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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教女地痞 第六章
作者:花兒
   
  「看什么看啦!」嚴幼幼沒好氣的說:「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她雖然摔得骨頭快散了,但是要挖出他那對漂亮的眼珠子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看你不大像人!乖缹λ宸靡馈!杆げ凰滥憔退懔,居然還只是扭到而已?」

  哭得驚天動地的,害他以為她的腿斷成七八截,結(jié)果只是扭到而已。

  她一定是怪物,從那么高的地方掉下來居然只有扭傷?

  「你才不是人啦!那么殘忍的事只有畜生才做得出來。」

  她要是小命不保,嗚呼哀哉變成鬼之後,回來第一個找的就是他。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你叫我說,我偏不說,再把我拎去屋頂上罰站呀!」

  她一副不怕死、豁出去的模樣,擺明是吃了秤坨鐵了心的要跟他唱反調(diào)。

  看她那有恃無恐的賴皮模樣,袁罄還真是有點頭痛,他知道自己碰到了對手。

  嚴幼幼是打定了主意,一皮天下無難事,但他可不能讓她這樣如意下去,一定得想個辦法讓她乖乖合作。

  「袁罄!挂苍谖輧(nèi)的姜邀月忍不住開口,「你既然把人交給我,那就讓我來教吧。」

  她不希望再有像剛剛那樣的意外發(fā)生,要是真有個萬一,那不是作孽了嗎?

  而且人家畢竟是個姑娘家,居然憋到快尿出來了,不得不告訴一個大男人才得以脫困。

  真是太羞人了,嚴姑娘一定難堪死了,想到這里自己就對她同情萬分,所以對袁罄的做法不免有一點小小的不滿。

  袁罄點了點頭,沒把他的擔心說出來。

  根據(jù)他的觀察,他大嫂九成九治不住那丫頭,另外那可能成功的機會恐怕得等到嚴幼幼被雷劈壞了腦袋才會發(fā)生。

  送走了小叔,姜邀月好脾氣的對嚴幼幼解釋,「真是抱歉,袁罄人不壞,只是心急了一點。」

  「是呀,他是急了一點,急著把我整死嘛。天底下怎么會有這種人呀?」

  這么沒愛心、耐心、同情心,一定是小時候被虐待得很慘,所以長大才會人格扭曲心理變態(tài)。

  哼,別以為救過她幾次她就會對他言聽計從,那是下可能的事。

  「嚴姑娘,其實袁罄真的對你沒惡意!菇挛⑿χf:「我們整個王府都歡迎你來!

  「我們又不是很熟,你們干么歡迎我來?」她狐疑的說:「我先跟你說,我家很窮的,在我身上你們是占下到便宜的!

  「這里是安平王府,有什么東西這里沒有呢?」姜邀月在她身邊坐下,殷勤的斟了一杯茶給她,「嚴姑娘,其實你仔細想想,你在王府能有什么損失呢?我們讓你吃飽穿暖,教你做人處事、應(yīng)對進退的道理,最後再給你一筆銀子好好安頓下來,有什么不好呢?」

  她把那杯茶推得遠遠的,「問題就是太好啦,沒有人會這么無聊的對人好,而且非親非故的,我才下相信你們沒問題。」

  「其實是我們有事相求,這件事只有你幫得了我們!

  「從頭到尾你們都沒說什么事,我就算想幫也幫不了呀。」她兩手一攤,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什么事情下方便講,但只要你肯在這里住下來,乖乖的跟我學些規(guī)炬,改掉你那些壞習慣,就是幫了我們家天大的忙了!

  嚴幼幼這輩子最討厭人家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姜邀月的聲音雖然好聽悅耳,但也實在是夠煩了。

  於是她敷衍的說:「好吧,那我就住下來,幫你們這個大忙。」

  才怪,天一黑她的腳比較不痛後她就走人去。

  誰希罕待在這個莫名其妙又古里古怪的王府呀。

  「那太好了。」姜邀月欣喜的說:「首先,你得先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第一步得先將她弄乾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其他的再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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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溜是嚴幼幼的拿手絕活。

  微跛的右腳阻止不了她,外頭正下著的傾盆大雨阻止不了她,高得嚇人的石墻阻止不了她,一只突然冒出來搭在她肩上的手也阻止不了……

  手?

  「哇!」她陡然叫了一聲,嚇了一大跳。「你嚇死人呀!

