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展眉坐在沈煜對面,雙手捧著他的手,那雙原本細(xì)致修長的手,此時滿是傷口,再細(xì)看他的臉,也有被樹枝刮傷的血痕,額頭上還有兩處腫包,後腦勺也有一個大腫包,那都是在水底護(hù)著她時被石塊砸到的。
「你知道嗎?你那樣跳下水來,也許連你也會沒命的!
「我知道,可是我更知道只要我跳下去,你就再也逃不掉了!股蜢习阉龘Я诉^來,埋首於她的肩頸,汲取她的秀發(fā)馨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我想愛的人,你以為很容易嗎?像我這么懶、這么怕苦還怕累的人,再去找一個人來愛太辛苦了,所以我就是認(rèn)定你了;抓不住你,是水里也好、火里也罷,我都跟你一起去!
「笨蛋沈煜!菇趟撜f他什么好呢?又懶又刁又任性嗎?可是她就是愛這樣的他呀!她替他揉著腫包,「我們要好好感謝老天爺,八個人落水,只有我一個人還活著!垢兄x老天讓他與她還有機(jī)會相知相守。
「哼!還不如感謝我絕佳的潛水技術(shù)。大海大浪都難不倒我,何況這小溝小河的,我有世界一級的潛水執(zhí)照!」
林展眉輕點(diǎn)他頭上的傷,「絕佳的證明就是頭上鄉(xiāng)長幾個包,你拿執(zhí)照的時候是不是滿頭包?」
林展眉本來想笑,卻鼻子一酸,眼淚一滴、兩滴地落在他胸前。
「好了、好了,沒事了。」就看她忍淚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我一點(diǎn)都不痛,剛才都是逗著你玩的。」
「我明明不愛哭的,你老是害我掉眼淚。」她索性把眼淚都擦到他衣服上。
「對不起,但不保證以後不會了!
一句話逗得她破涕為笑,萬縷青絲披瀉而下,與他的糾纏。
「展眉,你什么時候搬到我那兒去?」沈煜一本正經(jīng)的問。
「我跟雁行住得好好的,為什么要搬到你那里去?」搬過去被他每天這么賴著、纏著,不天雷勾動地火才怪。
「因?yàn)榛厝ブ幔視芟肽阊!」他揚(yáng)眉瞪眼,一副她白癡到連這個都不懂的樣子。「剛才幫你換衣服時,把你看光光、摸光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耶!」剛才救人還不太留意,現(xiàn)在回想起來,嘿嘿……垂涎三尺、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心動不如馬上行動……
「看在你是為了救我的份上,我勉強(qiáng)不跟你計(jì)較,你還敢說?」
「可是我救了你,為什么苦果要我一個人來承擔(dān)?不公平!」沈煜振振有辭地顛倒黑白,理所當(dāng)然的大發(fā)厥辭。
「你……」他的歪理還真讓她一時找不到話反駁……他的手又在摸哪里了?
「展眉,說你要搬過來!挂娝龥]話說,低啞的嗓音傳遞出美好的盼望,美男最拿手的絕學(xué)上陣,俊絕的臉湊近再湊近,以最溫柔、最天使的神情瞅著她,仿佛一遭拒絕,他就會像一朵純潔的稚菊枯死似的。
「讓我考慮、考慮!顾Z氣虛軟地回答,一邊力圖與他爭奪第三顆鈕扣。
「你要考慮多久?」第三顆鈕扣得手。
「你管那么多!啊……好好,兩個星期……一個星期,住手……三天,可以了吧?」他的魔手不上反下,惹得她驚喘連連,這里可是醫(yī)療棚,只隔著一道不保險的屏風(fēng)上演傷風(fēng)敗俗的限制級,那些老人們會把她拖去浸豬籠的。
「這還差不多!怪两袼不敢對她的父母介紹說她的男朋友就是當(dāng)年害她傷心的那個壞男人,自然更不用說結(jié)婚的事;同居之後,他會更強(qiáng)力的賴上她,賴到她帶他去中部,徵求她父母同意,把女兒嫁給當(dāng)年那個紀(jì)錄不良、現(xiàn)今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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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在前往香港出席一項(xiàng)音樂頒獎典禮,拿完獎,人在上飛機(jī)前,打電話找林展眉都沒人接聽;她不在,樂雁行也不在。
哼!又出去了!這兩個女人最近最熱中的事情就是錢、錢、錢。
他還沒找樂雁行算帳,這個危險女人又領(lǐng)著林展眉跑出去募捐了;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說是發(fā)覺水災(zāi)地區(qū)的人民勇敢可愛,她們誓言要盡最大的心力為他們籌款重建家園。
林展眉一回臺北就不認(rèn)舊帳,別說三天,都快三十天了,她回答他考慮的結(jié)果是——不搬!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盡快把林展眉拐過來和他一起住,一來可以天天把她霸得牢牢的,二來可以跟樂雁行那個專找麻煩的瘋婆子隔離。那膽大包天的女人專找不能寫的題材寫,連賀家的虎須都敢捋,聽說最近賀家老么賀信忱卯起來堵她,賀信忱那個煞星除了把姓賀的家人當(dāng)成寶之外,其他人一概不當(dāng)人看;萬一他整治樂雁行的時候,連累到無辜的展眉怎么辦?
