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麗姐:
誰說非洲是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這里的鳥蛋種類多得不勝枚舉,不僅這樣,連動植物的種類都多不可數(shù),這里的人沒有種族分裂問題,更沒有勾心斗角,只有愛心和包容心。
只是每天上門看病的病人多得大排長龍,俊書都會耐心的幫他們看病,不過妳放心,俊書的眼里不單單只有病人,還有我!
黃昏時,我們會一起去看夕陽,爬到樹上看星星,有著難以形容的愜意。
月麗姐,有機(jī)會的話,妳可以選擇來此一游,會讓妳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包妳一定容光煥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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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麗收到吳恩秀從非洲寄來的信,還有一張她與柯俊書的相片。
月麗仔細(xì)端詳相片中的吳恩秀,雖然她曬黑了一點(diǎn),但看起來比在臺灣時健康、活潑多了。
更令她感到驚訝的是,她從未看過吳恩秀臉上有這么燦爛的笑容。
從這點(diǎn)推斷,她相信吳恩秀的婚姻幸福美滿。
當(dāng)她得知吳恩秀決定與柯俊書一同前往非洲時,她是滿心的不舍和不愿意,現(xiàn)在看來必須承認(rèn)吳恩秀的決定是對的。
在他們離開臺灣后的一星期,一位自稱是柯俊書的母親和妹妹滿面憂容的找上她,希望能從月麗的身上得知柯俊書和吳恩秀的消息。
她答應(yīng)柯俊書的母親,一旦有吳恩秀和柯俊書的消息,一定會通知她。
月麗手拿著這封信,毅然決然去見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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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麗走進(jìn)柯家。
柯母乍見月麗的出現(xiàn),強(qiáng)烈的第六感告訴她,一定是有柯俊書和吳恩秀的消息了。
「月麗小姐,妳有俊書的消息了?」
「嗯,我剛收到恩秀寄來的信。」月麗將信遞至柯母面前。
柯母笑逐顏開迫不及待打開信,倏然一愕,「他們真的在非洲?」再看隨信附寄的相片,更是激動的淚水直流,欣慰的微笑,「他們看起來好幸福!
柯芷軒等不及從母親的手中搶走了信,「哇,俊書真的跑到非洲了。」
柯父滿臉不悅,怒氣沖沖,「這有什么好高興,竟敢?guī)е怂奖,這種兒子不要也罷!」
柯母可不以為然,她氣沖沖手指著柯父,「當(dāng)初要不是你悔約,俊書今天也不會帶吳恩秀遠(yuǎn)走他鄉(xiāng),還跑到人煙罕至的非洲,害得我不僅沒了媳婦,連兒子都不在身邊!
「我哪知道他是說真的,我還以為他只是嚇我們兩個人!箍赂覆徽J(rèn)錯,皺著一張老臉生悶氣。
「兒子你從小看到大,你會摸不清他的脾氣?他是個只會說說的人嗎?」柯母不放過柯父。
柯父氣急敗壞悶哼一聲。
柯母可不愿意輕易放過他,瞪大眼睛逼視柯父,「告訴你,我決定去非洲找兒子和媳婦!
「什么?連妳都要去非洲?」柯父嚇得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柯母。
「對!你要的是名利,我要的是含飴弄孫,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決定去找兒子、媳婦。」柯母去意甚堅。
「媽,我也要去!箍萝栖幪鰜砀阶h。
柯父怒瞪柯芷軒,「妳嫌家里還不夠亂,連妳都要來添亂?」
柯芷軒摟著柯母,「嫣說得對,你的眼里只有名輿利,我佩服俊書這份勇氣,所以我決定要和俊書一樣到非洲行醫(yī)。」
「反了!你們?nèi)挤戳!」柯父怒不可遏地咆哮?br />
柯母不理會柯父的怒氣挽著柯芷軒,「就讓妳那食古不化的父親獨(dú)守臺灣,守著他的名聲和利益,我們走!
