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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邊的天敵 第九章
作者:溫妮
   
  華天昊相奧羅的出現(xiàn),果然在連家造成莫大騷動。

  先是華天昊,他等于是以連以恬未婚夫的身分出現(xiàn),加上之前KT日報的推波助瀾,幾乎所有親戚全都現(xiàn)身等著看這位「準(zhǔn)新郎」,人數(shù)之多險些將連家擠爆。

  至于一頭紅發(fā)的奧羅,也得到不少好奇的眼光。連家本就是位在臺南比較偏遠(yuǎn)的地區(qū),外國人已經(jīng)很少見了,更何況還是個會講中文的外國人,不一會兒工夫,奧羅已經(jīng)被好奇的人們給團(tuán)團(tuán)包圍。

  「這些人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看到外國人有這么稀奇嗎?」

  被人群包圍得幾乎喘不過氣的奧羅,一手抓住正想偷偷溜走的連以恬,一邊生氣的問道。他可是鼎鼎有名的服裝設(shè)計師,在法國的伸展臺上,總是閃不停的鎂光燈圍繞著他,卻從不曾像今天這樣--看著他的眼光不是崇拜或尊敬,反倒像是被關(guān)在動物園供人觀看的珍禽異獸。

  心高氣傲的奧羅怎能受得了這等侮辱?!

  「呃……是挺稀奇的。皮恩斯先生就請你再忍耐一下吧!」連以恬嘿嘿一笑,掙脫奧羅的手,一溜煙似的跑走。早叫他別跟的,結(jié)果跟出狀況了吧!不過她自己也是自身難保,所以別怪她先溜走啦!

  再說……現(xiàn)在還有另外一個人值得她付出全部的關(guān)注--

  「少年仔,你是真心跟我們家以恬在交往的嗎?事情都鬧上報紙了,我可不準(zhǔn)你現(xiàn)在才說一切都是開玩笑的!」

  「是啊是啊,我們家以恬可是純情得很,這輩子還沒跟人談過戀愛,頭一次談戀愛就上了報紙頭條,你可要好好給我們這些叔叔伯伯一個交代!

  只見幾個叔叔伯伯輩全圍著華天昊,他們臉上笑得和氣,但扳得咯咯作響的指節(jié),卻說明了他們絕不容許聽到任何否定的答案。

  見狀,連以恬想也沒想,一把抓了華天昊就想跑。

  我的天啊,他們的動作也太快了吧?!哪有人一見面就直接問這種事的。她又不是專程找親戚來逼婚的……

  「你們不要這么急啦,他們連行李都還沒放呢,要逼問也要等休息完之后再說,就這么說定啰,我們晚餐時再見!」連以恬一邊抓著華天昊跑著,一邊回過頭高聲解釋道。

  也不管叔叔伯伯們到底有沒有聽清楚,反正連以恬只想著先跑再說。如果華天昊又趁她不注意時亂說話,連以恬可不敢保證自己還有沒有命活著回臺北。

  殊不知她的舉動卻惹來大家一陣好笑。

  「呵呵,以恬那丫頭,為了個男人急成這樣的模樣我還真沒見過!

  「看樣子,她對那男人是來真的。我就說嘛,都上了報紙,哪還假得了?」

  「現(xiàn)在就全看男方的表示。不過他還特地陪我們以恬回來,也算是有心人!

  「嗯嗯,如果真是這樣就太好了,我們也可以準(zhǔn)備辦喜事了……」

  另一方面,連以恬完全不知道身后親友們心中暗藏的鬼主意,她拉著華天昊就是一陣狂奔,直到確定四周都沒人跟來后,她這才放緩腳步。

  「以恬,你干嘛這么急?我都還沒跟你的家人打完招呼,就這樣跑掉實(shí)在太不禮貌了。你先放開我,等我打完招呼再去放行李也不遲!」華天昊完全不知道連以恬的苦心,看她緩了腳步就打算往回走。

  「現(xiàn)在過去等于是自投羅網(wǎng),你想找死啊!還有,不準(zhǔn)你在我家人面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如果你再亂來?我一定會被你害死的啊!」

  連以恬氣呼呼地瞪著他,說來說去,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這男人搞出來的!

