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choose it, win or lose it
Love is never quite the same
I love you, now I've lost you
Don't feel bad, you're not to blame……
郵輪平穩(wěn)地行駛在大海上,在頂級套房內,迷人的情歌「Kiss Me Goodbye」飄散在每一個角落。
套房內四處都擺滿了香檳玫瑰,一束又一束,整個空間滿是玫瑰的甜郁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由套房望向窗外,可以看到海鷗自由自在地翱翔,現(xiàn)在是黃昏時分,橘紅色的太陽正要落到海平面下方,金色余暉灑滿海面,波光瀲滟,美不勝收。
面向大海的餐桌旁坐著一位絕世美女,美艷的她有一頭波浪般的金色秀發(fā),碧綠眼眸散發(fā)出性感魅力;點上唇蜜后的朱唇微噘,像是朵盛開的玫瑰花,令人好想咬一口;一身蜜糖色的肌膚更增添她的性感指數(shù),她甚至還擁有36D、24、36,無懈可擊的魔鬼身材。她舉手投足間盡是柔媚的女人味,真不愧為紅遍全球的第一名模。
穿著一身雪白西裝,俊逸非凡的歐陽浩磊揚起薄唇,露出招牌的性感笑容,舉起香檳酒杯,以道地的法語對著女伴道:「生日快樂,茱兒!」
他是個器宇軒昂的帥哥,中義混血,擁有一頭濃密的黑發(fā),和一雙電死人不償命的超級桃花眼。湛藍眼瞳隨時隨地都蓄滿萬千火力,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被他那雙桃花眼一電后,無一幸免!
「謝謝!」茱兒嬌媚地回答,碧眼閃爍著喜悅的光芒!笟W陽,你真體貼,還特地邀請我到你的郵輪上過生日。我注意到了,房里每一盆花都是21朵玫瑰呢!呵呵,你好疼我喲!」她今天正是21歲。
歐陽浩磊深邃的藍眸更加閃亮,里頭跳躍著勾引的火花。他唇畔噙著一抹笑,道:「能陪妳這位絕世大美人共度生辰,是我最大的榮幸。只要妳喜歡,這艘『寶瓶星號』郵輪就是妳的生日禮物了!」他可不是開玩笑的,擁有郵輪王國的他,的確有能力送一艘豪華郵輪當女伴的生日禮物。
「真的嗎?喔~~歐陽,你真的太棒了!」茱兒一聽立即芳心大悅,笑得更加開懷。纖手打開餐巾,隨即又發(fā)出了驚嘆聲!赴 @是什么?」
一條光芒四射的鉆石手環(huán)從緞質餐巾里滾了出來,在水晶吊燈的照射下,頂級美鉆閃耀出令人不敢逼視的光芒。
茱兒的笑容更加燦爛,拿起手環(huán)嬌嗔地看著他!笟W陽~~天啊!你會把我寵壞的!」她真是愛死這個男人了!不僅瀟灑多金、風趣幽默,而且還隨時隨地都會制造不同的生活情趣!所以嘍,盡管她貴為第一名模,不知有多少好萊塢巨星和皇室子弟都敗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還是選擇和歐陽浩磊共度21歲生日,因為不管從哪一方面來看,他都是最棒的男人!
眼看佳人眉開眼笑,歐陽浩磊卻故意蹙起濃眉,不解地道:「奇怪,妳的餐巾里頭怎么會出現(xiàn)那種東西呢?」他也輕輕抖開自己的餐巾,霎時,一對與手環(huán)同款設計的梨形鉆石耳環(huán)跟著掉出來。
「噢~~」茱兒更快樂地大呼。「歐陽!你……!我要昏倒了……」呵呵,她收過這么多貴重的禮物,就屬歐陽的贈送手法最有情趣了,真不愧是獵艷高手啊!
歐陽浩磊卻故意大搖其頭,好象很困擾的樣子!刚嫫婀郑@是怎么回事?不管了,我們先吃飯吧!」
在他的示意下,恭敬地站在餐桌旁的侍者打開茱兒面前的圓形餐蓋,躺在骨瓷餐盤上的竟是一條華麗眩目的鉆石項鏈!
