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平靜的湖面上,船安穩(wěn)的向前行駛著,白若虛和惠思早已呼呼大睡了起來,最有精神的莫過于金鈴了,她撥弄著湖水,自得其樂。云仙望著她,忽然嘆了口氣。
「為什么你總能如此精力充沛呢?真羨慕你!」
金鈴回頭朝她笑,「公主竟羨慕我這個(gè)小百姓呢!」
「唉!如你所說的,燕云國已經(jīng)滅了,我不再是公主,叫我云仙就好了。」云仙笑著,笑容中有些許輕愁。
金鈴愣了愣,「我說過了什么?我記不得了!
云仙笑了起來,之前她對金鈴所有的成見已然消失無蹤,自金鈴失去記憶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金鈴的勇敢機(jī)智,此次要是沒有金鈴的幫忙,恐怕他們還到不了金朝王國,也擺脫不了頤軍的追趕。
「無論如何,我由衷的感謝你!乖葡烧嬲\的說。
金鈴擺擺手道:「別言謝了!我只是盡做弟子的本分,達(dá)成師父的遺命罷了!這紫龍珠真是禍端,得將它平安送至金朝王國供奉著,才可平這亂世。」
「是呀!」云仙憂愁的望著遠(yuǎn)方。
一會兒,金鈴又問:「你想復(fù)國嗎?」
云仙憂郁的望著湖面,「我……不知道……我很惶恐。」
像她如此一位弱女子,如何擔(dān)負(fù)得了復(fù)國的重大責(zé)任呢?而她的王弟典章也尚年幼,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金鈴安慰著她:「別擔(dān)心,一切等到金朝國再說。」
云仙朝金鈴露出戚激一笑,她們之間的間隙已完全解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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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起來了!快到了!」船家叫醒了沉睡中的四個(gè)人,他們逃亡了那么久,難得睡得這么沉;菟家恍褋恚R上精力充沛的跳起來,望向岸邊。
「哇!終于到了!這湖還真大!够菟忌炝松鞈醒
船家交代著:「你們上了岸,只要直走就行了!千萬別走岔了,另一條路可是祭月神教的禁區(qū),那些人相當(dāng)怪異,不好惹!
惠思倒好奇了起來!讣涝律窠淌前菰铝恋膯幔俊
「是呀!聽說他們每百年會出現(xiàn)一位神女,他們的神女具有控制大自然的神奇力量,且青春永駐,不會老去,但神女必須終身純潔,不能嫁人,一旦失身,不僅神力會消失變回一般人,而且絕活不過十年!或許你們曾聽說過巫仙這個(gè)美麗的女人吧!」
「巫仙?沒聽過。」惠思相當(dāng)有興趣想了解祭月神教。
「當(dāng)年這位巫仙可是名震天下的蓋世神醫(yī)呢!不少人被她救活,而且這位奇女子是不收人分毫錢的!這位巫仙傳說是祭月神村的神女,被頤國強(qiáng)擄去做大神宮,主祭祀、醫(yī)病,后來不知被誰搞大了肚子,被逐出宮,當(dāng)年她就是挺著肚子四處流浪行醫(yī),由于她的聲名遠(yuǎn)播,醫(yī)術(shù)神乎其技,因此大家都稱她為巫仙。以前她還曾帶著她的孩子出來行醫(yī)救人呢!但,后來她也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到哪里去了,連她的孩子也下落不明,我想,她可能是犯了神女的規(guī)定早已離世了吧!」
「真是傳奇!」金鈴聽得入了迷。
船家把船靠了岸,「記住我的話,祭月神教的祭典都是抓活生生的女人來祭神的,雖然他們的神女個(gè)個(gè)貌美如花,但卻都是殘酷的祭師!」
