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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傾心 第八章
作者:齊晏
   
    當(dāng)周凌捧著一大束花出現(xiàn)在單頌憐家門時,頌憐被龐大的花束嚇到,更對周凌鍥而不舍的追求方式無法茍同。

  “你別這樣──”她困難地想說些什么,可是那束太漂亮的花,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她嗅著香水百合濃郁的花香味,笑了起來!斑@花好漂亮,好香!”

  周凌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到底這束花派上用場了,凡是女孩子,都很難躲過鮮花的攻勢,他必須有耐心,循序抓住她。

  “我是來道歉的。”周凌十分真心誠意!澳隳茉徫易蛱斓男袨閱幔俊

  頌憐蹙了蹙眉,輕輕說:“昨天的事你根本不必道歉,該道歉的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

  為什么該道歉的人是她?這倒讓周凌不懂了。

  “能請我進(jìn)去坐嗎?”他笑著說,完全沒有多問。

  “當(dāng)然可以,請進(jìn)!

  頌憐把花插起來,倒了杯水給他,就在她彎下腰的時候,他看見了她頸子上的白色紗布,詫異地問:“脖子怎么了?”

  “噢──被我自己抓傷的,沒事!彼I(lǐng)子,輕描淡寫地帶過。

  周凌不疑有他,隨口問:“晚上……會去跳舞嗎?”

  “今天不想去!

  “那太好了,我請你吃飯。”

  頌憐立刻搖了搖頭,想起秦舞陽說晚上會帶東西過來給她吃,如果看到周凌在這里,會怎么想?

  “我今天有點(diǎn)不太舒服,想休息了!彼竦叵铝酥鹂土。

  “球隊(duì)很難得才肯放我們一天假,何況今年很難得打進(jìn)了前三強(qiáng),從明天開始,有一連串的密集訓(xùn)練……你能不能多給我一點(diǎn)時間?別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嗎?”

  周凌認(rèn)真的表情令她沉默了。

  她又陷入難言的掙扎中,留他?還是不留?等秦舞陽?還是不等?

  “你對我的一切一無所知,如果你知道我的身分背景,肯定會避之唯恐不及了!彼偷偷卣f。

  周凌怔了怔,表情變得很嚴(yán)肅!安还苣闶鞘裁礃拥纳矸直尘埃叶疾粫訔壍!

  “好,那么你說說你的家庭背景!

  “我家太單純了,我父親是銀行經(jīng)理,我母親經(jīng)營一家珠寶店,而我是他們唯一的兒子,我家人口簡單,連姊妹都沒有!敝芰璧穆曇魷厝岬脦捉懞谩

  “那么,我告訴你,你喜歡我是沒用的,我能肯定他們絕對不會喜歡我。”她斬釘截鐵地說。

  “何以見得?”

  “因?yàn)槲沂窍愀蹃淼母F人。”她說得干脆清楚。

  “我早猜到了!敝芰杪柭柤,眼光癡癡地望著她。“我父母親一向尊重我,對我交往的女朋友向來不會干涉,更何況我的家境還不錯,你的家庭背景應(yīng)該不至于拖垮我……”

  “你別想得太浪漫了──”頌憐冷笑著打斷他!爱(dāng)你的女朋友他們自然不會干涉,但是萬一有一天,你想娶一個像我這種身分的人當(dāng)老婆時,他們能不干預(yù)嗎?能不反對嗎?”

  周凌一笑置之,他根本沒想到那么遠(yuǎn),他太了解自己了,雖然現(xiàn)在傾倒在頌憐美麗的容顏和無懈可擊的身材上,卻也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愛頌憐愛到非她不娶的程度,他現(xiàn)在只想把她追到手,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不切實(shí)際的承諾。

  “你想太多了,我們連開始交往都還沒,萬一真走到那一天,再來煩惱也不遲!敝芰韬喓唵螁蔚貛н^,用模棱兩可的字眼應(yīng)付她。

  頌憐覺得自己被刺傷了,眼前狀似癡情的男人,擺明了就是想玩玩她而已。她維持著最基本的笑容,冷冷地說:“很抱歉,我并不想當(dāng)你的收藏品,想搜集美女請找別人吧!這種工作我肯定做不來的──”

  就在頌憐正準(zhǔn)備將周凌“請”出去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起來,當(dāng)鈴聲以一小段“愛的鼓勵”奏完時,她心口一動,立刻知道來人是誰了。