回到臺北,天都黑了,她也該回家了吧?他拿出手機(jī)繼續(xù)找人,號碼還沒撥出,手機(jī)鈴聲便響起。
。ㄉ蜢希憧旎貋,展眉在PUB喝醉了,吐了阿梵大哥一身,阿梵大哥快要?dú)⑷肆。)汪洋的寶貝女兒汪芷潔匆匆的說著。
「什么?你們現(xiàn)在在PUB?我馬上過來。」她喝醉了?她根本不會喝,還跑去喝酒?
。ㄋ囊路寂K了,阿梵大哥把她帶回家。他這幾天遇到情敵,心情本來就不好,你再不趕過去,阿梵大哥可能會宰了她出氣。)
「她怎么會在PUB?她還好嗎?你們怎么碰到她的?」沈煜一邊問,一邊從助手手中接過車鑰匙上車。
。ㄋ土硪粋短頭發(fā)的女人請兩名老總聽歌喝酒,好像說什么捐款的事,笨笨的就被灌醉吃豆腐,阿梵大哥的弟弟出去教訓(xùn)那幾個豬頭,他好厲害喔!才一拳就讓桌子完全碎裂,那兩名老總乖乖一人灌下一瓶龍舌蘭,還真的捐了款,才買單走人。)
汪芷潔津津樂道的轉(zhuǎn)述著那火爆場面,只用了一拳耶,阿梵大哥都沒那個功力,搞不好賀信忱才是賀家最強(qiáng)的人。
「汪芷潔,你要說書,讓你老爸給你出CD,現(xiàn)在給我說重點(diǎn),展眉還好嗎?」他知道賀信忱可以以胸口碎大石,那展眉又怎么是被梵帶走的?
。ㄓ⑿垲I(lǐng)了那個短頭發(fā)的女人走了,就把展眉丟給阿梵大哥了啊,今天他正好也在PUB喝悶酒。)
「喝悶酒?他怎么了?」
(柳葉兒的初戀情人離婚了,回頭來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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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樂雁行約好「謹(jǐn)豐」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及副總經(jīng)理商談捐款事宜,正好林展眉在家沒事,也一起跟了過去。大家選在汪洋PUB,說是歌好酒醇,一行人到了PUB,聽完歌,開了個包廂,開場白還沒說完,兩人就各倒了一大杯,無乾為散,而請客的人還能不喝嗎?
不過,等水災(zāi)嚴(yán)重的慘狀講完,她們這邊也情況不妙,根本沒酒量的林展眉不知醉到幾重天了,樂雁行勉強(qiáng)保持清醒,發(fā)覺這兩個王八蛋根本沒誠意,兩人把剩下的半瓶龍舌蘭放在她面前。說只要她喝下去就捐兩百萬,她也很想拼一下,可是萬一她也醉倒,林展眉怎么辦?沈煜回來會掐死她的。
「我不喝,捐款我們也不要了!顾l(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件最蠢的事,這兩個畜生根本是沖著她和林展眉來的。
「不然這樣吧!箍偨(jīng)理越過中間的木桌,到對面的沙發(fā)坐下,噴著酒氣的大嘴差點(diǎn)湊到樂雁行的臉上,他說出早打好的盤算:「你們兩個今天陪我們一晚,這兩百萬就給你們,不過你的周刊該為我們謹(jǐn)豐寫的專題還是要寫,怎么樣?」
樂雁行全力護(hù)住完全醉倒的林展眉站起身,扶著她搖搖晃晃地想要離開包廂,換作平時,她會一拳打光這個禽獸的牙,可今天她已經(jīng)有些醉意,好女不吃眼前虧,走為上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兩個宵小等著,她不把謹(jǐn)豐的丑事挖光,不口誅筆伐得讓他下臺,她就不姓樂!
