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在女仆的服侍下,雪爾薇雅早早就洗好澡躺在床上,等著女仆來為她做例行性的按摩。因為她的腳如果不按摩的話,肌肉會不斷萎縮,所以醫生吩咐,必須每天按摩,以促進循環。
但不知怎地,雪爾薇雅等了很久,都不見有人進來,正想搖鈴時,門打開了,阿伯特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眼前。
見到阿伯特,雪爾薇雅有些詫異,“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阿伯特靜靜關上門,走到她床前,由上往下凝望她,“我來看我的情婦是不是睡了。”
情婦這兩個字讓雪爾薇雅的心猶如被鞭子抽中一般的痛。是啊,她怎么忘了自己答應要做他的情婦,既是情婦,他就有他的權利,不是嗎?
她不安地舔舔唇, “現在就要開始履行約定了嗎?”
阿伯特冷冷一撇嘴。
“當然,兩年不見,我很想知道你讓法勒恩調教得如何?是不是還像以前一樣羞澀熱情,或是學到了更多伺候男人的方法?”
雪爾薇雅忍不住渾身一顫,“我在等漢娜來幫我按摩,按摩完才可以……”
“按摩?”
“我的腳不能動,如果不每天按摩的話,肌肉會萎縮壞死,所以……”
阿伯特心頭一震,視線停留在她雙腳上。不知為什么,雖然親眼看過她的腳,也知道她根本無法走路,但他心里就是不愿相信她已經跛了。
他啞著嗓子開口:“叫漢娜不用來了,今天我替你按摩。”
雪爾薇雅想都沒想便搖頭,“不,我不要你。”
“不想讓我碰?還是不想讓我看見你狼狽的樣子?雪爾薇雅,難道你忘了我們曾經有過比這更狼狽的事嗎?我不知道你讓多少男人碰過,但既然你現在是我的情婦,我就不允許其他人碰你、看你。即使是女人也一樣。”
“可是我……”
“沒有可是,在我面前,沒有你反抗還嘴的余地!”他起身將房門鎖上,然后霸道地命令著:“把衣服脫了!”
雪爾薇雅無奈,抖著手將睡衣的扣子一顆顆打開,沒多久,她便赤裸裸地呈現在阿伯特眼前。
現在夜已經很深,室內也只靠著幾盞煤油燈來照明,但燈火下的她,依然美得不可思議。
但見她眉似彎柳、目若秋波,水靈靈的碧綠眸子里,閃動著一抹光芒,她的鼻子小巧挺直,朱唇微微往上翹成一個美好的弧度,仿佛誘人親吻似的柔軟、紅艷。
她肩若削成,細腰豐臀,四肢是修長纖美的,只可惜她的腳已經不能走了!
他的視線落在她那一身若冰雪般白皙的勻嫩肌膚上,他記得他怎么吻遍那每一寸肌膚,怎么親手為她沐浴更衣,又怎么寵她、愛她、要她,但是如今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看過、碰過她?尤其是法勒恩!
想到這兒,阿伯特便覺得胸口一陣悶滯,他低沉說道:“把腿張開!
雪爾薇雅下意識地想搖頭,但一接觸到他冰冷、無情的眼眸時,所有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她忍住羞澀和難堪,默默地迎向他。
阿伯特一語不發,大咧咧地直探她大腿內側,熟練地愛撫輕揉,又沿著大腿往下移,來到她膝蓋內側,指尖探往那曾經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眼睛一刻也不放松地緊盯著她的反應。
雪爾薇雅本能地渾身一顫,竟不覺地夾緊雙腿,卻也將阿伯特的手緊緊包圍住,“不要!”
阿伯特眼中閃過一道光芒,搖搖頭,以手分開雪爾薇雅的大腿,如入無人之地般恣肆地搓揉捏弄著,指尖來來回回在她大腿上滑走輕移,一面湊近她,堵住她的唇,毫不溫柔地啃咬、吸吮著。
“告訴我,法勒恩有沒有這樣愛過你?”
雪爾薇雅嬌顫連連,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只能不住地搖頭,“沒有……”
“沒有?那這樣呢?”阿伯特怒聲問著,加大動作,直接登堂入室,探索她最神秘熾熱的敏感地帶,以指尖試探著她,放肆地抽送、旋弄,恣意地愛撫、挑逗著。
雪爾薇雅柔弱的嬌軀因承受不起欲望的奔流而劇烈顫抖著,小嘴大口大口喘息,“不要,阿伯特,求求你,不要……”
“不要?法勒恩愛你時,你也是這樣口是心非說不要嗎?”他譏諷著,并低下頭親吻著她大腿間最柔嫩的肌膚,然后直接攻占她的欲望中心,極盡所能地折磨她,看著她那完全陷入情欲的臉龐,一抹憤怒在他心中浮起。
該死的女人!即使腳跛了,她還是如此淫蕩放浪、還是如此不知羞恥地反應著他!原本他只想試試她的腿究竟如何,是不是真的沒有反應?想不到她的反應是出乎意料的好,卻也出乎他意料的放蕩熱情。該死!她究竟讓法勒恩怎么調教的?竟會變成這樣一個浪蕩的女人!他不會原諒她的,他永遠都不會原諒她的!
