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女一男出現(xiàn)在中正國際機場,女的俏麗可人,烏黑發(fā)絲隨風(fēng)飛揚,細致白皙的皮膚吹彈可破;男的高大挺拔,金發(fā)碧眼,有著衣架子般的好身材。
這種養(yǎng)眼的鏡頭實在引人注目,只是三個人卻是各懷心事的不加理會旁人的注目禮。
「雪瑩,只不過是離開兩個多月而已,妳用不著如此憂心忡忡。 菇苌弥磕_的中文安慰她。
「對啊!我相信靳瀾一定會沒事的,我的藥給他吃下去,包準藥到病除。咳咳咳……」另一女子大剌剌的拍著胸脯保證,只是一個沒留意拍得太過用力,讓她疼得咳嗽。
「文文,妳還好吧?老是這樣孩子性,都幾歲的人了。」杰森緊張的輕撫她的背。雖然口中吐出的話語盡是責(zé)備,但是他的動作跟眼神卻是盈滿著深切的愛意。
「文文,謝謝妳!沽柩┈撏鴿馇槊垡獾膬蓚人,心中又是一陣倀然。本以為兩個月的時間可以沖淡她對靳沄的思念與感情,有一度也的確以為自己看淡了。只是當(dāng)踏上這片土地時,一切的思念又洶涌而至,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忘卻過,只是過去兩個月來杰森跟艾文帶她四處游山玩水,使她沒有多余的心思與足夠的體力去想這些罷了。
「妳別跟我謝。‘吘惯@禍是我闖的,而且沒想到間接還害了這么多人,所以今天我是來贖罪的!拱南袷亲鲥e事的小孩一樣,細細低語著自己犯下的錯誤。
「別自責(zé)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沽柩┈撐兆∷碾p手,試圖減輕她的罪惡感。
當(dāng)初靳瀾至大陸視察時所碰到的苗族女子便是艾文。盡管已經(jīng)二十二歲,艾文仍像個孩子般天真爛漫,一心向往著碰見心中的白馬王子。
因此當(dāng)俊美無儔的靳瀾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她便決心跟定他,要他做她一輩子的天,細心的呵護她。
可惜靳瀾不但沒有被她清麗的容貌所吸引,對她的主動追求更是頻頻婉拒。對他而言,艾文就像妹妹一樣,加上孩子心性重,和沉穩(wěn)內(nèi)斂的凌雪晶相比實在是天壤之別。當(dāng)初他第一眼看到凌雪晶時,就被深深的吸引住,對于其他女子是敬謝不敏。
但是艾文并不死心,除了老是去公司找他外,更千方百計的想與他單獨相處。就在他快要離開大陸時,她騙靳瀾只要他與她單獨出去一天,她就不再騷擾他。
靳瀾也想趁此機會跟她說個清楚,其實兩個人并沒有做夫妻的緣分,可是還是可以維持朋友或是兄妹的感情。最后雖然她欣然答應(yīng),可是仍心有不甘,因此將之前調(diào)皮做的一個植物性的蠱,放進羊奶中讓他喝下。
這蠱發(fā)作的癥狀只是會使人不斷的沉睡,而不像其他的蠱會折磨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艾文從小就聰明,因此當(dāng)母親教授她制蠱的方法后,她便舉一反三的常拿一些奇怪的植物、昆蟲來實驗,而這些材料更是苗女們不曾嘗試過的奇珍異物。雖然她愛制蠱,但從未害過人。當(dāng)時她只是想要小小的惡作劇一下。當(dāng)然,她不否認她嫉妒凌雪晶,既然她得不到他,那么就讓凌雪晶得到一個昏睡的他吧!
