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私人小島上,唯一的一棟建筑物,是大得宛如城堡般、充滿希臘風格的別墅,四方形圓角的建筑,使得別野里的任何一間房間都能清楚地看見海景,建筑中央則設計成中庭花園,有噴泉、流水、花園步道與溫室等。
羅剎的居處位在東方,隔了上千坪遠的西方相對位置,則住著一名深居簡出、年約六旬的男人,他就是羅剎的養父--羅德。
歲月在他身上、發上留下了灰白的痕跡,然而那張臉上,卻沒有上了年紀的人該有的和藹可親,反而隨著歲月流逝而顯得更加冷厲。
「老爺。」才剛準備好少爺要的熱水,喬夫管家便接到老爺的傳喚,只好把手上的工作交給別人,自己趕緊來見老爺。
「喬夫,羅剎派杰西帶了個女人回來,對嗎?」與羅剎相同平淡的語氣,不同的是,羅德說話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重點。
「是的!
「她來多久了?」
「快一個星期!箚谭蚬芗夜Ь吹幕卮。
「客人來了快一星期,居然沒有人想到該告訴我一聲?」羅德冷淡的語氣轉為怒意。「你眼里還有我這個老爺的存在嗎?」
喬夫管家低著頭,接受老爺的責罵。
「你現在眼里只有羅剎,沒有我了,對嗎?」
「喬夫不敢。」喬夫管家低應。
「不敢?」羅德嗤哼一聲。「喬夫,不要以為現在當家的人是羅剎,你就只顧著討好他,別忘了,當初是誰拉你一把,讓你有今天這種安穩的日子可以過的!
「喬夫不敢忘!咕褪且驗椴桓彝,所以他依舊對老爺恭敬。
當初他和兒子杰西流落街頭,是少爺發現他,征得老爺同意,才收留他們,讓他們父子倆衣食無虞,他感激少爺,但同樣對老爺也有感激。只是,人的忠心若只能屬于一個人,那么,他無疑地是偏向少爺。
「那女人是誰?」見喬夫態度依舊恭敬,羅德這才緩下口氣。
「是敖雙小姐。」喬夫管家照實回答。
「敖雙?」他眼神變得更加銳利,「是敖承的女兒?」
「是!
「羅剎把敖承的女兒安置在島上有什么用意?」
「少爺有少爺的想法,喬夫不便過問。」
羅德抬起眼,一雙銳眸直望著喬夫管家。
「喬夫,你對我也要隱瞞嗎?」
「喬夫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少爺的想法與作法,向來不會對任何人解釋,喬夫的確不知道少爺的打算。」喬夫管家惶恐地回道。
原本他認為少爺抓了敖小姐,只是為交換「綠虹之星」 ,少爺也承認過,可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他不那么肯定了。
少爺對敖小姐的態度太不尋!
「敖雙長得如何?」
喬夫管家沉吟了下,語帶保留地說:「敖小姐長得很清秀!
「只是清秀?」
「敖小姐像敖先生多一些!估蠣攲Π诫p的好奇太多,喬夫管家直覺不安,只能輕描淡寫地回應。
「好吧,告訴你的少爺,要他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怪绬柌怀鍪裁粗攸c,羅德只能這么命令。
「是,喬夫一定會轉告少爺!
「沒事了,你回去吧!
