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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nèi)衣大丈夫 第三章
作者:慕容雪
   
  樊仕澈氣呼呼地回到家中,正在想如何找到宮詩雨時,就接到一通電話。他抿著嘴接了起來,一聽嚇了一跳,是大姐打來的電話。樊仕澈才“喂”了一聲,他大姐——樊曉薔就噼哩啪啦地開口:“哇!我聽曉蕙說了,今天終于有個女孩子不買你的賬了,是不?”大姐一講完,便笑了起來。

  一聽到樊曉薔的話,樊仕澈就知道“代志大條”了。他怎么會認為曉蕙會把嘴巴閉起來呢?樊仕澈敢發(fā)誓,曉蕙那個大嘴巴一定等不及到下班時間就告訴別人。鐵定是一逮到空檔時,就開始當起“廣播電臺”替他“免費宣傳”,外加“加油添醋”地描述中午她看到的事情經(jīng)過。哼!他還會不了解他姐姐的個性嗎?

  果然,不久,第二通便是他二姐——樊曉薇的電話。她一開口就是:“那個叫宮什么名字的女孩,下回記得帶回家給我們大伙兒認識認識!辈挥谜f,她一定也是邊笑邊講。樊曉薇講完之后,還不忘高興地“恭喜”他,終于碰到一個女人讓他吃了一次閉門羹。

  真是的!她竟然跟他說“恭喜”!哪有一個家庭的兄弟姊妹會向親人說出這種不算是人說的鬼話。

  第三通,不用想他就知道是誰了,依照大小順序。果然是小他一歲的樊曉蘭。

  她一開口,樊仕澈就聽出她是極力地憋住笑意!拔艺f老哥呀,你是怎么認識那個叫詩雨的女孩呢?聽三姐說,你還陪她去女性內(nèi)衣部去選內(nèi)衣?哇!我不知道你會去那兒耶!”

  樊仕澈寒著聲警告著!胺畷蕴m,你若還想見到你老哥我的話,最好給我閉上嘴巴!

  樊曉蘭更是笑意連連,她一接到樊曉蕙從公司打來的電話,她就笑得東倒西歪。沒辦法,對于她這個哥哥,四個女孩子們一致認為他太幸運了,由于他在女人之中一向吃得太開,所以她們一致希望樊仕澈應該遇上一個能不對他惟命是從的女人,偶爾踢踢板子也不錯。

  樊曉蘭笑的時候,電話便被人搶走,換成他老媽的聲音,她說:“仕澈呀!那個娃兒,聽曉蕙說她長得挺標致的,還是個混血兒,不過老媽是不介意那娃兒是不是混血兒,所以你哪天帶來讓我瞧瞧呀!我們都很好奇是哪家的姑娘呢!”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果然被他料中!大伙兒一都想瞧瞧的意思,就是大伙兒都知道這件事了。哎呀,他的頭好痛喲!看來樊曉蕙今天是拼命地拿電話,遵照孫叔叔的意思:“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笨磥硭簧暮妹、好聲望全被樊曉蕙給毀掉了。在他搖頭之際,電話又換人了,這回換成是他老爸。

  “兒子呀!今天第一次吃癟的感覺還好吧!希望你別太難過才是,事情發(fā)生就發(fā)生了,反正一生也難得一回嘛!我當年碰到你媽時也是這樣的,有一句話不是說:習慣成自然、一回生二回熟三來就麻痹了……”樊爸對于樊仕澈的魅力,可是再自豪不過了,兒子簡直是他當年的翻版,吃香得很,這果然是遺傳。

  嗯哼!那是一個為人父親所說的話嗎?他老爸竟然還一直跟他強調(diào)那個“第一次”,真是令他想忘也忘不掉。還習慣這種事干么呢?最可惡的是,他還聽到電話彼端后頭不時傳來的狂笑聲。真是太過份了!把他的事當成笑話來聽。樊仕澈丟了一句再見,當場就掛了,但在掛掉之前他還是聽到他們狂笑的聲音。他發(fā)誓他今天絕對不能再接電話了,因為打來的一定都是來取笑他的。所以當下,他馬上把電話切換答錄機。