只是她萬萬沒有料想到此蠱竟然有后遺癥,他會發(fā)狂實在是她始料末及的,而且后續(xù)還會出現(xiàn)什么樣的癥狀她也不清楚,還好凌雪瑩利用關(guān)系讓她得以到臺灣一趟,替他解蠱,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妳當(dāng)初的惡作劇卻讓雪瑩過得這么痛苦,妳是該好好反省自己,或許我應(yīng)該一兩個月不要理妳!菇苌粣偟恼f著。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啦!人家真的知道錯了,不然我干么千里迢迢的從貴州來到這兒,你不可以不理我。你不是最愛人家的嗎?」艾文一臉泫然欲泣,加上翹嘟嘟的小嘴,無辜的模樣令人憐惜。
一年多前,杰森跟著學(xué)校教授到貴州的臺江縣做苗族研究,那兒是目前苗族聚集最眾的一個點,其中苗族人口占全縣人口數(shù)的百分之九十六。
一群外國人激起了艾文的好奇心,她老是跟在他們后頭,甚至走入偏遠山區(qū)做研究。
杰森本就喜歡苗族的民俗風(fēng)情文化,而苗族女子更是嬌艷可人,于是他被這老愛跟前跟后的苗族女子煞到了,在研究結(jié)束后,甘愿留下只為討好佳人。
不過當(dāng)他知道艾文曾經(jīng)因為一時惡作劇而傷害他人時,竟然難得的板起面孔責(zé)備她。
「杰森,你就別怪她了,艾文就是孩子性重,只是希望我不在的這兩個月中,靳瀾仍是維持舊樣!沽柩┈搸兔φf情,因為杰森雖然是個好好先生,可是脾氣卻硬得可以。
「我們一刻都不可以耽誤,所以還是快點前去靳瀾他們家,好歹先了解一下情況!菇苌R上回到正題,但是旋即板著臉對艾文說:「如果弄不好他,妳就完了,我會馬上回英國,不理妳了!
聽他說了重話,艾文只能唯唯諾諾的稱是。
凌雪瑩看著眼前這對寶貝蛋,既好笑,又羨慕,當(dāng)真是一物克一物,艾文的淘氣只有杰森治得了,而杰森這好好先生也只有艾文有本事可以惹他生氣。緣分這東西就是如此奇妙,那她跟靳沄呢?他們當(dāng)初所做的賭注孰輸孰贏?
雖然人才剛下飛機,但是她的一顆心早已飛到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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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一整天的折騰,好不容易解決事情。艾文的藥草果真有效,在服用下去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靳瀾終于蘇醒過來,也不再發(fā)狂。
那一刻,艾文興奮的摟著杰森又叫又跳,因為她好怕杰森真的會離開她回到英國去,那她孤零零一個人怎么辦?
而在場的其他人更是興奮,只有靳其崴猛搖頭,他實在不認為蠱毒這種東西真實存在,可是今天卻不得不信服,畢竟他們西醫(yī)可是用盡了各種方法,但依然無法讓睡美男清醒過來。
凌雪晶緊摟著靳瀾哭泣,憂心了這么久,還怕哪天他就在睡夢中走掉,此刻他終于醒過來,她不禁喜極而泣。
「雪晶,辛苦妳了!」靳瀾緊擁著在他睡夢中下時出現(xiàn)的愛人,他知道這段日子以來她備受折磨。
辛苦這么久的感情,終于有了美好的結(jié)果,在場的人無一不被感動,可是這種場面更令凌雪瑩為之鼻酸。
宛如神仙眷侶的兩個人,在短暫的深情擁抱后,凌雪晶輕輕推開了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的靳瀾,走向從頭到尾默不作聲的妹妹面前!秆┈摚 顾崧曒p喚,執(zhí)起她的雙手緊緊握著。
「姊姊,妳不用多說,反正都過去了,不是嗎?」
凌雪晶搖著頭,「我還是要跟妳說,這陣子難為妳了。」這兩個多月來,其實她很后悔對妹妹說了那些話,希望姊妹倆心中不要有任何疙瘩才好!甘掳l(fā)當(dāng)時,是我慌了才會那樣對待妳,真的很抱歉。后來知道妳只身一人跑去貴州,我好怕妳從此不再回來,這樣我們之間的心結(jié)便會永遠存在著,裂縫也難以愈合。」
