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逾期大牌妹 第五章
作者:子玥
   
  拜某本雜志所賜,走在校園里,對著盛茗袖指指點點的人變多了。

  好在她從以前便很習慣別人的注目,倒也不會因此想扭斷李柏青的脖子并要求退婚。

  如果她要退婚,一定是因為別的理由。

  他們只發(fā)布了即將訂婚的消息,周刊卻神通廣大到做了個專題出來,且還做得有模有樣。

  她和李柏青明明也才認識沒多久,真令人佩服該周刊記者的本事。

  泰然自若的坐在校園餐廳里,盛茗袖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從容進食。

  「茗袖同學,妳真不夠意思,竟然沒有告訴我這件事!瓜騺泶舸艉┖┑暮喨粽淙滩蛔√岢隹棺h。

  好友要訂婚,卻不是經(jīng)由好友告知,而是從報章雜志上得知,是人都會生氣吧!

  「還沒敲定訂婚的日期,要告訴妳什么?」

  「至少先告訴我妳要訂婚了嘛!」

  嗚,她好難過,以為茗袖已經(jīng)把她當成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了呢!結果還是她自己一頭熱。

  「這個……」盛茗袖蹙了蹙眉,總感覺這個婚姻像是兒戲,令她說不出口。

  是她自己決定的,不是后悔,只是……好象少了些什么。

  一想到李柏青可惡的捉弄嘴臉,她胸中又燃起一把火。

  看到簡若珍佯裝哭泣的表情,盛茗袖感到心煩意亂,「我自己也還覺得不實在,好象假的!

  聽到她這么說,簡若珍立刻釋懷。

  「我懂我懂,婚前恐懼癥!

  「也不算……算了,就當是吧!」盛茗袖松開發(fā)夾,借著重新挽發(fā)的動作整理心情。

  她沒有辦法很開心的向朋友宣布她要訂婚的消息,因為這好象是別人的事。

  與李柏青認識沒有多久就立刻論及婚嫁,似做生意一樣的成交了兩人的婚姻,令她心里總像壓了塊石頭。

  「放心放心,妳未婚夫是個好人!购喨粽湫Φ馈

  「世界上有十分之九的人,妳都覺得是好人!

  「這次有證據(jù)喔!」她翻出一本雜志,「妳看,上面列的緋聞表一致沒有經(jīng)過證實,所以妳未婚夫還算潔身自愛。而且……哇!他的經(jīng)營手段滿高超的,讓對手又敬又怕。」

  拜托,這也能叫證據(jù)?盛茗袖搖搖頭。

  「若珍,請妳先把碗里的飯吃光,再來看這些東西!顾媾码s志沾了湯湯水水,弄得一桌子臟。

  「我快吃完了!

  盛茗袖無奈地嘆了口氣,「真像個小孩!

  「這不是即將嫁給金龜婿的茗袖嗎?」

  做作的聲音傳來,令盛茗袖感到一陣厭惡。

  奇怪,她以前有那么討人厭嗎?為什么不管做什么這人都要來踩她一腳?

  「教教我們怎么騙個笨蛋還天文數(shù)字的債務。 归_口的是黃雪俐與她的跟班。

  別懷疑,只要有人就有黨,從小學到社會都一樣。

  自從她家破產(chǎn),原本圍繞在她身邊的人,似乎都被黃雪俐給接收了。

  「茗袖同學,妳說話啊!

  無聊!溉粽洌瑠叧钥煲稽c。」

  「哦。」她已經(jīng)很努力吃了,就怕等一下給黃雪俐搞得吃不下飯,浪費食物。

  見盛茗袖不理她們,黃雪俐刻薄的笑著,「飛上枝頭變鳳凰,就不屑跟我們這些同學說話了啊?」

  黃雪俐真該慶幸她的脾氣收斂許多,否則她早就撕爛她的嘴。要是她知道她不久前才捅了個小混混一刀,會不會比較收斂?

