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介響和丁若唯又在美國逗留了三天,甜蜜的度完蜜月之后才回臺灣。
回臺灣一個星期后,他這個伊氏集團上任兩個月的董事長第一次主動召開公司的臨時會議。
與會的人,不論是董事或者公司主管,都明顯感受到伊介響那不同于半個月前的輕浮態(tài)度,眼神充滿自信又犀利。
“這是我們公司和美國道爾敦企業(yè)合作十年的合約書!
伊介響話一出,會議上除了丁若唯外,每個人都是一臉震愕。
“十年?!”
看著合約書,大家不禁懷疑他是怎么辦到的?不過眼底除了困惑外,也充滿激賞的眼神。
伊介響不愧是伊政橋的孫子,跟老董事長一樣,是個厲害的商場獵人,居然可以和他們公司的大客戶簽下了長達十年的合作合約書,真是了得。
“在我上任之后,公司內(nèi)部彌漫不安,股市也跟著下滑不少,不過,我要告訴各位,現(xiàn)在一切都沒有問題了,稍早之前我看過股價,我們伊氏企業(yè)的股價再次回升了!
嘩!辦公室里又是一陣驚訝的嘩然。
因為他們新上任的董事長,在處理公事時,不論氣勢和魄力,和老董事長相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其中有人開始拍手鼓掌,接著便傳出一片熱烈的掌聲。
不若其它人以熱烈掌聲來重新衡量伊介響的才能,總經(jīng)理蕭一權(quán)和他擔(dān)任行銷部經(jīng)理的兒子蕭杰溫,兩個人無心的拍著手,然后一臉的無法置信?
因為伊介響他明明是個只知道玩樂的公子哥兒,怎么現(xiàn)在一副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這和他們父子的預(yù)估有了很大的不同。
蕭杰溫看著坐在他對面的丁若唯,發(fā)現(xiàn)她美麗的臉上居然出現(xiàn)微笑地看著伊介響,讓他當(dāng)場傻眼。
從丁若唯和伊介響從美國回來后,他就感到她的神情變了,像是變得溫柔且更有女人味了,現(xiàn)在她臉上還帶著甜美笑容的看著伊介響,他們兩個人在美國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我最后要跟各位說件事,公司最近會做些重整,不過變動不大,我只不過是將公司的力量凝聚在一起而已。”
伊介響這一番將公司力量凝結(jié)在一起的話,有些人聽不懂,但有人卻是一清二楚,伊介響的話是對他們說的。
會議一結(jié)束,幾個董事和總經(jīng)理蕭一權(quán)神色匆匆的立刻回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而蕭杰溫則是跟在丁若唯身后,在她回辦公室之前將她給攔了下來。
“小唯,等一下!
丁若唯困惑地看著蕭杰溫!笆捊(jīng)理,有事?”
“小唯,妳……妳和伊介響去美國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怎么了嗎?”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不再拐彎抹角,蕭杰溫直接問了,“妳之前不是說很討厭伊介響,然后要和他離婚嗎?”
原來蕭杰溫是要問她這個,不過這個是私人問題,她不會回答他的。“抱歉,我一向不在公司說私人問題,不過我只能跟你說,我不會和他離婚。”
因為她愛他。
一想起他們兩個人在美國發(fā)生的事,她的心有著一陣又一陣的甜蜜。
聽到她說不會和伊介響離婚,讓蕭杰溫感到震驚,語氣著急地問道:“為什么?妳之前明明說要跟他離婚的不是嗎?現(xiàn)在又為什么不離婚了?”
蕭杰溫那觸及私人隱私的問題,讓她很下高興,而且他的態(tài)度更是令人感到不解!笆捊(jīng)理,我說了這是私人問題,我不會回答你的!
他不明白丁若唯對伊介響的態(tài)度為何有這么大的轉(zhuǎn)變,但是現(xiàn)在情勢迫在眉睫,他和他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沒有她手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了。
心一急,蕭杰溫決定將他和他父親所做的計畫全盤告訴丁若唯,希望將她拉攏到他們這一邊。
“小唯,我告訴妳好了,我父親和幾個董事計畫要讓伊介響下臺,因為誰都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個領(lǐng)導(dǎo)人才,相信妳也有同感,伊氏在他手上不出個幾年一定會倒的!