「別走啊!」副總經(jīng)理攔住她們的去路,一只咸豬手攀上樂雁行的肩,以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身高,他攀得吃力,於是改向她的腰摟了過去。
「滾開,豬頭!箻费阈袏^力揮開,順手抓起桌上一瓶還沒開的酒砸了過去,不管砸中沒有,她更加快腳步向外走,外面的人都認(rèn)得林展眉是沈煜的女友,只要高喊一聲,這兩個豬頭就會被亂棒打死。
總經(jīng)理飛快的擋在門前,一臉猥褻淫邪的笑道:「兩百萬不夠,那你說個價。」這兩個美女非常合他胃口,尤其是樂雁行,他就喜歡這種狠辣型的。
一道聲音倏地在總經(jīng)理身後響起——
「拿你全家老小的命,加你祖宗八代的死人骨頭來換!乖捳f完,那總經(jīng)理就像一個破麻袋一樣地朝著副總經(jīng)理狠狠地摔了過去,讓兩只豬頭抱在一起慘哼。
「干得好,干得漂亮!箻费阈写罅ε闹鴣砣说募,「賀信忱,你今天總算出對了一次場。」
來人一百八十五公分的身高給子他絕對的居高臨下,凌亂的半長發(fā)隨意飛揚(yáng),穿著一身黑衣,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豹,暗光下看不清五官,但一雙如恒星的燦亮眼睛奪神攝魄,這人正是賀家老么賀信忱。
他閑來無事到PUB找他家老大喝兩杯,心里卻老揮不去那個拿大包包狂拍他頭的兇悍女人的身影,耳尖地聽見對門傳來令他想念的聲音,以為是幻聽,過來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真的是她。
此時,他一腳踏在沙發(fā)上,邊卷起袖子問:「你們兩個混哪里的?」
「我們……我們是謹(jǐn)豐集團(tuán)的人,你、你不要亂來!谷砉穷^還在隱隱作痛的總經(jīng)理講出完全沒有斗志的話,根本放棄二打一的機(jī)會,他抬頭仰望,見賀信忱眉宇間不現(xiàn)喜怒,趕緊再說:「我們只是和兩位小姐開個玩笑,無傷大雅!
「王八蛋,死豬頭!箤⒘终姑挤畔拢瑯费阈心_步不穩(wěn)地晃過來,拿了兩瓶龍舌蘭往兩人懷中一塞,英眉一挑,「存心灌醉我們,還說是開玩笑?那你們也喝。
兩人遲疑著。
賀信忱左手成拳的直落下來,砰的一聲,拳頭穿過木桌桌面,一張桌子就這么硬生生的碎裂了!妇淳撇缓,想喝罰酒嗎?骨頭夠硬的人,就別喝。」
當(dāng)下聽見開瓶猛灌聲,咕嚕咕嚕,兩人邊喝邊發(fā)抖,心想:完了,碰到黑社會了!
看著他們喝完,賀信忱稍微滿意的點(diǎn)頭,「捐款呢?拿出來就滾,拿不出來,就叫你們家人準(zhǔn)備蠟燭和香!
「在這里,在這里!箍偨(jīng)理受夠了,趕緊奉上兩百萬支票,「老大……我們可以走了吧?」
賀信忱接過支票。瞧!這樣多省事,哪用像她被灌得半死!