  且白癡才會理會上門的無聊挑釁,又不是跟她一樣閑。

  「拿自己的身體換錢,簡直跟妓女沒兩樣,一想到這樣的人竟然是我的同學,真想轉學算了,丟臉!」

  盛茗袖依然置若罔聞,徑自收拾著吃干凈的免洗碗筷。

  就是有人這么無聊,都不理她了還硬要惹人生氣。

  「妳說話怎么這么難聽?茗袖才不是妓女。」簡若珍嘴里還有飯粒,口齒不清的為好友說話。

  「是啊,高級的應召女郎嘛!當然不是妓女,妓女哪有陪人睡一晚就賺到上億元的!」

  「大家都是同學,妳……」簡若珍還想開口。

  「若珍,快吃完,旁邊一堆垃圾,發(fā)出的味道臭死了。」

  「盛茗袖,妳說誰是垃圾?」

  盛茗袖懶懶的看了氣得橫眉豎眼的黃雪俐一眼,慢條斯理道:「唷,垃圾會說話耶!快打電話叫電視臺來采訪。」

  「妳……妳這個下賤的妓女!

  黃雪俐氣瘋了,失去理智的大罵。

  為什么盛茗袖明明什么都沒有了,還可以擺出這么高傲的姿態(tài)?像是永遠的公主,永遠的千金,永遠被眾星拱擁拱的月亮。

  她只是一個負債累累的可憐女人,為什么她還會覺得自己矮她一截?

  一旁的朋友拉住了黃雪俐,就怕她失控沖上前打人。

  「盛茗袖,妳不要得意,妳以為哪個正常男人會要妳,等李柏青想清楚了,妳就等著被全國人看笑話,笑妳變成棄婦!

  覷了氣憤的黃雪俐一眼,盛茗袖真想打個呵欠送她。

  她什么時候表現(xiàn)出得意的態(tài)度了?全都是她自己想象的。

  眼見氣氛越來越火爆,簡若珍三兩下把剩下的飯菜全吞到肚子里去,拉著盛茗袖起身,「我吃飽了!

  「妳不要逃,妳說!妳這個妓女!

  真煩,就算她度量再大,被別人妓女妓女不停的叫也會發(fā)火的,更何況她的度量只跟小雞一樣大。

  「黃雪俐,妳不要太……」

  「茗袖,我來接妳了。怎么這么熱鬧?」突然冒出來的李柏青帶著笑容打斷盛茗袖的話。

  他遠遠便聽到黃雪俐的話,不懂盛茗袖為何能夠忍受這種侮辱,他都替她感到怒火中燒了。

  「你不要突然冒出來嚇人!故④渫铝艘豢跉。

  還好他及時打住她的潑婦罵街,否則話一出口,黃雪俐肯定更加敵視她。

  真是奇怪,她又沒有搶過黃雪俐的男朋友,相反的,她的舊情人如今可是她的情人。要氣、要恨、要敵視,也應該是她有氣有恨找她發(fā)泄吧!

  李柏青走到她身邊,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妳不氣?」

  「氣。」她又不是圣人。

  「我看妳不像生氣。

  她瞇起眼,「你在旁邊看了多久?」

  「從她罵妳妓女開始!

  驀地,一記粉拳擊上李柏青的胸膛,雖不重,也夠他錯愕了。

  「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的未婚妻被欺負?」

  「我倒很懷疑妳會被欺負!顾⑿Φ。

  「我這不就被欺負了嗎?」盛茗袖咬牙回答。

  「妳要我替妳報仇?」他問,心里知道她一定會拒絕。

  果不其然!缸约旱某鹱约簣,不過時候未到,等她真的惹火了我再說吧!」

  兩人親密的喁喁私語,令黃雪俐看得更是格外眼紅。

  她不會讓盛茗袖永遠得意下去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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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揮別下午仍有課的簡若珍,盛茗袖與李柏青并肩的走向停車場。

  「怎么每次見到妳,妳總是讓人圍攻?」

  李柏青想起上次圍剿盛茗袖的似乎也是那個女人,或許他真的該好好調(diào)查一下那女人與她之間到底有多深的恩怨,讓她屢屢做出這種激烈的舉動。

  說不定,上次的小混混也是她指使的。

  「我也想知道,你是否是我的霉星?遇到你便沒好事!故④潆S口回道。細思下去才發(fā)現(xiàn)每次遇到他真的都沒好事。

  除去黃雪俐的辱罵不說,連在校外碰上,不是正給林勝陽糾纏就是讓問卷調(diào)查員拉扯,再不然就是遇到小混混,似乎沒有半件好事發(fā)生。

  「是嗎?」李柏青失笑。好象真是這樣,「怎么不說我是妳的福星,每次出現(xiàn)都為妳解圍?」

  除去那女人的潑婦罵街不說,他不是從言而無物的林勝陽身邊帶走她,就是為她擋住惡劣問卷調(diào)查員的攻擊,甚至從小混混手里救回她,件件數(shù)來都可說是英雄救美。

  不過盛茗袖顯然不這么認為,「你這種個性挺不錯的,很樂觀!