「我們會記住你的話!菇疴彸麚]手,船逐漸遠(yuǎn)離。
「終于上岸了!再走個(gè)兩三天就可到金朝國,走快點(diǎn)!够菟紟ь^向前跑,金鈴尾隨在后,白若虛望著他倆打打鬧鬧的身影直笑。
「怎么了?」云仙望著白若虛的笑容問。
白若虛只是搖頭,「沒什么。」
「不能告訴我嗎?」云仙一雙美眸直視著他。
白若虛深深的看著她的臉,這容顏他會永記在心,哪怕日后分開也好思念!附鸪瘒涂斓搅耍覀兊娜蝿(wù)也將要結(jié)束了。」
「你是指……我們要分開了?」
白若虛無言的望著天。云仙卻笑說:「原來你是擔(dān)心這個(gè),你放心好了,我會請爺爺幫你安排官位,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
白若虛搖搖頭,「我必須重建心中谷,不能待在金朝國享樂,那樣就太對不起死去的師父和心中谷的師弟!」
「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云仙紅了眼眶。
「我們的身分相差太懸殊了,將來金朝王一定會為你找到更好的夫婿!拱兹籼搼n愁的望著遠(yuǎn)方。
「不!除了你,我是不會嫁給別人的!」云仙保證的說。
「云仙……」白若虛無言的緊握住她的手。
「喂!你們走快點(diǎn),在磨菇什么呀!」惠思大喊著。
金鈴揑了惠思一把,「笨蛋,你沒看見他們正在談情說愛呀!應(yīng)該叫紅林把你留在綠林里當(dāng)押寨相公,好好訓(xùn)練你談情說愛!
「天!小師妹,你別嚇我了,跟紅林那么強(qiáng)壯的女人談情說愛,我不被她打個(gè)半死才怪!」惠思一想到紅林就害怕。
「真可惜,她看來滿喜歡你的。」金鈴嘆息搖著頭。
「小師妹,你就饒了我吧!」惠思滿臉苦相。
忽然,金鈴?fù)O履_步,臉色凝重!富菟,你聽見沒有?」金鈴?fù)肿拥那胺健?br />
惠思停下腳步,皺著眉,「聽見了,是策馬的聲音!」
「快走,頤軍追來了!拱兹籼搸е葡煽炫芰似饋。
策馬聲逐漸的靠近。
「他們在那里!」一位黑衫軍叫著,一群黑衫軍忙策馬直追。這下,朱以烈臉上總算出現(xiàn)了難得一見的笑容。很快的他們四個(gè)人被頤軍團(tuán)團(tuán)圍住。
朱以烈得意的看著他們,「終于我們又見面了,這下你們還有什么花招可耍?諒你們插翅也難飛!」
金鈴拔出了長劍,「廢話少說,有種的放馬過來!」
惠思慌張的制止金鈴,「金鈴,你打不過他的,上次在心中谷的教訓(xùn)還不夠嗎?」
金鈴壓根兒想不起她跟朱以烈有交過手。
朱以烈一臉惋惜的看著金鈴,「想不到你掉下絕情谷后,還是不學(xué)乖!自動交出紫龍珠,看在老朋友份上,我給你們選擇!」
「誰跟你們是朋友!作夢!」金鈴一臉不屑。
朱以烈收起了笑容,「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搜身!」
黑衫軍聽令,下馬向他們走去,金鈴立刻和他們開打。朱以烈在馬背上笑得輕松自在。
「喂!兄弟們,出手別太重了!顾麚崃藫崮樕系拇蠛。
黑衫軍個(gè)個(gè)體格強(qiáng)健、身手敏捷,而且又人數(shù)眾多,白若虛一方面要護(hù)著云仙,一方面又得和對方交手,難免力不從心。
此時(shí)朱以烈見他們糾纏不休,不耐的大罵:「真是一群笨蛋,抓云仙公主叫他們住手!」
黑衫軍聽令,很快的全集中攻擊白若虛;白若虛一個(gè)不留神,云仙已被黑衫軍擄了去,她尖聲驚叫著。
朱以烈揮著長鞭又露出笑容,「好了,該住手了吧!」
「你真是卑鄙小人!」金鈴拿著劍指著他。
朱以烈板起了面孔,「廢話少說!快交出紫龍珠,你要自己拿出來,還是要我叫人搜你的身,給你自己決定!
