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美來付清尾款時要求鐘意去見古澤殷一面,魏如霜替鐘意回絕了這個要求。
「胡小姐,我們的合作早已經(jīng)結(jié)束,所以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苟家呀(jīng)耍過人家了,還要鐘意再去見那家伙,如果出了事誰負(fù)責(zé)啊?
「我有點過意不去……」
胡雅美也沒想到古澤殷竟然真會對鐘意動情,當(dāng)初她一眼看到鐘意時就覺得她會是古澤殷喜歡的典型,怎知自己如此神準(zhǔn),鐘意一出手,古澤殷這騎著白馬的王子果真中箭,從馬背上摔了個鼻青臉腫。
「胡小姐,妳想想妳當(dāng)初為什么會找古澤殷開刀,妳知道他是怎么樣的人,妳要求的我們也努力的辦到了,現(xiàn)在妳突然又覺得不妥要鐘意再去見他,如果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辦?我們也要保護(hù)自己人啊!」
「我想古澤殷不會對她怎么樣!
「這只是妳的想法而已,并不代表是他的!
「我跟他談過了,他好像是真的對鐘意動了心!
「胡小姐,妳覺得男人一輩子只可能對一個女人動心嗎?動了心之后就能保證他可以給鐘意一生一世的幸福嗎?我一定得拒絕妳這個要求,因為這完全不合理!刮喝缢憩F(xiàn)得相當(dāng)堅決。
「但如果鐘意也喜歡他呢?也許他們兩個真的很適合,只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卻不能在一起,那不是太可惜了?」
「這妳可以放心,鐘意是個聰明的女孩,她如果真對古澤殷有感情,她會去找他的!
「但是她沒有去啊。」
「她當(dāng)然不可能去,因為那男人就要結(jié)婚了!而且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婚期應(yīng)該是這幾天!
「他沒有,婚約早在上星期就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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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魏如霜傻眼,玩到這么嚴(yán)重?
那個古澤殷不是花花公子嗎?難道他這回是玩真的?
一等胡雅美離開后,魏如霜立刻打電話給鐘意。
「鐘意,妳人在哪里?」
「我在逛街,我出門前不是有跟妳說過嗎?」因為舅舅買了新屋,最近大家正在忙著打包就要搬家了,所以鐘意才想出來逛逛,買些新的家飾品好回去幫忙妝點新家。
「呃……剛剛胡小姐來過了!
「喔,收到錢了吧!」鐘意就是明知道胡雅美會過去付款,因為不想見到她,所以才故意找了借口出門。
「嗯,她本來希望妳可以再去見古澤殷一面,但是我拒絕她了,我覺得這事件已經(jīng)結(jié)束,那算是額外的要求,妳如果單獨去見他我也不放心,所以我就拒絕了!
胡雅美為什么會提出這種要求呢?鐘意只覺得奇怪,但是嘴里仍回道:「對啊,這事不是早就結(jié)束了嗎?她怎么還會這么要求?」
「她說她覺得古澤殷對妳是認(rèn)真的!
鐘意愣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魏如霜接著說:「我跟她說她自己也知道古澤殷是什么樣的人,當(dāng)初還是她找上我們,古澤殷個性如何她應(yīng)該也很清楚,誰也沒辦法確定古澤殷是不是認(rèn)真的,而我認(rèn)為逭應(yīng)該由妳來決定,不是由她要求妳就得去。」
「是啊。」鐘意擠出了話來接應(yīng),但心卻在狂跳著,她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了,她好不容易才斷了和古澤殷見面的念頭,這時候不應(yīng)該再有人做這樣的提議!该廊随,我晚一點就會回去,妳要不要我順便幫妳買些什么?」
「不用了啦,反正現(xiàn)在房子的事穩(wěn)定下來了,以后我們也就不用工作得那么累了,多的是時間可以去逛街,改天我再跟妳一起去逛就好!
「好,再見。」鐘意急著想結(jié)束這通電話。
「鐘意!等等……」魏如霜覺得還是要再多說一點!负〗阏f古澤殷把婚約取消了!
鐘意再也沒法動彈,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的是真的。
「喔,我知道了!
