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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心大悅 第三章
作者:紫菱
   
  「嗯,那我就廢話少說了,國舅的性命尊貴,我希望妳能夠為大義而舍命,自然我也不會虧待妳!

  她說話一貫的輕柔緩慢,羞花心中漸漸雪亮,「妳要我作偽證,說趙艾西并未侵入殿里,想要攻擊、強暴我嗎?」

  平妃眉頭一皺,似乎對她言語中的大不敬有些怒火,卻又馬上低聲道:「妳要這么說也行!

  羞花握緊拳頭,她知道若沒有平妃,趙艾西根本就闖不進宮里,而趙艾西那晚也曾提及過平妃,所以這一切,平妃也有份。

  「是妳放那禽獸不如的人進來污辱我的吧?」

  平妃手里的茶杯忽然和茶蓋發(fā)出碰撞的響聲,然后在地上碎裂成幾片。

  趙嬤嬤就像得令一般的跨向前來,她粗肥的臂膀扼住了羞花的脖子,噬血的眼神。過大的力量,分明是要致她于死地。

  「哎,原本只想用說的,讓妳自個兒選個喜歡的死法,但是妳卻逼得我不得不這么做,反正妳死了之后,我就說是妳勾引國舅入宮,現(xiàn)在畏罪自殺,至少可以幫艾西找一條活路。」

  她怎么可能勾引趙艾西那個卑鄙小人,他干盡了傷天害理的壞事,今天這個下場,只能說是他自己自找的。

  謝羞花被她的話給氣得全身發(fā)顫,但她的脖子整個被圈住,根本無法動彈,倏地,靈光一閃,她從袖里抖出了一把防身的小刀,隨即往趙嬤嬤的手臂用力刺進。

  自從趙艾西闖進那一夜之后,她就明白后宮有如虎圈,她必須要自己保護自己,誠如那個冷酷男人所言,她得學聰明些,因為沒有人會保護她,只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個兒。

  趙嬤嬤不知她這么兇狠,更沒料到會有人敢跟她反抗,這一刺又深又痛,讓她痛得嚎叫,手便松了,摀住傷口發(fā)出疼痛的喘息。

  羞花趁機退開兩步,撫著自己差點窒息的脖子,飛快的把空氣吸進肺部里,然后手一揚,趁著平妃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刀子架在平妃的頸上,她的聲音又冷又沉。

  「既然都要死,不如我就捉妳陪葬吧,平妃娘娘!

  平妃怔了住,整個人僵如木頭。

  趙嬤嬤忍不住怒吼道:「妳這不要命的小賤人,竟敢挾持平妃娘娘,妳死定了!

  羞花輕輕笑了幾聲,越笑越寒,好像趙嬤嬤說的話多么的可笑,現(xiàn)在是她們受制于她,不是她們可以威脅得了她,她相信趙嬤嬤再大膽,也不敢無視于平妃娘娘

的性命。

  她把刀子往平妃的脖子側進一些,平妃嚇得發(fā)出一聲驚呼,好像感覺到利刃快要刺進她的頸子。

  她這一輩子嬌生慣養(yǎng)、金枝玉葉,在家是相國之女,進宮是皇上愛妃,怎么也無法想象會有一天,性命操縱在別人手里,向來都是別人敬她,畏她,從來沒有一個人像謝羞花這么大膽,敢拿刀子挾持她。

  她又氣又急,卻又莫可奈何,怎知今天來殺人,卻反被咬了一口。

  「反正妳們今天不管怎么樣,總是要我死的,那我還怕什么呢!我說的對不對?平妃!顾餍赃B娘娘的敬稱也省了。

  平妃胸口上下起伏,卻又不敢反抗,怕她一掙扎,那刀子就會刺進脖子,自己到時就死定了。

  就算趙嬤嬤能沖上來阻止這個弱不禁風的謝羞花,但是那刀子離她那么近,若是有個萬一……

  「我剛才提的不過是一種方法而已,也許還有別種方法可以救艾西,并不一定要妳死!

