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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未婚夫 第五章
作者:夏天
  在發出姜滿云的病危通知兩天后,醫院宣告他已不治死亡。

  他去世的消息,不管對商界或政界,都造成很大的震蕩。所有人都在觀察,下一個能全盤掌握姜家的人究竟是誰。

  而姜枕石為了處理后事,也忙得一點空閑時間都沒有。他必須處理遺產問題,還要安撫人心,同時想辦法維護姜滿云生前所建立的政商關系。

  再者,因姜宏日虎視眈眈的窺伺于旁,也讓姜枕石處事更形謹慎。

  但這種情況,反而讓商儀容獲得喘息的機會。因為姜枕石壓根忘了那天晚上的事,她暗暗祈禱,最好姜枕石能就此忘記。

  不過她也心知肚明,姜枕石并不是容易欺瞞的對象。等喪事結束后,她必定要再度面對他的質問。

  想到這,商儀容就恐懼不已。

  舉行告別式的前一天晚上,姜宏日親自前來拜訪姜枕石。

  姜枕石禮貌性的招待,而商儀容則從尤媽手上接過茶盤,親自替他們倒茶。

  當商儀容背對著姜枕石,替姜宏日斟茶的時候,她不動聲色的對姜宏日使了個眼色,示意待會有話要對他說。

  見姜宏日微微點了下頭,商儀容便退開,將茶盤交給尤媽后,便坐到姜枕石身旁。

  “叔叔,這么晚過來,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嗎?”

  姜枕石拿起茶杯輕啜了一口,微笑問道。

  “是這樣的……關于明天告別式的程序,就交給我來安排,怎么樣?”姜宏日笑瞇瞇的回答。“畢竟我認識的人比較多,不少客人都是看我的面子才來的,你年紀尚輕,先跟在旁邊學學也好。”

  “這倒是不用了,謝謝叔叔的好意。我跟在父親身旁已經學了不少,可以應付得來。”

  “哦?你才進公司四年而已,我卻已經待了三十幾年了。不管是論年資、論實力、論判斷力,老一輩的總是略勝一籌啊,年輕人要多學著點。”

  商儀容默默坐在一旁,她聽得出來姜宏日在指桑罵槐,藉這件事來暗示姜枕石不夠格接管公司,盡管姜宏日聲音和藹、笑容可掬,但話中威脅的意味卻十分濃厚。

  “這是家父的葬禮,理當由我來負責;如果因為怕麻煩就交給叔叔,傳到別人耳里會有多難聽?只怕別人還以為我不長進,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姜枕石聽出姜宏日的話中話,自然毫不猶豫的拒絕。

  姜宏日說那么多,還不是想分財產?如果姜氏財團真的交到他手上,也只不過被他拿去填他自身公司的虧損而已,挖東墻補西墻,最后兩邊一起垮掉。

  “可是,畢竟我是大哥的親弟弟,把喪事交給‘一個外人’去辦,大哥豈不死不瞑目?”姜宏日冷下臉,緩緩說道。

  “不知道叔叔說的外人究竟是誰哪……隨便找個律師問問,他們都可以明確的告訴叔叔,我和父親的父子關系是毫無疑問的。”

  姜枕石嘆了口氣,姜宏日都不會說點新鮮的臺詞嗎?因為覺得厭煩,他決定索性把話攤開來說。

  姜枕石把手上的杯子放下,直直凝視姜宏日。

  “叔叔,我干脆就把話說清楚好了。我父親已經去世,往后財團的決策由我決定。所以,你自己公司所造成的虧損,以后麻煩你自行負責,不要老想著靠別人替你解決。”

  聽姜枕石這么說,商儀容心里不禁替他感到緊張。姜宏日是個愛記仇的家伙,尤其最恨別人削他面子,今天姜枕石這樣反駁,等于當面打了姜宏日一巴掌。

  而正如商儀容所預料的,姜宏日的眼神倏地轉為狠厲。

  “你什么都不會,話倒是很敢說!這就是年輕人的缺點,太過沖動了。但這通常只會害到自己!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姜枕石皺眉。

  “沒什么特別的意思,我只是在告訴你常理而已!苯耆蛰p描淡寫的回答,接著他站起身來。“我認為我們今晚的談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

  “是嗎?那就不送了。”姜枕石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見姜枕石不打算搭理姜宏日,商儀容便起身替他送客。

  兩人走到屋外,趁姜宏日還沒上車,商儀容便悄悄開了口!拔也荒茉俅谶@里了,我要解除婚約。”

  “哦?怎么了?”

