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么?又是來找麻煩的嗎?”小敏一見到安琪,立刻擋在卓妍君的面前,原本熱情友善的口氣轉(zhuǎn)為不悅。
“干嘛火氣這么大?我是來找妍君又不是來找你!卑茬鞣籽郏冻鰝紊频男v,走近卓妍君的身旁!拔?guī)Я艘皇ㄒ徒o你,祝你今日的記者會成功,代言的鉆石大賣!
“謝謝,二卓妍君禮貌性地伸手接過花,心里仍質(zhì)疑她來這里的目的。安琪應(yīng)陔非常討厭她才對,怎么還會好心的帶束花來祝她記者會成功呢。
“卓小姐,我想我們之間其實是有些誤會的,當(dāng)然我也有些事情要向你澄清,你介意我們私底下談?wù)剢?”安琪一步步地開始展開計畫,準備要支開其它閑雜人等。
“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樣。俊毙∶糁苯泳蛯χ茬髋。坦白說,她仍然對安琪的突然造訪沒有好感。
“好了好了,小敏算了,我和她說一下好了。沒關(guān)系的,又不會耽擱多久!弊垮∶魟裾f。
畢竟安琪都已經(jīng)拿花來祝賀她,人家都釋出善意了,如果她連人家這點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應(yīng),那她豈不是太小孩子氣。
“既然卓小姐愿意和我私底下談?wù),那就麻煩化妝室里頭不相關(guān)的人離開一下!卑茬鞲甙恋南铝睢
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意富財團總裁的女兒,當(dāng)然二話不說,立刻就離開化妝室。
“好啦,你也先出去,到外面等我。”卓妍君催促著小敏。
“別講太久喔!毙∶羧圆环判牡目戳俗垮谎。
“知道啦。”
直到小敏出去,偌大的化妝室里頭只剩下卓妍君和安琪兩個人,安琪這才淡淡的一笑。
“其實我是來跟你道歉的,剛剛有那么多人,我不好意思將心里的話給說出來,至少也要讓我留一點面子嘛。”安琪故作溫柔的說著自已早已經(jīng)預(yù)先想好的臺詞。
“道什么歉?”卓妍君不解地道!皬囊婚_始我莫名其妙打你一巴掌就不對,還叫保全人員把你和你朋友給趕出百貨公司;還有,我不該兇你的。既然你是寸隱喜歡的人,他為了你而放棄我,我就該欣然接受這個事實,祝福你們兩個才對;蛟S我們兩個之間的相處模式出了問題,所以他才會提出分手的。”安琪說得極為懇切,彷佛她是真心真意祝福他們兩人。
“都過去了,我也沒一直記在心里;而且我也有不對,那天對你說話的態(tài)度也太兇了。以前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了,再說你都帶花來送我了,我總不能一直生氣下去吧!弊垮⑽⒁恍Γ值:“說了這么久的話,想必你也口渴了,我去倒杯茶給你喝。”
“麻煩你了。”
誤會解開來了,卓妍君開心地走到另一旁去替安琪倒杯茶,而安琪卻趁這個時候?qū)⒃痉旁诨瘖y臺上裝著鉆石項鏈的盒子給拿走,替換成另外一個紅盒子。
她是故意這么做的,待會兒就要舉行記者會了,價值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不見了,人家一定會懷疑卓妍君監(jiān)守自盜,到時候看她怎么面對大批的媒體記者,下得了臺?
想跟她斗?回去先練個十年再來吧!
“來了,水來了。”
卓妍君才端了杯水來,安琪就立刻拿起包包站起身。
“不用了,我想起我還有事,我得先走一步了。再見!卑茬魃裆珎}皇地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嘛,喝完這杯茶再走啊。”
安琪走得太過匆忙,頓時讓卓妍君一頭霧水。她看了看放在一旁的玫瑰花,又低頭看看自己手中的茶。“算了,也許她還有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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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琪走了之后,小敏立刻就沖進來,緊張的抓著卓妍君。
“妍君,那女的有沒有又欺負你了?她有沒有又趁著別人不在時打了你一巴掌?”她焦急的審視卓妍君的臉上是否有五指紅印。
“沒有,人家都已經(jīng)說明是來道歉的,怎么還會欺負我呢?你忘了她還帶來一束花,表示她的誠心!弊垮嵝训馈
“我總覺得那個女人沒有那么好心!蹦桥哪敲打湴粒锌赡軙畔律矶握娴膸б皇▉淼狼竼?況且對那女人而言,她一定會覺得是妍君搶了她的男友的。小敏覺得不安的思忖著。
“你別想太多了。”卓妍君嫣然一笑。
“我看只有你這種笨蛋才會去相信那個叫安琪的鬼話,人家說什么你都信!有時候你看起來是一副不服輸?shù)哪,其實耳根子軟得跟什么似的。我是怕你會吃大虧啦,而且那個女人看起來心機那么重。”防人之心不可無!小敏還是覺得她是有目的而來。
“哎喲,你別想那么多啦!大蝎座老愛疑神疑鬼的!弊垮龘u了搖頭笑道。
“算了,再說下去顧人怨,你自己小心一點就好了!
