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本手抱著肚子好像身體不舒服般急急而行,但是速度快到可以說是在跑步了,這種模樣看起來實在很怪異,但她顧不了那么多了,心中最大的希望就是快點回到房間。
一進到房間,她馬上將房門拴緊,靠著門手按在胸口上猛喘氣。
賈如花忙走近詩本:“如何?東西到手了嗎?”
詩本拉開衣服,將藏在外衣下的布包遞給賈如花,邊喘息邊無奈地抱怨:“小姐,這是奴婢第一次當小偷,差點被嚇死,哪還敢慢慢走,萬一被發(fā)現(xiàn)怎么辦?這種感覺好可怕,以后奴婢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賈如花將布包放在桌上打開,里面是一套丫環(huán)的衣服,衣袖上繡著江海幫藍色水紋的標幟!斑@不是偷,我只是借用一下而已!
“可是沒有告訴主人就借用不就是偷了嗎?”詩本反駁。
“我也是逼不得已才這么做的,我想這衣服的主人會原諒我的!辟Z如花不甚在意地回應,拿起丫環(huán)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比了比。
“小姐,你離開江海幫之后,一定要記得回來帶奴婢走喔!”詩本忙叮嚀著。
“放心!只要我能離開這里就恢復自由身了,不再受制于司空靳,我便能大大方方地向司空靳要人,讓你回到我身邊了!辟Z如花向婢女保證。
“那計劃何時進行呢?”詩本問。
“當然是愈快愈好嘍,我迫不及待想到外面見識玩玩了,就今天下午吧!人人都會想夜晚是偷溜的好時機,我就給司空靳一個意外,讓他大吃一驚!”賈如花有自信地笑了,她會成功的!
午后,暖熱的天氣曬得人懶洋洋的,讓人忍不住猛打呵欠想睡覺。
這時,客房的門被打開,一個青衣婢女走出,她微低著頭步伐不急不徐地走在回廊上,直往后門而行。
同時,暗地里的一道人影也快速地跟上了青衣婢女,而這個情形全看人躲在窗邊的女子眼里,她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下一步就忙站起走出門,往另一個方向快步而去。
她知道在側(cè)園的假山旁有個沒人看守的邊門,可以由那個門離開江海幫。在經(jīng)過了幾座亭閣后,假山終于出現(xiàn)在她眼前,她高興得急急跑過去。
就在即將成功的前一剎那前方忽地一閃,她還來不及看清前面出現(xiàn)了什么、也煞不住身子,整個人直接就撞了上去。
“哎喲……”痛呼出聲。 、
“這么迫不及待要投懷送抱嗎?”低沉悅耳的嗓音在她耳旁響起。
這個聲音……她忙抬頭望去!澳恪究战,你……怎么會在這里?”驚訝叫。
“你以為要婢女換上幫里丫頭的衣衫先引開注意力,你再換上自己婢女的衣服就能魚目混珠混出江海幫嗎?那你就太看輕敝幫了!彼究战紤幸恍Υ疗扑募總z。
可惡!他怎會識破的?賈如花瞪著司空靳,一臉又氣又不服氣!
“哼!一次失敗不代表什么,我不放棄,還會再試的!“推開他便想轉(zhuǎn)身離去,小手卻被司空靳抓住。
“這樣就想離開了嗎?我破解了你的計謀,應該得到獎賞吧?”對著賈如花笑得邪氣。
賈如花心下浮起不太好的預感,眸光充滿警戒:“你……你想做什么?”不自覺地憶起昨天他對自己的強吻侵犯。
“當然是……和昨天一樣了!