  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應該把樊曉蕙怎么才好?看是要把她大卸八塊,或把她五馬分尸了才對!他父母什么都好,就是對他的不婚論感到不滿。以前他是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不過自從遇見宮詩雨后,他卻生起了這個念頭。不過這得先找到她再說,得好好地想個對策,看如何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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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玉蘭是個標準又美麗的上班族,她憑實力得到秘書一職。這是一份高薪的工作,需精通多國語言,不包括臺語及臺灣國語。(有誰會把這個列入精通的語言呢?不好意思,大概只有作者才會。)

  秦玉蘭仍是一臉得意揚揚的,她上個月才剛新婚,有一個疼她的老公,若在未來加個小蘿卜頭,那她就是最幸福的人兒了!走進自己的辦公區(qū),做著例行公事、整理手邊的雜務及資料,再進入經(jīng)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空間舒爽卻掩不了總經(jīng)理陽剛氣派的辦公空間,秦玉蘭站在辦公桌旁盡責地念著今日的時間表,她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奇怪的地方,直到結(jié)束時抬起頭,才發(fā)現(xiàn)上司并沒有聽見她所說的,因為他正一手撐著下巴頂著桌面,兩眼呆呆地看著前方。秦玉蘭吃驚,和他共處半年她從沒見樊仕澈有心不在焉的舉動。哇!真是難得喲!

  她清清喉嚨試著引起他的注意,他淡淡地瞥她一眼!把!你剛才說什么?”

  “樊總,有心事嗎?怎么心不在焉的?”相處了半年多,多少有些默契在。

  樊仕澈聳聳肩!鞍Γ∮裉m,沒事的,對不起,麻煩你把時間表再念一次,這次我會很專心,還會做筆記!

  她笑了笑!肮P記倒不用,只要你不要到處神游就好了。”

  “是,長官,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彼(jīng)八百地道。

  秦玉蘭受不了地搖搖頭,難怪沒有一個女人能對他無動于衷。她重復念完行程表后,便出去不打擾他了。

  樊仕澈想了五秒,決定打給安全部門要他們?nèi)ゲ閷m詩雨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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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近午,樊仕澈約客戶去西餐廳吃飯。

  半晌,樊仕澈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向來跟這些大客戶吃飯,他都不可能吃得痛快,今日若是在晚上的話,他早派手下去和他們吃飯,偏偏卻是大白天,他總不能老是說沒空呀、好忙呀!是不?所以今天只好犧牲了,幸好他今天也沒啥胃口,剛好陪他們吃一頓。

  望著窗外,也算是透透氣,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隨手拿了一杯酒淺啜著。

  突然間,他瞇起了眼睛,臉幾乎快貼上玻璃,在心底一驚:是宮詩雨嗎?很像!但,有這么巧的事嗎?他立刻起身,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他跟右手邊的人說了一句:“借過!”等那男人起身,站起來讓他出去時,他拋下一句:“我去洗手間一下,失陪了!”

  說罷,便伸長腿在餐廳內(nèi)跑了起來,在場的三個人傻傻地點頭,看樊仕澈迫不及待地跑向門口,他們一致認為:他是不是真的太急,急到忘了洗手間就在餐廳里,而不是在門外。

  樊仕澈當然知道廁所的正確位置,他只不過是找機會離開想確定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宮詩雨罷了。他氣喘吁吁地跑到先前看見她的郵局大門前時,他左右張望卻不見她的影子。

  他挫敗地低罵一聲:“該死!都是那個大胖子害的!”大胖子當然是指坐在他旁邊那市儈的商人。若不是他礙著他的路,這下他便可以確定那個人是誰了。雖然是宮詩雨的可能性很小。他若是再見到她時,他一定要好好地發(fā)一場脾氣,她讓他擔心了好一陣子,以為她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她只是放他鴿子!

  望著藍藍的天、璀璨的陽光……他心情橫豎是好不起來,無奈地走回餐廳里。

  他一天到晚腦中都是宮詩雨的情影,該不會是中什么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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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世界銀行之分行。

  忙了一個上午,每個行員都累得半死,恨不得一人有四雙手來辦事。

  若一個人真的有四雙手,不是挺嚇人的!