“妍君,你準備好了沒?”
浩寸隱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他今天正式的打扮,卓妍君是第一次見到,不禁感到心動。
他高人挺拔的身材,穿上亞曼尼的名牌服裝,襯托出他高貴的氣勢,舉手投足是那么地優(yōu)雅。
他的頭發(fā)簡單地抓出有型的發(fā)型,身上散發(fā)淡淡好聞的古龍水味,混雜著他自然而成的成熟男人味,活脫脫就像從時尚雜志中走出的男模特兒;他真的很像個明星,給予人一種強烈的存在感,今她又陷入一陣迷惘,懷疑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真的愛著自己嗎?
“你的愛人大帥哥來了,我就不吵你們了,我到來賓席那里坐著等你亮相喔。”小敏一見到浩寸隱,便識相地腳底抹油先走了,她可不想留在這里當(dāng)個遭人白眼的大電燈泡。
“我沒想到你今天會穿得這么正式。”卓妍君走近他的身旁,對于他太過于像個發(fā)光體的存在感,感到一股強烈的壓力。
“這次英國的鉆石廣告交給艾瑟倫負責(zé),這可是一件跨國的廣告企劃,我必須在鏡頭面前亮相,你總不能叫我隨便圍條浴巾就跑出來吧?”
浩寸隱扯唇輕哂,笑得恣意且瀟灑,但這么魅惑人心的笑容卻是只教卓妍君一個人看得到。
“你要是真的圍條浴巾跑出來,媒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肆報導(dǎo),誰教你本身就具有很好的新聞價值,人人都想得知你的八卦消息;相信全國女性同胞都會為你尖叫到失聲!弊垮f道。
“我才不想要讓別人大飽眼福,這種圍浴巾的畫面留給你看就行了!闭f著,浩寸隱露出曖昧的笑容。
“我又沒說我想看,你干嘛那么自戀?”卓妍君吐槽他。
“好好好,講這種嘲諷人的話,等記者會開完我再來好好修理你。”浩寸隱狀似威脅的撂下話。
“饒了小女子我吧!”卓妍君雙手合十,故意裝出害怕地說著,表情十分逗趣可愛!拔液煤ε篓,老人!”
“紅盒子拿著,咱們走了!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媒體都在外面等著了。”他伸出猿臂,勾住她的肩膀,將她往懷里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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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們歡迎鉆石的代言女主角,卓妍君小姐!敝鞒秩私榻B卓妍君出場。
浩寸隱拉著卓妍君的手走到臺上,一對金童玉女同時出現(xiàn),眾家的媒體記者莫不趕緊按下手中相機快門,好捕捉這一幕美麗的畫面,爭報獨家。頓時殺光了不少底片。
卓妍君沒想到會場上竟然會有這么多的媒體記者,她一時被不停投射過來的鎂光燈閃得幾乎要睜不開眼,這時她也才了解到,艾瑟倫所企劃的廣告發(fā)表會,原來陣容都這么的浩大。
臺下滿滿的都是人,有英國鉆石公司駐亞洲代表,更有不少商業(yè)界知名人物的參與?吹贸鰜磉@次與會的人可都是大有來頭。
“這次的鉆石是以亞洲市場為主,全球知名廣告大師浩寸隱要當(dāng)著全亞洲女性的面,替卓妍君小姐戴上價值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這條項鏈,也是英國鉆石公司所特別設(shè)計的新品。”
主持人滔滔不絕的說著,而臺下的媒體記者全都等著要捕捉這難得的一刻。
卓妍君低頭看著手中的紅盒子,小手微微的顫抖著。
“不要緊張,打開它!焙拼珉[依附在她的耳畔,用著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說著。
卓妍君看了一眼臺下滿滿的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紅盒子打開。一打開,她才發(fā)現(xiàn)里頭根本不是什么價值上百萬元的項鏈,只有幾顆普通的石頭罷了。
卓妍君倏地倒抽一口氣,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而臺下所有人也都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鉆石不見了?”