  三更半夜不睡覺到處嚇人,真是個缺德鬼。

  「去哪里?」袁罄渾身被被大雨淋得狼狽不堪,口氣跟雨水一樣冷冰冰的。

  「散步啦。」她沒好氣的說。

  「跨在墻頭上散步?」

  這么爛的謊話,真把他當作白癡加笨蛋了。

  「嘿嘿,你不是說過高一點的地方風景比較好?既然要散步,當然要挑個漂亮點的地方,對不對?」

  她倒忘了自己已經(jīng)成功的爬上墻頭,正準備翻下墻去投奔自由。

  像這種情況就叫當場抓包。

  「不對。」

  他習慣性的拎住她的衣領(lǐng),像抓小雞似的把她抓了下來。

  「你真以為我是笨蛋,三言兩語就能騙倒呀?」

  反正都已經(jīng)被抓包了,她也沒什么好否認的,乾脆大方的承認了。

  「對,老子就是想摸黑走人,怎么樣?!」

  他一哼,「你很愛當人家老子?你確定你生得出兒子來?」

  淋著大雨的滋味還真是下好受,像這種天氣、時間,應(yīng)該要窩在被窩里睡大覺才對。

  他卻得為了這個野丫頭犧牲他的睡眠時間。

  他早知道她不會乖乖就范,一定會找機會開溜,只好特別交代下人輪流盯著大嫂的院子,一有動靜就通知他。

  所以一耳聞她溜出房間,他便連蓑衣都來不及穿的追來,現(xiàn)下給雨淋得渾身發(fā)冷。

  「我生下生兒子關(guān)你屁事呀。」她臉一紅,忍不住瞪他一眼。

  哼,人壞連說話都不正經(jīng),居然這樣占她便宜,好不要臉喔。

  可是她干么要害羞臉紅呀?

  一遇到他,她就變得莫名其妙,一點都不像自己。

  「是不關(guān)我的事,下過你說粗話就屬於我的管轄范圍!顾焓志妥∷a邊彈了一下。「說一次打一次,我是樂此不疲,看你什么時候會怕。

  她反手打他,卻懊惱的叫他給避過了。

  「你別老是動手動腳的,再來我就翻臉嘍!顾龜[出攻擊的姿勢,用非常認真的口吻警告他。

  「我怕你喔!顾嘧∷囊骂I(lǐng),將她提了起來!缸撸覜]那個閑情逸致陪你淋雨。」

  「我才沒那個閑工夫跟你瞎扯淡!」

  冷死了,要不是這個討厭鬼突然冒出來,她早就順利逃脫,也不用白淋了這么久的雨。

  袁罄把她拎回自己的屋子後,將她隨便扔在小花廳里,他沒好氣的說:「我沒那個工夫天天不睡覺的盯著你!

  「最好是這樣啦。」一次不成再試一次,對於開溜逃命她很有耐心的,多試幾次沒關(guān)系,只要最後能成功就好了。

  「你要是不想我到了天黑就把你綁起來,最好是打消逃跑的念頭。」

  她倒吸了一口氣,「你好惡毒喔!

  「過獎,這也是逼不得已的,不這么做還真的留不住你。」

  她呼呼的往太師椅上一坐,「莫名其妙,我不想留在這里不行嗎?」

  「當然不行。」他頭沒回的把話扔給她,吩咐仆人準備舒服的熱水過來。

  被這野丫頭一拖累,他渾身都濕透了。

  「不行才有鬼,你那么喜歡在街上帶人回來享福,不會再上街一次去找,我相信你隨便—吆暍就有—大把人爭著要跟你進來,干么一定要我?」

  一定是錢多得快發(fā)瘋了,不隨便找個人回來孝順會短命吧。

  「是沒錯!顾D(zhuǎn)頭看她,「但他們都不是你!

  都不大像袁圓才是重點,但其實她也不是非常的像,越看他就越覺得她跟袁圓是非常不同的。

  她的眼睛又圓又亮,靈活得像是會說話似的,笑的樣子非常的俏皮,雖然有點粗魯可是又自然得可愛。

  哭起來又是那么可憐兮兮的,叫人不知不覺就會對她放軟態(tài)度。

  她既蠻橫又無理,可是他卻很奇怪的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有趣的成分居多。

  她是充滿活力和朝氣的,跟他所認識的姑娘家都不同,可能是因為這樣,才讓他覺得新鮮有趣吧。

  「你無聊!」她又是一陣心跳,心里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他干么一宅要我來他家吃香喝辣的呀?

  而且我拿了他那么多銀子,他也不計較,我真的值得那么多銀子嗎?

  嚴幼幼越想越糊涂,腦袋里一大堆問號打轉(zhuǎn)著,想問嘛,又知道他一定不會說的,她超討厭碰釘子的,乾跪強忍著好奇不問了。

  「你才無聊,有福不享,老想著要溜!

