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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保美眉 第十章
作者:胡以汶
   
  陶楷韻終于接受方舒華的求婚了。

  但是她卻突破不了心理障礙,無法在眾人面前公開宣布喜訊,讓方舒華對此頗有怨言的說:“你表現(xiàn)得好像是我見不得人似的,難道我配不上你?”

  話雖如此,方舒華卻頗能明白陶楷韻拉不下臉的個性。她一旦宣布自己將嫁給專門從事煙酒相關(guān)行業(yè)的人,不論他人如何看待,光是她自己加諸于己身的壓力就夠受的了,以后她如何能大聲勸戒別人抽煙喝酒是不正當?shù)氖拢?br />
  原本他理直氣壯的立場,一下子突然消失,覺得這種事任誰也無法輕易接受。方舒華對陶楷韻的包容,表現(xiàn)在他對婚禮意見的完全讓步上——不發(fā)帖、不大肆宴請賓客、謝絕包禮……總之一切都以她的意見為依歸,對她可謂極為尊重,絕不干涉。

  天氣晴朗的傍晚,方舒華帶著陶楷韻和藍玲一起走進一家氣氛溫馨的店里。

  “好險,你還不至于連進禮堂這個步驟都省了。”方舒華測覽著眼前琳瑯滿目的各式新娘禮服,對于差點無法和親朋好友交代感到萬幸。

  陶楷韻知道他意指為何,表情無限嬌羞的輕推他一把。

  “有一場完美無假的婚禮是每個女人的愿望,她當然不例外你還取笑她。”藍玲為陶楷韻抱不平,“而且你娶到的是一個純潔無假的處女,算是三生有幸嘍!現(xiàn)在要找到這種單純的女人談何容易?”  

  方舒華驚喜的望向陶楷韻。原本地無此寄望,也不奢求,“你……”

  “神經(jīng)!你說這個干么?”陶楷韻聽到他們倆一人一句的談?wù),更是羞得直扯藍玲的衣服。

  “好好好,我只是告訴方舒華他會很幸福,這樣而已,現(xiàn)在我閉嘴可以了吧!”藍玲表情無辜的兩手一攤。

  “好了,如果再鬧下去,肯定吵到半夜也無法決定你們的禮服,快點選吧!大小姐們!狈绞嫒A提醒她們倆。

  往后的幾個小時,他們確實很“努力”,不過“第一次”結(jié)婚的人總是很難拿捏意見,連新娘妝部各有想法,等到有個大致的定案,已經(jīng)很晚了。

  “十點半!我的老天!彼{玲舉起腕表,夸張的呼一口氣,“沒想到耗了這么久,連最后一班公車都錯過了……”

  “舒華,你開車送藍玲回去吧!我用走的,一下子就到了。”陶楷韻衡量之后,決定讓方舒華減少麻煩,好早點休息。

  “這樣好嗎?”藍玲不免擔心。

  “你確定?”方舒華邊問邊開車門,他知道陶楷韻的脾氣,不會勉強她。

  “走吧!回到家記得給我電話,你們兩個都一樣!碧湛崕缀跏怯猛频,把兩人推上車。

  目送車子離去,陶楷韻神情愉快的邁開步伐,獨自走回家,享受著幸福滿溢全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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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薛志風坐在電腦桌前,拼命試著和藍玲的個人網(wǎng)站相連線,卻怎么都不成功。

  他早就放棄和藍玲以電話溝通了,因為藍玲根本就不肯給他機會,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掛電話,而且他的擔心其來有自。既然連方舒華和陶楷韻如此不公開的戀情都被那個奸詐的丁經(jīng)理給挖出來,難保自己和藍玲之前的感情不會被丁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倘若果真如此,他的努力就付諸流水了。

