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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拿明妃 第三章
作者:唐絮飛
   
  十點,林家已呈休息狀態(tài),僅存一盞夜燈活動著。

  瑞渝的房門悄悄地被打開,在她即將入眠之際,一個人影慢慢地逼近,來人輕巧不帶聲息的跪在她的床畔邊,開口說話的聲音是她熟悉極了的嗓音。

  “俱*羅,你何時才會蘇醒呢?”

  她一動也不動,佯裝熟睡著。良久,她突然發(fā)現(xiàn)小小的空間里還有另外兩人的存在。

  “明王,明妃的記憶恐怕是恢復(fù)不了了。”

  雖然瑞渝感受得到其他人的存在,但卻無法聽取另外兩人的對話。

  他沉默了好一會,突然開口道:“我們有更好的法子不是嗎?”

  什么東西是更好的法子?瑞渝不太明了他話中含意。

  羅波高不確定主子的說法。“明王,你不會是想來硬的吧!”

  鬼谷子立即反駁:“咱們明王才不會用那種下山爛的手段,少用你那套齷齪的想法來扭曲咱們明王高貴、不可侵犯的人格。”

  “喂!鬼老頭,你少污蔑我的好意及純良的思想了。”

  “純良?你的腦筋若稱得上純良,那我的思想不就是純潔高尚了?”兩人一斗起嘴來,可有得鬧了,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煩哪,在殿內(nèi),寧昊早對他們無時無刻的爭辯感到厭煩,來到陽間,他們還是死性不改的爭個不休,他們是存心想搞翻他的寧靜世界嗎?

  “你們可以住嘴了吧!你們再吵下去,我一腳將你們踢回明王殿,省得清靜!

  明王發(fā)怒了,兩人馬上噤口,不再針鋒相對。

  瑞渝納悶他的自言自語,但心里又確定,他并不是一個人唱獨角戲。他正與她看不見的人對話……這種想法教她毛骨悚然,可以感覺卻又看不見,那不是鬼是什么?她一陣哆嗦。

  寧昊想摸摸她,好感受她的存在,卻又怕吵醒她。在舉棋不定、內(nèi)心交戰(zhàn)的同時,他終究沒能有多少的時間多做逗留。

  “叩、叩!

  “姐,你睡了嗎?”

  是瑞汝的聲音,瑞渝移動身子打算驚動他,好讓他有個防備或脫身離開的同時,他竟消失了。當她張開眼,咦?奇怪了,他人呢?剛剛明明……

  不讓她有所考慮,門敲得更急了,她只好起身開門,讓瑞汝進來。心里卻納悶不已,怎么小表叔剛剛還在房內(nèi),怎能在她張眼的剎那間消失無蹤,難不成她是在做夢不成?

  不對,做夢哪會這么真,她都還沒睡著,怎可能做夢?但他人又真的不在……縱有疑問,也只有往心上擱。

  瑞汝在門一打開后劈頭便問:“姐,怎么這么久才來開門?”

  見她主動的關(guān)上門又上了鎖,瑞渝便知今晚兩人得擠同一張床了。

  “小汝,這么晚了,你不待在床上睡覺,來我這做什么?”

  “姐,你陪我去找小表叔好嗎?”

  找小表叔?瑞渝瞪大了眼。“你想做什么?”

  “沒有啦!不過是想多看小表叔一眼罷了!

  多看一眼?她發(fā)什么神經(jīng)?孤男寡女,又是三更半夜的。

  “小汝,你瘋啦!你才高中一年級耶,你該不會喜歡上小表叔了吧?”

  “姐,你不認為小表叔實在不錯嗎?”

  她并未浮夸他那令人動心的外貌,瑞汝相信,只要是女人,面對小表叔這么出眾的外表,都會不由自主的被他所吸引。

  一番早熟的話令瑞渝不敢認同!澳阃甑袄玻龠@樣胡言亂語,我就告訴媽咪去!