臺下紛紛起了騷動,所有的人頻頻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主持人則站在二芳,啞然不知該如何繼續(xù)主持下去。他不禁懷疑,這是節(jié)目的一部分嗎?為什么沒人先通知他一聲呢?
浩寸隱瞠大雙眸,一把搶過卓妍君手中的紅盒子,驚愕地看著那裝著幾顆石頭
的盒子,不敢相信里頭竟然是空的!
他明明就把裝有價佰上百萬元鉆石項鏈的紅盒子親自放在卓妍君的面前才離開的,沒道理不見啊:更何況這會場里頭有那么多的保全人員,要是被偷了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才對!
價值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就這么不翼而飛,這可不是件小事情,況且現(xiàn)場又有這么多的媒體記者在,英國鉆石公司的代表也在,這件廣告案又是全球聞名艾瑟倫企業(yè)所負責(zé)的:如今鉆石不見了,這將對艾瑟倫企業(yè)形象造成大大的損傷。
“妍君,別跟我開這種玩笑,鉆石呢?到哪里去了?”浩寸隱神情凝重的攫住卓妍君纖細的雙肩,兩道濃眉糾得死緊,犀利近乎無情的雙眸讓人不敢直視、不寒而栗。
“我不知道,我明明記得鉆石就放在這個盒子里的,我……”卓妍君也慌了,不知該從何解釋起,她壓根兒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看著臺下一堆等著她解釋一切的媒體記者,以及面對浩寸隱的質(zhì)問,她心慌得快要落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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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道女性嗓音在來賓席響起,纖纖玉手大剌剌地指著臺上驚慌失措的卓妍君。
“一定是她偷了鉆石的!除了她不會有別人有機會下手的!”
大伙兒往聲音方向看去,赫然發(fā)現(xiàn)竟是意富財團總裁的千金安琪小姐,頓時媒體記者不停地往安琪的身上拍照,希望能挖到勁爆的獨家新聞。
“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會偷呢!”卓妍君清冽而無辜的雙眸看著在場的所有人,期盼能得到有人支持她的響應(yīng)。
“就是啊,你這女人沒有證據(jù)別在那里含血噴人,小心會有報應(yīng)的!乙-直坐
在來賓席上的小敏忍不住站起身聲援自己的好朋友,她可不容許好友被人給污蔑了。
“對,妍君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她才不可能會偷鉆石。”李天德也開口幫腔。
“我是沒有證據(jù),不過剛剛卓妍君約我私下在化妝室談?wù),化妝室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一段時間內(nèi),她很有可能趁機會拿走鉆石!卑茬餍攀牡┑┑恼f著。“不相信的話,叫化妝師、造型師出來證明,看看她們剛剛到底有沒有出去?而化妝室是不是只剩下我和卓妍君兩人?”
“你說是妍君拿的,搞不好是你拿走,然后故意要陷害妍君的!”小敏氣不過又大聲說道。
“!說這種話,那我可得請各位媒體記者評評理了,相信這里在座的媒體記者們沒一個不認識我的,我是堂堂意富財團總裁的女兒,我有必要為了去偷條區(qū)區(qū)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而拿我自己的名譽來開玩笑嗎?”
安琪雙手環(huán)于胸前,心高氣傲地又道:“不過是一百萬元而已,我偷它干嘛?我又不是買不起!
安琪的這番話,雖然說得驕傲自大,但卻不無道理,她是一個有錢有勢的大財團的千金,他們通常把名譽看得比金錢還要重,不可能會拿走那僅價值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
再說,卓妍君有一段時間是支開化妝室所有的人,她是比較有可能、也有理由
偷走鉆石項鏈的。
基于此,頓時在場所有的媒體記者全都看向卓妍君,等著她回答,給大家一個解釋。
“寸隱,我想這之中一定有什么誤會,但是我真的沒有拿走項鏈,你要相信我,一申妍君慌張地拉著浩寸隱的手臂,倉里地說著。在場所有的媒體記者全都等她說話,她真的全亂了,因為根本不是她做的事情,她不知要怎么解釋;可又拿不出強而有力的證據(jù)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浩寸隱銳利的雙眸,直勾勾地凝視著卓妍君無助的小臉,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相信她并沒有拿,可是礙于他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怎么替她在大家的面前辯駁呢?
卓妍君怔然地望進他淡漠的眼里,對于他的不發(fā)一語,她感到一陣心痛!斑B你也懷疑我,對不對?你也認為是我偷走鉆石的,對不對?”