「怎么會呢?在我心中妳永遠是我最親最親的姊姊,我們之間下會有心結(jié),更不會有裂縫存在!拐f完,她抱住凌雪晶,任由眼淚潸潸滴落。
「這是一場美好的結(jié)局,所以感傷的氣氛不要持續(xù)太久,大家應(yīng)該要高興才對啊!」風(fēng)竣揚在一旁打破寂靜的氛圍,令姊妹倆破涕為笑。
到了傍晚,眾人逐漸離去。艾文因為從未來過臺灣,曾來過臺北幾次的杰森便帶著她四處晃晃,看看五光十色的臺北夜生活,瞧瞧臺灣夜市小吃的魅力。
靳瀾跟凌雪晶久別重逢,因此分外珍惜相處的時光,靳瀾更提議要出門走走。本來凌雪晶還顧忌他的病才初愈,不該太過勞累,但是他非常的堅持,她也只好與他同行。
于是在看護離去后,整棟別墅變得闐靜無聲,連老管家也都讓他放假回家休息去了。
凌雪瑩倚靠著窗臺,望著窗外熟悉的景象,花園中傳來的淡淡馨香,讓她疲累的身子頓時放松。
驀地,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沉思,她轉(zhuǎn)頭看向自動打開房門的來者,雖然早知道是他,可是心還是不由自主的悸動著。
為掩飾自己的慌亂,她連忙又將臉轉(zhuǎn)向窗外,佯裝在看外頭的景致。
「妳怎么沒有吃飯?我見妳進了房門后就沒再出去過,這樣會餓肚子的!菇鶝V關(guān)心的問著。
在她踏入別墅時他就一直看著她,可是她的冷漠就像是無言的拒絕,讓他無法坦然面對她。爾后因為靳瀾的緣故,更使他沒有機會接近她,更別說可以跟她說上一句話,問她這兩個多月來是否可好?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各自離去,她卻躲進客房中始終不肯出來。本以為晚餐時間她會肚子餓出來找尋食物,沒想到他一等再等,房里的人兒始終不肯露面。
難道她知道他在外頭等她,所以遲遲不肯出來面對他們之間的問題?最后在他耐心已快告罄時,他決定自己跨出這一步,因為他不能放她這樣餓著肚子下管。
凌雪瑩聽到靳沄的話才下意識的看看手表,「我沒想到這么晚了,可能是太過疲累,讓我絲毫沒有餓的感覺吧!」她仍選擇逃避去面對他,因為那雙會攝人心魂的瞳眸對她還是相當(dāng)具有吸引力的。
雖然沒有看著他,可是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逼近,他身上的淡淡麝香撲鼻而來,讓她有些昏眩而顯得搖搖欲墜。
就在她快要跌倒時,后方馬上出現(xiàn)一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扶住她,「還說不餓,瞧妳都快餓到暈倒了,我?guī)吶コ渣c東西!
「我真的不餓,只是忽然間暈了一下,可能是飛機坐太久,有些不能適應(yīng)吧!」凌雪瑩想要離開他的攙扶。可是他的臂膀不知何時已經(jīng)從攙扶的動作改為環(huán)住她的柳腰,使她的背緊貼著他溫暖的胸膛,她清楚的感受著從他身體傳來的陣陣暖流,竟然讓她浮現(xiàn)舍不得離開的想法。
「我很感謝妳,謝謝妳救了我哥!顾痛怪^嗅聞她的發(fā)香,清新宜人的味道令他忍不住將頭埋進她柔順的發(fā)中。
「你用不著跟我道謝,不要忘了,這是我們當(dāng)初談好的條件。」凌雪瑩冷漠的回應(yīng)。
「別說這些,我們好不容易又見面了!顾呀(jīng)想念她好久了。坐在辦公室中老不由得想起那個老對他大翻白眼,口氣不是很好的小秘書;夜晚,又想著與她在小套房中的甜蜜,只是想到最后便會思及自己那晚對她的傷害。
「對不起!那晚我不是故意要傷害妳的。」他輕喃著一直想要對她說的話,這些日子以來,他非常后悔。
凌雪瑩轉(zhuǎn)過身面對他,「不要這么說,我已經(jīng)不怪你,只是我曾經(jīng)不斷的問自己對你的感情,也猜測著你對我的感情,可是這問題讓我思付了好久,至今仍然沒有答案!