  為了擺脫奧羅,他不但隨口胡謅說她是他的女朋友,還硬拖著她打扮美美的去參加宴會。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他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吻了她,而這個畫面又好死不死被記者拍到,隔天就成了娛樂版頭條,F(xiàn)在她家人一股腦兒地全體瘋狂打電話給她,原本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鬧得雞飛狗跳。

  最后,為了取信于奧羅,他居然謊稱兩人要結(jié)婚了,甚至不顧她的反對,特地南下跟她的家人見面……

  這男人死后一定會下拔舌地獄--因?yàn)樗麑?shí)在說了太多謊話!

  先是假裝她的男友,現(xiàn)在又假裝成她的未婚夫,接下來他又要說什么呢?!她完全不敢想象他又會有什么驚人之舉。

  「華先生,雖然你平常當(dāng)大爺當(dāng)慣了,但這兩天就算我求你好了,求求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否則你可能會發(fā)現(xiàn)--再過幾個禮拜,你一定會被逼著進(jìn)禮堂走紅毯準(zhǔn)備結(jié)婚!

  連以恬小聲卻堅(jiān)定地說道。她丑話先說在前頭,華天昊是不知道她家人的厲害才敢這樣漫天撒謊,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身陷在臺南連家了,如果再看不清楚狀況就肯定完蛋。

  「噓--」華天昊只是微笑著用食指點(diǎn)住連以恬的唇,笑道:「我現(xiàn)在是你的未婚夫,還叫我華先生未免太見外了吧?」

  華天昊的舉動實(shí)在親昵得過火,連以恬忍不住紅了臉、頓時啞口無言。

  他這未婚夫的角色是扮上癮了嗎?明明旁邊也沒有別人,為什么還故意用那種曖昧的語氣對她說話呢?

  「你、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樂得暈陶陶嗎?!」在臉上的紅潮褪去后,連以恬毫不猶豫地?fù)]開他的手。

  她知道他的魅力驚人,在他身邊的女孩,沒有一個不被他迷倒,難道他以為她也會像那些女孩一樣,因?yàn)樗囊粋微笑就什么傻事都敢做嗎?

  一想到自己其實(shí)跟那些女孩沒兩樣時,連以恬覺得心中一陣刺痛--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就跟那些為愛癡迷的女孩一樣吧?

  所以她才討厭談戀愛嘛,因?yàn)槟腥擞肋h(yuǎn)都是最麻煩的動物。

  一個人多好?不會被任何人、事所影響,更不會為了一個男人的微笑,而傻呼呼地去做一堆不可思議的怪事。

  永遠(yuǎn)自立自強(qiáng),做個快樂的單身女郎多好?

  偏偏,她就是愛上了啊!

  「以恬?你怎么了?是不是長途車程讓你的身體不舒服?怎么突然說話變得這么沖?」華天昊皺著眉頭,伸手就要摸上她的額頭。

  「不要碰我!」

  連以恬猶若驚弓之鳥,華天昊的指尖才剛觸到她的皮膚,馬上就被她給狠狠拍掉!概!」的好大一聲,可見她用的力氣是如此之大。

  一陣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連以恬低下頭,咬著唇不敢看他。

  「……你不要再亂來了,否則事情只會越來越難解決。你的目的只是要取信奧羅,所以除此之外就別再多嘴了,不然你一定會后悔的。」連以恬悶悶地說道。

  她一直試圖警告他,但他卻怎么也聽不進(jìn)她說的話,才會搞得他們?nèi)硕颊驹谶B家的地盤上了,他還是一副不知事情輕重的傻樣子。

  不過連以恬心中清楚,就算給他多少警告,華天昊還是會我行我素的照自己意思行動。畢竟華天昊是個外人,在外人眼中看來,所謂的逼婚軍團(tuán)不過是一群愛叨叨念的親友長輩們罷了,誰會想象得到,他們連、古兩家,還真有這樣一群吃飽沒事干、成天只想著幫人牽紅線的閑人呢?

