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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傳閻羅王 第八章
作者:章庭
  “閻仕,剛剛那是怎么──”還沒問完,小嘴就被他急切覆上的唇給封死,才剛踏入飯店的房間,佩佩怎么樣也沒想到閻仕會“猴急”成這樣,一掃平常的溫文,連房間的燈都沒開,就這么展開了“序幕”。

  這吻好不容易結束,她背部貼著有著涼意的墻面,胸前卻是被他滾燙的身體熨壓著。

  “不要……不要離開我……”邊這么說著,他邊展開強烈的攻擊。

  “閻仕……”太快了!除了叫著他的名字外,佩佩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應,就連呻吟都沒有,附和著他那一聲聲“不要離開我”、狀似輕懼的呼喊外,她只感覺要被他火燒般的激情卷到天邊去。

  “等等,閻仕,我──”

  “不要……不要離開我,佩佩,不要離開我……”接下來的幾個小時里,佩佩除了喘息嚶嚀外,只能聽見他不停反覆著這些類似的言語,一字字如砌墻般重復堆疊在心頭上,最后的最后,她承受不了地閉眼昏睡過去。

  窗外的天色,正要開始大放光亮。

  也不知睡了多久,依稀彷佛,有人用手在拂著她的臉龐與額發,那種感覺又柔軟又舒服,令她直覺地想靠過去。挪動著身體,側著臉頰就靠到一只張開的大掌邊,佩佩人還不怎么清醒,也知道那是她最信賴的男人的手。

  她牽動著唇瓣揚起微笑,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就在自己還很小很小的時候。

  “閻……”

  閻仕滿足地嘆息一聲,很快地將手從她身上抽回來,知道自己再碰著她又要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離開床邊,披上睡袍后就坐在靠近墻邊與衣櫥的沙發上,開始靜靜等著睡美人的清醒。

  窗外,開始飄起陣陣的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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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瀝嘩啦、浙瀝嘩啦……

  下雨了嗎?而且應該是很大的雨吧?不然房里怎么會聽見?

  “嗯……”這一覺睡得真舒服!

  佩佩醒了,眼皮子還沒睜開,就感覺身邊少了點什么,少了股溫暖厚實的陪伴……

  “閻仕?”她緊張地從床上坐起,發現床上空蕩蕩地只剩她一個人。

  “我在這里!遍愂藨暤。

  佩佩用手撐起身體時,不由得想起昨夜發生的事,便把手背伸到眼前觀察,赫然發現整只手掌完好如初,別說是刀傷的血口子了,連絲破皮都沒有!

  “怎么可能……”佩佩幾乎要說不出話來!

  她明明記得昨夜確實受了傷,而且她對那些鮮血仍余悸猶存,怎么可能現在什么都沒有了?

  然后她想起一些往事:昨夜閻仕對付那些街頭搶匪的手段,她以前不也見識過嗎?她跑到舞廳去斯混時,閻仕就是用這種怪異的方法打倒那個高大的男人;更早之前,他也曾經這樣把手放到自己身上,她就頭暈目眩地全身力氣都沒了;再更早更早之前,小時候她發了高燒,他也是把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熱度就奇跡似的迅速退去……

  這些,怎么想都有著某種關連吧?誰能給她一個答案──下意識地,佩佩看向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驚疑交加。

  “肚子餓了嗎?”閻仕被她那目光瞅得整顆心提起,他舔舔乾燥的下唇,原本準備好的演講稿此刻卻一句都記不起來。他不知道自己此時的眼神很不安,不敢盯著佩佩看太久,閃爍著罕見的、脆弱的光芒……

  輕輕垂下優美的長睫,下頷也往里縮,整個臉孔是半垂的,道:“我叫了客房服務,雞肉三明治、凱撒沙拉和牛奶,想不想吃一點?”

  “好!彼踩粲兴,彷佛有什么橫阻在兩人之間。

  在兩人默默用餐時,窗外的雨勢正滂沱,辛辣口味的雞肉三明治吃得面包屑一點都不留,凱撒沙拉連醬汁都舔光光了,牛奶更是一滴也不剩了,兩人之間除了沉默還是沉默,似乎在害怕對方看到自己最赤裸的情緒。

  他不知道她在害怕些什么,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害怕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該說出什么樣的答案!

