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邀于漫光聽音樂會的那晚之后,高忠誠就再也無法將于漫光約出來。
他著實想不透那晚他的表現哪里不好了?可于漫光不理會他是事實,王哥那邊催他還債更是催得緊,他如果再不想辦法還錢,王哥那邊是不會再給他好臉色看。
這可怎么辦?他不想被王哥的手下打成豬頭,更不想被斷手斷腳,所以他得想辦法讓于漫光愛上他,進而拿錢出來幫助他。
狗急跳墻,他不再怕被辦公室里的同事發現他在追求于漫光,他光明正大地走到她身邊,開口要邀她出去。
「小高,我有事要跟你討論!笿ane突然出現,不等他開口跟于漫光說話,便將他架走。
「?可是我和漫光有事要談!垢咧艺\被拉走得莫名其妙。
這樣的情形出現太多次了,不能說他神經過敏,每當他要跟于漫光說話,總會跳出個同事說有工作要和他討論,然后將他帶走,再跟他說些言不及義的話,等他好不容易脫身要再找于漫光時,她早就帶著客戶去看工地了。
連續多日相同的情形一再發生,教他連句話都沒法跟于漫光說,實在教他心急得很。
「你等等再跟她談嘛!我的事比較重要!笿ane不許他反抗,硬是帶走他,F在高忠誠怪她沒關系,以后他會感謝她的,是她救他免于落入魔女手中。
「Jane,妳到底有什么事?」如果不是為了保持良好形象,高忠誠真會大發脾氣。
這群女人究竟在搞什么鬼?!他已經火燒屁股、走投無路,她們還硬是來找他麻煩,簡直是煩死人了!
「小高,今天下午有客戶和我約了要看工地,但我臨時有事,這件Case讓給你好不好?」為了拯救高忠誠,Jane不惜讓出客戶來,她深信以她無私的付出,高忠誠會感動的。
「妳真的要讓我?」聞言,高忠誠雙眼一亮。這是極大的誘惑,他已經好久沒招攬到客戶了,如果今天他能說服客戶簽定買屋合約,那也算不無小補。
「對。」Jane忍痛用力點頭。
「好,我幫妳這個忙。」高忠誠笑著答應她的要求。
「謝了,小高!笿ane開心她能將高忠誠支開,使他不與于漫光接近,她期待高忠誠能早日明了她的用心良苦。
「同事嘛!何必這么客氣!垢咧艺\笑出一口白牙,朝她眨眨眼,賣力放出超強電波。
Jane被電得全身酥麻不住傻笑,她的付出果然是對的,她的犧牲能教高忠誠判斷出誰才是真正對他好,誰才是他該追求的女子,或許過幾天,高忠誠便會轉移目標,改為追求她了。
哦!天!她忍不住幻想起那美好的情景來。當她和高忠誠在一起時,其它的女同事一定是既羨慕又嫉妒,呵!呵!她愛死那種感覺。
高忠誠沒傻得感覺不出Jane暗戀他,可他佯裝不知,其一是他目前正要追求于漫光;其二,他可以由Jane身上再撈些好處,而且是Jane心甘情愿付出,他無須有任何負擔,也不用給予任何承諾。
「對,你說得對!笿ane對他崇拜得不得了,凡是他說的,她絕不反對。
高忠誠繼續朝她放電,等把她電到忘了今夕是何夕,他這才趕忙再回辦公室,繼續他的追求大業。
可等他一回到辦公室,就發現于漫光已經不見人影,可能又帶著客戶去看房子了,他好不失望。
該死!都怪他和Jane拖延太多時間,才會讓他再次錯失約于漫光的機會,看來他得重施故技,繼續龜在地下停車場等她了。
「小高,我要叫飲料外送,你想喝什么?我請客!笿ane見他出現,笑盈盈問道。
「哦?今天怎么對我這么好?」高忠誠受寵若驚。
最近辦公室的女同事們皆拚了命對他示好,是每個人都決定要向他告白嗎?可惜她們的收入都沒于漫光多,不然追求她們可是要簡單得多了。
「唉。∥颐刻於悸飳δ愫芎,怎樣?你想好要喝什么了嗎?」Nana嬌笑著輕推了他一下。
「那幫我叫一杯百香綠好了。」高忠誠輕佻的送了Nana一記飛吻,當場惹得Nana笑得花枝亂顫,臣服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