  做銀行這行的可憐之處就是不像一般公司有所謂的午休時間,當別人在吃飯午睡時,他們還在埋頭工作。銀行里頭吃午餐雖是銀行供應的,但吃飯時間是照輪的,若不是如此的話,銀行內(nèi)不就鬧空城計?既然沒有午睡時間,所以就只好各憑本事了,能撐的就撐,不能撐的人就偶爾去會一下姜子牙,跟他一起釣個魚;若是太累的話,就直接找周公敘舊、談天。

  宮詩雨吃飯后,就回到工作崗位讓下一梯的人員去吃飯。

  乘工作閑暇之余,瞄了桌上一角的信封,頻頻皺眉頭。這是她準備寄出去的,里頭只有一張支票,金額寫好、地址也有、郵票也貼好了,那她為什么不把它拿去寄就好了呢?是呀!問題就在她到底要不要寄呢?不是她心疼一寄出去,銀行的戶頭里就少了一筆錢,這筆錢是該給樊仕澈的,因為他幫她付了衣服和鞋子的錢,而地址是上回她在他公寓的樓下瞄到的——本來以為是幢鬼屋才把地址背下來,等以后要找房子絕不考慮,想不到現(xiàn)在卻派上用場了。

  她支著頭想:這幾天上班時,她都差點就遲到了,而罪魁禍首就是那個樊仕澈,她老在想:不知他會不會生氣呢?不過,反正他們也不會再見面了,他生不生氣關(guān)她何事呢?但,想完后她還是沒睡著,東想西想的……

  昨天也特地利用午餐時,隨意扒了幾口飯,便溜出去郵局寄信,但等她一到了郵局的窗口時,她又猶豫不決,最后還是沒有把信寄出去。而今天她還在想要不要去寄信,偏偏又這么多人跑來銀行里辦事,害她想溜都溜不成。

  唉!或許沒時間去寄信也好,那她就有理由把信擱著,其實若她真的要寄信,叫外務幫她跑一趟就行,也并非要親自去寄,但她就是固執(zhí)到一定要跑一趟才高興,這不是借口是什么?不想寄信的原因,只因為如果她把這封信寄出去的話,那他們兩個人之間就真的連最后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了……

  一個人影閃過眼前,她本能地把信封擺在一旁,自然伸手拿起擺在眼前的存折,攤開來辦事了。哎!想偷懶一下都不行。弄好后,把存折還給眼前的人,見后頭已沒人了,又是偷懶的好時機。太好了,真是天助她也,這些天都睡眠不足,所以她的眼皮已快和下眼瞼“吻”上了。打個呵欠,她宮詩雨準備要小睡一下了。

  可惜有個同事不巧地喊了她一聲,宮詩雨在半夢半醒中本能的驚醒,馬上回過頭和別人聊著天。

  和隔壁的同事聊天聊到一半時,隔壁的阿香突然住了口,一張已不小的大餅臉,看起來像漫畫中夸張的簡圖,但更像月亮,還可以唱首歌配合:圓圓的圓圓的月亮的臉……

  月餅的臉,正張目結(jié)舌——嘴巴張那么大,都不知放了多少蚊蟲進去“觀光”。宮詩雨以為她在發(fā)呆,兩手在她腮側(cè)晃呀晃呀,說著:“喂,回回神呀!小姐,這樣也能睡,別再作白日夢了。”她不知阿香的功力這么深,張著眼睛就能睡,真是厲害,稀有動物耶。

  阿香沒空理會她,她口水快流滿地、眼睛貪婪地望著一個國際級的世紀大帥哥,心中開始幻想自己是白雪公主,而他當然是她的白馬王子。他該不會……該不會是在看我吧!喔——“詩雨,快扶我,我快昏倒了……”

  宮詩雨沒力地苦笑,又來了!我們的阿香大小姐,每回看到帥哥就要裝作弱不禁風的林黛玉模樣,天知道,以阿香的體型怎么樣她都沒有昏倒的本錢,尤其每天中午她都吃兩碗飯呢!下回建議她吃半碗就好了,才有可能昏倒,只不過是——餓昏的。

  但最讓她吃驚的是連她另一邊、對帥哥有免疫力的冰山美人朱芹也是兩眼呆滯,這就新鮮了!乖乖,難不成那個男人是女人的克星、眼睛還會放高壓電。她東張西望發(fā)現(xiàn)整個銀行不管老的少的、男的女的表情都一樣拙拙的。一秒后,所有女人嘰嘰喳喳的互咬耳朵交換什么大情報似的,而男人們不知干么也都低頭竊語。

  宮詩雨的好奇心被挑了起來,不知他們到底瞧見了什么世紀大怪物?