「是,老爺。喬夫告退!构芗彝肆顺鋈。
男人一旦沒有了權與勢,不論做什么事,都沒有人會多理,這個道理羅德這十年來體會得特別深刻。
權與勢對他來說雖然重要,畢竟他曾經擁有過,現在失去了,還不至于特別留戀,只有一件事,他這輩子到死都會堅持。
那個讓他愛了一輩子、想了一輩子,卻始終得不到的女人,至今仍然幸福地與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既然他得不到她,又舍不得報復她,那他所有的恨與怒,當然就由那個男人來承受。
敖家人,休想好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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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天敖雙才發現,這座島雖然看起來與世隔絕,但事實上,它并沒有那么與世隔絕。
拜落海之賜,她終于有幸一睹溫水浴池的「芳容」。
羅剎不是個會虧待自己的人,既然特地興建了浴池,當然不會只是小小一個池,而是特地辟出一間房,改成溫水浴室。
幾十坪大的空間,在中央鑿了個圓形的池子,池邊立了四根圓柱,上頭各有一個開關,可以控制冷熱水的大小與噴水柱,圓柱問以白色的紗簾相隔,也有開關可以控制室內燈光的顏色與強弱。
池旁的凹地里提供了不同的浴水選擇,有海鹽、熏衣草、硫磺水等十幾種自然溫泉與時下流行的泡澡種類,池子里也設有梯階座位與按摩功能,全部都是由嵌入圓柱的電子按鈕來控制。
羅剎按下沐浴用的溫水,然后將敖雙放入白色的浴池里。
「你是要讓我洗澡?」
反正身體都被他看光光了,加上熱水很快注滿浴池,水面上冒起陣陣白煙擾人視線,她也就沒費事去尖叫或者遮掩自己,只不過她將自己沉入水里,只露出一顆頭。
「泡熱水可以祛寒!顾呎f邊脫下浴袍也進了浴池。
「喂,你干嘛?」敖雙嚇了一跳。
「泡熱水澡!惯@非常明顯吧。
「可是我在這里耶!惯@家伙懂不懂男女有別。
「剛剛我們掉進海里,不也在同一個『浴池』里?」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那不一樣!」她差點尖叫。「那時候我們有穿衣服,還有,誰跟你一起掉進海里?我是被你拉下去的無辜受害者!」
「動手推人下海的可是妳喲。」羅剎笑著掃了她一眼,先做壞事的人可不是他。
「如果你不亂吻我,我哪里會推你?」敖雙理直氣壯地回答,「你對我毛手毛『嘴』,本來就是你的錯!」他休想把罪過推到她頭上。
「毛手毛嘴?」有這句成語嗎?
「少轉移話題,你快點出去!」她趕他。
「我才是這里的主人吧?」她這是鳩占鵲巢。
「你的房子那么大,難道只有這個浴池嗎?」她白他一眼,「你去別間啦!」
「這一層樓只有這個浴池!
「那我回我房間泡澡,你轉過身去。」她命令道。
「何必這么麻煩?這個浴池夠大!
「對不起,你不知廉恥,但我還要顧及我們敖家的名聲,所以,你自個兒慢慢泡吧!」她才不想回去被哥哥們念到臭頭。
「太過在意別人的想法,是愚人的行為。」
「像你這樣為所欲為,只顧自己開心的人,根本是自私!惯@家伙居然說她是愚人,他才是笨蛋咧。
「才相處兩天,妳就這么了解我是個自私的人?」羅剎咧嘴一笑,笑得她頭皮有點發麻!杆詩厬撝,我做事向來只在乎自己高不高興,而我決定的事,絕對不會讓人有反對的機會!
真是狗改不了吃……咳,反正他的自大無可救藥了,她才不跟他攪和!
「你自個兒去高興吧,我才不奉陪!怪庇X告訴她快點離開才是安全之道,顱不得害羞,她轉身就走。
但還沒出浴池,羅剎便從身后抱住她,將她拉了回去,她頓時感覺到背后一陣灼熱。
「敖雙……」他灼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惹得她全身一陣酥麻戰栗。
「放開我。」她微微掙扎著。
「不放!沽_剎簡單地丟給她兩個字,兩片溫潤的唇瓣貼上她的肩頭,印下一吻。
親密的吻觸,讓兩人都顫動了下。
「羅剎,你放開我。」
又是這句,他心火突冒,雙臂勒得她更緊。
「不放!」他想要的東西絕對會辦法得到,在他的字典里沒有「放」這個字。
「你不能這樣!」
「為什么不能?」他輕吻著她,修長的手指在她腰上輕輕挑動。
「你要的……不是我!顾ё∠麓剑吡Σ蛔屪约簽樗閯。
「妳又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你要的……是『綠虹之星』……」
羅剎輕笑一聲,「『綠虹之星』與我們之間的事無關!