  對她顯而易見的謊言,羞花冷哼一聲,「在妳眼中,妳的親弟弟趙艾西比我這下賤的罪臣之女有價值多了,妳早已想好,來這除掉我后,再編派一些謊言,讓趙艾西被放出來吧?」

  平妃當初的算計的確是這樣,因為這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看救不救得成自己親弟了,至于要殺死謝羞花,那對她而言,又不是什么樣的大事。

  「妳把刀放開,大家有話好說!

  「我一放,妳就要命令趙嬤嬤殺死我了!

  平妃咬緊下唇,「那妳要怎樣?妳可知妳現(xiàn)在這么做,不論傷不傷得了我,我都不會放過妳,還有妳的家人的!

  「我沒有家人,只有孤身一人,所以我也不怕!

  這是事實,所以羞花也要讓平妃明白,因為她只有孤身一人,沒有任何家累,所以什么樣殺頭的事,她都做得出來。

  一聽到她這么說,平妃果然露出害怕的眼神,世上最蠢的一件事,莫不是跟一個什么都沒有的人拚命。

  平妃的語氣終于有些示弱,「我們總不能這樣耗著吧!

  羞花聽出她的氣焰已然削弱,滿意一笑,「沒錯,我們不能這樣耗著,所以我要找一個能救我的人。」

  平妃聞言心里陰冷一笑。這個后宮,只要她要殺的人,誰敢救,到時就趁慌亂的時候,要趙嬤嬤立刻絞死她。

  「好,不管妳要去哪里,我叫趙嬤嬤在前面開路,妳別傷了我,一切都好說。」

  趙嬤嬤觀看著平妃的眼色,見平妃微一點頭,她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依照羞花的指示帶路。

  由于和虎兒相處的這幾日,曾談及過整個皇宮的建筑物,若是虎兒說的不對,她的性命就斷送在這里,若是虎兒說的是對的,那她就還有一線生機可以存活。

  「往左走,繞過大樹后,再往右走!

  依照羞花走的方向,讓平妃跟趙嬤嬤越來越驚疑。

  「妳走這是什么地方?明明就是……就是……」

  「是皇上的御書房,若是照正常作息的話,皇上此刻還在御書房!剐呋ê敛槐苤M的接下她的話。

  平妃皺緊眉頭,不明白她去找別人或許還有條活路,但是威脅她走到御書房,只是讓她自己死得名正言順。

  「妳挾持我來到御書房,要是被皇上見著了,妳依然是死路一條!蛊藉挥X得她簡直是愚蠢至極。

  已經(jīng)來到了御書房的前頭,只見前方有帶刀侍衛(wèi)在書房前面守著,羞花于是道:「皇上若沒有見我挾持妳,怎么會知道我是真的挾持妳過來的!

  「妳說什么?」

  平妃不懂,才正要開口回嘴,突然頸上的壓力一輕,她心中一喜,跑向前頭,急喊著,「趙嬤嬤,殺了她!

  趙嬤嬤往回沖,拿出袖中的白布,就要絞死羞花的時候,只見她把手里的刀往自己的手中亂砍,鮮血立即順勢流下,這個反常的行為,讓趟嬤嬤跟平妃都呆怔了。

  而羞花卻趁此時跑向御書房,她撲倒在御書房的臺階上,疼痛得哭泣,「皇上,救我、救救我--」

  老太監(jiān)隆順在里頭磨墨,聽到了聲音,于是將門打開,怒斥道:「誰這么大膽,敢擾了皇上?」

  羞花死捉住隆順的腳,「順公公,救我!顾龑⒙曇舻拖潞脦讉音階,只讓隆順聽見,「平妃娘娘要殺我!

  隆順眼眸一低,斥喝著旁邊的侍衛(wèi),「快,去請御醫(yī)過來,皇上后宮的嬪妃傷成了這樣,你們還發(fā)什么楞?」說完又將頭往另外方向轉(zhuǎn),「去搜查御書房附近,不論捉到了誰,一律留著讓皇上處置!

