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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捻薰衣戀人 第四章
作者:果漾
   
  “你拿著蠟燭要干嗎?”驚怪的叫聲,宛兒的身子打著哆嗦,在她還沒有休息夠時,埋在她體內(nèi)的昂揚又再度蠢蠢欲動。

  韓圣熙手拿點著薰衣草香精油的蠟燭臺,慢慢的在她胸前晃蕩。

  宛兒想逃卻逃不了,她睜大雙眸,水亮的凝眸顱望著他手里的燭臺。

  “剛才不是說要教你體驗一下什么叫SM的享受?”

  “SM,我才不要,那樣子好變態(tài)!

  她是不解男女情事,可她有一個熱衷男女情事的大姐,她不時會告訴她許多閨房情趣的事。

  再加上她大姐的好朋友彤水妍和她的阿娜達(dá)安烯雷那個超級偶像退隱下來合開了一家情趣商品店(注一),她大姐老是拿一些情趣用品在她面前晃來晃去,她還看過一種日本進(jìn)口的蠟燭,聽說那個一滴下去會讓女生哀哀叫個不停。

  當(dāng)時她就質(zhì)疑,火燙的蠟油滴在自己身上,沒有一級燒傷也會痛得哇哇大叫,那才不是什么好玩的東西,她才不要。

  “韓里熙,都被你玩完了,你還不放過我嗎?”

  “我說過我會負(fù)責(zé)!

  “可是我不要你負(fù)責(zé),我要你”懂得如何愛我,像我愛你一樣,問題是她已然沒種說出口。

  “少羅嗦了,我這是在犧牲,我愿意弄痛你啊?”

  他皮皮的嘴臉,看在她眼底,怎么想都是她自己委屈,怎么被他說的一派胡言亂語,又好像她不識好歹一樣。

  “又沒有人教你滿足我,我不要!”

  “你把我吃干抹凈了,講話越來越大聲了哦,不再怕我了哦!”

  這小女人剛才還一副看到他像見鬼似的,現(xiàn)在,被他給狠狠疼愛過之后,講話可越來越理直氣壯。

  “我才沒有,我……已經(jīng)很滿足!

  “閉上眼睛!

  他沉聲命令道。

  “你要干嗎?”

  “好好疼愛你!

  “不要……”眼睜睜的看著他手上一滴蠟油往她身上一滴,她想一定很痛很痛……

  膽小的她嚇得昏死過去。

  “該死,這個笨女人!

  竟然沒有好好滿足她就昏死過去了,有這么可怕嗎?

  他不過只想聞聞她身上的味道混合著精油蠟燭會呈現(xiàn)出什么味道而已,才會將蠟燭拿近她的身旁。

  他才不會真變態(tài)的拿蠟燭去滴她,她怎么就是這么不懂他的用心良苦?

  就像從小到大,他也只不過對她身上的香氣特別敏銳,特別喜好。

  他自己也老想不通,只要是任何人身上有那股蠱惑他嗅覺的甜美味道,他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為的只是想要聞香而已,而她干嗎每每被他嚇得哀哀叫,害他以為自己干下什么殺人放火的蠢事。

  但無論如何,她昏了過去只是一時,他會繼續(xù)靠近她,直到他調(diào)配出比全球聞名第一調(diào)香師紫戀,那個神秘女人所調(diào)配出來的香味還要更特別的味來,他才會善罷甘休。

  =====

  韓圣熙一醒來發(fā)現(xiàn)宛兒不見了,花房傳來她自言自語的聲音。

  韓圣熙悄悄來到她背后,而宛兒太專注了,她渾然未覺身后有人。

  “迷迭香又稱‘匈牙利皇后之水’,匈牙利皇后——唐娜,晚年曾用她來洗臉,達(dá)到回春的功效。所以她的成分包含了玫瑰、檸檬、澄花、香蜂草和薄荷。”

  韓圣熙發(fā)現(xiàn)唐宛兒真是一部活字典。

  在他的套房內(nèi),整書房的香味百科再加上的香水瓶,裝飾著他的屋子。

  唐宛兒隨便聞到一種香味,馬上就能分析出她的成分,并且說出她的典故,正確無誤說出名稱。

  韓圣熙開始在內(nèi)心策劃將她納為己有,最好將她鎖在身邊好了。

  這個樣子,他以后有需要她的地方就不會心煩意亂找不到她。

  或者還要費心去拜托她,這些都不是他愿意。

  “這瓶香味是依蘭,東方之皇冠又名‘香木樹’,在南海一帶的婦女都用她的精油配椰子油來整理頭發(fā);印尼人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傳統(tǒng),他們會在新婚夫婦的床上灑上依上花瓣,有催情的效果,后來菲律賓獨占依上進(jìn)口市場,他又有一個名字叫‘窮人的茉莉’,不過依蘭的香味幾乎都用在進(jìn)口香水里。”

  “這些都是你從雜志上看來?”