「啊啊~~」茱兒快樂地把餐巾一丟,樂不可支地笑望歐陽,連飯也吃不下了。「噢~~親愛的!這么多驚喜,我真是……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歐陽,你好棒,我愛死你了!」她愛死這個風流多金的男人,也愛死這些昂貴珠寶了!
歐陽浩磊這才露出愜意的笑容,帥氣地眨眨眼,電力直射。「不要客氣,對我而言,妳的笑容遠勝任何名貴珠寶,妳的微笑比百花更艷麗、比太陽還耀眼,妳是我生命中最美的一朵玫瑰!」許多惡心巴拉的話不須經過大腦,就可以無比順暢地流泄而出。
「歐陽,你好壞喲~~」佳人被逗得格格笑,雄偉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看起來十分壯觀。她身上穿的是酒紅色低胸夢露式小禮服,里頭則是整套的吊帶襪蕾絲內衣,她早就計劃好要狠狠地電死他了。
接收到佳人頻頻送過來的秋波,歐陽浩磊知道「時機成熟」了,唇邊的笑容更加魅惑而篤定。呵呵,他非常明白當女伴露出這種性感眼神時的涵義,當然嘍,像他這種「溫柔體貼」的超級好男人,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失望的。他一定會好好地「疼愛」她,仔細地滋潤佳人的每一吋肌膚,和她歡度綺麗夜晚、再共迎日出,接著再一起欣賞日落、又迎接日出……三天三夜都不下床!
一旁的侍者早就識趣地退出了,浩磊風度翩翩地站起來,噙著浪蕩的笑容走到茱兒后面,俯身對她白嫩的頸項呵著熱氣,吐納之間盡是勾引。
「來,我替妳戴上項鏈。甜心,妳不知道妳有多美,那天使般的笑容早就偷走我的心,讓我為妳神魂顛倒,茶不思、飯不想了!
「歐陽,噢~~」茱兒風情萬種地嬌笑著,雪白藕臂非常配合地拉下他,她知道,美妙激情的夜晚,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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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
「你閃到腰?!」
褚凱杰瞪著臉色鐵青的歐陽浩磊,足足瞪了三分鐘之久,然后,唇邊的笑意再也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你是說……你因為跟女人做得太激烈,所以閃到腰了?哇哈哈哈!笑死人啦,真是笑死人啦!」真是惡有惡報。±咸旖K于決定要懲罰這個游遍花叢的浪蕩子啦!不過,怎么只有閃到腰呢?像他這種縱欲過度的超級色狼,「那里」應該要斷掉才對。
「你笑夠了沒?」
歐陽浩磊的表情更加火爆,握緊拳頭瞪著他。「你白癡。⌒κ裁葱?還有,你他媽的耳朵有問題嗎?我只說我閃到腰,又沒說是因為做那件事才閃到的,你嘴巴給我放干凈點!」他快嘔死了!腰痛已經夠難過了,還要被這個超沒天良的死黨嘲笑。
褚凱杰還是狂笑不已,抱著肚子笑到眼淚都飆出來了!赴眩叶亲雍猛磫选珛屟,怎么這么好笑啊?你居然因為『操勞過度』而閃到腰,哈哈哈,這……這簡直就像是八十歲的老頭才會發(fā)生的事嘛!小磊磊,你平時沒有多吃鈣片嗎?不知道我們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固筋骨嗎?凡事別逞強嘛,『不行』就不要做啊,何必硬撐,還拿老命去拚呢?」
「褚凱杰!你夠了沒?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信不信我把你的舌頭拔出來?」歐陽浩磊的俊臉已經脹成豬肝紅,怒氣沖天地一拳就揮過去!改阍傩Γ吭傩Π。⊙例X很白是不是?敢再笑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唉喲,救人喔,我好怕喔~~」褚凱杰邊笑邊跑!赣幸粋腰痛的老阿公說要把我扔到海里喂鯊魚耶,真是讓我惶恐到坐立難安啊~~」
