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殷出來,搖搖頭對門外的三人說:「沒法子,我給他針炙過了,也只是稍稍舒緩而已。」
「吃藥呢?有沒有解藥?」田蜜問。
「緩不濟急啊,何況那女人下的藥太猛了!估弦笸鴦跔柡涂斔拐f:「我想,你們知道的,現在能做的就是幫他找個女人!
田蜜很明白那藥的威力,「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老殷聳聳肩,無能為力的回道:「不盡快解決這種情況的話,我不知道他得折騰多久,說不定會瘋掉!
「好,我們這就去找女人!箘跔柡涂斔股塘恐掖译x去,剩下田蜜一個呆呆的站在門口。
春藥!該死的尼克,老是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她真要讓他們去……找個女人陪他上床?
男人真的就這么……不管是誰都可以嗎?她生氣的在房外踱步。
她發現她無法忍受他和其他女人上床,問題是她不能怪他,畢竟他是被下藥的,上次她不也是這樣……也許這次換她幫他的忙……
「。∥乙欢ㄊ钳偭!拱炎约骸柑峁菇o他的想法,令她矛盾也嚇壞了。
不過,這個念頭不僅在她心里滋長茁壯,且越來越……堅定。
完了,為什么她會有這種奇怪的念頭?
片刻后,她咬咬嘴唇,推開門走進言厲房里。
言厲沖了第N次的冷水,一出浴室,見到她俏然的身影出現在他房里,體內一股滾燙的熱流直逼腦門,幾乎讓他無法呼吸。
為了化解尷尬氣氛,田蜜嚷嚷道:「你這個笨蛋!叫你別去又不聽!
「這也不是沒代價的,我把他家的針孔攝影機帶回來,他卑劣的計謀全都被錄下,那足以在長老面前指控他,看他以后怎么作怪!
「哦──但現在可怎么辦?」她恍然大悟,難怪那時候他要刻意套席拉的話。
「其實也沒什么,勞爾不是去找辦法了,很快就可以解決!
「哼,你們男人果然就這么濫情,不管是誰都可以!」她氣呼呼的戳上他的胸口罵道。
他低笑了兩聲,「你別靠近我,我現在很可能跳到任何女人的身上。」
「這倒是,不過我想……也許我可以幫你的忙。」她盡量讓自己說得很自然。
「太好了,我……」他的話戛然而止,過了半晌才說:「你以為你要做什么?」
「解決你的問題啊!」她咬著下唇,一副慷慨赴義的模樣。
言厲閉上雙眼,「噢,我的天!」
那是什么意思,好還是不好?要還是不要?
尷尬令她臉紅,但好強使她想說服他,「我是個女人,而且可以立刻解決你的問題。」
這話的誘惑力太強了,他得很費力的維持理智,「聽我說,現在我們不要討論這件事,你快走!
一個有著強烈欲望的男人是危險的野獸,顯然她還不明白。
「我不走!
「馬上走!」趁他還可以控制的時候!天曉得他是多么的渴望她。
「討厭,都說了幾次還聽不到,你耳背啊!」她頓了一下,「還是你……嫌我經驗不足?」
「你以為這會是什么浪漫的事嗎?我可能比發情的畜生還不如!」他吼道。
他憤怒的語調令她不禁脫口反駁,「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他可不想隨意糟蹋她,現在的他溫柔不起來。
田蜜一愣。
他在乎……那代表什么意思?在乎怎樣的女人才能滿足他的欲望?還是討厭她多管閑事?
