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表妹,讓我來給邵公子看看!箘偛旁诼飞狭栌钍挻蟾盘竭^邵允辰的脈搏,而現在他需要再確定一下。
「你……」莫憶軒不解地看向凌宇蕭。
「軒兒,我想起來了,宇蕭他是神醫穆言彬的徒弟,妳快讓宇蕭看一看,說不定他有辦法解毒!」
「拜托你了!孤晕⑾肓讼耄獞涇幷玖似饋,把位置讓給凌宇蕭。
果然!凌宇蕭心里有了底,這樣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莫憶軒心急的想知道結果。
「他中的毒,叫『魑魅』,是……」說到這里凌宇蕭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考慮什么,然后才繼續說道:「這是我的師父研制出來的……」
沒等凌宇蕭說完,莫憶軒馬上追問道:「你師父?那么說你應該會解了?」
看了滿眼期盼的表妹一眼,雖然知道會讓她很失望,但凌宇蕭還是說出了實話:「我不會。而且,不只我不會,我的師父也沒有解藥!
「怎么會這樣?毒藥不是他調配的嗎?怎么可能沒有解藥?」
「說起來,這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師父對于毒藥開始感興趣,于是不斷地研究。而這魑魅就是那時制出來的。不過,在試魑魅的藥性時師父他覺得不很滿意,所以就將魑魅燒掉了,因此也沒有進一步的制出解藥!
「燒了?那他又是怎么回事?」莫憶軒指著昏迷不醒的邵允辰。
「我也不清楚。癥狀明明和中了魑魅的毒的情形一樣,但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呢?」凌宇蕭露出不解的神情。
「不管怎么樣,我只想知道,現在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他!箯妷合滦闹械牟话,莫憶軒一直在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如果自己先亂了陣腳,邵允辰一定會沒命!
「我也沒有辦法,師父的毒藥我根本就解不了!
莫憶軒沒有再說話。該如何是好?
「既然你解不了……」一直沉默著的莫振威突然出聲,「請你的師父——穆神醫來,能否解得了?」
「對!我怎么沒想到?」凌宇蕭精神一振。真是笨!居然沒想到請師父來!「我這就動身去請師父!」邊說著凌宇蕭已經邊向門外走去。
「等一下!我也去!鼓獞涇幊雎晹r住了正要向外走的凌宇蕭,堅定的語氣讓人無法動搖分毫。
知道每次女兒用這種語氣、這種神情宣布什么事情的時候,都是不會再因別人而改變的,從小她就是這樣。莫振威嘆了口氣,說道:「去吧,路上小心。」
「嗯。」知道父親了解自己心中的想法,莫憶軒覺得輕松不少,「爹,他就拜托您了!
「當然。爹還會不好好照顧他嗎?」莫振威有些好笑的擺了擺手。
正要走出門,莫憶軒回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邵允辰,想了想又對莫振威說:「爹,我想和他單獨待一下!
明白女兒心中所想,莫振威點了點頭便和凌宇蕭一同走出房間,并為他們帶上了門。
走到床前,莫憶軒輕輕坐在床邊,凝望著邵允辰蒼白的臉,只覺胸口一窒。到底是誰害得他變成這樣?她伸手撫上邵允辰的臉龐,想感受那曾擁有過的溫暖。
上次見面時的記憶還是那么鮮明,為何現在他卻躺在這里昏迷不醒?
睜開眼睛啊……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然而無聲的呼喚也只是沉入無底的深淵,得不到絲毫的響應。
她微顫的紅唇慢慢靠近他,覆上他那稍嫌冰冷的雙唇……
盡管,你是我的兄長……但你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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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地收拾了幾件衣服,莫憶軒快步走出房門,去與凌宇蕭會合。
「馬廄里面的馬挑兩匹跑最快的,路上一定要小心!鼓裢滩蛔臎]出過遠門的女兒百般叮囑,雖說女兒的身手足以保護自己,但是作為一個父親,多少還是會擔心。
「舅舅,那我們這就動身了!沽栌钍挼馈
「嗯。軒兒沒出過遠門,宇蕭你要多照顧一下表妹!