  要是別人碰上這種天上掉下來的好運,是巴不得富貴日子過久一點,哪會像她這樣忙著開溜。

  一定是窮久了,得了窮病,沒辦法接受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實。

  「這叫享福?」她呸了一聲,「你動不動就把我抓來抓去、提來提去的,不是在屋頂罰站就是在院子淋雨,不許我笑,不許我說話,不是彈我就是威脅把我毒啞,這種福我享不來啦。」

  「你要是規(guī)規(guī)炬炬的照我的話去做,這些事情全都不會發(fā)生。在這段日子里,王府上下都會把你當郡主看待,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郡主、郡王!你們是這么缺郡主,得強迫人家來當嗎?」如果郡主這么難當,難怪沒人要當。

  不能隨心所欲,誰要當這悶得發(fā)慌的鬼郡主呀。

  「不巧被你說中了!惯真給她說對了,就是缺個郡主呀。

  他這么老實的坦承,她反而覺得不可能,只把他當作在說無聊話,也不放在心上,更加認定了一定是有別的陰謀。

  千方百計留她在這里是要干什么?不會是……

  嚴幼幼對自己的突發(fā)奇想,忍不住的臉一紅,甩頭把那個好笑荒謬的想法甩掉。

  見鬼丁,他才不可能是因為對她一見鍾情,打算娶她當妻子才不讓她定的,哈哈哈,那實在太不可能啦。

  可是……她又找不到別的理由,難道自己真的美得冒泡,傾國傾城到他來強搶喔?

  她忍不住盯著他看,又搖了搖頭。像他這樣的家世、樣貌,怎么可能會喜歡她這個小混混呀!

  她微微嘟起嘴又想,可小混混也不賴呀,我心地善良,又很愛護小動物,有什么不好的?

  看她一下淺笑,一下?lián)u頭,嘴里念念有詞的瞪著他,不知道小腦袋里在想些什么,他忍不住問她。

  「瞪著我干什么?」

  沒有反應(yīng)?袁罄伸出手在她面前搖一搖,她眨也不眨,居然在發(fā)呆呢。

  「喂,嚴幼幼!」他微彎下腰,在她面前喊道:「回神了!沒反應(yīng),真的假的?

  「喂!吃飯了!失火啦……」還是沒反應(yīng)。哇,是人定嗎?練到這種程度也不容易。

  「嚴幼幼!」他提高了聲音,「有鬼呀!」

  「鬼!」她猛然從自己的幻想中清醒,一聽見他說有鬼,嚇得從椅子上眺了起來,真的覺得有一股冷風吹了進來。

  她覺得鼻子一癢,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哈啾!」

  袁罄閉上眼睛,強自壓下想掐死她的沖動。

  因為跟她面對面的他首當其沖,被她的大噴嚏噴個正著。

  她緊張的說:「哪里有鬼?哪里有鬼?」阿彌陀佛,她最怕那種東西了。

  「有你這個臟鬼啦!」他用力的以衣袖擦臉,「打噴嚏的時候遮一下,你娘沒敦過你嗎?」

  「我來不及呀。」她本來有點抱歉,可是被他一兇,也大聲了回去。「再說,你站我面前干么?」

  沒事站那么近還說有鬼,想嚇得她撲進他懷里嗎?

  「你沒事發(fā)什么呆?我在跟你說話,你在神游,把我當白癡啊。」要發(fā)呆也行,別讓人家看出來她在發(fā)呆呀。

  要是太子跟她說話時,她給他來這一招,那下是玩完了?

  「你真羅唆!我沒……哈啾……」她揉揉紅通通的鼻子,「我沒把你當白癡,而是你根本就是,你自己看看你做的事,誰還會把你當正常人?」

  「你這張嘴真是……」叫他恨得牙癢癢的,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怎么樣都說不聽,真的要逼他毒啞她嗎?

  他正頭痛時,婢女進來說道:「小王爺,蓮池已經(jīng)準備好了。」

  「帶嚴姑娘……不是,帶郡主過去!惯是趕快把她扔給大嫂,否則他會給她氣死。

  王府里的仆人早得到吩咐,絕對不許泄漏任何跟郡主有關(guān)的事,一切都跟郡主在府里時一樣。

  「去哪里?」嚴幼幼警戒的問。

  什么蓮池,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地方,不會又要把她扔在高高的地方吧?

  一想著有這可能,她頭搖得飛快,「我不去、我不去啦!

  「不去等死是不是?!哈啾!」袁罄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你不冷,我是快冷死了,你不去,我去!

