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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紳士 第六章
作者:丹菁
   
  討厭啦,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等一下她要怎么面對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她就會羞到無臉見人,但是他一直不來找她,搞得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做什么都不對;而少了他在身邊,什么都不對勁……可是想到要見他,又覺得好尷尬。

  顧思晨抱著頭坐在銳巖集團總裁辦公室里,如被押解到刑場的犯人般坐立難安,一下子站起身引頸企盼,一下子又坐下來掩住粉臉。

  想見他、不想見他、想見他、不想見他……

  想到要見他,她又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所以她不想見他;但是見不到他,她卻又覺得渾身不對勁。

  唉!她何時變得這么矛盾了?

  老天啊……告訴她待會兒見到他時,她應(yīng)該要怎么面對他吧!

  「妳在干嘛?」

  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顧思晨驀然彈跳而起,急忙抬眼一瞧,瞪大的眼倏地飲下,沒好氣的說:「少沨,你是貓。≡趺醋咂鹇穪硪稽c聲音都沒有?」沒事聲音跟乃謙那么像做什么?

  長得像就算了,連聲音都這么像?嚇得她心臟都快要停了,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耶!

  今天要不是文毓找她,她可是沒有半點勇氣,也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找他。

  「妳是哪根筋不對?一下子站,一下子坐,妳不累,我看的人都覺得累了!箷r少沨啐了她一口。

  「我哪有?」可惡,時少沨到底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還沒有?」他搖了搖頭在她對面坐下。

  顧思晨扁了扁嘴,別開眼不理他。也真是古怪,兩人明明長得一模一樣,連聲音都像,為什么個性會差這么多?

  她該慶幸跟她青梅竹馬的人是時乃謙,否則她肯定會瘋掉。

  只是,目前兩人的處境真不是普通的尷尬,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要是十年前,她八成會欣然接受,但是現(xiàn)在,總覺得一切都不太一樣,她沒有那個心思,而且她根本沒想到有一天兩人之間居然會變得這么曖昧……也不對,只有他曖昧,她沒有。

  都怪他,為什么要突然這么做,害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對他。

  是要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笑笑的面對他,還是干脆別理他?可是她怎能不理他?事實上,她還挺想見他的,不管他對她到底是抱著什么樣的心思,她還是希望兩人的好友關(guān)系不會改變。

  但是,怎么可能不會變?她現(xiàn)在都別扭成這個樣子,就表示兩人再也沒辦法回到從前了。難怪乃謙要閃著她,因為他也體認到這一點,但他并不想告訴她,只是她笨笨的沒察覺到他的心情,結(jié)果把兩人的關(guān)系給搞砸了。

  不過,她實在也太遲鈍,居然一直都沒發(fā)覺,還讓兩人的關(guān)系逐漸走樣。

  唉!還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他怎么表態(tài),她就怎么反應(yīng),要不然干脆乖乖地當她的小公主,等著他道歉就好……嗯,他是該要道歉,他那一天嚇到她了,所以他欠她一個道歉。

  「思晨,妳在干嘛?」

  熟悉的聲音再次從頭頂上灌下,她嚇得躍高一尺,落地時不忘抬眼瞪著來者,一見是三胞胎的另一個,不由得氣得牙癢癢的。

  沒事生什么三胞胎?很嚇人耶!

  當顧思晨正準備開罵時,卻見到時文毓的身后走出另一張臉,她倏地瞪大雙眼,纖指不由自主地指了出去。

  「你!」

  長發(fā)哩?她視若珍寶的長發(fā)哩,他怎么能夠剪了,甚至還剪得這么短?瞧起來跟時少沨更相像了。嗚嗚,她的心都快要碎了,他怎么能用這種方式報復(fù)她?好狠。

  「乃謙,你不是視發(fā)如命,怎么一口氣……」時少沨也挺意外地瞧著他。

  「為了這一次的任務(wù),借我通行證的朋友是短發(fā)!箷r乃謙簡單扼要地解釋,淡淡地睞了他一眼,就如往常一般,然而瞳眸掃過顧思農(nóng)時,卻似乎沒有她的存在一般。

  顧思晨不由得眨了眨眼,是她的錯覺嗎?