  她跟著他們的視線往她右手邊一看,“哇!”一聲后,她無趣地想著:無聊,是個頭頂無毛的老禿頭嘛!有什么好看的?這也能讓他們大驚小怪!他們越來越?jīng)]有常識了,臺灣的酸雨多厲害呀!連一些歌星都面臨有些禿又不會太禿的傾向了,這個早過了半百的歐吉桑有個地中海算什么,路邊多逛個幾圈就找到了,有什么好稀奇的!阿香竟然被他給電到,未免眼光大差、太沒品了!

  正無趣地轉(zhuǎn)回頭時,無意間瞄到一張臉,她皺了皺眉,覺得有點眼熟又把頭轉(zhuǎn)回去。這一瞧,她腦袋像是被雷打得“轟隆”了一聲,嘴巴也張得好大——但她可不是因為他長得如何的關(guān)系。

  “老天!”這是宮詩雨惟一想到的一句話。接著她像是做了什么壞事的人,趕緊低下頭來,而且她更夸張地用雙手按住后腦,整個臉埋在桌上。這個動作,像極了小學時在防空洞練習的避難動作,避難!可不是嗎?剛才引全體人員行注目禮的人,也就是之前踏進門的人,他不是什么何方神圣,而是那個大怪胎——樊仕澈。

  宮詩雨皺著眉猜不透:他怎么會來這里呢?今天是十三號星期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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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仕澈一踏入世界銀行,第一個動作就是掃過每個人的臉。沒半晌,樊仕澈看到、也找到他要找的人,她是最晚發(fā)現(xiàn)到自己進門的人;但他卻是在她一抬頭時就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他第一個念頭,就是把她吊起來打一頓——光是為了她那天的不告而別!還一連兩次,他簡直快氣炸了!害他開車回去時還在想:他是不是哪里做錯了呢?但左思右想仍覺得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呀!他們倆玩得很愉快呀!照她的反應看來,她應該也不討厭他才是。

  十分鐘前,安全部門交給他一疊宮詩雨的資料,他一看才知道為何他們花那么多天來調(diào)查,原來他們不只調(diào)查她的個人住址,還調(diào)查了她的祖宗八代,連一些瑣碎的事都列了出來,天啊!他要宮詩雨的祖宗八代干么呀!呀,他八成忘了交代他們只要查出她住哪兒及有沒有男朋友就好了。

  他二話不說,直接瞄到有一大本的調(diào)查報告書之就職欄,眉毛揚了起來。他和宮詩雨還真是有緣,想不到她就在世界銀行工作,他老爸就是世銀的創(chuàng)辦人兼總裁,不過他現(xiàn)在已把世銀交由他來管。宮詩雨任職的這個分行,離總行并不遠,但他又不是成天沒事干,閑得沒事就去分行逛,自然是不可能每家分行都看過,否則他老早見過宮詩雨這個人了?吹綄m詩雨抬起頭一臉無趣地又低下頭,但她再望向他時,臉上像是做什么壞事似的,趕緊將頭藏了起來;他二話不說,筆直地朝著她走過去。待會兒他倒要看她怎么逃!銀行就那么大,怎么躲,總找得到人。

  宮詩雨低著頭,所以不知外邊的情勢,她低聲地叫著:“阿香、阿香……”

  但我們的阿香大小姐仍被樊仕澈放的電波干擾著,露出標準的花癡笑容——怪嚇人的。她暗叫不好,想偷看又覺得不大好,于是伸腿去踢踢阿香的椅子,大概是她的神腿功力太強了,這一踢竟把她給踢倒在地。

  阿香一面哇哇叫,一面還不忘哭訴著!皩m詩雨!干么害我,完了,我的形象大失了!若不是這么一跌,搞不好他會看上我……”

  宮詩雨朝阿香打pass,但她根本沒看到,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宮詩雨一把捂住她的大嘴巴。“媽呀!你才會把我害死!彼腊⑾!每次看到一個不錯的男人就哈成這樣,真是受不了!