  “枕石遲早會發現我是內賊,上次我跟阿虎見面,被他發現了。”

  “他看到阿虎了嗎?”姜宏日反問。

  “不,他沒有看到,但他遲早會查出那男人的身分,也會知道我們見面是在做些什么!

  姜宏日聽完商儀容的話,沉思一會后,緩緩說道:“是嗎?那我可不能再等下去了……”

  “等什么?”商儀容不解。

  “不……沒什么。”姜宏日臉上露出陰沉的微笑!拔抑滥阆腚x開姜家,放心,很快就可以離開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姜宏日說完便上了車。商儀容站在原地,目送車子離去,同時在心里咀嚼著姜宏日話中的意義。

  她總覺得,姜宏日最后的微笑帶著冷酷的意味,讓她不寒而栗。

  而他所說的——“很快就可以離開”,又是什么意思?

  “怎么還不進屋?”

  聽到背后傳來姜枕石的聲音,商儀容轉頭,見他就站在大門口。

  “我正打算進去……”商儀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她想事情想得太出神了,連姜枕石站在她身后她都沒發覺。

  “外面很冷的!

  姜枕石語氣一向平淡,也不會做什么親密的舉動,但商儀容知道這就是他表達關心的方式。

  這世界上關心她的人太少,一旦和姜枕石解除婚約后,那么,她就連這份關心也一并失去了吧?

  以后,她也無法再見到姜枕石。待在他身旁時,每天總是提心吊膽;但要離開他時,卻又覺得不舍。

  她對姜枕石的感情極為復雜。還沒成為他的未婚妻時,她偷偷愛慕著他;成為他未婚妻之后,她不再抱持著虛幻的仰慕,因為待在他身旁,她總是戰戰兢兢的,深怕有天秘密會被他揭穿;但現在要離開,商儀容又發現,在這四年里,她早已習慣了姜枕石的存在。

  “儀容!苯硎暮魡,讓她回過了神。

  見他瞬也不瞬的望著自己,眼里隱藏著擔憂。

  姜枕石之所以喊她,是發現商儀容在不知不覺間,又露出了憂郁的神情。姜枕石甚至開始疑惑,她是否曾發自內心快樂過?不管如何,他希望看到商儀容單純無瑕的笑。

  “你是不是在煩惱什么?我總覺得,你常常想事情想到失神!

  聽到姜枕石的話,商儀容微微一愣。她的確有很多煩惱,可是……她不知道姜枕石竟會注意到這個層面。

  她一直以為自己在他心中,不過是個義務性的未婚妻。

  商儀容猶豫了會,才開口回答!拔摇抑皇窃趽,姜宏日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我想你要對他多提防一些!

  姜宏日的一舉一動,都讓她憂心。要離開前,她希望能給姜枕石一點警訊。

  “這點你不用擔心,我從沒信任過他。再說,他又能對我做什么?”

  姜枕石并不在乎姜宏日臨走的那番話,因為姜宏日經營不善是事實,就算交由公司股東投票,也不會有人愿意讓他掌握大局,姜宏日又能用什么方法來奪權?

  “別想這些了,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都還有很多事要忙!