  她當然不會笨到以為他會跟她道歉,只是他好像沒見到她似的;換句話說,他根本是當她不存在,故意視而不見。

  難道,他那一天說的意思是指--從此以后,他和她就連朋友也不是了?

  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她又沒做錯什么!

  「戴假發(fā)不就得了?」時少沨不禁發(fā)噱。

  還好是短發(fā),要是長發(fā)的話,看他要怎么把頭發(fā)拉長。

  「我代表的是專業(yè),可不像你只是隨便玩玩!箷r乃謙冷哼一聲,徑自往辦公桌方向走去,徹底當顧思晨不存在。

  「你說什么?」

  「好了,今天找你們來是辦正事,又不是來看你們兩個逗嘴的,成熟一點行不行?」身為大哥的時文毓不禁疲憊地揉了揉眉問。

  「啐!」時少沨不悅地啐了一口!杆@個樣子,好像已經(jīng)把事情都給辦妥,一副準備就緒要去一探究竟的模樣,那你還找我和思晨來干嘛?」

  「找你來,是因為你是一份子,找思晨來,是需要她替咱們引路!箷r文毓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用了。」

  時少沨才剛要開口一吐滿腹的不悅,倚在辦公桌旁的時乃謙已經(jīng)先開口了,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只是,他現(xiàn)在說的「不用」兩個字,指的是不用他,還是不用思晨,還是兩個人都不用?

  太怪了,這小子在想什么?

  「乃謙?」時文毓不解地回頭看著他。

  「我都打探清楚了,不需要引路,我有自己的門路。」時乃謙狀似優(yōu)閑地看著時文毓拿給他的計畫書。

  「是嗎?」

  「嗯!箷r乃謙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卻突然發(fā)覺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下來,不禁抬眼瞧著三個正瞪著他的人!赣袉栴}嗎?」

  「能把所有的事前工作準備好,我當然沒什么問題,只是……」時文毓彷佛察覺到有人從他背后射來殺人的視線般,自動地往旁邊挪移了一點。

  「那不就好了?」時乃謙對上顧思晨含怒的雙眼,不閃不避,可也像是沒見到她,彷佛當她是空氣似的。

  「有什么好的?」顧思晨火大地吼著。

  時乃謙充耳不聞,拿起計畫書,徑自說:「就這樣子了!」話落,他便準備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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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思晨看在眼里,一股火氣將她尷尬又別扭的情緒燒得全都消失殆盡,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去抓住他的手!笗r乃謙,把話說清楚,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我對不起你了嗎?還是我在不知不覺中傷害你了?你說啊,你對我有任何不滿大可以明白說出來,不要把我當成空氣!」

  太可惡了,對她視若無睹……他是當她死了啊?

  「我說了教妳這么大動肝火的話嗎?」他的口吻依舊冷淡,卻不再漠視她了。

  「你!」見他的態(tài)度改變,她反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不是,是你從剛才就一直不理我,好像沒見到我,也沒聽到我說的話!

  可惡,她突然又開始覺得尷尬了,靠得這么近,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唇形,讓她想到那天晚上他是怎么親她的……啊--她怎么會這么色,怎么會想這種事情?

  嗚,此時此刻,她的腦袋居然還可以亂想,要她以后怎么見人哪?

  「有嗎?」他淡然開口,和往常一般,好似剛才的視而不見只是她的錯覺。

  「有,你問他們!顾煌蚝箢^兩位人證求證。

  時文毓和時少沨對看一眼后,頗有共識地點了點頭。依照他們對這位可愛弟弟的了解,他是不可能會出現(xiàn)這種行為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他們只能大膽猜測,他和顧思晨八成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妳知道這一次我們接受委任要找出的委托物,是由誰持有的嗎?」時乃謙突然轉(zhuǎn)開話題。

  「不知道,你們又沒有告訴我。」

  對了,她不只是在等任務(wù),還是為了要跟他和好而來的,被他一攪和,她都快要忘了原本的目的了。

  「基本上,這一回的任務(wù)因為極機密,所以我也不能告訴妳,因為不能告訴妳,我只好選擇什么都不說。」時乃謙慵懶地倚在門邊,幽深的大眼毫不回避地看著她!肝疫@么說,妳懂了嗎?」

  見他自顧自的說完,準備走人,顧思晨習(xí)慣性地拉著他的袖子。

  「等等,我覺得你有說等于沒說!拱阉斏倒习?

