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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荷囊 第八章
作者:嵐靜
   
 “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現(xiàn)在的樊箋只想陪在朱巧荷身邊,突然被陳瑛打擾,他心中頗為不耐。而且他也實在不了解到底是什么樣的急事,讓她非得這么晚還來找他?

  “幫主,蘭州那里有事,請您盡快回去一趟!

  樊箋兩道英挺的濃眉微微一皺,銳利的眸子緊盯著陳瑛!疤m州那里有什么事?”

  “前陣子蘭州下了場大雨,河水泛濫,居民流離失所,亟須咱們丐幫的幫忙!标愮奶摰卣f著自己所編造的謊話。“總之蘭州那里目前情況危急;希望幫主您能盡快趕過去,好指揮弟兄們救災。”

  “真有這么嚴重?”樊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是啊!所以還請幫主盡快動身!毕日{(diào)虎離山,她才有機會把朱巧荷給趕走。

  “嗯,那我明日一早便趕到蘭州去,我不在的這段日子;還請你替我多多照顧巧荷。等蘭州的事情處理完了,我會盡快趕回洛陽來!

  “我會的!

  樊箋拍拍陳瑛的肩膀,說道:“陳瑛,一直以來,你都是我的得力助手,我也一直很相信你,相信我不在洛陽的這段日子;你一定會替我照顧好巧荷,巧荷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女人,所以就麻煩你了!

  聽到樊箋這么說,陳瑛的心里非常不是滋味,但是她并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只是和顏悅色地答道:“幫主吩咐的,陳瑛一定會替您辦到,請幫主盡管放心‘!

  樊箋點了點頭,“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去歇息吧,我明日一早還得趕回蘭州,我先回房了。”

  “幫主慢走。”

  待樊箋頎長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晚寂靜的庭院,躲在一旁偷聽多時的陳琨才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小妹,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蘭州那里什么時候河水泛濫了,我怎么一點也不知情?”

  “我只是不希望幫主為了朱巧荷那個女人而毀了自己,那個女人根本不適合幫主,有她在幫主的身邊,只會拖累珀們幫主。再者,難道你不喜歡朱巧荷嗎?”面對自己的親生大哥,陳瑛毫不猶豫地實話實說。

  “我……”陳琨一時語塞,不知該怎么回答。

  “你喜歡那個女人,而我喜歡幫主,只有把他們兩個分開,我們兄妹才有機會乘虛

  而入!

  “可是幫主信任你,你卻利用幫主對你的信任而欺騙他,等幫主到了蘭州,他就知道你是騙他的了,到時候該怎么辦?”

  “等他回來,朱巧荷早就已經(jīng)不在寒水樓了。”

  “你想做什么?”

  “放心,我知道大哥你喜歡她,我不可能會傷害她的,至于我要怎么做……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小妹,我還是覺得不妥,我得去告訴幫主事情的真相,讓他別回去蘭州!闭f完,陳琨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

  但他才轉(zhuǎn)過身,就被胨瑛一把拉住。

  “慢著!你要去告訴幫主我欺騙他?難道你為了朱巧荷,連我這個親生妹妹都可以出賣?”

  “話不能這么說,咱們兄妹倆從小就沒了爹娘,自人了丐幫后,幫主對咱們兄妹倆信任有加,才會把洛陽城里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交給咱們管理,這份恩情我們可不能忘了!

  “恩情歸恩情,兒女私情歸兒女私情,根本不能混為一談。你看看他們今日游湖回來時那模樣有多么甜蜜,要是再不趕緊把他們分開,你我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大哥,你這個人就是心腸太好,才會連自己喜歡的人也不敢去追求,還想讓給別人!

  陳琨沉默了,此刻他的心里矛盾極了,一個是他最敬重的幫主,一個是他的親妹妹,他實在不知道該幫誰。

  “大哥,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标愮哪樕蠞M是懇求。

  “好吧!本芙^不了陳瑛,陳琨最后還是只能妥協(xié)。

  昨夜陳瑛將樊箋找出去談話后,朱巧荷就趴在桌上等他回來,可是等著等著,一股睡意直向她襲來,她的眼皮越來越重,精神也越來越渙散,沒多久,她便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她隱隱約約聽見有一個極為好聽且溫柔無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細語呢喃,還有一雙溫暖的手臂輕輕擁著她,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心。