  「是。」

  侍衛(wèi)得令后,立刻分頭進行。

  隆順將羞花扶進了御書房,她嬌軟無力,手臂上的血痕雖劃得不深,但是鮮血沾滿手心,看來也十分恐怖。

  「什么事情?」

  御書房里頭,傳來了冷漠的男音,羞花的心頭嬌顫,知道自己是生是死,都掌握在這個位極尊榮的男人手里。

  「平妃娘娘要殺死羞花姑娘。」隆順低聲回答,「羞花姑娘跑來御書房前求救,她受了傷,手上都是血呢,皇上!

  「嗯--」

  輕輕的嗯了一聲,也聽不出來司徒光的情緒,就在羞花以為自己可能會流血至死的時候,司徒光走了出來。

  他雄偉的身高,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卻又沉斂于內(nèi)的氣勢,讓羞花不由自主的停止呼吸。

  「妳傷得重嗎?」

  「不重,是我自己劃的,只是看起來很嚴重。」她誠實的說出自己傷了自己的事,因為她不相信能瞞得過他。

  隆順聽了是她割傷了自己,縱然驚訝,也不敢在皇上的面前抬起頭來,倒是司徒光嘴角露出一個興味的冷淡笑靨。

  「我想也是,平妃再怎么愛殺人,但是她愛干凈得很,萬一妳流這么多血,濺到她漂亮的衣裳上,可不是萬死,就可以贖罪!

  「我不能出宮,就算趙艾西真的死了,平妃也不會放過我的!剐呋ㄕf出這幾日令她難以安睡的真正原因。

  「那一晚之后,妳倒是聰明了起來。沒錯,不過應該說是趙家勢力的人馬,沒有人會放過妳,妳等于是間接殺死趙家獨子的罪魁禍首,趙宰相大怒之下,是不可能會放過妳的!

  「我只能留在宮中。」

  羞花的話讓司徒光露出更加嘲諷的笑,「別忘了,后宮才是平妃的大本營,妳在這,照樣討不了便宜!

  「但是今天之后,平妃的勢力就會大減!

  他望著她的冷漠目光,多了些評估,「這話怎么說?」

  「因為守衛(wèi)沒多久就會捉到平妃跟趙嬤嬤在這附近,我可以指證就是她們傷了我,為了趙艾西的事,她們有動機殺我,而我身上的傷口,就是她們犯罪的罪證!

  司徒光聲調(diào)平板的道:「那又如何?」

  「你要鏟除趙家的勢力,平妃也勢必是你要對付的人之一,今日她對付我的事,皇上嚴辦起來,雖然不能讓她在后宮失勢,卻也讓她元氣大傷!

  她一口氣的說完,司徒光默然不語,隨后只見門前傳來侍衛(wèi)的恭敬聲音,「稟告皇上,附近只見到平妃娘娘跟趙嬤嬤,已先留下她們,等候皇上處置。」

  羞花捉住這個機會,又道:「我知朝政還在討論趙艾西該不該死,若是今日平妃刺殺我的事傳出,趙家一連怒犯圣上兩次,我想再也沒有朝臣敢保趙艾西。皇上,難道你不想鏟除趙艾西嗎?你只要利用這一件事情,就可以賜死趙艾西,其它人絕對不敢有貳言!

  司徒光伸出手來,大手撫摸著她光滑的下巴,像在感觸她肌膚的柔嫩,但是聲音里卻缺少了火熱的溫度,好像她只是一個賞看的對象,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謝羞花,妳知道嗎?就算平妃元氣大傷,她若要在宮里殺妳區(qū)區(qū)一個沒有任何朝臣當靠山的孤女,還是易如反掌,妳這樣設計她,她以后第一個要殺的人必定就是妳這奸險的小蹄子!

  被皇上說自己是奸險的女子,羞花顫顫的抬起頭,對看著司徒光,眼光連瞬也不瞬,她怕自己一瞬,就再也沒有勇氣再看皇上第二眼,也沒有勇氣說出自己將要說出來的話。

  「所以這宮廷里只有一個人才保得了我!