  “少拿你那一套標準來說我,我才不像你,乖乖女一個,不幫便不幫,還想拿媽咪來壓我,哼!”拍拍屁股,閃著威風(fēng)的出了她的房。

  “小汝,你——”

  縱有十個膽,瑞汝也不敢在大家都休息的時間甩她的門,門是輕輕地關(guān)上了,但瑞渝也確信她們姐妹倆的梁子可結(jié)上了。心里不禁埋怨起小表叔這個禍端。

  打他來到她家后,他們家就產(chǎn)生不少異常的亂象。

  父母當他是上上賓,弟妹又捧他捧上天,獨她一個人,既清醒又理智,偏偏“異!钡募胰税阉@個正常人當成不正常來看待。

  她打算明天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談?wù),否則再這樣下去,她真會瘋掉。

  一大早,瑞渝便下樓幫忙做早餐,也許是太專注了,連寧昊何時到來都不曉得。

  “小渝!”

  噼噼啪啪的熱油聲與抽油煙機的抽風(fēng)聲,完全掩蓋住他的聲音,在他連喊了兩次之后,她才知道,他人已來到她身后兩步之處,這么的接近,頗令人不自在。

  她囁嚅的喊他:“小表叔,起得好早!

  寧昊俊逸的面容上是一臉的古怪!白鲈绮?”

  “是呀,想吃早餐的話,再等個三分鐘便行了!

  他是不吃早餐的,不過為了他的妃子,他愿意破例。

  “好,我等三分鐘!

  他竟坐在餐桌前看著她工作,別說是三分鐘,就是連十秒鐘她也待不下去。

  “小表叔,也許你可以到那里坐坐,這樣可能好些!彼赶蚩蛷d的沙發(fā)。

  他頗怪異的一笑后,便聽話的移尊就駕,他的合作令她對昨夜之事稍稍釋懷。

  做完了早餐,家人也下樓來,她本來還打算對他提及,要他對家人的態(tài)度得自律些,可惜,截至目前為止,她一直沒有機會提出。

  這其間,她也考慮過一件事。小表叔也沒做錯什么事或說錯什么話,自己憑什么要他自律?妹妹的示好與不惜與她決裂,那也是她們姐妹倆的認知不同、溝通不良所致,與他根本完全無關(guān);父母對他友好,更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他是父親的表兄弟,父母對自己的親戚多些善意也沒什么不對,她不該小器的剝奪他們之間友善的情誼。

  這么一歸究下來,還真是她自己一個人在小心眼,不過,為了避免麻煩,她還是決定找機會跟他談一談。

  午后的一場雨,濕答答的黏人,空氣中散布著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朧的景象,教人有提不起勁的慵懶感。

  趿著室內(nèi)鞋在一方空間里來回踱步,只因她知道,她要找的人正在樓上歇著。來回踱步好幾趟,終于下定決心去見他。

  來到小表叔的房門前,舉高的拳頭在半空中頓了半秒,又縮回了自己身邊,算了,還是不要提了。一個轉(zhuǎn)身,門恰巧被打開來,害她心虛得直想逃。

  不敢回頭,靜待他的發(fā)問。

  其實他早知道她上來,并且知道她的猶豫,他遂搶先一步叫住她退卻的腳步:“小渝,你找我?”

  她支吾的回說:“沒有……有……有啦!

  “那要到我房里還是——下樓?”

  “下樓說吧!

  悄悄地拉上門,他們遂一前一后的下樓。

  打一下樓,她始終悶不吭聲的呆坐一旁沉思。兩人相視而坐約一分鐘之久,還是由他打破沉默。

  “你不是找我嗎?現(xiàn)在我人下來了,你總該可以告訴我,你找我的理由吧?”

  她囁嚅的表示:“其實也沒什么啦,只不過是前幾天小汝和我吵架了。”

  “和你吵架?難道跟我有關(guān)系?”她們是姐妹,我不過是個外人,會有什么事情扯得上他呢?大致上是與他無關(guān),但他確是事件的導(dǎo)火線!靶∪晁

  “她怎么了?你大可直說無妨!

  “小汝她喜歡你!

  她希望他能否認這件事,偏偏——

  “我知道。”他的回答頗令人泄氣,但接下來的說卻讓人拍案叫絕!翱墒悄闱疲覀冞m合嗎?”

  當然不適合,她在心底快速的答道,不過說出口的卻是——

  “但她并不這么認為!

