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等級:最高機密
檔案代號:A001
檔案內(nèi)容——
姓名:喬伶
年齡:二十二歲
性別:女
國籍:中華民國與美國,雙重國籍
婚姻狀況:未婚
家庭狀況:上有父母及三名兄長,為家中排行最小。
工作職稱:不明
原因:因莫名號于近幾年曾分別于臺灣文藝界、唱片界、電視界等不同職場以不同職稱出現(xiàn),可謂職場上的“百變女王”。
“你仍然沒變……”
男子在翻閱手中資料,看到此一項目時,輕聲低笑,喃喃自語。修長的雙腿輕松地交疊,一只手輕松的將手中多頁厚實的資料報告翻至下一頁,繼續(xù)審視——
檔案人近五年之經(jīng)歷簡介:
喬伶十七歲時畢業(yè)于臺灣“圣安女中”,畢業(yè)后參加全國大專聯(lián)招考試,以當年最低錄取分數(shù)兩分之差而落榜。究其原因,歷史一科只拿十八分而拉低總分數(shù)為最大敗筆。之后便拒絕重考。
半年后,委托其表姊——于立睛之出版社出版了一套十二本膾炙人口的武俠小說,造成當時坊問一股武俠風,之后使銷聲匿跡約兩年的時間。
根據(jù)調(diào)查,這段期間喬伶曾離開臺灣前往美國,但于美國時行蹤無法查明。
一聲急促的吸氣聲在偌大的室內(nèi)響起,分外刺耳。
“你到美國兩年了;而我卻——”他緊閉上酸澀的眼睛,頭往后倚靠在椅背上,心底深處被悔恨刺得隱隱作痛。他不敢相信自己當年竟會如此愚蠢的任眼前的甜美溜走,而讓自己多受了兩年回憶與等待的煎熬折磨。
深吸一口氣,他像吞下口中哽在喉間的梗刺般吞了口口水。張開眼,勉強平復胸口的窒痛,再度翻著手中的資料。
兩年后,喬伶再度于臺灣唱片界引起喧騰,成為紅牌唱片制作人與詞曲創(chuàng)作人。奇怪的是,喬伶雖貴為許多天王、天后競相邀請的對象,她本人卻只愿接受新人的唱片約。而每位新人都必須先通過她的試音,才肯接下案件。而那兩年,她也的確捧紅了不少新人歌手。
目前,喬伶最新的職稱是“電視編劇”。最新的一出劇于二個月前播出,創(chuàng)下九點半戲劇檔的高收視率。
如此活躍,卻從未于報章雜志上曝光,這得歸于——
資料的最后夾著一張五乘七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是一名嬌俏的年輕女子,鮮黃的V領針織衫將她嬌嫩的肌膚襯得更加白皙,合身的淡藍色牛仔褲襯托出那雙勻稱修直的腿,搭著帥氣的白球鞋。
兩道濃密微翹的睫毛下是一雙骨碌碌、閃著慧黠及古靈精怪的大眼。長及腰的黑發(fā)編成兩條簡單的辮子里落在胸前,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那不是三條發(fā)編成的麻花辮,而是隨意分成兩條發(fā)相互交卷而成的。紅艷欲滴的櫻唇不點則紅的微張,露出可愛的貝齒。這女孩的美有著令女人都為之嫉妒的精靈之美。
這張照片肯定是在這可人兒不注意時偷拍的,因為照片上的她并不是對著鏡頭,而是盯著手中快融化的霜淇淋愉快的笑著。
男子輕嘆口氣,以拇指愛憐的輕撫著照片上女孩的臉頰和頭發(fā),微薄的雙唇有著滿足的微笑。他就這樣盯視了照片的人兒許久。
“伶兒,你真的長大了。”他柔柔地對著照片上的她輕聲嘆道。
“這一次換我出擊了。伶兒,你等著接招吧!”
* * *
“搞不清楚狀況啊!這什么鬼天氣!”
喬伶下了陽明山的小公車,迎面一陣刺骨的冷風吹得她牙齒直打顫,不淑女的在路邊大聲咒罵起來,想借此讓自己有些暖意。她拉拉背上的手織背包,將手圈在嘴前呼著熱氣,朝著“玫瑰莊園”走去。
大約定了十五分鐘后,來到一扇黑色的鏤空大門前,她在門旁按下一組密碼,大門旁另一扇供人進出的側(cè)門便開啟。她走進門,沿著環(huán)繞草坪的鵝卵石小道朝主屋走去,沿路還親切的跟宅里的守衛(wèi)及其他工作人員打招呼。
一走到三層樓高、維多利亞式的大宅門前.她猛地推開門,還未通過玄關走進大廳,她就扯著嗓門高聲大喊:
“爸、媽,你們最美麗的女兒回來了!”