「喔!那妳對我究竟是何種感情?」這個答案是他期盼已久的,可惜遲遲無法得到一個確切的回應(yīng)。
「你會在乎嗎?你從來不缺乏女人暖床,我不想成為你的暖床工具之一,因此我們之間還是該有點距離比較好吧?」她邊說邊掙扎著,欲脫離他溫暖的懷抱。
靳沄不是沒聽出她語氣中的酸味,雙臂更是緊摟著不讓她掙脫!肝业拇埠苁娣臀遗灿植皇羌裁磯氖,不要這么計較嘛!」他開玩笑的說著。
這話讓凌雪瑩更是氣結(jié),拚命的揮舞著粉嫩小拳往他胸膛打去,一邊扭動著纖纖細腰企圖掙脫那雙牢固的雙臂。
靳沄則是一臉魅笑,全然不抵抗的任由她打。
好半晌,她放緩了動作,氣喘吁吁的盯著他瞧,「你為什么不抵抗?為什么要任由我打?」
「氣消了嗎?」他仍維持著翩翩風(fēng)采,仿佛她的風(fēng)暴與他無關(guān)似的。
凌雪瑩羞赧的紅著雙頰,他的說法像從頭到尾都是她在無理取鬧。
「那換我消氣嘍?」
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靳沄瞬間低下頭攫取她嫣紅的唇瓣,這些日子以來他是多么的想念這細致甜美的味道,自她唇中傳來的淡淡香氣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而唇瓣上的柔嫩濕意勾起他灼熱的欲望。
他攬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讓她纖細的身軀更加貼緊他寬厚剛硬的胸膛。
他的舌靈巧的撬開她小巧柔軟的唇瓣,逗弄著她反應(yīng)青澀的丁香小舌。
原本的淺嘗再也不能滿足他的欲望,靳沄可以感受到雙腿間蔓延的疼痛正侵蝕著他的理智,可是他的理智卻告誡他不許再次傷了她。
強忍著腹部燃燒的欲火,他貪戀的吸吮著她唇辦內(nèi)的芳香,雙手緊摟著她的細腰。
終于他將她嬌軟的身軀推離自己,「我不想再次傷害妳,很抱歉我剛剛的舉動。我?guī)叧鋈コ燥,妳先換件衣服,我在樓下等妳。」
突然的抽離,讓凌雪瑩有些呆然與不舍,她眷戀著那專屬于他的陽剛氣息,兩個多月來,她始終念念不忘的味道……
「不!」她猛然再次投向他的懷抱,「不要離開,既然我們都確定了彼此的感情,那就不算傷害了,我……我要你愛我!」
靳沄狂喜的低下頭,覆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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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我才離開短短兩個多月,怎么公司全變了樣?」凌雪瑩不能接受的嚷著,音調(diào)不自覺的拔高。
凌雪晶面對妹妹的指責(zé),自知理虧的低垂螓首,一直不敢抬頭看眼前快要火山爆發(fā)的妹妹。
在一旁的靳沄只好連忙打圓場,「沒關(guān)系,我們還是有辦法把公司給要回來的,而且妳的持股還在,我們還是有勝算的。頂多我們靳氏企業(yè)的股份分給妳一半,好不好?」
「我要靳氏股份做什么?那又不是我爸胼手胝足打下的產(chǎn)業(yè),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凌雪瑩氣惱的回著。
好脾氣的靳瀾了解茲事體大,可是他也知道雪晶對企業(yè)管理壓根沒興趣!秆┈摚┚咽稚系某止少u掉,是為了照顧我,那時她無心于公事上,因此才決定讓有能力的人管理凌氏企業(yè),我相信這么做對凌氏企業(yè)比較好。」