「褚──凱──杰!」歐陽浩磊的怒火已經飆上九重天了,他發(fā)誓絕對會捉到他,再把他剁成碎片扔到海里喂魚。
眼看死黨真的發(fā)怒了,褚凱杰很識相地停了下來。
「唉喲,別氣嘛,誰不知道你歐陽浩磊是花名滿天下的『海盜』,交過的女朋友比我們吃過的鹽巴還多,全世界每一個港口都有你的女人,簡直就是『桃李滿天下』嘛!」
他酸溜溜地繼續(xù)調侃!敢驗槟銚Q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還快,床上運動更是你樂此不疲的最佳運動,所以你說你閃到腰,想當然耳,我自然會以為是你『操勞過度』的下場!」
像是想到什么,褚凱杰又道:「而且啊,你還欠我一個人情你知不知道?去年咱們死黨在巴黎聚會時,都是你想出來的爛點子,說什么要送神崎慎吾一個女人,結果那位北堂大小姐好死不死地自動闖到慎吾房里去,曠男怨女就這樣展開一段第六感『生不如死』戀,過程無比凄美哀傷又亂七八糟,搞到最后,北堂小姐跑掉了,神崎慎吾那死小子居然跑來要我負責,逼我無論如何都要把人找出來交給他!真是夭壽喔,爛點子是你提議的,為什么每次都是我在替你善后?你說,你讓我多虧兩句有什么關系?」
想到新仇舊恨,他就劈哩啪啦說個不停。哼!為了替神崎慎吾找回老婆,他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呢,這筆帳當然要記在浩磊身上!
「你不只是虧我兩句而已!」歐陽浩磊惡狠狠地瞪著他。「你他媽的已經啰哩叭嗦地念了至少快二十分鐘了!褚凱杰,你一結婚就變成女人了嗎?講話根本沒有重點,像是老太婆的裹腳布似的又臭又長!你的舌頭簡直長到可以綁辮子了!」他腰快痛死了,還要聽他扯這些五四三的,Shit!
早知道他就不要在臺灣下船了!原本他以為到臺北約褚凱杰出來碰面,這家伙會有什么好主意治治他的腰痛,沒想到只是聽他鬼扯一堆外加亂虧一番。
「不說就不說嘛,兇什么兇?」褚凱杰一臉委屈!笇α,你腰痛時,船不是正好開到日本沿海嗎?為什么不就近找神崎慎吾就醫(yī)?」那小子可是神醫(yī)耶!
歐陽浩磊更沒好氣!付嘀x你后知后覺的爛提議,那混小子還在歐洲度蜜月,至少還要兩個月才會回到日本。我打電話給他時好象恰巧破壞了某件『好事』,他的語氣臭到不能再臭,只無情地告訴我四個字──去、找、醫(yī)、生!然后就狠狠地掛上電話了!媽的,死小子,有了異性沒人性!他也不想想,他可以認識嬌滴滴的北堂綺羅是誰的功勞?我可是大媒人耶!」
「是喔,你是大媒人,因為『操勞過度』而腰痛的大媒人!」褚凱杰嘻皮笑臉地虧他,一看到他驟變的臉色才識相地改口!杆阏裔t(yī)生,你就去找醫(yī)生嘛!」
「你以為我沒找嗎?早就看過了!」歐陽浩磊火大地吼著!肝业泥]輪一定有醫(yī)生隨船,一扭到腰我就叫醫(yī)生來看了。他們一開始說要熱敷,又開了什么肌肉松弛劑給我吃,結果熱敷卻越敷越痛!媽的,我真懷疑那是不是蒙古大夫?后來,醫(yī)生看我的狀況好象很嚴重,居然建議我下船去找復健科醫(yī)生做治療,他說我可能是脊椎側彎引起的腰痛,最好是去復健科利用機械作牽引治療,如果是比較嚴重的椎間盤突出,必要時還要動手術!」
「聽起來好麻煩喔,真是令人一掬同情之淚。 柜覄P杰在胸前畫十字架,臉上的表情卻很欠揍!改悄阏娴囊獎邮中g嗎?」
「我在臺灣下船后,就直奔臺北市最大的醫(yī)院徹底檢查過了,不僅照了椎間盤X光,還做了最精密的核磁共振,結論是──我的腰椎問題不大,不用動手術,但是要接受復健治療,否則會留下后遺癥!
「復健?」褚凱杰皺眉頭。「我岳母前一陣子也閃到腰,我跟我老婆還特地從巴黎飛回臺灣來陪她,去了一陣子的復健科卻沒效果,唉,我真是不喜歡那種地方!