「知道,舅舅,您就放心吧!
說完,兩人穿過廳堂,走向院子,正準備走向后院的馬廄,突然又被莫振威叫住。
「軒兒!」莫振威追了出來,并將莫憶軒拉到一旁。
「軒兒,爹知道妳很難受……可,畢竟妳和辰兒是……如果……」本來想好的話此刻他卻覺得無法啟口。
「爹,您放心。只要他痊愈,我發誓,從今以后絕對不再見他一面,如違此誓,天打雷劈!」明白爹的意思,莫憶軒直接發下了重誓。
「唉……爹不是要你們不再見面,只是希望你們能控制一下,把彼此當作是兄妹……」
「不可能,已經來不及了!顾z毫沒有考慮地脫口而出。不錯,只有不再見面,否則他們誰也無法當作什么都沒有發生而把對方當成兄妹。只要見了面,有的只會是情不自禁……
聽到女兒的話,莫振威神情一黯。這兩個孩子啊……
「我走了!
莫憶軒轉過身走向馬廄,在那里等的凌宇蕭早已挑好了馬,只等著出發。
「表妹,走吧!」 把馬牽出,凌宇蕭對一身素白的莫憶軒說道。
「嗯!
兩人牽著馬走出去,莫振威也一直送到大門口。
翻身跨上馬背,莫憶軒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父親。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父親顯得蒼老了許多……
「舅舅,您回府吧,路上有我照顧表妹,您就放心好了。」
「軒兒!路上一切聽從表哥的吩咐,不要任性!」
「嗯!跪T在馬上,莫憶軒點了點頭,「爹,我走了!
看著揚塵而去的兩人,莫振威不由得在他們身后大聲喊起來:「一定要注意身體!」
揚起的飛塵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有一滴清淚悄然滴落在地上。
爹,是女兒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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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大道旁有個小茶鋪,肩上掛著白色長巾的店小二忙碌穿梭,幾張桌子旁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正要趕路的人。
而靠近大道的一個桌子旁,正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青衣男子。他們的桌子上放著一壺茶以及幾碟小菜,而白衣女子面前的碗里雖然堆放著不少的菜肴,但看得出來她是根本沒有胃口,只草草地吃了幾口便不再舉箸。
看白衣女子的神情,之前一直不停為她布菜的青衣男子多少有些明了,無奈地勸道:「表妹,我們再休息一下好不好?這樣一直趕路的話,馬會受不了……」
「我已經休息夠了!箾]有看那男子,白衣女子站起身往外走。
這兩個人正是莫憶軒和凌宇蕭。此刻他們正趕往神醫穆言彬的藥谷,請穆言彬出谷為邵允辰解毒。
「路上在莫憶軒的催促下,兩人不分晝夜的趕路,幾乎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渴了,拿起馬背上的水袋隨意喝上幾口;餓了,掏出包袱里的干糧草草吃下肚去。
直到今天下午,兩匹馬都受不了連日的狂奔而力疲,莫憶軒才不得不答應凌宇蕭停下來,坐在茶鋪里休息一下。
「表妹!」凌宇蕭沖到莫憶軒的前面,擋住她的去路,「再這么下去,不只馬受不了,連妳也會受不了的!」
雖然心里明白他是在擔心自己,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生死不明的邵允辰,莫憶軒不得不將凌宇蕭的關心放在一旁!肝覜]那么嬌弱!
