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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船主栽情海 第八章
作者:談冰孑
   
  她要殺了他!

  她一定要殺了他,等她雙手一獲自由,第一件事絕對是先宰了這該死的風流莊主。

  唐綠幽上當了,沒想到駱靖君竟然欺騙她!

  什么好地方嘛,沒錯,這里確實很美,依山環(huán)繞的泉水潺潺而下,周遭開滿各式各樣奇花異草,陣陣馨香撲鼻而來,輕脆鳥嗚聲絡繹不絕,確實是一處令人流連忘返的好地方,可是……

  她被騙了!

  見著這美好地方,唐綠幽一時懈下心防,專注欣賞景色之際,駱靖君竟自腰際取出一條銀絲細繩朝她揮來。

  她驚覺,躍身躲過,詫異道:“駱大哥!你這是做……”

  話未完,銀繩再度朝她襲來,她迅速翻身閃躲,準備抽出佩劍應對,豈料駱靖君箭步而上,輕松抽回銀繩,旋腿輕易擊中她手腕。

  佩劍落地,唐綠幽無法警信,雙拳一緊,朝他揮去。

  駱靖君眉一挑,側身迅速扣住她左手腕,另一手輕甩銀繩。轉眼間,她腰身已被銀繩纏住,錯愕之際,準備抬腿逼退他,駱靖君心知她主意,將她手朝后一板。

  “啊!”肩上的痛楚令她停下動作!榜樉妇,你瘋啦!”她罵道。

  銀繩再度纏住她左手腕,駱靖君身子一旋,將她右手腕鉗制于身后,銀繩一系,唐綠幽當場成了犯人。

  等她回神時,人已被困在樹前,任憑她如何掙扎,銀繩都毫無動靜。

  “駱靖君,你究竟想怎樣?”真不敢相信,昨天還好端端,今天居然莫名其妙地翻臉將她綁了起來。

  唐綠幽對于駱靖君突如其來的舉動無法理解,一雙染怒杏眼直瞅著他不放。

  駱靖君雙手書于身后,在她面前來回踱步,故作沉思樣。

  “駱靖君,你這混蛋,快放開我!聽到?jīng)]?!”見他毫無反應,她再度吼道。

  駱靖君完全不理會,繼續(xù)沉思。

  “駱靖君!你這變態(tài),快放開我!”唐綠幽快氣炸了!從小到大還沒人敢對她如此無禮。居然綁她,可惡!

  駱靖君終于停下腳步,一雙冷眸睨向她,唐綠幽一個頓口。

  冷眸瞬間轉為促狹,他伸手朝她胸前而去。

  “你……想做什么?別過來!你這混蛋,不許碰我!”天呀!他到底想做什么?非禮她嗎?

  不!不可能,她現(xiàn)在可是男人。唐綠幽愈見他魔手靠近愈害怕,明知身后是樹,卻還是不自覺硬退。

  駱靖君唇角帶著嘲弄,魔手故意在她胸前一停,接著探入她衣襟取出一樣東西。

  “漠云,這好像是為兄的吧!”他取出自己的寶貝扇子。

  “刷”地一聲,在她面前攤開,輕松自然地輕揭起來。

  當場,唐綠幽臉色刷白。

  原來……他知道了。

  “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唐綠幽不再掙扎,冷眼睨他。

  怎么會這樣?她一直小心翼翼、從未漏出破綻,為何他會知曉呢?他又是何時知曉?知曉多久?駱靖君一派自然,似乎不打算為她解繩!拔沂裁磿r候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扇一收,抵住她下額,冷峻眼眸瞅住她杏眼。

  “說!你究竟是誰?為何男扮女裝接近我、為何假冒鳳芊兒耍我、為何奮不顧身跳海救我、為何……以身為我退燒呢?”語到此,雙唇來到她耳畔。

  顫栗劃過身子,她臉色由白刷紅!澳恪f什么?我……不知道!碧煅!他居然記得那夜之事,他……不是一直認為是在做夢嗎?怎會……

  駱靖君調(diào)侃一笑。“我什么都記得,包括……你在房里梳洗一事!

