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diǎn)過餐后,曉孟猛盯著鋪著精美桌巾的桌面瞧,就是不肯看坐在身邊的奕帆一眼,更不肯和他說上一句話。
其實(shí)現(xiàn)在的曉孟是懊惱萬分,她知道自己禁不起激的個性是一個大大的缺點(diǎn),可是她偏偏就是改不過來,而她的這個大缺點(diǎn),害得她現(xiàn)在得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一起吃飯。
她真是恨死自己了!
不過他也真是奇怪,一般兩個人一起吃飯,不應(yīng)該是面對面地坐嗎?他干嘛硬要坐在她旁邊的位置?
他們所坐的位置并非在隱密的包廂里,而是在一個靠墻邊的位置,靠墻的這一面是一個長形的沙發(fā),沙發(fā)的對面則是兩張椅子。
侍著一將他們倆帶到這個座位,曉孟就一屁股地坐在沙發(fā)上,她以為她已經(jīng)先坐下了,奕帆會識相地坐到她對面兩張單人座椅中的其中一張,誰知道他硬是把她擠往一旁,自己則安坐在她的旁邊。
曉孟還在生自己的氣,而她也賭氣地不和奕帆說話,突然,有一個穿著低胸上衣的女人從她眼前經(jīng)過,那個女人吸引了曉孟所有的注意力。
曉孟的雙眼直盯著那女人胸前的宏偉瞧。
哇!她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胸部,她根本就沒有乳溝可言,因?yàn)樗碾p峰大到?jīng)]有可讓乳溝存在的縫隙,兩個乳房緊緊貼在一起。
My God!她真的好、大、喔!
曉孟瞪著那女人胸前那兩顆和排球一樣大的圓形物體直發(fā)愣,一絲絲羨慕的情緒染上她的心間。
「你在看什么?」她那專注的目光讓奕帆好奇,順著她的目光,他也看見了那個女人。
「你看,那個女的胸部好大喔!」
過度專注在那兩顆球上,讓曉孟忘了先前的不悅情緒。
奕帆皺起眉頭,那女人不成比例的身材,并不讓他欣賞。哪有人的營養(yǎng)全都集中在那兩顆上頭,其他地方都瘦巴巴的,一眼就只看見她的胸部?他不喜歡這種身材。
「你猜她有沒有E?」忘情的,曉孟和他討論了起來。
「不止吧!我想她至少有H!顾布尤胨男辛校退黄鹧芯。
「真好,可以有這么大的胸部。」
「那個太大了,我倒覺得你的剛剛好!罐确恼Z氣十分中肯。
曉孟頓了下,這時才回過神。
天吶!她剛和他說了什么?她居然在和他討論女人的胸部!?
喔!讓她死了吧!
情緒陷入懊惱之時,她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視線停在一個它不該停留的地方。
「你變態(tài)。「陕镆恢倍⒅业男夭靠?」拉拉略微保守的上衣,她用手擋住了他的視線。
「你應(yīng)該有B吧?」多年的經(jīng)驗(yàn),讓他可以用目測的方式,來分辨女人的罩懷。
他無意冒犯,會這么問純粹是好奇。
對他而言,曉孟這種秾纖合度的身材,才是令男人激賞的,各方面雖然都不突出,但卻都恰到好處。
「我有沒有B,干你屁事?」她粗魯?shù)鼗卮,目的在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但,漲得通紅的一張臉,等于間接承認(rèn)了他猜得沒錯。
她誠實(shí)的反應(yīng)讓他想笑,但他很收斂的沒真笑出聲。
適巧,侍者為他們送上餐點(diǎn),曉孟覺得別扭地低頭猛吃東西,不再和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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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餐,侍者收走盤子,為他們送上兩杯咖啡。
「我去一下洗手間!罐确珜悦衔⑶飞砗螅汶x席了。
曉孟沒啥反應(yīng),只是目送著他離開,又看著他走回桌旁。
在他要坐下的那一剎那,曉孟意外地發(fā)現(xiàn)——他忘了拉拉鏈!