  她不安地看了周凌一眼,發(fā)現(xiàn)周凌也正以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她咬著下唇,慢慢把門打開,只見滿身大汗的秦舞陽站在門外,一手抱著球,一手提著晚餐,很優(yōu)閑地按著她的門鈴。

  “嗨,休息夠了嗎?我買晚餐來了──”

  秦舞陽頓住,看見周凌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秦舞陽的臉色變了變,沒想到會遇見他,昨晚兩個人才為了單頌憐的事弄得快要翻臉,現(xiàn)在卻又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在她家里,氣氛顯得既緊張又尷尬。

  而周凌的表情在見到秦舞陽的那一刻,僵硬得宛如一尊雕像,他的目光陰沈地盯著秦舞陽,冷冷地說:“原來如此──你從頭到尾都在耍我,其實(shí)你們兩個人的感情已好到共進(jìn)晚餐的程度了,搞了半天,我根本是個大白癡,大笑話,正好可以當(dāng)成你們晚餐時的絕佳話題,很有趣喔……”

  頌憐怔住了,她看見秦舞陽不耐的神情,緊張的情緒在她身上擴(kuò)張開來,她聽見秦舞陽的聲音流露出一股陌生的冷冽──

  “既然你這么想,我也懶得多作解釋,很抱歉打擾你們了,這份晚餐留給你們吃吧!

  他把手中的食物交到頌憐手上,轉(zhuǎn)身大踏步地回到屋里,重重關(guān)上房門。

  頌憐還沒回過神來,周凌匆匆走到她身旁,急急地說:“你為什么騙我?既然打算和秦舞陽一起吃晚餐,你可以明說呀,何必把我當(dāng)猴子一樣耍?你喜歡的人如果是他,明白告訴我就行了,我絕不會再糾纏不清。”

  頌憐震動了一下,心情愈來愈覺得緊張,仿佛心底最私密的事就要曝光了。

  “我──”她努力整理思緒,索性藉這個機(jī)會讓周凌放手,別再來招惹她了,她掉開目光,淡淡地說:“對不起,我今天早上才發(fā)現(xiàn),真心喜歡的人其實(shí)是秦舞陽!

  周凌全身的肌肉部僵硬了,他的嘴抿成了一直線,平生第一次,覺得尊嚴(yán)掃地,他昂起頭,筆直地走了出去。

  頌憐覺得膝蓋一陣虛軟,有種踩在云端上的飄浮感,似乎全身的力量都被剛剛所吐出的那句話抽走了。

  她真懷疑,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

  不知是什么東西燙痛了她的腿,她提起來一看,是那包晚餐中的熱湯,她心念一轉(zhuǎn),便鎖上大門,然后去按秦舞陽家的門鈴──

  秦舞陽打開門,帶著狐疑的眼光看她,低低問:“周凌呢?”

  “走了。”她努力使笑容看起來自然些。“你買的晚餐太多了,一起吃吧!”

  秦舞陽若有所思地看著她,令她不知所措,剛才那句告白仍在她腦中余波蕩漾,在他意味深長的注視中,她感到愈心慌意亂起來。

  “我不知道他會來,也不知道他會對你說那些話,你……別介意好嗎?”她輕聲解釋著。

  “進(jìn)來吧──”秦舞陽勾起唇角一笑,大剌剌地說!拔蚁热ハ磦澡,你把冷掉的菜微波一下,湯也熱一下,等我洗好了一起吃吧!”

  她心中涌起釋然的喜悅,情不自禁地面帶微笑。

  伴著嘩啦啦的水聲,她在廚房把宮保雞丁、炒青菜、紅燒牛肉一樣一樣裝進(jìn)盤子里微波,一邊開瓦斯熱蛤蜊湯。

  這感覺很奇怪,像在為自己的老公準(zhǔn)備晚餐一樣,洗澡的水聲、香氣四溢的飯菜香、以及暈黃的燈光,讓她有種不真實(shí)的幸福感,恍若置身夢中。

  她把三菜一湯擺上餐桌,濃郁的、家庭般的溫暖氣氛,在餐桌上彌漫開來。

  秦舞陽洗完澡,擦干了頭發(fā)走出來,看見頌憐巧笑嫣然地望著他。在朦朧的光線中,他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有著驚人的美麗,嘴角那朵甜甜的笑令他心神蕩漾,一度停止呼吸。

  秦舞陽在餐桌前坐下,略一定神,從容地對她笑說:“你是混血兒嗎?我剛剛才發(fā)現(xiàn)你的眼睛好深!