  她一抬起頭,看見的就是樊箋眼底那說不盡的寵溺,和滿滿對她的愛意……

  可是一道刺眼的陽光透過窗子直射進來,將她給驚醒了,她睜開惺忪的雙眼,這才發(fā)現(xiàn)天早就已經(jīng)亮了。

  “我怎么睡著了呢?”她揉揉雙眼,以適應太過明亮的陽光,再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房間里空蕩蕩的,根本不見樊箋的身影。

  難道他從昨夜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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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朱巧荷便打算出去找樊箋,但是她才打開房門,就見到陳瑛站在門口。

  “陳瑛,你怎么會一大早就站在這兒?樊箋呢?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朱巧荷口氣和善地問。

  “他回蘭州了!标愮淅涞卮鸬。

  “他回蘭州?那他怎么沒跟我說呢?”朱巧荷頓時有滿腹的疑惑。

  “因為他不會再回來了。”

  “什么?”怎么他昨天還在她身旁,今天一睜開眼他就不見了?

  “你爹已經(jīng)答應了我們的要求,降低佃農(nóng)五成的租金,而且也答應我們以后不再調(diào)漲,既然佃農(nóng)們可以安心過活了,你就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我們幫主回蘭州也是應該的。別忘了,你們洞房花燭夜那晚他還將你冷落在一旁來找我,可見他心里根本就沒有你!”

  “不可能,他要是真的回去蘭州,一定會告訴我的,他不可-能這樣一聲不響就走了,不可能的!”這件事來得太過突然,讓朱巧荷實在無法相信陳瑛的話。

  “朱姑娘,我勸你還是醒醒吧!我知道你喜歡我們幫主,但是你跟我們幫主是不可能會有什么結果的,你還是早點死了這條心。你以為我們幫主是真心愛你的嗎?你不過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沒有了利用價值,就可以隨手丟棄的棋子。別忘了,你可是洛陽城里那為富不仁的惡地主朱長菲的女兒,怎么配得上我們行俠仗義的丐幫幫主?”

  看到朱巧荷聽到這番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陳瑛的心里頓時充滿了快感。

  趁早粉碎她的美夢也好,省得她真的以為自己能和樊箋有什么未來!  .

  “不可能,他一定會回來的,他說過他愛我的!”他對她說那些話時是那么的真心而誠摯,她絕對不相信他會欺騙她的感情,更不會相信他會就這樣一走了之。

  她可以原諒他以前曾經(jīng)冷落過她、傷害過她,但是她真的無法接受他就這么離開她。

  她昨夜還夢見他說愛她的……

  難道夢境與現(xiàn)實真的是相反的?

  “他說他愛你?哼!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果他心里真的有你,為何會一聲不響就回蘭州?他現(xiàn)在人呢?就算你把寒水樓給拆了也找不到他的人,因為他已經(jīng)離開了,而且永遠不會再回洛陽了!

  “陳瑛,我看得出來你也喜歡樊箋,你說的這些話都是騙我的,對不對?他一定會回來的,他不會就這么走了的,對不對?”朱巧荷仍然相信樊箋會回來,她不相信他會騙她。

  “你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難纏,我都已經(jīng)說他離開了你還不信!”陳瑛自懷里掏出自己仿真樊箋字跡所寫的休書,交給朱巧荷。

  “這是休書,幫主已經(jīng)寫好了,你和他再也毫無干系,拿了東西就快點走吧!”

  接過休書,朱巧荷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震驚不已,壓根兒沒注意到休書是假的。

  “他真的……不會再回來了……”她怔怔地看著手中的休書,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凄楚。

  她怎么也沒想到昨日還在她的耳邊訴說著溫柔愛語的他,今日卻休了她!

  他終究還是個守信之人,守信地將她給休了……

  “對對對,你走吧!”陳瑛不耐煩地回道。

  突然要她離開這個充滿她和樊箋回憶的房里,她怎么能灑脫得起來?她也是個有感情的人。

  她怎么也沒想到她和樊箋最后還是沒有結果,還是要分開,也許她早就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么快,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她不會恨樊箋這樣離開了她,相反的,她還會誠摯的祝福他,而且在心里感謝他給了她這么一段美好的回憶,至少她知道自己曾經(jīng)深愛過一個男人,也知道愛一個人是什么滋味。

  陳瑛看朱巧荷呆愣在原地,仿佛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失去耐性,索性拉住她的手,強行將她拉往寒水樓門外。

  長年習武練劍的陳瑛,雖也是女流之輩,但和嬌柔的朱巧荷比起來,力道自然大上許多,所以朱巧荷就這樣硬生生的被她給拖拉到寒水樓門外。

  “你走吧,不要再到寒水樓來了!闭f完,陳瑛隨即將大門關上,留下朱巧荷一個人站在門外。

  景物依舊,人事已非,朱巧荷心中即使有再多的不舍,也只能黯然地掉頭離去。

  因為她明白,這段苦戀是不會有結果的了,如果上天真是注定他倆無緣,又為何要

  讓他們相識呢?