結(jié)束通話后,鐘意整顆心都往下沉,原本她還想著這幾天古澤殷就要和唐珊妮結(jié)婚了,沒想到他們竟然……
但這又如何?這可能只是他突然不想結(jié)婚而已,她實在沒必要想太多,她都跟古澤殷說清楚了,這個案子也到此為止,她不能再產(chǎn)生任何期望。
鐘意仰起頭,她不想在這人來人往的百貨公司里流淚,深吸了口氣,把悲傷的感覺收回心底,但仰起頭的同時她竟看到了他們曾一起搭過的摩天輪。
所有的記憶頓時涌上心頭,那些曾有過的甜蜜爭執(zhí),還有最后的決裂場面。
看來那通電話還是非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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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眼花吧?
古澤殷竟然在住家樓下看到了鐘意,三更半夜的,她一個人在這兒晃什么晃!
寂靜的夜里突然聽見刺耳的煞車聲,鐘意差點跳了起來。
「這么晚了,妳在這里做什么?」他快速的打開車門,幾乎是用跑的擋在她面前。
鐘意看著他,原本想好的臺詞一時之間她全忘光了,只能仰著頭看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才好。
「鐘意?」
古澤殷的表情中不帶有任何冷淡,即使多了些不爽,但鐘意看得出來那是因為他擔(dān)心自己。
「嗯?」她迷惘的應(yīng)了聲。
「妳怎么了?」他真的擔(dān)心極了。
鐘意搖搖頭,這兒的燈光不夠清楚,她覺得古澤殷的臉好模糊。
「妳怎么哭了?」
淚水在她眼里閃爍著光亮,古澤殷只能手忙腳亂的伸手在她臉上亂抹一把,如果她正常的和自己吵那也就算了,這樣不發(fā)一語的劈頭就給他默默的流淚,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做啊。
「走,我?guī)吶ノ壹液昧。?br />
他打開了車門,把鐘意弄進(jìn)車?yán)铮M(jìn)車,趕緊把車開進(jìn)地下停車場,一路上他都神經(jīng)緊繃,深怕一眨眼鐘意就不見了,一將車停好,他立刻就拿起了公事包,接著走到鐘意那頭幫她將門打開,等她一下車,古澤殷就握住了她的手。
這動作在以前他們一同出去時從來不曾發(fā)生過,古澤殷只怕她會突然心念一轉(zhuǎn)又跑掉,只要握著她的手,他似乎就可以安心一點。
鐘意的手好冷,他不知道她在外頭晃了多久,而她低著頭他根本看不清楚她是不是還在掉眼淚。
打開了門,將鐘意帶進(jìn)屋內(nèi),他隨手放下了公事包,走到她面前將她的下巴抬起,果然她臉上多了些淚滴。
「妳到底怎么了?有人欺負(fù)妳了嗎?」他不覺得鐘意是個會無故哭泣的女孩子,雖然他很高興鐘意來這兒找他,但一想到有人令她不開心,古澤殷也跟著有了火氣。
鐘意搖搖頭,試著清清哽咽的喉嚨。
「我今天看到那個摩天輪了!
那目標(biāo)應(yīng)該不小吧,只要經(jīng)過抬頭應(yīng)該都看得到。抗艥梢笮南,但他可不希望在此時說出什么不該說的,惹得她的情緒更加復(fù)雜。
「然后呢?」
鐘意看著他,一臉委屈,楚楚可憐的說:「我就想到你了!
這樣很好,古澤殷覺得有股新的力量注入了他體內(nèi),這陣子他心情總是處于低潮,他一直不認(rèn)為鐘意會真的離開自己,即使他們從未真正在一起過,但他還是有股期望,也許就像是胡雅美所說的那種期望吧?
當(dāng)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希望對方可以符合自己的期待,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期待與事實不符時盡量不要怨天尤人,然后等著自己的心情平復(fù)。
「我打電話給薛先生,把他太太找我去調(diào)查他的事跟他說了,他說他今晚會把實情告訴他太太!