  他突然揚聲,把聚精會神的宛兒嚇了一大跳。

  “你很容易被人嚇到。”看到她驚慌的臉,韓圣熙的胸口就一揪。

  為什么在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后,她看到他還是一副他是兇神惡煞似的,他真有這么恐嗎?

  他只不過比較喜歡她的個性和她身上甜甜的讓人舒服的薰衣草氣息而已。

  “我比較容易被你嚇到!彼耘闹乜,急促的喘息。

  “被嚇幾次以后就會習(xí)慣,來,我抱一下!

  由身后緊緊將她嬌小的身子鉗住,小心翼翼地圈抱住她,強健的身子緊緊貼覆著她的嬌柔。

  要了她一天了,可她的氣味為什么聞起來還依然這么芳香甜美?

  難怪清朝的香妃,迷得乾隆皇鬼迷心竅。

  韓圣熙現(xiàn)在終于能了解乾隆為何迷香了,這幾年他對香味的迷戀更勝于女體;他仍游戲花叢,但他從不和身上沒香味的女人做愛。

  他也不喜愛和擦了不自然香味或者不會運用香味增添自己魅力的女人做愛。

  專家說過,太濃郁刺鼻的香水只會讓男人倒胃口。

  “累不累?痛不痛?”

  她昏了過去,睡得很沉很香。他才痛苦,睜著眼,欲望在她體內(nèi)無法紆解,他熬得奇慘無比,只能睜眼看著她的酣容。

  宛兒害羞的點了點頭,身子忸怩了起來,她還不習(xí)慣赤裸裸的和這個男人相擁。

  一大早起來,她發(fā)現(xiàn)他睡得像個大孩子般好香好甜,她不忍心吵醒他,自己先去清理身子。

  站在他的套房內(nèi),看著他所收藏的各種香味,習(xí)慣性的朗誦出她們的典故,沒想到會被他醒來撞見。

  宛兒撥了撥頭發(fā)狀似不經(jīng)心的道,“你這里好多香味,有一些我在雜志上都沒有看過,你可不可以介紹給我知道?”

  她懂得絕對不會比他少,但在他面前,她喜歡聽他講話,更享受被人呵護(hù)疼寵的感覺,賴在他懷里,她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我一定會教你的,誰教我要對你負(fù)責(zé)啊。”他埋在她的雪白玉頸里,不斷的吻著,將她敏感的身子舔得紅咚咚。

  宛兒可以感覺自己現(xiàn)在全身上下一定都紅遍了,只除了頭發(fā)無法變紅之外,她的心跟著他的熱情而怦然跳動。

  “我們可以不要再做……太激烈的運動了嗎?”

  “好吧!留著晚上,對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二十四小時都待在我身邊,無論是吃飯或者是睡覺,知道嗎?”

  仍然抱著她,在她身上尋香的到處舔吻,宛兒被他舔得心亂如麻,全身搔癢難耐。

  “我……不行,我要回家,而且……慘了!”

  宛兒連聲驚叫,她昨天來送花就待在這里一整天,晚上也沒回去睡覺,她大姐一定急瘋了。

  “韓圣熙,我想要回家了!奔t撲撲的小臉都怏哭了。

  她是個乖寶寶,從來不會超過九點回家,更不會夜宿在陌生人家里。

  萬一被家人知道她在外頭和一個男人胡搞了一整夜還失了身,她可以想象她大姐會如何數(shù)落她,再加上她大姐一點都不喜歡韓圣熙。

  “別急!表n圣熙悠哉的把她的身子拉回懷抱,剛才她這么一掙脫,害他感到一股空虛淹沒了自己。

  那股香味一不見,他就開始煩躁。

  說什么他也不能把她放走。

  “昨晚你大哥大有響過,我替你接了電話,好像是你那個聒噪的大姐,叫什么璃的接的!

  “啊……慘了,大姐有說什么嗎?還是你有跟她說了些什么嗎?”

  “我說你在我床上。”看著這個小女人一副急如星火的樣子,韓圣熙故意慢條斯理說著。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大姐沒有罵你嗎?”完了,她秀氣的小臉滿慌張不安。

  “有啊!她罵我什么死變態(tài),還問我是誰,我全部都告訴她了,沒辦法,誰教我答應(yīng)過要對你負(fù)責(zé),所以,跟你大姐報告清楚也算是負(fù)責(zé)任的一種吧,親親,我還告訴大姐說你有多熱情!

  “韓圣熙,你……過分!”他怎么可以這么壞呢?

