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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殺手的克星 第七章
作者:莫塵
   
  意茹只讓季儒送到家門口,因?yàn)樗幌胱屗詾閮扇说年P(guān)系真的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的空間。

  進(jìn)到屋里沒多久,電話鈴便響了起來。

  拿起聽筒,電話里頭卻是一片故意的靜默,意茹連續(xù)“喂”了幾聲沒有得到回應(yīng),心里正奇怪著會是誰,對方已經(jīng)掛上了電話。

  “可能是打錯了吧!彼龁渭兊南胫

  可是接下來的整個晚上,這種無聲電話幾乎每隔半個鐘頭就響一次,接了幾次,搞得意茹快要瘋了。她以為是電話壞了,打到障礙臺去問,得到的答案是電話線路一切正常。

  “那么,是有人惡作劇嘍!弊詈笏K于想。

  到底會是誰這么無聊?

  難道是卓季儒?

  意茹自己搖了搖頭否決這個想法,她相信他不至于玩這種游戲。那到底是誰呢!

  就在她怔怔出神的望著電話時,電話鈴又響了起來。這次她遲疑了幾秒才拿起話筒。

  對方照樣不出聲,但意茹已經(jīng)煩了。她對著電話說:“不管你是誰,如果你有話要說就請說,否則別浪費(fèi)彼此的時間!

  她下定了決心,如果對方再不說話,她就要拔起電話插頭,否則這個晚上怎得安寧?

  等了幾秒鐘,她終于聽到另一個聲音。

  “沈意茹?”是一個女聲,聽起來不太友善的聲音。

  “請問你是哪位?”意茹有點(diǎn)詫異,既然這女子知道自己的名字,為什么一整晚都不說話?而且,這個陌生的聲音是誰呢?

  “蔡沅沅!

  一聽到這個名字,意茹愣了一下。

  “蔡沅沅”這個名字對她而言雖談不上熟識,但卻時常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說起來一點(diǎn)都不陌生。只是意茹千萬沒想到她竟會打電話給自己。至于她打電話給自己的原因絕對無它,一定是為了卓季儒。

  于是意茹沉默的等著。

  “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打這通電話的用意吧?”蔡沅沅的聲音在電話里聽起來嬌嬌脆脆,如果語氣不是這么的冷漠傲慢,她的聲音要比許多電臺的DJ好聽得多。

  意茹想了會兒,問:“剛才那幾通也是你打的?”

  除了一點(diǎn)驚訝之外,意茹并不覺得緊張或害怕,因?yàn)樗雷约簺]有做錯什么事,所以也不必感到心虛。

  倒是蔡沅沅似乎沒想到意茹會有此一問,愣了一下才有點(diǎn)僵硬的說:“是又怎么樣?”

  聽見她理直氣壯得沒有一點(diǎn)打擾他人的歉意,意茹不禁輕輕搖了搖頭。再怎么說她也算是有錢人家的小孩,為什么舉止行徑和一個野蠻人差不多?想到這種人要成為季儒的未婚妻,意茹便開始同情起他的未來了。

  “蔡小姐,”意茹客氣的叫著,她可不想跟著變成一個傲慢無禮的女人。“雖然我們互不相識,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幫你的,你大可以直說,不必浪費(fèi)這么多的電話費(fèi)上雖然客氣,意茹還是忍不住暗諷她的無聊舉動。

  面對著意茹的和顏悅色,蔡沅沅只是頗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澳悴灰首鞔蠓搅!

  沒想到她真是一點(diǎn)都不懂得禮尚往來,意茹也只能苦笑!皩Σ黄,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知道你是個厲害角色,能夠兩三下功夫就把季儒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蔡沅沅冷冷的陳述著,仿佛她已掌握所有兩人來往的資料!翱墒俏乙嬖V你,季儒對外面的女人一向只是逢場作戲、玩玩而已,我勸你別做白日夢了!

  對于這個自以為什么都知道的女人,意茹心里覺得好笑,甚至為她感到可悲。

  為什么她不想一想為什么季儒老是背著她另尋安慰?難道她都沒想過她也有責(zé)任?