  她把飯碗遞給他,笑著說:“我媽媽是新疆人,爸爸是香港人,這樣算不算混血呢?”

  “難怪眼睛那么漂亮。”

  他輕輕的一句話,讓頌憐的臉?biāo)⒌鼐p紅,她吶吶地說:“我……不知道,你也懂得贊美人?”

  “我的確不懂得贊美人,太刻意的贊美聽起來會讓人覺得虛偽,而我又是個拙于言詞的人,所以直接說出事實(shí)對我來說會比較簡單一點(diǎn)!

  “你這種人肯定不會說些甜言蜜語來哄人了!

  秦舞陽一邊吃飯一邊搖頭。

  “你的……女朋友不在乎嗎?”她小聲地問,才剛問完,臉就發(fā)燙起來,像是存心試探他一樣。

  秦舞陽抬頭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頭猛吃,并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問題。

  餐桌上的氣氛變得凝窒了,頌憐發(fā)覺自己問錯了話,不敢吭聲,只好埋頭吃飯,才吃了幾口,就覺得食不下咽,她偷偷抬眼一看,秦舞陽居然已經(jīng)用餐完畢,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敏感地舔了舔唇,低聲解釋:“你別誤會……”

  “我沒有女朋友,所以不需要煩惱這種問題──”他打斷她,接著說:“更何況,我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哄女孩子!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瞟了他一眼,淡淡笑著。

  “有些女孩子并不一定需要人哄。 

  “你說的是你嗎?”他緊瞅著她,唇角一勾,率直地笑了。

  “才不是!”她的心跳大亂,慌忙說:“我是特別需要人哄呢!”

  秦舞陽專注地盯著她,眼中燃燒著一簇令她難以承受的光炬,她慌亂地收拾桌上的臟碗盤,躲進(jìn)廚房里洗碗。

  “我來幫你洗。”

  秦舞陽跟進(jìn)來,雙手伸進(jìn)水龍頭下,和她的雙手?jǐn)D著洗盤子,當(dāng)他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從她的手心滑過去時,她如遭電擊,一小陣忙亂中,盤子溜得抓不住,“砰”的一聲掉進(jìn)水槽里,應(yīng)聲而碎。

  頌憐情急之下,想撿水槽里的碎片,秦舞陽立刻攔住她的手。

  “小心會受傷,算了,別弄了……”

  “誰要你來鬧的,我一個人洗不就行了?”她微紅著臉,還想繼續(xù)洗,雙手卻仍被秦舞陽緊緊抓住。

  “別弄那些了,等我有空再來處理!彼霃(qiáng)迫地把她帶進(jìn)客廳里坐下,一邊抽出面紙幫她擦手。

  她的心像被什么螫了一下,毫無防備,癢癢麻麻的,兩個人的指尖不斷交疊、觸碰,有種微妙的緊張!在他們之間凝結(jié)住了,她突然感到害怕,為什么僅是雙手的接觸,就令她戰(zhàn)栗不已?

  在秦舞陽溫柔的凝視下,頌憐愈來愈不能集中精神,萬一秦舞陽有所行動,她該怎么辦?在一切所有的可能發(fā)生之前,她必須對他說清楚!

  “秦舞陽──”她低低輕喚柔聲說!敖裉煜挛,我接到一通電話……”

  秦舞陽正被她又甜又軟的聲音吸引住,并沒有仔細(xì)聽她說些什么,只隨口應(yīng)了句:“什么電話?”

  “一個外國人打來的,說愿意付十萬元的代價看我跳脫衣舞。”她聲輕如蚊。

  秦舞陽一怔,這才會意出她想說的話來,他假裝毫不知情!叭缓竽?你答應(yīng)了嗎?”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困難地說:“十萬……太誘惑人的數(shù)字了,我目前很需要這筆錢應(yīng)急!

  秦舞陽靈機(jī)一動,試探地說:“如果你拒絕他,由我來幫你呢?”

  “我心領(lǐng)了──”她挺直背脊,望進(jìn)他的眼底!暗銕偷昧宋乙粫r,也幫不了我一輩子……不如什么都不幫,我也不必心存幻想,我會告訴你這件事,是因?yàn)槲野涯惝?dāng)成朋友,而且──想請你幫另外一個忙……”

  把你當(dāng)成朋友!這句話像針尖刺了秦舞陽一下,他定了定神,平靜地問:“幫忙什么?”

