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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爆西施 第六章
作者:璃璇
   
  難得的好天氣,難得的假日,偏偏一切美好都與她這個傷患無緣。再好的天氣,她也只能待在病床上望著窗外的藍天「止渴」;再棒的假日,她也只能待在病床上玩指頭。

  再瞥了眼藍藍的天,真渴望。

  「想出去?」光瞧她那張望著窗外的臉,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落花睨了問話的雷炘殘一眼,然后再瞄向坐在一旁的秦冽和冷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否認!笡]有。」

  好哀怨的語調(diào)。存心讓聽見的人感到慚愧,然而,早就練就一身銅墻鐵壁的三人,沒有一個因她的哀怨語調(diào)而有所動搖。

  「口是心非!箘傄愕拇骄輕揚。

  「知道就好,何必說破,這樣我很難下臺一鞠躬!孤浠ㄔ缇筒桓彝胨麜f些甜言蜜語安慰她,能不要每次都讓她下不了臺就算不錯了。

  「我究竟還要在這鬼地方待多久?」不是心疼金錢的流向,而是她都已經(jīng)在這個病房中待上四個月了,她又不是什么重度傷患,該好的傷也都奸得差不多了,除了還包著的左腿外,其他兩處傷早就好了。

  可是她卻還是被鎖在這張爛床上,她嚴重質(zhì)疑有掛勾的成分在,否則,依她現(xiàn)在的傷勢,在這人滿為患、病床都不夠用的醫(yī)院中,她應(yīng)該早就被請出醫(yī)院了。

  而且,這些都還不是最讓她怨恨的事。

  假,她是如愿以償?shù)姆帕,且還讓她足足放了四個多月,但是,不該是這樣的放法。每每想起在外逍遙快活的兩個女人,她就一肚子的不滿。

  同樣的名字、同樣的爛運氣,為什么只有她的待遇有如地獄般幽暗,而另外兩個人卻有如身在天堂般,不公平啊!

  她好哀怨、好不甘……她要上訴!

  唉!在心中控訴得太過順口,以致完全忘了她根本找不到地方申訴。

  「再過一陣子吧!」雷炘殘說得相當(dāng)不確定,事實上,他也有些懷疑,以落花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根本可以回家自行養(yǎng)傷,可她卻依然在這里。

  落花無奈的撇撇嘴,「冽,去找向庸醫(yī)來!棺詮南蚋x堯要她住院以來,她都是這樣稱呼他的。

  「是!骨刭畔率种械臅叱霾》咳吐浠ㄕ宜谥械南蛴贯t(yī)。

  見秦冽出去,落花再次酥軟的趴到雷炘殘身上。「我是不是很可憐?」

  「看不出來!怪浪窃谛剐闹械牟豢,但他也沒有因此順著她。

  「你好無情,被你看上的我還真是不幸。 顾筒荒苡幸稽c身為情人該有的情調(diào)嗎?

  「不幸是你的代名詞不是嗎?」雷炘殘不留情面的反譏。

  「是啊,所以我才會被你看上!共恍野。

  話雖這么說,然而她還是死賴在他身上。

  反觀雷炘殘的舉動,他也是一樣,手臂明明死纏在落花的腰際不放,口中卻說著冷嘲熱諷的言語。

  這大概就是他們這對情人的相處方式,也就是俗話說的「歡喜冤家」吧!

  「再這樣下去,我的傷還沒好,就先被悶死在這兒了。」

  雖說平日她總是抱怨自己的不幸,但是一直過這種太平日子,對她來說還真有那么一點不習(xí)慣。

  「有人陪你,還敢嫌!

  「怎么敢!顾牫鏊Z氣中的不悅!钢皇,被關(guān)在這里整整四個月的人是我不是你!  