  姜枕石打開大門,示意商儀容回房休息。

  明天的告別式,他一個人根本招呼不來,商儀容也得到場幫忙才行。

  “是……”商儀容雖然點頭,但她的擔憂始終盤旋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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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別式是在姜家的主屋里舉行的。

  姜家平日一向寂靜,只有家人和仆人進出,但今日卻是冠蓋云集,不少政治人物、商界大老都到場致意,姜枕石周旋于場內,希望盡量做到面面俱到。

  而商儀容也在場,以未婚妻的身分幫忙,只要有姜枕石顧不上的,她便過去接手。

  當商儀容正和某位政壇人士交談時,眼角余光便瞥到姜宏日正朝大廳側門外走去,而阿虎也跟在他身旁——他們打算要談什么?是不是該跟過去看看?

  當商儀容升起這個念頭時,面前的立委依舊說得滔滔不絕。

  “上次競選,承蒙姜滿云先生資助了不少經費,讓我得以當選;如今姜先生過世了,我真的感到很難過……如果姜枕石先生需要任何幫忙的話,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圍內,我一定會幫忙的!绷⑽煌4曛,諂媚的說。

  “好的,謝謝,這些事我會轉告枕石,謝謝您的好意……”

  商儀容一邊回答,一邊不著痕跡的觀望側門的動靜,見阿虎開了門,接著姜宏日走了出去。

  “另外,也請商小姐在姜先生面前多美言幾句,往后大家還需要彼此照應,希望不會因為姜滿云先生的過世,就讓我們的合作告終……”

  “這是當然、當然。”

  商儀容一邊微笑應和,同時看準時機,在另外一位政治人物介入他們的談話時,順利的脫了身。

  但當她推開側門走出去,姜宏日跟阿虎已經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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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深夜,由于姜家上下都忙了一整天,大伙早早便去休息。

  不過姜枕石的書房依舊燈火通明,房里除了姜枕石本人,還有徵信社的人員小張。

  姜枕石先前曾委托小張,要他幫忙找出到底是哪間公司企圖掏空姜氏財團的資產,不斷搶走他們的客戶。

  只要能查出對手的身分,接著要找出是誰相對方互通聲息,也就簡單許多。

  小張拿出一大疊的報告請姜枕石過目,這些都是從流失的客戶那邊旁敲側擊得來的資料。

  這份報告上明白顯示,和姜枕石作對的人,就是姜宏日。

  其實姜枕石先前或多或少就曾懷疑過他,但若姜氏財團垮掉,姜宏日的公司也不會好到哪去,姜枕石以為姜宏日至少會有這層認知。但如今看來,他是完全沒想到這些。

  當姜枕石瀏覽完整份報告,心里正盤算該如何整治姜宏日時,小張又掏出另外一份調查書。

  “在調查他公司的時候,我又順便把姜宏日的身家全部調查一遍,卻發現另一件驚人之事!

  “哦?”

  姜枕石示意他繼續說,小張將調查書翻開,并且說道:“姜宏日私下的男女關系相當復雜,他包養過不少情婦,不過其中只有一位情婦替他生了個女兒。那位情婦姓商,好像從七、八年前開始便住進療養院,而且她的女兒從母姓……”

  越聽,姜枕石一顆心懸得越高,眉頭也皺得越緊,小張不會平白無故講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所以,這個姓商的女人一定跟他有關系;而從以前到現在他唯一認識的姓商的女人,就是——

  小張湊近,壓低聲音,說出了答案。

  “那個姓商的情婦所生的女兒,就是姜總您的未婚妻——商儀容!

  果然……跟他想的一樣。

  因為震驚,姜枕石手抵在額頭上,努力整理自己的思緒后,才緩緩開口。

  “你說,商儀容是姜宏日的女兒?”

  “是!毙埧隙ǖ幕卮穑@件事他查過好幾次了。

  “而姜宏日,把他的女兒介紹給我,讓她待在我身邊,成為我的未婚妻……”姜枕石喃喃自語。

  姜宏日在他不清楚商儀容的身分下,把自己的女兒介紹給他,目的是什么?還能是什么?

