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從來都不知道,玩原來也是一件好累人的事!
思念的心開始在她的心中蔓延著……思念那小人兒、思念那大人兒,思念著所有所有的一切。
錢盈盈踏著虛浮的步伐,無精打采地步入客棧那屬于她的房間中。
門一推,她頓時傻眼!
這滿室的花是怎么回事啊?
它絕對不可能是慕意龍的杰作,最近他因為勸不了她回錢家,已經(jīng)好幾天不和她說話了。
那這……
眸兒突然乍現(xiàn)一絲希望的光芒,她轉(zhuǎn)動纖細的頸項四下張望著。
是他嗎?他終于找到她了嗎?
畢竟這么老套的方式,才符合他的風(fēng)格,以前他將自己視為挑戰(zhàn)的時候,不也是這么送東送西的嗎?
無數(shù)的希冀與渴望在心頭涌現(xiàn),她終于明白,也終于愿意對自己承認,她的人雖然離開了,可是心卻始終牽掛著他。
或許正因為那份牽掛,她才會覺得以前向往的冒險,如今卻成為一件令人疲累的事吧!
「是你嗎?」抑下心頭的激動,錢盈盈渴望地朝著空蕩的四周問道。
突然,一記黑影從梁上飄落,一把將她抱了個滿懷。
「是我!」唐無極俯身在她的耳際道,語氣里是滿滿的激動。
得知她的下落后,他忍耐了好久沒來找她,就是想讓她再逍遙些時日,F(xiàn)在他覺得已經(jīng)夠了,再見不到她,他就要瘋了。
「你終于來了,就像那一夜我去四川找你一般。」閉上眼,感受著那熟悉的懷抱和氣息,她喟嘆著,完全忘了這是一個秘密。
「哪一夜?!」他怎不記得在四川,她有來找過他?
莫不是……心中靈光一動,他想起了在他昏迷的那一個夜晚。
他原本以為與他徹夜纏綿的女人是曉顏,也因此對她心中懷愧,難道說那個人并不是曉顏,而是她?
「呃!」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錢盈盈立時噤口,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唐無極氣急敗壞地將懷中的她旋過身,讓她直視著自己,逼問道:「說,在四川那一夜是妳嗎?」
「呃……」她裝傻沒答話,他卻已等不及地吼道--
「妳知不知道,就因為那一夜,讓我對曉顏懷愧,結(jié)果竟然……」
「只是愧疚嗎?」精準(zhǔn)地捉住了重點,她可不想在久別重逢之后,還得被罵個狗血淋頭。
「廢話,不然妳以為是什么?若不是對她愧疚,我需要這么大費周章地替她報仇嗎?」
「你不愛她嗎?」心怦怦地跳著,她終于勇敢地將心底的質(zhì)疑問出口。
「替她報仇是愧疚,我從沒愛過她,我愛的是那夜在四川和我纏綿的女人!固茻o極沒好氣地朝她低吼。
可是覦著她的笑意盈盈,胸臆中縱有再大的怒火也全都發(fā)不出來了,只能再次將她扯回懷中,密密實實地擁著。
罷了,只怕真是上輩子欠她的,所以這輩子才得這么任她耍弄著玩。
在四川和他纏綿的女人……呵,那不就是她嗎?
聽到這話,錢盈盈的心中一甜,原來兜了那么大的圈子,卻是因為一場誤會。
那她干么還離家啊,哇,她好想她的兒子,好想奶奶,也好想二嬸喔!
「走了!」心中的思念讓她想也沒想地扯了他的袖子就要走人。
「走哪?」他呆愣愣地任由她扯著,總覺得自己好像少做了一件事。
「咱們回家,我要看兒子!顾^也不回地說,此刻的她可是歸心似箭呢!
「等一下,妳就這樣的反應(yīng)?」他這個娘子給他蹺頭了一年,好不容易被他逮著了,卻只急著要回家,他怎么能依?
「不然咧?」她一頭霧水地反問。
「妳至少該說說妳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吧!」他可不想再惶惶不安地猜測她的心思,搞不好往后還得時時刻刻提防她走人。
水亮的雙眸覷著他,半晌沒說話,最后,錢盈盈終于吐了句,「就你贏了!」
見鬼的,他贏了什么。
唐無極極度不解,她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唉,又變呆頭鵝了!
她無奈地睞了他一眼,然后說道:「那時你不是說想試試看我會不會愛上你嗎?現(xiàn)在就你贏了咩!」
話說完,她轉(zhuǎn)身走人。
意思就是她也愛上他嘍?
想通了這點,唐無極的長手往前一撈,那回身才走不到幾步的錢盈盈,又被硬生生地扯了回來,還被攔腰抱起,輕拋到床上。
此時,他臉上漾著滿意的笑容,想著--
這家可以慢點回,但是心中的思念可得現(xiàn)在就償呵!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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