「你這么討厭我?」她很受傷的看他一眼。
「夠了,我有我的原則!顾D身又往浴室走去,「我需要去冷靜一下,你最好在我出來之前自動消失!拐f完,他大力關上門。
田蜜一個人站在那兒,就是打定主意不離開。
言厲沖著冷水,感覺那陣沖動稍稍離開他的身體,不過,他知道渴望很快又會灼燒起來。
光是望著田蜜就讓他疼痛,想不顧一切的占有她,但這對她可能造成傷害,他不愿意給她這種回憶。
關上水龍頭,他傾聽門外靜悄無聲,猜想她已經走了,便圍上浴巾出去。
然而,一踏入臥室,他不禁瞪大眼喘息說:「老天爺!」
田蜜此刻正全身赤裸裸的跪坐在床上,順滑的長發掩不住她美妙的胴體,那是一幅他極度渴望的畫面,不要說是受了藥物影響,相信任何有感覺的男人都會因而沸騰。
他甩甩頭,呢喃道:「Shit!連幻覺都出來了!顾淖呦蛩瑩嵘纤哪,才確定是真實的。
老天!只要一伸手,她就是他的。
「我的決定從不輕易改變!挂苍S她還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卻很堅持這個做法。
「我警告過你了!顾牭阶约旱男奶疋駬粼谛厍簧。
她堅決的點點頭。
「我不會太溫柔,可是我會盡量就是了。」
那表示他不再拒絕她嘍?田蜜緩緩的在唇邊綻開笑意。
「妳是我的了!顾哪槪值溃骸肝乙彩菉叺牧恕
他,他是她的?是這樣的嗎?田蜜對他話中的含意感到迷惘,然而他卻以一記強勢的吻,奪走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
「呃?」她倏然掙扎道:「你干么把舌頭伸進來?」記得以前他吻她也沒這樣。
「妳真的不懂。磕蔷蛷慕游堑姆椒▽W起吧!」這叫他如癡如狂的小嘴,他想要用一輩子的時間來憐愛。
「等一會兒……讓我習慣一下就好……」好緊張,但她不能表現得太大驚小怪,是不是?
「過來!顾焓志鹱∷,不由分說的吻上她的唇。
感受到他胸膛很性感結實,聲音很沙啞,眼神很狂熾,喘息很熾熱,漸漸的她微微發顫。
「別的地方也要。」他吻得很放肆,不放過她任何一吋肌膚,撫摸她的方式也格外煽情,直往小腹探去……
「別……別的地方……等等……」這刺激太強烈了!她驚慌的撐起身子,卻被他牢牢的壓回去。
一切就這么開始,田蜜一顆心跳得好厲害,身子還在發顫,感覺就快窒息了,她覺得自己才像是那個吃下致命春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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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灑進屋內,照得她沉睡的樣子格外甜美,紅嫩的唇微撅著,像在期待親吻。
言厲順從渴望的低下頭,薄唇吻著她的甜美。
禁不住騷擾,她像只小貓般輕伸懶腰,慵懶的睜開眼睛。在晨光之中,瞥見他那健碩性感的體格,她羞窘的轉過身去,避開他的唇與視線。
她沉默不語,言厲卻急切的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瞥了他一眼,低聲道:「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隨便?」
他立刻制止道:「不準你胡思亂想,除非你……你后悔了!
老天!她千萬別說什么后悔的話來,言厲從未這么害怕聽到「宣判」。
「我不是后悔,只是我沒、沒想到自己這樣……大膽……」她囁嚅的越說越小聲。
瞬間,房內響起渾厚的笑聲,言厲覺得這世界不再只是賭注和籌碼,而是充滿了鳥語花香。
「你──」田蜜掄起粉拳打他,「你敢笑我?」
「小姐,你就別謙虛了,一個人身無分文就敢環游世界,還有誰比你更大膽的呢?」他雙臂一撈,將她抱個滿懷。
「讓我起來……」她求饒道。
「不準!以后這里就是你每天睡覺的地方!顾缘赖闹钢缸约旱男靥。
她幾乎要笑出聲,「難道你想一輩子待在床上?」
他望著她,壞壞的笑說:「嗯,這主意不錯,那么我就把這個位置留給你,還可以隨時做運動!
什么?!
她怔了一下,氣得用腳踹他,「言厲!」
「不行嗎?」他低低的笑了,露出那種蠱惑般的壞笑。
還問!她忍不住動氣了,「放手!放手!放手──」
「但是,我想我已經放不開你了。」他低柔的說。
「你還沒……那藥效的影響這么久?」她幾乎不敢相信,尤其想到昨夜他們多次的纏綿。
「我把你累壞了,是嗎?」他深沉的眼眸靠得很近,薄唇抵著她的耳邊追問。
「沒、沒有……」她說得結結巴巴。
「那么,我可以再來嘍!」他詭譎的笑了。
再來?!