  薛志風很清楚藍玲是個忍不住分離的女人,加上她的大嘴巴,讓他對于告訴她實情十分沒有把握,所以才忍痛隱藏真相,暫時潛伏在敵人身邊。

  最近,他好不容易取得了經(jīng)理的信任,間接知道了對于陶楷韻報復的計劃和時間,但是無巧不巧,丁經(jīng)理交代下來的公務(wù)卻又極多,壓得他無法分身,眼看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他卻苦于無法立刻聯(lián)絡(luò)上藍玲,害他心急如焚。

  “方舒華、陶楷韻,竟然沒一個在家,他們到底去哪兒了?”薛志風重重捶了一下鍵盤,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他們的電話,我也是今天才問到的,竟然就這么巧,兩個人都不在家,藍玲也是!眲偛潘仓^皮撥電話過去,藍玲家根本沒人接。

  “快來不及了,這樣下去陶楷韻會有危險……”薛志風看向手表,愈來愈焦躁,“他們要是真的把陶楷韻給……我可是萬死莫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不得不下一個決定,“不管了,就算是一個人也得扛下來!

  他換上球鞋,順手發(fā)出一封電子郵件到籃玲的信箱里、無奈的走出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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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楷韻對于自家附近算是熟透了的,抄小路回家并不會今她感到害怕。但今夜的空氣中卻浮動著隱隱然的不安,她雖然加快了步伐,仍覺得有一股甩不開的壓迫感尾隨著她的腳步,讓她不得不頻頻深呼吸。

  “有聲音!”陶楷韻第三次停下腳步,回頭凝望幽暗得幾乎無法一眼望穿的暗巷深處! 

  這次,她確定絕對不是自己疑心生暗鬼!笆钦l?給我出來!”她一向勇于面對困境,會以潑辣出名。

  斥唱之下,狹窄的巷弄里果然閃出人影,不過不是一個,而是三個。

  陶楷韻心里暗喊糟糕,除了寡不敵眾的些許慌張之外,她還驀然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是故意挑在此時引起她的注意。舉目四望,她發(fā)現(xiàn)左邊是廢車回收的棄置揚,右邊是高聳的圍墻,兩端綿延至少將近一百公尺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地段。

  有計劃的犯罪?是想劫財還是……陶楷韻看著逐漸逼近的三人,不禁往墻角縮去,她的背脊生涼,就差沒發(fā)抖。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陶楷韻的語氣已經(jīng)不若先前般鎮(zhèn)定,因為她畢竟是個女人。

  “我們不會搶你的錢,你不必把皮包捏得那么緊!逼渲锌磥肀容^“和善”的年輕男子開口,接著他的表情倏地沉下來,“我們要你的身體!彼獾孟袷莿e人的事,語氣既平靜又冷峻,絲毫不容置疑。

  她快崩潰了!陶楷韻強忍尖叫出聲的沖動,凝聚最后的理智,顫聲問他,“我不懂,我到底只是……倒楣,或是你們的……特定對象?”她總覺得他們?nèi)齻和一般盜匪略有不同。

  “有人要我們……”另外兩個之中的一個開口。

  “你的話太多了!”原來帶頭說話的年輕男子立刻制止他說下去,再回頭沉聲警告陶楷韻,“說是倒相也沒錯,你會變成別人的目標,當然是你的行為引人注意或不滿,當命運如此時,也只好接受了!薄 

  他言下之意,自是有人指使,但不能說出來?她問:“哼!莫非你們今天對我動手也是迫不得已的?”陶楷韻稍微恢復冷靜。

  “救——命——啊——”陶楷韻只能發(fā)出無助的慘叫。

  但是尖叫卻只會引出他們內(nèi)心深處的獸欲,讓他們想撕裂她全身的衣物,爭相把獸欲發(fā)泄在她身上。

  不到三十秒,陶楷韻堪稱靈活的身手就被輕易制伏,蠻力極大的兩人終究占了上風,狠狠的資制住她,并且二話不說的開始撕爛她的衣褲,兩人淫笑不已。

  最后陶楷韻已經(jīng)完全失去反制能力,無法掙扎,吼叫的聲音轉(zhuǎn)為嘶啞,衰弱得變成悲哀的呻吟,她只能眼睜睜的見他們倆露出猥褻的表情和下流的動作。

  原本是為了照亮夜歸人回家路途而設(shè)置的路燈,此時在她的眼中看來無異是一種諷刺,亮眼的水銀燈清楚的照出她雪白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寸衣物幾乎都破得已無法遮避些什么,所有的景物看起來似乎都像是一種提醒,提醒她今夜只能做個受辱的女性。