「但你要它不是嗎?你想用我來交換我家的傳家之寶,我可以成為人質,但是絕對不會成為你的玩物!」
身為人質,她的自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可以反抗、可以嬉鬧、可以謾罵,因為她很清楚她與他之間的關系。
他吻過她又如何?裸身相對又如何?
他們之間的身分對立,是不會變的。
羅剎將她推向前、轉過身,雙手撐放在浴池邊,依然將她鎖在自己懷抱里,兩人面對面。
「妳拒絕我,只是因為『綠虹之星』?」
「這還不夠嗎?」她雙臂環胸遮住胸前春光,也避免兩人太過貼近。
「不夠,因為在我眼里,這不成理由!顾竭吂雌鹨荒ㄐ。
「但對我來說,它是理由!拱诫p昂首瞪著他,「你想要「綠虹之星』,就是我的敵人。」
「妳執意要這么認定隨便妳,與敵人共枕,聽起來更讓人蠢蠢欲動。」說完,他欺身再度吻住她。
「不要……」她轉著頭躲避,但他不理會。
這次他是來真的,不管她怎么躲,他就是有辦法吻得到她的小嘴,并將她困在懷里與池壁之間,讓她連一點點掙動的空間也沒有。
她放開手臂想推開他,他卻更向前,直接抵觸上她胸前的柔軟,她不禁倒抽口氣。
「羅剎,你不要再鬧了!」她好不容易逮到空檔大叫,「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妳認為我像在開玩笑嗎?」他淡淡反問,身體壓得她更緊。
不……不像。
他的語氣雖然平淡,但是眼神一點也不輕松,欲火仍然熊熊燃燒著,而且他的身體更是緊繃著,蓄勢待發。
「你不能這樣……」敖雙真的慌了!肝也皇悄,沒有辦法和敵人上床,你一定會害我哭的!
「妳會哭嗎?」羅剎抬起她的臉,望入她明媚的鳳眸里。
「怎么不會?」她白他一眼,「你不知道男人是最會害女人哭的一種動物嗎?」
他揚起一抹笑容,「那么,就讓我看看妳為我哭泣的情景吧!拐f完,他欺身吻住她。
怎么這樣?
這還算是人話嗎?
敢情他是覺得她哭是一件好玩的事嗎?
真的是太、過、分、了!
「走開,不要吻我!」敖雙用力捶他的肩,但捶沒兩三下手就痛了,怎么那么硬,他的肩膀是鐵做的嗎?
羅剎不理會她的抗拒,吻得更加深入,一手按在她的腰后,讓兩人的身體貼合的沒有一絲縫隙。
「羅剎……不要……」她拚命扭頭想避開他的吻。「我不要這樣……」
「雙,妳繼續扭動的話,會讓男人想要溫柔都很難……妳明白嗎?」他的唇貼在她頸邊輕喃。
「我不明白,你不可以強迫我!」她用力推他。
他謔笑了一聲,捉住她的雙手壓在她頭頂,唇與舌開始在她胸前烙下痕跡。
「你……放開我,別吻我……那里……羅剎!」他的吻痕印滿她雪白的胸前。
這男人真的不打算放過她,太過分了!
可惡,既然她得受苦,憑什么讓他得到歡樂?還這樣制得她動彈不得,他卻可以恣意欣賞、碰觸她的身體?
可惡……既然避免不掉,那就兩個人一起墮落好了!