  “小渝,我都三十好幾的老男人,小汝才十六、七歲,就算我再喜歡她,也不可能打她的主意;更何況,我對她,也只有單純的表叔侄關(guān)系,我是不可能喜歡上我的小侄女的!

  這話是理清了他對瑞汝的情愫,那是好事。但相對的,也劃清了自己與他的界限。他是叔,她是侄,這番話意味著她也被三振出局了。

  “小表叔,那我也算您的小侄女?”

  寧昊詭異的一笑。“你——不在圈限內(nèi)!

  她瞪大了雙眼,震驚于小表叔的說法。

  “我還有事,先上樓去了。”說完話后,飛也似的逃之夭夭。心跳加速,雙手還不停的顫抖著,當房門關(guān)上之際,還惟恐他像鬼魅般的殺上來。

  寧昊當然知道她的擔心,招來羅波高。

  “想法子改變小汝的想法。”

  改變?這可有逆天理耶!

  “明王,這行嗎?”羅波高懷疑的問道。

  他沒好氣的問他:“我堂堂明明不動天王不待在陰曹上來陽間,這不逆天理?”

  可這是兩碼事,改造陽間人的想法與他上來陽世尋找愛妃怎可混為一談?

  在羅波高不解之際,鬼谷子插口說道:“如果你不這么做,萬一咱們明王的妃子因此不愛咱們明王了,你想,哪一項罪重?”

  就算三歲小孩也知道正解,何況他是堂堂明王殿左輔羅波高豈有不懂的道理,只是——

  鬼谷子下重藥!霸俨灰烂惺,恐怕你的職等就要被降了,再狠點,還要被踢下去游泳——浸刑湯!

  在拗不過威脅下,羅波高決定好好地摸摸瑞汝的腦子,徹底的替她洗腦。

  變了、變了,怎么不到半天的工夫,瑞汝全變了,不再黏著小表叔,也不再與她爭辯攸關(guān)小表叔的任何事,Why?太不可思議了。

  整理杯盤狼藉的桌面之際,熒雪悄悄問瑞渝:“小渝,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小汝不再纏著你小表叔了!

  原來不光她覺得不對勁,連媽咪也發(fā)現(xiàn)了。

  瑞渝微微點頭附和:“我才正納悶,怎么一向黏人的小汝一時之間改變?nèi)绱酥??br />
  林太太擔心道:“小汝會不會是病了?”

  早上還看她高高興興的出門,回來時不過是安靜一些,也沒啥異樣。

  “應(yīng)該不會。媽咪,還是讓我來問問她!

  “也好,找個機會問問,看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用過飯后總會吵著小表叔一起出去散步的瑞汝,竟以功課多為由,婉拒道:“姐,今晚我不出去散步了,你陪小表叔吧。”

  咦,還真有問題耶!這小妮子不會是吃錯藥了,不然今晚怎么如此不正常?

  *也不禁多看了瑞汝一眼!靶∪,你確定不陪小表叔了?”

  瑞汝的表情怪異,說的話也奇怪:“為什么你們非得我陪小表叔?我說不出去,很奇怪嗎?”熒雪馬上擺手說道:“小汝,你別胡思亂想。對了,你不是說功課多嗎?還不上樓去,媽咪等會會為你準備茶點。”

  “準備茶點?太好了!那我先上樓去了。”

  恢復(fù)了,終于恢復(fù)了,瑞汝終于恢復(fù)老樣子了,不光林家父母,連瑞渝也開心不已,小妹又回到往日的舊模樣。雖說現(xiàn)在與之前的行為有著天壤地別之差,至少現(xiàn)在看起來正常些;說自私點,是她也甭?lián)模∪陼偃ゼm纏小表叔。

  照例陪小表叔出門,不過,這一回只有她和他。一個人獨行慣了,這一次也不例外,不知不覺中,他又落后了。

  “小表叔,你在想什么?”雖然兩人的距離約有幾步之遠,但她的聲音就在他的接收范圍內(nèi)縈繞。

  見他不為所動,她往回走了幾步。

  這幾天每回的散步,總覺得自己成了他眼中的獵物,起初還十分無法適應(yīng),時日一久,她就有一股欲望想要明白,在他的眼中,自己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定位存在。他為什么總可以看著她……不,是盯著她,這么一遍又一遍的,不累嗎?

