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進展嗎?”沙啞的聲音帶著暴力與冷酷。
“老大,快了,我想再不用多久我們就可以逮到那顆搖錢樹了。”
“快了?”暴虎銳利的眼眸一掃,暴怒的吼,“只不過是個女人,又沒有三頭六臂,隨便就躲得過我們?nèi)偷乃巡叮瑐鞒鋈ソ形覀冊趺丛谏鐣狭⒆??br />
“呃,老大,我們會盡全力把人找出來的,請老大息怒。”一旁的小弟連忙保證。
“最好是這樣,否則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我了。”暴虎瞪了四周的弟兄們一眼,暴暍道:“還不快出去找人。”
“是!币蝗喝诉B忙退了出去,找人總比繼續(xù)待在這里被怒火焚燒的好。
啐,沒一個可以辦事的人。
暴虎惱怒的用腳將面前的木桌踢翻,桌上的麻將霎時四處亂竄,散了一地。
“虎哥,生氣容易傷身,你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嬌媚的聲音自他的身后傳來,讓原本板緊的臉稍稍舒展開。
“過來。”暴虎一把將女人拉入懷中,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胸前揉搓著。
“虎哥,最近你都忙著找什么水仙的,也不多陪陪人家,人家都快無聊死了!迸速囋诒┗⒌膽阎校锹暤泥恋。
“怎么陪?我們絕對要找到這張王牌不可,否則,就很難彌補上次走私毒品被逮到的上億損失了。”暴虎想到那一大批貨就這樣被警察攔到,充滿暴戾的臉龐驟的扭曲了起來。
“那個女人真的這么厲害嗎?”
“呵,如果不厲害的話,我用得著花費這么多精力去找嗎?說你沒大腦你還不承認。”暴虎將臉埋在她的胸口,狠狠的吸吮著她豐腴的渾圓。
“人家要大腦干么?只要有讓虎哥喜歡的臉蛋跟身體,能好好的伺候虎哥,人家就覺得夠啦!”女人妖媚的道。
“哈哈哈,說的好,你知不知道你最吸引我的是什么地方?”暴虎將臉自女人的胸部抬起,淫邪的朝女人笑問。
“都說人家沒大腦了,還要人家說。”女人噘起唇佯嗔。
“呵呵呵,我暴虎什么女人沒碰過,卻是第一次遇到你這種雙面人,的確是有意思!北┗⒂脙芍钙∷娜榧獾馈
他怎么都想不到這個女人端莊的外表下,卻充滿著放蕩的因子。
“那虎哥……你喜歡我的哪一面呢?”女人將腿跨上他的腰際,挑逗的伸出舌頭潤了潤唇。
暴虎的黑眸逐漸被濃濁的欲望所占據(jù),一把將女人壓在身下,“正經(jīng)跟淫蕩兩面我都喜歡!
“那我等下就讓她們輪流出來服侍你!迸松焓滞碾p腿問探去,曖昧的眨眨眼。
“那我就要看看你怎么讓我爽了。”暴虎粗暴的將她的衣服由胸前一把扯破,仿佛餓虎似的撲向眼前的“大餐”,迫不及待的太快朵頤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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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沒有去赴宴?”殷毅山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掉出來似的吼著,“不可能,他一向沒有這樣出錯過,怎么可能不赴宴?”
“是真的,總裁,聽說那天只有賀雷出現(xiàn),讓程董很不高興。”蕭經(jīng)理打著小報告。
“這個渾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東西?”殷毅山的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
“總裁,不只這樣,這幾天本來該參加的應(yīng)酬跟宴會,也全被特助給推掉,改由賀雷替他參加。”蕭經(jīng)理繼續(xù)當(dāng)抓耙子。
“什么?!”殷毅山感到十分的震驚,這對一向在工作上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的蔣磊來說,的確是個超級反常的舉動。
“總裁,這樣一來,我們當(dāng)初的計畫就不能實行了!笔捊(jīng)理提醒著。
“我看也許是因為他發(fā)覺我們想要讓沈靜出丑,才安排這么多應(yīng)酬給他,所以采取了反制的行動。”殷毅山猜測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么做?”蕭經(jīng)理詢問著。
“我再想想……”殷毅山板著個臉。
“還有,我聽公司的員工說,這陣子蔣特助的脾氣不是很好,好像吞了炸彈似的,每個員工都被他罵到快要不敢上班了!笔捊(jīng)理又道。
“這個蔣磊怎么會變成這樣?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不可!