喊完正好走進客廳,拉下背包隨手就朝大沙發(fā)上一丟,雙手又圈成圓形湊在嘴邊,仰頭朝二樓回廊大喊:
“正威皇,你們最聰明的妹妹回來了,還不快出來接見!”
反正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兒,又是排行最小的孩子,所以冠上那些全天下“最美麗”、“最聰明”的名號也不為過。除非她那愛妻如命的老爸舍得讓她老媽“老蚌生珠”,前提是,那顆“珠”必須確保是女性,否則她頂著那些名號可以在家招搖一輩子。
喬伶才將身上的大外套甩掉一半,就聽見母親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王昀慌忙的從廚房跑出來,身上穿著圍裙,兩手還沾了些面粉,一見到女兒站在客廳不文雅的甩著外套,直呼口氣,也不管手上的面粉就直往胸口拍,輕斥道:“你這丫頭!回來還那么大的排場,嚇人啊!”
喬伶雙眸一亮,一把甩開外套,就沖進母親的懷里撒嬌!皨屵!”
“別搖啦,有面粉呀!”
“沒關系.反正我皮膚白。倒是媽咪還是一樣漂亮,是不是爸爸的愛情滋潤功效好?”
“你這丫頭,凈說些不正經(jīng)的話。”王昀臉微紅的斥道。
“嘻嘻嘻,媽咪真好玩,還是那么容易臉紅!
“伶,又在捉弄媽了!
喬伶的身后響起一聲低沉的斥責,她飛快回身,一見到來人,尖叫一聲就沖進那寬厚的懷里。
喬昱威剛毅、冷峻的臉上出現(xiàn)了淡淡的笑容,輕松的攔下喬伶,將她抱個滿懷。
“二哥!”
“你走路回來的?怎么不打個電話讓我們?nèi)ソ?你看,手又冰冰的了。”說著,他舉起兩人緊握的手湊到嘴邊呵著熱氣,輕輕揉著喬伶的小手想使之暖和。
喬伶展露甜美的笑容,“走路可是我唯一拿手的運動那!別皺眉了,再皺下去就跟沙皮狗有得拼了!
“小鬼頭!”喬昱威拿她沒轍,笑鬧的拉拉她的發(fā)辮笑罵。
喬伶則拉回發(fā)辮,吐著舌頭朝他扮鬼臉。
王昀笑看著這對感情深厚的兄妹,心里漲著滿滿的幸福。
“你們兄妹倆好好聊,媽進去熬個獨家密方的湯,讓丫頭暖暖身。”
看著母親踱進廚房的背影,喬伶小聲地朝喬昱威問道:“二哥,媽這回的獨家密方是啥?”
“味道有點怪的烏龍茶葉熬雞湯。”
“天!”喬伶咋舌的輕呼。
“好了,好了,沒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喬晏威好笑的拉著她。
喬伶突然東張西望的問:“爸爸、大哥和小哥怎么沒出來迎接我?”
“昱皇那小子不知道又混在哪里的女人堆,爸跟大哥還在公司,應該快回來了!
“臭小哥,我這么可愛的小妹不好好巴結(jié),沒事就會對那群‘薩隆巴斯’的女人流口水,看我今晚怎么修理他。”
“什么薩隆巴斯?”
“倒處亂貼呀!”
“你喲!”喬昱威笑開的又拉拉她的發(fā)辮。
當晚,喬家的所有成員自然全都到齊。喬伶被后來回家的父親喬宇震、大哥喬昱正和小哥喬昱皇輪流抱著打招呼,差點在他們狗熊式的擁抱中窒息。
說也奇怪,喬家的四個男人每個都有一百八十公分以上的頑長體型,就連嬌美溫柔的母親也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如此優(yōu)良的基因血統(tǒng)為何到了她就失效?她從小到大每天一杯鮮奶,而且從不間斷,卻只勉強長到一百六十二公分。真沒天理!