  瑞渝在他眼前停足,不忘回擊數(shù)日來所受到的窺視,深深地探透他那一雙炙人的眸光。她要他明白,她林瑞渝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隨便亂瞟的女孩。挑釁的眼神,充斥著狂傲與頑皮。怕了吧,若怕了,還不快快收回不安分的眼神。

  她的反應(yīng)反倒令他信心大增,原來,他的沉默攻勢發(fā)揮效應(yīng)了。他不自主得伸出右手來,企圖撫摸那恍若數(shù)世不曾觸摸過的俱*羅。

  她該閃躲的,但出乎意料的,她竟溫馴的接受他的碰觸。

  光是撫著她的秀發(fā),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記憶中的她,有著一頭烏溜滑順的亮麗青絲,夜里,它們倚在他粗壯的臂膀上,他總是嗅著那股清淡香氣入眠。習(xí)慣了,他早習(xí)慣了那種日子,怎料到莫名的捉弄,教他為她這般受苦受罪,也教他更懂得珍惜她在身邊的日子。

  “小表叔,我們該折返回家去了!

  她可以接受他的愛憐,但卻不能忍受在養(yǎng)成習(xí)慣之后又得嘗盡那失去的滋味。

  他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的柔順,絲毫沒有罷手的打算。

  這里可不是什么人煙稀少的公園,他這樣曖昧的舉動,相信不消一分鐘,必惹來散步人群的圍觀。

  她再一次催促:“小表叔,我們該回去了!

  他終于放下依依不舍的手,但仍舊不發(fā)一語。

  這一夜,她不知到底是真實還是幻夢,表叔又來到她的房間。

  房里是幽暗的,穿過一層布簾,微弱的月光勉強的趁隙鉆入,雖說她是合著眼,可是她的人卻是清醒的,但卻動不了身也開不了口。

  小表叔恍若不再忌諱會有外人前來干擾似的,輕柔的撫摸她的秀發(fā),動作溫柔得教人心神蕩漾。她想要看看,他的表情是否也如同他逗弄的手一樣溫柔,但是,她的一雙眼就是張不開。

  他依舊沉默不語。

  羅波高與鬼谷子看了實在心急,眼看明王只能利用明妃半眠狀態(tài)下才能“光明正大”的愛撫她,便沖動的想要助他一臂之力。

  羅波高實在看不下去了,遂開口:“明王,咱們何必浪費時間、又折騰您的感情呢?就由我擔下所有的后果,羅波高愿意進入明妃的腦中,為她找回在明王殿中的記憶!

  他的好意,寧昊心領(lǐng)了。

  “我很滿足她接受我的程度,雖然是慢了點,但她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讓我很滿意了!

  “明王,咱們已在人間十多天了,明妃給你的注意力才那么一丁點,我擔心在一定的時限內(nèi)仍接不回明妃!惫砉茸拥膿鷳n也不無道理,先有瑞汝的苦纏經(jīng)驗在先,唯恐日后沒有接班人出現(xiàn)嗎?如果再經(jīng)幾次的混搞瞎鬧,恐怕大事成不了,禍事卻不少。

  “我會加緊攻勢來博取她的芳心!

  “您想化被動為主動?”

  “我按兵不動太久了,再不發(fā)威,怎知我明明不動天王的寶刀是否仍管用?”

  太好了!“明王,這下,可全看您大展情威嘍!”

  “沒問題!

  今天適逢星期六,依例,她又來到書街,閑逛之際,就這么巧,遇見了曾經(jīng)有過數(shù)面之緣的朋友。

  “你不是運泰的朋友,叫林瑞……”

  瑞渝認得他,他是運泰的同學(xué)!澳闶橇罹俊

  太好了,她還記得我。令均生怕唐突,所以試探性的問她:“可以和你一塊走嗎?”

  雖說有點冒昧,但她并不介意多個人陪。“你順路?”

  “來逛書店,有什么順不順路的?”