  唉,她只能說--不知道事實(shí)的人真是幸福哪!

  「以恬這孩子大概是在害羞吧,請華先生不要介意!

  這個聲音引連以恬瞪大了眼,看著母親從轉(zhuǎn)角處走了出來--

  「媽?!你在那里偷聽多久了?」連以恬嚇了一大跳,連忙回想剛剛自己是否說了不該說的話。方才她到底說過什么啊引連以恬幾乎想抱頭慘叫--都怪華天昊,都是因?yàn)樗欠N曖昧不明的態(tài)度,才害得她腦袋一片空白、口不擇言。

  這下可慘了,如果她說了什么奇怪的話,反而把事情給弄砸了,情況只怕會越來越差。

  這一方的連以恬正煩惱不已時,另一頭的華天昊倒是與連母相談甚歡,直到連以恬回過神來,她幾乎不敢相信--老媽已經(jīng)把華天昊當(dāng)成女婿看待了。

  待華天昊笑著目送連母離開后,連以恬趕忙扯著華天昊,低聲問著:「你剛剛跟我媽說了些什么?為什么她這么輕易就被你應(yīng)付過去了?」

  「沒特別說什么,只是閑話家常罷了!谷A天昊擺擺手,態(tài)度輕松自然。

  「真是這樣嗎?」連以恬難掩心中狐疑,但既然他都這么說了,那她也不好繼續(xù)追究下去!缚偠灾,你可別跟我的家人亂講話,如果你最后被硬逼著結(jié)婚的話,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

  聞言,華天昊只是笑了笑。

  「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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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有何不可?!

  連以恬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這男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說他正經(jīng)嘛,其實(shí)又輕佻得緊,老說些令人生氣的話、逗得她直跳腳,看不出他到底有幾分真心;可若說他輕佻嘛,偏偏這人又沒那么簡單,本以為他是個浮華不實(shí)的男人,可他的堅(jiān)持似乎還真有幾分道理可言--

  即使他的道理每每說出來還真是氣死人。但無法否認(rèn)的,華天昊的確是個有才華、有抱負(fù)的男人,也難怪他能如此自傲。

  不過,她也覺得自己真是受夠了,若再被他繼續(xù)拖著跑、繼續(xù)被他影響,難保有天她不會精神錯亂。

  「以恬,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聞言,原本還在神游太虛的連以恬立即回過神,對著眼前的母親干笑幾聲。

  「華先生的事我們暫且不提,倒是你的任務(wù),究竟進(jìn)行得如何?」

  果然還是問到這件事--連以恬半垂眼睫,對于此事,她心中早就準(zhǔn)備好一套說詞。

  「我連著試了兩次,都失敗了!惯B以恬沒有馬上說出失敗的主因,因?yàn)樗在等--等母親自己提問。

  「失敗了?怎么會?難道資料不夠正確嗎?」聽了連以恬的話,連母突然擔(dān)憂起來。

  賣資料給他們的可是神偷世家以前的老伙伴,雖然連家名義上早已退出江湖,但對方可沒金盆洗手,怎么還會失敗呢?連母完全相信女兒的實(shí)力,一點(diǎn)也不覺得失敗的原因會是出在她身上,既然錯不在女兒,當(dāng)然就是資料有誤了。

  「資料完全正確,兩次的資料都跟現(xiàn)場狀況完全符合,是我遇到對手了!

  「怎么可能?我們都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郁家雖然占地極廣,實(shí)際上卻只住了四個人,這四人當(dāng)中沒有一個人會武功,你怎么可能輸給他們?!」

  連母大驚失色,連以恬可是個偷技純熟、家族公認(rèn)的第一高手,這樣的她又怎么可能敗給普通人?