「瀾!」凌雪晶見自己心愛的人替她說話,不禁深情款款的看著他,一副甜蜜的模樣。
靳瀾攬著她的肩膀,寵溺的神情好似在跟她說:別擔(dān)心,有事我會負責(zé)擔(dān)下來的。
本來氣呼呼的凌雪瑩看著姊姊幸福的神情,不禁重重的大嘆口氣。
她看向靳沄,翦翦水眸透露著無可奈何,希望此時他可以幫她作決定,讓她不至于鉆牛角尖的堅持自己的立場與意見。
收到凌雪瑩的求救訊號,他走向她身邊并且順勢輕摟住她的腰,「不要想太多,很多事情還是順其自然的好。大哥說得沒錯,把企業(yè)留給有能力以及有心的人去管理,是比較妥當(dāng)?shù)摹!?br />
「所以你們的意思就是說女人沒有能力嘍?」凌雪瑩有些不悅女性被歧視,這也是她一直堅持下去的主要因素,因為大家都不看好她們,所以她越要做給那些瞧不起她們的人看。
靳沄寵溺的哄著她,「誰說妳們沒有能力?在妳們上任后所頒布的一些福利不就頗得下屬的好感,因為妳們的細心與體貼,懂得為人著想,自然能贏得下屬的信賴而為妳們賣命。只是妳們的心思無法完全的放在公事上頭,這樣對公司的營運會有影響的!
凌雪瑩仔細的聽著他的意見,覺得不無道理,因為雪晶整顆心都在靳瀾身上,只怕再要她坐在總裁的位置上,心里頭想的卻是晚餐該煮些什么好吃的給靳瀾補一補身子。
她又嘆口氣,「好吧!我想我了解。不過雪晶無法勝任,但我還是可以!因為我沒有任何的牽掛,所以我還是要想辦法把凌氏要回來。」她不氣餒的想再接再厲。
「不可以!」靳沄聽到懷抱中的人兒這樣說,手勁不由得加大,語氣更是異常的堅定。
「好痛喔!你干么握得這么用力,我的腰好像快斷了!沽柩┈撏春糁。
凌雪晶跟靳瀾在一旁瞧見目前的情勢,不禁哈哈大笑。
「誰叫妳冥頑不靈啊!顾χf。
「我哪有冥頑不靈。课冶緛砭蜎]有什么牽掛,為什么不可以去把爸爸的公司討回來?哀。∧阌帜笪伊。」凌雪瑩氣呼呼的瞪著身旁偉岸的男人。
「妳平日是很古靈精怪,為什么現(xiàn)在卻頑固得像顆石頭?妳腦袋里裝的到底是什么,腦漿還是豆腐。俊菇鶝V忍不住揶揄。
「你怎么可以懷疑我的智商?我好歹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國立大學(xué)高材生,你這樣罵我會得罪很多人的喔!說我腦袋裝豆腐,那些考下上的人豈不是裝大便了!顾环䴕獾姆瘩g著。
此話一出惹得靳瀾捧腹大笑,而靳沄則是青了臉。
面對兩兄弟不同的反應(yīng),凌雪瑩跟凌雪晶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笑什么啊?」凌雪晶好奇的問著。
「對。∈裁词逻@么好笑?」雖然她應(yīng)該問問身旁的那位,不過他的臉色跟大便一樣臭,還是不要問他好。
「哈哈哈……妳們有所不知啊!哈哈哈……」靳瀾笑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大——哥——」靳沄語出威脅要他沒事不要亂嚼舌根。
凌雪瑩哪理會他,不斷慫恿靳瀾快說,以滿足她被撩起的好奇心。
靳沄一把抓住她的皓腕往外走去,「妳不是想去饒河街夜市嗎?我現(xiàn)在帶妳去逛。」
她哪抵得住一個大男人的蠻力,只見她直直的被往外拖去,「你神經(jīng)病!現(xiàn)在大白天的哪來的夜市?喂!午餐時間都還沒到,你腦袋裝大便,秀逗了嗎?我要聽聽他在笑什么啦!放開我。雪晶,妳到時一定要跟我說喔!」聲音跟人影迅速消失在門外。