  她這番話是不是要對每一個季儒認(rèn)識的女人說一遍?

  “蔡小姐,我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yīng)該有足夠的成熟度來處理感情上的事。雖然我和卓先生之間什么事都沒有,但我還是有一些話想告訴你!

  蔡沅沅靜靜的等著。

  “我覺得感情是雙方面的事,如果你珍惜你的感情或另一半,就應(yīng)該努力去經(jīng)營兩人的感情,而不是一味的猜疑或嫉妒!

  “你放屁!”蔡沅沅忽然有些激動,“我不是打電話聽你的教訓(xùn),再說,你算哪顆蔥?我和季儒的感情不需要你來輔導(dǎo)!”

  似乎早已知道她不會有什么太友善的態(tài)度,意茹微微笑了一下。此刻她有種深深的感覺,蔡沅沅真的不配季儒,他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那么,你希望聽到我說什么?”意茹耐著性子問。

  雖然極不喜歡蔡沅沅,但她也試著去體會蔡沅沅的心情。如果自己的男朋友或未婚夫時常出軌、與其他女人糾纏不清,相信她也受不了。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的做法絕不會和蔡沅沅一樣。

  她是個對感情有潔癖的人,假使另一半不能只對她一個人專心用情,她會瀟灑的退出。一天到晚要擔(dān)心或猜疑對女人是一種嚴(yán)重的磨損,她不想因?yàn)橐粋男人而毀掉自己寶貴的時間。

  “我也不是打電話來聽你說什么!”蔡沅沅很沖的嚷著,她真的很氣,因?yàn)橐馊愕膹娜蒿@得她像是個敗陣下來的輸家!拔掖螂娫捠且婺,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季儒的事。如果你夠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離季儒遠(yuǎn)遠(yuǎn)的,否則所有的后果由你自己負(fù)責(zé)!”

  “你是在恐嚇我嗎?”意茹偏偏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對于蔡沅沅的言語恐嚇?biāo)稽c(diǎn)都不在乎。

  “隨便你怎么說,反正你不要再和季儒見面!

  意茹笑了。這個小姐不只是跋扈、不可理喻,還十分的天真。

  “我想,這些話你應(yīng)該去和卓季儒說才對。”

  她也有點(diǎn)火了。這一切都是卓季儒引起的,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便不斷替她惹麻煩,現(xiàn)在還害她被人恐嚇。

  結(jié)束不愉快的談話之后,意茹把自己的身體往沙發(fā)上一扔。

  今天晚上是真夠熱鬧的了,先是被季儒惹得心神不寧,回到家以為可以清靜的把事情想個清楚,卻又接到這么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呢?

  咬著自己的手,她忍不住想起季儒、想他今天晚上對自己說的每一句話。

  她可以清楚感覺到季儒的真心,也知道自己明明不該喜歡上他卻慢慢的被他軟化。如果他沒有任何來自其它感情的牽絆,她會不顧一切投入他的懷抱,但是……就算他還有著理不斷的感情,她內(nèi)心深處難道就沒有一絲接受他的意愿嗎?

  “你別自欺欺人了,”一個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敢說你不喜歡他?你不敢承認(rèn)你喜歡他只是因?yàn)槟隳亲砸詾槭堑牡赖赂小H绻筒蹄溷湔娴乃鸩蝗,你一廂情愿的希望他們終成眷屬豈不是鄉(xiāng)愿?你以為你逃開這段感情就可以得到一個偉大情操獎嗎?現(xiàn)代女性不是該勇敢去追求自己的感情嗎?更何況他們只是訂婚而已。難道你不該為季儒想一想?如果你拒絕了他,他就真的會娶蔡沅沅嗎……”

  一大堆的問號從四面八方涌進(jìn)意茹腦袋里,她煩得重重咬了一下自己的手,以為這樣可以使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

  “好煩哪!”她忍不住大叫一聲。

  她再也不要想了,越想只會讓自己越心煩,再說只有她自己在這邊苦惱又有什么用?