  司徒光嘴角要笑不笑的冷酷道:「我不曉得為何要保妳?妳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

  「若我是皇上的愛妃,皇上當然得保我,平妃再怎么大膽,也不敢處死皇上的愛妃。」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終于說出自己這些日子以來,反復思考后,才得到的結論。

  羞花感覺到下巴的熱氣已經(jīng)抽離,司徒光冷漠的目光盯著她看,臉上的興味淡笑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的肅殺之氣。

  「妳很有勇氣,很少人敢這樣直勾勾的看著我,直言不諱的說要當我的愛妃,縱然她們心里想要,也不敢嘴巴里說出來!

  他的目光像無底洞般的深邃,羞花也看不出眼前至尊的皇帝,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但下一刻,她已經(jīng)聽到了皇上對她所下的命令。

  「回宮殿里去,晚上我會到妳那兒的,先去治好妳的傷吧!

  她在聽到這些話后,終于全身虛軟,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得救了,然而卻要為了保全性命,侍寢于害她家破人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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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花待在宮殿里,不用出外探聽消息,小珍則帶回了無數(shù)皇上已經(jīng)發(fā)布的命令。

  她冷冷的聽著,從趙艾西那一夜,跟適才平妃要殺她的事情后,她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知道,小珍是個墻頭草,誰有權勢,她就會往誰身邊靠,她不會為誰賣命,一有事情,她都是逃得最遠的人。

  但是她收集情報的確是一流的,皇上命令才發(fā)布沒多久,小珍已經(jīng)能夠如數(shù)家珍的二向她說明,只要她擁有權勢,小珍就不會背叛她,但相對的,只要沒有權勢,她就會立刻背叛。

  「皇上已經(jīng)把平妃關入宮殿,說她太過無視宮中禮法,竟想對皇上的嬪妃下毒手,縱然是救弟心切,還是不對,要她自我反省一個月,也為了夜長夢多,立刻就處斬了國舅爺!

  羞花臉上沒有歡喜,只有平淡。

  因為從趙艾西死去的這一刻開始,才是她人生苦難的開始,她再也沒有往常平靜的生活了,因為她要為自己的性命一再的搏斗,以后趙家人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致她于死地,她若想活下去,只能巴著那個男人不放。

  「羞花姑娘,妳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宮中多少嬪妃都想要皇上的眼光投注在自己的身上,她們拉攏皇上身邊的太監(jiān),要不然就是打聽皇上會到哪里,她們就在哪里,期望皇上能看到自己,與自己同寢!剐≌浼毤毷崂碇呋ǖ陌l(fā)絲,「但是妳什么也不必做,皇上已經(jīng)記住了妳的名字,妳說天底下還有像妳這么幸運的人嗎?」

  羞花聞言冷聲道:「我將妳關在屋子里,放任著趙艾西強暴妳,或讓平妃殺妳,妳要不要賭賭看,皇上來不來救妳?」

  小珍臉上微微一白,但又馬上毫無羞愧之心的含笑說出自己內(nèi)心話,只當羞花大驚小怪。

  「羞花姑娘,妳不必恨我也不必怪我,我做的事,是全宮廷里的人都會做的事情,若換作是妳,說不定妳也會學我這樣做!顾f得更理直氣壯,「我與妳又非親非故,為何要為了妳,去得罪平妃娘娘跟國舅,讓自己不好過,這個宮里誰不是這樣,妳想要裝清高,又何必進來這個大染坊里面過活!

  羞花冷著臉,不說話,對她的歪理只有鄙視跟不屑。

  小珍道:「妳若要我對妳一心一意,也要妳平步青云,攀得上皇上,到時候多少人要來巴結妳,我為了怕保不了自己服侍妳的地位,當然要對妳更加忠心了!

  「夠了,妳給我出去!」她再也聽不下去,這樣的人,留在處境已經(jīng)不是很好的自己身邊,只會替自己帶來大患。

  小珍臉上一皺,肆無忌憚的說:「羞花姑娘,我看妳也是不知好壞,虧妳長得這么美如天仙,服侍國舅又怎么樣,他也是有權有勢,縱然以后玩膩了妳,也不會太虧待于妳,妳卻要把事情搞得這樣大,妳若是沒當成皇上心愛的妃子,憑妳現(xiàn)在一進宮就得罪這么多人,我看妳在皇宮里也活不長久的!