「沒問題,我馬上叫。」Nana立刻打電話叫外送,打完電話后,見高忠誠仍靠她靠得好近,教她心里頭小鹿亂撞。
「Nana妳曉得于漫光到哪兒去了嗎?」高忠誠心想整個辦公室里就Nana比較常和于漫光講話,或許她知道于漫光何時會再進辦公室。
「你最近似乎特別關心她,怎么,你要追她?」Nana語帶醋意問。
「我關心同事嘛!」高忠誠不正面回答,他想在Nana身上多撈點好處,怎么可能直接表明要追求于漫光。
「是嗎?」Nana壓根兒就不信他的說訶。
「是真的,妳要相信我!垢咧艺\特意壓低聲音道,且趁著旁人不注意,他突地握住Nana的手,雙眼直視著她的眼眸,說服她相信。
Nana的手被他一握住,心跳得更加急促。在高忠誠的雙眸里她看見了自己,而這就是她所要的,她告訴自己,高忠誠會突然開始追求于漫光,純粹是因為一時好奇,絕不是真的喜歡于漫光。
沒關系,她很有耐性,她可以等!終有天當高忠誠回頭時,就會發現她在原地等他,他會感動的。
「好,我相信你!宫F在不管高忠誠說什么,Nana都信他,多希望高忠誠能一直握著她的手,永遠都不要放。
高忠誠見自己又成功奪取了一名女同事的芳心好不自傲,這么多顆芳心任他輕易攫取,就不知于漫光在拿什么喬?
「那妳曉得于漫光什么時候會進公司嗎?」高忠誠再次探問有關于漫光的消息。
「她可能要到下班時才會進公司了吧,她今天好像約了兩名客戶看房子。」Nana乖乖回答,換取高忠誠一記贊許的微笑,當下教她心花怒放。
確切掌握于漫光的行蹤后,高忠誠開開心心晃離Nana,準備發揮他舌粲蓮花的功力,說服客戶下訂買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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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光是漫長且難以等待的,高忠誠送走了仍未下定決心的客戶,失望不已的垮著一張臉,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時間,才等到于漫光走回辦公室。
不管客戶要不要跟他買房子,他最主要的目標都要放在于漫光身上。
剛才帶客戶看屋時,王哥打了通電話給他,詢問他何時還錢,當場嚇得他冷汗涔涔、不知所云,連客戶問他問題,他都答非所問,才會讓原本決定要買屋的客戶臨時改變主意,說要回去再考慮考慮,教他錯失從中賺取傭金的機會。
不過這還不打緊,可怕的是王哥在電話中對他說話的語氣。
王哥是黑道大哥,聽說他從不放過有意賴帳的人,誰敢不將王哥放在眼底,就等著被抽筋剝皮!這些都是傳聞,但他一點都不想親自去證實傳聞是否屬實,他太怕死,也太愛自己了,怎可能輕易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好不容易求得王哥再寬限他幾天,他豈敢隨意放棄最后一線生機?!雙手雙腿能不能保全皆靠于漫光了。
是以在于漫光踏進辦公室時,他彷佛遇見一道曙光,快樂的由座位跳起迎上前去。
在他要沖向于漫光,約她晚上一起吃飯時,原本空蕩的走道上突然出現三名女同事,正當她們笑瞇瞇的表情讓他心生不祥時,她們三個果然連手要求他幫忙。
「抱歉,我明天再幫妳們好嗎?」高忠誠的內心正狂聲吶喊,他是不介意這群女人平時暗戀他,可在他有要事必須處理時,她們能不能不要出來攪局?
「不行,這件事非你不可!古驴刹辉S他拒絕,她們這是在救他耶!他到底懂不懂?
「但是我有重要的事……」高忠誠焦急的看著于漫光慢慢走出他的視線之外,心急如焚呀!
