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秘書!闭劺^轅一臉笑意地站在關(guān)雨夢的辦公桌前。
“你們談完了?”她瞥一眼表情溫柔的任昊鷹。
“是啊,想不到你跟昊鷹的‘關(guān)系匪淺’!”他表情曖昧的眨眨眼,語露揶揄之意,“昊鷹這個人對女人出手一向很快的,你千萬要小心,別一個不小心被他給‘吃’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關(guān)雨夢表情羞澀,無以反駁他的話。
“真有趣,你這個女人真是太單純了,這樣就臉紅,難怪昊鷹愛你愛得死去活來,哈哈哈!”他調(diào)侃道。
“你笑夠了沒?要走趕快走!比侮机棽荒蜔┑南轮鹂土。
這小子未免太 唆了!
“我會走的,你們兩人在辦公室內(nèi)千萬不要打得太火熱,一著火可是很難滅火的!彼庥兴。
“談、繼、轅!比侮机椧а狼旋X地叫著他的名字。
“好啦,我走就是,省得礙你們的眼。”談繼轅眼珠子一轉(zhuǎn),傾身向前,附在關(guān)雨夢的耳旁嘀嘀咕咕好一會兒,見關(guān)雨夢臉色倏地緋紅,他才向任昊鷹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走了!彼麧M意的朝任昊鷹揮揮手,消失在電梯內(nèi)。
“他跟你說什么?”瞧她耳根子都紅了,任昊鷹雖喜歡看她的害羞樣,但談繼轅與她說悄悄話令他頗不是滋味。
簡單的說,他就是不喜歡別的男人靠她太近,縱使是他的好朋友,他也不允許。
“他……他……”她感覺到雙頰的熱度幾乎可以做鐵板燒。關(guān)雨夢垂下頭,吞吞吐吐的不知該如何啟口。
教她怎么跟昊鷹說那些羞人的話,談繼轅根本是在刁難她。
任昊鷹深邃的眼眸瞇起,他走到關(guān)雨夢的身后,雙手環(huán)住她,在她耳旁低聲問:“繼轅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他……”
“我不許你再支支吾吾,我要知道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讓你的臉那么紅?”他親了親她粉嫩的雙頰,那熱度足以考熟一只蝦子。
“他說……”他的熱吻引起她身子強烈的戰(zhàn)栗,她急忙的推開他,“這里是辦公室,你不要這樣啦!”他這個人怎么老是這樣公私不分,老喜歡在上班時間逗她。
“你若不趕快說出來,我可要抱你進去里面纏綿……”他根本不理會她的推拒,雙手仍環(huán)住她,灼熱的吻密密麻麻的順著鎖骨往下滑,修長的手指更是探入她敞開的胸口。
“不,我說、我說!标P(guān)雨夢抓緊衣襟,要是讓別人瞧見,她解釋也解釋不清!八f你的敏感處是耳朵,下次做愛時,若主動朝你的耳朵進攻,你一定勇猛如虎,三天三夜讓我下不了床。”
任昊鷹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那小子還真了解我,教這一招給你,我看……”他眼神灼熱的瞅著關(guān)雨夢,“你就來證實一下如何?”
“呃?”關(guān)雨夢張大嘴。
“走吧!”他拉著她往辦公室里的休息室走去。
“現(xiàn)在是上班時間耶!”關(guān)雨夢臉上布滿紅霞,不敢相信他真的狂妄霸道到此地步,連上班時間也不放過她。
“已經(jīng)十二點,現(xiàn)在我餓了,你要負責(zé)滿足我的胃口!弊哌M辦公室內(nèi)的休息室,任昊鷹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把她壓在床上。
他要把她吃了。
而后,休息室傳出撩人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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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乖乖待在這里,我馬上回來,一回來,我們就出發(fā)!憋w陽剛才一通電話,說事情有了進展,他必須趕去他的住處一趟。
而他跟雨夢約好的野餐,則延后時間。
站在大門口前,任昊鷹說道:“十二點之前,我一定回來。”
“我不能跟你去嗎?”狄飛陽有什么重大的事非得在假日緊急召喚昊鷹呢?她懷疑的看著他。
“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去去就回來,聽話!比侮机椵p聲細語的哄她,但他的舉動早已引起關(guān)雨夢的疑心。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怕我知道?”