  「這是褒是貶?」聽起來似乎有些刺耳。

  她以聳肩代替回答,轉移話題道:「找我什么事?還是新古集團快倒了,能讓你這個實際領導者溜出來約會?」

  「茗袖,有個時間叫做中午休息!顾隙ㄟ在記恨上次的事。

  他不是捉弄她,只是……見她顫抖的模樣似乎不是很愿意。

  他不想強迫她。雖然他接收了她的債務,但他不想因此脅迫她。

  盛茗袖睨他一眼,在心底嘆了口氣。

  不能否認他喚她名字的聲音低柔、悅耳極了,似乎蘊含了豐富的感情,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對相戀已久的情人呢!

  只有她知道,他只是盡他的義務。

  「你犧牲中午休息時間來見我,我是否該表現(xiàn)一下我的感動?」盛茗袖很努力想要扮演一個受到感動的情人,無奈,她的表演細胞就是沒他好。

  「妳只要做妳自己就好!估畎厍嘧匀坏孛念^。

  「做我自己?說得真輕松!顾拈_他的手。

  她不夠獨立堅強有骨氣到靠自己還清欠債,又不夠厚顏無恥到把那筆天文數(shù)字當她的聘金而毫不在意,畢竟拿人手短啊!

  欠債的不是他這位偉大的企業(yè)領導人,他當然說得輕松。

  自私的人是不是過得比較快樂?當然,最好再加上一點厚臉皮。

  她睨了李柏青一眼,他是真不懂何謂心理壓力,還是裝傻?

  「如果你又老又丑,個性又暴躁古怪,我可能會好過一點!惯@就是她的犧牲!那近億的債務她會丟得心安理得。

  她希望他又老又丑,個性又古怪?他一愣,不曉得她有這種癖好。

  「或許妳會比較喜歡我父親。」他皺著眉道,「他確實符合妳的要求,除了容貌!

  盛茗袖聞言白了他一眼,不吝奉送兩字箴言,「白癡。有哪個女人會舍棄多金俊美的男人去跟一個又丑又怪的老頭子?」

  被罵得很冤枉,李柏青反駁,「茗袖,這話是妳自己說的!

  「哪有?我說的是你,李柏青,不是說你父親!

  「妳希望我毀容?」他訝異得停住腳步,張口結舌瞪著她。

  他確定自己應該沒有對她做出什么人神共憤,讓她想毀他容的事吧?

  「你的理解力有待加強!

  「茗袖。」李柏青不得不為自己辯駁,「我的理解力很正常,需要加強的是妳的敘事能力!

  盛茗袖抬頭望著他好看的臉龐,「請問一下,你前后交了幾個女朋友?」

  「什么意思?」她想翻舊帳?

  「別誤會,我對你的風流韻事沒興趣!箍吹剿鄣缀捎址纻涞哪抗,她不能否認心底有些不舒服,「只是覺得,你一定……」

  「一定什么?」

  一定都不必費心去想該怎么討好女人,而是女人主動黏上他吧!

  「沒什么。」這種活像吃味的話她說不出口,「對啦,你還沒說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不只是單純來送我去打工吧!」

  李柏青點點頭,站在車門旁,「我父親想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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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瘋了!」俞司季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她說的是什么話?

  「我沒瘋!

  飯店房間內(nèi),激情方歇的身軀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只不過男人的熱情已經(jīng)消退,背脊竄上一股寒意。

  黃雪俐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眼中滿是恨意。

  「我知道,盛茗袖還沒有完全忘記你,只要你張開手臂,她一定會立刻回到你懷里!顾途徢逦恼f著她的計畫。

  她要破壞,絕不容許盛茗袖得到比她更多的幸福。

  「不可能!褂崴炯就崎_她,「她已經(jīng)有未婚夫了!

  「那又如何?不管盛茗袖有沒有回到你身邊,我只要她出軌的證據(jù)!

  她就不信哪個男人會甘心自己花大錢買來的女人,竟然送他一頂綠帽戴。

  俞司季瞪著她,「雪俐,茗袖跟妳沒有深仇大恨!