「我知道!可是……」他說到一半就覺得已經說不下去了,表妹她不會聽的!讣榘,我們這就上路。不過,如果妳覺得身體不舒服,就一定要停下來。除非妳想要拖延找到我師父的時間!怪乐挥袕娬{這一點才會讓莫憶軒在意,凌宇蕭在妥協的同時也不忘要她注意身體。
雖說表妹平時有習武健身,可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怎么受得了這般的勞累?幾天下來,身為男人的他都感到有些吃力,但表妹卻還是不在意。這一切,都是為了一個人……
邵允辰啊邵允辰,為什么你可以讓表妹為你如此付出?表妹,為了那個男人,妳真的做什么都愿意嗎?即使……你們不能在一起?
算了,從那天晚上開始,自己不是就已經放棄了嗎?他們雖是兄妹,但兩人之間卻容不進任何一個人,當然也包括他,F在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幫助表妹請到師父,然后解了邵允辰的毒。這樣表妹也會很高興吧?
只要她開心就好了。而自己,再沒有別的要求。
「表妹妳等一下,我這就去牽馬!
「嗯!
沒過多久牽著兩匹馬的凌宇蕭已出現在莫憶軒的眼前。將一匹馬的韁繩遞給莫憶軒,凌宇蕭跨上了馬背。
知道這幾天確實很辛苦,而表哥也很疲憊。不過,為了能早一天到達,她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表哥……謝謝你!沟吐曊f出不習慣說的話,莫憶軒躍上馬背,策馬飛奔出去。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凌宇蕭愣在原地。聽清了莫憶軒的話之后,凌宇蕭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微笑。她會喊自己表哥,是不是也就代表她已經原諒了自己?
再向前一看,他發現莫憶軒已漸漸遠去。再不追的話就追不上了!
「表妹,等我一下!」中氣十足的大喊一聲,他揚鞭追了上去。
原來,得到原諒的心情是那么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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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如春卻人跡罕至的藥谷此刻失去了往日的寧靜——兩名不速之客闖入,直直走向神醫穆言彬的藥廬。
「宇蕭,你怎么來了?」對于徒兒的突然到來穆言彬雖沒什么意外,但還是問了一句。
「師父!」由于時間緊迫,凌宇蕭第一次如此粗魯的闖入師父的藥廬,希望他老人家不會怪罪!「您最近有沒有再重新制過魑魅?」
「魑魅?沒有啊,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人中了魑魅的毒!」也許不是師父制的,也許只是巧合,這誰說得準呢?
聞言穆言彬眉頭一皺!冈趺磿渴钦l?」不可能的!當年自己制出魑魅之后,由于不很滿意所以就全都燒掉了,怎么可能還有存留?
「就是她的朋友——我忘了介紹,師父,這是我的表妹,莫憶軒!沽栌钍捯贿呏钢獞涇幰贿厡δ卵员蛘f道:「中魑魅的就是她的朋友,現在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前輩。」對穆言彬行了一個禮,莫憶軒有些焦慮的看著眼前的老者。
「你確定那人中的是魑魅的毒嗎?」還是不相信自己多年以前調配出的毒藥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江湖上,穆言彬不由得再次出言確認。
「嗯。我給他把過脈,癥狀和當年師父說的一樣,所以我也沒辦法解!够貞浿斕斓那榫,凌宇蕭肯定的說。
「這樣啊……」穆言彬陷入了沉思。
「前輩!晚輩這次來是想請您出山,救我的朋友一命,如果您能答應,晚輩感激不盡,萬死不辭!」生平第一次求人,莫憶軒顯得有些生硬。
但是一旁的凌宇蕭可以看得出,表妹在盡量的努力著。
「是啊,師父,您就答應吧!您想想,如果您不去把那個人治好的話,以后沒準還會有很多人中這種毒,然后您的名聲說不定就會這樣被毀于一旦……」一心想要幫助莫憶軒的凌宇蕭此刻也開始勸說。
「奸了!」穆言彬忍不住打斷了凌宇蕭的話,「老夫又沒說不答應!剛剛老夫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這么說前輩您答應了?」莫憶軒沒想到穆言彬竟會這么輕易就答應出山。
「當然。既然宇蕭都說了那是魑魅,老夫就非要去看看不可!鼓卵员蛘f出了自己的目的。
「多謝前輩!」不管他是什么目的,只要答應去救邵允辰就可以了。
「那我們何時出發?」聽到師父答應要去,凌宇蕭馬上問道。
「你們不休息一下嗎?」精通醫理的穆言彬怎會看不出徒兒和那個姑娘都已是疲憊至極,再這么下去身子會垮掉。
莫憶軒皺著眉頭,聲音中透著一絲焦躁。「前輩,救人如救火,我怕晚一點兒他就……」
看了看眼前面露憂色的女子,穆言彬明白她一定非常心急,否則也不會如此形容憔悴,看樣子勉強他們休息他們也不會答應。
「那奸吧,既然你們著急,等老夫收拾一下東西馬上就出發吧!」
「好!惯@下應該沒有問題了吧?既然那毒藥是他配出來的,那么他就一定會解,這樣的話邵允辰他就有救了!