  “自從我接了那通電話之后,心里一直很擔(dān)心那個外國人會不會不正常,花十萬元包一個脫衣舞娘,純粹只想看我跳舞,你相信他什么都不會要求嗎?他會不會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還是有什么怪癖,雖然說只想看我跳脫衣舞,可是會不會霸王硬上弓,逼我上床?說不定……他會對我做出一些虐待的行為?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你幫我分析一下那個人的心態(tài)好嗎?”她的神色確實(shí)憂心忡忡。

  秦舞陽隱忍著笑意,認(rèn)真解決她的困惑!八s你在哪里交易?”

  “凱悅飯店,晚上八點(diǎn),那個人叫杰克!彼f得一清二楚。

  秦舞陽唇邊的笑意加深了,他不過是想讓頌憐理所當(dāng)然得到她應(yīng)得的報酬而已,沒想到會給她帶來這么多煩惱,她迷惑無助的眼神,引發(fā)了他強(qiáng)烈的保護(hù)欲,他突然很想將她摟進(jìn)懷里。

  他甩掉這個念頭,冷靜地說:“我想你不必太擔(dān)心,會選在凱悅飯店和你進(jìn)行交易,多半是有點(diǎn)身分地位的人吧!或許只是想找一個新鮮的娛樂,十萬對你來說也許是個驚人的數(shù)字,但是對某人而言卻不是如此,你別想得太嚴(yán)重了!

  “如果你把我當(dāng)朋友,能不能陪我去?”她抿著嘴,帶著央求的語氣。

  秦舞陽吃了一驚,自己已經(jīng)是那個杰克了,怎么可能還分身陪她去,他急忙說:“明天開始球隊(duì)要進(jìn)行密集訓(xùn)練,恐怕不能陪你,不過你放心,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沒事!”

  “你怎么能保證?”她的情緒紊亂不堪,可憐兮兮地說:“你又不是那個杰克,我知道這一次很難逃得掉了,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

  秦舞陽驚愕不已,她的話引人遐思,心臟一瞬間失控狂跳起來!

  “我知道,你也許會瞧不起我──”她悲哀地望著他,無奈地說。“可是我已沒有別的選擇了,你可以為自己的理想而活,但我卻不行,我其實(shí)是很少向人訴苦的,而你……是唯一一個聽我傾訴心事的……男人,我很感激你在今天對我伸出援手,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但是真的很感激你!”

  頌憐明澈的眼瞳水汪汪地看著他,像一潭充滿誘惑、神秘的沼澤,他不曾意亂情迷過,但現(xiàn)在,他卻覺得理智正在一寸一寸摧毀當(dāng)中!

  她看見,秦舞陽眼中燃燒著細(xì)密微弱的火光,她垂下睫毛,不敢正視,呼吸卻變得急促起來,就在這一刻,她做了一個決定,唯有如此,她才能從不斷掙扎的漩渦當(dāng)中逃脫而出。

  “我想問你──”她眼光如酒,悄悄睨著他!吧洗,你為什么偷吻我?”

  他被動地、;蟮鼗卮穑骸爱(dāng)時很厭惡你,只想惡作劇一下。”

  “那么……現(xiàn)在呢?”

  她剛說完,臉驀地一紅,他應(yīng)該聽得出她的“邀請”之意了,她忸怩地望了他一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為了心中那份可笑的堅持,決定豁出去,如果秦舞陽因此把她轟出去,她也只有認(rèn)了!

  秦舞陽沒有轟她走的意思,眼中細(xì)細(xì)的火花愈燒愈炙,灼熱的目光朝她逼近,就快將她燒成灰燼了,屬于他的、男性的味道悄悄鉆進(jìn)她鼻子里,她神魂一蕩,怯怯地、不安地等待著,等待著他即將要落下來的吻──

  他果然吻了她!

  他滾燙的唇貼上她的唇瓣,瞬間點(diǎn)燃了她體內(nèi)的火苗,他的舌尖親匿的、貪婪的纏繞著她的舌尖,這是一個不容抗拒的吻,令她昏眩迷亂、不堪一擊,五臟六腑都在他火熱的吻中燒成灰燼,她能感覺到他的饑渴,還有他濁重的喘息,她沉浸在刺激的感官反應(yīng)中,模模糊糊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他輕輕地抱起,驚人的高度令她發(fā)出微弱的驚呼,她下意識攀緊他的肩,任由他將自己抱上床,她迷迷糊糊地聽見秦舞陽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啞地響──

  “你應(yīng)該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了?”