  姜枕石的臉色漸趨陰沉。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姜宏日想利用女兒,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而這四年來,商儀容待在他身旁,卻對這些事只字未提;由此可以推斷,商儀容一定跟姜宏日串通好了。

  從一開始,她就抱著這種目的接近他,虛情假意的成為他的未婚妻……姜枕石想到她的順從、溫婉,都是為了欺騙他而偽裝的時候,怒火就克制不住的延燒。

  難怪這四年來,他偶爾提起結婚的事,商儀容總是轉移話題。

  他本以為是她還沒準備好,或是還未適應姜家的生活,現在才知道,那都是因為——她根本不打算嫁給他!

  所以商儀容從來不對他顯露真實的情緒,當他想了解她的時候,她就用微笑來敷衍……

  姜枕石腦中快速的思考,在知道背地里扯他后腿的人是姜宏日,而商儀容又是姜宏日的女兒時,很多事情似乎都可以串連起來。

  姜枕石深邃的雙眼,此時充滿冷冽的氣息。

  “那么你認為,在公司里和姜宏日串通的那個人,是商儀容的機率有多少?”

  既然商儀容是姜宏日的女兒,她會幫忙姜宏日也是理所當然的!

  面對姜枕石的提問,小張選擇謹慎回答!斑@我不敢說。畢竟,我手上搜集的證據還不夠……”

  姜宏日防得頗嚴,所以只能從那些客戶身上下手、套話。

  “是嗎?”姜枕石冷冷的說!凹热蝗绱耍俏揖腿査救。”——她本人總會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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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別式后第二天,姜枕石早已預定好要去拜訪他的外公——趙成紹。

  姜枕石想要掌握權力,趙成紹的支持是相當重要的。

  而身為未婚妻的商儀容,自然也要同他一起去。

  兩人一上車,商儀容便能感覺到身旁的人心情極差。

  姜枕石穿著深灰色西裝,筆挺的衣料襯出他優雅的氣質及俊美的臉孔,但表情卻非常陰郁,他翹著腳、雙手交握放在膝上,端正的坐著。

  “枕石?”商儀容內心忐忑不安,此刻的姜枕石渾身散發出的氣勢,就像那天他緊抓著自己,嚴厲質問的感覺相同。

  姜枕石冷冽的瞄了她一眼,沒有回應。

  此時,保鑣阿虎也開了前座的門坐了進來。姜枕石發現是他,皺眉問道:“怎么是你?”

  “張金成感冒請假,所以由我來代班。”阿虎說道,并且關上前座車門。

  聽到這句話,商儀容瞪大雙眼,阿虎是姜宏日的人,他突然來代班,這其中必定有什么問題!

  “是嗎?”姜枕石瞄了他一眼,接著對老沈說:“開車吧!”

  “等、等等,枕石……”

  商儀容抓住了姜枕石的袖子,卻換來姜枕石不耐的眼神。

  “做什么?”這女人現在還想干嘛?他已經不會再相信她了!

  “我們今天就要去見外公嗎?要不要改天……”商儀容悄聲對姜枕石說,她總覺得不放心。

  “為什么?告訴我理由!

  面對姜枕石的問題,商儀容無法回答。要她怎么答?因為她都是透過阿虎傳遞消息給姜宏日,所以她知道阿虎不能信任嗎?掀了阿虎的底,也等于害了自己。

  “這……”商儀容沒有勇氣說出實情,只能選擇沉默。

  車子駛過市區、開上山路,商儀容的雙眼一直緊盯著前座的阿虎,卻見他始終沒有任何異狀。

  是她想太多了嗎?商儀容有些松懈,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就在這時,一直閑適的靠在椅背上的姜枕石突然開口。

  他的聲音相當低沉,挾著風雨欲來的氣息。

  “這兒離姜家有段距離了,有些事不方便在家里談,現在,我們剛好可以把帳算清楚!彼D了一下,犀利的眼神凝視著商儀容!澳銥槭裁礇]告訴我,姜宏日是你的父親?”

  光聽這句話,商儀容就知道姜枕石已經調查過她或是姜宏日了。

  “誰告訴你的?”

  “這你不需要管。你只要告訴我,你為何要隱瞞?”