“你在亂想什么?”任昊鷹輕笑地捏她的鼻子,心里卻訝異她敏銳的心思。
“自從上次你們?nèi)藭钪,我一直覺得你的言行舉止很奇怪,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瞞著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你多心了!睘榱俗屗判,任昊鷹放松臉部線條。
“那為什么不讓我跟你去?”為什么一扯到談繼轅跟狄飛陽,他就一副怪樣?定有蹊蹺。
自從上次他們?nèi)藭钪螅机椀呐e止行為便變得很奇怪,雖然他表面上以為自己毫無破綻的掩飾,實際上她已經(jīng)起了莫大的疑心,她想知道他究竟在瞞她什么事。
“放心,我們只是在談公事上的事而已,絕對不會有什么事瞞著你,相信我!
她擰緊眉,雖不想相信昊鷹說的話,卻不得不軟化態(tài)度,或許是她多心了。
“我最恨別人騙我,我再問你最后一次,你是不是有事瞞我?”若得到肯定的答案,她自然軟下強硬的態(tài)度。
“沒有,絕對沒有。”
關(guān)雨夢生氣審問的模樣,彰顯她剛強的一面,看到關(guān)雨夢不同以往的柔順,任昊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滿意她的改變。
不過欣賞歸欣賞,他還是矢口否認。
“那你早去早回!惫们蚁嘈潘@次。
“嗯,親一個。”他指指嘴唇。
關(guān)雨夢睨他一眼,露出她羞赧的一面,眼珠子四處張望后,才蜻蜓點水般的輕點他等待以久的嘴唇。
才剛要離開,任昊鷹的大掌卻按住她的后腦勺。
“我可不是這樣教你的!
任昊鷹霸道又柔情的侵襲她的紅唇一番后才離去,留下一臉?gòu)尚卟灰训乃齺辛⒃陂T前。
等關(guān)雨夢回過神時,任昊鷹早已發(fā)動車子離去。
“這個男人實在是……”摸摸紅腫的雙唇,關(guān)雨夢喃喃自語,臉上布滿羞慚。
搖搖頭,她轉(zhuǎn)身走進客廳。
但客廳中卻出現(xiàn)一抹人影,映入她錯愕的眼里。
“你是關(guān)雨夢?”那人徐徐開口,雙眸閃過一抹詭譎,不疾不徐地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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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到狄飛陽的住處后,狄飛陽神色凝重的瞅著任昊鷹。
“我沒打電話叫你來,心 跟繼轅可以作證!”
一旁的年心 及談繼轅連忙點頭。
談繼轅點點頭,一早就過來找飛陽閑話家常,根本沒看到飛陽打電話,聽昊鷹之意,那顯然是一通幽靈電話。
“你沒叫我來,那通電話……”
“糟了,是任昊杰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他們的目的是雨夢!”
任昊鷹心一驚,飛也似的跑出去發(fā)動車子,車子迅速的消失在狄飛陽的住處,狄飛陽與談繼轅兩人則開車跟在他身后。
同一時間,三部名貴的車子以極快的速度在馬路上奔馳,直奔任昊鷹的住處,原本半小時的車程,硬是給縮短了十分鐘。
二十分鐘后,任昊鷹停下車子,心急如焚的沖進屋內(nèi)。
“雨夢!”他焦急的喊著,卻沒有人回應(yīng)。
不,千萬別讓那種事發(fā)生,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根本無法保護自己。
任昊鷹全身寒毛直豎,找遍別墅后,他終于承認雨夢失蹤了,他癱坐在地上,全身提不起一點勁。
狄飛陽與談繼轅一踏進別墅,就看到任昊鷹一副失魂落魄樣。
“真是調(diào)虎離山之計,可惡!”