  什么?!唐綠幽這下全明白了。

  “原來……那天你沒睡著,怎么可能,我明明……”

  “明明下了藥,打算讓我一覺到天亮嗎?”他笑道。

  她狠瞪他!跋铝、無恥、不要臉,你不是君子!”居然偷看她洗澡。

  他狂笑,再度攤扇。“說的好,我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君子,反正我風流嘛!偷看女人洗澡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你一個待嫁姑娘居然讓人瞧光身子,這可怎么辦才好……”

  瞧他故表現(xiàn)遲疑、為難模樣,更氣煞唐綠幽。她吼道:“駱靖君,你這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也不想想你這條命是誰救,居然如此對待救命恩人,我……我要殺了你!”可惡!她非宰了他不可!

  駱靖君望著她,輕敲腦袋!鞍!我差點忘了,是你救了我!好吧!為了報答你,就放了你吧!不過……你得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唐綠幽知道他存心刁難。哼!什么跟什么,要放人還得回答問題!

  “有膽你問,如果我答了,那你可又欠我人情嘍!”想玩報恩游戲嗎?她奉陪!

  真是鬼靈精。駱靖君輕笑!案嬖V我,你和狂雷嘯究竟有何關系?昨夜你為何……”與他在房間里。之后這話他道不出,因為他察覺自己語氣充滿吃味與不悅。

  他承認,實在不愿從她嘴里道出他們有關系一事,尤其昨晚她為何一身女裝,是為他,或是為狂雷嘯?

  原來他瞧見了!唐綠幽緊張道:“你……知道我救他一事,那你……該不會報官了吧!”雖說狂雷嘯是海盜,但如今他遭弟兄出賣,走投無路,看在與他相識一場分上,她也不愿意見他被抓。

  “你救了他?”駱靖君訝異道。

  誤以為他責怪她多管閑事,不該救海盜,唐綠幽抬起下額!皼]錯!我是救了他,雖然他是海盜,但我就是無法視受傷之人于不顧。就算你罵我傻瓜或笨蛋,我也認了!”反正她好管閑事嘛!

  聞言,駱靖君松口氣,心情頓時松緩下來。霎時,他驚愕自己的反常思緒。

  哈!他居然吃起狂雷嘯那家伙的醋啦!一向只有女人為他打翻醋壇子,如今他卻也沾上一身醋味。

  清楚自己在乎對方竟已到如此嚴重地步,駱靖君自認活該、報應。這……或許是上天有意安排,他這風流、處處留情之人,也有讓人克住的一日。

  駱靖君為自己的行為哈哈大笑起來,唐綠幽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接著見他手中扇子朝她腰際處一掃,銀繩瞬間斷裂。

  她大感震驚,無法掙脫的繩子,卻讓他如此輕易截斷,可見他內(nèi)勁非同小可。

  一開始,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深思之際,駱靖君扣住她纖腰,朝溪流而去。

  “你又要做什么?放開我!”她掙扎,腳步不情愿地跟隨。

  他來到溪流旁的巖石上,強迫她坐下!鞍岩路忾_!

  她一驚,反壓住衣襟!澳阆胱鍪裁?”要她脫衣服。干嘛!驗身不成?

  見她眼里驚慌,駱靖君不愿再解釋,一手將她雙腕鉗制拉于她腿上,一手將她左肩衣物用力拉下。

  暗紫五指印在她雪白細肩上清楚顯現(xiàn),駱靖君心底劃過一陣刺痛。那夜的力道沒捏碎她骨頭,算她命大。

  順著他目光移到自己左肩,唐綠幽錯愕!霸趺础瓡@樣?”