「走?喝酒不用給錢哪?桌子打破不用賠哪?那我家不就虧本虧死了?」混亂中加入汪芷潔湊熱鬧,她陪賀信梵在對面包廂喝悶酒,跟過來看賀信忱耍狠。
「桌子不是我們打破的!垢笨偨(jīng)理以酒壯膽,急忙道。
「哦,桌子是替你們兩個挨一拳的,它來自遙遠(yuǎn)的法國,身價十萬,為你們擋了災(zāi),你們不賠,還有沒有良心?」汪芷潔大剌剌的吼著。
「我賠、我賠!箍偨(jīng)理再奉上金卡,「都算我的,可以走了嗎?」
「等等,你剛才說只要我喝了這半瓶酒,那兩百萬就算捐款。」樂雁行不要用搶奪方式籌到錢。
賀信忱是黑社會的,她可不是。
不等人回答,她對站在她身邊的賀信忱說:「如果我喝醉,請你把展眉交給你哥照顧,然後請你送我回去!
賀信忱呆愣了下,看著樂雁行。
她跟他是什么交情,居然以這種信任的表情托付他這種任務(wù)?不過是遇過兩次而已,她對他動粗,一記拐肘正中他胸口,他還了她一記熱吻,偷了她的車鑰匙;另一次是她上他公司爭取廣告,他才說了個不字,她就再度動粗,以大包包狂拍他的頭……如果這些也算交情,倒算是孽緣一段。
他想了好一會兒,對她的堅(jiān)持不以為然,錢到手不就可以了嗎?她還逞什么強(qiáng)?她這樣子還敢說什么如果喝醉的鬼話。
想歸想,他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好!
很快的半瓶烈酒下肚,樂雁行安心地向後一倒;賀信忱穩(wěn)穩(wěn)接住她的身子,抱她入懷的那一刻,一道相契的電流在全身竄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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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賀信梵家接走清醒兩分的林展眉,這兩分的清醒還是虧她把酒吐了賀信梵一身換來的,至少她不再是完全沒有知覺,而是時睜著眼時閉著眼,又不時喃喃自語:「雁行,你說我要不要搬過去和沈煜一起?現(xiàn)在同居也很平常,對不對……等一下回去要澆花,三天沒澆水了……我爸媽在埔里種的花好美喔……我爸媽知道的話,那該怎么辦?他們肯定會罵我的……衛(wèi)生棉用完了,你正在生理期,還不快去買……男人生理結(jié)構(gòu)跟女人不一樣耶!男人比較獸性,你說如果我不搬過去的話,沈煜會不會去找別人……」
「我會先掐死你再說。」沈煜打轉(zhuǎn)方向盤,車在交流道口拐彎,朝著他家的方向穩(wěn)穩(wěn)駛?cè)ァ?br />
林展眉根本不理會身邊人在說什么,只管心煩她的事,用力拍打著沈煜的肩,壓低聲音說:「請教你一下,那個……第一次是不是會痛?依生理學(xué)來講,是會有點(diǎn)痛的,但是個人情況又不太一樣,你有沒有什么經(jīng)驗(yàn),可以告訴我嗎?」
「我怎么知道,我又沒經(jīng)歷過!顾植皇桥。
「你也沒試過啊!」林展眉頗感失望,「我看過兩場限制級電影,那些電影其實(shí)就多幾個裸露鏡頭而已,還沒有醫(yī)書把整個繁殖過程講解得詳細(xì),可我想還是有點(diǎn)實(shí)際經(jīng)驗(yàn)才不會弄砸!
聞言,沈煜的車差點(diǎn)打滑。限制級電影?繁殖過程?
一件無比美好的男女情事,她居然從限制級電影和該死的醫(yī)書上去揣摩,早知道幾年前他就身體力行給她上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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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扶著林展眉上樓,一進(jìn)門,她也不在意身處何方,暗自傷神。
「傷腦筋,怎么樣才能把沈煜迷得死死的呢?他長那么漂亮,還沒品的愛耍美男計(jì),那么多人追。雁行,我還是不搬過去,我一點(diǎn)都不懂,問你也不懂,那我肯定做不好,那他就會去找別人……」
「我不會。」沈煜吼著。
他沒品的耍美男計(jì),還不是針對她這個頑固的笨女人,他要找別人早就找了,何必苦哈哈的等她回來,他就這么不能教她信任嗎?