「我更不喜歡!」歐陽浩磊面罩陰霾,輪廓深邃的臉龐少了以往的風流倜儻……可惡,腰好痛哇~~「一想到我要每天去復健科讓那些古怪的機器拉來拉去,我就全身不舒服!對了,你說你岳母也扭到腰,那她后來好了嗎?是怎么好的?」如果他岳母年紀那么大都可以治好,浩磊覺得自己應該更沒問題。
「喔,我岳母做了一陣子的西醫(yī)復健后還是不見效果,腰越來越痛,后來,很神喔,她經人介紹去找一位曠世名醫(yī),結果很神奇地把她給醫(yī)好了!」
「名醫(yī)?在哪里?快告訴我!」
歐陽浩磊眼睛一亮。哈哈!太好了,看來他有救了,也不枉忍受這沒天良混帳的冷嘲熱諷,終于讓他找出一線生機了!
「嗯……應該是在臺北縣,好象是在永和那邊吧?我不是很確定啦……」褚凱杰努力地回想。「我只去過兩次,其余時間都是我老婆陪岳母去看診的,我沒什么印象了,詳細地點要去問問她們才知道。不過那個名醫(yī)很神呢,西醫(yī)說我岳母因為老人家關節(jié)退化,再加上骨質疏松,所以至少要做一年的長期復健才能見到療效。結果我岳母不服氣地到處打聽,終于讓她問出那位神奇的中醫(yī),她去那間中醫(yī)診所看了之后,才五個月就全好了耶!嘖,真是神跡呀,如果不是親眼瞧見,我也不信呢!」
「這么神?」歐陽浩磊聞言更加心動,其實他對中醫(yī)存有懷疑態(tài)度,因為他是在美國受教育的,自然比較相信西醫(yī)。倘若這位曠世神醫(yī)真的可以解救他,讓他盡早擺脫腰痛,重振往日雄風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唉唉,說來哀怨。∷麣W陽浩磊可是帥氣逼人、名滿天下的獵艷高手,不管是什么三貞九烈的貞潔烈女,只要一遇上他這雙火力十足的超級桃花眼,莫不頭暈眼花地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可如今,風流大帥哥居然腰痛……媽的!……這種事傳出去實在太不光彩、太丟臉了!他非得想辦法治好腰痛,重振英名不可!
「反正我們現(xiàn)在就在臺北,我打電話問問我老婆!柜覄P杰抓起手機,打電話到花蓮找他的寶貝嬌妻。他平時定居巴黎,但一年至少有兩個月時間會陪老婆大人回臺灣省親,這次是在花蓮接到歐陽浩磊的電話才會上臺北的。
「……喔,看到警察局左轉……那個賣黑輪的小巷子再右轉……看到做香腸的小工廠再左轉……直走到底又右轉……隔壁是賣豆?jié){的?那邊沒有住址嗎?什么?好好,我知道了。」
褚凱杰收線。「我大概知道地方了,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嘴巴上愛虧死黨,其實他還是很夠義氣的。
歐陽浩磊一臉狐疑!甘裁促u豆?jié){右轉?香腸工廠左轉?那間中醫(yī)到底躲在什么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沒有住址嗎?」他可不想去窮鄉(xiāng)僻壤找蒙古大夫。
褚凱杰搖搖頭!肝依掀艣]有方向感,什么路名她都記不起來,只記得沿路的景觀特征。幸好那地方我也陪岳母去過,還算有點印象。」
「那問問查號臺那間中醫(yī)的電話!店名叫什么?」
褚凱杰又聳肩!肝依掀耪f她沒有那家店的電話,好象沒登記。店名是什么我們也不太記得了。好象是叫神什么的!
「沒電話?!」歐陽浩磊雙眼瞪得好大,還倒退一步!肝!你該不會想拐我去賣掉,做成人肉叉燒包,還是要把我抓去給什么蒙古大夫亂治到一命嗚呼吧?我待你不薄啊,兄弟!你也太心狠手辣了吧!」是啦,他承認上次設計神崎慎吾那件事,自己是很卑鄙地把所有過錯都推給凱杰,可是……現(xiàn)世報也不用來得這么快嘛!