云仙抖著身子,望著眼前這群高大魁梧又恐怖的敵人,在燕云國被廝殺的一幕幕涌上她的腦海,失去了紫龍珠她也不想活了,她手中緊握著那用布包裹的紫龍珠,眼神堅(jiān)決的望向朱以烈。
「先放他們走吧!他們是無辜的,放他們走,我就將紫龍珠交給你!」
惠思有些驚訝的望著云仙,先前對她厭惡的感覺稍有些改變了,云仙打算犧牲自己?一旦交出紫龍珠,誰也沒有活命的可能!
朱以烈哼了一聲,「人都在我手里了,還敢和我談條件!」他不客氣的搶過云仙手上的包裹,一把打開它——
「可惡!又騙了我!」他大叫,舉起刀想砍人!
在場的每個(gè)人皆傻了眼。原來朱以烈手上的不是紫龍珠,而是一個(gè)畫著烏龜?shù)膱A石子!
金鈴大叫:「等一下,她死了,你永遠(yuǎn)得不到紫龍珠!」
朱以烈一聽,立刻丟了刀,他怕一怒之下殺了云仙!缚煺f,紫龍珠到底藏在哪里?」
云仙整個(gè)人被提了起來,雙腳在半空中踢著,「我……我不知道呀……」她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直小心保護(hù)的紫龍珠會變成一顆石頭?
朱以烈一氣之下,將她摔倒在地,令她頭昏眼花。
「喂!你太過分了,如此對待一個(gè)女人!」白若虛手握著劍,憤怒的想殺了朱以烈,但為了云仙的安危,他不得不忍了下來。
朱以烈拿出了長鞭朝空中揮了一下,立即揮落了一大片的落葉,且片片已然碎裂。他陰狠的說:「不知道!你以為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嗎?」
金鈴見狀大叫:「大塊頭,你住手呀!我知道紫龍珠在哪里,你別傷害任何人!」
惠思忙接話:「是真的,金鈴早把紫龍珠掉包了,云仙公主完全不知情。」
咦?惠思怎么知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金鈴暗想,殊不知早在心中谷之時(shí),她真的就把紫龍珠給掉了包,且和惠思把玩了許久,才把紫龍珠藏在她的秘密洞口,那洞口是她專門藏寶貝之處,連惠思也不知道的地方!但,喪失記憶的金鈴根本想不起來她之前做了多少「好事」。她又接著說:「是呀!公主不知情的!」
朱以烈滿臉懷疑的望著金鈴,「你調(diào)了包?那你還不快交出來,否則我一個(gè)個(gè)殺了他們!」
「你敢?你殺呀!我包你后悔一輩子,永遠(yuǎn)別想得到紫龍珠!」金鈴?fù){的話相當(dāng)有效,朱以烈猶豫了一下,才收起了長鞭。
「快說吧!」他不耐的望著金鈴,真想一把掐死她。
「可以,先放他們走!」金鈴雙手抱胸,自在的說。
「哼!你以為我會笨到再上一次當(dāng)嗎?不行!」
金鈴哈哈大笑了起來,「膽小鬼!你在怕什么?你們有這么多人還怕我一個(gè)小姑娘不成?這要是傳到別國的耳朵里,不被笑掉大牙才怪!知道紫龍珠下落的人只有我一人,你不放他們走,行!大家都別走,咱們決一死戰(zhàn)!」
朱以烈額頭上青筋暴跳,他簡直受不了這個(gè)女人了!但權(quán)衡之下,他還是答應(yīng)了。「來人,放他們走!」
金鈴和白若虛忙跑去扶起了云仙,金鈴小聲的和云仙說了些話,只見云仙猶豫著點(diǎn)頭。金鈴催促著他們:「快走吧!」
惠思拉住了她,「我和你一起留下來!
