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
聽到頭頂上的慘叫,樹下的一堆人才仰頭,就被眼前那驚心動魄的景象幾乎給嚇破了膽。
小翠和小香甚至當場哭了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道藍色身影快速掠過,伸手一攬,隨即將墜下的陳水柔給擁在懷里,兩人皆安然落地。
「水柔!」刁震天那驚恐的眼神直盯著懷中的愛妻,無法想像如果自己再遲來一步,那后果……
「小刁,你回來啦!」自動環(huán)上他的頸項,陳水柔無意掩飾自己蒼白的臉色,只是單純的想尋求慰藉罷了。
她的心還在為自己差一點摔死而狂跳不已呢!
刁震天驚恐的眼神一歛,挑起眉像是在詢問。
「少爺,老夫人要小冬、小季拿這個砸夫人……」
臉上還掛著淚,小翠攤開手中不知在什么時候搶來的梧桐子,比手畫腳的解釋著。
「東翼不該是你來的地方,再有下次,絕不輕饒!」冷冷的語調(diào)中滿是無情,更有如萬劍穿心般令人膽寒。
「王總管,將她們?nèi)s出去,以后沒有我的允許,西翼的任何人皆不準踏進東翼一步!寡燮ぬб膊惶,連二娘都不喊一聲,刁震天話一說完,便抱著陳水柔轉(zhuǎn)身離去。
沒有人敢懷疑刁震天所謂的絕不輕饒,只是隨口說說唬人而已。
「水柔,你嚇死我了!」抱著陳水柔的那份充實感,終于漸漸取代當?shù)笳鹛炜吹剿聵淠且粍x那的驚恐!复饝(yīng)我,下次不要再爬樹了,好不好?」
他肯定自己無法再一次承受這樣的驚嚇。
面對這一次意外,他只能感謝上蒼,讓他即時接住了水柔。要是失去她,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活下去。
自從他最親的父母和師父一個個都離他而去后,他那顆原本孤獨封閉的心,是因為水柔才再度開啟的,他怎么能忍受她出什么意外!
雖說水柔總是很依賴他,其實自己又何嘗不是以另一種形式在依附著水柔。
他們根本早已分不開了!
「我自己也快嚇死了!」如今仍全身戰(zhàn)栗不已,陳水柔偎進刁震天懷里,尋求著只有他才能給她的慰藉。未了,陳水柔還小聲的抗議道:「小刁,你們家的樹真難爬!」
「還說!」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鐵臂一收,刁震天不悅地道。
「本來就是嘛!以前在家里我也常常爬樹,都沒事!我想可能是我不習慣你們家的樹吧,再讓我多練習幾次,我肯定——」
「不準!」
「又不準?小刁最討厭了!上次已經(jīng)不準我騎馬了,現(xiàn)在又不準我爬樹!」微噘起唇,陳水柔嗔怨著。
「因為那太危險了!
想起水柔上一次也是趁他不在,想自己騎上馬,結(jié)果沒能成功,只落得雙手攀在馬鞍上,而身體卻掛在馬腹;不但弄得上下不得,還驚嚇到馬兒,差一點沖出柵欄。
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水柔就算沒跌成殘廢,恐怕也會被受驚的馬兒給踩成肉泥。
「不會啦!只要再多讓我練習幾次,我保證——」
「我保證砍了那棵梧桐樹,如果你再爬的話;還有那些駿馬,你若是私下騎了哪一匹,我就殺哪一匹!
刁震天語帶威脅,眸光卻是溫柔的。
如果陳水柔看著刁震天,她一定會明白,他是為了她的安全才故意嚇唬她而已,并不會真這么做。
只可惜,她只聽他說要砍樹、殺馬,馬上氣得背過身子不想看他。
「臭小刁,討厭!」
「水柔,轉(zhuǎn)過身來!
「不要!」
「不要?那好!沟笳鹛熳鲃萦鹕怼!改悴焕砦,那我現(xiàn)在就去砍樹、殺馬!