「妳們敢!」柯父暴跳如雷地直跺腳。
「沒什么不敢,之前我還怪俊書悖逆不孝,現(xiàn)在想想俊書說得不無道理,媳婦是跟他過一輩子而不是跟你或是跟我,我們根本無權(quán)幫他決定終生!箍履笖蒯斀罔F的指責(zé)柯父。
「好!都走,都滾出柯家大門,永遠(yuǎn)都不要再回來!」柯父情緒激動,惱羞成怒地叫吼。
柯母來到月麗的面前,見月麗一臉驚惶不知所措,露出欣慰的笑,「謝謝妳特地跑來告訴我他們平安!
月麗尷尬地強(qiáng)擠著笑,「這沒什么,倒是害妳和柯先生……」
柯母不悅地斜睨柯父一眼,「無所謂,有一天他會自食惡果!
「我還是先告辭!乖蔓惒桓以倮^續(xù)停留,伺機(jī)拔腿逃離。
「謝謝妳!箍履高B聲感謝。
月麗定出柯家大廳,背后隨即響起柯父如雷般的咆哮,足以震動整幢柯家。
「只要妳們走出這大門就不要再回來--」
月麗不由得全身竄起一陣涼意,想不透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家庭。
有錢無罪,最令人可恥的是以錢衡量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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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看,好不好看?」
吳恩秀穿著一身非洲女人所穿的衣服,興高采烈的跑到柯俊書眼前轉(zhuǎn)呀轉(zhuǎn)。
只見一條少得不能再少的布圍在她胸前,堪堪掩蓋圓潤的胸脯。
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剛好遮蔽她渾圓的翹臀,凸顯出那雙修長、勻稱的雙隧更加誘人。
「這衣服是哪來的?」柯俊書的眼珠子差點(diǎn)沒掉出來。
「巴姐親手做的,好看吧?」她沾沾自喜的在他面前又轉(zhuǎn)了個圈圈。
好看得足以令他血脈僨張,鼻血直流。
柯俊書故意來到她的身邊兜旋,默默地打量著她,似笑非笑的眼神慢慢地滑過她的曲線,將她曼妙的身材盡收眼里。
「除非我在妳身邊,否則我建議妳最好別穿這套衣服!
「為什么?」嬌媚的甜笑僵在臉上,她不禁困惑地問。
「這還要問?」醇厚的聲音里隱含一絲笑意。
她眼珠子滾動,思索他話中之意。
他雙手從她背后環(huán)抱住她,溫柔地攬她入懷。
「我的老婆可是非洲最美的女人,我敢說不知道有多少非洲男人早就躲在暗處覬覦妳的美色。」
聽到出自他嘴里那股酸死人的話,吳恩秀好想笑,將頭倚貼在他的胸前。
「別胡說,別以為我不懂這里的美女標(biāo)準(zhǔn)!
「是嗎?我倒想聽聽妳的見解!顾氖种肛潙俚剌p撫著露出布料外柔細(xì)的肌膚。
「這里的審美觀確實(shí)和我們大不同,這里的男人認(rèn)為美若天仙的女人要愈胖愈好、愈黑愈美!
她的聲音性感地教人迷醉。
「是嗎?」他的唇徘徊在她的粉頸和鎖骨間。
「所以在這里我是一個長得非常安全、非常抱歉的女人!箙嵌餍銒汕蔚剜狡鹦∽。
「在我眼里,妳賽過這里每一個女人。」他緊緊地?fù)肀е,手指玩弄她背后的繩結(jié)。
「俊書,我的衣服會掉下來!顾N著嘴巴警告他。
「我現(xiàn)在的自制能力非常差,別誘惑我!
他拋給她一個邪惡的微笑,看得她整個人都要融化。
「真的別鬧!箙嵌餍闼餍詠韨大轉(zhuǎn)身面對著他,嬌嗔地白他一眼,「你愈來愈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柯俊書淘氣的笑著,然后低頭吻住她的唇,品嘗那片嬌柔的紅潤……
「對不起,柯醫(yī)生!