所以她不再逃避了,只是當(dāng)她跑到古澤殷家附近時,鐘意又開始懷疑起她來這里做什么,就算古澤殷真的不打算和唐珊妮結(jié)婚,那也不一定是為了自己啊。
「妳想通了,那很好啊。」他放輕聲音,低著頭看她,一邊替鐘意把臉上的淚抹掉,希望她可以把話說清楚,因為他根本無意去追究薛先生的家務(wù)事最后是怎么解決的。
「是嗎?」哪里很好?她覺得一點都不好,難過的情緒還是籠罩著她!而她根本就不想哭,可是一見到他,她的眼淚卻掉個不停,連話都因為抽泣而說得斷斷續(xù)續(xù)。
「那妳呢?妳想要我再陪妳去搭摩天輪嗎?」
鐘意搖著頭,他明知道自己怕高,她是不可能再上去的。
「那妳要什么?」
面對他的詢問,鐘意只覺得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想要他們可以恢復(fù)到之前那樣,她希望自己從來不是因為胡雅美而去接近他,但是她又怕自己話一說出口只會把事情搞得更糟。
「鐘意,妳已經(jīng)來找我了,難道妳還不相信我嗎?」
古澤殷的眼神看起來很真誠,而鐘意本以為自己可能會惹惱他,或許一向被女人給寵壞的他會因此再也不愿見到自己,可是他一發(fā)現(xiàn)自己之后態(tài)度還是跟之前兩人還未決裂時一樣……
他對自己有這么大的包容,難道真的是愛嗎?
「我不知道我該說什么!
她心里的確有很多話,可是她的勇氣就只到他家樓下而已,她連打電話告訴他自己跑來找他都不敢,現(xiàn)在他人就站在自己面前,還對她那么溫柔,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才好。
古澤殷握住了她的手按在胸口上,朝她走近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頓時縮減,鐘意甚至可以聞到他身上自己早已經(jīng)熟悉的氣味,他的臉緩緩的朝她傾下,鐘意閉上了眼,因為她仍沒有做好心理準(zhǔn)備去面對太親密的動作,不過當(dāng)他的唇輕觸上自己的額頭,她卻發(fā)出了嘆息。
「我竟然從來沒吻過妳。」
他的聲音就在她耳邊而已,鐘意的臉慢慢的燒紅起來,感覺著他的吻落在自己的鼻子、眼睛、臉頰,甚至是紅透的耳朵,可是就是沒落在她的唇上。
「虧我一開始還一心一意的只想把妳弄上床,結(jié)果不但什么也沒發(fā)生,妳還把我的心給偷走了!
古澤殷真怕這只是一場夢而已,他竟然可以和鐘意這么接近,他不但可以伸手抱著她,甚至可以親吻她不怕這對她會形成冒犯,天曉得鐘意在他心里像個女神一樣,她是那么令人難以親近,卻又那樣讓他渴望。
「可是我現(xiàn)在人在這里啊!顾f不出什么甜言蜜語,但是她都已經(jīng)來了,剛剛她還沒意識到這就是古澤殷的家,她竟然就跟著他一起進(jìn)了狼窟,古澤殷不會白癡到不知道這有什么意義吧?
「我當(dāng)然知道妳人在這里。」他吻著她的唇側(cè),就是不肯碰她的唇,但雙臂已經(jīng)伸向前將她擁進(jìn)了懷中。
上次這么接近是在摩天輪里,當(dāng)時鐘意只顧著害怕,根本沒把他的擁抱當(dāng)回事,有的也只是氣憤跟緊張,但現(xiàn)在情況完全不同,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傳來暖意,而她的心跳聲大得跟打鼓一樣,好幾次以為他真要吻自己了,但他的吻卻始終沒落在她唇上。
「我只是來跟你說薛先生的事……」鐘意試著找尋話題,這場景令她不知所措,而古澤殷是調(diào)情高手,如果真要走上談戀愛的那一步,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只好開始胡言亂語。
「我又不認(rèn)識他,所以我不需要知道他的事!
他說話時呼出的氣息還襲上她的臉頰,鐘意想躲都躲不了,她只要多呼一口氣,就可以感覺他把她拉近了些。
「我……」
「妳不是想來換接吻高手的實戰(zhàn)教學(xué)券?」古澤殷低著頭讓臉頰輕輕的和她相觸。
「換那個有什么用?」
「增加妳的人生經(jīng)歷。」
「我的人生還不夠曲折嗎?」鐘意委屈的看著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
「不行,」古澤殷趕緊伸手蓋住了她的眼睛,她老是用那種眼神看著他,這樣他很快就會破功的。「別那樣看著我,妳明知道我在說什么!