  一個聲音說著:“小姐,我要……”

  “小姐沒空,去找別人辦!彼凰鼗剡^頭吼了一聲,才覺得不對,再往后瞄一眼,媽呀,這不是樊仕澈是誰呢?

  “你現(xiàn)在有空了嗎?”樊仕澈揚起眉。

  老天!怎么會是他呢?她快昏倒地說:“呃……不知你要干么?”她打量哪個出口比較近后,站了起來,卻覺得頭一昏,她最后一個念頭是:她竟然會昏倒!

  樊仕澈見她表情不對,馬上一個翻身就從柜臺外跨到柜臺里。好在這里沒有鐵框及玻璃,否則他怎么翻得進來呢?樊仕澈在緊急之間摟住她軟下的身軀,抱起來想找個地方讓她休息,卻被人打擾,一個斯文有余的大男孩小李擋住他,一副母雞保護小雞樣。“喂!你放下她,你想對我們詩雨怎樣?”

  他還沒發(fā)聲,銀行內(nèi)的兩個男職員也跑過來,大林發(fā)聲:“對呀!光天化日之下,你也未免太無法無天——太囂張了些吧!”

  小林接口:“嗯,沒錯!也不想想這是誰的地盤?你若敢對她怎樣,我們……我們就……”

  大林K他一拳!鞍装V,我們就要他好看!這你也不會!”他怎么會有這么笨的同事,且他還和自己同姓耶——丟人呀!

  小林兩手一拍!皩!就要你好看,所以你還不快快放人?”

  樊仕澈啼笑皆非!澳銈兪钦l?”

  “她的哥哥!”三個人同時說著。

  樊仕澈打量著他們,老天!他們四個人可是一點都不像呢!“我只想讓她休息一下——她昏倒了!

  “她昏倒不關(guān)你的事,放手!還有,別乘機吃她的豆腐!

  “對!”

  樊仕澈不耐煩地道:“你們跟我爭這個,還不如找個地方讓她躺下。”

  一旁的阿香才從夢中醒來,聽到樊仕澈的最后一句,義不容辭地說:“這位帥哥,那邊有個休息室。”此時不論是叫她替他擦鞋、抓龍、倒茶她都愿意。

  “謝謝你!狈顺旱氐乐x,便走去。

  阿香沉醉在他那迷死人的笑容里,哈!他朝我笑耶,只對我一個人笑耶,哇!她好幸福喲!再朝他剛才的位置一看,咦!人呢?呀!不行,她得看好他,以免他被別的壞女人搶了,她費力地擠進已在休息室外圍著的一群人們!皠e擋路呀!

  宮詩雨正躺在里頭的沙發(fā)上,樊仕澈知道她只是一時昏迷,便要人把毛巾打濕,而他堅定、不容抗議的口吻讓其他人莫名其妙照他命令行事。

  “這位大帥哥,我們詩雨沒事吧!”阿香如此說。

  “只是貧血,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就好,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馮小香,她的好朋友,平常很照顧她,沒事還會罩她,我老家在宜蘭,目前租房子住復興北路……”她很努力地推銷自己,只差沒用電腦列出生平經(jīng)過、交友狀況及祖宗十代。

  樊仕澈沒理她,一顆心放在宮詩雨身上,倒是大林覺得聽不下去打岔著!鞍⑾,閉嘴,這個時候你還在耍寶?”

  “我沒有!我只是……”她只是在介紹她自己,不然他怎么知道她的事呢?

  “好了,別吵啦!”小李也插嘴,最可憐的是阿香,竟被人嫌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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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們反了、反了,一堆人擠在那里干么?摸魚呀!家里沒大人了是不是?”

