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向天也注視著她,突地,他的唇角緩緩地揚起,瀟灑的風采再度回到他的臉上。
“你說我吃你的豆腐是吧?”
“嗯!彼c點頭,沒察覺到杜向天的轉(zhuǎn)變。
“我這個人絕對敢作敢當,你要我承認……我會承認,不過得等我真的做了以后,我才會承認。”
“你早就做了。”
“我現(xiàn)在才要做。”他笑得邪氣。
“什么意……”
最后一個“思”字突然不見了,原來是她的嘴讓杜向天的唇覆住了。
他明明無意吃她豆腐,黎百合卻咄咄逼人地要他承認吃她豆腐;既然如此,看在她還算可口的份上,他就吃吃她的豆腐吧!
要知道他可是被逼的,他可不認為這女人看起來可口,嘗起來也會可口。
他的吻來得太突然,教黎百合措手不及,加上她冷得要命,只要有溫暖的東西貼近自己,她是絕對不會馬上反抗的;等到她發(fā)現(xiàn)杜向天正明目張膽地吃她豆腐時,她又反抗不了。
她沒想到他的吻竟會這么舒服,讓她差點腿軟。
她會容許一個男人在和她交往一陣子后吻她,可她被吻過幾回都像在受罪,她得忍受對方的煙味、怪味。
于是她編了個理由應(yīng)付想吻她的男人,她說自己的心臟不好,只能讓人碰碰唇,熱吻會讓她的心臟無法負荷。
可杜向天沒有那些讓人討厭的味道,他溫暖、清爽的氣息,彷佛帶有挑動她情欲的魔力。
她的味道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可口,她生澀的反應(yīng)讓他無法置信,他原本以為他在吻了她之后,會自然的表現(xiàn)出不屑的表情,狠很地令她難堪,可他卻吻上癮了!
此時,他們正沉浸在這個吻中,享受著彼此可口的味道,怎料一件掃興的事發(fā)生了——
“哈——啾!”
黎百合把噴嚏打在杜向天的臉上……
原承逸把小手提包和絨毛披肩交給杜向天,要他還給黎百合,順便問問他和黎百合是否已達成了協(xié)議。
哪有達成協(xié)議,他根本連提都還沒提!
杜向天原本想在昨晚夜游時提起此事的,沒想到一切皆因那個吻而失去控制,加上黎百合猛打噴嚏、直喊冷,他只好馬上送她回家。
今天他剛好以還她小手提包和絨毛披肩為由,來百花模特兒經(jīng)紀公司找她,順便和她談?wù)勔跁r尚界消失的價碼。
“你要找百合?她今天沒來彩排,我也急著找她!”白牡丹說道。“她的手機沒開機,也不曾遲到過,我著急得很!
杜向天頓了下,他猜:“可能是感冒了。”
“感冒?”白牡丹抬眸瞅著杜向天,此時才發(fā)現(xiàn)眼前人的卓爾不群!澳愫桶俸鲜鞘裁搓P(guān)系?”
“朋友。”
“朋友?你怎么會認為她可能感冒了?”她問。
“昨晚我們?nèi)ヒ褂,騎摩托車!倍畔蛱鞊(jù)實以告。
“騎摩托車?”白牡丹不禁噗哧一笑,“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
“千真萬確!倍畔蛱旎卮。
“那她是有可能感冒了……”白牡丹突地噤聲,一會兒后才說:“可是……也不對啊!她應(yīng)該會打電話跟我請假,怎么可能連電話都沒打來?”
杜向天也不明白,黎百合為何會沒打電話跟白牡丹請假。
“不行、不行!我得去她家一趟,要是感冒就算了,萬一不是,而是被……”說到這里,白牡丹沒膽子再往下想,連忙抓起皮包就要出門。
“我和你一起去,我有東西要還她!倍畔蛱旄啄档るx去,邊走邊問:“白小姐,你在擔心什么?”
“我擔心她被人殺了!”
“被人殺了?”
白牡丹輕嘆了口氣,“現(xiàn)在情殺案件這么多,你既然是她的朋友,就請你勸勸她,不要去招惹那些有婦之夫。”
“我會勸勸她的。”直接讓她在時尚界里消失,她就沒機會再去招惹那些有婦之夫,也就不會惹來麻煩……
杜向天和白牡丹各自駕車,來到了黎百合的住處。
白牡丹伸手按下門鈴,等了半天沒人回應(yīng),她又按了一次,因為心慌,這次她是很沒禮貌的一直按著。
又等了一會兒,門緩緩地被打開了,門后出現(xiàn)一個臉色蒼白、沒精神、昏昏欲睡、披頭散發(fā)的女子。
“百合,你沒事吧?”白牡丹連忙問道。
“牡丹姊……你怎么來了?”都是杜向天害的啦!害她猛流鼻水、頭昏腦脹,連下床都沒力氣!“牡丹姊,人家要請假。”
語畢,她搖搖晃晃的轉(zhuǎn)身走向床,讓身子癱在床上,拉過棉被替自己蓋上。
“百合啊,你是不是感冒了?去看過醫(yī)生了沒?”白牡丹又問。
黎百合閉著眼,搖搖頭。
“走、走、走!我?guī)闳タ瘁t(yī)生……不行、不行!現(xiàn)在公司里還在彩排……那該怎么辦?”
“牡丹姊,我沒關(guān)系啦,你回公司去……哈啾!”她連忙伸手抽了張面紙,擦了擦鼻水,將衛(wèi)生紙丟到都快滿出來的垃圾桶里,接著又是一聲:“哈——啾!”她又伸手抽了張面紙……
見黎百合因他而感冒,杜向天十分愧疚,他說:“白小姐,我?guī)タ瘁t(yī)生好了,你去忙你的!
“真的?那真是謝謝你了!”白牡丹感激地對他綻放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