  肩上何時有傷,她根本不曉得,怪不得時常感到肩酸,她還以為是太忙或駱靖君力氣太大,原來是她肩上一直帶著傷。

  “這傷是你為我取箭時,被我抓傷的吧!”都發(fā)紫了,可見她從未治療過。

  他自腰際取出一小瓶黑藥罐,在她肩上抹了一些,然后用力揉捏。

  “啊——痛——”她肩一縮,瞪視他。“喂,你報仇啊!那么用力!蓖此浪,

  駱靖君輕易壓住她身子,繼續(xù)用力揉搓!叭舨槐M快將愈傷化去,當心你這條胳臂沒了!本椭谰热耍膊欢谜疹欁约荷碜。望著她肩傷,他更加憎恨自己的不對。

  “啊——”疼到極點,唐綠幽的淚水都迸了出來,想掙脫卻徒勞無功。好痛!真的好痛。他是故意,絕對是故意,他準是在報仇,報她欺騙他之仇。

  駱靖君好似能讀出她思緒!耙詾槲以趫蟪饐?我可沒你那么小心眼!

  她眉頭快結糾在一起!拔,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知道我是……是……”

  “女人嗎?”

  她點頭,心中不禁猜測他是否連她的真實身份也知曉了。

  他沒回答她,結束動作,將瓶子收進腰際!霸缤聿烈淮危瑤滋旌缶蜎]事!

  唐綠幽急忙將衣服穿好!澳恪陕锇阉幨栈厝,不給我嗎?”他糊涂啦!不把藥給她,難不成……

  “放心,我會記得準時幫你上藥!彼Φ。

  她羞紅臉!澳恪f什么?幫我上藥!蹦遣辉缤矶嫉寐陡毂圩屗屏藛?

  “當然,瞧你那怕疼模樣,八成只會用藥抹一抹當過關,所以我還是親自來比較妥當。”相處愈久,愈了解她的心性,駱靖君心頭備感有趣。

  唐綠幽因被猜中心事而無話可說。不行!再這樣下去,準讓他吃定自己。

  “對了,告訴我,柳漠云是你的真名嗎?”駱靖君在她身旁坐下。

  她干脆道:“不是。”

  “那你的真名?”既然她不愿回答他,那就自己調(diào)查吧,只要能知道她的名字,其它事全好解決。唐綠幽當然知道他的詭計,眉梢一挑!皩Σ黄,不能說!

  “不能說?為什么?”駱靖君道。

  瞧他急于知曉自己真實身份模樣,忍不住心起壞計,纖細手指故意搭上他肩,嬌媚一笑,輕柔道:“因為……只有我丈夫才能知道我真實姓名,敢問公子跟我有何關系呢?”

  又想做弄他,駱靖君將她手抓住,硬是帶進懷里。“咱們關系非比尋常,就當我是你丈夫吧!反正你身子我都瞧光,不娶你,不就太對不起你。”

  她沒抽回手,反倒故意順著他,將身子依進他懷里,眼帶戲弄道:“聽你這么說,那青樓之女,你不全要娶過門啦。”想套她,想的美喔!

  淡然馨香融進他意識,那天在鳳仙居時輕吻她的美好浮上心頭。他凝視她香唇,渴望正蠢蠢欲動。

  “你又知青樓每位女子的身子我都瞧見過?”他邪氣一笑,令她差點忘了呼吸。

  別說駱靖君因她馨香挑起欲望,唐綠幽也因見著他笑容而憶起那場美好的唇舌之戰(zhàn),迷惑之際,忘了彼此曖昧姿勢。

  “是嗎……難不成……你風流莊主只是虛名……”忘了置身何處,她杏眼直盯他薄唇。

  駱靖君意識到她的注視,身子不自覺地微傾。“喜歡不見得就會與對方發(fā)生關系,不過……若對象是你……”

  彼此唇瓣距離只差一丁點,唐綠幽早已失神,無法思考,眼眸微閉,含糊地回應他:“是我……就怎樣呢……”

  他也失魂了。“是你的話……我會……”其余的話全在吻上她之時沒了。

  如果對象是你,他會不顧一切想得到。這決定早烙印在駱靖君心中。

  他想要她,如此強烈渴望有生以來頭一遭,打從兩人相見,無論她是男是女,身影再已定在他心頭。

  若她是男人,他愿意永遠與她成知已;若她是女人,他愿用一生疼惜她、呵護她?傊,這輩子他跟定她了。

  唐綠幽微啟朱唇,迎接他的糾纏。

  她生澀的回應舉動,挑起駱靖君熊熊欲火,探索與品嘗更加激烈。

  舒適與美好的環(huán)境令人陶醉,大自然的洗滌讓人忘卻一切,更將他們?nèi)谶M誘惑氣氛之中,彼此長久壓抑的情感瞬間脫困而出。

  唐綠幽從未想過與駱靖君發(fā)展到如此曖昧的地步,幸好他及時停下那深情之吻,否則她的清白早毀了。

  她的心究竟何時留在他身上?