  商儀容面對姜枕石的質問,又瞄了一眼阿虎,吶吶的說:“我們一定要現在談這些嗎?回去再說好不好……”

  “怎么不能現在談?”姜枕石并不知道阿虎的事,他認為是商儀容心虛,所以不愿意多談。“你們明明是父女,為何要撇清關系?”

  不是她要撇清關系,而是姜宏日根本不認她。

  “你身為他的女兒,姜家的大小姐,又何苦放著好日子不過,要跟我這不被你父親放在眼里的男人訂婚?”

  聽到姜枕石咄咄逼人的話語,商儀容終于忍耐不住,憤怒的抬起頭。

  “因為我不認為他是我父親,這樣可以嗎?!他沒那個資格!”

  會有一個父親這樣殘酷對待深愛自己的女人,以及親生女兒嗎?

  商儀容話里有著無法化解的怨恨。她第一次明確說出對姜宏日的觀感,毫無半點隱藏。

  而姜枕石聞言,有些愣住。他從沒見過面帶憤恨的商儀容。

  “但是……你不也聽他的話,和我訂婚?”既然恨他,為何順從?她不能反抗嗎?

  商儀容凝視著姜枕石,這男人究竟知道多少?還是靠一點點線索,胡亂猜測?看來他根本不知道她母親的事。

  “因為他威脅我,所以他要我做什么,我都得做!”商儀容試圖含混過去,她不想讓自己難堪。

  “哪些事?例如……將公司內部的情報,偷渡給姜宏日?”

  當看到商儀容狼狽的神情時,姜枕石就知道自己猜得沒錯。

  而在知道內賊果然是商儀容時,姜枕石的心都冷了。如果她對自己還有一點真心,那么,她就該知道這些事情不能做!

  “為什么?”姜枕石痛心的問。

  “若你受到要脅為什么不跟我尋求協助?難道我沒有能力保護你,讓你非得受他威脅不可?”

  “尋求你的協助?”商儀容搖搖頭,回以苦笑。

  “你一開始就認為我要的是一個有錢、有社會地位的丈夫,你認為我們之間的聯系只有金錢……你想,我能夠對你說出實話嗎?”

  商儀容的指控,句句刺痛姜枕石的心。他當初說這些話時確是如此認為,但在兩人相處四年以后,他卻漸漸對她產生了感情。

  “所以對我來說,你根本幫不了我,我只能靠自己!鄙虄x容漠然說道!艾F在你既然都知道了,打算怎么處置我?”

  商儀容明顯將他排拒于外,姜枕石沉下了臉。

  “還能怎么做?你背叛了我,難道我們還能持續婚約關系?”

  “……不能。”商儀容勉強擠出這句話。雖然她早已有心離去,但親耳從姜枕石口中聽到這句話,她還是覺得很受傷。

  “待會回去后,馬上找律師來,我們解除婚約吧!苯硎敛涣羟榈恼f,每句話都深深刺進商儀容的心坎里。

  “還有,姜宏日那家伙,我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姜總,請問您要怎么修理他?”出乎意料,回話的不是商儀容,而是坐在前座的阿虎。

  伴隨他的話語,一把手槍抵住姜枕石的太陽穴。

  “阿虎,你做什么?!”開車的老沈大驚,由于車正在山路上行進,無法分心去阻止阿虎。

  想必阿虎也是看準了這點才敢動手。

  而盡管槍是對準姜枕石,但他看來依舊沉著冷靜,只是內心知道這次可能兇多吉少。

  “放下槍!苯硎蛔忠痪淝逦恼f。

  “你要知道,殺了我,你也很難逃掉制裁!

  “這不勞你擔心,我自有辦法脫身。”阿虎冷冷的說。

  商儀容眼看情勢一觸即發,她著急的說:“阿虎!是姜宏日指使你的嗎?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你若真的動手,姜宏日也不會感激你的,難道你真以為他會肋你逃走?”

  她了解姜宏日,沒有利用價值的就會棄之不顧,更遑論花時間、花金錢去幫助對方了!

  姜枕石瞄了商儀容一眼。這女人是真心勸說,還是在做戲?會不會是她跟阿虎兩人,一人扮白臉,一人在扮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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