  “閻仕,你是怎么辦到的?”咬咬唇,佩佩串開口詢問!拔沂稚系膫窃趺匆换厥?”她決定從最簡單的問題開始問起,還舉起手在他的眼前晃晃,示意他不許逃避她的問題。

  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閻仕安靜地站了起來,走到茶幾前,從一只插滿鮮紅怒放玫瑰的花瓶抽出其中─枝,深吸─口氣定回佩佩前面,在她好奇的眼光中握緊那枝玫瑰,微微使出“力量”。

  在佩佩來不及眨眼的數秒內,玫瑰朵瓣全數如黑碳般枯焦,任誰都看得出來那枝花朵──就這么枯死了!

  連續眨了十次以上的眼睫,佩佩接過玫瑰,湊到眼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才很不肯定地乾笑一聲。“呃……它……它枯了?”

  盡管眼見為憑,事實就擺在眼前,但她用的還是疑問句,因為眼前發生的事一點都不合理!

  他沒吭聲,只是從佩佩手中將玫瑰拿回來,再度微微使出“力量”。

  更嚇人的事發生了,玫瑰花花瓣從焦黑一點一滴恢復成紅艷欲滴,枯死的花朵又“復活”了!

  “……”佩佩連吞好幾口口水。“這個……這個在見什么鬼呀?”

  啊,還好她沒有心臟病,不然當場發作了怎么辦?這樣說不是故意的,只是──螓首搖得非常用力,像是這樣做就可以把剛才所看見的畫面全數搖掉。

  “見什么鬼?”閻仕嘎啞地笑了幾聲。說得真好!這種鬼怪般的“能力”的確是見鬼了,他從來也弄不明白。

  而這恐怕要從他三歲起,被送到美國某處秘密實驗中心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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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國有個由政府出資,但從不公開的實驗中心,里頭進行的是人體實驗,名為“X計劃”,從事的都是不可能臺面化的非合法實驗。

  他們暗地里從全國各地的孤兒院中找來適齡的孩童,六至八歲是最優先的選擇,身體尚未發育成熟足以做任何的改造,大腦卻有一定的成熟度可以接受藥物或外力的刺激不至于死。

  數以百計的,孩子們被編號分組,像牛群羊只被打烙印記,由不同的組別人員進行各自的實驗。

  閻仕這群少年少女,進行的是有關心理上的實驗。

  “這些孩子的‘能力’實驗如果能夠成功的話,他們可能會變得像鬼怪一樣可怕哩!”有實驗人員殘忍地調侃著,甚至還為這群少年少女分別取了綽號:閻羅、阿修羅、夜叉、羅剎、孟婆……

  他們一日三餐后服下不同的藥劑,有的跟體質起了沖突,痛苦難當,有的則是嘔吐、腹瀉,有的甚至當場倒地痙攣,再也沒有清醒過……

  死的死、傷的傷,這群少年少女,就這樣被實驗人員當白老鼠般玩弄,以電流及藥物開發出與心理有關的“能力”。

  閻羅──也就是后來的閻仕,是這群少年少女當中年紀最長的,也是年紀最小──才三歲就被送進“X計劃”中的代表性人物。由于他不像其他孩子一樣逮到機會就想落跑,也不像其他被實驗的孩子一樣不是死,就是被開發出任何“能力”,所以久而久之實驗人員便對他放下戒心,開始指使他去做東做西,儼然把他當成助手,閻仕便乘機摸索實驗中心的每一處角落,暗中聯系了阿修羅,夜叉等人,趁著圣誕夜前,人心最松懈的時候發動行動,切斷實驗中心的所有──包括備用的電源、解除呼救的警報,讓所有的孩子不再受到電流設備的拘囚,釋放了他們的自由,逃出那處監牢。