「喂!你別來……」她虛張聲勢的警告,并連忙翻身逃開。
「你給我回來!」他泛出一抹輕笑,堅實的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腰拉回她,「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明白!
「妳不明白?」他偎近她耳后,輕輕啃咬著!肝覜]有辦法放你走!
「讓我起來。」她的心因為他的話而輕顫著。
「不!顾韺⑺龎涸谏硐,俯視著她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別以為昨天的事已經結束了,我需要你,你不能離開!
「你不可能永遠留住我,讓我走。」
「你難道不會回想我們曾擁有過的?別再騙自己了,我們之間的結果是你自己選擇的!
他嚴肅的眼光讓她不由得緊張起來,難不成……
他親吻她一下,開口說:「當我的情婦,田蜜!
情婦?!她的腦袋一片的空白。
「我知道你喜歡旅行,我會為你在各地購買房子,你可以跟著我住任何地方,我們會過得很快樂的。」
她呆呆的看著他,他又吻她一下,「就這樣決定了!
就在他說出那句自以為「決定」的話時,她受挫的自尊找回了力氣,她大吼一聲,推開了他,「你這是什么狗屁決定?!要情婦去找席拉,她不是要和你重溫舊夢?」
他們有什么夢?春夢?綺夢?還是什么美夢?她倏地想起當時在手機里席拉說過話,在在都顯示了他們關系匪淺,真令人火大。
猛地被她推開的言厲,沒料到她反應會如此激烈,「你為什么要生氣?」
哈!他還真是問得滿臉無辜。
「這真是一個好問題!」她生氣的下了床,穿回自己的衣服。
言厲也隨即下床,揪著她追問:「至少你也該讓我知道,你究竟在生什么氣?」
她隨便套上衣服,嘲諷地說:「那我告訴你,老大,謝謝你這樣的抬舉我,但請你搞清楚,沒有人可以『買』我!我不是為了錢和你上床,我這么做完全是因為我高興!」
「田蜜,你誤會……」
「不準叫我的名字!
「我喜歡你……」
「我絕對不是你的!」
「等等,你太激動了!
「激動是嗎?我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激動!天殺的大、混、蛋──」她尖叫了將近一分鐘。
等她吼完,言厲舉起手,投降的說:「冷靜一點,我們好好再談!
突然他好像想到什么,懂了!
「你不肯做情婦,你覺得我在侮辱你,你希望結婚?」他從口袋找出那枚她不肯接受的銀戒,就因為她拒絕過一次,所以他才要求先同居。
不料,她聽了臉色微變,頭一轉,飛快回道:「不要!」
他一臉百思莫解!改阋呀浭俏业娜肆耍別扭什么。俊
「那是你的想法,事實上我們的關系只是短暫的、交換的,這點你清楚得很。」她僵硬著肩膀想,甚至「第一次」不是因為她而是藥效,「第二次」也是如此。
「如果可以的話,從此以后我們就是彼此的了,我渴望你每天每夜都在我身下,讓我占有……和我共度一生。」他的手滑下她纖細的肩,灑下細碎的吻,令她泛起一陣戰栗。
對,就是他要和她共度一生的要求,令她現在心情煩亂,或者是她未曾愛過吧!從小凄苦的身世,旅人的飄泊生活,讓她不知道何謂親密關系,更無法期盼那么長遠的事。
「我不愛你,我只喜歡新鮮感,喜愛自由,怎么可能讓誰給困?所以我們已經結束了,也沒有以后!懂了嗎?」哦,不然他還以為她因為想結婚,才不肯當情婦的?