“還有,總裁……”
“還有什么?”殷毅山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個沈靜在那天宴會之后蹺了幾天班,我手邊并沒有她請假的紀錄,但是確定她沒來公司上班。”蕭經(jīng)理緩緩的報告。
“蹺班?這個丑女人竟然這么大膽,我都還沒開口要她走人,她就敢蹺班了?”
殷毅山生氣的說,隨即又露出欣喜之色,“磊最討厭這樣的員工,想必不用我開口就會讓她走人了吧!”
“但是……特助好像并沒有處置她的意思!笔捊(jīng)理的回答讓殷毅山不可置信的瞠圓了眼。
“你確定你的消息是正確的嗎?蔣磊不是這樣的人!彼麑@個兒子雖然不是完全的了解,但是知道他管理公司一向嚴厲無私,可這次……真的讓他太困惑了。
“報告總裁,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我怎么敢亂說呢!”蕭經(jīng)理肯定的回覆。
“該死,這丑女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讓一個好端端的人變了個樣?”簡直是太不尋常了。
“該不會特助喜歡上她了吧?”蕭經(jīng)理猜測著。
“胡扯!币笠闵讲粣偟暮鹊溃骸八磉叺拿琅缭,要怎樣的女人有怎樣的女人,怎么會喜歡上那個不顯眼的丑小鴨!
“呃,是,沒錯。”蕭經(jīng)理自知說錯話,趕緊改口,“憑蔣特助的條件,是不可能會喜歡沈靜的!
“好了,你走吧!我累了!币笠闵教苫卮采,朝他揮揮手趕人。
“是的,那我先告退了!笔捊(jīng)理松了口氣,連忙大欠身退出房外。
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可真是形容的很貼切,蕭經(jīng)理擦了擦剛才被吼而冒出額頭的冷汗,感慨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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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已經(jīng)躲了蔣磊好幾天,就算平常到公司也是一看到他就躲到廁所中,說什么都不愿意跟他碰面。
但是身為他的秘書,總不可能一直不見面吧?
沈靜煩惱的嘆了口氣,只能看看能拖多久不見面就拖多久……
暫時先不想這個問題了,她現(xiàn)在要面對的可也不是什么小問題。
她抬頭看了看眼前門禁森嚴的豪宅大廈,這是從章梓彤那邊得到的地址,也就是總裁住的地方。
想想雖然總裁跌倒的直接原因并不是因為她造成的,但是間接原因也跟她脫離不了關(guān)系,更何況她的確是有出言“預(yù)告”他的跌倒,所以于情于禮,她還是得來探望一下他才是。
只不過就不知道他會有怎樣的反應(yīng)了?
希望不是拿把菜刀趕她出門就好了。
“這位小姐,請留步!辈抛哌M大廈一樓的LobbY,保全人員馬上上前擋住她的去向,“請問你是哪戶人家的訪客?”
“呃,我找殷總裁!鄙蜢o回答道。
“殷總裁?”保全人員打量了她一會兒,又問:“請問你有約時間嗎?”
約時間?她搖搖頭,“沒有!
“那我可能無法放你上去喔!北H藛T抱歉的說。
“可是我只是來探病的!碧欤刹幌氚装着苓@一趟。
“對不起,這是規(guī)矩!北H藛T搖搖頭拒絕。
“那……我押身分證可以嗎?”沈靜不打算放棄。
保全人員忍不住笑了笑,“小姐,這不是押不押身分證的問題,而是你沒事先約好時間,我若放你上去的話,倒楣的會是我。”
“那……要不然可不可以請你打電話上去問問看呢?如果真的不行我就離開,我叫沈靜,是公司的秘書!狈凑@樣也表示她來過了。
她美麗的臉上綻放抹哀求的笑容,讓保全人員無法拒絕,“好吧!那我就破例試試看好了!
“謝謝!鄙蜢o開心的道謝,沒戴眼鏡的雙眸閃著點點的光芒。
“呃,不客氣!北H藛T差點看了入迷,連忙拿起電話撥打著,好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
沈靜觀察著保全人員的神情,猜測著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什么消息。
只見保全人員放下電話之后,朝她笑了笑,“殷總裁請你上去!