  也是在那一夜,閻仕才真正展露出被開發、但一直小心隱藏的“力量”,溫文的俊臉上,展開血腥的笑容,帶領其他同伴一起大開殺戒,讓實驗人員明白自己究竟創造出怎樣一批的──

  “鬼怪!”敘述至此,閻仕定到窗邊,背對著佩佩,不敢再看她!八麄冋f得對,我是個鬼怪……”

  他被開發出的“力量”,恐怕是其中一種最奇怪、最邪門的突變。只要他伸手碰觸生命有機體,不論是動物或植物,“力量”就像無形的電磁波般散出,導致該物生命力的抽盡或補充,換句話說,就是死亡或復活。

  當初為他取了“閻羅”這個綽號的實驗人員,一定沒想到會歪打正著吧?“閻羅要人三更死,哪能留人到五更”,這句東方的諺言,竟是出奇地符合閻仕。

  “我們一起逃出來后,在紐約街頭流浪好一陣子,一直到遇見義父為止!遍愂说皖^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彷佛那是什么令人難解的怪物!拔揖攘肆x父,也提出了要求:我愿意為他做一輩子事,交換條件是他必須提供其他同伴求學的資金,直到他們能夠獨立為止……”簡而言之,他就是把自己“賣”給亞歌加了!

  但是,閻仕沒想到亞歌加后來真的待他如子,令他感激不已,更沒想到他會對當初那個嬌小的嫩娃娃動了情……

  但是──“我這個鬼怪真的可以擁有這份幸福嗎?”他自言自語著,如同十年多來在夜里、在心中,他還是那個表面上故作鎮靜,實際上卻對未來感覺茫然的少年。

  這也就是先前他一直不肯面對佩佩滿腔情意的緣故,他深深害怕著,以為她總有一天會知道自己的一切,然后就──“如果你現在轉身離開,我絕對可以諒解的……”天知道,他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平靜地說出這些話。

  “閻仕,你的意思是說,你擔心我會因為你這種‘能力’而害怕,所以才一直沒跟我提這件事?”佩佩的聲音是不是變遠了些?她又站開了點嗎?她開始在躲開自己了?呵,不該感到意外的,這是人之常情不是嗎?

  “是的!遍愂顺姓J!叭绻梢裕蚁M阋恢倍疾恢肋@事的……”無論佩佩幾歲,她都是那么嬌弱、需要受人保護,他哪敢讓她知道太多?

  “那么,爸爸他知道你的‘能力’嗎?”

  “義父知道!备螞r,當初亞歌加就是靠他的“能力”救回一條命的,想瞞也瞞不了。佩佩的腳步聲是不是又靠近了?閻仕全身神經繃得緊緊的,全神貫注于她的動靜。

  “嗯,那么……”佩佩來到他的身邊,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前,揚起小手就捶了他一下。

  “佩佩!”想到她會動手打人,雖然力道不大,可是情緒上的打擊卻是無比強烈的!“你──”

  “你該打!”佩佩馬上搶話。

  “我們是不是家人啊?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可以瞞著我?你怎么會以為爸爸可以接受的事,我就不可以接受?你你你──你太瞧不起我了!”

  “瞧不起……你?”從沒想過會聽到這種話,閻仕一愣。

  “對,當然是瞧不起我!”佩佩用力點頭,加重語氣。“況且,你都知道我很愛發脾氣、會記仇……反正就是我有什么缺點,你都一清二楚;可是,你卻連這么一項‘特長’都藏私了起來,下肯讓我知道!這樣說得過去嗎?”

  “藏私?”

  “是!”佩佩接著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道:“算了、算了,這回我就饒了你,以后不許再隱瞞我任何事喔!”順勢偎入他懷中,軟軟嬌嬌、揉揉蹭蹭的!昂昧撕昧,沒事了!”

  沒事了?只是這么簡單的一句話,卻是大大地撼動了他的心。“是啊……沒事了……”閻仕將她抱得緊緊的,不斷重復著。

  原來,真的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愂擞昧ξ侵,確定她一點都沒有把他當成什么怪物看待,不由得深深感謝起上帝!

