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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岳母 第五章
作者:寄秋
  「不對、不對啦!坐要面對湖光山色才有詩意,你到底有沒有大腦呀?」

  什么湖光山色嘛!只有一座小池塘和人工假山,怎么看也看不出詩意。

  倒是再不去泄洪,真的會很有「濕」意。

  「四個角要拉平,皺皺的地方拍一拍,你沒野餐過嗎?笨手笨腳的。」

  我是沒有野餐過呀!今天是第一回,誰像你那么會使喚人。

  光是站在一旁指揮也不出手幫忙,以為天才什么都不用學自然就會嗎?她也太看得起他了。

  該怎么拉角才會干呢?

  「豬是懶死的你知不知道,多走兩步路把餐盒收中間,你放旁邊要喂食蟻獸呀!」

  臺灣沒有食蟻獸,真是沒知識的女人。

  膝問云放下沉重的餐盒,明明高興得要命卻裝出一副不屑的樣子,下巴抬得高高地走向一旁正在生火的陽光男孩,同情他來當一天免費的泰勞。

  說好了是野餐,干么還要帶烤肉用品,他們打算放火燒了這小片烤肉區嗎?這里是被財力雄厚的爹地先買了下來,不然星期假日一定人擠人擠得水泄不通。

  生火很難嗎?看他吹得臉紅脖子粗,他來幫忙扇扇風吧!

  「嗨!小朋友,你要小心別被火星噴到,否則我會被活活打死!怪芰x軍當然是開玩笑的,好瓦解小孩子的戒心。

  眉頭一皺的滕問云當真地問:「你說的人不會是那個巫婆吧?」

  「巫婆?」周義軍瞧了瞧他所指之人,不由得放聲大笑!笇,形容得真好,她是個巫婆!

  而且是有後母性格的壞巫婆,誰惹上她誰倒楣。

  「她對你很不好對不對?」不用回答他已先下了注解,答案是一個字——

  對。

  周義軍以輕咳掩住促狹的笑聲,「談不上不好啦!她常常不給我吃飯而已。」

  非常愛耍賴,明明輪到她下廚卻跑來當保母,一個人吃香喝辣不管他死活。

  「什么?!她這么惡劣。」幸好他家還有別的傭人,否則他一定會餓肚子。

  「還好唄!如果她不逼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我想我會更尊重她!巩吘顾撬呐枷,曾帶著他干下不少轟轟烈烈的壞事。

  不要臉的她最近還逼他像小狗仔去查人家的隱私,不達目的不準他罷手,好個陰毒的後母皇后崇拜者。

  「你好可憐哦!我能想像她逼你做了什么!顾彩鞘芎φ。

  感同身受。

  周義軍好笑的瞧他一臉憤恨的表情,「如果你沒整她她不會整你,頂多壓榨你而已!

  「我才沒有整她,我是人見人愛的好孩子!瓜栐谱源底岳薜牟怀姓J曾做過的事。

  一出門,他表現出百分百小紳仕的模樣,一反在家里要叫人頭疼的頑劣,為得是塑造好「知書達禮」的好形象,使了壞人家也不會懷疑到他頭上。

  商人的兒子多多少少遺傳到一點小心機,表里不一的人才會吃香。

  「要不要試試在她床頭放冰塊?」以前她就用這招整過他。

  而她的理由是他發燒過度要降溫,結果冰塊一溶化成水他反而得了重感冒,嚇得保母手腳無措差點要上吊以謝天下。

  「呃。」咦,他怎么沒想到這個好辦法,假蜘蛛好像嚇不到她。

  「那么在鞋子里塞大便呢?」最好是剛拉出來的那種,新鮮度十足,氣味夠。

  「嗄?」滕問云感興趣的瞠大眼,興致勃勃希望大哥哥繼續說下去。

  「包包里放鱉呢?」

  他不解的問:「為什么不放烏龜?」

  「因為鱉比較兇殘,一拉開包包它就攻擊!挂ё×司筒环。

  小學時,有個六年級的男生推了他一把,她就趁人家上體育課時,把鱉放在人家的書包里,還故意將鱉頭朝外,不管是誰伸手進去都會咬個正著。

  當時那件事鬧得很大,小男生的食指差點被鱉咬斷,全校發動尋鱉活動,希望能消滅鱉同伴還校園一個安全,不再有人被鱉咬。

  而他們兩人躲在自然教室笑個老半天,直到尋鱉活動結束才各自回教室,沒人知道是他們的惡作劇。

  「鱉要到哪里買,水族館嗎?」膝問云天真的問語讓周義軍又笑得前俯後仰。

  菜市場啦!傳統式的那一種。「我勸你不要與她為敵,剛才我告訴你的那些招式都是她八、九歲時用來整人的把戲,她現在的段數更高!