“真的?”這個答案倒是讓她感到詫異。
“是啊,請你上去吧!”保全人員微笑點頭,上前幫她按下電梯的按鈕。
“謝謝!鄙蜢o邊道謝邊走人電梯中,腦中思索著的是總裁怎么會想見她的疑問。
電梯在十二樓停下,門一打開就是裝潢高貴的客廳,原來這是一層一戶的大坪數(shù)豪宅,每層樓的電梯便可以直接進入家中。
沈靜慢慢的走出電梯,站在客廳中欣賞著四周的裝潢,不過卻總覺得略顯貴氣了些,不是她的style?
“這位小姐,請這邊走!币粋傭人不知道從哪邊冒出來,讓沈靜小小的嚇了一跳。
“謝謝!鄙蜢o禮貌的笑笑,隨即跟著傭人走向長廊的盡頭。
“總裁等著你,請進去吧!”傭人將沈靜帶到殷毅山的房門前,隨即便走了開。
她深呼吸了下,隨即敲敲門示意。
“進來!背錆M威嚴的聲音自門內(nèi)傳了出來。
沈靜開門走入房內(nèi),看著半坐在床上的老人,還有那只依然包裹著繃帶的腳,不自覺的感到傀疚了起來。
“你是誰?”殷毅山皺皺眉頭,朝眼前的女人身后望了望,困惑的問。
她詫異的微啟紅唇,“我是沈靜啊!”
“你是沈靜?”這次換殷毅山驚愕了。
眼前的女子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自身后長瀑而下,將嬌小的臉蛋襯托的更加白皙無暇,靈巧的雙眸宛若顆明亮的珍珠似的散發(fā)著純凈耀眼的光澤,而那一身簡單的T恤與低腰貼身的牛仔褲裝扮,則將她姣好的身材毫無遺漏的展現(xiàn)出來。
“你真的是沈靜?”這個女人跟那個始終戴著厚重眼鏡,穿著不合身套裝的“老處女”相差甚遠啊!
“我真的是沈靜,需要看我的身分證嗎?”她堅定的說,不過也很納悶她有這么不像自己嗎?
殷毅山瞅了她半晌,輕蹙起眉,“你干么上班要穿成那樣?”如果他早知道她是個這樣的大美人,那時就不會那樣對她了。
“那樣比較專業(yè)。”沈靜簡短的回答。
“你今天來有什么事?”真是差太多了,殷毅山還是忍不住猛瞧著她。
“呃,我是來探望總裁的!鄙蜢o說明來意。
“嗤,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我是總裁之后,才想來巴結(jié)我,向我道歉?”這種女人他看多了。
沈靜困惑的眨眨眼,“我不是來向你道歉的。”
“你說什么?”毆毅山真懷疑自己的耳朵有沒有聽錯。
“我并沒有錯,為什么要道歉?”她牽牽唇角,“今天我來是基于晚輩的禮貌探望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復(fù)。”
好個嘴硬又特別的女人。
“你不怕我開除你?”這個女人跟其他秘書都不同,讓他突然對她感到好奇了起來。
“我當(dāng)然希望可以保住我的飯碗,但是若總裁想開除我,我也沒辦法反抗不是嗎?只不過,我真的很想知道總裁為什么會這么討厭我?”她記得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很不友善了。
“因為你很丑……當(dāng)初我以為……”不過這個原因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動消除了,那他到底還在討厭她什么?
“呃,我的容貌是我父母給的,我很喜歡,也不想做任何的政變,所以看來總裁可能要繼續(xù)討厭我了!鄙蜢o愣了愣,隨即開口道。
“我問你,蔣特助有看過你這樣的打扮嗎?”殷毅山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問。
她抿著唇點點頭。
“那為什么那天你們沒去參加宴會?”照理說如果蔣磊知道她打扮起來會是如此明艷動人,絕對沒有下去的道理。所以他之前認為他是要反制他計謀的推論算是錯誤的了。
“我想是我打扮的不合宜,再加上遲到,所以他就生氣了吧!”想起那天的景象,沈靜又開始感到難過。
“告訴我你那天的裝扮!
雖然他是用命令的口氣,但是沈靜還是將自己的打扮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蔣先生好像對我的裝扮很不滿意也很不喜歡!
“他不喜歡?”殷毅山詫異的挑起眉,如果依照她描述的裝扮來說,她應(yīng)該是很出色才對,絕對不會讓人下喜歡的。
“嗯,蔣先生要我以后只能做跟以前一樣的穿著打扮!
兒子要她不能表現(xiàn)出色的容貌跟身段,卻反而要她丑陋的面對別人?