“什么?!”總經(jīng)理和董事他們居然暗中做這種事?
“我父親之前讓人放出對伊氏企業(yè)不利的消息,同時也賣出他和其它董事手上的大量股權(quán),為的就是讓伊氏企業(yè)的股價下滑,不過妳放心,我父親很快就會買回來,我們只是想給伊介響一個教訓(xùn),讓他下臺而已。
“不過現(xiàn)在有個問題,我父親和董事們的股權(quán)也只有百分之二十五而己,我們需要妳手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quán),這樣就有超過一半的股權(quán)在我們手上,我想妳也不想看伊氏企業(yè)毀在伊介響手上吧!小唯,如果妳現(xiàn)在站在我們這一陣線,我父親說了,他會讓妳當(dāng)副董事長的!
讓她當(dāng)副董事長?如果蕭杰溫不是不夠了解她,那就是他們把她看成是利欲熏心的女人。
丁若唯生氣的瞪著他!霸瓉砉竟蓛r前一陣子大跌,是你們父子搞的鬼?你們怎么可以這樣背叛公司、背叛爺爺呢?”
“我們也是為了伊氏企業(yè),不想看它毀在伊介響的手上!
“胡說,你們根本就只是為了你們自己的利益!”說什么為了伊氏企業(yè),她嗤之以鼻。
丁若唯轉(zhuǎn)身離開,她急著想要去跟伊介響說這件事,而且她也不屑再和蕭杰溫站在一起。
“小唯,妳先不要這么生氣,妳先聽我說……”看到她生氣的要離開,蕭杰溫急著地將她給拉住,想要再跟她好好的解釋。
“住手!”
聽到有人喊住手,丁若唯和蕭杰溫雙雙望了過去,是公司里打工的小弟小新。
小新走向蕭杰溫,站在他和丁若唯中間,將他們兩個人給隔了開來。“你這個豬頭,不要騷擾我美麗的大嫂!
大嫂?丁若唯訝異地看著小新。
被一個打工的小弟罵豬頭,蕭杰溫漲紅了臉氣憤喊道:“你竟敢辱罵主管,你被開除了!
只見小新神色自若,“是有人被開除了,不過被開除的人是你不是我!
“什么引”他被開除?“你在胡說些什么?”
“反正你早晚都會知道的,我現(xiàn)在告訴你也無妨。我們家老大,也就是你們的董事長伊介響,他已經(jīng)暗中買下你父親和其它董事賣出的股權(quán)了,也就是說你們企圖奪取伊氏的計謀徹底失敗,這樣你聽懂了嗎?”
蕭杰溫臉色為之一白,他不知道這個小鬼是怎么知道他和他父親的計畫,但他此刻的話讓他相當(dāng)震駭。
沒空再理會這個臭小鬼,蕭杰溫直跑向他父親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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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蕭杰溫倉皇落敗似的離開之后,丁若唯好奇地看著身旁的小新。
“大嫂,妳不要這樣一直盯著我看,人家會害羞的!辈煌趧倓傐J跩的氣勢,小新露出靦腆的笑容。
“你叫我大嫂?”
“對呀,妳是老大的妻子,我當(dāng)然叫妳大嫂!笨吹剿荒樌Щ,“難道老大他沒有跟妳提到我嗎?”
丁若唯搖搖頭。
“我叫榮湋新,今年十九歲,和老大是在美國認識的!
榮湋新洋洋灑灑地說著他和伊介響是怎么認識的,然后又怎么會跟他一起回來臺灣的。
聽著榮湋新的話,丁若唯這才知道,他是伊介響大學(xué)教授的兒子,因為他老是聽他父親說學(xué)校來了個臺灣留學(xué)生很聰明厲害,因此他才跑去認識他,結(jié)果兩人便成為好哥兒們。
這次伊介響要回臺灣時,他跟他父親提出了想休學(xué)一年,跟伊介響一起回臺灣的想法,他的祖父是自香港移民至美國的,他又沒有來過臺灣,于是他父親答應(yīng)了,覺得讓他在伊介響身旁學(xué)習(xí)也不錯。
“原來你和響早就認識了!倍∪粑ɡЩ笤S久的一件事有了答案,那就是為何每次蕭杰溫來找她,伊介響一定會出現(xiàn)。
原來,在公司他真的安排了“眼線”。
說完自己的身家背景之后,榮湋新忍不住地抱怨道:“老大他也真是的,好歹我在這次‘掃除病毒’的行動也立下不少功勞,他怎么會沒有跟大嫂妳提起我呢?”