  “船到橋頭自然直,就讓它順其自然好了。”這是她最后的結(jié)論。眼前最重要的事是好好睡一個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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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令人心煩的事很多,但意茹卻難得的一覺到天明。睡醒之后,她果然忘記了所有煩事。看了看窗外,盡管天氣有點(diǎn)陰冷,她還是決定去健身房運(yùn)動運(yùn)動。收拾好東西后,她穿著舒適的運(yùn)動服出門。

  運(yùn)動不但可以使人保持最好的體能和狀況,同時也是舒解壓力和消除煩惱的好方法。

  在健身房里,意茹照例踩了二十分鐘的腳踏車,再到跑步機(jī)上跑一跑。配合著規(guī)律的呼吸,她心無旁鷙的控制著自己的腳步,完全沒有汪意到有個男人跟著她進(jìn)了健身房之后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她。

  直到她下了跑步機(jī)、拿起水壺喝水時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原本要喝到嘴里的水一下子全倒在臉上,連鼻子里也進(jìn)了一些水。意茹嗆咳著轉(zhuǎn)頭,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正走開,那個撞了她的人居然連一聲對不起都沒說就這么跑了。

  雖然有點(diǎn)不高興,但意茹不想被這么一點(diǎn)小事影響自己的心情!于是自己用毛巾擦干了臉上的水后,又繼續(xù)使用其它的運(yùn)動器材。

  離開健身房時已經(jīng)將近中午,她決定先回家換個衣服,然后回父母家看看父母。

  走在路上,意茹忽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一直有人跟在她后面一樣。她懷疑的稍微側(cè)頭、但見路上的人都只顧著走路,一切看起來是這么的正常。

  為了自己突來的疑神疑鬼,意茹笑了起來。一定是受了蔡沅沅昨天電話的影響,才會這么神經(jīng)緊張。她還以為自己真的不把蔡沅沅的話放在心里,看樣子她的膽子還是不夠大。

  雖然確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但走路回家的心情已受到影響,于是伸手招了計程車回家。

  接下來的半天,意茹在父母家里享受父母寵愛的天倫之樂、和妹妹亞芊互相交換流行服飾的心得。在歡笑的時光里,把所有關(guān)于季儒和蔡沅沅的事忘得一干二凈。

  直到她一個人回到屬于自己的小窩。雖然開了屋里所有的燈,但不知怎的,她就是覺得好冷清、好寂寞,整個人好像空空的一樣。

  這是她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她向來喜歡獨(dú)處,希望在工作之外能有一個完全屬于自己而沒有別人騷擾的空間,所以才會在大學(xué)畢業(yè)后搬離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她一直很喜歡,也很享受這種獨(dú)居生活。

  六年來,她第一次覺得這二十坪的房子是如此空曠。

  當(dāng)她一個人漫無目地的像個游魂在屋子里晃來晃去時,電話響了。

  隨著電話鈴聲,意茹原本奄奄一息的心臟瞬間猛烈的跳著。接著,躍入腦海里的名字是蔡沅沅。望著電話,她遲疑著。如果真的是蔡沅沅怎么辦?她現(xiàn)在沒有心情、也沒有力氣和她講那些沒意義的話。

  電話還是持續(xù)響著,在意茹空曠的心里一聲又一聲的回響著,教人心慌。

  深吸了一口氣后,她還是拿起了電話。她已經(jīng)想好,假使真是蔡沅沅,她只要跟她說一句話,那就是——再見。

  當(dāng)電話筒慢慢靠近她的耳旁時,她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是季儒。

  “是你?”有點(diǎn)意外。她竟把他忘記了,整整一天都沒想到他。

  “什么?現(xiàn)在?”她看了一下電視柜旁的水晶時鐘,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了。

  “就是現(xiàn)在,”季儒正經(jīng)的說著,一點(diǎn)都不像是在開玩笑!艾F(xiàn)在路上車子少,我開車到你那里接你只要二十分鐘,我們可以上北投喝喝茶、看看夜景……”

  “等等!”意茹趕緊喊停,“你知道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嗎?”