  在把風的年輕男子,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早已經(jīng)遠遠的走開了。

  突然間,絕望的陶楷韻覺得身邊的世界倏地變得靜默。她仿佛浮在水面上,再大的晃動也與她無關(guān),她沒什么好掙扎的,她的眼睛就像是一部攝影機,看到的只不過是別人的故事。她的表情陷入死寂。

  “咦,她怎么了?”其中一人停手,發(fā)覺她不對勁的表情,“喂!你別猴急,先看看她嘛!”

  兩人面對已經(jīng)自我封閉到將近暈厥的陶楷韻,多少有點怕怕的,下手也有些遲疑了,“真掃興,還沒開始就像條死魚,多沒意思!”

  其實他們是怕弄出人命,警察必然會追查到底,屆時就麻煩了。兩人對于接下來的動作產(chǎn)生意見上的出入,爭執(zhí)不休,陶楷韻反而被棄置一旁,退自癱著不動。

  忽然,一抹人影迅速欺近他們的背后,伸手就是一棒。

  毫無提防的兩人,一個是當場應聲而倒,沒有再爬起來,另一個驚慌失措的人反射性的回過頭來,同樣被狠狠的重踹了一腳在胸口上,不過他還有能力大叫,想引起把風的年輕男子的注意。

  把風的年輕男子確實是聽到了,但在他跑過來之前,呼救的歹徒已經(jīng)被補挨上結(jié)實的一棒,腕骨因為伸手擋捧而硬生生的折斷,他像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此時本該有一場惡斗,但警笛卻適時鳴起,阻斷兩人的正面沖突。把風的年輕男子眼見情況不對,轉(zhuǎn)頭就從廢車場的草堆中逃竄,沒打算救他的同伴。

  “怎么來得這么快?”薛志風喃念。為了避免麻煩,他也放棄把陶楷韻一同帶走的念頭,朝警車駛來的反方向退入陰暗的巷道中離去,留下紊亂的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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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過去了。”藍玲安慰著仍然虛弱得躺在病床上的陶楷韻。偌大的病房里只有她們兩個,現(xiàn)在的陶楷韻還無法和外界平靜的接觸。

  “不要安慰我!碧湛嵰恢北憩F(xiàn)出超乎想像的堅強,而這種不尋常的平靜反而令人更加憂心,“當電影情節(jié)真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你會希望死掉算了!

  因為拉扯反抗而造成的大小傷口雖然很痛,但更今陶楷韻在意的事卻始終刺激著她——她已經(jīng)失去了最寶貴的貞操,而且是在即將結(jié)婚的前夕,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

  “別哭,你不是答應我不再想到那場惡夢?”藍玲握著她的手,自己卻也忍不住的跟著流淚。

  兩個女人互擁著抱頭痛哭。好一陣子,藍玲先恢復了平靜,“我叫方舒華進來好嗎?”

  方舒華從憤怒、自責到極度擔憂她的身體狀況,一直都不曾離開過陶楷韻的身邊,只不過她無法接受事實的發(fā)生,當然也無法直接面對她最愛的人,所以他只能一直守在病房外。

  “不!不要讓他進來!”陶楷韻終于有比較強烈的反應,她實在無法在此時見到方舒華,她無法洗去心里的陰影,“我不想見到他!”