  小珍口口聲聲都是權勢,還嫌她不識抬舉,竟然不知珍惜趙艾西的凌辱,羞花心口一陣惡氣。

  她忍不住冷聲道:「小珍,妳相不相信明日早上,我就能讓妳去做皇宮里最低賤的工作?」

  小珍哼哈了兩聲,根本不信她有什么能耐,她不陪侍皇上,在皇宮里根本毫無權勢,平妃雖被罰一個月,但是她還有手下,多得是辦法可以整倒她,她倒以為自己多高高在上,簡直是可笑。

  「羞花姑娘,我知妳嫌我說話難聽、辦事不力,但是服侍妳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倒霉的事情,妳一不陪侍皇上,二來深居簡出,連國舅爺看上妳,妳還害他被人砍頭,我還恨不得平妃娘娘選我當上侍女,至少靠著平妃娘娘,在后宮里橫著走,也沒人敢管我!

  「那就如妳所愿吧,明日我就會要人把妳送到平妃娘娘那里去當差,管妳在后宮里,是要橫著走、直著走,都隨便妳!

  聽她這一段話,讓小珍更加輕蔑的笑出聲音,說的話更不把她看在眼里。

  「所以我說羞花姑娘妳一點見識也沒有,這個宮里的調(diào)動若是妳說說就算,那其它被皇上寵愛過的妃子,不就更有權勢了,妳還是閉緊嘴巴吧,免得被人笑話見識淺薄。」

  她話還沒說完,隆順已經(jīng)推開殿門,朗聲道:「皇上今晚點召謝羞花,閑雜人等退下!

  小珍頓時一怔,羞花不理會她,徑自站了起來,隆順身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司徒光的身影,等司徒光走進屋里,隆順已經(jīng)要小珍出去,并且把門闔上。

  羞花的心頭猛烈撞擊著,說不出什么樣的感情在胸口震撼起伏,當門一被關起,司徒光走到她前頭時,她已經(jīng)喘不過氣來,這個男人身上冷得懾人的氣勢,總是讓人無法呼吸。

  「妳沒有盛裝打扮?」

  司徒光說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上,兩人的距離太近,近得她幾乎能感覺到他的體溫,熱得像要燒灼人。

  羞花聲音不太平穩(wěn)的道:「沒有!

  「那下次妳得記著了,帝王的寵愛不是天長地久,妳若連迷惑君王都做不到,以后怎能與平妃一較長短,又怎么能讓平妃相信,妳是我的愛妃,又怎么能讓所有的嬪妃相信,妳能打敗她們所有的人,獨占我的寵幸。」

  司徒光的身勢伏低,她被逼的往下躺,一頭美麗的青絲鋪散在枕上。皇上說話雖然那么冷漠,但是他探入她絲質(zhì)衣服內(nèi)的大手是那樣的火熱,幾乎要令她窒息。

  「皇上,你還記得謝波這個名字嗎?」

  她只想問司徒光,還記得當初冤死的爹親,就是被他下的一道圣旨給逼死的,縱然他只記得一點點,也足以安慰自己爹親在天之靈。

  然而,司徒光臉上是似笑非笑的冷淡,回答更是冷酷,「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的回答令她心灰意冷,皇帝擁有太多權勢,他殺了幾個冤死的大臣,在心里也留不下痕跡,又怎么會記得這些人的名字,而自己怎么會如此愚蠢的問出這樣的問題。

  她的衣服漸漸被褪下,全身皎白的柔嫩肌膚,以及自己最無法防備的表情,都坦露在司徒光的面前。

  說不出是恨,還是怨,讓羞花泫然欲泣,她隱忍住情緒,這一輩子,她從來沒有恨過一個人像恨司徒光一樣。

  卻得要在這么恨他的情況下,獻出自我的身心,只為了爭寵這男人的一絲絲眼光,好讓自己得以安全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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