媽的!這女人專搶男人的臺詞。
以前……以前他就是這么對無數的女人這樣說的,今天竟然被她搶去用。
他胸膛緊繃的說道:「如果你對我沒有感覺,為什么你這么容易被我喚起,我們從沒有勉強過,你何必逃避呢?」
這樣赤裸的表白,讓田蜜尷尬又羞赧,偏偏她不自覺的有所反應,漸漸取而代之的是怒氣,「那……那是因為藥物的關系,你也別太自以為是了,有沒有更蠢一點?」
可惡!她那張甜美的小嘴,怎么吐出令人抓狂的話來?而要繼續讓她說這種話,除非他聾了!
「看著我!顾圩∷南掳湍褚_定什么似的。
呿!看就看,她無懼地瞪回去,還挑釁說:「別以為隨便一個眼神就要我屈服,笑死人了!」
「看來你是不太清楚惹火我的下場!顾浜叩。
田蜜也冷笑一聲,「那是你太愛生氣了吧?動不動就拿別人的下場出氣!
「那是因為你太不懂事,太愛跟我作對,而我……」可憐的言厲已經氣急攻心,言不及義的亂吼道:「該死的我喜歡你,你就拿喬,我愛你,你卻滿不在乎,我遷就你,你就反而得寸進尺!你狠,算你狠……」接著又是一連串粗話之后,「我……我他媽的要氣死了,更他媽的嘔死了!」
她執拗地說:「你氣什么?我才是被你嘔死的那個,來啊,叫你的手下架我上禮堂啊,但我還是會跑掉的,我志在四方,從不會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
算她狠!只想在他的生命中客串一下下?
沒那么便宜,她等著好了!
「很好,就憑你這些話,我要定你了!谷绻邪愕哪抗饪梢詺⑷,她早就被分尸了。
然而,她根本不理會他,徑自打開房門離開,砰一聲又關上。
勞爾和卡魯斯看田蜜從房里沖出來,言厲則鐵青著一張臉隨后追出吼道:「你要去哪兒?等等我,該死!我到底說錯了什么?」
兩個手下傻了眼,昨晚他們幫老大找了兩個女人回來,不料一推開門就發現問題正在解決,而明明甜甜蜜蜜的兩個人,怎么轉眼間又如此火爆?
他們跑過來攔住言厲,卻被他一手推開。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邊倒退邊結巴的說:「老、老大……你這樣子追出來……不太好吧!」
怎樣子?言厲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心中連連咒罵不已。他竟赤裸著上身,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就要沖去追她。
「你們給我看著她,少一根頭發唯你們是問。」他氣急敗壞的命令道。
「是!」兩人飛快追上田蜜。老大的意思夠明白了,他們要是敢把這女人弄丟,他們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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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另一個寢室里也上演著一出同樣纏綿的戲碼。
尼克醒來了,楞楞望著沐浴在陽光底下的席拉,此刻的她與平常不太一樣,沉睡中的她好文靜,柔細的金發隨意散落著,就像個鄰家的女孩。
然而,當席拉睜開眼,發現兩人赤裸相對,立刻瞪大寶石般的綠眸,用力推打他的肩,「你──你對我做了什么好事?!」
「我……」尼克一臉無辜。
「你竟然趁機侵犯我!」她指著他大罵,雖然她不是什么貞節烈女,但也不是隨便教人欺負的。
不知為何,尼克見她生氣,竟然很在意的問:「你就這么討厭我?」
「沒錯!我討厭你!我還討厭你這樣看著我的眼神……」奇怪了,他怎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席拉罵了一大串,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心虛,遂抓起自己的衣服忿忿不平又罵,「虧我還當你是合作伙伴,你卻卑鄙無恥的趁人之危!」
卑鄙無恥!
這種指控很多人對他說過,但此刻出自她的口,尼克只覺得連血液都快凍結了,急急解釋,「不是的,因為我昨天回到這里,發現你被人綁起來,我趕緊幫你松綁,之后你對我又抱又親……我一時情不自禁……」
噢!記憶逐漸回籠,席拉難堪地捂著臉,下床走到鏡子前,「天。∥业膴y都亂了!