她愣了下,猶豫著該不該告訴他這件事。
不說,她覺得會對不起自己的良心,畢竟相識一場,她不忍見他等會離開餐廳后,在別人面前出丑。
可是這事,她該怎么開口才好?
她朝他擠眉弄眼的,眼神不時瞟向他的褲子,暗示他她想說的事。
「你怎么了?」他沒弄懂她的暗示,反倒覺得她有點(diǎn)怪怪的。
他怎么還是不懂?曉孟無力地呻吟,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他,他拉鏈沒拉的事。
算了,既然他不懂她的暗示,而她又不知道該怎么說,那她干脆自己動手幫他拉上算了。
心里有了決定,眼睛盯著他的胯下,瞄準(zhǔn)拉鏈拉柄的地方,她快速的伸出手,幫他拉上拉鏈。
這下愣住的人換成是奕帆了,他沒想過她會是這么大膽的人,竟然在公開場合將手探向他的胯下,雖說他明白她是好意,但是,也不用動手幫他做這種事吧!
「你可以告訴我,這種事我可以自己來。」他倒是覺得這沒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人嘛!總會有忘了做該做的事情的時候。
但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幫一個大男人拉拉鏈,要不是他早認(rèn)識她,他一定會以為她是個極度豪放的女人。
當(dāng)她一氣呵成地完成所有動作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太沖動了!幫一個男人拉拉鏈耶!要是被人看見,人家還以為他們有什么曖昧關(guān)系哩!
她整個人深深地沉浸在懊悔里。
「喂……」她突然想起有某事要問他,但只說了一個字,就被他打斷了——
「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別老叫我『喂』!顾浅2粷M意她對自己的稱呼。
「藍(lán)先生,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她順了他的意。
「可以。」雖然她對他的稱呼仍讓他不滿意,但他還勉強(qiáng)可以接受現(xiàn)在這個。
「我剛好像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那是什么啊?」她不是明知故問,她是真不知自己摸到了什么。
那軟軟的東西好像不是在他的口袋里,而是在……其實(shí)她也不確定那東西他是放在哪,只確定自己確實(shí)有摸到這一樣?xùn)|西。
他研究著她臉上困惑的表情,不明白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但在他發(fā)現(xiàn)她寫在眼底的疑惑時,他確信了她是真的不明白。
這樣的她,讓他興起一股想逗她的念頭,而他也真的這么做了——
「你說呢?」右手的手肘撐在桌面上,他將下巴放在半攤開的手掌上,好整以暇地回問她。
「我怎么會知道?」她賞了他一個大白眼,她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他了。
「給你一個提示,那一樣?xùn)|西膨脹后會變硬,不膨脹時卻是軟軟的。」
迷人的笑容在他勾起嘴角后展現(xiàn)。
她困惑的樣子,讓他覺得她好可愛。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讓他覺得這么有趣的女孩,心中的玩興更是勃發(fā)。
她皺眉思索他的話,心中的疑惑圈圈不斷地擴(kuò)大。
「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在和她玩猜謎游戲嗎?
什么東西會膨脹,然后什么又硬又軟的?她都被他弄糊涂了!
「那東西女人身上沒有,只有男人身上有,而當(dāng)女人碰到它時,它通常都會膨脹,而事實(shí)上,它正因?yàn)槟愕呐鲇|而變硬膨脹中,你說,它是什么東西呢?」他這樣的提示,夠明顯了吧?
當(dāng)然,他的身體并未因她不小心的碰觸而起了生理反應(yīng),他故意這么說,只是想逗她。
足以魅惑人心的眼眸直盯著她,他在等她發(fā)現(xiàn)自己到底摸到了什么東西后,臉上所展現(xiàn)的表情,他想,那應(yīng)該會帶給他不少樂趣才是。
緊蹙的眉并未因他的話而松開,反而攏得更緊。
什么東西是男人有而女人沒有的?她想了半天,才驀然想起有樣?xùn)|西,是男人有而女人沒有的。
霎時,她不敢相信地瞪著自己摸了那個東西的手,震驚、不敢置信,還帶著厭惡的三種情緒交雜在一起,交織出一個復(fù)雜的表情。
她果真沒讓奕帆失望,臉上精采的表情讓他狂笑在心里,但表面上,他仍只是揚(yáng)起嘴角,繼續(xù)盯著她瞧,不愿錯過她臉上閃過的任何一個表情。
瞪著摸了藍(lán)奕帆重要部位的手,她真不敢相信這只手剛才摸了什么,強(qiáng)忍大聲尖叫的沖動,她發(fā)誓她回到家第一件要做的事,一定是沖進(jìn)廁所洗手。
要是回家后,她沒把這只手徹底洗過、消毒,她就不叫梁曉孟!