褚凱杰翻翻白眼,不屑地睨他。
「大哥!你以為你很值錢喔?我干么抓一個腰痛,搞不好還『不舉』的老家伙去賣。可賮G人現(xiàn)眼了……好啦,別打我,你要治病就快跟我來!」他身手敏捷地跳開,躲過浩磊揮過來的硬拳。
浩磊還是很不放心。「喂,你真的不是要整我吧?那家店居然連電話都沒有,到底有沒有合法的營業(yè)執(zhí)照。课衣犝f前一陣子有人去找國術館推拿,結果半身不遂耶!」
褚凱杰很不耐煩!负瘛愫軣┮〈笊贍,如果你在跟女人上床前也這么慎重小心、含蓄害羞的話,今天也不會因為操勞過度而腰痛了!我岳母就是被那位神醫(yī)治好的,活生生的鐵證耶!那時我岳母痛到連腰都直不起來,差點就要去找西醫(yī)開刀了,結果乖乖去給那個醫(yī)生治,嘿,最近還生龍活虎地加入登山隊,說要去挑戰(zhàn)臺灣百岳咧!我岳母對那位神醫(yī)感激涕零,說她簡直是華佗再世!啊你是在怕什么啦?我跟你說,我這趟回臺灣度假不會待太久,你現(xiàn)在最好乖乖跟我去看病,不然等我回巴黎了,鬼才理你!」
「可是……」
「別再可是了,跟我走啦!」
褚凱杰索性拖著他走,嘴巴還碎碎念。「你這么怕看醫(yī)生?大男人的,畏畏縮縮地像什么話!拿出你在床上沖鋒陷陣、勢如破竹的精神來!對了,你是不是剛下船?這一趟『愛之旅』肯定又戰(zhàn)果豐碩,踐踏不少少女的純真芳心吧?讓我猜猜,你一定又用那些惡心巴拉的泡妞爛招──在可以看到海景的豪華套房一起喝香檳;一起迎接日出日落、月升月落;還有,送出跟對方年紀一樣數(shù)量的玫瑰花;頂級香檳一半在浴缸喝,另一半在床上,用對方的身體喝掉……唉喲喲,玩得這么瘋狂,難怪會腰痛喔!嘖嘖~~」嘴里雖然這么說,其實他快羨慕死啦!「海盜」這混小子簡直是女人的殺手,全世界每一個港口都有他的女人!
「你很煩耶!到底啰唆完了沒?」浩磊真想把他的嘴巴縫起來!改懔w慕是不是?要不要我下次出海時帶你一起去,享受一下酒池肉林的待遇,將整個游泳池倒?jié)M香檳,再找來十二位剛出爐的世界小姐來陪你……」然后順便通知你老婆來抓!哼!
「唉喲,兄弟,你真夠意思,不枉我們的生死交情。 柜覄P杰雙眼晶晶亮,樂得魂都要飛了。「嗯……不過,算了,謝謝你的好意啦!小弟我已經洗心革面,潛心向佛了,這么墮落的事我是絕對不做的!老哥啊,奉勸你最好也趕快收山,『欲海無涯』,回頭是岸,不然下一次就不是腰痛這么簡單嘍!」搞不好命根子會斷掉哩!
雖然哈那些絕世美女哈得要死,不過褚凱杰還是揮淚拒絕,因為他自從遇到命中的克星──老婆大人陶皖羚之后,就像是被戴上緊箍咒的孫悟空一樣,每天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乖乖地服侍老婆大人,溫馴得不得了,連多看路邊女人一眼都有嚴重的罪惡感呢!