談繼轅走到任昊鷹的身邊試圖要安慰他,卻不被昊鷹接受。
“全都是我害的,若我機警點的話,雨夢也不會被人捉走!”他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似要將心中的不安驅(qū)走。
“這不能怪你,誰想到他們會用這一招,如今之計,就是趕緊想辦法把雨夢救出來!闭劺^轅一席話成功的制止任昊鷹的歇斯底里。
對,他一定要想辦法救出雨夢,“可惡,我一定要宰了邵明,他竟敢動我的女人!”
從狄爺爺?shù)莱錾勖鞯钠髨D后,他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撤走他的職權(quán),讓他無法繼續(xù)作威作福危害公司,沒想到他竟會和昊杰勾結(jié)。
“你冷靜一點,雨夢不是有警察在保護嗎?我相信他們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貿(mào)然行事只會讓雨夢的處境更危險!
由于事先已經(jīng)和警察交涉好,狄飛陽只要一通電話,便能知道暗中保護雨夢的便衣警察的行蹤與去處。
他拿起手機正要打時,突地,他眼角余光瞄到二個晃動的人影。
“昊鷹,繼轅小心。”
隨著他聲音喊出,槍聲響起,子彈擊中談繼轅的手,談繼轅痛得擰緊眉,任昊鷹見狀趕緊把他拖到沙發(fā)后,閃過致命的子彈。
狄飛陽則已跑出門外。
埋伏在別墅周圍的警察一聽到槍聲,立即沖入別墅,一場混戰(zhàn)后,歹徒寡不敵眾,終于被警察制伏。
“你們怎么搞的,連歹徒進了屋內(nèi)都不知道!”狄飛陽擰起眉,剛才若不是他閃得快,早就死在槍林彈雨之中了。“關(guān)雨夢她被人捉走了,你們知不知道?”
警察皆一副羞愧樣,事實上,若不是聽到槍聲,他們還不知道有歹徒潛入任昊鷹的別墅。
“可惡,你們是怎么保護人的,好好的一個人弄丟了,虧我還這么相信你們……”但他的斥責(zé)聲隨即被任昊鷹的聲音給蓋過。
“繼轅!”躲在沙發(fā)后的任昊鷹,喊著已經(jīng)陷入昏迷狀態(tài)的談繼轅,“快叫救護車!”
談繼轅因流血過多而失去意識,現(xiàn)場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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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槍擊事件后,那兩名歹徒招供一切。一番深思熟慮后,任昊鷹決定主動出擊,在警民合作之下,半個月后掌握到與邵明接觸的任昊杰,終于在遠離鬧區(qū)的海邊一處幽靜偏僻的一間日式小木屋內(nèi)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被警察捉起來的任昊杰,仍一副不知悔改的模樣,猛瞪著奪走他一切的任昊鷹。
“都是你,你這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小賤人生的兒子,憑什么跟我爭奪一切?你的東西原本該是我的,是你,都是你!”任昊杰紅著眼叫囂。
“雨夢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我把她給殺了,哈哈哈,你們永遠也找不到她的尸體,因為我已經(jīng)把她給分尸了!”