  她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給掏空了一般,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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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著熟悉的街道,朱巧荷悵然若失地走在回朱府的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樊箋的陪伴,還是她心有不甘,還不想離開寒水樓,她總覺得這段回家的路好漫長,好像永遠也沒有盡頭似的。

  就這么渾渾噩噩地不知道走了多久,朱巧荷終于回到了朱府。陳總管一見到她,立即開心地在府里到處大聲嚷嚷著。

  “小姐回來了,小姐回來了!”

  經(jīng)過回廊的紫兒一聽見陳總管的叫聲,走到大門一看,見到了朱巧荷,她開心地放下手邊的工作,奔上前去迎接她!靶〗,你終于回來了,紫兒快想死你了。”紫兒開心地喊道。

  就在這個時候,金玉梅也從大廳里跑出來,她一見到多日未見的朱巧荷,立刻沖上前去緊緊抱住她纖弱的身子!扒珊,你可回來了!”

  “娘!

  朱長菲聽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回來,也跟在金玉梅后頭走了過來。

  金玉梅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是一個人回來的,便納悶地問:“樊箋人呢?他沒同你一起回來嗎?”

  朱巧荷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已經(jīng)被他給休了。”她斂下雙眸,神色黯然。

  “什么?他休了你!他竟然休了你?”朱長菲聽了,立刻暴跳如雷!斑@小子竟然不守信用,我都答應他要降低田租,還跟他保證以后絕不再調(diào)漲,他竟然還休了你?真是快把我給氣死了!”

  愛女心切的朱長菲立刻挽起袖子,走向大門,想要去找樊箋好好理論一番,但卻被朱巧荷給及時拉住。

  “爹,這件事就這么算了,不用去找他了,他已經(jīng)不在洛陽城里,他回蘭州去了!彼呀(jīng)回了蘭州,也許再過不久,他就會將她給忘了吧?畢竟時間能治療人的傷痛,也能沖淡所有的一切。

  “什么?他休了你,還跑回了蘭州?”朱長菲聽完更加氣憤。“可惡,這臭小子……”

  “爹,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吧!也許是我這輩子沒那個福分和他做夫妻,我也不想再嫁人了,我就留在你們的身邊,伺候你們一輩子吧!我們還是像以前那樣,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就好了!敝烨珊赏熘鴥扇说氖终f道,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曾發(fā)生過似的。

  “巧荷,讓爹帶人去把寒水樓給拆了,好替你出口氣!”

  “爹,不要!再怎么說我也愛過他,別這么做!彼嗫喟蟮。

  “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都已經(jīng)辜負你了,你還處處為他著想?我朱長菲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善良過了頭的女兒?”

  “爹,求您看在女兒的面子上,就算了吧,不然女兒跪下來求您好了……”話未完;朱巧荷就要跪下,但朱長菲卻及時將她給拉起。

  朱長菲和金玉梅都明白她,心里有多么難過,但他們也只能搖頭嘆息。

  “別說這些了,咱們也有好些時日沒見面了,我有好多話想和爹娘說呢!外頭風大,走,咱們到屋子里頭去談!敝烨珊膳ρ陲椫约盒闹械耐闯冻鲆粋堅強的笑容道。

  “嗯!

  樊箋快馬加鞭,馬不停蹄地回到蘭州,就是希望能早日將事情辦完,好趕回洛陽與朱巧荷相聚。

  為了怕自己會離不開她,他連聲再見都不敢跟她說。

  就是因為怕自己會走不開,所以才趁著她入睡時,悄悄地在她耳邊說著甜蜜愛語,然后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寒水樓。

  雖然他離開洛陽的時間不長,但是一離開她的身邊,日子就好像變得特別難熬,沒有她陪伴的日子是這般的孤寂,他真是無法想象失去她,他會變成什么樣子。

  在他前往蘭州的途中,每當只要一想起在洛陽城里,還有一個他心愛的女人正在等著他回去,他所有的疲累就會立即消失,同時也讓他立刻打起精神,往前狂奔,一點也不覺得疲累了。

  但是當樊箋回到蘭州時,才發(fā)現(xiàn)蘭州根本什么事情也沒發(fā)生,沒有鬧水荒、沒有居民流離失所,一切都和往常一樣,這個時候他才恍然大悟,是陳瑛騙了他,陳瑛是故意將他引到蘭州來的。

  虧他是這么地信任陳瑛,他萬萬沒想到陳瑛會騙他,可是她究竟是為了什么而騙他?