「你直接跟我說你喜歡我不就好了,為什么還要扯一堆其他的?我只想聽你說你喜歡我!圭娨馍焓职醋×怂谧∽约貉劬Φ拇笳疲肼牭氖撬恼嫘母姘装。
「這妳不是早知道了嗎?」
「你又沒跟我說過……你什么都沒有說。」
「妳有這么豬頭嗎?這還用得著我說啊!妳以為誰會沒事天天帶妳出去吃喝玩樂,面對妳的任性和無理取鬧還不能抱怨,我沒事對妳這么好干嘛?」古澤殷將手從她眼睛上力拿開,轉(zhuǎn)放在她的頸部,作勢想掐死她。
「那你干嘛不說……」
「妳要我說什么?」
「說……你喜歡我之類的話!
「小姐,我過了十八歲以后就不玩告白這套了,那是青少年才會做的事。」
「你上次也這么說,結(jié)果還不是帶我去搭摩天輪!
她那是什么表情?古澤殷為難的問:「妳該不會是想聽我說我愛妳吧?」
鐘意咬著下唇,望著他點了點頭。
古澤殷嘆口大氣,然后對著她說:「那種話也要等到做的時候再說吧!」
「做什么?」
「還有什么?」
「什么什么?」
「妳不會真的想要我掐死妳吧?」他的手還停在她脖子上,她還問這種白癡問題。
「可是我們還沒有開始交往,怎么可以說做就做……」鐘意顯得很尷尬。
「妳怎么不想想我們在一起有多久了?還不都是因為妳連抱一下都要氣半天,妳這樣很難生小孩耶!」
「誰說要生小孩了?」扯得太遠(yuǎn)了吧!這男人連愛她都不肯說,現(xiàn)在就直接跳到小孩那邊,連結(jié)婚也一并忽略。
「不做那種事的確也生不出來就是了!构艥梢蟮氖謴乃牟弊勇耐禄ァ
感覺到他的手正要往自己的胸口滑去,即使隔著厚厚的毛衣,鐘意仍感覺得到那熱度和魔力。
「古澤殷……你不能一次跳過太多項……」他的手已經(jīng)到了她的腰,正想溜進(jìn)她的毛衣里。
「那是因為妳拖太久了!
天曉得他從見到她的第一眼時就想這么做了,觸到了她柔軟的肌膚,那滑嫩的感覺簡直美好極了,沒想到他竟然撐了這么久,還連自己的殺手封號都給賠了進(jìn)去。
當(dāng)他解開了她的胸衣用手盈握住那對柔軟時,鐘意忍不住倒抽了口氣,她想往后退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經(jīng)被他逼到墻角,除了迎向他之外,完全沒有后路。
「看著我!顾皖^輕吻著她。
她羞得根本不敢抬頭,古澤殷都還沒開始吻她就已經(jīng)動手褪下她的衣物,而她面對這種場面只能手足無措的任他宰割,平常囂張的氣焰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看我們就一次解決好了。」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最后更直接將她一把抱了起來。
「解決什么?」鐘意伸手環(huán)住了他,她不擔(dān)心他會摔著自己,他的懷抱的確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
「所有的過程!顾麑λ┱沽顺錆M魅力的笑,將她帶回房里,只點了一盞小燈,鐘意分不清是那燈光太過微弱,還是造氣氛使一切都染上朦朧。
她的背才剛躺上柔軟的床塾,他的身子也跟著壓上了她,那帶著沉重的壓力感覺并非那么難受,當(dāng)他將所有衣物扯離兩人的身上時,溫暖的身子觸及彼此,燃燒出更強的熱力。
鐘意甚至來不及害羞就已經(jīng)被他撩撥得難以自持,他的手所及之處都燃起了火焰,而她發(fā)出的輕吟在房里清晰得令她難以否認(rèn),古澤殷在她身上烙下了大大小小的吻痕,那充滿誘惑的唇吻遍了她的全身,將她的激情帶到了頂點,古澤殷才將唇挪到她甜美的唇瓣上。
他的吻帶著無限溫柔,就像他每次面對鐘意時的包容一樣,原本的那些成見在此時都不存在,他們心里只能容下對方。
在他不斷傾訴甜蜜的愛語之際,鐘意安心的交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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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一切結(jié)束之后,鐘意滿足的躺在他懷里,兩人交換著親昵的話語。
「我好怕你會真的生我的氣,然后就不理我了!顾运诺搅怂覙窍戮筒桓以儆兴袆樱闹浪胱吖艥梢缶突貋砹。
「虧我那么疼妳,妳竟然還會這么想。」古澤殷沒好氣的埋怨,他愛鐘意都來不及了,哪可能還給她臉色瞧。
「可是我還是會很怕嘛!顾运艊樀靡恢笨,還好這男人是愛她的,現(xiàn)在她總算安心了些。
「我不是有給妳優(yōu)惠券嗎?里頭有一張是寫不生妳的氣一次,妳不會把那張帶來,如果我生氣了,妳拿那張跟我換就好了!