凌雪瑩的一席話更讓屋內(nèi)的靳瀾笑得不計形象,只差沒在地板上打滾。凌雪晶則以為靳瀾是不是又中蠱了,只是這次中的是笑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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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正國際機場不管在何時,總是有著熙來攘往的人群,有的是倦鳥歸巢,有的正蓄勢待發(fā),欲前往另一個國家旅游。
「沒想到一送就要送走兩對,以后我會很寂寞的!沽柩┈摬簧岬恼f著。
「臺灣到貴州不算遠,歡迎妳常來找我,而且我跟杰森一定會再來打擾你們的,因為我們也都好喜歡臺灣這塊美麗的土地!拱男θ菘赊洌X得此趟臺灣之行非常值得。
「我們只是四處去玩玩繞繞,又不是不回家了,妳這傻妹妹在難過什么?還是妳不希望我們回家啊?」凌雪晶打趣的說著。
「人家才沒有呢!隨時歡迎你們歸來,只是我看大概也是半年、十個月后的事情了吧!」她又不是不了解自己姊姊的個性,飛出去后只有累了才會想回家,否則準是樂不思蜀。
「你跟靳沄也該放個假出去走走玩玩,不要等以后結(jié)婚有了小孩時,牽絆更多!沽柩┚裾f著.
凌雪瑩望向身旁的男人,有些撒嬌的詢問著,「我們也出去玩好不好?」
靳沄擰著懷中人的堅挺小鼻,寵溺之情不言而喻,「好啊!看妳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
她笑得天真無邪,「不然我們跟著姊姊他們一起去玩,然后早點回來!巩吘顾麄冞有工作在身,不能像他們這樣無牽無掛的玩。她想到什么似的又面向凌雪日明跟靳瀾,「姊,妳還沒跟我說上次靳哥到底在笑什么?」
靳瀾跟凌雪晶聞言,面有難色的看著好奇心重的小妹,她渾然不覺自己身旁的男人已經(jīng)臉色大變。
「這……我……」靳瀾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不過后來想想,反正他也要出國了,小弟就算想要找他算帳,應(yīng)該也要等上一段時日。
這一想,他心一橫,決定暫且不念兄弟之情,「上次妳不是說考不上國立大學(xué)的人豈不是腦袋裝大便?」
凌雪瑩疑惑的點著頭,「對啊,不過這是靳沄起的頭!
「妳知道嗎?當(dāng)初靳沄因為貪玩,所以大學(xué)聯(lián)考竟然落榜,連個私立的邊都沒沾上喔!時間差不多了,我想我們該入關(guān)了,各位多保重啊!」靳瀾連忙拉著凌雪晶落跑,以免被弟弟賞拳吃。
凌雪瑩乍聽之下有些傻住,爾后才緩緩轉(zhuǎn)向靳沄,隨即放聲大笑,「天!你竟然……哈哈哈……原來你的腦袋……」難怪靳哥會笑到講不出話來,連她都笑得快岔了氣。
「凌雪瑩,妳是笑夠了沒?」他想找那張大嘴巴算帳,可一行人早已溜光光。
他一臉無可奈何的拉著笑個不停的愛人回家,只是路上的行人見狀都流露著憐惜的眼光,嘆息著長得如此清麗、漂亮的女孩竟然是個瘋子,而她身邊俊俏的男子則是一臉無奈地牽著地。
他知道這件事會變成他一輩子的痛,因為身邊的小魔女準會三不五時就拿出來讓大家娛樂。
唉,誰叫他要栽在她手上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