  一想到此,她就全身乏力。

  「累壞的人卻是我。」公司、醫(yī)院來回的跑,也不見得是件輕松的事。

  落花揚揚黛眉,狡黠一笑,「你是在和我討代價?」

  雷炘殘睨了她一眼,「你要補償我?」別妄想這女人有害羞的一刻。

  「當(dāng)然!拐f話的同時,她的唇瓣已經(jīng)幾乎和他貼合了。

  「那我要說什么?」他有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你愛我』這三個字如何?」她提議。雖然他表明了對她有意思,但是,自那次之后,除了針鋒相對,也不見他說出多甜蜜的話來。

  自己都不說了,憑什么要他先說,

  「你愛我。」他如她所愿。

  「你就是不愿我占你便宜!孤浠ú粷M的嘟囔。

  「你又何嘗不是!顾麥\吻她的唇瓣。

  嘿嘿!落花以笑帶過。

  「咳咳--」驀地,咳嗽聲再度響起。

  ****

  近日這病房里總是傳出咳嗽聲,躺在病床上的人明明足個手腳骨折的瘦弱女子,卻不時聽到好像不久于人世的猛烈咳嗽聲。

  雷炘殘和落花額抵額,鼻尖碰鼻尖,唇瓣則幾乎膠著在一起。向竫堯同秦冽一進門,就見到如此忘我的二人世界。

  讓他很不好意思的大聲咳嗽,這才引起他們的注意力。

  這兩人雖然已有收斂了,但是看在孤家寡人的他眼中,仍舊令人眼紅,更別說追愛不成的人了,無疑更顯得刺目。

  「聽說你找我?」向竫堯只好來個視若無睹。

  「你在對空氣講話!」明知他為何別開眼,但是落花就是存心找碴。

  向竫堯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將目光栘向她,「這樣可以了吧!」

  「我想出院。」落花也不廢話。

  「還不行!顾患偎妓鞯幕卮稹

  聞言,落花不著痕跡的斜睨了冷艷一眼,「冽、艷,你們出去一下。」

  秦冽一眼即看出落花的用意,而冷艷則只是依言而行。

  等他們都出去之后,落花才開口。

  「我可不是你追愛的工具!

  「我也不想!谷绻梢裕挪粫䦟⒛铑^動到她頭上。

  「那就讓我走!乖俅氯,她鐵定悶死。

  「看在你六哥的面子上,你難道不能多少幫幫我!瓜蚋x堯拉了張椅子坐下。

  「我?guī)偷眠不夠嗎?」落花斜睇著他。這四個月來,她可是一句話都沒說,任由他去,但是,她卻見不到任何成績。

  落花的話讓向竫堯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因他自知她已經(jīng)幫得夠多了,否則,早在兩個月前,她就會鬧著要出院了,哪還會忍到現(xiàn)在才跟他提。

  落花把玩著雷炘殘的手指,「艷并非對你無意!

  「這我知道!咕褪侵啦鸥訜o奈。

  嘖!下次再有這樣的情形,她一定要收咨詢費用。

  「既然知道,那你就該試著去突破她的心房!箍湛谡f大話誰都會,更何況,這是誰都知曉的道理。只是,真要執(zhí)行起來,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是,我卻找不到問題出在哪里!顾(dāng)然知道要突破她的心房,但是問題點在哪兒,他根本不知道,教他從何下手。

  落花暗自吁了一口氣。有人開始悶悶不樂了。

  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腰際上的鐵臂更加收緊,他是打算折斷她的腰嘛!

  「那你不會問喔,還是你打算放棄!

  「才不!瓜蚋x堯答得斬釘截鐵。

  「那就好啦。繼續(xù)加油啊!不過,我還是要出院,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可以跟你耗!

  「絲毫沒建設(shè)性!拐劻死习胩欤退退@幾句話?

  落花冷睇著他,「信不信我?guī)еG出國玩?zhèn)一、二十年再回來。」

  「信,怎 可能不信。」他就怕她真的去做,「你隨時都可以出院。」丟下這句話,他隨即離開。

  ****

  「這年頭,上司難為!」落花偎著雷炘殘,望著被她抓在手中把玩的大掌。

  雷炘殘瞇眼,「兼管私事?」

  「是啊!」否則工作效率可是會不彰顯的。

  雷炘殘?zhí)鹚南骂,讓她與他相對望,「說實話!