  「那一個地方是女賓止步,所以妳是幫不了我的!

  「女賓止步?」顧思晨突地瞇起眼,腦袋瓜子開始迅速運轉(zhuǎn)!肝抑烙幸恍┧饺司銟凡渴遣粚ν夤_,純粹走會員制的,但是會讓你這么神秘不告訴我的,要是我沒猜錯,應(yīng)該就是山區(qū)的迷宮,對不對?」

  她的話一出口,在場的另兩個人,不由得都對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唯有時乃謙不悅地蹙起眉頭。

  「妳既然知道,就不該跟!顾谅暤氐馈

  既然她對那些私人俱樂部這么了若指掌,她就該知道迷宮里頭不但女賓止步,而且還有一些不合法的人口販賣。

  況且,要進入迷宮里是要有通行證才行的,而且一踏進迷宮,就得要蒙上臉,不讓身旁的人知道是誰,是絕對隱密的人權(quán)保護。所以在里頭不管上演多么荒唐的事情,都是被允許的;只因踏出那一扇門,是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分。

  美其名,那是一個可以讓一些飽受壓力的上流名人減壓,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雜交天堂。

  真正取得會員資格的人也沒幾個,畢竟里頭有著特殊份子撐腰。

  那種連公權(quán)力都難以伸張的地方,對她而言太危險了。

  「為什么?」顧思晨略微驕傲地抬高下巴。「你說,這上流社會里會玩的荒唐玩意兒,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況且,有誰是我不認識的?我既然猜得出你要去的俱樂部是哪一家,我自然也猜得出持有委托物的人到底是誰,我甚至還猜得出委托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認識的人里頭,三教九流都有,還真當她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千金大小姐嗎?

  要不是她能掌握的人脈如此寬廣,時文毓會三番兩次找她幫忙嗎?

  「我不管妳到底猜得準不準,反正我是不會讓妳跟的,因為這不關(guān)妳的事,而且我只是為了搜集資料才去的,不需要妳的幫忙!箷r乃謙淡漠地撂下話!笂呉歉叶嗍,以后就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話落,他拉開門便走人。

  「喂!」顧思晨愣了半晌,回神之后時乃謙早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竟然恐嚇她?太可惡了,他以為她是被嚇大的嗎?他實在是太瞧不起她了!

  「思晨,妳是不是跟乃謙發(fā)生了什么事?」時少沨輕聲問著。

  她驀地轉(zhuǎn)頭瞪他。「關(guān)你屁事。 鼓睦镉邪l(fā)生什么事?她哪里知道他到底是在耍什么脾氣?

  好心要跟他和好,他先是視若無睹,后又出言恐嚇……

  「文毓,告訴我他要去迷宮的時間!」不讓她跟,她偏要跟,而且還要比他早一步查出對方的底細。

  時文毓和時少沨兩人對看一眼后,同時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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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宮

  「李滄頤。」

  踏進大門里頭,面對對講機,出示私人證件以供查證。過了第一關(guān)之后,戴上迷宮所準備的面具遮去真實面孔,只露出雙眼和唇,依照蜿蜒長廊上頭的小燈,一步步往里頭走。

  時乃謙邊走邊記路,數(shù)著腳步、數(shù)著時間,不忘抬眼探視這條只點上小燈光為路引的長廊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

  走到盡頭,黑色布幕一拉開時,繽紛璀璨的燈火刺得他不得不瞇緊雙眼。

  寬敞的大廳仿巴洛克設(shè)計,水晶吊燈、長毛地毯、大理石雕墻,還有天花板嵌上寶石裝飾的神獸畫……其奢華教人咋舌。

  時乃謙回過神,瞇起黑眸在數(shù)十人的大廳里尋找著迷宮的主人;他的好友李滄頤好心地提醒他,迷宮的主人江懷昂喜歡坐在鋼琴前演奏幾曲,要是興致高,還會拉小提琴助興。

  只是,照他眼前所見,大廳里的人不少,卻只聽見角落里傳來小提琴優(yōu)美的音符,鋼琴前卻是空無一人。

  難道江懷昂就在這幾個拉小提琴的人之中嗎?