允辰……大哥……等我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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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快馬加鞭趕回莫府,剛進大門就看到聞訊跑出來迎接的莫振威。
「爹,他怎么樣?」
「情況雖沒有好轉,但也沒有惡化。」見女兒臉色略微一變,之后人已經向屋內跑了過去,莫振威無奈的嘆口氣,這孩子還是放不下啊!高@位就是穆神醫吧?在下莫振威,這次勞煩神醫了!
「哪里,既然邵公子中的是老夫的毒,那么老夫來醫治他也是應該的。請問邵公子在何處?」穆言彬也很想馬上見到中了魑魅的邵允辰。
「神醫請跟我來。」往旁邊讓了讓,莫振威引著穆言彬向邵允辰的屋子走去。
剛走進門,就看到莫憶軒皺著眉坐在床邊,滿臉的焦慮,雙手緊緊的握住一只蒼白無力、已經瘦得彷佛能看到骨頭的手。
「表妹……」凌宇蕭想要上前,卻被莫振威阻止了。
「軒兒,先讓穆先生給辰兒看看,不要再耽誤了……」莫振威道。
「嗯!顾砷_邵允辰的手,莫憶軒站起身走到一旁,把位置讓給穆言彬。
穆言彬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的面色,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又抓起邵允辰的手腕,以食指和中指輕輕搭在他腕上,仔細研究著脈象。
其它三人在一旁不敢出聲,生怕擾了神醫的診斷。
過了半晌,穆言彬終于放下邵允辰的手腕,轉過頭來對著其它三個人說:「邵公子中的應該不是魑魅……」
「怎么可能?他的脈象明明是……」凌宇蕭不由得失聲叫起來,當日自己的診斷不可能有錯啊!
「聽老夫說完。老夫的意思是,邵公子中的毒其實是在魑魅的基礎上又添加了一種極為陰邪之毒制成的。這種毒表面上看起來的確很像魑魅,但它實質上已經發生了變化!
「師父,當年您的魑魅真的沒有外流出去嗎?」
「當然沒有!對于不滿意的配方全都燒掉,這是老夫一向的原則……不過,在燒掉魍魅之前,好像曾有幾個宵小闖進過老夫的藥廬,但他們并沒有偷走什么!」穆言彬努力的回憶著。不會真的是那個時候被偷走了吧?
「他們會不會是背下了魑魅的配力?」
「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以解釋得通了。不過現在的問題是……
「那么他的毒到底能不能解?」莫憶軒關心的只是邵允辰是否能醒過來,至于那到底是什么毒,她才不愿意也沒有精力去管。
穆言彬低下頭沉思了一下,然后抬起頭說:「說實話,老夫并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定會盡力而為!