  他臉色刷地一白,「真……真的?」

  難怪老斗不過她,原來她從小就是壞小孩。

  「你沒瞧見我都認命了,不敢不聽話的任憑她奴役我!棺钪匾氖沁@個月零用錢有準時給就好。

  雖然他利用旁門左道撈了不少油水,不過花在設備上的投資也不少,若是她能達成後母計畫,說不定他能分一杯羹地多個金主。

  他今天的任務是擺平這小鬼,對他而言這是舉手之勞,小天才哪能敵得過大天才。

  「難道她沒有弱點?」他不相信有人真能天不怕地不怕,像他很怕黑,睡覺時房里一定要留盞小燈。

  「有。」她是人嘛!又不是神。

  滕問云的雙眼一亮,「什么弱點?」

  周義軍嘿嘿兩聲像是攔路土匪,神秘兮兮的壓低嗓子,「她怕人家對她好!

  也就是撒嬌。

  可是他已大到沒法裝可愛,而且也裝不來。

  「這……」這是什么爛弱點嘛!他根本要她不好過,干么還要對她好。

  相對一大一小的兩個男孩相處融洽,沒出半分力的男女坐在餐巾上,一樣一樣拿出廚娘準備的餐點排好,還有一瓶冰鎮過的香檳。

  是周慷文硬從人家的酒柜拗來的,說什么少了香檳野餐就不完美。

  從沒野餐過的滕爾東是半信半疑,在她半纏半威脅的情況下,「捐獻」出一九九七年出產的上等香檳一瓶,否則他其他好酒可能會不翼而飛。

  「喂!出來玩就要快樂些,不要愁眉苦臉像是被人倒了會,我請你吃草莓!顾杌ǐI佛的拎一顆進口草莓放在他嘴邊晃。

  他已經很後悔答應出游了,偏她還一直撩撥!肝也幌矚g吃……唔……」

  她趁他張口之際,眼明手快地將草莓蕩入他口中。「好吃吧!一斤三、四百塊耶!」

  意思是不吃白不吃,趁鮮入口。

  「我記得是我付的帳!顾麤]好氣的一橫,勉強吞下酸酸甜甜的草毒。

  他一向不吃酸甜的東西,法國菜例外。

  「滕先生,麻煩你搞清楚誰是老板好不好,日進斗金的富商和市井小民計較這一點小錢!顾豢谝ч_草莓,鮮艷汁液染紅了她的唇瓣,看起來十分可口。

  「既然你要我喊你慷文,禮尚往來我允許你喊我的名字!蛊婀郑葺谒谥锌磥肀容^好吃。

  早該這么說了,害我ㄍ—ㄥ了好久!笭枛|,你盯著我嘴巴看什么,牙縫里塞了菜屑嗎?」

  聲調故意放柔,周慷文貼著他逕自吸吮自己指上沾到的莓汁,自然地像兩人是一對情侶。

  「呃,沒……沒有。」他語氣一頓略顯沙啞,顯然口有點渴。

  因為虛火上升。

  「呵……我以為你想偷吻我呢!」她漫不經心的道,意外的發現他臉上閃過不自在。

  莫非他真做了?

  在什么時候呢?她要好好想一想,不能讓他白占便宜自己卻討不了好處,他可是她計畫中的男主角,一絲一毫出不得錯。

  靈光一閃,她嘴角露出算計的微笑,應該是在游戲間的時候,當時他摟著她的姿態正好來個二硫碘化鉀(KISS)。

  好賊哦!這個悶騷的男人,偷吃得光明正大,一點也不怕他兒子發覺……

  咦?不對!小鬼這幾天瞧她的眼神很曖昧,八成是看到什么養眼的畫面不好說出口。一個勁的老往她臉上盯,害她以為自己長瘡變丑了。

  嘖!這對父子感情還真是好,聯手欺瞞她這位純真美少女,她不還以顏色豈不叫他們看扁了。

  「你別靠得太近,有小孩在。」天氣真熱,手心都冒汗了。

  她輕笑地為他拭汗,「放輕松點,我想我還沒本事強暴你!