  「你怎么知道沒有?」黃雪俐撐起上半身瞪著他。「我恨她!」

  「她現(xiàn)在有什么值得妳恨?」他望著她憤恨的臉色,一顆心不禁寒了,「茗袖如今是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她低吼,「什么叫做一無所有,她應該躲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哭泣,可是她卻還是跟我站在同樣的地方,呼吸同樣的空氣,而且比以前更驕傲。甚至還有一個多金的男人迷戀她,為她還債,這叫一無所有?」

  她氣憤地戳著他的胸膛繼續(xù)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人在我身邊,心卻還在盛茗袖那賤人身上,一無所有?哈!」

  「妳冷靜一點。」被說中心事,俞司季難堪地抓住她的手。

  「冷靜!」黃雪俐冷笑,「我的男人跟我做愛時卻想著別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冷靜?」

  他閃避她指控的目光,眉頭緊皺。

  「妳想太多了。」

  「女人最怕想得太少。」她瞇起眼,「你做不做?呵,讓你有機會跟舊情人舊情復燃,你不滿什么?」

  「這是兩回事!

  「一回事!裹S雪俐坐起身來,攏攏紊亂的發(fā)絲,「搞清楚,我不是在求你,而是命令你。我要看到盛茗袖兩頭空的悲慘!

  「雪俐……」

  「你去。否則我就讓爸爸把資助你的錢全收回來!

  致命的一語,讓俞司季只得屈服。他知道自己就像是被黃雪俐豢養(yǎng)的牛郎,但他卻無法抽身。

  抱著無奈的心態(tài),俞司季離開飯店后來到盛茗袖打工的PUB。

  他們以前在一起時,他常來接她下班,對她打工的行程了若指掌,即使是分手后仍深印在他腦海里。

  那時候盛家剛破產(chǎn),他不知道那筆債務比天還高,還陪在她身旁安慰她、鼓勵她,等他知道那債務是傾他一生也還不完的天文數(shù)宇之后,他退縮了。

  閃爍的霓虹照著他的臉,他用頭拋開往事走進PUB。

  里面還是一樣吵雜,客人們看來雖非善類,卻意外的不會騷擾服務生,令盛茗袖一待下來便不走了,這是她待得最久的一處打工。

  諷刺的是,這個工作是他介紹的,而如今她仍在此處工作,他卻已經(jīng)不在她身邊了。

  吧臺的酒保阿輝認識他,當然也知道他們已經(jīng)分手。

  「阿輝,茗袖呢?」俞司季朝他打招呼。

  阿輝望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伸手指了個方向。

  「謝了!顾聪虬⑤x指的方向,送完飲料的盛茗袖也恰好回頭望見了他。

  昏暗的燈光令她的心情發(fā)酵,她若無其事的走向他打招呼,「怎么來了?」

  「我……有話跟妳說!瓜氲揭垓_她,俞司季心頭一陣掙扎,直想要掉頭就走,但黃雪俐的話釘住了他的腳。

  沒有背景的他要成功,就得借助黃雪俐的金錢,若茗袖家沒有破產(chǎn),他們會是最好的組合,因為他真的愛她。

  是否有什么兩全其美的方法,讓他可以擁有她的愛,卻又不必負擔債務并有錢可揮霍?

  「有話?」回到吧臺,盛茗袖躍上高腳椅坐著,「這邊說吧!

  「這邊不方便,我送妳回家邊說,好嗎?」如同以往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俞司季有自信她會答應。

  望著他一如以往的溫柔表情,好象他們之間仍有感情,盛茗袖摸不清自己心底真正的感覺,是仍有留戀呢,還是不甘心?

  腦海中不覺浮起李柏青那張討厭的臉,她猛然甩開,只覺五味雜陳。

  「我不方便!

  李柏青等會兒要接她去見他父親,她沒有辦法給他時間。

  「妳仍在恨我?」

  恨?盛茗袖茫然地在心底重復他的話,這個字好沉重,她負擔不起。

  她的生活有許多事要去注意,念念不忘過去只會加重她的負擔。

  拋棄情人的是他,但是他看來比她還不好過,蒼白的臉、怯懦的神情,似乎無聲的乞求著她忘記那段不愉快。

  她搖頭,「好吧,到后邊談,不過只有五分鐘。」

  她不恨他,只是看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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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柏青對結婚生子一向抱持順其自然的態(tài)度,時間到了挑個順眼的,或是有什么外力推波助瀾,就結了吧!