不敢花心看女人,但他還是對「海盜」洋洋灑灑的情史很感興趣。「對了,說說看你這次出海帶的是哪位艷妞?是紅遍全球的性感偶像珍妮佛?還是好萊塢最新玉女維多利亞?啊,她真是美艷無雙。∵是連續(xù)蟬聯(lián)兩屆奧斯卡影后的黛安──」
「都不是,你的消息還真落伍!」歐陽浩磊很跩地打斷他的猜測!改切┡嗽缇褪恰哼^去式』了,緣盡情已了!這次跟我上船的是左踢李奧納多、右踹摩洛哥王子,全世界的男人都看不上眼,一心一意只想跟我雙宿雙飛的性感尤物──茱兒.莫理斯!」
「茱兒?!」褚凱杰拔高音階,口水差點掉下來。「天。∧闶钦f那位擁有天使臉孔、魔鬼身材,肌膚吹彈可破,美腿又長又直,桃花眼可以電死一卡車男人的金發(fā)艷妞茱兒耶!全世界男人的夢中情人耶!她不但謝絕摩洛哥王子的求婚,還回拒李奧納多的深情邀約!Oh~~你這個死小子何德何能,居然可以獨占全球男人的性幻想偶像?哼,難怪你會腰痛,你干脆痛死算了!唉喲,干么打我啦?我又沒說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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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彎十八拐,問了好久的路,繞錯了好幾個路口后,歷經千辛萬苦的兩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歐陽浩磊下車,難以置信地看著出現(xiàn)在眼前的建筑物!高@……不會吧?你確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
「應該……是吧?」褚凱杰打量著四周!笇玻母舯谑琴u豆?jié){的!不過豆?jié){店的招牌好象被風吹掉了……嗯,跟我老婆說的一樣,而且以前我陪我岳母來過兩次,是這間沒錯啦!」
天。W陽浩磊恐懼地連連倒退,萬難相信這種鬼地方會住著什么隱世神醫(yī)?
眼前是一棟兩層樓高的老舊樓房,房子看得出來已經年久失修,還有幾戶似乎是空屋,根本沒人居住,唯一有在營業(yè)的是一間小小的早餐店,早餐店旁邊的店門口掛了一塊搖搖晃晃的小招牌,招牌都生銹剝落了,「神奇中醫(yī)」的「中」和「醫(yī)」這兩個字的油漆已呈半剝落狀態(tài),不仔細看還認不出那是什么字。
中醫(yī)店的門口躺著一只全身癩皮的流浪狗,正懶洋洋地打著呵欠。往里頭看,室內昏昏暗暗的,不要說是否有營業(yè)了,浩磊嚴重懷疑這壓根兒是間沒人居住的廢屋!
他臉色發(fā)白地對著褚凱杰說:「不要告訴我這里面會住什么隱世神醫(yī),你絕對是搞錯了!快打電話給你老婆再確定一次!」
「是這里沒錯!」凱杰指著招牌!妇褪恰荷衿嬷嗅t(yī)』嘛!走,我們進去吧!」
「不要!」歐陽浩磊恐懼地往后退!高@里破舊得要命,我搞不好會直的進去,橫的出來!」
「大哥,你很煩耶!想太多了啦!我們好不容易才問到路的,怎么可以不要?走啦!」他不由分說地硬把他拖進去。
兩人進去后,過了好一會兒眼睛才適應屋內的昏暗。一室空寂,候診區(qū)只有兩張椅子,一個破破的木制屏風后面應該就是診療區(qū)了……吧?但也只看到一張桌子、一張問診床,木架上有一些酒精和棉花之類的簡單藥物和中藥罐,簡陋到不可思議。
「醫(yī)生呢?」褚凱杰東張西望。「啊,有了,醫(yī)生在那邊!」
歐陽浩磊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有一個女孩子坐在窗戶旁專心地數(shù)著鈔票,她數(shù)得非常非常的認真,因此連客人進來了都不知道。
滴滴滴……浩磊的冷汗直掉下來。阿娘喂!這是什么鬼地方?診所不但又破又舊,天花板上甚至還有蜘蛛網!而所謂的醫(yī)生居然是一個只會專心數(shù)錢的女人,死愛錢的德性全寫在臉上了!他腦中迅速浮現(xiàn)她一邊數(shù)錢,一邊磨著菜刀的恐怖景象……媽啊!有鬼啊~~這根本是間恐怖的黑店!
「我不要……快走!」他驚恐地拉著褚凱杰想逃。再留下來,他怕自己會被那個恐怖的女人拿菜刀剁了,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凱杰不理他,徑自熱情地揚聲道:「嗨!醫(yī)生,妳好嗎?我?guī)笥褋砜丛\喔!」
角落的女孩子聽到聲音,終于停下數(shù)鈔票的動作,緩緩地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