  “你怎么可以這樣做,我回去以后怎么跟我大姐解釋?”她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最怕她大姐了,她一嘮叨可是會沒完沒了。

  “那我等一下跟你回去拿東西,我們再跟她解釋!表n圣熙一副事不關(guān)己,淡漠的咬著她的小耳垂。

  “拿東西?”

  “你要二十四小時跟我在一起,不拿點私人的東西過來可以嗎?”

  “我們要在一起嗎?”她還沒有半點心理準(zhǔn)備,要和這么優(yōu)秀又讓她眷戀不已的帥哥共處一室,讓她想到昨晚的激情纏綿,她的俏臉一片飛紅。

  對了,他為什么要她搬來。

  他所說的全部負(fù)責(zé)……是要和她結(jié)婚嗎?

  想到能跟他共組家庭,兩個人過著甜蜜小兩口的生活,她的心不由得飛揚了起來,嘴角的兩粒小梨渦也跟著泛起了幸福的笑渦,看得韓圣熙目眩神迷。

  他將她的身子按向自己的懷抱,狠狠的擄住了她的唇片,吞下她的欲言又止,貪心的將她嘗個夠本。

  “來吃早餐!眹L夠了她,兩人重重喘息,他拉著她來到餐桌前。

  昨天沒有仔細(xì)的觀看他的辦公室,除了泡湯池之外,他擁有一間套房和一間餐室,更里頭還有一問圖書館,里頭遍藏著他的寶貝書。

  “吃完早餐,我們回去拿你的東西,然后,我?guī)慊丶摇!?br />
  他拉著她紛紛落座,一邊交代著她接下來的行程。

  帶她一起回家,聽來很溫暖的感覺,她想象和他共組一個家庭,每天為他做晚餐在家里等他下班回來,這么平凡又幸福的夢想,一直是她唐宛兒所追求,她臉上漾著的甜笑更濃了。

  “嗯,圣熙,你真的想要跟我過一輩子嗎?”

  望著盤中的水果三明治,韓圣熙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

  “那你喜歡幾個小孩?”她羞答答的垂著頭,粉酷的暈紅讓她整個人更添了嫵媚的嬌樣。

  “都好!

  “那兩個好了!

  “好!

  “那我要先回去告訴我爸媽嗎?”

  “好!

  又是爽快的回答,韓圣熙低著頭正專注閱讀報紙,他和每一個男人一樣,只要一看報紙就會變得很專心。

  宛兒雙眼澄亮,想著未來的遠(yuǎn)景,想到未來這餐桌上還坐著兩個天真可愛的小人兒,她的心就好滿足。

  忽然韓圣熙抬頭望著她,“你知道那個紫戀?你喜歡研究香味,應(yīng)該知道這個女人吧?她似乎神秘過了頭?”

  “紫戀?”乍聽到這個名字,宛兒臉色微微一僵,她閃爍其詞的回答!芭,她不是一個很有名的調(diào)香師嗎?聽說她由香水界要跨足精油香療界,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她暗暗的抽了一口氣,頭皮發(fā)麻,險些將手中的刀叉由顫抖的手中飛擲出去。

  “這個神秘的紫戀搶了我的市場,她是一個很強的對手,如果有機會我倒想見她一面!

  他沉吟說著,放下報紙埋頭吃起早餐。

  他沒發(fā)現(xiàn)神情怪異的宛兒,她的唇色抖了抖,好像有一堆話想要對他說。

  她偷咽了一口氣,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她清了清嗓子,才幽然的問道。

  “圣熙,你說她是個對手?你想見她?”

  “對。∥蚁胝鞣!

  韓圣熙抬眸,深眸有一道精光閃過,看得宛兒心生妒意,他對她都沒有這種發(fā)亮的眼神。

  宛兒的手指在桌上用力的扭絞著,紫戀耶,他對紫戀有興趣,為什么?

  他想征服一個陌生的女人?

  “征服她是什么意思?”

  “當(dāng)然是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 ,占為己有吧!

  “可是你已經(jīng)有我了。俊彼拇笱坶W著水意。

  “有你?”韓圣熙納悶的望著她!拔艺鞣倚蕾p的女人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你不是要對我負(fù)責(zé)一輩子?”

  宛兒快昏了,是她對中國字的深遠(yuǎn)博大一無所知,還是他對字面解釋有自己的詮釋?

  “對啊,我會負(fù)責(zé)你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你想要什么列張清單來,我全部都有辦法幫你弄到手,這樣你還不滿意啊!”