浩寸隱仍舊沒有開口說話。
卓妍君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時候的他變得好陌生,而且一點都不像她心目中所愛的他,那個會逗她笑、會任她撒野的男人。
“沉默代表什么?為什么你一句話都不肯說,你也相信安琪所說的話?”她痛苦的問著。
“因為寸隱也認為鉆石是你偷的,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接近那條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呢?”安琪逮到了機會,口氣尖酸地說道!拔铱窗,你就少丟人現(xiàn)眼人方的承認吧。”
卓妍君的心不斷揪痛著,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的愛情是這么的不牢固、這么的不堪一擊,他可以不替她說話,但他不能懷疑她。∪绻B他都對她產(chǎn)生懷疑,那么她還能夠相信誰?
她放開了原本拉著他的手,沉重地嘆口氣,轉(zhuǎn)頭對著在場所有的媒體鞠躬道歉!皩Σ黄穑楁溦娴牟皇俏彝档模視朕k法賠償英國公司那條價值上百萬元的鉆石項鏈。很抱歉,我有點不舒服,謂原諒我先行離席!
說完,卓妍君便低頭離去。她不想要再繼續(xù)待在這個充滿被眾人鄙視的地力,等著人家給她一個事情的真相;更不想看到浩寸隱那漠然而不發(fā)一言的冷峻神情,他的冷漠不在乎,對她而言是要命的傷害,將她的心給割劃得傷痕累累。
她不怪他不替她辯護,因為任何人都看得出來,嫌疑最大的是她,但為何她的心還是感到這般沉重,好象有塊厚重烏云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只因為……他不相信她嗎?
她早說過這個圈子很亂的,不適合她這么單純的人!
看著卓妍君落寞無助的離去,浩寸隱想跟在她的身后追上去,但他最后還是止住腳步,這里一堆的媒體記者,還有英國鉆石公司代表,大家等著他給他們一個交代,他實在無法離開。
但總覺得,他們之間努力經(jīng)營的愛情,卻禁不起一條價值上百萬元鉆石項鏈的打擊,是因為彼此愛得不夠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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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妍君穿著白色禮服,低垂蜈首,腳步異常沉重地離開艾瑟倫大樓,她現(xiàn)在的心情一片紊亂,只想要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自己到底是什么時候被人給陷害的還傻傻的不知道。
她恍神的走著,沒想到身旁有一輛車跟著她,她一度還以為是浩寸隱追出來,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那輛車并不是浩寸隱的那輛奧迪。
那輛車搖下車窗,她這才看清楚里頭的人。
“心情不好?”喬一邊開著車,跟在卓妍君的身旁。他故作關(guān)心的問道:“怎么了?”
“走開,你就別來煩我。我現(xiàn)在心情真的是夠糟糕的,這輩子活了這么久也沒像現(xiàn)在這么慘過。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好了,免得被我的怒氣給掃到。到時候連衰神也上了你的身!弊垮剡^頭,繼續(xù)低垂著頭走路。
“發(fā)生什么事了?記者會辦得不成功嗎?”喬明知故間地說道!斑是你有別的心事?”
“唉!別說了,想到那件事情我就覺得頭好痛。”
那場記者會對她而言是個難忘的惡夢,她怎么也沒想到一件美好的事情到后來會搞成這樣子。
“要不要我?guī)闳ズ_叴荡碉L(fēng),也許你的心情會好一些。”喬熱情地邀約著,他要追卓妍君,就只能來個乘虛而入這一招。
“你真的愿意陪我?”
“當(dāng)然,你心情不好,我陪你或許能讓你好過一點,上車吧!眴涛⑽⒁恍,再次邀約她。
“嗯。”
卓妍君答應(yīng)了喬的熱心邀約,徑自打開車門上車后;喬便發(fā)動引擎,將車子駛離艾瑟倫大樓。
無巧不巧,浩寸隱終于忍不住的追了出來,只是已經(jīng)來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卓妍君坐上喬的車離開。
他極力忍住想要出來追她的欲望,她清澈瞳中寫滿受傷不被信任的神色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中,盤旋不去;好不容易他暫時壓住一堆急著想要查明真相的媒體記者追出來,卓妍君已經(jīng)離開了。
只是,她為什么要坐喬的車子離開?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他的心里很不好受,可是他目前又走不開身,一堆媒體記者還有剛剛發(fā)生鉆石失蹤的事情等著他處理,他根本無暇顧及到她。
算了,晚點再去找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