「別逗了,我們很需要你呢!古伦匀磺宄フ矣诼,所以說什么她們都不會放人。
高忠誠和她們有理說不清,實在是一個頭兩個大,幾乎教他當場翻臉,想要臭罵這群女人一頓,但他還是忍住了,畢竟往后多的是要這群女人幫忙的機會,總不好與她們撕破臉。
她們由不得高忠誠多考慮,直接將人帶走,反正能離于漫光愈遠愈好。
高忠誠百般無奈,卻也不得不從。他終于發現太受女同事喜愛的缺點了,此刻他一點也笑不出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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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忠誠找到機會脫身時,天色已暗,公司里的同事都回家去了,他頹喪著臉晃進辦公室,全身蓄滿怒火。
「該死!」他憤怒得揚腿重重一踢無辜的垃圾桶。
那群女人將他纏得死緊,一下要他幫忙搬重物,一下又找他到工地去看看,說什么有客戶要找他看房子,唬得他一愣一愣的呆立在風中,結果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東晃西晃的,時間匆匆流逝,等他發現被那群女同事騙了之后再回到公司,辦公室里已經沒半個人了,大好的機會就這么流失,要他如何不生氣?
如果有時間可以慢慢和于漫光磨,他是很有耐性沒錯,但王哥他沒有半點耐性!王哥那頭給他的壓力快逼得他喘不過氣來,如果再還不出錢來,他唯有死路一條。
「可惡!」他氣急敗壞,再狠狠踹了一腳倒在地上的垃圾桶,將它踹得老遠,以清心頭之恨。
垃圾桶撞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引起在茶水間的于漫光注意,她走出來探個究竟,高忠誠看見她喜出望外,萬萬都沒想到她還留在公司。
「原來妳還在!垢咧艺\感謝老天爺并未遺棄他,仍是給予他一線生機。
「怎么了?」于漫光看著地上翻覆的垃圾桶,再看看高忠誠,不明白他為何有那么大的火必須發泄在垃圾桶上。
「沒,我只是太想妳了!垢咧艺\放松一笑,猛朝她散發出全身的電力。
「所以你要踹垃圾桶?」于漫光挑了挑眉,覺得他的理由很可笑。
她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想念,反而覺得垃圾桶很可憐,還好垃圾桶是沒有生命的東西,如果在高忠誠眼前的是一只貓或是狗,豈不是也要遭到相同的命運?!
「不是的,其實我并不是一個暴力份子,妳要相信我,這只是個意外。」高忠誠怕她對他留下不好的印象,忙笑著撇清。
于漫光抿著唇,并不相信他的說詞。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都讓她想起曾經和他有過的不愉快,而且時間晚了,辦公室里又沒其它人,和他獨處并不是個好主意。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顾s著離開。
「不!漫光,妳別走,不要再從我的生命中離去,求妳。」高忠誠可不會錯失這個大好機會,連忙攔住她,說什么都不能讓她逃出他的手掌心,他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好久。
于漫光一愣,不了解他怎么會突然這么說?他的說法太過曖昧,好似他們當真有什么,而這樣的說法她一點都不喜歡,畢竟他們僅止是普通同事的關系;幸好此刻旁邊沒有其它人,否則不知情的人真會以為他們曾經是一對情侶。
「漫光,我追求了妳這么久,為何妳總是不肯接受我?告訴我,我有哪點不好,只要妳說,我都肯改!告訴我,到底我要怎么做,妳才肯接受我,好嗎?」高忠誠深情款款凝視著她,好似她只要一說出拒絕的話來,他就會心碎倒地不起。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說過,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請你不用再白費力氣了!褂诼庠俅胃f清楚,不想再被他糾纏不休,她累了,而他也該認清事實,她不可能會愛上他的。
「不!不可能的,妳不可能會不喜歡我,妳是否覺得我的身邊有太多女性友人?相信我,我和她們之間什么都沒有,我和她們只是單純的朋友,其實我是很純情的,我抱定主意一生只愛妳一人,請妳不要再將我排拒在妳的生命之外好嗎?」
現在就算要高忠誠說出豬會飛的話來,他照樣可以說得臉不紅氣不喘,只要說服于漫光相信他是愛她的,那么什么問題都沒了。
于漫光于心底長嘆了口氣!改闵磉呌袥]有許多女性朋友,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真的不可能!顾偹阋娮R到高忠誠的「盧」功,高忠誠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她說什么他一概不認同,除非她說出喜歡他的話來;但她真的不喜歡他,又怎么可能說出違心之論?