  聳了聳肩,不表積極也不推拒的,兩人并肩而行。

  令均早先前在好友的介紹下,曾與她有過數(shù)面之緣,美麗的她深深擄獲他的一顆心;再加上聽聞她冰雪聰明,這對處身優(yōu)渥環(huán)境而苦無匹配對手的他而言,林瑞渝可算是唯一他看得上眼的女孩。

  在苦無進一步接觸機會下的他,挺渴望與她有進一步的認識。好巧,竟在今天這處毫無預(yù)設(shè)的地方與她同進,怎能不令他開心至極?

  在挑書的同時,她絲毫不受他存在的影響;而打算買書的他,卻因為有她而忘卻了此行的目的。當她挑完書、結(jié)完帳之際,瑞渝才發(fā)現(xiàn)他兩手空空。

  “柳令均,你不是來挑書的?”

  他頓時嗆紅了臉,吶吶道:“我……”

  他的異樣惹來她的疑心,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影響他、造成他尷尬的禍因。敏感的她一直是心細的女孩。

  “柳令均,我看,我們還是分開走吧!”

  分開?這怎么行,好不容易才讓他逮到機會與她相處。

  力掩愛慕之意,失神的他一再表示:“我保證下一回不再犯了,你別拒絕我。”

  其實她也不是真要趕他走,只是,她怕他會因她而忘了自己該做的事,那他今天這一趟找書之行,不就白白浪費掉了?

  “那你得保證不再空手。”

  “那沒問題!

  這一回,他是有收獲,但卻盡挑一些冷門的書籍。眼尖的她瞧見他拿著一本《十六世紀歐洲史》結(jié)帳。

  “你都看這類書籍呀?”

  他回以一知半解的神情令她頗感生氣,道,“我還是一個人走來得好些。”

  “不,你別生氣,我拿回去放好了!鞭D(zhuǎn)向?qū)⒐裆系群蚪Y(jié)帳的無用書籍又放回原處,只留下一本適用的書。

  他的失常與不用心教她失望。

  一步出書局,瑞渝便不再和他一塊走,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追趕上來,終于被他攔住了。

  “林……小渝,你生氣啦?”

  瑞渝雖然停在原地,但仍是不理會他。

  令均見狀,做發(fā)誓狀:“我發(fā)誓,我絕不再犯,你別生氣好嗎?”

  要我別生氣,那恐怕有點難度,不過——她還是打算原諒他,畢竟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實在沒理由去生他的氣。

  “你看我像在生氣嗎?”她遂輕松一問。

  “像、不像。”深怕自己的一字一句惹她不開心,所以小心回答著。但他的回答又太過小心,反覆無常,顯得沒擔當。

  “到底像或不像?”

  他投降了!靶∮濉逼髨D以親密的稱呼來化解兩人間的冷漠。

  “叫我林瑞渝。”

  “小渝,你別這樣嘛!”

  “我說過,叫我林瑞渝,你再犯規(guī),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在她的威脅下,他只好順她意了。“林瑞渝,我是真心要和你做朋友的!

  說真心,還會一而再的欺騙她?“不管你怎么說,你已欺騙我在先,要我原諒你可以,但你得表現(xiàn)出你最有誠意的一面來彌補先前所犯下的不良紀錄!

  “OK,我答應(yīng)你!敝灰辉偕鷼,要他赴湯蹈火,他也在所不辭;更何況,她的要求不過是不再犯這類小錯誤罷了,他當然可以做到。

  兩人前嫌盡釋,又一塊相偕同逛。

  寧昊悄悄地跟在瑞渝身后,看著她與這名年輕男孩,又是瞪目、又是和解的,寧昊吃醋了。“他是誰?”

  羅波高正在一旁東張西望,新奇這街上人來人往、穿著清涼的辣味,而且環(huán)肥燕瘦,清一色足下一雙矮子樂,灰色系小百褶短裙,上衣粉色緊身針織衫,他看得眼睛有如吃了冰似的清涼。

  連問了三句,羅波高卻沒什么反應(yīng),待寧昊敲上他的腦袋,他才回過神來。

  “明王,你敲得我頭好疼喲!”

  “專心點,現(xiàn)在仍在工作,難不成你想怠職嗎?”

  “明王,對不起,小的一時分心,您可別生氣!

  “我問你,他是什么來路底細?”