  「我的確不是敗給普通人,只是有個人不在我們的計算內(nèi)--就是華天昊!惯B以恬淡淡地吐出他的名字,母親一臉大驚的表情完全跟她想象的一樣。

  然后,她扼要地交代了兩次失敗的原因和經(jīng)過,又換來母親更多的訝異驚嘆。

  「那你……怎么會跟他在一起?」這下不只是連母,就連默默坐在一旁的連父也開口了。

  「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我連著兩次敗在他手上,沒想到他竟成為我的上司并開始追求我。所以我才想利用假裝交往,讓他喪失戒心。你們也別真的把他當(dāng)成女婿看待,畢竟任務(wù)完成后,我就會把他一腳踢開了。」

  連以恬故意說得冷淡,她抬眸,故意讓父母看到她波紋不興的清冷目光,好似她真的是為了傳家寶,才會跟華天昊展開交往的。

  這是她唯一想出來的,能讓他全身而退的辦法。

  「是這樣的嗎……」連父沉吟著,似在考慮這辦法是否可行。

  連以恬沒開口,只是默默任父母沉浸在思緒中,目前的她可不能想著該如何說服父母,因?yàn)檫@只會加深他們的疑竇罷了。

  「反正再過不久我一定會得手的,那幅畫是我們的傳家之寶,所以我一定會努力拿回來……」停頓了一下,連以恬又道:「媽,按照約定,只要我能拿回太祖奶奶的畫像,你就不再干預(yù)我的單身自由,對吧?」

  「沒錯,只要你完成任務(wù),媽媽就絕不再啰嗦了。」說完,連母咬咬唇,忍不住又問道:「以恬,你對那個人真的沒有感情嗎?」

  做母親的總是比較在乎兒女的幸福,如果一幅畫可能會害了女兒的終身,那么換人執(zhí)行任務(wù)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來得及。

  「沒有!我對他怎么可能有感情?」連以恬冷冷地回應(yīng)!溉A天昊是個自大又唯我獨(dú)尊的男人,遇到這種人我躲都來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喜歡他呢?」

  「是嗎,只要你不愛他就沒有問題了。」連母點(diǎn)點(diǎn)頭,再次承諾道:「等你完成任務(wù)后,你就可以自由了!

  雖然她是從古家嫁過來的,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連母早就把自己視為神偷世家的一份子了。

  這一頭的連家三人正在進(jìn)行密談,但誰也不知道隔墻有耳,本該保密的事,居然就在自家走漏風(fēng)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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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因?yàn)樽婺敢馔庖僖娺B以恬的男朋友,所以一行人就來到祖母所在的古家了。當(dāng)然,如同橡皮糖、粘得緊緊的奧羅也跟來了。

  就在前往古家的路上,華天昊突然提出疑問:「為什么你的祖母會住在古家?怎么不跟你們一起?」

  「因?yàn)樗歉掖蟛簿褪撬拇髢鹤右黄鹱“!」連以恬完全看不出這有什么問題,父母跟長子一起住這很正常。

  「那你大伯為什么又住在古家?」明明連家就在附近不是嗎?

  「因?yàn)槲掖蟛展虐!」連以恬一臉的莫名其妙,呆呆看著更加莫名其妙的華天昊。接著,她知道問題所在了--「對喔,你們還不知道,我其實(shí)應(yīng)該是要姓古的說……」

  「什么?!」這實(shí)在是亂七八糟--華天昊越聽越迷糊,怎么她一下子姓連,--下子又變成姓古的呢?「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華天昊問得太過正經(jīng),連以恬反倒被逗笑了。

  「抱歉抱歉,我忘了這件事在外人眼中看來有些復(fù)雜?偠灾,我祖母嫁到古家時,跟古家提了條件,就是第二個兒子--要讓他姓連,否則連家的血脈就斷了。而那個二兒子就是我老爸,所以雖然我的祖父姓古,但我還是連家人!雇耆珱]提到半點(diǎn)神偷世家的事,連以恬只是揮揮手,簡單帶過那一段混亂的血緣及親屬介紹。

  畢竟古家的親族眾多,雖然祖母嫁給姓古的,然后祖母的二兒子--也就是連以恬的父親又娶了個古家女子。但她父母的婚姻卻完全沒有「五等親內(nèi)不得結(jié)婚」的問題,因?yàn)樗母改讣词雇瑯恿饔泄偶已@血緣卻隔得頗遠(yuǎn),別說是五等親了,隔十等親以上都有可能咧!