  病房外的方舒華已不可能還充耳不聞。他已經(jīng)三天未曾合眼,忙完警察局的筆錄后,他只能大略知道當天事情的經(jīng)過。陶楷韻被兩名以上的歹徒襲擊,但身上的錢財分文未少,足見歹徒無意劫財,但后來似乎有什么變化,當警察接到報案而趕至現(xiàn)場時,兩名歹徒已經(jīng)倒地不起,而陶楷韻被送往醫(yī)院的時候,他到達時,看見她身上幾乎無法蔽體的衣物,事情經(jīng)過他大概都能串起來了。  

  他知道陶楷韻不想見他的原因,但他還是忍不住的沖了進去。

  “太不公平了!”方舒華的音量也不小,讓兩個女人都因此震懾。

  “你——”陶楷韻突然看見他,一時難掩心酸,但她很快又恢復冷漠的表情,“我沒說你可以進來,請你出去!

  “楷韻。方舒華無奈的喚著她,沒想到她的心意如此堅決!

  “走開!”

  “不!我不走。”方舒華知道這時自己絕不能退縮,他走近陶楷韻的病床,“我要解開你的心結(jié)。”

  “你好煩!”陶楷韻冷冷的望著他,“你別自以為是上帝派來拯救世人的英雄,任意左右別人的價值觀,其實你一點也不了解別人的痛苦!”

  “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會忍耐的!狈绞嫒A咬著牙,“你已經(jīng)亂了方寸。”

  “哼!自以為是!碧湛嵾B看都不看他,“你有什么資格?”

  “因為我愛你!

  “換做是我,我也可以說得這么大方。”她不理會自己心里的悸動,忽視他說的那句話,“但是我經(jīng)歷的痛苦,你又沒經(jīng)歷過!

  “不管你發(fā)生過什么事,我還是愛你,絕對接納你!狈绞嫒A說得真心誠意,毫不做作。

  “但我不行!”陶楷韻終于爆發(fā)了,“我跨不過那一步,你高興了吧!”

  這一句話刺得方舒華自責不已,楷韻之所以會發(fā)生這種事,都要怪他沒堅持送她回去。

  終于崩潰的陶楷韻再也無法佯裝堅強,撲籟籟的掉下絕望的眼淚。沉默許久,她略微平靜,才緩緩開口,“反正,我們倆本來就不可能在一起,現(xiàn)在事情既然已經(jīng)演變至此,我們就別再堅持,干脆早點分了吧!”

  她語氣里的絕望,深深的撼動著他,“楷韻,你真的不需要想不開,那是意外啊廠方舒華出言安慰。他前后想了很久,身為一個男人,對這種事當然不會完全不在乎,但在仔細考量過這件事對楷韻所帶來的沖擊和刺傷,加上自己對她與日俱深的感情,他決定在心理調(diào)適過后全心全意的接納楷韻成為他的新娘。

  “不!它不是意外!碧湛嵧蝗幌肫甬斖砗痛跬降膶φ,“我是有心人特地整倒的對象,有人想讓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更不能認對方得逞,更應該接受我的求婚,讓我們過得比對方想像中更加的快樂才對!

  方舒華不明白她為何如此篤定,但也只好順著她的話,希望她能有更積極的想法,“只要有任何蛛絲馬跡,我一定會幫你揪出背后指使的那個人!

  原本激起一絲生氣地陶楷韻,眼眸中的光彩又突然消失,神情轉(zhuǎn)而頹靡,“現(xiàn)在即使抓到主使者也沒意義了,失去的仍然找不回來!

  “你別這樣……”連藍玲都覺得她消極得可怕。

  “難道不是嗎?”陶楷韻阻斷她的話,“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我原本就因為彼此間不少立場對立的原因而遲疑著是否要嫁給他,現(xiàn)在發(fā)生這種事,不正就是老天要我下定決心嗎?”

  她既悲哀又看似理直的陳述,讓藍玲和方舒華搖頭不已。

  “要扭轉(zhuǎn)一切,恐怕需要奇跡了。”方舒華嘆道。

  “不可能會有奇跡發(fā)生的,否則我一定嫁給你!碧湛嵳Z氣凄涼。

  這時護土走進病房,“換藥!

  眼尖的藍玲立刻發(fā)現(xiàn)她后面跟著一個人,“咦?”