惡魔似的笑聲,無情的打擊任昊鷹的心。
“你說什么?”任昊鷹怒氣騰騰的抓著他的衣領(lǐng)!敖o我說清楚!”不,他不相信這個事實,不相信雨夢已經(jīng)慘遭毒手。
“都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關(guān)雨夢才會慘遭殺害,我要你一輩子都活在失去愛人的痛苦當中。”
任昊鷹渾身僵硬,再也聽不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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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中,談繼轅正一臉無奈地看著躺在另外一張床上生不如死的任昊鷹。
他比他更像一個傷重之人,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教人看了難過,他輕嘆了一口氣與一旁的葉舒云及任玉眉沉默以對。
談繼轅的槍傷愈合得很快,臉上也漸漸的回復(fù)血色。
一聽到關(guān)雨夢不幸遇難的消息,任昊鷹發(fā)瘋似的喊著要殺了任昊杰與邵明,在大鬧警局之際,狄飛陽看這樣也不是辦法,便一個手刀往任昊鷹的后頸砍去,再把失去意識的他帶到醫(yī)院來。
但是醒過來的他依然怒氣騰騰,渾身充滿肅殺之氣,眾人制止無效,幸有醫(yī)生機智的為他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后,才讓他鎮(zhèn)定下來,沉沉入睡。
他再醒來之后,仍是一副痛心疾首樣,眼神空洞,不說也不哭的躺在病床上,任誰的叫喊他都不理,看了真教人難過。
“飛陽已經(jīng)去警察局幫你打聽雨夢的消息,你就別傷心了。”任玉眉不忍見任昊鷹的自虐樣,眼眶微紅的安慰他。
誰都不愿意相信雨夢已經(jīng)遇害,所以期望狄飛陽帶回來的是好消息。
一聽到關(guān)雨夢的名字,任昊鷹的情緒全然崩潰,“都怪我不好,若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任昊鷹手捂住蒼白無血色的臉,心痛的自責(zé)。
“昊鷹,這事不能怪你,只能怪任昊杰喪心病狂,你還是……”節(jié)哀順變四個字還未吐出,狄飛陽已進到病房內(nèi),走到任昊鷹的面前。
“好消息!
任昊鷹眼睛一亮,“是不是雨夢她……沒死?”他內(nèi)心仍充滿希望,不相信他與雨夢從此天人永隔。
“任昊杰說的全是謊言,那些殺手招供,說他們溜進你的別墅就是要捉雨夢,但是還沒找到雨夢就看到你心急如焚的沖入客廳,后來的事你全都知道了,所以雨夢并沒有被他們捉走!
任昊杰與邵明兩人的為非作歹,足以讓他們坐上好幾年的牢,但怪就怪在任昊杰被捉去關(guān)一事,他怎么也聯(lián)絡(luò)不上任伯父。
“既然沒有,那雨夢人呢?”他不需要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答案,他要知道雨夢的行蹤。
狄飛陽卻無言以對。
“該死的,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好好一個人怎么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任昊鷹情緒一激動,火氣又不受控制的上揚。
不行,他一定要去找她,不找出她,他一刻也不能安心!
任昊鷹拉開被子想下床。
“二哥,你冷靜一點!”任玉眉擋在他眼前,阻止他下床。
“冷靜一點?她人失蹤了,你教我怎么冷靜?”躺在病床上,只會讓他精神受盡折磨。
“我是雨夢的好朋友,我跟你一樣擔心她。”她抓著任昊鷹的手,“這個時候你千萬別亂了陣腳,失去原有的精明,好好想一想,到底還有哪些人會危及雨夢的生命?”趁他態(tài)度軟化之際,任玉眉說了一些由衷的話。
她也很痛心大哥的所作所為,被捉全都是他咎由自取,沒有人會同情他,反倒是二哥對雨夢的深情……
每個人都看得出他對雨夢的感情,若是雨夢有個萬一,只怕二哥會生不如死。
“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對付雨夢。”他煩躁的爬梳頭發(fā)。
“警察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動員所有的力量找出雨夢,我相信不久之后一定會有雨夢的消息!钡绎w陽安慰他。
“若沒有呢?”人消失了半個月,在這種非常時期,任何人都會害怕她的處境堪慮。
“千萬別氣餒,我相信雨夢一定會平安無事的!彼袀預(yù)感,雨夢一定在某處活得好好的。
任昊鷹的一顆心籠罩在一片烏云之中,與窗外晴朗的天氣形成一個強烈的對比。
但愿他的雨夢沒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