  “你知道嗎?閻仕,你這個人的缺點就是太自以為是,我喜歡你保護我,但可不是把我保護成一個小白癡,什么事都不知道!”佩佩回吻著他,一邊叨叨念念著!岸,這種‘能力’,這種……”想了一下,她在思考該如何開口。

  閻仕看著她的思考神情,棕眼微微一黯。

  這是人之常情!他再一次提醒自己,恐怕佩佩還是有點不安吧?也難怪……她沒有把自己當成鬼怪一樣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自己就很不錯了!即使是做軍火高風險生意的亞歌加,也是好一段時間后才肯松下防備接納自己……

  “閻仕,你知道嗎?我在想──”

  “佩佩,你知道嗎?如果你──”

  嗯?默契真好!兩雙眼睛互相看了老半天,然后異口同聲地道:“你(你)先說好了──”再看一眼,“那我(我)說──”

  “如果你還是覺得不安,”閻仕強迫自己將她從懷中推開!半x開我──”

  “喂喂,你敢再叫我離開你,我就先掐死你!”不聽還好,一聽就火大了!佩佩作勢踮起腳尖,要把手圈在他的脖子邊。“我干么覺得不安?事實上,我還很羨慕你的‘能力’耶!隨便摸人一把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這種、這種‘便利’的‘能力’我怎么就沒有?我也想要啦!那個什么實驗中心在哪里,帶我去!”

  “……哈……”不會吧?閻仕最后一絲疑懼全數消散,換上濃濃的笑意。“哈哈哈哈……”

  真的,真的是“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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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杯!”

  嘈雜得別有一番溫馨氛圍,這就是唐人街的中國餐館特色之一,一道道可口的中式佳肴,加上陳年高梁,喝得佩佩雙頰微嫣。

  “這一頓算我請客,給你們餞別啦!”白梵天興致可好得很!皝硌絹硌,這里的宮保雞丁超好吃的!還有這道珍菇炒竹筍一定要吃吃看!對了,我還叫了一道北京烤鴨、佛跳墻……”一邊很是殷勤地招呼著客人,一邊動作更快地夾了菜就往自己嘴里送,一點都不含糊。

  有這種主人還跟他客氣什么?佩佩第一次吃到這么多中國菜,和白梵天兩人埋頭苦干,活像兩只餓死鬼。

  以一種縱容寵愛的眼光凝視著她,閻仕在旁為她遞茶水。“喝一口,免得噎到了!”或是抽張面紙!白彀团赃叾颊吹搅,看你吃的……”愛憐地抹去她嘴邊的殘渣。

  一邊吃飯,精湛的碧眼一點也沒有放棄觀察,白梵天將這對佳偶的一舉一動全數收入眸底,不必說明,也知道這兩人在閻仕暴怒地把她從舞廳扛回飯店后,一切就“解決”了!真是可喜呀可賀!

  “喂,怎么樣?閻羅,你們的婚宴什么時候舉行?”白梵天笑得牙齒很白!拔铱刹豢梢匀ビ^禮呢?”

  “歡迎光臨!”佩佩大大方方地把小手一攤,她現在是人逢喜事,看什么都很爽!有兩位俊男相伴,即使坐在角落的位置,還是引來許多人的注意,連端菜的侍者都忍不住回眸多看一眼。

  “噢,謝謝!”又一道火腿芙蓉湯上桌,白梵天和閻仕不約而同抬頭看了看女侍,閻仕禮貌地一笑,令她愉悅得宛如“漫步在云端”。

  “呵呵,哪里……”

  佩佩眼睛一瞇,直瞪著女侍。

  男侍端菜過來時也一樣!爸x謝你呵!”佩佩媚眼一拋,男侍當下“快樂似神仙”。

  “有什么吩咐請隨時叫我……”流口水了!

  閻仕危險地一勾唇角,相當確定:那個家伙嘴角濕濕的。

  這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白梵天真的是嘆為觀止!

  酒足飯飽,趁著閻仕去洗手間,白梵天神神秘秘地湊到佩佩耳邊,很是認真地道:“佩佩,閻仕就交給你羅!”

