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霽云用力地撬開她的小嘴,此刻他只想從她誘人的紅唇中聽到申吟聲,可不愿再聽到其他的話。
「唔……」好迫人的氣息!
凌語瑄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的吻竟然能夠如此令人眷戀不已,比起她男友何宇的吻還要霸氣、狂妄,彷佛此刻的她是完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突然意識到自己腦海中竟浮現如此駭人的想法,她悚然一驚。
她隨即使出吃奶般的力氣,用力地推開他;喘息未定的她,跟著直往后退,彷佛這么做就可以避開他似的。
被她推開的黑霽云并不生氣,反而冷冷地笑著。
再退!就算再怎么抵抗,她終究還是沒有辦法逃開的,她只能乖乖地面對即將成為他的女人的事實。
接著,他倒像是順著她的意般,退后了些,但卻開始解開他身上的衣服。
看著他泰然自若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凌語瑄驚詫地睜大雙眸。
隨著他身上衣服的褪去,他那壯碩的肌理、充滿著力與美的結實體格、令女人們迷戀不已的溫暖胸膛、矯健又敏捷的雙腿,便完完全全地呈現在她的眼前。
天!他在做什么?別再繼續脫下去了呀!
凌語瑄雖然很想說出口阻止他,卻只見她一張小嘴開開合合,怎么樣也吐不出半句話來。
「怎么,你的力氣不是很大嗎?使勁地推開我,不就是為了要逃離開這個地方,現在怎么還愣愣地坐在床上?」
直勾勾的盯著她那粉嫩的俏臉,他只想測出她的底限究竟在哪兒,這才是最引起他興趣的地方。
她無法回答他的問題,也不懂為何自己不想逃離的心態,更不愿去探究剛才令人駭異的心情。
「哼!」她不屑地輕哼一聲,隨即撇過臉去,不愿見到他那得意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么我們就來繼續未完的事!
黑霽云再次狂佞如君王般的貼近她,俯首吻上她的唇,如愿地和她那粉紅色的小舌盡情戲弄、挑逗著;他霸道的索取她口中的蜜汁,更想將她此刻的靈魂給封住。
他重重地喘了一口氣,畢竟在歷經如此瘋狂的歡愛后,對他而言,除了睡覺外就再無其他可言。
看著她原本倔強的俏臉,在熟睡時反而變得十分順從、恬靜,還真令他舍不得移開視線呢!
不過,他隨即想起她在三年前,殘忍無情地用皮鞭在他身上劃下一道道傷痕,他搖了搖頭,甩去心中突然涌現的一絲情愫。
凌語瑄,你的痛苦才剛剛要開始呢!
緊緊地抓著心中這股恨意,彷若他不這么做的話,似乎他的心就會……
再次貪戀地看了眼她的小臉,順勢抽離自己的身體,隨即將她整個人擁入懷中,進入夢境。
相依相偎的兩人互相摟靠在一起,涼涼的夜風穿過開啟的窗,吹拂著他們。
原本被烏云掩蔽的月亮,在此時露出了臉,傾瀉一地的銀光,靜悄悄地映照著這對有情人,像是不愿打擾他們似的……
清晨——
陽光穿透窗欞照進房里,斜斜地照射進黑霽云的眼中,彷佛是在懲罰他昨晚太過粗魯對待凌語瑄似的,刺眼得教他再難安眠。
冷風陣陣吹襲而來,他不得不睜開眼,收緊雙臂,并將棉被拉高些,免得懷中的人兒被吹得感冒了。
不過,為什么他要為她做這些事?她不過是他卑下的情婦罷了。
霎時,厲眸射出一道利光,隨即緊抿著雙唇,不愿再多想自己剛才那不尋常的舉動。然而只是這樣看著她,平息的欲火又再度狂燒起來。
凌語瑄卻突地睜開眼睛,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告訴我原因好嗎?」
反正身子已被他掠奪了,現在她只想知道他這么做的原因。
「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黑霽云單手撐起健碩的身軀,凝視著她一臉困惑不已的神情,他不懂她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一雙美眸直勾勾地盯著他俊逸的臉龐,她眼底凈是無限的哀愁,憂郁直視著他,讓正在思考的他忽地一個閃神。
「媽的!你這女人少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有氣!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的眼睛還會勾人心魂,竟將他的所有思緒霎時全部勾走,惹得他怒火狂燒地想開口罵人,出出心中的怒氣。
「我……」為什么他要發這么大的火?她真的不了解。
他忽然以另一只手輕壓她的頭,飽含怒火的眼直視著她。
「三年前的你,不是曾經拿著皮鞭往我身上狠狠地鞭打嗎?怎么才過了三年,你就全部忘得一干二凈!」
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怎么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不懂?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是好笑!你會不會是搞錯了?三年前的我只是個學生罷了,怎么可能拿什么皮鞭往你……」
天!他絕對是認錯人了!
她敢發誓,她從來不曾對他做過那種事情!再說,三年前她根本連見都不曾見過他,又怎么可能對他做出那樣的事情呢?
「你別騙我了!如果不是你,還會是誰呢?」
瞧她那副我見猶憐的哀怨模樣,他已經見多了!畢竟這種如蛇蝎般狠毒的女人,想騙他?再等一百年吧!
「你真的誤會了我,我絕對沒有對你做出那樣殘忍的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為什么?為什么他完全都不相信她說的話呢?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肯相信她!
「哼!騙人的婊子!
他壓根兒不愿相信她所說的話,如果他會相信從這個女人口中所說出來的話,他就不叫黑霽云。
「你太過分了!沒想到我這樣再三的解釋,你完全都聽不進去!算了,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真的是認錯了人,而且還想對我道歉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嗚……不要……」
想再繼續放狠話的凌語瑄,因他突如其來的熱吻而無法再說出任何話語,只能眼中含著恨意,狠狠地注視著眼前這個她根本不太認識的男人。
不愿再從她的小嘴中聽到任何話,他只想擁著她,盡情攫取她的甜美,直到她完全臣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