  莫非真如狂雷嘯所言,她的心已無法離開他。唐綠幽帶著忐忑不安之心與駱靖君來到港口,望著春風滿面的他,卻開心不起來。他們就要前往廣州,可她的心卻退卻了。

  她該告知他真實身份嗎?若他知曉她早有了婚約,會有何反應呢?唐綠幽的心亂了,她感到未來模糊難理。

  駱靖君打聽每艘船的目地,最后來到一艘貨船,朝一名全身以布遮掩,只露出一雙大大眼睛的船家,問道:“船家,請問是前往廣州嗎?”

  “是,公子,咱們這船是準備前往廣州!

  是個女船家,真難得!拔遗c我兄弟也想前往廣州,麻煩船家行個方便,能否載一乘,船費一定照付。”駱靖君請求道。

  女船家打量他!霸瓉砉右蚕肷蠌V州!你等一下,這得先問過我丈夫!彼硪幻c她相同裝扮的壯碩男子喊道:“相公,有人要搭咱們的貨船一塊到廣州,行嗎?”

  壯碩男子顯然有些無奈,瞧他眼眸遲疑,最后點頭。

  女船家開心地面對他。“沒問題,兩位公子請上船!

  駱靖君與唐綠幽一同踏上貨船,在女船家?guī)ьI下進到船艙里。

  “抱歉,只有一間客艙,請兩位公子委屈點!迸业馈

  駱靖君無所謂!安淮蚓o,能遮風避雨就行,這是費用,請你收下,一路上要麻煩你!

  女船家接過銀兩,笑道:“謝公子,不打擾你們休息,我到外頭去了!

  “你忙!

  女船家滿心歡喜,匆匆離去。駱靖君心想大概是對于船費十分滿意吧!

  “這船家夫妻真奇怪,全身包成那樣,讓人瞧不出樣子,真怪!”唐綠幽不解道。大熱天,竟有人包成那般密不透風。

  駱靖君帶她來到桌前,為她倒杯水!按蟾攀潜慌率芎oL吹襲吧!像他們這種以海為生之人,身子若不照顧好,很容易得病的!

  “是嗎?”她擰眉!拔疫是覺得他們挺怪!

  “說他們怪,你不也怪,到現(xiàn)在還不肯告訴我你的真實名字!瘪樉妇娌幻靼姿烤乖趽氖裁础⑦t疑什么。

  唐綠幽心虛地喝著茶!拔艺f過,除了我丈夫,誰也刖想知道!

  駱靖君蹙眉,握住她的手道:“好,不勉強,一到廣州,咱們立刻成親!

  “什么!成……親……”她抽回手,驚喊道。他……要娶她?

  他不在乎她的反應!皼]錯,我要娶你!

  她起身,退了幾步!拔摇矣譀]說要嫁給你!

  他笑道:“你不嫁我,這清白不就毀啦!”

  “清白?你……胡說什么?我……又沒和你怎樣,什么清白?”她脹紅臉。

  他仰頭大笑!澳疲銊e忘了?你這女兒身不可能隱瞞一輩子吧!若讓人知曉你未出嫁就讓我瞧光身子,那你……”

  “夠了!你……擺明是在威脅我嫁給你!彼缚厮。

  他聳肩,有意要賴。

  “你……卑鄙!”

  “漠云,無論你想反駁什么都沒用,總之咱們一到廣州就立刻成親!彼铝俗詈蠼Y論。

  向來與成親無緣的駱靖君,這回卻恨不得盡快與她結為夫妻,因為不知道是否他太敏感,對于柳漠云的真實身份,他十分在意與不安,心中不斷有聲音警告他,倘若他不與她盡快成親,那她必定會離他而去。

  不行!他絕對不允許這種情形發(fā)生,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永遠都不會……

  唐綠幽欲言又止,思緒混亂,什么話也道不出。

  天,事情怎會演成如此呢?