“什么?不……”拒絕已經(jīng)太遲了,頭一低,吻已來到她唇上,她微開欲抗議的小嘴正好讓他滑溜的舌能長驅(qū)直人品嘗她的柔軟。
唔……賈如花的眸子睜得更大了,就直愣愣地瞪著貼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司空靳俊臉直到結束。而吻是什么滋味,她自是無心體會,滿心憤然只想殺了他這個下流鬼。
“你好甜,不過親吻時該將眼睛閉起來,下次要記得了。”司空靳撫著她柔軟的唇瓣微笑叮嚀。
下次……他還敢想有下次?賈如花秀眉豎起:“你……無恥的大色狼!”毫不猶豫就舉起手要甩他巴掌,只是這次小手還沒落下就已被大掌先抓住了。
“這是你給我的封號嗎?那我是不是該做個名副其實的無恥色狼呢?這主意我喜歡!”司空靳笑容不善地看著賈如花。
賈如花心口涌起一陣慌亂,急忙改口:“呃……不……不是,我說錯話了,我沒……沒那個意思,你……多……多心了!”
“哈……”司空靳大笑,點點她的俏鼻:“識時務者為俊杰。聰明的女人,我送你回房吧!”親密地摟著她細瘦纖肩親密欲走。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你送!”賈如花忍住氣忙想拍去搭在肩上的大掌,只望自己能愈早離開這可惡的男人愈好。
“喔,你不喜歡我摟你肩膀,那我就抱你回房吧!弊鰟輳澤硪鹚@舉動讓賈如花更是——陣驚跳,忙妥協(xié)。
“不要不要……不要改變了,你……就這樣送我……回房吧!”
“主隨客便了!彼究战柭柤,大方地攬著佳人而行,嘴角的笑容更加放肆。
賈如花在心中氣怒懊惱,這該死的男人抓住了自己的弱點一再相逼,讓她毫無招架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這樣下去怎得了?能解救自己離開這個窘境的只有逃跑,所以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逃走,否則她真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如何的下場了!
只是她不懂司空靳怎會這么閑,可以親自來盯自己,難道幫主都不用做事嗎?或許自己該先弄懂他的生活作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了!
打定了主意后,賈如花裝出不在意般隨口問起:“你真清閑,是不是為了看住我,所以將全部事都丟給你弟弟少幫主去做了?”
“我和勛弟一向是各司其職,各有各的事要處理,怎么?你現(xiàn)在是開始關心我了?”司空靳打趣地看著她。
賈如花小臉一抬冷然回應:“我只是不想讓人誤會你因為我而耽誤了工作,我不愿背上這樣的罪名!”
“這你放心,你也沒這么大影響力的!彼究战膊豢蜌饣厮。
“你——”
賈如花氣得怒瞪司空靳一眼!這男人不來氣她就不行嗎?忍耐,她一定要忍耐,別忘了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啊,所以她還是努力平息怒火,勉強用平靜的聲音問起:“那你平時都做些什么事呢?”
司空靳沒再逗弄她了,簡單說明:“在書房辦公看報告,不時就要和管事們開會討論幫務,也常外出視察各個分舵的情形。不一定做什么,但有不少事要做便是了。”
聽到外出,賈如花眼一亮,不過她也很清楚他不會傻得在這時候出門,那只能從他平常的活動中找機會了。“你說得太模糊了,讓人好難懂,那你告訴我下午你要做什么呢?”
“去造船場,看看新造好的船。既然你問了,正好提醒了我,你太精靈了,我不太放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你就同我一起去吧!”司空靳表示。
“可是我對造船沒興趣,我不想去!”賈如花急拒絕,心中好后悔,這不是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司空靳一臉的霸氣:“非去不可,沒得選擇!”
“怎可以勉強人家?司空靳,你太過分了,我就是不要去!”賈如花停住腳步抗爭。
劍眉危險地挑起看著她:“哦……若你想我祭出罰責,我很樂意配合!”眼光落在她紅艷的小嘴。
賈如花是又羞又怒,卻不得不再屈服,被迫地跟隨在司空靳身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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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幫的總壇其實就是座碼頭,一半是建立在水而上,而造船場就在船道的最后之處,讓船在造好之后不須路上移舟便能直接下水!