* * *
喬伶趴臥在書房的地板上,兩手肘撐起閱讀著小說。突然間整個人一百八十度大翻身,眼睛瞪著天花板,小嘴抱怨似地喊著:“唉——真無聊!”
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因她的大翻轉(zhuǎn)而落在地板上。偌大明亮的書房流泄著國內(nèi)某知名女歌手吶喊呼喚的歌聲。
稍早,她隨著CD的播放跟著吼叫了好幾回,并將思緒沉醉在無奈掙扎的情感場幕中,但不久,她便聲嘶力竭。合上書,一股沉重的失落感深深地向她襲來。
喬伶踱步走到落地商前,凝視著窗外翠綠的林木和湛藍的天。
天空真藍,藍得讓人迷醉、失神。就好像他——
“去去去!沒事想那八百年前的‘故人’干嘛?真是大兇!”
喬伶猛搖頭,斥喝著自己的心不該如此多愁善感。
不過說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莫崴琦和雷伊兩人的影響,最近她只要一閑下來,就不自覺地會想起十七歲時那段蠢爆的記憶。
啊——十七歲!盛夏的青蘋果記事。
其實說穿了,那年她甚至還沒滿十七歲。那段愚蠢的過去最好就隨著“D”的離去而消散吧!她可不想在未來的幾年再度遇見D,而使得“過去”浮上臺面,讓那群老想挖她八卦新聞的記者大哥大姊們有稿交差,而讓自己成為年度八卦女主角。臺灣最近有太多八卦夠大眾閑磕牙,不需要再加上她來滿足大家的偷窺欲。搞不好大家會因太多的八卦而心臟承受不住呢!所以,她不需去趟渾水。
“呵呵——看卡通,看卡通!”
喬伶三步并作兩步的跳到四十寸的大電視旁,抓起遙控器往后退,正準備盤腿坐在地板上打開電視時,電話卻在此刻鈴聲大響。
“啐,真討厭!”喬伶丟下遙控器,認命的起身走到電話旁接電話。
沒辦法,不是透過樓下主機轉(zhuǎn)接來電的人,肯定是比較重要的親朋好友。
“喂——”喬伶故意不情愿的拉長語調(diào)。
。ㄎ梗媪鎲?)
一聽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靳月玫的聲音,喬伶雙眼一亮,頓時變得非常有朝氣,開心的喊著:“月玫,你服裝秀忙完了呀?對了.你怎么知道要打到這里找我?”
靳月玫是近幾年國內(nèi)非常知名的模特兒,這陣子忙著好幾場大型的服裝秀,沒空陪她瞎混狂瘋,教她快悶死了。而她身旁又都是一群位高權重的大忙人,所以一想到這下有人可以陪她瘋,她連一向固定愛看的日本卡通都忘了。
。ㄟ說呢!你工作室答錄機留的是什么鬼話?)
“哈哈哈——那你有沒有留話?”
。ㄩ_玩笑,聽到你那句‘在不久的將來回電’,我若還傻傻的留話,豈不讓你笑爆了。
“嗯——孺子可教也,不愧是我天才喬伶的知心好友。”
。ㄉ賮恚f來說去還不是在自夸聰明。對了,你什么時候‘出關’的?)
喬伶在忙著創(chuàng)作時,就會到工作室“閉關”寫稿不讓人打擾,如此也有讓外界人士無法直接找到“玫瑰莊園”的好處,可以省掉不少麻煩。
“上個禮拜。我現(xiàn)在可是無約一身輕。怎么樣,你既然忙完了,最近可以陪我瘋了吧?”
。ü滥阋怀鲫P一定會想瘋,所以我才打電話找你。)
“真的?”喬伶像得到一座糖果屋的孩子般欣喜不已。
。ㄊ前!我下星期接了一檔到美國的服裝秀,只需要忙三天。想找你一起去,等我忙完那三天,就可以再飛到紐約找崴琦他們。她被雷伊拐去美國時我不在臺灣,這半年多我們又忙得一團混亂,所以我想趁這次的假期找她聚聚,大概會在那里待上兩個禮拜。如何,跟不跟?)
“嗯、嗯!眴塘嬖谶@頭高興的點頭如搗蒜!案、跟哪!我也好想找崴琦玩!