  也因?yàn)楣偶胰说挠H屬關(guān)系實(shí)在很難推算,所以他們一向是模糊帶過。管他幾等親,只要「我們是一家人」就行了--這就是古家人的生活哲學(xué)。

  完全搞不清楚中國人親屬關(guān)系的奧羅,只能皺著眉頭,看著華天昊和連以恬笑得暢快,卻完全無法加入他們。

  最近總是這樣,這兩人的世界越來越難打入。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奧羅暗暗在心底發(fā)誓,他一定要想辦法拆散他們。

  很快地,連以恬一行人已經(jīng)來到古家的四合院外,一旁的練習(xí)場正傳來響亮的吆喝聲。連以恬一聽到這聲音,臉上立刻流露出興奮的表情,腳下的步伐不由自主地逐漸往練習(xí)場移動。

  推開練習(xí)場大門,熟悉的榻榻米香氣立刻撲鼻而來。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們正精神奕奕地擺出架勢認(rèn)真對戰(zhàn)。見狀,連以恬更感懷念。

  啊啊,她以前也是像這樣努力練習(xí)武術(shù)呢!

  「是以恬姐姐耶!」

  也不知是哪個小孩先發(fā)現(xiàn)她的,這一喊就像是骨牌效應(yīng),所有的人都停下了練習(xí),還有幾個比較熱情的孩子,更是直接撲到連以恬面前。

  「他們是……」除了在學(xué)校以外,華天昊還真沒一次見過這么多大大小小、年紀(jì)不一的小孩子。

  「他們都是親戚家的小孩,來這里做武術(shù)練習(xí)的。」連以恬笑著,孩子們的熱情迎接,讓她忘了不少心煩的事情。

  「以恬姐姐,可不可以請你做幾個示范動作。课覀兌疾恢涝撛趺醋霾抛龅闷,你的動作最標(biāo)準(zhǔn)了,示范給我們看嘛!」

  孩子們團(tuán)團(tuán)圍住連以恬,吵著要她做示范,連以恬有些為難,她回頭看了看華天昊及奧羅。平常要她示范當(dāng)然沒問題,但現(xiàn)在可不一樣,尤其她身后還跟了一個武功高手--一個她不愿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武術(shù)的人。

  正當(dāng)連以恬猶豫時,小蘿卜頭們早已吵翻了天。最后,迫不得已的連以恬只好草草換了衣服,下場示范。

  「以恬,你真的沒問題嗎?」只見華天昊微蹙著眉,擔(dān)心她會不會太過勉強(qiáng)自己。

  「沒事的,我學(xué)過一點(diǎn)武術(shù),至少不會讓自己受傷!惯B以恬干笑著,如果可以,她還真希望自己從來不曾學(xué)過武。

  待連以恬下場后,華天昊的目光,隨著她的身影移動而漸漸變得深沉,這樣的身手絕不是僅僅學(xué)過武術(shù)而已,她肯定有什么事瞞著他。

  到底要到什么時候,她才愿意將真正的自己展現(xiàn)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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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趟臺南之行終究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

  或許是連以恬和父母的對話有了成效,雖然親戚們依然熱絡(luò)地詢問結(jié)婚日期,但她的父母始終沒有加入這場混戰(zhàn)中。

  就在各懷鬼胎的情況下,他們回到了臺北,也回到了原本的生活步調(diào)上。

  不過,有個人卻始終沒有離開--

  「皮恩斯先生,你找我來究竟有什么事嗎?」連以恬疑惑地看著他--明明是約自己見面,卻又姍姍來遲的奧羅。她跟奧羅之間有什么可說的嗎?