這其中到底代表了什么含意?
殷毅山開始懷疑的思索起來……
“你在這里干么?”匆地,一道低沉的聲音自沈靜的身后傳來,帶著濃濃的不悅。
“蔣先生!鄙蜢o深呼吸了幾口,才有勇氣面對他,“我是來探望總裁的傷勢。”
“誰要你穿這樣的?”蔣磊看著她粉嫩的雙頰與晶瑩的雙眸,懊惱的道。
這下這只老狐貍知道她的真面目了,事情不知道會有怎樣的發(fā)展。
“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我穿這樣比較方便!逼婀至耍趺催B地下班的時候穿什么都要管?
“眼鏡呢?”蔣磊還是滿臉的不高興。
“那也是上班的時候戴的!鄙蜢o也有點不爽了。
許久沒見,他對她還是只有挑剔跟壞臉色嗎?
“她這樣有什么不好,你為什么要禁止她打扮?”殷毅山狐疑的打量著兒子。
“我以為你不喜歡她?”蔣磊面無表情的反問。
“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她的理由,不過那個理由好像已經(jīng)不成立了不是嗎?”殷毅山開始有點明白兒子的反應(yīng)了。
這只老狐貍。
“你是說你改變心意了?”蔣磊淡淡的道。
“誰說我改變心意了!币笠闵桨迤鹉,不想破壞他一向說一是一的形象。
“那就好!笔Y磊緩緩扯起唇畔,握住沈靜的手,“我們走。”
“放開我。”被他握住的手彷佛著火似的灼燙著,勾起那一吻的回憶。
蔣磊瞇了瞇黑眸,并沒有聽她的話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握住,“不要命令我,走。”
“慢著。”殷毅山將一切看在眼里,霍的喊住他們。
“還有什么事情?”蔣磊緩緩的轉(zhuǎn)過身跟父親對望,“如果是要開除她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yīng)的。”
“我有說嗎?”殷毅山的唇邊閃過一絲奸笑。
“那還有什么事?”他直覺絕對不是好事。
“沈小姐,如果你想繼續(xù)留下來也可以,從明天開始,你就依照正常的裝扮去上班!币笠闵匠冻洞健
“可是我平常就是用正常的裝扮上班。 鄙蜢o困惑的蹙蹙眉。
“呃,那就是用不正常的裝扮去上班!边@女人簡直是沒有自覺,可惜喲,看來需要多改造改造。
“我不準。”蔣磊臉色陰森的反對。
“為什么?你應(yīng)該還有審美的眼光才對!币笠闵焦室鈫枴
蔣磊的臉色變了變,“她是我找的人,她要做怎樣的打扮上班我自然會決定,現(xiàn)在我的答案是維持以前的模樣,跟審美觀無關(guān)!
“那跟什么有關(guān)?”這小子快要讓他看透了。
蔣磊回視著父親審視的目光,看著他臉上嘲弄的神色,咬緊牙關(guān)。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都聽不懂?”奇怪了,她今天是來探病的,怎么變成討論她打扮的大會了?
“你不需要懂!笔Y磊粗聲道。
呵呵,失去耐性了嗎?殷毅山開心的看著蔣磊激動的情緒反應(yīng),眸底的笑意更濃了。
他怎么都沒想到,事情的背后有這樣的事實存在。
“放手,現(xiàn)在不是上班時間,你用不著對我擺上司的臉孔。”沈靜掩飾住受傷的神色冷靜的開口,
蔣磊瞇了瞇眼,緩緩的松開手。
“總裁,我再次對你的受傷感到遺憾,希望你早日康復(fù),我告辭了。”不等他們兩個人反應(yīng),沈靜已經(jīng)挺直腰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不追?”殷毅山打趣的問道。
蔣磊咬咬牙,睇了老爸一眼,二話不說的拔腿往外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兒子的背影,殷毅山臉上的笑容緩緩的收了起來。
看來他錯了,這小子還真的可能跟蕭經(jīng)理所說的一樣,喜歡上這個倔強又有個性的女人。
不過當(dāng)初他是以為她很丑,所以才斬釘截鐵的斷論兒子不可能會愛上她,但如今看到她的“真面目”,又加上兒子那么緊張她的反應(yīng),在在都顯示蕭經(jīng)理的推斷沒錯。
這下他該怎么做才好呢?
贊成還是反對?原本他可是對她深惡痛絕的,這樣改變會不會太大啊……
殷毅山陷入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