“見過幫主。”司空靳和賈如花一到船場,場里的管事就忙前來行禮。
“陳管事,工作進度如何了?”司空靳問起。
“回幫主,大致都弄好了,只剩下細微的裝飾工作!”
陳管事恭敬回應。
”很好。你去忙吧,不用招呼了。”司空靳揮揮手吩咐,陳管事忙再行禮后退下。
見到跟前大得有些嚇人的大船,賈如花訝異得睜大了眼:“好大,這是什么船啊?”
“這是貨船,艙身大才能載更多的貨物,但是一般的貨船也因為大,相對地行駛不快,不過這艘船設計是加寬加長,多立了三個主桅掛風帆,讓它載貨量大卻也能駛得快,這是我?guī)拓洿蛣e人不同的地方!彼究战湴恋馗嬖V賈如花。
賈如花看到司空靳的意興風發(fā),能創(chuàng)出這么大片的事業(yè),他的得意是必然的,這船還真高呢,讓她真想上去瞧個究竟!
“你想上船?”司空靳微皺眉。
“如何?不可以嗎?”這船都造好了,人不應該能上去了嗎?
司空靳看看船后搖搖頭!澳阆肷先,我就帶你上去看看吧!睌堊∷难,一使輕功,兩人輕松地就飛躍到船上了。
賈如花立刻就在甲板上摸摸看看,金家那艘船雖然華美,不過沒這船那么寬大,想必這船坐起來一定更平穩(wěn)舒服了。她好奇地四處走動,看工人如何裝飾這船。
陳管事見狀也馬上來到船上,急急走近了司空靳:“幫主,讓小姐到船上來,這好嗎?”
“無妨。這是我允許的。”司空靳淡淡答。
“屬下遵命!”陳管事臉上有不贊同的神色,不過還是順從命令。
賈如花看到了這情形,也發(fā)覺工人們看她的眼神有著怪異,不明白地回到司空靳身邊問道:“為何大家看起來好像都很不歡迎我到船上來似的呢?”
“因為這一行有個習俗,船在未正式下水前是不能讓女子上船的,否則就不吉利了。你打破了這規(guī)矩,所以才會引來注目的眼神!彼究战⑿忉。
竟然有這種事?“那你怎沒和我說!為什么還肯讓我上船呢!”
司空靳不在意地笑了!澳侵皇橇曀琢T了,不用當真!”
“但你別忘了我是個大災星哦,說不定更會讓這船多災多難、命運乖舛呢!”賈如花故意嚇他。
司空靳立刻就沉下臉斥責她:“不準你這么貶低自己!命格之說未必精準,怎可以因為江湖術士的一番話而看不起自己呢?”
賈如花被駁斥地微愣了愣,故意裝不悅地抱怨:“做什么這么兇嘛!”其實心中有一道暖意流過,他竟然不信命格,也是第一個不會嫌棄她的男人。
“都到船上來了,我就帶你好好了解船的結構吧!
司空靳拉著賈如花的小手,一起走向船艙。
這一天下午,在司空靳的帶領下,賈如花認識整艘船的構造,不但看到了造船場里其他還未制造完成的船只,也見識了船場里眾多各式不同的船,讓她不只明白了船,也了解了他的能力有多驚人,可以擁有如此大的權勢,使她無法不由心敬佩!
經(jīng)過這樣的接觸,賈如花對司空靳的觀感也有些改變,或許他沒她想象中那么討人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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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隊進入江海幫總壇運送物品的工人,趕著馬車來到門口,哨兵一一檢查物品后沒問題便要放行,卻被隨后趕來的人給喝住。
“見過幫主!”哨兵和工人們忙對來人行禮。
司空靳輕一揮手,目光一直注視著疊放在馬車上的木箱,仔細巡視過一回后卻對著木箱淡淡開口:“我知道你藏在那里,現(xiàn)在我給你機會自動出來,否則我就要動手抓人了!”