「六師兄,你相信我吧!人多反而礙事!菇疴徱桓毙判氖愕哪。
惠思仍是不放心,但在金鈴的堅(jiān)持下,也只好和白若虛他們一起離開。等金鈴確定他們可以安全的離開頤軍的追趕后,她才轉(zhuǎn)身向前走去。
「喂!你去哪里?」朱以烈非常不高興的問。
「去找紫龍珠給你呀!難道還帶你去散步呀!」
朱以烈氣在心里面,沒敢發(fā)作。這丫頭,等他拿到紫龍珠后,一定要給她點(diǎn)顏色瞧瞧!「你把紫龍珠藏在哪里?」
「我這不就要帶你去拿了嗎?」金鈴沒好氣的說。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朱以烈瞪著眼望她。
金鈴?fù)O履_步,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再羅唆,我就咬舌自盡,就等著你空手而歸,讓你被頤王砍頭吧!」
「你……」朱以烈想了想,還是住了嘴。就這樣一大群頤軍跟在一個(gè)小姑娘的后面走。走了很久一段路后,金鈴?fù)姴贿h(yuǎn)處的一株大樹旁有位老者正在吐著一圈又一圈的煙圈。黑衫軍也發(fā)現(xiàn)了,朱以烈派了一位黑衫軍前去察看。
那位黑衫軍老實(shí)不客氣的朝那老者大喊;「老頭,你在這干什么!」
「你沒看見我在吸煙嗎?」老者滿臉不以為意的答。
「找死!」那位黑衫軍揮刀向他砍去,才一晃眼,那位黑衫軍的刀不知怎么掉在地上了,好像只見到老者的煙管輕輕抖了一抖而已!
金鈴認(rèn)出了那位老者,他是之前在綠林遇見的那位奇人,她開心的叫著:「老前輩,你怎么也過湖了?」
老者的臉依舊被斗笠蓋住了大半的臉,他緩緩起身,「小姑娘,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金鈴愣愣的問。
朱以烈一見情形不對,忙跳下馬,大剌剌的走向老者。「喂!你到底是什么人?還有,你這丫頭別想再耍我!來人。“阉麄儍蓚(gè)抓起來帶回頤國,讓統(tǒng)領(lǐng)處置!」
「喂!別為難老人家,要抓,抓我一個(gè)就夠了!」金鈴維護(hù)著老者。
「都自顧不暇了,還管其它人!」他一揮手,黑衫軍忙圍了過去。只見老者不慌不忙仍吸著煙管,但那煙霧卻愈來愈令人嗆鼻,連朱以烈也趕緊捂住鼻子,下一會兒,黑衫軍一個(gè)個(gè)緩慢的倒下:當(dāng)朱以烈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時(shí),已雙腳一軟,跪倒在地。「你……你到底是……誰?」
老者脫下了斗笠,揚(yáng)了揚(yáng)眼前的煙霧,他笑說:「說了你又不認(rèn)識,那我又何必說呢?」
朱以烈望著他的臉,眼皮沉重得令他再也張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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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秦淮雨再次回到絕情谷,已是他離去后的一個(gè)月。他怔怔的望著金鈴留下的一條鈴鐺及紙條,他揉皺了那張紙條。為什么?為什么金鈴不再多等他一些時(shí)間呢?難道這一切是天意,上天注定讓他們成為敵人?他緊抓著那條鏈子,一臉傷痛的表情。他已好久沒有所謂的喜,怒、哀、樂了!他是個(gè)悲哀的男人,自秦筠庭離開他后,在他的生命里始終只有征戰(zhàn)與殺戮,沒有歡笑。原以為他找到了他的歡笑,但,上天還是把她要了回去!她到底去了哪里?他們還會再相遇嗎?相遇后是敵是友?這些都令他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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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朝國是個(gè)以佛立國的國家,國內(nèi)充滿著佛教文物及雕刻,而且大多以黃金雕刻,因此,整個(gè)金朝皇宮金光閃閃,是個(gè)充滿祥和寧靜的國度,每年前來金朝國朝圣的人們,真是多到難以數(shù)計(jì),而位在金朝國境內(nèi),有座非常著名的佛寺——無塵寺。