  她雙眼迷蒙地瞅著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呼吸仍然凌亂。他的手指插入她濃密的發(fā)中,細(xì)碎的吻落在她雪白的頸肩上,發(fā)出模糊不清的聲音。“如果你不愿意,現(xiàn)在立刻拒絕我……”

  他熱烈的吻讓頌憐無法集中思緒,意識一片混沌,根本無力去想拒不拒絕這回事,更何況,這是她一開始就決定好的,她要他!

  在她墮落前,她只想把自己最完美、最純凈的一面交給她真心喜歡的人!

  舞陽的手忙碌地解著她胸前的扣子,她看見一向孤傲的眼睛正盛滿了激情和欲望,他很快的脫下兩個人的衣服,屬于運(yùn)動員的壯碩體格展露在她眼前,他濕熱的舌從她的肩膀、胸前一路滑下,隨著彼此赤裸的肌膚親密的觸碰,她不禁發(fā)出微弱的呻吟,渾身癱軟乏力,雙手只能緊緊攀住他,她感覺得到他強(qiáng)烈的悸動,他輕輕抬高她的腿,很溫柔、很溫柔的占有她──

  他的喘息聲吹拂在她耳邊,他的汗水滴在她滾燙的肌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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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頌憐睡得很沈、很香甜,但是秦舞陽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一個女人催情得像匹脫韁野馬,達(dá)到完全無法控制的程度,這是他第一次的做愛經(jīng)驗(yàn),也是頌憐的第一次,他自私的認(rèn)為,這種經(jīng)驗(yàn)和感覺應(yīng)該是最完美的。

  但是他不明白,頌憐是以什么樣的心情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他?在美國,二十歲還是處女的女孩子實(shí)在找不出幾個來,而在東方,中國女孩子又比日本女孩子觀念保守一點(diǎn),除非真的愛上了,否則很難輕易奉獻(xiàn)上自己的第一次,他現(xiàn)在最想知道的是,頌憐愛上他了嗎?

  她溫?zé)峒?xì)膩的身體正緊緊捱著他,一手橫在他胸前,一腳跨在他的腰上,睡容像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嬰孩,他的視線幾乎離不開她光裸潔白的胴體,也許因?yàn)樗孕【毼瑁灾w柔軟,曲線優(yōu)美勻稱,皮膚更有西方女孩少有的白皙透明,她的一切全都令他著迷。

  他雖然迷戀她如美玉般精致的肉體,卻也非常同情她的遭遇,但是這種感情畢竟與相守一生的愛情不同,他不敢肯定是否愛上了她的靈魂,他看不清印在心里那個模糊的答案。

  反過來說,萬一頌憐是因?yàn)閻凵纤旁敢馀c他上床,他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面對?與頌憐的激情太驚心動魄了,在欲火燎原的情況之下,他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應(yīng)該做些最基本的防護(hù)措施,萬一因此制造出一個“小貝比”來,又該怎么辦?

  一開始,他根本沒想太多,也沒想太遠(yuǎn),現(xiàn)在,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接踵而至,他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認(rèn)識完整的頌憐僅僅一天而已,竟然就迅速發(fā)展到床上來,頌憐仿佛對他施了魔咒,讓他無法自拔,輕易地便主宰了他的一切。

  頌憐緩緩蠕動了一下身體,柔軟的胸部壓上了他的臂膀,他的身體像將熄的炭,而她則像一枝小火柴,輕輕一碰,就將他瞬間點(diǎn)燃,然后再企圖將他燒成灰燼!

  他本來很清醒的思索一些最現(xiàn)實(shí)的問題,但她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讓他的克制力消褪得涓滴不剩,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fù)崦饣谋臣,然后緩慢地覆蓋在她小巧的胸脯上,她半睡半醒地迎上去,嘆息似地呻吟著,他輕柔地吻住她的唇,她悠悠醒來,一時忘了置身何處,無力抵御他入侵的唇,渾然忘我地回應(yīng)著,她的腿糾纏著他,什么都不顧,只想再一次融化在他壯碩的身體里,就這樣融化成水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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