「我哪知道你會不會氣到翻臉了就不承認(rèn)那優(yōu)券券有效,搞不好你還會跟我說已經(jīng)過期了!
「我給妳的有效期限都是永遠(yuǎn),這樣妳滿意了嗎?」
見她滿意的點了頭,古澤殷也跟著有了微笑,他多想把這一刻暫停下來,這簡直就是他的夢想,鐘意就在他懷里,用著小女人才有的口吻對著自己說話,而他可以抱著她吻她卻不用擔(dān)心其他。
「你真的會對我這么好嗎?」
「對啊,誰教妳就叫做鐘意,我看到妳的時候就『鐘意』妳了,這壞習(xí)慣之后想改也改不掉!
還壞習(xí)慣咧……鐘意忍不住給了他一記粉拳。
「妳還想換哪張?」古澤殷指的是那些他送給她的優(yōu)惠券。
「可以再換十個優(yōu)惠券那張!
「妳明明都還沒用過,就想再換十張?」
「因為其他的都沒有我要的啊!顾鹛鸬谋еf,現(xiàn)在所有的撒嬌都有了合理的管道。
「妳要什么?」
「比如:吵架的時候不管是誰錯,你都要先認(rèn)錯。」
「哪一次不是我先認(rèn)錯?妳有必要換這種的嗎?」
「那換……」鐘意考慮了一下!肝乙阏f你愛我你就要說。」
「我以后天天都會說啊,這也沒必要換吧?」他都對她這么好了,古澤殷覺得她感受力還真差。
「要不然換……換一個抱抱好了!
「拜托,除了抱抱以外,我還奉送身體力行高潮版的,妳不會以為我還會放過妳吧?這種事情哪需要妳還拿優(yōu)惠券來跟我換!」古澤殷開始覺得她沒什么創(chuàng)意了。
「那我還能換什么?你把我想得到的都做光了!
「這樣對妳還不夠好?」他將她的頭拉向自己,補了一記吻!杆詩呉惨o我一些回報才行,我記得還剩下幾個問題沒問!
「喔……好吧!圭娨獬姓J(rèn)古澤殷的確也把她寵壞了,她從來都不是個任性的人,可是遇上了他,她就變得驕蠻,也許是她心里明白古澤殷總會讓著她吧!改阋獑栁沂裁矗俊
「我想想,這樣好了!构艥梢蠓韺⑺龎夯厣硐,在她耳邊挑逗的問:「還想不想讓我再愛妳一次?」
鐘意臉上綻現(xiàn)了帶著紅暈的甜蜜微笑,眼里也寫滿了愛意,輕輕的點了頭,任由他的愛像狂風(fēng)一樣的把自己卷進(jìn)那幸福的地帶。
其實收服浪子也沒想象中的不好,原本她還抗拒著古澤殷,認(rèn)為他是該要受到教訓(xùn),但真的離他而去,自己又得到什么好處?因為她的心早在收服他的過程中也跟著走私到他那頭去了。
而擔(dān)心他會變心的事也應(yīng)該不必介意了,反正她以后還有用不完的幸福優(yōu)惠券,古澤殷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了。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