無塵寺中住著許多深懷絕技的高僧,他們之前都曾有段風(fēng)光史,出家后,誰也不愿提起往事,但只要一說出他們的俗名,恐怕都是名震天下一時(shí)的奇人。寺中也有多位是金朝國的重臣元老,因此,金朝王每個(gè)月一定會來無塵寺住上個(gè)三、五天,一方面參佛,一方面商討國家大事。
金朝王已年屆六十,但身體依然硬朗,身材圓潤,是個(gè)相當(dāng)慈善的君王,而子民們個(gè)個(gè)也都是善良可親,于是來到金朝國,壞人被逐漸感化成好人,就算是罪大惡極的人來到這,也會深感愧疚,因此,征戰(zhàn)這事在金朝國可說快變成歷史名詞了。
今天,一向開朗的金朝王又來到了無塵寺,只是,今天的他卻是愁容滿面,這使得無塵寺的住持相名非常關(guān)心。
「陛下,為何事煩心?」
「唉!相名,你有所不知!前幾天我的孫女由燕云國來找我求助!菇鸪鯌n愁的說。
「云仙公主能平安歸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呀!」
「是呀!燕云國被滅,我的女兒……也死了……」金朝王相當(dāng)?shù)膽n傷。
「陛下請節(jié)哀!瓜嗝哺腥玖私鸪醯陌!
「吠!一切都是天意。只是云仙公主身上的紫龍珠目前下落不明,那位拿了紫龍珠的姑娘,如今又失了記憶!
「也好,那顆龍珠一旦現(xiàn)世,天下將有一場浩劫!」
「唉!我擔(dān)心的是,云仙公王來找我,是想要我?guī)椭嘣茋鴱?fù)國,我怕頤國會對我們金朝國不利呀!如果真有戰(zhàn)爭,那我真是對不起全國子民。
「陛下!您其實(shí)大可不必如此憂心,想我金朝國是多國朝圣的國家,相信頤國不會去觸怒天下人而來攻打神的國度,那會引起眾怒,對頤國本身沒什么好處的!」
「唉!頤國現(xiàn)在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怕引起眾怒嗎?何況現(xiàn)在各國也亟欲奪取紫龍珠,恐怕我國將不再安寧!」金朝王來來回回的踱步。
「那么,陛下,不如請公主和她的好朋友們住到無塵寺中吧!無塵寺是與世無爭之地,這樣各國也不會正面和咱們金朝國起沖突,您看如何?」
「也好,那明天就請他們先到無塵寺避一避吧!」決定后,金朝王才安心的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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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地方?」金鈴一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一間非常精美的房間里,她下床四處望著,此時(shí)有人推門入內(nèi),是四位她未曾見過的姑娘。
「小姐,你醒了?公主吩咐我們來伺候你。」
「公主?那老人家呢?我記得我在林子里遇見了一位老先生,但后來不知怎么回事就昏了過去!菇疴彸錆M疑惑的問。
一位姑娘笑著說:「這里是金朝國,你所說的老先生是咱們金朝國的國師,他是位奇人,陸下可是非?粗,不過,他向來來無影去無蹤!
「金朝國的國師?」金鈴開心的笑了起來,「這么說大家都到了金朝國了是嗎?快,快帶我去見他們!」
那四位小姑娘相視一笑。沒多久,金鈴跟著她們走出寢室。一出了房門,金鈴為她所看見的景象折服,這金朝國不傀是以佛立國的國家,四處的壁上雕刻全是金鑲的佛像,相當(dāng)精致美麗,一路走來,金鈴不時(shí)聞到一股檀木的香味,令人覺得祥和,終于,金鈴在御花園看見了惠思他們。金鈴一看見惠思忍不住笑了起來,想不到惠思打扮起來還挺俊俏的,不過,看他一臉傻呼呼的任人伺候的模樣令人發(fā)噱。惠思終于也看見金鈴,他像看見救星似的跳了起來。
「金鈴,你終于來了!急死我了!」
「嘿!惠思,想不到你成了公子哥的模樣還挺俊的,只可惜你那德行完全破壞我剛才的驚艷,唉!」金鈴一臉惋惜。
「我這德行怎樣?姑娘們可欣賞得很!