「不會的,妳一定是在騙我!漫光,相信我,我不會傷害妳的,我是如此的愛妳,我絕對會為妳帶來幸福!垢咧艺\猛然探出手抓住她的肩頭,不讓她有離開他的機會。
他是豁出去了,不管于漫光接不接受,他都會想盡辦法,讓她最后只能接受他!
「放開我!」于漫光心一驚,她才正想著要離開,結果卻讓高忠誠給箝制住雙肩,教她無法離去。
高忠誠曾在地下停車場對她不禮貌,今日他不會是想故技重施吧?!之前有邵御飛救了她,今天她的運氣能否那么好?
她感到害怕不已,她的力量太微弱,根本無法和高忠誠相抗衡,她該怎么辦?大聲呼救?可是辦公室里根本沒有其它人,誰能來救她?
她想掙扎卻又怕會激怒高忠誠,讓他失去理智做出傷害她的事,她只好強作鎮定,在心里祈禱高忠誠能快快放開她。
「妳不要怕我,我只是想愛妳,并不會傷害妳!垢咧艺\心里打定了主意,既然于漫光不接受他,那么他就強取豪奪,等他得到了她,她就會乖乖聽從他的話了;如果她不肯乖乖聽話,那么他就將他們的好事散播給全辦公室的同事都知道,看她還待不待得下去。
他完全想好了,于漫光不是認同他,就是要接受他的威脅,不管他怎么想,于漫光都沒第三條路可走。
只要他將責任推到于漫光身上,說全是她誘惑他的,以她的名聲,不會有人相信她的無辜,因此他不會有任何損失,說不定還會贏得所有人的同情。于漫光如果夠聰明,最好是乖乖順從他,不然他會讓她很不好過。
「高忠誠,你不覺得這里的地點不太適合嗎?」看著高忠誠眼底透露出來的邪惡念頭,于漫光更是害怕,她沒想到他的膽子會如此大,居然想霸王硬上弓,她得想法子先說服高忠誠放開她才行。
「地點不是問題,而且我會對妳很溫柔,讓妳感到很舒服的,等一下妳就會忘了我們是在辦公室!垢咧艺\才不管什么地點不地點,重點是他要趕快得到她,讓她從此對他死心塌地才是。
他的唇企圖強吻上她的朱唇,于漫光撇過臉,使得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項上,高忠誠的說詞和他的動作完全不符合,他粗暴的以右掌箝制住她的雙手,左手則粗魯的扯著她的衣裳。
于漫光怕極了,貝齒緊咬著下唇瓣,雙腿則不斷踢動著,試圖掙脫開來。
「該死!不要亂動!」高忠誠感覺到她的掙扎,在發現她屈膝欲踢向他的重要部位時,他發出怒吼。
該死!如果不是他發現得快,早就被她踢得痛到趴在地上打滾了,看來她是不了解他的決心。
沒關系,他會好好讓她了解--
大掌重重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頭昏眼花、眼冒金星,沒有多余的氣力反抗。
「妳敢踢我?!想找死嗎?!」高忠誠齜牙咧嘴瞪著她,大掌不停的再連甩她三個耳光,警告她最好乖乖就范,別再反抗,否則他出手會一次比一次還要重。
于漫光感覺雙頰火辣生疼,雙耳嗡嗡作響,隱約間嘗到血腥味,她的嘴唇在他打她時,好像不小心被牙齒咬破了。
「妳最好是乖乖的,不然我會讓妳更痛!」高忠誠惡著聲道,大掌毫不客氣的剝除著她的上衣。
于漫光瞪著將她推倒在地、俯在上方的高忠誠,她討厭他!非常、非常厭惡!
不管今晚高忠誠對她做了什么事,她一律當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她的力氣是不如他,可是她的意志不會輕易教他打倒,明天的她依然會很好!