  “他不是病人的家屬嗎?”護士問道。她看他手里提著水果籃,很自然的讓他跟進來。

  “薛志風!”即使他沒摘掉墨鏡,藍玲仍然一眼就認出是他。

  “大家好!毖χ撅L神情愉悅的向每個人打招呼,轉(zhuǎn)頭對護士說:“別懷疑,我馬上就是他們的家屬了。”

  “你胡說!”藍玲咬牙切齒,“你這個小人竟然還敢來?”

  薛志風對她毫不理睬,逞自對護士說下去,“這個大聲說話的女人算是病床上傷者的姐姐,而她以后要嫁給我,所以我自然會變成傷者的姐夫啦!”

  “你放屁!”藍玲忍不住破口大罵。

  “好兇的女人!毖χ撅L摘下墨鏡,表情嚴肅的朝陶楷韻走去,“我是來恭喜你的!

  “你太過分了吧?”方舒華朝他掄起拳頭。

  “別動粗,你們的消息未免也太慢了吧!”薛志風怕他一拳揮來,“警察昨天深夜根據(jù)犯人的供辭和線報,已經(jīng)把三名歹徒和主使者都抓起來了!

  “警方怎么可能先通知非關(guān)系人?”方舒華不解。

  “背后有主使者,你怎么知道?”藍玲也存疑。

  “三名歹徒?”陶楷韻更訝異,“難道你去過現(xiàn)場?”

  “都是好問題!毖χ撅L一笑,“我不但是涉案關(guān)系人、認識主使者,而且還在當晚親臨作案現(xiàn)場。”

  “什么?”三人異口同聲,全都不信。

  “主使者是美洲煙草離職的行銷部了經(jīng)理,最近我一直潛伏在他的身邊,等到他有所行動為止,那三名歹徒中有兩名是我親手解決掉的,報警和提供線報的也都是我,只不過在沒破案前說出來比較危險罷了。”

  薛志風湊近任愣的陶楷韻,“過程我從頭看到尾,你呀!完整得就像是我手上這顆蘋果一樣!

  他提起水果籃,朝所有人晃了晃,“是她自己嚇得暈過去。”

  “奇跡真的出現(xiàn)了……”陶楷韻激動得抓緊方舒華。

  薛志風轉(zhuǎn)而靠近藍玲,擺出英雄姿態(tài),“我立了這么大的功勞,現(xiàn)在用這籃水果向你求婚,你不反對吧?”  

  藍玲崇拜的望著他,對她而言,奇跡也算是出現(xià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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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對、不對!”陶楷韻撩起拖地的新娘服,跑向酒類供應區(qū),“冰塊是用來加在果汁里的,紅酒怎能加水呢?”

  取酒的賓客著實嚇了一跳,他只不過做了錯誤的動作,新娘卻像犀牛一般的沖過來。

  “還有,你們帶回去的紅酒,千萬要記得它的保存方法。”陶楷韻熱心的說,“開瓶以前要躺著放,以免造成軟木塞的兩頭空氣流動,破壞紅酒品質(zhì),不過,開瓶后就要直立著放了!

  “為什么?”他們想不透。

  “瓶子直立才能減少和空氣接觸的面積,免得發(fā)酵!”

  此時,在結(jié)婚宴會上,不少人爭相看著陶楷韻這個惹人注目的新娘。

  “了不起,她竟然也變成酒類專家了!狈绞嫒A對陶楷韻投以愛憐的目光。

  “我家的藍玲也不錯!”薛志風滿面春風的摟著藍玲,“雖然沒有楷韻那樣的亮眼,可是有一樣本領(lǐng)絕對贏過她!”

  “哦?”

  “我們的寶寶一定會比你們家的先來到世界上!毖χ撅L才說完,接著就痛呼出聲,“哎喲!”

  原來是藍玲捶他,“連這個你都要拿出來炫耀啊!”

  “不要緊,反正你們也不見得會贏!狈绞嫒A淺笑著望向陶楷韻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有他們倆最深的秘密和相互的信任,更有一份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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