  “反正你明天不工作嘛,偶爾熬個夜應(yīng)該無損你的美麗的。再說山上的空氣好,又可以喝到好茶,說不定讓你更健康喔!

  他說的話都沒錯,可是……咦?他怎么知道自己明天不用工作?

  對了,他連自己什么時候飛哪班機(jī)都有辦法知道,還有什么是他問不到的?看來他的“惡勢力”真的是無所不在。她倒是該去查一查是誰這么“好心”,把自己的所有行程透露給他。

  “怎么樣?”季儒再催她。

  “我……”意茹遲疑著。

  察覺到她的猶豫,季儒輕松的說:“你不要想太多了,就當(dāng)和朋友出去走走可以吧!”

  是她想太多嗎?她明知道他要的并不僅是做普通朋友而已,如果自己真的和他出去,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嗎?

  意茹當(dāng)然不是擔(dān)心季儒會對自己有什么不軌的企圖或邪惡的念頭,雖然他有著轟轟烈烈的情史紀(jì)錄,但認(rèn)識他這段時間以來,她可以確定他是個正人君子;雖然他對自己展現(xiàn)了高度的追求,但是他從沒有對她有過不禮貌的舉動或肉體上的接觸,除了昨天晚上的那支舞。

  其實(shí)那也不算是什么惡意的接觸,更何況她對他的碰觸一點(diǎn)反感都沒有。不過,這也是教她擔(dān)心的原因。

  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無法抗拒他。

  “意茹,你睡著了嗎?”久久沒有聲音,季儒輕聲的叫她。

  “我沒睡著。”意茹好氣又好笑的回他。

  “我現(xiàn)在過來接你,你要穿暖和一點(diǎn),夜里山上會很涼。”

  “等一下!”意茹緊張的叫著,“我還沒答應(yīng)要去……”

  “你不覺得一個人間在家里很無聊嗎?就當(dāng)我求求你好了,看在我被工作煩了一天的份上陪我出去散散心,好不好?”季儒使出哀兵政策苦苦的求著。

  “……”意茹還是沒有說話。

  “我保證只是想看看你、和你說說話,絕對沒有任何其它的意圖!彼旨觽保證。

  其實(shí)意茹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他的意思,她只是怕自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雖然她決定要讓這件事順其自然的發(fā)展,但她還是無時無刻不在束縛著自己的心,這實(shí)在是沒道理的事。

  想了想,她終于答應(yīng)了。聽著季儒喜出望外的歡呼聲,她終于醒悟到自己是無法拒絕這個像個大孩子似的男人了。

  深冬的紗帽山真的很冷。但是上山喝茶的人一點(diǎn)也不畏懼,就著天空里稀疏的星星和頭頂上一串又一串黃色的燈炮,加上手上握著熱熱的高山茶,漸漸也溫暖起來了。

  季儒從一坐下來開始,眼睛便沒有離開過意茹的臉。意茹先是故意當(dāng)作沒看見,后來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

  “請問你還要看多久?”她微微笑著望著眼前像傻瓜般的男人。

  “你的分身騷擾了我一整天,現(xiàn)在我要把本尊看個夠,這樣才公平。”

  “傻瓜!

  “我真的是很傻,你只要稍微騙我一下我就會很開心。”

  “騙你?我看是你騙人比較多吧?尤其是女人!

  “說真的,我從來沒騙過女人。”迎著意茹不相信的眼神,季儒又招了:“好吧,我承認(rèn)我騙過不少女人,但那都是善意的謊言,比如說……”

  “感情?”

  “我或許不是什么專情的男人,但絕不欺騙女人的感情,我向來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可以說我是花花公子,但是我對每一段感情都是真心的。”

  “那么蔡沅沅呢?”

  一聽到蔡沅沅的名字,季儒就像被念了緊箍咒的孫悟空,痛苦的抱著頭。

  被他突來的抓狂模樣嚇一跳的意茹緊張的問:“你怎么了?頭痛嗎?”

  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抬起頭,季儒的眉頭還緊皺著。

  “在這么美麗的夜晚和氣氛下提起她,你不覺得太殘忍了?”