忍住惡心的感覺,她再一次為自己在沖動之下做的事懊悔。
像是嫌她的悔恨不夠多似的,他涼涼的補(bǔ)了這么一句——
「怎么辦?你一個不小心的碰觸,竟然引發(fā)我強(qiáng)烈的欲望!顾樕嫌腥さ谋砬,讓他忍不住再次出言逗她。
她的反應(yīng)讓他逗她的興致高昂,從她的臉,他看出她心底的想法,好玩的他怎么可能會放過乘勝追擊的機(jī)會?
他露骨的話讓她錯愕,一張小臉漲得通紅,一雙美目死命地瞪著他。
「下流!」她啐了他一聲,這也是她呆愣的腦袋此時唯一能想到的罵人辭匯。
奕帆壓根不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他看著曉孟,覺得她氣呼呼的樣子,平添了幾許逗她的樂趣。
曉孟瞪著藍(lán)奕帆,覺得他那張寫著興味盎然的臉,真是礙眼極了!
氣氛,頓時凝結(jié)在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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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聞名上流社會,不管是人品或是財富都令人稱羨的藍(lán)奕帆,也會有被罵下流的一天?」一個打趣的女聲,忽然插入他們之間。
以眼神對峙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曉孟認(rèn)得這個女人,她是活躍于電視圈的名媛,她曾在電視上見過她。
奕帆當(dāng)然也認(rèn)識她,加果沒有她,說不定他和曉孟不會在那樣的情形下第一次見面。
「夢娜。俊罐确泽@地喊出來人的名字。
來人正是那天讓奕帆在車子里等上個把個鐘頭的女人。
「我和朋友約在這里吃飯,沒想到會遇見你!故聦(shí)上,她是出了餐廳門口,透過大片的落地窗看見他在里面,才又踅了回來的。
穿著優(yōu)雅,手里還拿著柏金包的夢娜對著奕帆微微一笑,故意忽視曉孟的存在,落坐在奕帆身邊。
奕帆被迫往右挪了一個位置,讓夢娜坐下,他很明白如果他不往右移,依夢娜的個性,她是不會介意在大庭廣眾下,直接坐在他大腿上的。
奕帆的移動連帶影響到曉孟,她也跟著往右移了一下,原該是兩人坐的長沙發(fā),現(xiàn)在擠了三個人,而奕帆就坐在這兩個女人中間。
「喂,很擠耶!你就不能坐到對面去嗎?」曉孟發(fā)難,她的手都和藍(lán)奕帆的貼在一起了,能活動的范圍一下縮小了一大半,害她難過死了。
而且,和藍(lán)奕帆的身體靠這么近,她覺得渾身不對勁兒。
但,沒人回答她的話,只見她旁邊的兩人,開始熱絡(luò)地交談了起來——
「為什么這么久沒來找我?」輕啟以唇筆描繪出優(yōu)雅唇形的嘴唇,夢娜吐氣如蘭的說出這幾個字。
溫?zé)岬臍庀⒅苯油略谵确哪樕希瑝裟葞Φ拿佳蹖χ头烹,毫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下和奕帆調(diào)情。
夢娜的舉動,讓曉孟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都立正站好,她搓搓手臂,全身竄過一陣覺得惡心的輕顫。
但奕帆倒是不以為意,反倒是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我最近很忙!购芡ㄋ椎慕杩,但也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忙到連打通電話給我的時間也沒有?」她是個聰明的女人,自然不會去戳破男人的借口,但,她也不會放棄追問。