他讓她不好過,她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敖雙輕扭動身體,摩擦著他的身體,他很快有了反應,在他全身都貼著她的情況下,她當然感受得到他已然昂起的亢奮。
「放開我……」她低喃,不再反抗,聲音柔得像吹過樹梢的春風!噶_剎,你壓我得好難過……」
他立刻抬起頭,藍眸雖然閃著火熱卻不失謹慎。
「我想通了!顾鹨荒ㄐv,「你真要為所欲為,我絕對沒辦法抵抗的,而且這里是你的地盤,我連逃都沒得逃。」
「所以?」
「你知道嗎?強暴會在女孩子心里留下很深的陰影,甚至從此懼怕男人,再不敢接近任何雄性動物!顾恼Z氣像在聊天。
「那又如何?」
她看著他,「你應該很有經驗吧?」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我想,我不要一個很痛的做愛回憶,我要一個不會在事后把你罵成豬頭的經驗,你可以給我吧?」
「妳在打什么主意?」她前后態度相差太多,讓羅剎高昂的「性致」頓時冷卻了幾分。
「我哪敢?」她一臉無辜,「我又打不過你,也沒你聰明,沒你蠻橫,只好順著你的意思呀!顾刹幌胱杂懣喑。
「是嗎?」
「你很多疑耶!顾櫚櫺”亲,「不是告訴過你,多疑的人容易衰老嗎?我只是把我的意思表達出來,你沒必要提防成這樣吧?還是……」她瞄了他一眼,「你怕栽在我手上,從此愛上我、離不開我?」
羅剎挑高一眉,莫測高深地笑了。
「妳是第一個敢對我下戰書的女人!
「那又怎么樣?」她學他挑眉。
「是呀,那又怎么樣?」他放開她的手,「所以,我接受了!
敖雙揉了揉手腕,埋怨地睞他一眼。
「干嘛把我抓得那么緊?會痛耶!
「我想待會妳會更痛!顾麘袘械恼Z氣,暗示意味十足。
「是誰痛還不曉得呢!顾龐商鸬匾恍,兩手搭上他的肩,手指緩緩輕撫著他結實的肌肉。
鼓鼓的肌肉,讓她忍不住多按了幾下,硬邦邦的呢,一點也不柔軟。
敖雙努力回想以前知道的男性敏感處和挑逗方法,決定拿他來當實驗品,她傾身主動吻他,唇瓣滑下他的喉結輕吻了幾下,她發現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嘿,這個好玩。
她繼續玩,輕蹭著他的身體,玉手輕撫著他的胸口……直到來到肚臍,再向下來到男人最重要的……哇!她暗自吞了口口水,那個……怎么可能……
她光想到要去碰都覺得害怕了,怎么可能讓他放進她……不行,她不玩了。
察覺到她有退縮的念頭,羅剎終于收回主控權,低頭給她一個比她給的強上十幾倍的火熱親吻。
敖雙差點癱軟在他懷里,吻得唇瓣又紅又腫后。
「羅剎……」她拉住他的頭發,臉色潮紅地搖搖頭。
他卻只是一笑,暫時放過她,就在她放松身體,整個人完全賴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堅挺已經悄悄開始入侵。
當她警覺到是有什么發生,他已經攻進她的柔軟,一舉穿透。
「呃……」她發出痛呼聲,隨即緊咬下唇。
他還在往前,讓她忍不住掄拳捶他的肩。
會痛!
「妳可以咬我!顾尤恍πΦ慕ㄗh。
他都這么說了,她還客氣什么,立刻滿懷報復地傾身張嘴咬住他的肩膀,誰知道她傾身的動作正好讓他更加深入。
可惡……他根本是在拐她……她為時已晚的發現,卻已經來不及推開他。
他贊嘆一聲,「妳的確夠格讓我癡迷!咕退闼龥]有經驗,體力也不如他,她還是不肯輕易投降。
她只能緊緊攀住他,任一波波愉悅快速累積,終至到達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