  他正思付著,卻突地聽見有人自空中灑下聲音,說著旁廳有女奴男仆販賣,而在角落里的其中一名小提琴演奏者聞言,隨即往旁廳移動。見狀,他二話不說地跟進。

  一進入旁廳,更是教他震愣得難以言喻。

  百坪寬敞的空間猶如古羅馬競技場,所有的賓客只能坐在上頭的貴賓席,每一個貴賓席上,皆有一臺電腦,旁邊的按鍵是供競價用的。

  不過,那小提琴手似乎也踏上貴賓席,是他猜錯了嗎?

  暗思忖了下,時乃謙正決定要離開時,卻突然瞧見中間圓形的小廣場出現(xiàn)了兩三道人影,剎那間整個競技場暗了下來,只剩小廣場中央有抹聚光燈由上而下強烈地照射著。

  「各位,今天一開始,不免俗地提供奴隸供各位競標,不過,今天比較特別一點,今天的奴隸是個入侵者,依照本處的條例,這位奴隸是可以任由得標者予取予求,不管想做什么都可以!

  站在聚光燈底下發(fā)言的男子,一身黑衣,墨黑色的面具擋去他大半的臉。

  時乃謙坐在高處,瞇緊了黑眸,卻依舊看不仔細,只感覺他話中有話。

  其實不難猜出他的意思,只要得標,底下的奴隸便歸得標者,得標者要怎么處置,花招多得不勝枚舉,他不想去猜想,但也猜得到后果必定是不堪設(shè)想。江懷昂到底是從哪里竄出來的,居然會玩起這么荒唐的人口販賣游戲?

  不過,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只是想要確定委托物到底是不是在他手中,要是夠幸運,可以從他身上得到一些資訊,推敲出委托物的所在地,那就十全十美了。

  但是眼前這陣仗,他到底該怎么做?

  他甚至不能確定底下發(fā)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江懷昂本人……

  「游戲開始了,請各位按下私人密碼,便可以在上頭與其他各位競標!」黑衣人的指令一下,在場邊準備競價的人隨即動了起來。

  時乃謙冷冷地睇了周圍一眼,不敢相信居然有這么多人熱中此道。

  直到黑衣人拉掉一直坐在地上的人的頭罩時,他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是她吧?

  盡管她臉上的面具未脫下,但是依照輪廓和唇形,他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確定底下即將遭人拍賣的就是顧思晨!

  這個混蛋丫頭怎么會跑來?他不是說過不準她來的嗎?

  瞧她雙眼緊閉著,坐在地上的身子還不斷地搖晃,他可以確定她已經(jīng)被人下藥了。

  混蛋!不告訴她,就是不希望她蹚這渾水,誰知道她就是不聽,現(xiàn)在反倒成了被拍賣的女奴。

  身旁傳來的按鍵聲讓時乃謙倏地回過神,想起競價開始,所有的人莫不卯足全力要標下她。該死,當初李滄頤有跟他說起密碼,但是他卻自以為用不著,所以沒有記下來,只是隱隱約約記得……

  不管了,先按再說。

  時乃謙穩(wěn)住心神,橫豎時間尚未截止,他只要在時間截止之前,敲進密碼參與競價就可以了。

  只是……密碼……

  他回想著模糊的記憶,長指輕敲著鍵盤,緩緩地輸入密碼,然而螢?zāi)簧蠀s立即顯示密碼錯誤而發(fā)出刺耳的聲響,惹來身旁不悅的注視。

  他不由得勾唇輕笑,掩飾自己有些慌亂的心,努力地回想李滄頤跟他提過的密碼。

  得快、非快不可,絕對不能在這時候出了任何差錯,要不然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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