“我怎么好象聽到有人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呢?”
伊介響從剛剛就站在他們身后了,只不過榮湋新正好說著他自己的身分,也好,這樣也省得他還得費工夫的跟小唯解釋。
不過這小子說就說,最后還不忘批評他,他這才現(xiàn)身。
掛著一抹慵懶笑意,伊介響說道:“蠟筆小新,我是讓你來當(dāng)眼線的,不是讓你在這里摸魚的。”
“老大,我才沒有摸魚,我剛剛可是替你趕走了騷擾大嫂的大色狼呢!”
“是嗎?那就謝謝你了!币两轫懯钦嫘南蜻@個孩子道謝的,因為這次事件可以如此順利處理,他的功勞不小。
“小唯,有一點小新他剛剛說錯了,他不是跟我一起回來學(xué)習(xí)的,其實是我請他回來幫我處理一些事情,因為他可是個計算機天才!标P(guān)于榮湋新,伊介響補充的說道。
聽到自己崇拜的老大不但跟他說謝謝,而且還在美麗的大嫂面前贊美他,讓榮湋新感到很不好意思!昂,其實也沒有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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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若唯和伊介響一起走進董事長室。
“我知道妳想問我什么?”不等她開口,他先說了!皧吺遣皇窍雴栁覟槭裁催@么厲害對不對?”
她感到好氣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澳闶窃趺粗朗捯粰(quán)他們企圖奪取伊氏企業(yè)的計畫呢?”
“老頭告訴我的!弊谝巫由,伊介響不疾不徐地說著。
“爺爺告訴你的?”那么爺爺之前就已經(jīng)知道了?但為何爺爺從來都沒有跟她說過呢?
看出她在想什么,他又開口,“爺爺不跟妳說的原因是怕妳擔(dān)心,那老頭他是真心疼愛妳的,不然也不會去弄了一張妳和我的結(jié)婚證書來,一定要妳成為他的孫媳婦!
丁若唯并不是覺得爺爺不夠疼她,從他給了她一半的財產(chǎn)的舉動她就知道爺爺當(dāng)她是自家人,只是她遺憾在爺爺感到煩惱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并幫忙分擔(dān)他的煩惱。
比起爺爺對她的疼愛,她有著遺憾和內(nèi)疚。
“其實爺爺跟我提起這事的時候,我也有著一點懷疑,因為怎么會有人想搶伊氏呢?不過后來我繼承爺爺?shù)奈蛔又,我才確定真的有人想對伊氏企業(yè)圖謀不軌!
其實不用他太用心追查,從第一眼他就發(fā)現(xiàn)蕭一權(quán)那不友善到像是痛恨的眸光了,于是鎖定目標之后,其它的事就容易辦了。
“剛剛小新說你買下董事們他們賣出的股權(quán),是真的嗎?”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她都不知道,她是他的特助,而且每天都還跟他生活在一起,她居然不知道他背地里做了這么多事。
“從蕭杰溫刻意接近妳,我就大概知道他們的計畫了!碑(dāng)然還包括榮湋新在總經(jīng)理辦公室內(nèi)裝了紅外線計算機自動影像傳輸,監(jiān)視著蕭一權(quán)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這牽涉到竊人隱私的問題,因此他不便告訴她。
“在蕭總他會合其它董事賣出伊氏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權(quán)時,我便在第一個時間內(nèi)以另一個開發(fā)公司的名義買下。”伊介響簡單的說著。
“現(xiàn)在好了,我手上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quán),而妳有百分之三十,我們夫妻有著伊氏百分之九十的股權(quán),所以伊氏穩(wěn)得很,老頭子不用擔(dān)心有人搶走伊氏了!