  船愈駛向廣州,唐綠幽的心愈加不安,但不安之際,卻也對船上之事感到不對勁。

  詭異!真是太詭異。

  這艘貨船真不是普通詭異,船上除了那對夫妻裝扮奇特,就連其他手下也包得跟粽子似的,尤其那對掌舵夫妻,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駱靖君與唐綠幽不遠處,女船家以好奇目光打量他們,接著與男船家竊竊私語,最后總得到男船家的蹙眉。

  經(jīng)過幾天,唐綠幽渾身不舒服,駱靖君雖感奇怪,卻不多說什么。

  這天,唐綠幽受不了,拉著駱靖君來到船尾,確定無人在周圍,緊張道:“靖君,還有多久到廣州,我都快受不了!再被那女船家瞧下去,我會瘋掉。”雖如此說,但心中仍害怕到廣州。

  “別擔心,她不過好奇罷了,誰叫你長得如此俊俏,連女船家也受不了!彼{(diào)侃道。

  唐綠幽罵道:“這說,都是你要我別換回女裝,否則我也不用讓人用異樣眼光瞧。”相信整船的人八成都在懷疑她和駱靖君的關系吧!兩個大男人動不動就出現(xiàn)曖昧舉指,準讓人說閑話。

  駱靖君不在乎,反倒慶幸她沒換回女裝,否則這一船大男人,個個必定色狼樣猛盯著她瞧,況且這艘船上的人……

  “別氣,咱們已經(jīng)進入廣州海域,相信不久就能抵達!瘪樉妇是無所謂地輕搖扇子。

  “真的?”心中雖然不安,但也只有相信他。

  突然,她問道:“對了,靖君,你想咱們會不會又碰上海王?”雖狂雷嘯已不是海王,但依舊有人會稱王。

  “放心,就算咱們又碰上海盜,這回我可不會粗心中箭了!瘪樉妇蛉さ。

  這時,船頭傳來吶喊聲:“海盜來襲、海盜來襲!”

  駱靖君一怔,笑容瞬間僵硬。

  唉!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唐綠幽無奈搖頭,提醒他:“別發(fā)呆,快走吧!”

  駱靖君聳肩,兩人身影隨即躍上船沿,登上船艙之頂,想瞧清楚狀況。

  豈料,接下來的場面教人震驚不已,唐綠幽終于了解為何整艘船如此怪異。

  海盜船貼近貨船,船頭站立一名臉上帶刀疤的漢子,瞧他自信得意,準是新上任的海王吧!

  船家夫妻毫不畏懼佇立在最顯眼之處,似乎有意與那海王對峙,而四周手下個個提高警覺。

  “我還以為剛新上任的海王多厲害,原來只是蠢蛋一個!迸译p手插腰朝海王喊道。

  海王氣憤地眼紅臉,吼道:“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女船家大笑!鞍萃校∧氵@海王是怎么當,居然不曉得我們是誰,真是一點大腦也沒有,也不瞧瞧你進到誰的地盤來了!”語畢,迅速扯掉身上粗布衣物,里頭深紫衣裳乍現(xiàn),一頭亮麗長發(fā)順勢披于身后。

  是一名年輕的俏麗女子。唐綠幽訝異那年輕貌美的女船家,很快將視線移到男船家身上,原來這對夫妻根本不是船家,那這艘船究竟是……

  納悶之際,船頂之處緩緩升起一道旗,上頭清楚印著“駱”字!

  唐綠幽無法置信,望向駱靖君,只見他眼帶笑,挑了挑眉,舉步上前,笑道:“大伙辛苦了!靳磊,可以取下面罩了!