于漫光必須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保持冷靜,千萬別反抗,因為高忠誠已失去理智,如果她反抗他,恐怕會丟了性命,她犯不著將命賠在高忠誠這種無恥的人手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的生命是寶貴的,院長和其它小朋友需要她,只要她撐過這一刻就好了。
她的心底很是痛苦,卻強忍著淚意,不讓高忠誠的惡行摧毀她的意志。
沒什么大不了的!這沒什么大不了,就當是被路邊的野狗咬了一口,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放在心上……她一遍遍這么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高忠誠正在對她做的事,才有辦法忍住不顫抖,不表現出她的恐懼。
「嘿!妳一直這么乖就對了,我保證待會兒妳會和我一樣快樂!挂娝辉賿暝、不再反抗,高忠誠很是滿意,朝她咧嘴一笑。
他就說嘛!于漫光一定是故作矜持,先前全是假意反抗,現下不就服服貼貼順從他的意?
女人全都是一副德行,他太了解了,就連冷冰冰的于漫光也不例外。
高忠誠的心早被邪惡思想所占據,他的唇貼向于漫光細白的肌膚,感受其中滑嫩,登時心蕩神馳,整個人飄飄然。
或許和于漫光在一起不算是委屈了自己,至少于漫光臉蛋漂亮,身材也很不錯,他不算吃虧。
高忠誠忙著征服身下的于漫光,他的雙手、他的唇狂放肆虐,他邪笑睨著身下的于漫光。人人說她聰明、能力強,到頭來她不也是要栽在他手中?
高忠誠并未得意太久,猛地身后有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抓起,在他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他的臉頰已重重吃了一記鐵拳,整個人往旁飛跌倒地,他痛得眼冒金星,無法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么?!」邵御飛氣得火冒三丈瞪著高忠誠質問,一邊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覆在于漫光身上。
高忠誠捂著臉,吃驚地看著不該出現的邵御飛。
怎么會?他以為辦公室都沒人了,作夢也想不到邵御飛會突然出現……他完了,方才的所作所為不就全讓邵御飛給看見了?該怎么辦?想想辦法!得快想想法子脫身才行。
邵御飛扶起全身僵硬的于漫光,柔著聲問:「妳沒事吧?」
于漫光像是突然受到極大的驚嚇,猛然一震,瞪大眼驚看著他,雙眸寫滿痛苦與害怕,看得邵御飛好不心疼。
于漫光一時間分不清他是傷害她或是救她的人,整個人擁著西裝外套往墻邊縮,全身開始不住顫抖。
「妳別怕,我不會傷害妳,我是邵御飛,妳認出我了嗎?」見她如此害怕,教邵御飛更加痛恨高忠誠的惡行,他轉身狠瞪高忠誠這個敗類。
「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頭一個晃進高忠誠腦際的解釋便是將所有責任推到于漫光身上,他只要表現出無辜的模樣即可。
「是嗎?」邵御飛壓根兒就不信高忠誠的說詞,高忠誠現下這么說,無疑是讓他更加瞧不起高忠誠的人格。
「是真的,總經理你一定要相信我,于漫光本來就是個私生活不檢點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同意,我怎么可能會動她?」高忠誠深信以于漫光的聲名狼藉,邵御飛絕對會相信他。
「無恥!」邵御飛沖到高忠誠身邊,又是重重一拳!
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高忠誠簡直是無恥之至,才會推得一乾二凈。
「!總經理別打我,我說的全都是真的。」高忠誠大叫求饒。
啊!他的臉!別打他的臉!他的臉是他全身上下最引以為傲的部位,如果被打腫了,明天他要怎么對同事們解釋?
高忠誠很想反抗,可是一想到邵御飛的身分,便教他不敢反抗,但邵御飛真的打得他好痛,為何看來斯文的邵御飛會有這樣大的力氣?他的牙齒好像要被打斷了。
「我流血了!我流鼻血了!」高忠誠不住大叫,企圖博取邵御飛的同情。他的鼻梁會不會被打斷了?