  發(fā)現(xiàn)他沒事,意茹松了一口氣。

  “你應(yīng)該勇于面對現(xiàn)實(shí),別忘了她是你的未婚妻!

  “就快不是了。”季儒的眉頭緩緩舒展,臉上露出一抹笑。

  意茹不解的望著他。

  “我已經(jīng)告訴她我要解除婚約!

  “你……”

  “我答應(yīng)過你我一定會處理這件事!

  他告訴蔡沅沅了?難怪她會打電話給自己。

  “別為了我隨便解除承諾,我沒有答應(yīng)你任何事。”

  “解除婚約是為了我自己,也為了沅沅。我知道自己這輩子絕無法接受她成為終生伴侶,所以不能一直牽絆著她。而你的出現(xiàn)只是加速了這件事的進(jìn)行,所以有沒有你的存在,我都會和她解除婚約。”

  原來他不是為了自己。聽到這里,意茹的心情莫名其妙往下沉。

  “不過,”季儒調(diào)皮的審視著她透露出失意的眼睛,“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的追求。”

  “你才不是真心的,”意茹憋著笑,“你身邊有那么多的女人,哪缺我一個!”對喔!說到這里,才想到圍繞在他身邊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仰慕者,那些幻想著能和他有一夜情的女人?蓱z的蔡沅沅,有多少個隱形的情敵要應(yīng)付?

  季儒舉起手、很慎重的說:

  “意茹,過去我的確是花邊新聞不斷,但那是為了逃避沅沅的手段,我希望這些風(fēng)流史會讓她對我死心而自動提出解除婚約的要求。事實(shí)上,我在那些女孩身上并沒有得到心靈上的滿足,而那些女孩和我在一起也只是為了我的財富和地位……”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些虛榮的女孩之一?”意茹冷靜的打斷他。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覺!

  一陣夜風(fēng)揚(yáng)起他的發(fā)尾,燈光下的他看起來是如此誠懇。喔!又來了,他那最教意茹神魂顛倒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一個人的內(nèi)心可以從他眼睛里被看清?”

  她絕對相信,因?yàn)樗驮诩救宓难劬锟吹搅艘粋和傳言中不一樣的他。

  “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真正想要的人。我不光是希望你成為我的女朋友,更希望你成為陪伴我一生一世的伴侶、和我共同擁有一個家庭、有許多可愛的孩子。你是第一個讓我有這種念頭的女人!

  “你說太多了吧?”

  雖然他的表白讓意茹很感動,但她還是覺得有點(diǎn)不安的看看四周,害怕有人聽到他這番露骨的話。她是害怕明天的報紙頭條登出“花花公子卓季儒深夜大膽示愛”,那她可真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獄。

  “反正這些話早晚要告訴你的嘛,”季儒笑笑的,臉上又浮出頑皮捉弄的表情。意茹對他這種不時的明白示意雖然沒有正面的反應(yīng),但至少不再是板著臉的拒人千里,瞧她表面上沒有一點(diǎn)表情,但季儒就是感覺得到她已經(jīng)慢慢接受了自己,心里不禁也欣喜萬分。

  看見他神采飛揚(yáng)的得意模樣,意茹剛想要他別高興太早,季儒口袋里卻傳出了電話鈴響。

  沒想到這時候會有個這么煞風(fēng)景的人,季儒不忘先怪罪自己的疏忽。

  “對不起,我忘了關(guān)掉手機(jī)!彼贸鍪謾C(jī)就要關(guān)機(jī)。

  “你不看看誰找你?”意茹忙阻止他。

  季儒拿著手機(jī)笑,“這么晚了應(yīng)該不會有人找我去公司上班的,一定是朋友想找我出去,我是個重色輕友的人,所以就不用管他們了!