  男船家顯然十分詫異,迅速將身上遮掩物除去,露出他威武之軀,四周手下也全恢復模樣。

  “恭迎莊主回來!”大伙各各抱拳道。

  唐綠幽咋舌。原來……他早就發(fā)現(xiàn)這艘船的不對勁。

  “駱靖君,你……你沒死!”海王指著他,錯愕不已。

  駱靖君嘲弄道:“抱歉,讓海王你失望!睕]錯!他一上船就明白一切,因為這船上的每位水手除了那女船家,其他一瞧見他,眼里自然有敬畏之色。不用猜也明白這準是他自家的船。

  海王臉色慘白,隨即吼道:“來人,撤退、撤退、快撤退!”

  見海盜船準備調(diào)頭離去,他忙不迭抬起手。

  唐綠幽不明他舉動,忽地海面不遠處竟出現(xiàn)四、五艘船,上頭同樣立有駱字。不久,海盜船立即成為甕中之鱉。

  “你這新上任海王真是一點謀略也沒有,若是以前那狂雷嘯根本不會駛進這片海域。你!真是又蠢又笨喔!”女子朝那海王不屑搖頭。這么快就解決,一點都不好玩。

  海王無心理會他們,拼命指示船盡快駛離。

  駱靖君無奈搖頭,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里,相信憑胡叔他們之力,對付他輕而易舉。

  女子似乎也懶得理會那沒用海王,轉身朝駱靖君喊道:“大哥,好久不見,歡迎回來!痹瓉硭矸堇显缙毓猓澦心喜計劃的天依無縫呢!

  駱靖君擰眉,來到她面前,以扇輕敲她額!皝y來,一個未嫁之女居然玩這種游戲,想成為城里的笑柄嗎?”自家的妹子和手下哪有認不出的道理,尤其手下那不敢直視他的模樣就是最好的證明。唉!改天還真要好好特訓他們一番這嚴重的缺點。

  駱錦瀲摸著發(fā)疼的額頭!皼]辦法,不這樣喬裝,如何引海盜。”

  “你唷,擅作主張,幸好碰上我。還有,別存心戲弄靳磊!彼饬R她道。

  蕭靳磊與駱靖君年紀相近,兩人一塊長大,感情有如親兄弟,而山莊一切事務皆由他負責管理。

  駱錦瀲斜瞪蕭靳磊。“我哪有戲弄他,我委屈充當他妻子,是便宜他耶?”

  蕭靳磊正經(jīng)地拱手!罢埱f主別責備二小姐,這一切都是屬下的主意,請莊主見諒!

  “靳磊,你就是這好脾氣,才會讓這丫頭吃得死死的!睂τ谶@調(diào)皮妹子,他總是無可奈何。

  駱錦瀲受不了大哥的羅嗦,轉移話題:“大哥,你還沒介紹這位帥氣公子是誰耶?”

  唐綠幽由他們簡單對話,知曉一切。

  “他叫柳漠云,是為兄在洛陽結識的好友,我特別請他到廣州,你可別欺負人。漠云,這位是小妹駱錦瀲,這是我的好兄弟蕭靳磊!彼榻B道。

  “駱小姐、蕭大哥,幸會!碧凭G幽笑道。

  蕭靳磊抱拳回禮!靶視!

  駱錦瀲仔細打量她,眼帶笑道:“柳公子幸會。想不到我大哥這次回來,身旁不是美人,而是俊俏公子,真令小妹我大感驚訝!

  聽出她語中調(diào)侃,駱靖君不理會!拔覒械睦砟悖厝ピ俸煤媒逃柲。漠云咱們到別處聊!睖蕚鋷x去,接著又望向蕭靳磊。

  “對了,靳磊,我不在期間,辛苦你了,等回山莊再好好謝你!

  “莊主別這么說,這是屬下該做的事!笔捊诘。

  “無論如何,還是要謝謝你,畢竟有錦瀲這丫頭在,相信你的日子一定不好過!闭f完,笑著與唐綠幽離去。

  “大哥,你這是什么意思?”駱錦瀲瞠目喊道。

  駱靖君不理會她的咆哮,唐綠幽則一臉無奈。

  糟了,她的處境似乎陷入進退兩難理了。

  船,漸漸駛往廣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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