  「你……女孩子家說話要文雅些!顾嘈Φ碾S她了。

  「抱歉了,大老板,麻煩接受我的訂正,霸王硬上弓如何?」她咯咯笑地朝他懷中鉆去。

  明知她是故意的,順手一擁的滕爾東不避嫌地讓她賴在自個兒胸前!刚{戲男人會被浸豬籠。」

  「哇!有學問吶!那強吻男人該當何罪?」她將唇送上前,似笑非笑地好像要吻他,又突地後退。

  這招叫欲擒故縱。

  「吻了才知道!顾薪趟舴缸锏南右,眼底只剩她唇上的紅艷。

  「老板,你在引誘我!那可不行!顾α诵τ伤麘阎型碎_。

  他箝住她上臂,「愛玩火的人通常會引火自焚,你母親沒教過你嗎?」

  「不好意思,我是保母帶大的,我媽很忙!姑Φ盟幸换劐e認小阿姨的背影猛叫媽。

  周慷文眼里有一絲落寞,小時候她總認為母親不喜歡小孩子,所以常常不回家,因此她和弟弟努力裝乖,希望媽媽能多喜歡他們一點點。

  後來他們才明白事業心重的母親并不是不愛他們,而是她更愛自己,分不出心思來愛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女兒。

  因此他們只好自愛咯!自己找樂子自己玩,日子倒也過得挺有意思的,不再對老在母親角色上缺席的母親多所期待。

  「保母帶大的……」他心中莫名的衍生出憐惜,即使她開朗得宛如夏天的荷花。

  「喂!你可別心疼我!往往感情的發生是由憐生愛!顾难凵裢嘎稜N爛笑意,肩頭不經意地掃過他手臂。

  他精明的瞳眸中有著迷惑,她像多變的千面女郎讓人想看清她的表情。「吻我。」

  「嗄?!」吃了一驚的周慷文亂了手腳,他怎么可以不按牌理出牌?

  應該是她挑逗得他不能自己,甚至情難自持的強吻她,這樣她才有藉口討回公道利用他的內疚。

  「要我再說一次嗎?小妖精。」她分明別有所圖,當他看不透嗎?

  在商場中打滾多年,形形色色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多了,他不敢自詡柳下惠,也不是對婚姻抱持忠實態度,而正是明白她們要的是什么,但他不愿成為被利用的對象而已。

  再則他對女人的欲望并不強,從沒鬧過花邊的私生活及不近女色讓外人質疑他有同志傾向,甚至他結婚十年的妻子都曾向閨中密友透露此種可能性。

  他與妻子的婚姻是政策上聯姻,彼此并無深厚感情,結婚當年即生下兒子,沒三年就分居不同房,僅在偶發的需要時才會上她的房間睡一晚。

  因為婚姻中沒有愛的存在,所以他不強制要求她多生幾個孩子,兩人的交集只在婚姻關系上。

  「哎呀!有孩子在,人家會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她暗罵了一句。

  他挪揄地一睨,「放輕松點,我不會當眾吃了你!

  「不公平,你學我說話!顾冻霰拘圆嫫鹧,一臉不甘心。

  「你何曾對我公平,從你進入我家開始。」要算帳的話他可是毫不遜色。

  商人本色。

  「呃,這個嘛!我是女孩子難免會害羞,你讓我一次又怎樣!顾⌒〉氖沽艘幌滦U橫。

  「吻我!顾虉痰脑俅我。

  噘著嘴的周慷文有些嗔意,「你把眼睛閉起來我才吻。」

  「討價還價!顾緡伒拈]上眼睛。

  「不可以張開眼哦!我要親了!顾镄Φ貙⑹终莆粘扇齑缴弦慌。

  就在她自以為詭計得逞之際,腰上驀然一緊地傳來勒束感,她「啊」的一聲張開嘴,充滿男性氣味的唇舌赫然侵入,吻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這叫大意失荊州。

  幾近窒息的一刻,他的唇才愿緩緩離開,意猶未盡的舔了她唇瓣幾下。

  「小姐,這才叫吻!乖缌系剿龝乖p。

  能把兒子攻得無還手之力的女人非泛泛之輩,他可不敢小覷。

  「你……你過分啦!法式長吻和普通的吻不一樣!拐娌辉撘x軍把小鬼弄走,她需要一個擋箭牌。

  「你和很多男人接吻過?」滕爾東低沉的語氣浮冒著一絲酸味。

  「你管我!顾龥]好氣的一回,震蕩的情緒還在感受那一吻的馀波蕩漾。

  早知道他是接吻高手她何必矜持,先吻了再說,管他計畫表上的進度。

  計畫永遠比不上變化。

  他冷嘲的沉下臉,「我是你的老板。」

  「哈!哈!哈!」她大笑地拎起一顆草莓往嘴里塞!咐习宀坏褥独瞎,等我哪天倒楣當了你老婆再說!