看著伊介響,丁若唯覺得這個男人比任何一個男人還要優(yōu)秀、出色,她相信爺爺?shù)叵掠兄,?yīng)該會感到很欣慰。
正事談完了,再來就是輕松時間了。
伊介響笑著向站在他面前的丁若唯展開手臂,“知道妳老公這么厲害,那我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個熱情的擁抱呢?”
噙著淺笑,丁若唯走向他,給了他一個擁抱。
自從知道對彼此的愛意之后,像這樣的擁抱對他們而言是很平常的事。
跟伊介響在一起之后,她明白了一點,那就是愛要表現(xiàn)出來。特別是感受到他給了她那么多的愛之后,丁若唯已不再吝于表現(xiàn)她對他的愛。
“你這么的厲害,一次又一次讓我驚訝不已,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其它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她好想了解全部的他。
伊介響將她抱坐在大腿上,“沒有了,我所有的事就這些了,妳已經(jīng)都知道了。一是有一件小小的事瞞著她,可是因為那一點也不重要,所以可以不用說了。
伊介響抱著她,內(nèi)心滿足!捌鋵嵨覀儸F(xiàn)在可以這么幸?鞓,除了爺爺之外,另外還要感謝小天使。”
“小天使?”
“呵,說出來妳可能不相信,在我高二那年學(xué)校園游會時,我吃了一個六歲的小女孩給的幸運餅干,她還說我當(dāng)時心里想的愿望都會實現(xiàn),現(xiàn)在果真實現(xiàn)了!
丁若唯沒想到伊介響也跟她一樣吃了那個小女孩的幸運餅干!澳惝(dāng)時內(nèi)心的愿望是什么?而那個紙簽上又寫什么呢?”
“我當(dāng)時的愿望是老頭子不要這么嚴厲管我,讓我自由,還有身邊要出現(xiàn)一個美少女,而且她要愛我愛到不行,結(jié)果當(dāng)時我以為妳討厭我,我還生氣的埋怨小天使是不是搞錯了!
伊介響親了下可愛的老婆,“結(jié)果,妳知道嗎?就在上個月我猶豫著要不要放妳自由的時候,再度遇見了那個六歲的小天使,妳一定不會相信,已經(jīng)過了十幾年,她還是只有六歲!
原來那個小女孩真的是天使,丁若唯內(nèi)心驚喜不已。
看到她一臉高興的模樣,“妳一定覺得很奇妙對不對?那個小天使很肯定的說她沒有弄錯,是我自己看不清楚,因此我抱著懷疑的態(tài)度,也算是給自己最后一次機會,想說如果妳下愛我,我就放妳走!
結(jié)果當(dāng)然是美好的,呵呵呵,他老婆真的愛他愛到不行呢!
“真的應(yīng)該好好謝謝小天使。”雖然不曾再見過她,但丁若唯由衷的感謝她,因為吃了幸運餅干,所以她現(xiàn)在幸福又快樂。
“妳一點也不懷疑我說的話?也相信那個小天使的存在。”
“嗯!倍∪粑ㄐΦ煤芴。
看到老婆那比花朵還要動人美麗的笑容,伊介響也跟著笑了,他親密地抱著她,“老婆,我愛妳。”
“我也愛你!倍∪粑ㄙ嗽谟H親老公身邊,甜美的笑容里有著滿足。
忽地,伊介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來。
“咦?不對呀,老婆,我剛剛好象只說吃了幸運餅干,可是我并沒有說里面有紙條,妳是怎么知道的?難道妳……”
“沒錯。”丁若唯笑地點頭,“同一天同一個地點,我也吃了那個小天使的幸運餅干!彼麄冏⒍ㄒ谝黄鸬。
知道她也在同一天吃了小天使的幸運餅干,讓伊介響驚喜不已,不過他更好奇的是,她幸運餅干內(nèi)的紙條上寫什么?
“妳的紙簽上寫什么?讓我猜猜,”伊介響故作思考的想了會兒之后,表情曖昧地說道:“是不是寫妳會愛我愛到不行?”
丁若唯微紅了臉,因為意思差不多。
“妳臉紅了?真的寫妳會愛我愛到不行?”
她猶豫著要不要說,因為好羞人喔。
“妳快點說啦,是不是愛我愛到不行?”
勾抱住他的頸子,她用吻堵住他好吵的問題。
感謝小天使,因為她找到了她一生的幸福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