  “他——呀?”仔細的摸清那名男孩的底細,霎時他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那男孩手上的絲線,與明妃手上的顏色并不盡然相同。

  “明王,他應(yīng)該不俱威脅性,因為他手上的絲線是略帶紅色的黑絲線,咱們明妃手上的——”糟糕,怎會……他突然的住口!霸趺疵麇种械暮诮z線變不同顏色了!

  經(jīng)他這么一說,那忽隱忽視的姻緣線果真浮出不同顏色的變化。

  “那是什么意思?”

  鬼谷子與羅波高面面相覷,對這事的因由,沒人敢做主張。

  寧昊再問:“羅波高,你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明王,你要鬼谷子說好了!

  唉!你怎么可以把燙手山芋丟給我?不過主子的目光已投向他來了,鬼谷子也不好拒絕!懊魍酰苍S有希望成為明妃今世的真命天子。”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道。

  他哪個答案不說,一句明妃的真命天子,七大字的威力可是足以炸掉整座明王殿的。

  寧昊拉沉了臉,鐵青的模樣,教羅波高不禁埋怨起鬼老頭的口無遮攔與不識時務(wù)。

  羅波高打哈哈的企圖壓低明王的盛怒!懊魍酰鷦e聽姓鬼的胡言,絕對沒那回事,沒有人膽敢追走明妃的,要不這樣,讓我去擺平他,好不好?”

  “不用你出馬,我自己會解決!

  寧昊走了五步,現(xiàn)身于他們眼前不遠處。

  瑞渝才正想去用午餐,老遠便見小表叔迎面而來。

  “小表叔,你怎會在這?”

  僵硬的輪廓稍稍緩和下來,勾勒出一抹淡笑!疤匾鈦碚夷恪!

  “找我?你怎知我會來這?”

  沒有絲毫的慌亂,鎮(zhèn)定的回道:“你每個周末都會來這,不是嗎?”

  也對,這是她的習(xí)慣,認識她的人都知道。

  “我介紹你們認識。我的朋友,柳令均;他,我小表叔。”

  令均不甚友善的盯著他瞧,寧昊可不輸人,不過,還是他有君子風(fēng)度的先伸出手來。

  令均見狀,也不好再裝大牌,緩緩地伸出手來,但只稍握合了一秒,立即收回手去。

  他小器的表現(xiàn)令人不生好感,瑞渝推拒了他適才提出一塊用餐的提議。“令均,我和小表叔先走了!

  “那我們的約會呢?”

  “下回吧!Bye!”挽住小表叔的手臂,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一出書街,才放開挽住他的手。

  她的舉動引來他的不解。“為什么?”

  她不明白他所問何事!笆裁词聻槭裁?”

  剛剛的親昵很好呀,她不會只是光為了閃躲姓柳的才拿他當擋劍牌吧?

  “小渝,我不希望再看見像他這樣的人來糾纏你!

  什么意思?柳令均有糾纏我嗎?她想應(yīng)該沒有才對。

  “小表叔,他是我的朋友,我們一塊逛街吃飯根本不算什么;更何況,他并沒有糾纏我,倒是小表叔你,干預(yù)我的事未免太過了些。”

  也不是有心要指責他的關(guān)心,但給她壓力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他可以用眼神關(guān)愛她,但他不可以不給她為何關(guān)愛她的理由。

  “小表叔,那你為什么而來?”

  聰慧如她,不愧是他寧昊的愛妃。

  有時她還真懷疑,這突然冒出的小表叔究竟是真是假。以前沒聽過,現(xiàn)在更沒根據(jù),除了眼不聰耳不明的老奶奶一句“有”之外,什么大表哥、小表叔牽親引戚的便想介入她的生活圈,這未免太混了吧!

  寧昊詭譎的一笑!拔医o你答案,但你愿意答應(yīng)我,照我的意思走嗎?”

  不,那她寧可不要他給,不過,她相信她自己會找出答案的。

  瑞渝遂不答反說:“小表叔,我想回去。”

  “要我陪你一塊走嗎?”

  “隨你!

  他對她的想法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不怕她揭穿他的底細,不過身邊的兩位大將可緊張了,以心話交換意見。

  “明王,這……您不打算阻止嗎?”

  他態(tài)若自然的搖頭,也以心話回答:“讓她知道也好,我也省得麻煩。太多的解釋,不會比她親身體驗找著答案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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