  近日來,她的怒火收得不見一絲蹤影,讓他深感不對勁。

  「什么實話?」她不閃避的直視他。

  「落花!」雷炘殘冷著語氣問。

  他不喜歡被欺瞞的感覺,尤其如果對象是落花,他更是不喜歡。

  「別擔(dān)心,反正又不是我們的事,影響不到我們啦!」

  「你在算計什么?」她這樣的眼神,他小時候就在自家兄長身上看到,絕對不叫能會誤認的。

  「我才不會做那種事。」

  「才怪。」越是相處就越會發(fā)現(xiàn)她的不一樣,讓人不禁懷疑柔弱不堪的她、性烈如火的她、狡詐陰險的她……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別想那么多。」她伸手揉揉他擰緊的眉心。

  她會在他面前展現(xiàn)這么多面,可不是想惹他心煩。

  「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一面,毋需想太多。」

  和那二個女人在一起久了之后的負面產(chǎn)物就是心機太過深沉,這可是她們?nèi)硕嗄陙肀舜四ゾ毘鰜淼臇|西,甩都甩不掉。且這些負面產(chǎn)物都還跟她們本身的個性無關(guān),純粹是在一起之后的負產(chǎn)品。

  「很難!顾囊筇y了。

  一旦知道了一些蛛絲馬跡,要讓人不繼續(xù)追查下去,真的很難。

  「我知道!顾鹛鹨恍Α

  他雖然總是冷著一張臉,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那你還吊我胃口!」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外加「潛移默化」,這些話還真不是說說而已。落花暗忖。

  「我沒有!顾忠桓焙軣o辜的表情。

  又來了。雷炘殘看到這樣的她,只能在心中暗嘆。

  落花看著無語的他,知道他又看破了她的戲碼。

  事實上,他根本毋需擔(dān)憂自己看不透她,他的沉默總是說明了一切。

  感覺雖不好受,但是何妨!

  「呵呵!」落花輕笑出聲。

  「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難聽?」雷炘殘問。

  「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知道了!乖捠沁@么說,可是她的笑聲卻沒有停止。

  「真的很難聽!顾俅翁嵝选

  「所以?」這男人就是這樣,總是要她做足了暗示后,才肯有所行動。

  「所以,麻煩你請--」閉嘴。最后兩個字沒入兩人的唇齒間。

  開始了剛才硬是被打斷的纏綿。

  ****

  雷炘殘沉默不語,等著眼前三位大駕光臨的老者開口說明來意。

  自從他們交代完爺爺所托付的事之后,至今他都不曾再和三位長者有過接觸,不知他們今天蒞臨公司有何要事?

  「你們?nèi)值芫烤乖诿κ裁,我們已?jīng)找了你們快三個月了?」孫老開口抱怨。還要他們?nèi)齻老人家親自找上門來,才見得到人。

  雷炘殘還是不語,等他們說出來訪的目的。

  「怎么不見奕軒和終勤?」來了許久,只見雷炘殘一個人,其他兩人卻不見蹤影。

  「是!他們二個呢?」成老附和。

  「出游了。」雷炘殘冷然的丟出這 一句話。

  「什么?」

  「怎么和大哥年輕時一個樣!拱压镜氖聞(wù)丟給他們這幾個可憐的拜把兄弟,自己則忙著帶大嫂游山玩水。

  「對!」

  三名老者就這樣在別人的辦公室中,討論起他們那死去的大哥,雷氏兄弟的爺爺。

  雷炘殘只是冷眼睨著他們。

  半晌后,這三位老者總算憶起他們來此的目的。

  「炘殘,我們這次來是想來關(guān)心一下。」成老緩緩的啟口。

  三位老者互相對看一眼,心中同時想著:要是在的是另外兩個雷氏兄弟那該有多好,至少他們不會覺得自己是在唱獨腳戲。

  「炘殘,你找到你要找的人和東西了嗎?」楊老問。

  雷炘殘還是沒有回答,而他這個舉動卻讓三位老者誤以為他沒找著。

  「沒找著沒關(guān)系,大哥曾跟我們說,如果你們?nèi)值軣o法在兩年內(nèi)找到她們,就不用再找了,就當(dāng)作你們無緣,那三樣?xùn)|西就當(dāng)是大哥送給她們的好了,不用再去追查了!箤O老代表三人發(fā)言。