「沒有十足的把握?為什么?這毒藥不是前輩您配制的嗎?只是添加一種毒藥的話,您也可以解得了啊!」莫憶軒有些接受不了,語氣頓時激動起來。
穆言彬搖了搖頭才開始繼續說起來:「這位姑娘,妳先聽老夫說完。這魑魅實際上極為陰毒,而老夫當年調配此毒也純屬一時興起,事后發現這配方很是難解,毒性發作時根本無從控制。若是日后流入江湖,那么必定會造成極大的危害,所以老夫才會將其燒毀!
「說到底,這魑魅究竟是怎么個陰毒法?」咬了咬牙,莫憶軒還是艱難的問了出來。
穆言彬抬頭看了看圍在床邊的幾個人,嘆口氣,之后才娓娓道來:「這個方子,老夫之所以命名為魑魅,是有原因的,中此毒者一旦發作,便有如魑魅纏身,不僅身體會受到極度的痛苦,而且還會產生幻覺,令中毒者在精神上也倍受折磨!
「那您為什么要配制這么陰毒的毒藥?」莫憶軒不由得失聲說道,語氣中也有著一絲不難察覺的責問。
「軒兒!不得無禮!」莫振威在一旁立刻出聲喝止。
「唉,老夫的本意也并非如此。只不過這個方子是前人留下來的殘方,老夫是想把它補齊并調配出來,以圓前人一個宿愿哪!誰知卻配出了這么個害人的東西!邵公子所中之毒若單獨來解,倒也并不很難,只是一旦和這魑魅混合在一起用,想要解就很棘手了。」
凌宇蕭聞言有些詫異,連忙出聲詢問:「這是為什么?師父,難道兩種毒混合會產生一種新的毒素嗎?」
「這倒不是!鼓卵员蚪忉尩溃骸敢庵澳且环N毒,勢必要以毒攻毒,否則毒素難以除凈。但是魑魅的反噬速度極為迅猛,若在邵公子身上以毒解毒,那么還沒等那兩種毒相互克制產生作用,新的毒就會隨著魑魅迅速侵襲邵公子的全身,讓他毒上加毒!」
「怎么……會這樣?」莫憶軒低喃著,聲音里透著難言的苦澀。突然而來的暈眩使莫憶軒站不穩,連日而來的疲勞在精神松懈下來后也侵襲著她。
怎么覺得雙手好像都抬不起來……
「軒兒?妳怎么了?」發覺到身旁的女兒似乎有些不對勁,莫振威才一轉過頭看向女兒時,就發現莫憶軒的身子已經搖搖欲墜。
「表妹?」出手扶住莫憶軒的雙肩,穩住她的身體,凌宇蕭關切的詢問著。
明白凌宇蕭的好意,但莫憶軒還是掙脫了他的手,輕聲說:「我沒事!
「怎么可能沒事?這幾天妳一直沒有好好休息過!」凌宇蕭也是很固執的,反正不管如何,先讓表妹去休息再說。
「我說過我沒事!箍上獞涇幈攘栌钍捀鼮楣虉獭
「表妹!妳先去休息一下,這里有我和師父,難道妳還不放心嗎?」
「我要在這里……」還沒說完,她已經昏了過去,無力的倒在莫振威的懷里。
「舅舅?」
「沒事的。我只是點了她的昏睡穴,讓她先睡一會兒比較好!鼓裢奶鄣目粗v的女兒,「宇蕭,你送軒兒回房吧!」
「嗯!菇舆^莫憶軒的身子,凌宇蕭小心翼翼的打橫抱起莫憶軒,向她的房間走去。
唉,這孩子還是這么倔!更何況這次牽扯到了辰兒,她就更不聽勸了。辰兒啊,你要是心疼軒兒的話,就快點好起來吧!
看著這兩個孩子,莫振威感到心頭一陣酸楚。他只能在一旁看著,卻什么也不能做。痛恨自己的束手無策,可又真的沒有其它的辦法。
而現在他唯一能為他們辦到的,就是盡量提供一切東西,只求辰兒能早日痊愈。這樣的話,軒兒也會放心不少。至于他們的問題,就留給時間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