話說完,木箱并沒有動靜,一旁的眾人都面面相覷,不明白幫主在做什么。
“你不肯主動投降,那我只好動手了。來人,將這個箱子搬回我房里!”司空靳手指著馬車上一個大沉木箱子,也叮嚀聲注意。
身后的數(shù)名侍衛(wèi)忙應聲,小心翼翼地將木箱搬下,再抬起,隨著幫主離開,剩下的事就由伊善處理善后,
回到房里,司空靳摒退了眾人,悠閑地在椅子上坐下!澳氵不出來嗎?那我就要要求加倍的獎償了!”
聽到這話,箱里的人再也忍不住了,忙推開箱子站起,手叉腰非常不滿:“說!你為什么會知道我躲在箱子里的?”這絕對是個天衣無縫的計策,不應該被發(fā)現(xiàn)的。
“一個千金小姐怎可能會突然興起要下廚燉東西,還要親自看著火?恰巧廚房又緊臨著倉庫,倉庫每天都會進出貨,人若躲在箱子輕而易舉很容易就混出府了,所以一聯(lián)想起來答案便很明顯,注定你又要失敗了!”司空靳笑著一一說明。
“哼,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啊,我一定會成功的!”質(zhì)如花抬高小臉宣告,說完跨出箱子便要離開。
“哈哈……”兩聲輕笑,一陣風吹向賓如花,瞬間她就被卷入一具厚實的懷中;司空靳抱起她再回到原來的座位上,來去就只是一剎那的時間。
“你又……”在他懷中,賈如花每次都無法完整地將話說完就被他的唇堵住。
唔……心中微嘆口氣,她放棄了掙扎,乖乖閉上眼,感受他帶來有點甜、有點動人,也教她心不住狂跳、歡愉又有些苦澀的奇異感受。一回回的感覺都比前一次來得長久激動,今天也一樣,在他放開自己時,她已是氣息紊亂地偎著司空靳直喘著氣。
司空靳貼近她的粉頰,嗅著她獨特、教他著迷的香氣。他喜歡她身上的香味,也滿意她愈來愈溫順的態(tài)度。
賈如花的容顏染上嫣紅,嬌怒冷道:“你得到獎嘗了!那現(xiàn)在我可以走了吧?”
“你真想離開我嗎?”司空靳溫柔凝視她。
“當然是真的!”斷然回應,不理會心底那抹不肯定的依戀感覺。
“那你為何手還緊摟在我的腰上呢?”司空靳忍住笑意點出。
賈如花臉更紅了,忙松開手后急就想離開,卻被司空靳更大的手勁制服在懷中,讓她不高興地掙扎著。
“司空靳——放開我!”
司空靳親啄了下賈如花的臉頰!盀楹文氵不明白?你是離不開我的,別再逞強了,乖乖做我的女人!
“我沒逞強,也不要做你的女人!一時的挫折不算什么,我一定能逃開的,你等著看!”賈如花高傲地對司空靳說。
“人說事不過三,你卻已經(jīng)失敗四次了,還受不夠教訓嗎?別再浪費心思了,你今生注定該是我的人。”司空靳說得更明白了。
她就是氣司空靳這種霸道想控制一切的說話口吻,讓她非得要做出一番成績好讓他刮目相看不可!“你當初又沒規(guī)定我只能試幾次,所以在我沒放棄之前,你也不能強迫我做任何事,這是你答應的,所以我可以試到心甘情愿為止!”
她的執(zhí)拗讓司空靳眉頭打結,這女人還要試驗他的耐性到什么時候?她的嬌美精靈讓自己越發(fā)想要得到她,但她卻又很不聽話,讓他后悔當初一時興起對她太大方,現(xiàn)在也才會這般的麻煩!
賈如花看他臉色不太對,忙轉(zhuǎn)開話題:“你昨天說要
教我騎馬的,后來因為你有事取消,那你今天有事嗎?