林展眉努力撐開眼皮,伸手摸了摸眼前的臉,「咦?怎么是你?雁行呢?」她沒發(fā)覺情況不對,也不管沈煜是怎么變出來的,又再度問:「你不會什么了?」
「你說我會什么,我就不會什么!
「我說?」林展眉眾起柳眉,回想自己說過的話,「我說我要迷死你,讓你以後只會愛我一個人,就不會去找別人,原來……原來你不會只愛我一個人,那你還要怎么樣?」烏亮的杏眼圓瞪,可惜失了焦點(diǎn),「那我也不要愛你了,那我也不要跟你同居了,那我也要去找別人……」
喝醉酒還會發(fā)火?真是的!
就算是醉話,沈煜還是被她一句「她也要去找別人」給嘔得快吐血。
「你這輩子休想!顾蚜终姑紟肱P室,讓她躺好,「明天我們再好好講清楚!
他打算等她清醒再說,盡管他對她嫣紅的醉態(tài)眷戀不舍,誰知她竟爬起來纏住他。
林展眉跪在床上,一雙小手拉住他,接著解他的衣扣,手忙腳亂地又解又扯,「這樣子對不對?電影上是這樣演的!
他襯衫的扣子有六七顆,她花了半天才全數(shù)解開,「下一次改換拉鏈,一拉就開了!
沈煜就定在那里,一面努力與自己的欲望抗?fàn),一面想看她到底在限制級電影里學(xué)了些什么。
她脫完他的襯衫,先歇會兒,把臉貼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熱燙的臉燙得他心臟狂跳;她雙手勾上他的脖子,感覺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便一鼓作氣把他拖上床,壓到他身上,雙手又開始忙著……這一次他卻抓住她的手,因?yàn)樗菇忾_他的皮帶。
「據(jù)我所知,你的記憶力一向良好。」這跟明天早上確定誰是受害者有關(guān)。
「對啊,怎么樣?」他……他逼過來了,他怎么變得這么熱?害她也好熱。
「希望喝醉下會影響你的記憶力!
她還來不及回話,就被他反撲倒在床上,他灼熱的唇狠狠地吻住她,她感覺全身熱燙和躁動;他的動作比她俐落得多,幾顆扣子三兩下便解開。
一個新鮮刺激的旖旎夜浪漫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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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桌上,林展眉與沈煜各坐一邊,她拿著面包不停地往嘴里塞,如果可以噎死多好,那這一刻就能停止羞愧了。
一早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枕在沈煜臂彎中,而拜好記憶力所賜,昨晚她參與主演的A片內(nèi)容歷歷在目,令她羞紅了臉。
沈煜知道此時絕對不是逗她的好時機(jī),她會惱羞成怒,但是喉嚨癢得很,「展眉、展眉、展眉!」
他叫了幾聲,她才如蚊鳴似的應(yīng)了一聲。
「哪一部偉大的影片教導(dǎo)你昨天的表現(xiàn)?我已經(jīng)被你迷得很死、很死了,以後絕對、絕對只愛你一個人!顾WC他說的都是實(shí)話。
「沈煜,你還有沒有一點(diǎn)風(fēng)度?」她果然羞憤大喝,雙眼怒視他,但才過了一秒鐘,她呻吟一聲,趴在桌面,頭埋到手臂中,聲音從臂彎中發(fā)出:「都怪你,你要我以後怎么見人?我不要活了!
沈煜來到她身邊,把她整個身子攬入懷中,「我保證我不會說出去的!顾粋人笑一輩子就好。
「可我還是糗斃了。」她仍死埋著頭,不肯露臉,「要被你笑一輩子,我明天就請調(diào)非洲醫(yī)援組!
「這樣好了,我們扯平吧!」他一本正經(jīng)用力把她的頭抬高,開始解開她的鈕扣。
「你……你要干什么?」她駭然地大叫。
「把你昨晚認(rèn)為出糗的事做一遍,咱們扯平。」
扣子被解開三顆,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她忙拍開他的狼爪,拉好衣服,「不行,不行!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幫你解除困擾?」他張著無比真誠的眼眸,極力忍住笑。
林展眉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惡劣,雙手握拳,揮打了出去,「你這個壞人、無賴、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