  “嗯?”佩佩揚睫,看著白梵天一掃平時的玩世不恭,一本正經的模樣,讓她不知不覺也正襟危坐起來。

  “嗯,閻仕是我們的老大哥,當年如果不是有他……”驚覺自己似乎說得太多了,白梵天正在苦思如何啟齒。

  “我知道了。”佩佩輕聲回答,看著他驚詫的碧眼,再度頷首表示明白!八家呀浉嬖V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夜叉?”她叫出當年白梵天被實驗人員所取的綽號。

  “既然你都知道了……”舒了一口氣,白梵天這才真正明白,閻仕對她放的感情有多深濃,連最不堪的往事都肯對她說了,那還有什么好隱瞞的?

  他的表情一整!拔覀儾恢烙卸喔屑ら惲_,如果沒有他,我們的小命大概就這樣被實驗得玩完了吧?請好好珍愛這個男人,他的‘力量’或許是我們這群同伴中最強的,但是卻也是最收斂的,他的溫文有禮全都是控制自己的不得已面具,一旦真的發起威來……”腦袋一縮,再猛然搖搖。

  “呃……就像那回在舞廳那樣嗎?”還是像上回遇到那群想要搶劫的不良少年一樣,只要閻仕一出手,個個應聲就倒……究竟,閻仕真正的“力量”有多強大呢?佩佩不由自主地想像。

  “那回?”白梵天腦袋搖得更厲害了!澳侵皇桥5缎≡嚭貌缓?如果你看過他當年一邊帶領我們走出實驗中心大門,一路上開著先鋒,解決蜂擁而來的警衛時……”那時他跟在閻仕后頭默然數數兒,數到第一百時看見閻仕蒼白又冷厲如鬼的表情,之后就忘了數下去了說……

  哎哎,會叫的狗不會咬人,不會叫的狗咬起人來才恐怖咧!

  “你們在聊什么?”閻仕才從洗手問回來,就看見這兩人板著表情的模樣,不禁好奇的問了一聲。

  “哇!”白梵天立刻被嚇得“倒彈”。“沒有!我沒有在說你的壞話!”還沒打下去,自己就先招供了,白梵天的嚷嚷聲引來了不少人的注目。

  注目禮當中,有雙深色媚眼震驚不已,以為自己看走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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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蹤他們。”盯著白梵天三人吃飽離席結帳,艾拉立即對一旁的手下命令道,后者領命而去。

  “閻仕……波魯達……”艾拉冷艷如昔的面容頓時罩上怨恨的陰霾,再美的五官也猙獰如魔鬼。

  對了!“蔣,你猜猜看我在老四川餐館遇見什么老朋友?”她立刻撥了通手機,通知對方!啊〗谈浮牧x子和女兒。哼,我也很意外……已經派人跟去了,這還用你教嗎?好,我馬上回去跟你會合!

  從沒想過還會再遇見閻仕和亞歌加的女兒……艾拉勾起七年來至今的深沉怨氣。

  無法達成和波魯達家族聯姻的任務,艾拉在父親眼中的地位與利用價值大幅滑落,被草草送給一個元老級的屬下當人情。

  艾拉足足忍耐了一年,等到他嗝屁后,再去巴結其他迪耳斯的重要干部,對外與死灰復燃的中國城青幫聯手,聲東擊西打破他們各自的勢力,再以勝利者的姿態一統了迪耳斯家族,當上迪耳斯有史以來的第一個女性首領。

  但是,閻仕和佩佩是她人生中一筆永遠抹殺不了的失敗紀錄,再度看見他們兩人,就彷佛被人再一次迎面痛擊,一股無處可宣泄的怒氣在心口翻騰。

  而對青幫而言,蔣門山對亞歌加和閻仕可是懷著深仇大恨。

  艾拉早年便聽說過,在青幫暗算亞歌加不成,讓他脫逃后,便讓閻仕救了一命,閻仕后來甚至還參加那場摧毀青幫的殺戮……

  想來,死里逃生,卻毀了容貌和男性雄風的蔣門山,一定對閻仕至死都難忘吧!

  艾拉露出一抹美麗又噬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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