「別笑話人了!」金鈴哈哈的笑了起來,她一身的華衣令她看來更嬌俏動人,衣袂飄飄的,仿佛林中快樂的仙子。
「金鈴,你真教人擔(dān)心,那天你在我身邊說,你會盡快趕到金朝國,但卻是隔天才被國師帶回,我們擔(dān)心死了。」云仙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是呀!要不是那位國師出手相救,我現(xiàn)在可能還回不來呢!不過,我總覺得那位國師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對!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是我們明明從沒見過他呀!」惠思總覺得那位國師的眼神中似乎隱藏著什么。而白若虛一副若有所思。
云仙望著他們說:「我聽我王弟典章說,那位國師料事如神,是不久前才來到金朝國,就被封為國師,爺爺可是相當(dāng)看重他,只是聽說他總是獨(dú)來獨(dú)往、來無影去無蹤,但總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shí)候出現(xiàn),是位奇人!」
金鈴好奇地問:「這么說來沒人知道他的來歷羅?」
「是呀!但重要的是金朝國撿到了位人才!乖葡尚χf。
大家都同意的點(diǎn)頭。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平順的生活了,但這樣的安寧能持續(xù)多久呢?金鈴不禁又想起了秦淮雨!他不知是否已回到了絕情谷?她決定再過幾天就告別師兄們,回去絕情谷找秦淮雨,縱然她有萬般不舍,但她更想念秦淮雨。
隔日,金朝王等一行人,送金鈴一行人進(jìn)入無塵寺。
金朝王嘆著氣說:「如今天下謠傳得到云仙公主等于得到紫龍珠,因此我只好送你們暫居在無塵寺。這無塵寺位居隱密,而且里面住的全是功夫高深的高僧,可以保護(hù)你們的安全,至于典章,就留在我身邊,以防有什么危險(xiǎn)!
云仙了解的點(diǎn)點(diǎn)頭,她摟了摟才十歲的典章,「典章,你要乖乖聽話,有空多習(xí)字讀書,懂嗎?」
典章一副早熟的模樣,「王姊,你放心吧!我不會教父王和母后失望的!
云仙放心的點(diǎn)頭,隨著相名住持走進(jìn)了無塵寺外的八卦迷陣中。這八卦迷陣詭譎多變,一不小心,便會迷失在其中走不出來,最后疲累瘋狂而死。金鈴雖跟在相名住持身后,卻深深感受到這八卦迷陣的詭異,這迷陣之中有著許多幻象,令大家緊抓住彼此,步步為營!不知走了多久,終于進(jìn)入無塵寺;菟祭疴!肝!這些和尚怎么全一個(gè)樣?看得我渾身不舒服!
「小聲點(diǎn),當(dāng)心你半夜被吊在天花板上睡覺!
「虧你想得出來,這種事我看只有你會做!
「知道的話就閉嘴!」金鈴邪惡的笑著望他。
惠思果然閉了嘴,一會兒又拉了拉白若虛,「喂!大師兄,我們要陪云仙公主待多久?」
白若虛皺著眉,「等風(fēng)聲過后,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惠思翻了翻白眼,感嘆道:「那得等到天下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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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以烈跪在頤王眼前,大世子亦良在一旁滿臉看好戲的模樣,而秦淮雨戴著面具靜默在頤王一旁。頤王皺起雙眉,他不明白,以朱以烈這樣精明,為何一番追尋紫龍珠都無功而返?到底那小姑娘有什么本領(lǐng),令這頤國的大將軍連連嘗到失敗的苦果。
「朱將軍,那云仙公主果真如此聰慧難纏?令為王的我很想會會她是何方神圣。」
「陛下,您有所不知,云仙公主只是平凡的女人,最難纏的是陰陽子那三名弟子,而又以那唯一的女弟子更為難纏,她古靈精怪,聰明伶俐,鬼點(diǎn)子奇多,而且又有膽識,就是她令微臣吃了悶虧。上一次本來可以捉到她,不料,半途卻殺出另一位高人,也不知來者何人,突然起一陣煙霧,之后,我軍全部昏厥在那陣煙霧里!