  「慢著、慢著!顾B忙拉住他的衣袖,「那是什么地方先跟我說,我考慮一下去不去。」

  他也想要去的話,那地方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危險才對。

  「你可真陳!顾荒軗u頭,「那是個浴池,你滿意了沒有?全身都淋濕了,難道你不覺得泡個熱水澡,換套乾爽舒適的衣服,再睡個舒服的覺是一件很美妙的事嗎?」

  「聽起來挺不賴的!顾膭拥狞c點頭。穿著濕衣服又冷又難過,虧他想得到。

  她以前都是隨便烤個火就算了,哪這么享受過。

  袁罄這家伙壞是壞透了,對她倒挺好的,說不定是真的喜歡她。

  天下問無奇下有,誰知道小王爺會不會喜歡小混混?

  大家都是小字輩的,勉強要扯的話,也還有一丁點的關(guān)系,差距也不是很遠啦。

  嚴幼幼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跟著婢女進人寬廣又華麗的浴池,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

  或許待在這里也不賴,再說姜湯也挺好喝的,待遇還算不差,叫她天天淋雨也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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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

  打扮得光鮮亮麗,渾身珠光寶氣的樂陶陶努力的邁動她的小胖腿,拚命的想追上她的大哥。

  「等我一下啦!顾龤獯跤醯恼f,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干什么啦,我有事要出去,你要做什么?又看上忠慶商行的什么東西?」

  叫他哥哥?這么親熱一定是有事相求的,最大的可能是要買衣服還是首飾,想叫他贊助一下。

  不然她平常都嘛直呼他的名諱,哪會這么客氣呀!

  「你又要去安乎王府啦?去得那么勤干么?」

  安平王府有她最討厭的袁圓,她才不屑去呢。

  自從七歲那年被袁圓懷疑把西瓜藏在衣服里,裝小氣不給她吃之後,她就對袁圓懷恨在心。

  兩個人就算見了面,也沒有什么好話,只是礙於家教才沒有大打出手。

  「我跟袁罄是好兄弟,偶爾去拜訪一下有什么關(guān)系!

  況且去安平王府只是順便,他最主要是要去看袁圓。

  沒錯,是他把袁圓藏了起來,畢竟他們眉來眼去……不是啦,是互相喜愛很久了,他怎么舍得讓她遠嫁大理,然後自己傷心一輩子?

  愛情都是自私的,他當然也不例外。

  就因為覺得對不起袁家,才在這件事上這么的熱心,死都要出力相助。

  「你不是偶爾,你是天天去。」樂陶陶纏著他,「我有事要問你啦,先回答我才能走!

  「你說、你說!顾闼铝怂睦p功。

  「袁圓要當大理的太子妃了!顾皇亲涛兜恼f:「她一定高興得不得了!



  「是呀,她開心死了。」他敷衍的說:「問完了,我可以走了沒?」

  「還沒啦。聽說她跑了,真的嗎?」她終於露出開心的笑容,興奮的說:「是不是呀?你跟袁家這么熟,一定知道的!

  如果是真的,她可會樂暈了,那表示她又有機會讓太子看上了。

  自從她前年跟爹爹到大理游玩,見過太子之後,她就對他一見傾心,難以自拔。

  回家之後還自己畫了他的肖像,天天掛在屋子里欣賞著。

  要不是袁圓這個程咬金半路殺出來,她絕對會被選上的。

  畢竟她和太子也算舊識,有感情的嘛!

  「你說什么?」樂相似驚訝的說:「哪有這種事?」

  為什么她會知道?這消息不應(yīng)該傳出安平王府才對呀!

  到底是哪個下人嘴巴這么不牢靠?

  「那是真的嘍?」她看他的樣子,開心得不得了。「她跑得好、跑得妙,她做的所有事我都看不順眼,就這件事值得大力稱贊!

  「沒有這回事,袁圓好好的在安平王府等太子來相會。」他鄭重的否認,「你別到處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這是咱們家新來的馬夫跟我說的!顾荒槻桓适苋璧姆瘩g,「昨天我閑著無聊,想騎馬出去走走,看那新的馬夫面熟,跟他聊了幾句。你猜怎么樣?他之前在安平王府辦事,因為幫袁圓逃走,被王爺趕出來的,哈哈。」

  樂相似這才明白,旋即不慌不忙的撒謊道:「沒錯,是有這件事,不過袁罄早把她抓回來了。」

  「厚,真是沒用的袁圓!連逃婚都失敗,她還能做什么事!」

  樂陶陶又失望又生氣,嘰哩咕嚕的把袁圓罵了一頓。

  樂相似連忙趁機離開,并且慶幸妹妹相信了他的說法,否則以她超想做太子圮的渴望來看,若給她知道了真相,她一定會來搗蛋。

  這事已經(jīng)夠麻煩了,他不想多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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