好丑!臉上的粉掉了、眼影糊了,唇膏也不見了,她從沒用過這般面目示人,驚叫一聲,她轉身就跑出寢室。
尼克追了出去,攔在她面前說:「這樣子不丑,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沒有濃妝艷抹反而顯出你天生麗質!
聞言,正淚流滿面的她愕然抬頭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嗯!」他很肯定的給她一個鼓勵的笑容。
她感激的抱著他,「可是,言……他根本不屑一顧。」
「言厲那個家伙傲慢無禮又冷酷無情,你到底喜歡他什么,忘了他吧!」
「忘了他?」她眨眨她的綠眸。
「對,讓我照顧你!
「呃……你為什么要照顧我?你不是喜歡那個東方女孩嗎?」
「可是她討厭我!我、我想……」他有些難為情的抓抓腦袋,「我愛上你了。」
「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嗎?」席拉嘆息。
尼克馬上否認,「才不是這樣,別人罵我,我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剛才你罵我卑鄙無恥,我卻難過萬分,我想我這么在乎你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咦!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該不會他坦承努力的表白,在她眼里變成很好笑?尼克有些沮喪氣惱。
席拉忍不住笑意說:「我相信你,也許我們可以交往看看!
「太好了,我們立刻結婚。」尼克拉住她又親又吻。
「結婚!你不是認真的吧?」席拉不敢置信。
「當然,我們要讓言厲那個混蛋看看我們有多幸福美滿。」
說到言厲,席拉不禁瞇起雙眼,恨恨的說:「沒錯,我們要很幸福、很美滿,而且最好讓他很失意!
「對!我有一個主意,聽說他當那個東方女孩像寶貝似的,不如我們……」尼克為了討好美人心,不惜又卑鄙無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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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已經不理會言厲五天了,但她又被勞爾和卡魯斯輪流緊緊的看管著,要逃也逃不了。
整個魔幻賭場飯店已經被她走透透,一點新鮮感也沒有,只好百般無聊的回房睡午覺,而勞爾則退下去解決一下生理欲望。
不料,當她進入言厲那間寬敞的套房,就聽見隔壁書房傳來女人的聲音,不禁令她起了疑竇──
從門縫中,她看見一名舞娘的手臂緊緊圈在言厲的脖子上,熱烈的獻上一吻。
又是他的……情婦?
「抱我,言厲,我好想你……」
令人為之屏息的白晰胴體纏在言厲身上,而他也沒有拒絕。
舞娘見他沒有推拒,更加大膽的挑逗,并且感性的說:「你知道我對你是多么的渴望?只要你肯愛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是嗎?」他略皺雙眉,雙眼瞟向正窺視的田蜜。
「當然呀!你不想愛我嗎?」她故作幽怨的看著他,并動手將他的外套脫下。
「你這么想當我的情婦?」他嗤笑的橫了舞娘一眼。
「想極了,那是身為女人的榮幸啊!」她性感的笑著,繼而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十分熱烈地吻上他的胸膛。
呿!好惡的說法。
田蜜很不是滋味的像個局外人站在門外。但為什么她除了不屑,還會難過呢?她很不愿意再多想,掉頭就走。
言厲再橫了書房門口一眼,發現她跑了,于是將舞娘煽情的手撥開,「我沒心情了,妳走吧!」
「你──」舞娘帶著魅惑的微笑僵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敗了。
「還不滾?」他沒來由的發起脾氣。
舞娘斂起委屈的神色,以誘惑、狐媚的語調說:「好吧!只要你想我,我隨傳隨到。」
田蜜跑出飯店,往拉斯維加斯大道的方向奔去,她在人造海灘上徘徊、喝酒,心里卻不斷為剛才的事而折騰著,她仔細深思,知道自己對言厲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從何而來,因何而生了。
一切只有最簡單的理由,她愛上了他。
因為愛,她擔心他涉身赴險。
因為愛,她愿意付出自己,為他解圍。
因為愛,所以她害怕失去他。
一番情緒起伏,她越喝越多,直到累了,才坐在沙灘上觀賞海浪,看著看著她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