  「我會轉(zhuǎn)告大哥他們的!估诪詺埨淅涞貋G下一句話。

  好冷的場面,令在場的三位老者很難在繼續(xù)唱下去,于是只好起身告辭,同時也為自己走這一趟雷氏感到后悔。

  送走三位長輩后,雷炘殘不禁懷疑起大哥及二哥是不是早就知曉一切,所以才會走得如此瀟灑無牽掛。一點也不在乎是否找得到傳家寶,更不擔(dān)心對方是否會找上門來。

  他忽然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來自兩位兄長。

  ****

  總算脫離醫(yī)院那個牢籠,回到屬于她的天空了。

  雖然還有一腳尚未痊愈,但是,該做的事還是不會因此跑掉。

  在秦冽的協(xié)助下,落花來到睽違已久的俱樂部。

  一推開門,她便很慶幸自己的明智之舉,沒讓冷艷跟來,否則又要過上一陣子不好受的日子了。

  偌大的辦公室中,其中一角有兩個男人正無聊地下著棋;而另一個獨立的空間中,另一名舉止優(yōu)雅的男子正疊起修長的雙腿,溫雅地端著杯子品茗,他那張俊美無儔的完美俊容,輕易地就讓他四周的環(huán)境頓時提升為王宮貴族般的優(yōu)美境地。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身為鏡箏的保鏢之一萬葉先生是也。

  真受不了這三個男人的獨特自我,別說叫不知情的人來看,就連她這個知情已久的人看來,她還真是一點都瞧不出這三個男人哪里像是保鏢了。

  一個是舉手投足間,總是不自覺地散發(fā)著優(yōu)雅的氣質(zhì);另一個雖然沒前者來得有氣質(zhì),但是他那張陰柔的美麗俊容,卻也騙盡天下的男男女女;而另一個更不用說了,嘴巴雖然壞得經(jīng)常讓她想直接撕裂它,然而他不經(jīng)意的慵懶和那對宛若可以吞噬他人意志的魅瞳,總是輕易地懾走每個女人的一顆真心。

  說到底就是--禍害三個!

  女人是禍水,然而他們這三個俊美無儔的男人,則是欺騙世人的禍害,不管是男是女,遇上他們通常只有投誠的份。那么,在他們?nèi)酥系哪莻女人又該怎么尊稱她呢?

  禍水?以她那張平凡的臉蛋還構(gòu)不上邊。禍害?根本不足以形容她的邪惡。

  總歸一句話,是她落花倒楣認識了她。

  「恭喜你出院了。」萬葉放下手中的茗茶,起身走到她身邊。

  看!這么簡單的幾個動作,由他做起來硬是和平常人不一樣,優(yōu)雅得宛如貴族。「謝謝!看來你們?nèi)齻這幾個月來,仍舊只是待在這里打混閑聊啰?」

  對于落花的譏諷,萬葉回以一貫的溫和笑意。

  「哎呀!我當(dāng)是誰來啦,原來是我們的西施美人--落花小姐!钩虠鞣路鸫藭r才看見落花的存在似的。

  遇上這三個男人絕無好事,一個專門點火,一個專門加油,另一個則是負責(zé)滅火,遲早會被他們搞得精神衰弱。

  「好久不見了,程楓。近來你會如此安分的待在這里,該不會是不行了吧?」落花曖昧的斜睇了他一眼。

  「看你的氣色似乎挺紅潤的,是不是春天近了?」程楓不在意的調(diào)侃她。

  「是近了,不過還有一段距離!孤浠ㄒ膊浑[瞞,坦白的說。

  那樣還叫有距離?秦冽不禁在心中吐槽。

  「那是不是代表云落鏡將少了一個麻煩?」越橘問。

  落花訕笑,真想一拳揍過去,但是,除了力氣贏得了人之外,其余的她根本毫無勝算,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災(zāi)難,她還是乖乖地坐在輪椅上。