「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工作忙起來,可是沒日沒夜的!顾f的可全都是事實(shí),管理一個龐大的集團(tuán)企業(yè),每天至少要工作十個小時以上,有時忙起來,可能兩、三天連合眼的機(jī)會也沒有。
「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不甘心被當(dāng)成隱形人,曉孟出言抗議,但仍沒收到她預(yù)期的效果。
夢娜對她的話充耳不聞,逕自對著奕帆說:「真這么忙?」她將質(zhì)疑隱藏在聲音里,沒對男人表達(dá)出真正的情緒。
奕帆但笑不語,沒對夢娜的話多作回應(yīng),夢娜也就不再多加追問。
對男人,什么事不能問、什么事可以追問,又能追問到什么程度,她向來懂得拿捏分寸,她深知男人最不喜歡會追根究底、問個不停的女人,而她當(dāng)然不會明知故犯。
為了抓住男人的心,她可是下過苦功的,尤其面對眼前這個她非要得到手的男人時,她更加不會犯這種錯誤。
她換了個話題,繼續(xù)和他交談——
「怎么?吃慣了我們這些大魚大肉,想換換口味,改吃清粥小菜了嗎?」
她瞥了曉孟一眼后,又回到奕帆身上。
清粥小菜!?這個形容詞讓曉孟平撫的眉頭又再次聚攏,不明白夢娜指的是不是她?
「喂……」她再次試著介入他們的談話,但這次,她連話都還沒說完,就硬生生的被奕帆打斷——
「我還以為你很了解我,但是,我好像錯了!」他露出一個復(fù)雜的笑容,讓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我向來葷素不忌,什么都吃!骨宄旱难垌诳聪驂裟臅r,變得深沉。
夢娜的笑容僵在嘴角,從奕帆細(xì)微的變化,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觸怒了他。
打住想再試探的話,她轉(zhuǎn)向一直被他們忽視的曉孟。
「小妹妹,你應(yīng)該很少來這種地方吃飯吧?」夢娜玩笑似的口吻里,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
「誰是小妹妹啊?」曉孟不悅地反問。
她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了,才不是什么小妹妹哩!
「就是你。∵@里就只有你才配得上這個稱呼。」她明褒暗貶,暗示曉孟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
這里只有他們?nèi),她?dāng)然不可能叫自己或是奕帆小妹妹,理所當(dāng)然的,她叫的人就是曉孟羅!
「年紀(jì)小的小妹妹,總好過會在臉上畫水彩的老姊姊吧?」不甘示弱,曉孟反唇相稽。
她還沒笨到連人家出言嘲諷她都聽不出來。她梁曉孟可不是好欺負(fù)的,她向來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可是,眼前的女人擺明要欺負(fù)她,她當(dāng)然不可能傻傻的任人欺負(fù)。
沉住氣,夢娜嘲弄地瞟了一眼曉孟身上的衣服,雖然心里已經(jīng)動了怒,但她也不好發(fā)作,畢竟她還想在她想要的男人面前,維持良好的形象。
曉孟也跟著低頭檢視自己身上的衣服,倒不覺得她這身衣服有什么不對。
牛仔褲、輕便的T恤,外加一雙球鞋,臉上脂粉未施,她這個樣子就像剛上大學(xué)的小女生。
「你不知道到這種高級餐廳吃飯,要穿著正式一點(diǎn)嗎?」夢娜的炮火再次對準(zhǔn)曉孟,這次,她換嘲笑曉孟的穿著。
她不著痕跡地觀察奕帆,看他沒表現(xiàn)出絲毫不悅,嘴角甚至還微微揚(yáng)起,她才敢再次造次。
照她所想,這個小女孩應(yīng)該也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物,要不,他怎會放任自己出言消遣她?