高忠誠的哀嚎求饒聲令于漫光慢慢恢復神智,她眨眨眼看著正狠揍高忠誠的邵御飛,腦袋瓜空白片刻。
她獲救了?真的獲救了?是邵御飛救了她?她不是在作夢?她有些不敢慶幸自己的好運,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在作夢。
「不要打了,真的不是我的錯!全都是她勾引我的,總經理,你一定要相信我。」高忠誠堅持一貫的說法,堅決否認是他意圖侵犯于漫光。
這樣無恥的話高忠誠也說得出來?!于漫光聽了只想狠踹他一腳。
邵御飛將高忠誠揍得起不了身,然后才喘著氣打電話報警。這樣的人渣需要接受法律的制裁,如果放過高忠誠,受害的婦女只會更多,高忠誠根本不曉得何為反省。
高忠誠一聽見邵御飛打電話報警,他驚駭得忙從地上爬起,想逃跑。
開玩笑!他怎么能被警方帶走?他還有大好的未來,不能被于漫光給毀了。
邵御飛在講電話時瞥見高忠誠要逃,伸出腿將高忠誠絆倒,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
高忠誠重重跌趴在地,痛得直呻吟,在他又要再爬起時,又猛地遭人重重一踹,他痛得半瞇著眼大聲哀嚎;心想,邵御飛會分身術嗎?不然邵御飛人明明在他身后,為何能由前頭踹他?且踹得他痛到快吐血。
可當他看清楚踹他的人時,登時嚇了一大跳。并非邵御飛會分身術,而是踹他的人是于漫光,只見她紅腫著雙頰狠瞪著他,似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當場教他心虛得避開她的眼。
他又沒真正侵犯到她,她何必這樣瞪著他?!可惡!他在心底咒她千百遍,可他的眼始終不敢和她正視。
剛剛他跟邵御飛說的話,她全都聽見了?高忠誠本來覺得有愧于她,但隨即想到先前只有他們兩人在場,只要他一概推說是她勾引了他,任她怎么說,警方也不一定會相信她的說詞吧?
「我鄙視你!」于漫光低啞著聲,說出對他的憤怒。
「于漫光,我警告妳別誤導總經理,妳最好把話跟總經理說清楚,否則當警方來時,難看的就是妳了!垢咧艺\惡著聲道。
他是在威脅她最好照著他的意思說,不然當警方來問案時,他還是會將所有責任推到她身上,她不過是個女人,而發生這樣的事,女人多半選擇不吭聲,她何苦要強出頭,毀了自己的名聲?她最好是好好考慮清楚,告了他,她也不會好過到哪兒去。
「我相信于小姐并不樂意和你在一起。」邵御飛看著于漫光,她的情況看來分明就是遭人意圖強暴,雖然高忠誠并未得逞,可他的意圖非常清楚,他不希望見她照高忠誠的意思推說什么事都沒發生,畢竟犯錯的人是高忠誠并不是她。
高忠誠惡聲質問:「于漫光,妳怎么說?」他犯了錯,還有臉說得理直氣壯。
于漫光深吸口氣要自己冷靜下來,她看著高忠誠一字字說道:「我會告訴警方你要強暴我!
女人不是弱者!不管將來別人怎么說她,她沒錯就是沒錯,沒必要像個小媳婦兒受了傷害只會躲在角落暗暗哭泣,她選擇站出來,不讓傷害她的人逍遙法外,像高忠誠這樣無恥的人是不容姑息的。
「妳敢?!于漫光,妳不想做人了?」高忠誠朝她大聲嘶吼,不敢相信于漫光真的要告他,這和他的計劃完全不符。
「我想不想做人的是你!你寧可要做畜生不是嗎?」邵御飛看不過高忠誠囂張的態度,他還是頭一回碰到這么無恥囂張且理直氣壯的強暴犯,公司有這樣的員工也跟著蒙羞了。
「總經理你千萬別相信她,她全是在說謊陷害我,你一定要相信我。」高忠誠猶做垂死掙扎,只要邵御飛相信他,那么警方一定不會采信于漫光的說詞,他會無罪的。
「夠了!」邵御飛不想再聽高忠誠狡辯,他聽了只會對高忠誠的評價更低,除此之外,別無其它。
遠遠的,他們聽見警車的鳴笛聲,邵御飛已交代警衛將警方帶上樓來,將現行犯逮捕移送法辦。
邵御飛和警方的相繼出現才真正教于漫光松了口氣,也真正相信自己真的得救了,高忠誠再也無法傷害她。
她輕合上眼由衷感謝!
在邵御飛與女警的陪同下,她安心地到醫院做檢查,然后再到警局做筆錄。
高忠誠則在拚命喊痛的情況下被警方帶走,安全警衛詫異的看著眼前上演的戲碼,不住搖頭嘆氣。虧得高忠誠長得一表人才,沒想到居然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來,簡直是丟盡男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