  「廢話不用多講,我叫你來只為了一件事--請你離開華天昊!箠W羅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圓筒狀的包裹放在桌上。

  「皮恩斯先生,請你不要說這種失禮的話,我為什么得跟天昊分手?而且前幾天,你也跟著他拜見過我的父母,他對這段感情有多認(rèn)真,相信你應(yīng)該比我還要清楚!箳叱糇畛醯拇衾惚砬,連以恬此時正常的談話,表現(xiàn)出身為女友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雖然華天昊不在場,但該演的戲碼連以恬也不打算就此跳過。

  畢竟,她應(yīng)該要有「職業(yè)道德」,說什么也得幫華天昊把戲演全了。

  雖然聽到她字字句句認(rèn)真的回應(yīng),但奧羅只是淺淺微笑,然后忍俊不住地噗嗤大笑出聲,最后甚至笑到難以自持。連以恬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表現(xiàn)奇怪的奧羅,完全搞不懂他為什么是這種反應(yīng)。

  她講的話很好笑嗎?

  「皮恩斯先生,請您認(rèn)真一點(diǎn)!

  聞言,奧羅緩緩斂了笑,扯著唇冷聲說道:「就算昊對你再怎么認(rèn)真,只要你沒有真感情,這段愛情就不會有結(jié)局!

  聞言,連以恬嚇了一跳,他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為什么他會如此的自信?在前往臺南之時,奧羅明明是惶惶不安的一臉驚恐,但回程時他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不同了。直到此刻,連以恬才更加確定--他真的完全變了。

  「皮恩斯先生,你找我來究竟有什么事?」

  他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連以恬的目光飄向奧羅帶來的那只包裹,里頭究竟裝了什么?為什么奧羅要特地帶到她面前?

  奧羅也注意到她的目光,下一刻他便微笑著將東西推到連以恬面前。

  「這是你一直想要的物品,是那個即使欺騙男人感情,也拚命想要得到的東西喔!我這么說,你應(yīng)該也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

  怎么可能?!連以恬吃驚地看著桌上的東西,奧羅怎么會知道呢?

  「我聽到你跟你父母的對話,沒想到你家的東西居然流落到郁家,也難怪你會想盡辦法,即使欺騙昊也非要得到這幅畫不可!箠W羅微笑,看著連以恬逐漸慘白的小臉,他心中充滿勝利的喜悅。

  他押對寶了!這幅畫對連以恬來說果然很重要,看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搖,就知道為了這幅畫,她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會去接近一個她根本不愛的男人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你該不會是跟昊說,你想要這幅畫當(dāng)成結(jié)婚禮物之類的話吧?難怪他會突然宣布結(jié)婚的訊息。」奧羅說出自己的臆測。

  那日,奧羅在偷聽到連家三口的對話后,他便耗盡心思,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從華天昊房中將畫帶走--這一點(diǎn)也不困難,因?yàn)檫@幅中國仕女圖,根本是華天昊房里唯一的一幅畫。

  現(xiàn)在郁家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畫不見了,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立刻跟連以恬完成交易。連以恬可以得到畫,但她同時也得放棄華天昊。

  奧羅很清楚,自己的計畫成功機(jī)率相當(dāng)大,只要連以恬對華天昊真的沒有感情可言,那么他的希望便指日可待。

  連以恬沉默了,她費(fèi)盡心思要得到的畫,居然這么簡單就被奧羅挾帶出來,雖然他提的條件對她而言是有利的,但連以恬卻怎么也無法點(diǎn)頭。

  其實(shí)答應(yīng)也沒什么不好啊,反正她跟華天昊之間本來就是做戲。收下畫,對她一點(diǎn)損失也沒有,還可以重得自由。只要點(diǎn)了頭,她就可以永遠(yuǎn)從拒婚俱樂部里除名。

  點(diǎn)頭。∈障庐嫲!

  連以恬眼睛死瞪著包裹,在心底對自己大聲喊吼。

  然后她顫抖著,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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