  原來是公司的副理黃又良拉長聲音鬼叫著,他剛才才蹲了一下廁所,怎知銀行就鬧空城,太不像話了,于是抖動一身的肥肉跑向圍著一團人的地方吼著。

  人群馬上識相地散開,一半的人回去,另一半還在看戲。

  黃又良一入眼瞼便見到公司的“銀花”——銀行之花的宮詩雨竟在偷懶,還舒服地躺在沙發(fā)上睡覺。太過分了,分明不把他這堂堂副理看在眼里!要躺也還輪不到她來。“宮詩雨!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面前摸魚,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是誰?”樊仕澈瞪他一眼。

  “我是誰?我是這兒的副理,你又是誰呀?”

  “樊仕澈!

  “做哪一行的?”黃又良打量著他,年紀輕輕的想必沒什么大前途。

  “一份工作是在PUB,一份是在公司做事,我也不知算哪一行的!

  PUB?黃又良一聽就擺明一副輕視樣,一個毛頭小子,哼!“你沒事跑來我們辦公區(qū)干么?”

  “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你的聲音好吵!狈顺菏懿涣怂拇笊らT道。

  “我吵……”黃又良眼中冒火,從沒有人敢對他這般無禮呢,這小子欠扁!一旁的人對副理的表情是幸災樂禍樣,但沒人敢落井下石,除非是不想活了!拔沂歉崩硪 

  “副理?臺灣的副理有一堆,這有什么好稀奇的嗎?”一個小小的副理這么囂張?樊仕澈淡淡地瞟他一眼,他記住他了!

  此話一出,好多人在心中暗地鼓掌——帥呀!

  宮詩雨在副理吼第二聲時就醒來了——沒辦法,他的河東獅吼讓她不想醒還真難,尤其他的聲音又相當刺耳,但她仍“裝昏”不敢醒來,因為她知道她一醒來就死定了!希望樊仕澈別再口不擇言,讓她不要死得那么難看。

  “看你年紀輕輕就知道沒見過什么世面,還不知道我有多大的權(quán)力。我只要說幾句話就可以讓你在銀行界沒有信用,以后你若要貸款、投資就沒人要借你!

  “哦,是嗎?”

  “對,不過只要你肯向我道歉,我就大人大量放你一馬。”這下他應該怕了吧?呵呵!

  樊仕澈根本懶得理他,只是說:“這里有個病人,麻煩你小聲點。”

  黃又良的臉快腦充血了,這人真是太囂張了,一點都不把他威脅的話放在眼底!澳闾源罅,我給你臉你還不要臉……”

  樊仕澈站起來,瞅著他!澳闶且亿s你,還是自己走出去?”

  他更是火了,一來是在職員面前顏面盡失,二來他向來是人家巴結(jié)阿諛的對象,哪有像今天這么不被人看在眼底,還被他狠狠地羞辱。他一吼:“警衛(wèi)——”

  宮詩雨更是在心底哭泣,看來黃又良是真的火大了,哇!她今天“真歹命”。她宮詩雨以后在銀行里鐵定會生活在水深火熱、永無天日的火海里,很難熬的……

  嗚……

  警衛(wèi)還在人群中看戲,一時反應不過來,還沒站出去,背后就傳來一個吃驚聲音!鞍パ剑l(fā)生什么事了,不然怎么這么吵呢?”

  來的是好好先生——蔣經(jīng),這個分行的經(jīng)理,雖名為蔣經(jīng),但一點都不愛“講經(jīng)”,之前他到總公司開會,但總經(jīng)理卻無緣無故的跑了,其他人便在公司交換一下心得便回來了。

  黃又良的臉馬上得意著,嘿嘿,經(jīng)理回來了,太好了!鞍パ!經(jīng)理,你回來得正好,這個男的無故地跑到我們辦公區(qū)內(nèi),還得寸進尺、不把我的話放在眼底,我才小訓一下,他竟還出言不遜,所以我才想叫警衛(wèi)把他揮出去。”

  蔣經(jīng)長得一副和藹可親,才叫好好先生,點個頭!班福∈菃?”

  黃又良建議!皩ρ剑∧憧匆灰獔缶,以免他膽大包天、欺人太甚。”

  蔣經(jīng)隨著他的視線一瞧,哇!還得了,這個人不是總經(jīng)理大人嗎?“黃副理!你別亂說話,這位先生怎么可能會沒有禮貌呢?”他又對樊仕澈說:“哎,真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我的管教不嚴,才讓他沒大沒小的,你可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見識才好!