。ê,那你準備好護照,我會安排一切,拜了。)
一掛上電話,喬伶的心就漲滿了喜悅的泡泡。她一路高聲叫喊吼唱的奪回房間,想盡快找出護照。
喬昱正一上樓就聽見他那寶貝妹妹的怪聲唱腔,他搖搖頭走進喬伶的房間,身子倚靠在打開的門板上,雙臂環(huán)胸笑望著喬伶在書桌前東翻西找的。
喬伶一找到護照,就夸張的朝本子印上一吻。
一陣低笑從門口傳來,喬伶一抬首就看見俊帥溫雅的喬昱正靠在門邊笑睨著她。
喬伶高舉著護照朝他奔過去,嬌笑的喊著:“大哥!”
喬昱正站直身,伸手幫她穩(wěn)住身子,一手輕握著她纖細的手臂,一手疼愛的點她小巧的鼻尖!笆裁词逻@么開心?”他看了眼喬伶手上的護照,突然皺眉。
“伶,你不是才剛忙完工作嗎?又要到哪兒錄音了?”
喬伶身為唱片制作人常常往日本、美國、新加坡等地跑,幫新人制作唱片。
“不是、不是。我和月玫要去紐約找崴琦玩!
“紐約?”喬昱正心一驚,不曉得伶知不知道“他”在紐約的事。
“是啊!是。 眴塘鏇]察覺到大哥眼中的驚懼,仍徑自沉溺在可以出去玩的喜悅中,“我好想念崴琦還有我那位帥爆的干大哥!他們夫妻倆一定還停留在新婚的甜蜜之中!
喬昱正知道半年多前,喬憐成了好友莫崴琦的牽線紅娘,因而認識了“J*D”企業(yè)集團的副總裁——雷伊•詹姆斯,更因而喊他為大哥。不過見自己的妹妹如此推崇別的男人,心中難免有些不悅,他故意板起臉。
“怎么,我這‘正牌’的大哥會輸給你那位外來的于大哥嗎?”
喬伶一聽,瞪了他一眼,擺出招牌的臭屁動作,兩手擦腰、小臉微仰的哼哼出聲。
“講那什么無方夜譚?大哥跟我可是同一個基因遺傳下來的優(yōu)良因子,所以,大哥你當然是舉世無雙最帥爆的男人啦!”
喬昱正被她不可一世的表情和語氣逗得哈哈大笑,忍不住伸手輕擰她那高挺的鼻尖。“你哦!自夸不打草稿的!
喬伶的小手護著被擰過的鼻子,輕呼出聲。“哎呀!會被擰歪的啦!”說著,骨碌碌的大眼睛又倏的一亮,伸手抓住喬昱正的手臂來回輕晃。“大哥,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看你這幾天悶壞了,今晚沒事,想帶你到俱樂部吃飯。”喬昱正將她散落在頰邊的發(fā)絲撩起,勾在她耳后,疼愛的道。
“呀呼!大哥最好了,我最愛大哥了!
喬昱正開心的看著喬伶的欣喜,微向后傾,抬起一道眉,笑著挖苦道:“不是吧!我看是有吃有玩才愛大哥的吧!”
“哎呀,別這么計較嘛!”喬伶歡喜的拉著他走出房間。“走吧!吃大餐了!
“去俱樂部吃飯不需要帶護照吧!”
“喔!”被大哥這么一提醒,喬伶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一直抓著護照本。她輕吐了下舌頭,將護照放好,又抓了件外套才又勾住喬昱正的手離開房間。
“還是大哥最好了,知道寶貝妹妹我悶得快‘花轟’,哪像那風流的小哥,成天只知道‘采花蜜’,也不怕——”
喬伶數(shù)落的正起勁時,卻聽見樓梯口傳來一記不贊同的哼氣鼻音,她馬上噤聲望向不知何時站在前方的喬昱皇。
喬昱皇兩臂交疊搭在胸前,那雙令許多名媛淑女為之傾倒迷戀的深邃黑眸,此刻正射出獵捕獵物的精光,一臉“你玩完了”的表情,瞅著心虛不已的妹妹,語調(diào)無關痛癢的哼道:“小丫頭,如果你想滿足口腹之欲,最好多巴結(jié)大爺我,因為今晚提供經(jīng)濟來源的可是我,不過嘛——”他刻意拉長語調(diào),吊足了喬伶的胃口才接續(xù)道:“嘖嘖嘖,我看有人是沒那福分了,真該把機會讓給我群芳錄上的佳麗。嘖,真是可惜喲!”