  而盛茗袖就是由某種「外力」突然推到他面前的對象。

  至于什么兩家父母早已談妥婚事的話,他根本一個字都不信。

  結婚是件大事,爸不至于連聲招呼都不打便擅自幫他決定,爸再蠻干也知道他發(fā)怒的可怕,不會嘗試去惹怒他。

  但是對父親的動機,李柏青并沒有深思,因為李世豪已經(jīng)不只一次在他面前哀嘆何時可抱孫子的老話題。

  或許盛父曾給過爸什么恩惠,所以當盛家敗落時,才推他以身相許,以婚姻為名目,實際上是照顧盛家一家人。

  不管原因是什么,在李柏青眼中,這跟相親沒兩樣。

  加上看對了眼,覺得可以接受,所以他同意婚事。

  他對某些事相當堅持,極有自我主張,但是婚姻并不包括在他覺得需要堅持的事項之中。

  何況……盛茗袖已經(jīng)挑起他的興趣,他想,或許他是喜歡她的。

  不過對婚姻的忠貞,就絕對在他的堅持之中。

  「我是否打擾你們了?」李柏青彬彬有禮的詢問。

  眼前正想吻他未婚妻的男人,他認得,而且印象深刻。

  「李柏青!」盛茗袖一驚,伸手推開了俞司季,使得他踉蹌的倒向另一邊的墻壁。

  酒保阿輝站在李柏青身后,無辜的聳聳肩,表示不關他的事。

  「那……你們慢慢談,我還得工作!拐Z畢,他立刻溜之大吉。

  俞司季穩(wěn)住身子,三個人之間籠罩著一股詭異的沉默。

  李柏青的目光停留在她略顯慌亂的神情上,表情莫測高深。接著目光一轉,便見俞司季半挑釁的睨著他。

  沒錯,那是挑釁的目光。

  他該憤怒,還是該當做什么都沒看到?

  最后李柏青什么都沒問也沒說,轉頭對著盛茗袖道:「可以走了嗎?」

  「呃……」

  沒等她的回答,他轉身走出狹小的員工休息室。

  「李……」他生氣了嗎?

  「茗袖!」俞司季喚住想追出去的她,「我……對不起!

  「算了。希望你記清楚自己的身分,你身邊已經(jīng)有黃雪俐了。」說完,盛茗袖轉身追了出去。

  穿過尋樂的客人,李柏青的腳步雖沒有明顯的加急、加快,卻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她的視線范圍,讓她更確定他的確在生氣。

  好奇怪,知道他生氣,她竟覺得有點竊喜?

  「李柏青!」她追出PUB拉住他!改愀擅床粏栁?」

  問?俞司季是她的舊情人,而他們的婚事對她來說只是償還債務的快捷方式,這是他早知道的事,為什么會覺得不是滋味?

  「李柏青,你說話呀!」平時帶著溫文微笑的臉龐上看不見笑容,甚至帶著幾分冷意,讓盛茗袖一怔。

  這樣的他看起來好有距離,似乎離她很遠。

  但只一瞬間,她熟悉的笑容又回到他的臉上,讓她幾乎要以為剛才的表情是她的錯覺。但她知道,這是面具。

  他確實在生氣。

  「我該說什么?」李柏青冷冷地問。

  「你想說什么就說啊!」看見他的死樣子,盛茗袖的脾氣也上來了,氣憤地喊道:「你沒有話要說嗎?」

  他的氣憤難道是她的錯覺,其實他根本什么也不在乎?

  「沒有。」

  聽到他的答案,盛茗袖胸中一把無明火直往上竄燒,「你這笨蛋!

  他們就要訂婚了,看到自己未婚妻與別的男人接吻……就算差一點才吻上,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好吧,他有反應,只不過這個反應是直接判她有罪--私通舊情人。

  他沒嘴巴問嗎?

  在他心中,她盛茗袖是什么人?送他一頂綠帽也無所謂,無關緊要的女人?

  她也有自尊的,何必作賊心虛死巴著他解釋。

  「笨蛋笨蛋,除非你道歉,否則我不會再跟你說一句話。」說完,她昂首走向他停在路旁的轎車,姿態(tài)擺得高高地等他開門。

  他道歉?李柏青錯愕的瞪大眼。

  她是否弄錯主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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