翻譯的聲音突地急遽竄進(jìn)來,嚇得柯俊書和吳恩秀連忙分開。
吳恩秀羞紅著臉將臉別開,柯俊書則大方地面對著翻譯,翻譯的后面緊跟著一名神色焦急不安的土著。
「什么事?」
「阿一的孩子突然發(fā)燒又拉肚子,村里的巫師束手無策,阿一焦急如焚,想請你過去瞧瞧!狗g說出阿一的需求。
「我馬上去!箍驴嫔聊,轉(zhuǎn)身吩咐吳恩秀,「帶齊診療器具。」
「好!
她早已習(xí)慣柯俊書心系病人的心情。
「對了,醫(yī)生夫人,這里有一封剛收到的信!狗g急切地摸索口袋,掏出一封信件交給吳恩秀。
吳恩秀看也沒看地塞進(jìn)胸前的布條里,她大膽態(tài)意的行為令柯俊書目瞪口呆,也不禁偷偷竊笑。
自從吳恩秀跟他來到非洲之后,她封閉的性情和害羞的個性被這里純樸的土著感染,逐漸變得開朗活潑、大而化之。
吳恩秀拎著診療包,「行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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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一的孩子只是吃壞了肚子,在柯俊書的妙手下已安然無事,阿一為了答謝柯俊書,特地送了他們一些蔬果。
吳恩秀將滿載的謝禮抱在胸前,喜孜孜地和柯俊書走出阿一的家,坐上他們專屬的坐騎--大象。
在這里大象勝過賓士轎車,因為這個地方放眼十萬里找不到一個加油站。
兩人肩并著肩坐在大象的背上,走在夕陽余暉下。
這是都市人無法享受到的愜意。
吳恩秀低頭瞅著滿懷的蔬果,「這里的人最熱情!
「妳好似愛上這個地方?」他眼里有絲戲謔。
吳恩秀了解他并無惡意,她羞怯地微笑,「你不認(rèn)為這里很棒嗎?」
柯俊書會心一笑,伸手摟住吳恩秀,「只要有妳在身邊,不論是哪里,我都認(rèn)為是很棒的地方!
吳恩秀的眼里涌進(jìn)一道暖流,「你愈來愈油嘴滑舌!
柯俊書低頭朝她微笑,無意間瞥見胸口露出的信封,他指指她胸口,提醒她,「是誰寫的信?」
「對喔,我差點(diǎn)忘了。」她騰出一只手從胸口將信抽出,交給柯俊書,「你看吧!
柯俊書拆開信詳閱,「是月麗!
「我想也是。」
「月麗說她曾經(jīng)去我家,將妳寫的信給我媽看,她說,我媽和芷軒要來非洲找我們。」
「什么?你媽和柯芷軒要來這里?」
她震驚地松開雙手,懷中的蔬果就從大象背上掉到地上。
吳恩秀懊惱地望著地上的蔬果興嘆。
「讓我看。」她從柯俊書的手中搶回信,詳閱一遍,「她們真的會來嗎?」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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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的國際機(jī)場出現(xiàn)兩名雍容華貴的母女,她們一走出入境大廳立即吸引大批訝異目光。
柯芷軒揮著汗,「妳有通知他們來接我們嗎?」
「沒有!箍履富氐煤弥苯犹谷。
母女倆熱得頻頻拭汗,她們從來沒有在熾熱的酷陽下曝曬過。
「沒有?」柯芷軒詫異母親的坦然。
「因為我想給他們一個意外驚喜!箍履感ξ谋硎。
「意外驚喜?」柯芷軒以手遮額,瞇著眼睛看著酷陽,「只怕還沒到他們家,我們就被烤成人干!
「別說了,快走吧!
母女拎著名牌行李包走在燙人的柏油路上,不時聽見柯芷軒的連聲抱怨和母親安慰的聲音。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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