  “別開玩笑了,快接吧。”意茹笑著白了他一眼。開玩笑,他重色輕友是他的事,但她可不是這么小氣的人。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季儒心想接完這通電話一定要把手機(jī)關(guān)掉,免得又有人打斷了兩人愉快的談話。只是,當(dāng)他剛把手機(jī)放在耳朵旁,表情便明顯而急速的改變。

  看著他慢慢消失的笑容,意茹感覺到那一定不是通普通的電話,于是不自覺的揚(yáng)起眉毛關(guān)心的看著他。

  只聽見季儒生硬的聲音說著:“我現(xiàn)在在外面……在北投……和一個朋友……”

  聽起來對方正在詢問他的行蹤。可是季儒不但話不多而且態(tài)度很冷淡,這是意茹認(rèn)識他來第一次看見他有這種表現(xiàn),直覺電話那頭的人一定是他非常不喜歡的人。

  是蔡沅沅嗎?意茹猜測著。

  “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早上我再打電話給你……”

  可以感覺到季儒想收線,對方卻仍講個不停,惹得季儒忍不住皺起眉頭。意茹覺得自己這時候還端坐在這里好像有些尷尬,于是對他比了比洗手間的方向,然后便起身離開。

  等她回到座位上,季儒已經(jīng)把手機(jī)收起來了!皩Σ黄稹!

  瞄了他一眼,他的情緒似乎還沒轉(zhuǎn)換回來,只見他英俊的臉上露出少見的嚴(yán)肅。意茹笑一笑沒說什么。她知道不必去問,她也沒有立場問,如果兩人只是朋友,更不必介入他的生活。

  下一秒鐘,季儒便覺醒到自己的失?赡軙绊懸馊悖@才放松了臉上的線條。

  “我們今天晚上喝了太多的水。”看著桌上的茶具,意茹笑著暗示。雖然她現(xiàn)在精神還好得很,但是他應(yīng)該沒心情了。

  “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季儒溫柔的笑著。不管心情再怎么不好,但是一看見意茹總能讓他放松。

  意茹也笑著點(diǎn)頭,F(xiàn)在的確很晚……應(yīng)該說很早了,因?yàn)橐呀?jīng)凌晨兩點(diǎn)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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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時已經(jīng)凌晨三點(diǎn)了,意茹動作迅速的梳洗完畢后便鉆進(jìn)被窩里準(zhǔn)備做個好夢。

  剛剛?cè)胨,床頭的電話卻響了起來。睡意朦朧中意茹本來想不理會它,但它就這么響個不停,好像在和她比耐心一樣。

  最后當(dāng)然是意茹認(rèn)輸了,她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臂。

  光溜溜的皮膚一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雖然讓她抖了一下,她還是舍不得張開眼睛,但是當(dāng)她聽到電話里的聲音時便完全清醒了。

  “你今天晚上去哪里?”是蔡沅沅!

  意茹抬頭看了一下鬧鐘,三點(diǎn)半,天啊,難道她不用睡覺?

  “蔡小姐,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diǎn)鐘?”意茹拍拍額頭感到十分頭大,看樣子是不必睡了。

  “你今天晚上去哪里?”聽見意茹給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蔡沅沅又再問了一次。語氣和凌晨的空氣一樣冰冷,讓人難以和她看似和氣的臉連在一起。

  半夜三更在溫暖的睡眠中被吵醒,意茹心里也有些不太高興,但看在蔡沅沅和季儒的關(guān)系上,她還是耐著性子。

  “蔡小姐,我似乎沒有必要向你交代我的行蹤吧?”

  “你別作賊心虛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季儒鬼混了一個晚上,你這個爛女人、賤女人……”蔡沅沅口不擇言的在電話里叫嚷著。

  越清楚蔡沅沅的為人,意茹心中原本對她存著的同情和不安便慢慢消失。再聽到她這種潑婦罵街似的言詞,她忍不住把電話移開一些。

  即使如此,她還是可以清楚聽見蔡沅沅正劈哩啪拉的罵個不停。于是她干脆閉上眼睛讓她罵個過癮。

  清晨醒來發(fā)現(xiàn)電話筒躺在枕頭邊上,意茹才想到自己竟放著蔡沅沅睡著了,而她也不知道蔡沅沅究竟講了多久。想了一想,她無所謂的把話筒放回去就開始自己一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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