  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韓圣熙繼續(xù)埋首吃早餐。

  冷汗一滴滴自宛兒的額頭流淌下來,她眨了眨眼睛,鼻頭泛上一股酸意,果然,她真是一個大笨蛋,她又誤會他的意思了。

  “你所謂的負(fù)責(zé)就只是是負(fù)責(zé)我一輩子的食衣住行嗎?”她咬緊下唇,防止她們顫抖害她發(fā)不出聲音來,她極力克制自己的眼淚流出,花了視線。

  “對……唔,要不然咧?”他含混不清的咕噥道,嘴里塞滿了水果三明治,那雙澄亮的黑眸盯了她一下子,又失去了興致。

  “那你為什么要我……我的身體?”宛兒的心涼了一半。

  “你的身體?我在研究香氣啊,你的身上有一股薰衣草香味,我很有興趣!

  真無情的答案。

  一股冷寒自腳底竄了上來,他說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劈進(jìn)她的心里。

  好痛!

  她眨了眨眼,眼前的他變成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如夢似幻,她以為經(jīng)過了分離,他對她有了想念,所以,他們再度重逢,他饑渴若求的向她索歡,她以為他同她一樣是為了對她的喜愛。

  她忍氣吞聲,猛然抓起了報紙遮住了自己的淚顏,她真的太笨了,總是學(xué)不會,學(xué)不會懂他和他的世界。

  他老是這樣欺負(fù)她,害她心慌意亂。

  而他喜歡紫戀,為什么?

  她淚眼婆娑的看著報紙上那個蒙著紫色面紗的女人,紫色的面紗繡著薰衣草的圖騰。

  只露出一雙水盈晶亮的雙眸,她推了推眼鏡,和她這只丑小鴨相比,紫戀身上的光系實在太奪人目光。

  她有才華又艷麗無雙,她纖細(xì)敏捷,談吐得宜,是社交圈內(nèi)的名女人,她懂得如何勾引男人。

  但這不是她所想要的角色,紫戀,應(yīng)該是一個如同她一般慧質(zhì)蘭心的女子,一生只希望擁有像一生之水般的戀情。

  她努力的調(diào)制那些一香味,只想要鎖住一個男人的心。

  她知道那個男人嗜香若渴。

  從小他就擁有天生的聞香鼻,只要是香味在他的面前就無所遁形,他喜愛一切的香氣,他喜愛萄花弄草,他和一般陽剛性烈的男人不一樣,他看起來一點都沒有娘娘腔的氣息。

  她早該聯(lián)想到,綠漾香療一定和他有關(guān)。

  他在外界有個代號叫“尋香師”,所有關(guān)于他的傳聞突然飛進(jìn)她腦海,報道中也常傳出他渴香到,只要哪個女人身上有特殊的香味,他就會拼命的“舔舐”人家,直到那身上的香味被他所調(diào)配出來,然后,他就會絕情的轉(zhuǎn)身就走。

  他的鼻子有如豹般的敏銳,只要香味,他就能記住那個女人,他是用香味在記女人,而不是那些女人的名字或臉蛋。

  她慢慢回想,貝齒咬出了一絲的血痕。

  從頭到尾他只對她不斷的說著,你好香,你身上怎么有這種香味?你擦了什么?你吃什么?

  對了,他只是想調(diào)配他所要的香味,所以要了她……

  他會趴在她的身上,他也一樣會趴在另外一個擁有特殊香氣的女人身上。

  他對她特別只因為她身上的香氣,他想征服紫戀,也只因為她是個出名的調(diào)香師,她擁有的能力是他目前所不及。

  天!

  拿著報紙的手抖了抖,無聲的飲泣讓她恨不得消失在他眼前。

  可她膽小,不敢拍桌子對他大聲質(zhì)問,什么是責(zé)任?

  他到底懂不懂?

  她只能怪自己,全是她夠聰明,誤會了他所謂的負(fù)責(zé)任的意思。

  如果可以,她好想跟他說……紫戀……就是……就是另一個唐宛兒呀!

  她握著拳,將拳頭塞入小紅菱內(nèi),防止哭泣的聲音傳到他耳里,她好眷戀他的懷抱,她好喜歡賴在他懷里的溫暖。

  他好想教會他學(xué)會如何去愛,就如同她愛他一樣她。

  尋香浪子,聞香奪美人,只要美人身上的香氣,浪子便瘋狂追求,得到香味又去追求更香的美人兒,誰會是他下一個獵香的目標(biāo)?

  據(jù)說是最近聞名遐邇的紫戀……

  可神秘的調(diào)香師紫戀,據(jù)說常居英國,芳蹤如貓般,但專香浪子誓言一定會擄獲美人心……

  宛兒一直盯著報紙上醒自的報道,心窩泛起了一股疼。

  《注一》:關(guān)于彤水妍和安烯雷的故事,請翻閱【暹邏貓】系列,果漾作品《噓,正在激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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