  這招叫以退為進。

  「你不想嫁給我?」理智上他應該高興她的野心不大,但是他的表情卻有點臭。

  「嫁給你有什么好,鰥夫又帶著一個頑劣至極的兒子,試問哪個聰明的女人愿意當現成的媽?」當然她是例外啦!

  為了不讓他起疑,她當然要極力的撒清,釣大魚要放長線,雖然她沒什么耐心等魚兒上勾。

  不過男人都很賤,越是得不到手的越想要,人家不想嫁他反過來逼人嫁,這是人性的劣根性,尤其是男性潛在的優越感更禁不起激。

  「我的身分地位不能令你心動?」他神情緊繃的瞪著她,好像在瞪仇人。

  周慷文認真的望著他,心口小鹿亂撞,「你長得很好看啦!我會列入考慮!

  「只因為我的長相?」他像是受到極大的打擊,不敢相信會有女人不貪慕他的財富及權勢。

  「不然你以為呢?我又不缺錢。」她真的不缺,夠用就好。

  母親母愛式的彌補讓她銀行存款數字高達九位數。

  「沒人會覺得錢少!

  ※※※

  「周義軍,你給我過來。」

  一聽到老姊命令式的語氣,周義軍就算遠在天涯海角,也要拚命的趕過來赴死,否則他會生不如死,誰叫他晚生她三年。

  「長姊為母」是她老掛在嘴上的一句話,即使他們知道母親的地位占不了多少分量。

  周義軍將快熟的肉片翻面涂上烤肉醬,沾著油漬的手往身上一抹,在小戰友眼光護送下,慢吞吞地走向周家的太平公主。

  因為當權的武后是他媽嘛!

  唉,明明由眼角瞄到兩人吻得如癡如狂、欲罷不能,他差點以為這對乾柴烈火似的男女會控制不了演起限制級畫面,沒想到火滅得還真快。

  她一定是欲求不滿才找他出氣,他要作好防備措施才不致死於非命。

  「親愛的美麗大姊,你傳喚小弟前來有何要事?」他做出古代大俠的打招呼手勢。

  「少做戲了,你告訴他我們是不是很愛錢!褂绣X當然好,但是是當取則取,人家不給也沒關系。

  他面露不可思議的神情翻白眼,「老姊,你藥吃了沒?」

  「周、義、軍——」她陰冷的喊著他的名字。

  「好好好,你別發出天山姥姥的聲音,我膽子很小!咕蜑榱诉@件小事?

  簡直是拿著棉球比擲遠,怎么飛也飛不遠,無聊。

  「呃,未來的姊……姊姊的老板,我們真的不是很愛錢啦!不過如果你要給我們錢,我們也會客氣的收下!购秒U那句未來的姊夫及時收回,否則會被老姊亂刀砍死,因為壞了她的後母計畫。

  「未來的老板?」眼神一利的滕爾東抓出其中語病。

  周家姊弟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齒,周義軍馬上揚起陽光般笑容松懈對方防心。「我老姊是有名的惡婆娘,我怕她做不了三個月先把老板謀殺掉,所以要冠上未來式,等『試用期』期滿再升任為正式老板!

  算你轉得好,三斤肥豬油灌腸的刑罰可減一斤,周慷文不甚滿意的想。

  「廢話少說,人家以為我們圖謀他的財產。」她用非常不屑的口氣一哼。

  「我沒這么說,你別弄擰了。」他所指的是大部分的人。

  「少來,有錢人疑心病重,這是社會普遍的病態!顾膊焕狻

  「不要亂冠罪名,我從沒認為自己擁有財富就有多了不起!姑蔂枛|有些惱意地沉冷雙眉。

  「沒有才怪,你明明意有所指!顾叧臣苓邊吃三明治。

  此舉看在兩個男人眼中是既好笑又好氣,她到底在耍哪門子脾氣。

  「滕大哥,我們真的不貪你的錢,要錢我們自己賺就有了。」他多走幾趟偏門就發了。

  當個網路駭客雖然風險大,但利潤之豐叫人咋舌,他一向小玩不搏大,因為他們嫌錢太多沒處擺,不愿再弄些錢子錢孫生生不息。

  膝爾東神色稍緩的解釋,「我沒那個意思,是她故意扭曲了!