  難道她只是單純地想要將他和巧荷分隔兩地?

  樊箋心里有股不祥的預感,他總覺得朱巧荷好像即將離他遠去似的。

  為了消除心中的不安,他不多加逗留,便又立刻快馬加鞭地趕回洛陽,他的歸心似箭,就連短暫的休息都嫌浪費。

  當他回到洛陽寒水樓時,第一件事就是沖到樓上去找他日夜掛念、魂牽夢縈的朱巧荷,可是當他打開門,見到房里空蕩蕩的、沒有半個人的那一剎那,他知道自己的預感

  成真了。

  沒見到朱巧荷,他頓時慌張了起來,像發(fā)瘋似地四處尋找著她的身影!昂蓛,我回來了,你在哪里?”

  聽見樓上的聲音,陳瑛快步?jīng)_上樓去,沒想到她見到的竟是樊箋著急地四處尋找朱巧荷的模樣。

  她完全沒料到樊箋會這么快就趕回洛陽,這實在比她預計的要快上太多了!皫椭鳎俊

  “荷兒到哪里去了?你快點告訴我!”樊箋憤怒地扯住陳瑛的衣領,大聲咆哮著,剛毅的五官在此時變得有些猙獰。

  陳瑛完全沒料到樊箋會這么兇的吼她,她跟在他的身邊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他這么生氣。

  不過是不見了一個朱巧荷罷了,他有必要這樣對她怒目相向嗎?

  難道他就真的那么喜歡朱巧荷?

  “我替你撰了份休書,將她給休了!标愮餍园咽聦嵢嬖V樊箋,希望能讓他趁早死心。“反正咱們的目的也達到了,也是該休了她的時候了!

  “什么?你將她給休了?”樊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事實。“你竟然敢未經(jīng)我的同意,就自作主張?”

  陳瑛的話仿佛一記雷打在他身上,讓他驚駭?shù)脽o法思考。

  他急著回來為的就是想要盡快和巧荷相聚,想不到他不辭辛苦,千里迢迢地拼命趕回來,換來的結果卻是她已經(jīng)被休了,這教他如何承受?

  “陳瑛,是你故意把我引到蘭州,讓我們分開的,是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激動地攫住陳瑛的雙肩質(zhì)問道。

  “沒錯,是我搞的鬼,是我故意讓你們兩個分開的,因為我再也受不了你的眼中只有朱巧荷的存在了!”陳瑛索性將話全都說

  明白。

  “你……”

  “幫主,到現(xiàn)在你還不明白嗎?我會這么做,是因為我喜歡你,我也愛著你。∥以谀闵磉呥@么多年,為什么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陳瑛投人他的懷抱,認真地說:“幫主,我也好喜歡好喜歡你,朱巧荷離開了沒關系,我可以代替她,我一定會比她更愛你,你忘了她吧,她根本就不適合你!

  “陳瑛,一直以來,我都只把你當成妹妹看待,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這是不會改變的,我對你根本就投有感情。”樊箋冷冷地推開她,“感情這種事情是強求不得的,除了巧荷以外,對不起,我這輩子是永遠不可能愛上別人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

  陳瑛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用盡心機卻還是無法得到樊箋,她的心中霎時充滿了怨恨。

  難道就算她退而求其次,愿意成為朱巧荷的代替品,他也不愿意接受她嗎?

  她就真的比不上朱巧荷在他心中的地位嗎?

  樊箋不再理會她,轉(zhuǎn)身欲離開,陳瑛卻又喊住他:“你就真的那么愛她?”

  樊箋停住了腳步,沒有回答,隨即又踏出步伐,陳瑛見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便掏出腰間的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如果你堅持一定要去找朱巧荷,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面前,讓你內(nèi)疚、不安一輩子!

  不料樊箋卻依然沒有停下腳步,反而越走越快,直到消失在樓梯的轉(zhuǎn)角處。

  他的心里終究是沒有她,她最后還是留不住他,他的心都已經(jīng)被朱巧荷給占據(jù)了,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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