既然如此,她更加應(yīng)該好好利用這個機(jī)會,相信在這么強(qiáng)烈的對比效果下,應(yīng)該能為她在奕帆心中的印象加分才是。夢娜心里打著如意算盤。
奕帆也真的是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自己眼前的戰(zhàn)爭,絲毫沒有插手介入的意思。夾在兩個女人中間,他一點(diǎn)也不覺得為難。
「不過就是吃個飯,干嘛把自己弄得像只孔雀一樣?怕沒人知道你發(fā)情嗎?」
曉孟也不客氣地出言反諷回去,她又不是故意穿這樣到這里來吃飯的。
下班時,明祈要她回家打扮打扮,他又沒告訴她,他們要到這么高級的地方吃飯,所以她想,穿得輕便一點(diǎn)就好了,到了這里,她才知道自己穿錯了衣服,但那也來不及了。
雖知道他們不可能去吃路邊攤,但她也沒想到會到這么高級的地方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說她是什么?她竟說她像只發(fā)情的孔雀!?她精心的裝扮竟被她如此批評?累積在夢娜心里的怒氣,已經(jīng)快囤積到喉嚨,再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爆發(fā)出來了。
「沒什么意思!箷悦喜灰詾橐獾鼗亓诉@么一句,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底。
她身旁的奕帆發(fā)出低低的笑聲,像在為她喝采,他原先是想忍住不笑的,但他真的是無法忍耐,收斂地發(fā)出低笑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
天。∷嬗X得她很鮮!發(fā)情的孔雀!?虧她想得出這樣的形容詞。
不甘屈于下風(fēng),夢娜思索著如何反擊,終于,她想到了一個法子——
「不瞞你說,我和奕帆正在交往中!箟裟扔H昵地挽著奕帆的手,示威地沖著曉孟說。
這么做是有風(fēng)險的,她在賭,賭奕帆會不會推開她,讓她當(dāng)眾下不了臺。
他們畢竟現(xiàn)在只是朋友間的交往,但她一直希望他們之間可以更進(jìn)一步。
「是嗎?真不巧,我和這個男人也在交往中!箷悦瞎雌疝确硪粋(cè)的手臂,抬起下巴,回視夢娜挑釁的眼神,不假思索的,話就從她口中說出。
她就是看不慣她囂張的高漲氣焰,忍不住想挫挫她的銳氣。
要挑釁,誰不會?她就不相信她梁曉孟會輸給她!
無端被卷入戰(zhàn)火之中,奕帆倒是沒有絲毫的不高興,看看左右兩個為他「爭風(fēng)吃醋」的女人,他靜待好戲上場。
「小妹妹,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所說的交往的定義,我和奕帆的關(guān)系是很親密的!箟裟瘸瘯悦险UQ,她在暗示她,他們的關(guān)系匪淺。
「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什么小妹妹!」曉孟不悅地再次聲明,「而且,我和他的關(guān)系也很親密!
秉持著輸人不輸陣的道理,她才不會輕易認(rèn)輸,就算得說謊,她也不會向眼前這個討厭的女人低頭!
奕帆的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笑意,他看著這個說謊不打草稿的女人。
她不是很討厭他嗎?怎么這下又說他們很親密?難道她真這么禁不起激嗎?在這一刻,奕帆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
「你知道我所謂的『親密』是指到什么程度嗎?一般情侶會做的事,我們?nèi)甲鲞^了!箟裟日f得更明白,她直接暗示曉孟,她和奕帆做過愛做的事。
然而,她說的也是事實(shí),她和奕帆真的有過性關(guān)系,她對他高超的性愛技巧還念念不忘呢!
奕帆沒否認(rèn),他也不認(rèn)為有否認(rèn)的必要,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這方面的需求,他很清楚的知道,他和夢娜純粹是肉體上的吸引。
他靜靜地等著曉孟接下來的反應(yīng)。
偏偏曉孟還是無所知覺,她沒聽懂夢娜的暗示,更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繼續(xù)故作成熟,不懂裝懂。
「我和他也做過所有情侶會做的事。」想都沒想,她話就直接出口。
其實(shí)情侶之間會做什么,她是不知道啦!畢竟,她又沒交過男朋友,可是,她至少看過偶像劇,對男女交往這碼子事,還有一點(diǎn)小小的概念。
曉孟的態(tài)度,讓夢娜很明顯地感受到她在說謊,但她不急著戳破她,她要慢慢地拆穿她的謊言,而且,說真的,她不認(rèn)為奕帆會對她算不上是豐腴的身材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