  「想也知道!怪芰x軍小聲的嘀咕!肝掖箧⒁欢]說過她婉拒了十來個年薪千萬的工作!

  「千萬?」黑眸微微一瞇的看向正在大快朵頤的「意外」。

  「是美金哦!」周義軍還加重語氣強調。

  「美金?」滕爾東不得不流露出詫異的目光。

  「沒辦法,她不務正業嘛!麻省理工學院化學工程系第一名畢業的高材生怎么會找不到頭路,好多企業捧著美金來求人才呢!」唉,不學無術就是在形容她。

  「周義軍,你話太多了!顾静幌胱岆鵂枛|知道自己的高學歷,不好裝傻嘛!

  「那她為什么要去當空服員?」他不問當事人,她太會打太極。

  周義軍大笑地指著自己姊姊,「為了要氣死我媽!

  「你別太得意,哪天周小姐真被氣死了,你也是兇手之一!贡M會說她。

  一個是銅板的正面,一個是銅板的反面,翻來覆去還是一個銅板。

  一體兩面,誰也笑不了誰。

  「你叫自己的母親為周小姐?」著實怪異,他不禁想為兒子找來這保母陪伴的決定是否正確。

  「別太追根究底成不成,周小姐本人又不在意!狗凑植辉谀赣H面前喊。

  姊弟倆相視一眼,交換著只有彼此才明了的訊息,遭排斥在外的滕爾東有幾分不豫,當著周義軍的面吻了周慷文一下,打斷兩人的眼神交流。

  周義軍吹了聲口哨揚高兩眉,心里不知該高興還是不舍,畢竟她是他「相依為命」的不肖姊姊,他已經習慣了被蹂躪的日子。

  不過他也憂心,萬一姊姊的計畫曝光要怎么辦,是死棋還是將軍?

  「喂!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到底是誰提議要來野餐?」一張灰頭土臉的小臉蛋湊了過來,神情十分氣惱。

  「她!箖芍粵]義氣的手指同時一指。

  周慷文不在乎的舔掉嘴角的餅乾肩!改銈冇姓l反對了?我接受申訴!

  「老姊,有沒有秋後算帳?」先問清楚再開口,以免遺憾終生。

  「你認為公雞會下蛋嗎?」她大叫地跳上他的背,身手非常俐落。

  這是兩姊弟常玩的,可是看在某人眼中卻是十分刺目。

  「慷文,下來!共怀审w統。

  「不要!怪芰x軍的背又寬又厚好好趴,她干么要下來走路。

  「你要我親自動手嗎?」滕爾東上前走了兩步,作勢要扯她下來。

  她嬌媚的朝他一笑,試探的道:「不然換你背我!

  「好!

  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連自己都驚訝不已,更別提另三個近乎呆若木雞的人,瞠目結舌地望著他。

  不過周慷文真的厚臉皮地像只山猴子,由弟弟的背躍向他後背,雙手雙腳如藤蔓般纏上他,口吐熱氣地吹向他耳朵。

  「其實你的背比義軍的溫暖。」她輕聲附在他耳畔呢喃。

  滕爾東先是怔了一下,隨即露出溫暖的笑意,心甘情愿的背著她走向正在搶救焦肉的一大一小身影,考慮要犧牲誰的胃。

  今天,風很輕、云很淡。

  而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快樂,有些事的確是金錢買不到,錯過了會終身遺憾,他很高興放棄上億的合約換得此刻的幸福感。

  他們多像一家人呀!

  「喂!小鬼,那只雞腿是我的,你不準咬!

  「誰說的,這只雞腿是我烤的,我吃給你看!灌!味道真棒。

  「老板,你兒子欠揍。」一點都不懂得敬老尊賢。

  滕爾東捏了捏她小腿,「叫我的名字!

  「好嘛、好嘛!爾東大老板,你教教他女士優先的禮節!顾珱]禮貌。

  「我們這里有女士嗎?」他好笑的假意四下張望。

  「我不是人呀!」真想往他後腦砸下去。

  周義軍俏皮地拿著一串烤肉比畫!覆唬覀冎豢吹揭恢荒负镒。」

  笑聲轟然而起,傳遍了四野。

  快樂,真的能單純的擁有。

  「周義軍,你要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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