可不可以教我?”她可不想激怒他,以免他一氣之下出爾
反爾用強硬手段對付自己,自己不就更慘了?此究战
仍是蹙著眉,賈如花語氣帶著撒嬌:“教我嘛,我很想學
騎馬卻一直沒機會學習,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不想和司空靳的關系弄擰,早然不滿于他軟禁了
自己,但是除了妹妹玉兒外,他卻也是對自己最好的人,
而他給自己的關心更多了和玉兒不同的寵溺疼愛,讓她感到甜蜜窩心;在他面前自己也可以盡量使嬌,就算他生氣了,但是只要她一放軟聲音說說好話,他就氣不起來了——就如同現(xiàn)在,她保證下一刻他會先嘆口氣、接著就答應了。
“唉……真拿你沒辦法。教你沒問題,不過要……
!”低頭再吻住了小巧的紅唇。由他來當夫子,當然就要更多的代價了。
所以當這對男女離開房間時,已經(jīng)是許久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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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金家,在偌大豪華的大廳里坐滿了金家長老和后輩子孫,正在開家族會議。
此時正見金耀仲口沫橫飛地大聲疾呼:“大伯,此事關系到金家的面子,雖然賈府兩姐妹調(diào)了包,可是她們是雙胞胎,相貌完全相同,也一樣是京城賈府的千金,所以依然是金賈兩府聯(lián)姻。如今我們金家在江南的船運事業(yè)受到江海幫的重大打擊,將船運事業(yè)往北發(fā)展是重振金家聲望惟一的機會,賈府是北方巨富,也是我們最大的援手,因此這門婚事不能作罷,一定要成功!”
“堂哥,這件婚事不是作罷,我們是堅持要賈似玉這個新娘,不是賈如花。縱然賈府兩個千金是雙生子,但是命格卻完全不同,依據(jù)賈府傳來的消息,賈如花這女人是個災星,會招禍害外,還是克星命格,尤其克夫,所以賈府才會將她許配給死對頭狼城之主,這樣的女人怎能娶入門呢?難道堂哥希望我發(fā)生意外嗎?”一臉斯文相的金耀明冷淡地質(zhì)問金耀仲。
金耀仲忙解釋:“堂弟,我怎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堂哥當然是希望堂弟你一切安好嘍,只是賈府這時才派人去向狼城追討新娘,動作也未免太慢了,能來得及嗎?
如果狼城不放人,賈府也沒法子,而我們又拒絕了賈如花,豈不是兩頭落空?依我之見,至少我們陔將賈府大小姐帶回金家,視情形如何再盤算應對方法,這樣也不會讓個弱女子孤苦無依地在外流浪!”
金耀明又提出反駁:“堂哥,你這樣想就錯了,你看賈府都可以狠心不管女兒了,可見得賈府有多期盼將掃把星給送出門,將這樣的人接回金家,不等于將霉運給帶回來,這事怎么行!爹,您說是不是呢?”他看著父親,明白爹,定會順他的意。
“大伯,您要多考慮看看,這是金家的好機會,要好好把握,別錯失了。爹,您幫孩兒和大伯說說啊廠金耀仲也忙對自己父親使眼色要幫忙。他會這么積極要賈如花入門,除了覬覦她的美麗外,也希望她更能克死堂弟,到時他不但能接掌大位,美人也是他的了!
“二弟,仲兒說得也沒錯,即使這個新娘不是我們所要的,但終究她是因為在我們的船上所以才被江海幫所擄,不帶她回金家似乎在道義上說不過去!苯鹩蚜x對弟弟表示。
最后的決定要看金家目前的掌權人金友權了。只見坐在上座的他看看兄弟們、再看看兒子,沉思了好一會后有了決定。
“今日不管要不要將賈如花接回金家,金家的名譽還是受到了很嚴重的影響,不過明兒卻是我惟一的兒子,也是金家的繼承人,絕不能冒險受到任何的意外。
賈如花的命格如此差,明兒絕不可能娶她,既然如此,何必帶這女子回金家呢?只要將船給贖回來就行了。明兒,這事就交給你去辦!苯鹩褭喾愿。
“是,孩兒遵命!”金耀明高興回應。
“大伯——”金耀仲還想表示,不過金友權已不客氣地封住了他的話。
“耀仲,我記得弄沉江海幫船只這事是你的主意,你那時還拍胸脯保證一定沒有問題,如今卻鬧出這么大的事,你是不是該好好反省反省呢?這事你以后就別管了,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金耀仲被訓斥得臉色微紅,雖然心中不服也只能應諾了:“小侄明白了!”