「這事看來相當(dāng)棘手!你說紫龍珠已不在云仙公主身上,而是在那女弟子手里,只是她又把紫龍珠藏在某處?」
「是的!我國也有一位陰陽子的弟子,名叫明鏡,他是那位女弟子的二師兄,咱們不妨叫他潛入金朝國去捉那鬼丫頭出來。」
「這也不失為個(gè)好王意,叫他進(jìn)來見我!
「是!傳明鏡!」朱以烈朝毆外喊。
殿外的士兵忙傳明鏡入殿。
「明鏡參見陛下!」明鏡恭敬的跪著。
「你就是明鏡,陰陽子的弟子?你的小師妹令本國第一大將軍相當(dāng)頭痛,所以本王將派你前往金朝國將她帶來,可有困難?」
「陛下,據(jù)探子來報(bào),云仙公主一行人已不在金朝王宮,而被移送至無塵寺!姑麋R將剛得到的消息據(jù)實(shí)以報(bào)。
大世子亦良皺著眉,「什么無塵寺?聽都沒聽過。」
「無塵寺是金朝國所供奉的國寺,一般人也只是聽說,并不知道真正所在地,且聽說在無塵寺的四周布八卦迷陣,一旦進(jìn)入迷陣,便走不出來,那迷陣會使人狂亂疲累至死,除非有人帶路,否則永遠(yuǎn)到不了無塵寺!
「好個(gè)金朝王,這不是擺明跟我們作對!」大世子挑著眉望向頤王。頤王靜默沉思著。
朱以烈這時(shí)開口道:「陛下,何不出兵攻打金朝國?」
另一位臣子開口道:「陛下,萬萬不可!這金朝國可是天下朝圣之地,攻打金朝國,等于是和天下為敵呀!請陛下三思!」
這時(shí)沉默已久的秦淮雨終于開口了!肝胰貋!
大世子斜睨著他,心中頗不是滋味。
頤王一向信任豹子,「那么就由統(tǒng)領(lǐng)率軍前往無塵寺吧!」
亦良忙開口道:「父王,為了不引起騷動,帶軍去恐怕不好吧!」
秦淮雨沉聲道:「對付一個(gè)女人不需要派軍,我一人前往即可。明天就走。」
「果然是名震天下的豹子統(tǒng)領(lǐng),好膽識!」
秦淮雨心中有些滄茫,原來金鈴現(xiàn)在就在無塵寺,她是否已恢復(fù)了記憶?他們是否成為了敵人?
「統(tǒng)領(lǐng)!」一位長得溫文儒雅的男子,用一種非常崇敬的眼神望著豹子,他是二世子亦誠。從第一眼見到豹子,亦誠就非常崇拜豹子,對豹子他有一種手足般的感情,而他也是在宮里豹子唯一和善以對的人。
「二世子?有事?」
「剛才我在大王殿后偷聽你們的談話,你要去金朝國捉一個(gè)女人回來,是嗎?」
豹子點(diǎn)點(diǎn)頭,他開心的望著豹子,「我跟你一起去,行不行?」
「這……」秦淮雨有些為難的望著他。
二世子看出了他的為難,「算了,我只是好奇的想見見那位讓朱將軍吃了三次悶虧的奇女子罷了!」
「我會帶她回來的!」秦淮雨有些沉重的說。
與其讓其它人去傷害她,不如由他去帶她回頤國。只要找到紫龍珠,他一定會保護(hù)她平安離開頤國,甚至……離開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