  她轉(zhuǎn)向萬葉,「近日來沒什么問題吧?」

  「沒有。要不要讓聿來向你報告一下近況?」萬葉指的是落花的特助凌聿。

  「對了,怎么我一路上來都沒遇上聿和冰,他們上哪兒去了?」凌聿和南宮冰是她的特助,幫她處理她負責(zé)的部分事務(wù)。

  「上司遇上春天,身為屬下的人,哪有遇不上的道理!钩虠鲬蛑o。

  落花詫異。難道是連鎖效應(yīng)嗎?兵敗如山倒,但沒道理是由她先淪陷!

  算了,不想這些!哥R箏呢?」人都快不見半年了,他們這三個男人倒是還老神在在的。

  「放假中!乖介俅戆l(fā)言。

  「是喔!這假休得還真久。」落花忍不住展現(xiàn)酸葡萄心理。「那流云呢?」

  「不知道!钩虠骱喍痰恼f。

  「是不關(guān)你們的事吧!」落花替他們把話說明。

  「的確。」程楓直道。

  「既然沒有什么事,那我要回去了。」她向一直佇立在一旁的秦冽示意。

  「不送了!乖介僬f。

  「不用了!顾蓻]那個好福氣。

  直到出了俱樂部,她才赫然想起,她似乎有事要問,但是,是什么事呢?腦筋轉(zhuǎn)了幾秒后,她選擇放棄,等想到時再說吧!

  ****

  待落花走后,這三個閑人,總算有動作了。

  「算算時間,我們也該去接鏡箏了?」越橘傭懶地坐在沙發(fā)中。

  「是時候了。」萬葉以他那優(yōu)雅的舉止收拾著茶幾上的茶具。

  「看來又有新戲要上演了!共恢螘r手中拿著一張傳真紙的程楓,笑得相當(dāng)詭譎。

  「是!」萬葉溫和一笑,然而他墨眸深處卻閃爍著難懂的光芒。

  而半臥在沙發(fā)上的越橘臉上也漾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看來會是相當(dāng)精彩絕倫的曠世鉅作!

  「相去不遠矣!钩虠髌沉搜凼种械膫髡妗

  「看來我們?nèi)齻是注定失戀了。」越橘痞痞地道,卻一點也沒有失戀的模樣。

  「這是一開始我們就心知肚明的事實。」萬葉垂眸一笑。

  「那么在去接鏡箏之前,不如先來個不醉不歸的失戀派對如何?」慶祝他們?nèi)齻男人的失戀,不!該說是戀錯人。

  萬葉淡然一笑,算是贊同他的提議。

  「好!钩虠鳟(dāng)然也贊成,反正打通電話,樓下自然就有人會送上一打又一打的酒,不但不怕喝不夠,在自家的地盤里也不怕酒后亂性,或是出了什么錯。

  「那就好好的慶祝一番吧!」越橘起身,自一旁的小酒吧中拿出三瓶XO,分別丟給萬葉和程楓各一瓶。

  三人高舉瓶身,然后直接就口狂飲。

  看來,夜還是很長的。

  不知何時,程楓手上拿著的傳真紙飄落在地。

  上面的內(nèi)容是--

  雷氏三兄弟&云落鏡:

  近日將有好玩的事即將上場,敬請期待!

  無名

  這個自稱「無名」的留言人究竟是誰,而他或她為何會留下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話,讓看的人匪夷所思,著實猜不透其中的頭緒。

  然而,現(xiàn)在正在狂飲的三人似乎是參透了這張簡短的留言。

  看來,他們是知道這名人士是何許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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