看到堂哥被罵,金耀明暗自高興在心中,他很清楚堂哥對自己的敵意,想害他,門都沒有——他也很喜歡賈府的美人,所以也暗中派了批人手急趕著去漠北要將人搶回,那女人他是絕不會放手的,但至于那個災星賈府的大千金嘛,她的生死便完全不關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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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如花在眾多的箱子里翻找著自己所需要的衣服,爹幫玉兒準備的嫁妝多得讓江海幫需要另找房間堆放這些大小箱子,不過爹一定沒想到這些嫁妝因為她和玉兒對調(diào)反被她所用,爹知道絕對會很心疼了。
這些衣服是以季節(jié)來分,但一個季節(jié)的衣裳就放了有四五個箱子之多,讓她必須一一翻動尋找。東西既是準備得這么齊全,她要的衣裳就應該有才對,賈如花繼續(xù)在衣堆中尋覓。
“啊……找到了!”賈如花從底層奮力將衣衫拉出來。那是套全黑的衣裳,薄紗質(zhì)料配著簡單輕便的剪裁,讓行動可以不受拘束,非常適合她。
穿上黑衣,表示她將選在夜里偷溜;白天的方法都試過了,也都宣告失敗,那她只得拿出絕活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成功,賈如花在心底大聲鼓勵自己。
不過馬上心底又浮上疑問,自己真想離開司空靳嗎?雖然她和他相處的時間才短短幾天,但是他已經(jīng)帶給自己夠多的驚訝了,先是被他追殺、被喝責,再到被限定要當他的女人……還被他強吻了,但是也被他寵、被他疼,享受女人被呵護的開心甜蜜。自己對他是有許多的不滿,但是不可否認,那些不滿卻無法阻止自己的心往他那兒靠,那個自大霸道又邪氣、不正經(jīng)的色狼。
想想他現(xiàn)在對自己的行為,動不動就是摟摟抱抱加親吻,真和個大色狼沒什么兩樣!不過……可能是自己被他侵犯慣了,她竟然也愈來愈能接受他不規(guī)矩的行為了。昨天自己又偷跑失敗,在他吻自己時,她好奇地也用舌頭調(diào)皮地戲弄他的唇,卻引來他嚇死人的熱烈回應,他的吻像火一樣幾乎要將她給焚化般,更是對她上下其手、亂摸一通的,她想反抗但又全身莫名地無力,最后幸好他理智恢復了才沒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否則……想到這兒,賈如花俏臉漲個通紅,羞于再往下想。
自己對他已不再只有討厭、痛恨這種情緒,而是萬般感覺都在里面,分也分不清楚,她只明自己最渴望的仍是自由,可以遨游五湖四海,但是也不希望以后都見不到司空靳,卻偏偏這時該是日與月、水與火般無法共存的事,她要怎么辦呢?
有了這個問題,也讓賈如花對于晚上的逃跑計劃有些躊躇了!
這時,詩本急急地沖人房里叫:“小姐!小姐!大消息!有大消息發(fā)生了——”
“什么大消息啊?”賈如花看著詩本。
“江南金家派人來了,那人就是二小姐原本定親的姑爺金耀明!”詩本忙說。
賈如花也有些驚訝:“金耀明親自來了,那他人如今在哪里呢?”
“在大廳里!”詩本回答。
賈如花將手中衣衫先放回箱子里,快步往外走。
“小姐,等等我!”詩本也忙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