「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講理,我又沒去爬樹,也沒去騎馬,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她快速轉(zhuǎn)身拉住他。
順手一拉,他將陳水柔鎖在懷中,用深情的眸光盯著她道:「水柔,我會這么做,全是因為擔心你的安危,難道你不明白嗎?」
今天水柔遇到的危險,讓他深感害怕,而這樣的心境正迅速發(fā)酵成一股想要即刻得到她的熱情。
「我真的不會怎么樣的,好嘛、好嘛!大不了我以后不爬樹、不騎馬!」真受不了小刁突然用這種眼神看她,害她的心突然變得好亂、好亂。
連原本想再為自己說一些話的,也因此全吞了回去。
「真的?」
「對啦、對啦!」
陳水柔慌亂的點頭,不敢看向他一副想吃了自己的表情。
雖然那表情并不可怕,但仍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倏地臉紅心跳。
說來也真是奇怪,雖然她天天和刁震天膩在一起,晚上更是同床共枕,但她卻只覺得好喜歡小刁,而且一輩子都不想離開他。
可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氣氛硬是不同,尤其是小刁看她的那種眼神,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同……
「水柔!沟笳鹛旖档土艘粽{(diào),輕柔的喚道,雙手更是故意帶點惡作劇地挑逗她懵懂未知的感官。
他先是撫上她滑嫩的背脊,輕搔著她極度怕癢的胳肢窩,然后滑向她胸前早已挺立的蓓蕾,之后再下探至她的密地……
他不想再等待了。
「小刁,我、我覺得我好像快昏倒了耶!」
火辣辣的酥麻感,從刁震天撫觸之處直往她的腦門竄升,她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
輕啄一下她的翹鼻,刁震天忍不住哂笑,「才剛要開始做我的妻子就昏倒,那怎么成!」
「哪有,我已經(jīng)做很久了,可也沒這樣過,是你今天特別奇怪嘛!還有,你的手……噢!小刁,你們家怎么突然變得好熱?」
全身的情欲都被挑起,她卻不懂得排解,只能不停的嬌喘,然后扭動著像是再也承受不起體內(nèi)過度騷動的身軀。
「水柔,你是我的妻子,而這里是我們的家,你明白嗎?」
「嗯!龟愃狳c點頭,仍是困惑地問:「可是小刁,做你的妻子一定要這樣嗎?沒穿衣服很羞羞臉耶!我們一起睡那么久,也不曾這樣。」
「以前我是在等你適應(yīng)!
天知道!被她賴上后,他可以夜夜抱著她睡,卻得忍住要她的沖動。
要不是他了解陳水柔率真的個性,以為夫妻就是單純的睡在一起,依偎、擁抱而已,真的完全不懂男女歡愛的情事,他早就吃掉她了。
而他早在她邀他打勾勾,說要做他的妻子開始,就要定她了!
「噢!原來是要適應(yīng)呀!難怪我現(xiàn)在不暈了?墒巧眢w有點不舒服,又覺得似乎舒服極了……」
她說話的同時,刁震天的指尖也緩緩爬向她豐胸的蓓蕾,且輕柔的揉捏著,令她忍不住逸出一聲滿足的輕嘆。
這聲輕嘆,將刁震天的欲望推到更高點。
「喜歡這樣嗎?水柔!
話畢,他隨之近一步逗弄她身體的敏感處。
他要他的水柔必定不會承受痛楚的第一次,而是被歡愉所掩蓋。
「喜歡!」陳水柔心蕩神馳地道:「小刁,我們以后是不是天天都要這么做?」
「如果你喜歡的話。」
「好!小刁,我們來打勾勾!龟愃嵘斐鲂∈种,滿臉漾著情潮道:「以后我們每天都要做這種喜歡做的事!
空出一只手,刁震天好笑的跟陳水柔打勾勾。
終于,再也負荷不了重重壓在心上的濃情,和已燃到頂點的欲望,他要她!
「水柔,讓我好好愛你!」
話落,刁震天的表情早已不再冷靜持重,他狂野的眼里燃燒著兩簇烈火;然后,在陳水柔已沉溺在迷蒙的情欲中時,他緩緩的攻進她體內(nèi),以一種溫柔愛憐的姿態(tài),占領(lǐng)她的全部……
「小刁,你已經(jīng)對我很好……呀!好——」
痛或不痛,陳水柔已無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