“啊,別這樣嘛!我最最有風度的小哥!”喬伶識時務的走上前,拉住喬昱皇的手撒嬌、諂媚地哄道。
“哼!還有,大哥你可真會居功!”喬昱皇忍住不受喬伶那嬌膩的求饒而太快表現(xiàn)心中的得意,故意將炮口瞄向搶走他功勞的喬昱正。
稍早就是他向大哥提議該帶喬伶出門好好玩玩的,因為他太清楚喬伶根本閑不住,沒人陪她瘋可是會出問題的;沒想到大哥卻早地一步告知喬伶這個好消息。
喬昱正一點也不覺愧疚,兩手一攤,一副“你能奈我何”的站在一旁,露出無賴的笑。
喬伶這鬼靈精什么本事沒有,把人唬得服服帖帖、心花怒放的本事倒很高竿。所以,他相信喬伶準能哄得老三心花朵朵開,而不計他這個前嫌。
* * *
“嗚哇——真是太棒了!”
靳月玫送走了飯店服務生,才關上門,一回頭就瞧見喬伶像個逛進游樂園的孩子,開心的在門外跑來跑去,最后從左側(cè)門沖出來,兩眼閃亮亮的高聲大呼。
“月玫,你肯定是你們經(jīng)紀公司的搖錢樹!”喬伶跟著靳月玫走人右側(cè)的房內(nèi),高興的說著。
靳月玫將行李放在偌大的雙人床上,打開行李箱,微偏過頭看著坐在床沿的喬伶!芭?”
“當然啦!如果不是最頂尖的模特兒,公司這次可能幫你安排這么好的飯店房間嗎?”喬伶一腿盤坐在床上,另一腿搭在床沿,打量了一下月玫的房間擺設,夸張的尖叫出聲,“哇——真不得了,這根本是總統(tǒng)級的套房嘛!”
喬伶和靳月玫被安排在飯店頂樓的獨立套房,搭乘專屬的電梯,一進門就是裝設高雅的客廳和吧臺,左右兩側(cè)則各有一間獨立的套房。套房內(nèi)皆有專屬的衛(wèi)浴和更衣室。
“老天,這間房一晚若沒有二千美元以上,我一定要我老爹包租下來當度假套房!
靳月玫將衣服擺放至更衣室,對于喬伶的說法只是笑笑不答。依喬家的財力來看,喬伶的這個愿望簡直像買個蛋糕一樣容易。
“月玫,跟你出來真是太美好了,吃香喝辣的不說,住的也是第一流的,啊——你的模特兒生涯一定可以長紅到你五十歲!”
“是、是、是!我努力不辜負你的期望,長紅到五十歲,你也可以跟著我吃香喝辣,住遍全世界最頂級的飯店。”
“好啊,娘子,我就大方送給你包養(yǎng)了。不過,我比較喜歡扮演1號哦!”
說著喬伶就俯下身準備吻她,靳月玫一個翻身跳起來進過了喬伶的“狼吻”。
“你、你......”靳月玫站在床的另一端被整得一時說不上話,“你”了半天才呼出一口氣,投降的開口:“不玩了,沒營養(yǎng),七十九比一。”
認識喬伶好幾年下來,沒一次整贏過她,比數(shù)實在差距太大。
靳月玫拉拉身上的套裝,一邊走向更衣室一邊問道:“我想先下樓游泳,再解決晚餐,跟不跟,小色鬼?”
喬伶做了個鬼臉后,亦站起身朝房門走。“不了,沒膽的娘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運動懶人,我先打個電話回臺灣,晚點你上來時再叫客房服務好了。”
“不會吧?伶伶,臺灣現(xiàn)在是半夜三、四點那!現(xiàn)在打回去太過分了吧?”
“哈——這個時候吵小哥最好了,誰教他要我隨時報告行蹤;真搞不懂,又不是沒出國過,這次來紐約,正威皇他們竟像母雞似的直跳腳。尤其是昱皇,竟然連我回程的機票日期都訂好了,他們才過分呢!”
看著喬伶叨叨念念的走出房間,靳月玫也覺得喬家那三兄弟這次真是太大驚小怪。依喬伶的工作和她好玩的個性,搭飛機的次數(shù)就跟在臺北搭公車一樣頻繁,雖是第一次直闖紐約,但也沒有那么嚴重吧!反正在她看來,喬家的子女都很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