  “不會的!狈顺旱氐,黃又良張口結(jié)舌。

  “我看你來說說原因,怎么會有這一場誤會呢?”哎呀,樊仕澈是他舊友的兒子,他當然知道他的身分。

  樊仕澈簡單地說著,沒說黃又良的壞話、加油添醋,只是實話實說,黃又良氣經(jīng)理不幫他說話反而向著樊仕澈!敖(jīng)理,你干么這樣對他,你不知道他……”

  “閉嘴!你不知道就別亂說話!笔Y經(jīng)雖正直老實,但遇到事他也是有點魄力的。

  “他算哪根蔥?”黃又良冷哼。

  樊仕澈面無表情,倒是蔣經(jīng)為他捏把冷汗!澳銊e再說了,大家也出去做事吧!”

  此時,整間休息室只剩下蔣經(jīng)、樊仕澈及宮詩雨。

  蔣經(jīng)問:“她還好吧?看起來很嚴重,要不要叫救護車?”

  “休息一下就好。”

  “那好。還有別跟他計較,他就是那種大驚小怪的人!

  “你知道我的肚量沒那么小!

  蔣經(jīng)點個頭,讓他們單獨在一起。

  樊仕澈瞥了沙發(fā)上的宮詩雨一眼!霸傺b就不像了,起來吧!”他早知道她醒了。

  宮詩雨先張開一眼,才坐起身望著他。“呀,你知道了呀?我還以為我裝得很好呢!”

  “你還好吧?”他坐在她旁邊說。

  “嗯,沒事的……”兩人沉默了一下,宮詩雨才說:“喂,你到底是誰?經(jīng)理怎么護著你呢?”

  “我和他是舊識!

  “喔!”是嗎?好像不是那么單純!把,我要走了……”

  “不行!”他擋住她。

  “干么?”

  “我有一點事找你……”他喜歡她臉上誠實地表現(xiàn)她的生氣與否。

  “現(xiàn)在還是上班時間——長話短說!

  “喲!火氣不小嘛。”他欣賞宮詩雨的正直。宮詩雨甜甜一笑!安桓吲d的話,麻煩你不要沒事找我,找別人去!狈顺盒α。“你上回問我的問題,我OK!”

  “OK什么?”她口氣和緩了些,她還以為他要找她算賬哩!

  “當你的男友呀!”

  “你要當我的男友?”

  “對呀!讓你賺到了!

  “不用了!我不要找男友了!边@是什么鬼話嘛!想到那個爛主意,她就覺得丟人,簡直是擺明了她沒人要。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我中文素養(yǎng)不好,聽不懂,再見……不,是永遠別再見了。”

  “不行,不然我現(xiàn)在就跑出去說:你拋棄我,還始亂終棄!

  “你開什么玩笑!”

  “你不信?”他真的掉頭就走,她嚇得連忙捉住他。

  “拜托你好不好?這么丟臉的事你也做得出來!”

  “你不要我,這種狠心的事你也做得出來,而且你真的不記得你有……強吻我!”

  強吻?她又要昏倒,她怎么會呢?這簡直是噩夢!她沒好氣地說:“我沒錢沒勢,你撈不到什么好處。”其實她老爸有錢有勢,還是英國貴族呢!

  “那我們半斤八兩,剛好。”他是樊氏企業(yè)頭頭的兒子,又身兼總行的大經(jīng)理,來頭也不小。

  “為什么你一定要當我的男朋友?”

  “我沒有女友呀,所以就跟你應征呀!”

  “騙人!之前我就看到你和一個大美女出飯店!

  “那是朋友,不是女朋友,差一個字就差多了!”其實那是他“前任”女友。

  “嗯——是嗎?”她更是不信。

  “好,那就如此說定,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男友。”

  “這……哎呀,不行!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他的口氣好像在玩辦家家酒,早上結(jié)婚,晚上就辦離婚了。

  “還有今晚一起吃飯增加感情……”

  “我不要!”

  “不嗎?那以后我每天下班來找你好了,順便認識你的同事上司,那正好!”

  “你聽不懂人家說不嗎?”

  “聰明,你猜對了!”

  媽呀,殺了她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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