想著,他連衣服也懶得脫,只是粗魯地扯下褲子,憤怒的腫脹猛然進入她體內,瞬間將她填得滿滿。
乍然的充實,讓雪爾薇雅幾乎暈了過去,但那一波強過一波的律動,在在提醒她阿伯特的存在。她只能無助地接納他的巨大,承受他強而有力的沖刺。雖然她極力忍著,極力要自己不能回應他,卻終究淹沒在情潮欲海中,忍不住呻吟出聲: “阿伯特,阿伯特……”
阿伯特沉著臉,看著身下那失控、嬌喘、呻吟的身軀,眼中閃過一絲驚人的恨意,一個挺腰,他將自己更深、更徹底地埋入那火熱、柔軟的狹谷里,益發狂烈地抽送著,恣肆地占有、品嘗那美好誘人的身軀;直到他宣泄出每一分憤怒后,才霍地抽身離開。
他面無表情看著她,眼中一片冰冷!捌饋,我有話問你!
雪爾薇雅怔愣地僵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掙扎地想坐起來,然而任憑她怎么努力,她就是爬不起來;而阿伯特也只是靜靜看著,絲毫沒有幫她的意思。最后,雪爾薇雅只能狼狽地翻一個身,再借用雙手的力量撐起自己。
“雪爾薇雅,你說你的腳是怎么受傷的?”問話的同時,阿伯特已經穿好衣服站在床邊,由上往下睥睨著雪爾薇雅。
雪爾薇雅一愣,她不是告訴過他了?為什么他還……但納悶歸納悶,她還是回答:“從馬背上跌下來的!
“怎么從馬背上跌下來?”
雪爾薇雅又是一愣,“我……”
“從馬背上跌下來有很多種情形,是你自己韁繩沒握好摔下來,還是馬匹受到驚嚇?或者跳馬時馬被絆倒而摔下來?”
“你問這些做什么?”
阿伯特寒冰似的眼直瞪著她,“我想知道你的腳是在什么情形下受的傷,為什么你說你不能走路,卻又能像個妓女一樣浪蕩地叫床?”
雪爾薇雅的臉驀地慘白,“你……”
“一個人之所以不能走路,是因為腳失去知覺.無法支撐重量,而你,卻敏感得像個娼妓,輕輕一碰就渾身顫抖,一點也不像不能走路的人!
雪爾薇雅整個人像被雷打到似的,倏地愣在當場,“你說什么?”
他托起她的臉面對自己,“我說什么?你應該很清楚我在說什么,怎么會反問我呢?”
她搖頭,“我不懂,我不懂你在說什么?”
“不懂?那我問你,為什么你要騙我你的腳不能走?”
“我騙你?”
“對!瞧瞧你,敏感、浪蕩得像個娼妓,這樣的你,怎么可能不會走路?”說著,阿伯特忽地伸手將雪爾薇雅的雙腿拉開,大手毫不客氣地在那片雪白上搓揉著,直攻她的欲望中心,刻意地羞辱、刺激善她。
雪爾薇雅又羞又愧又難堪,“你不相信我?”
“你這浪蕩的模樣,教我怎么相信你?再說,我能相信你嗎?”
雪爾薇雅泫然欲泣,她不顧羞恥,不顧自己可能會身敗名裂、會萬劫不復地找他來,想幫助他、彌補他,而他卻把她當成下賤的娼妓,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沿著臉頰滑下,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
阿伯特眼睛一瞇,“告訴我,二年前你為什么背叛我?”
雪爾薇雅渾身一僵,“我已經告訴過你了。”
“我不相信,我根本不相信你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人,而且以博尚家的富有和權勢,也不需要你去當情婦,告訴我,到底為什么你會背叛我和法勒恩在一起?”
雪爾薇雅忍不住想將一切說出來,但一想到事實的殘酷,一想到阿伯特可能受到的打擊,她卻又搖頭了,“不,你說得沒錯,我就是你所說的那種浪蕩又不甘寂寞的女人,光是一個男人怎么能滿足我呢?”
她話沒說完,阿伯特便惡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你下賤!”
阿伯特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呆若木雞的雪爾薇雅。
下賤這字眼,如同利刃一般,將雪爾薇雅本就千瘡百孔的心扎得鮮血直流,她趴在床上,痛哭失聲。
老天,為什么會這樣?她是那么那么地愛他,卻被他說成下賤!如果沒有那件事,她仍舊是博尚家的大小姐,仍舊是帝維亞未來的王子妃,不需要忍受這種羞辱,更不會被心愛的男人說成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如果沒有那件事就好了!
雪爾薇雅哭得肝腸寸斷,完全沒注意到她以為已經離開的阿伯特不知何時又走了回來,站在門口靜靜瞅著她,臉上凈是復雜和疑惑。
久久,阿伯特再次走進房間,走近雪爾薇雅。
雪爾薇雅聽到腳步聲連忙抬起頭, “阿伯特……”
“你愛我,是嗎?”他開門見山問道。
雪爾薇雅沒有回答,但是那被淚水濡濕的臉龐,那明眸中所展現的純真和深情卻說明了一切。
“你愛我,所以想彌補我、想幫助我,是不是?”
這回雪爾薇雅點頭了。
他低頭堵住她的唇,細細吻著她,“雪爾薇雅,你知道我愛你,對不對?”
雪爾薇雅張大眼看他,是驚訝也是不相信。
“我承認我愛你,正因為愛你,所以才會對你的背叛那么憤怒,不過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你要我做什么?我的人、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了,你還要我做什么?”
阿伯特冷冷一扯嘴,眼中泛出一絲驚人的光芒,“替我殺了法勒恩!”
× × ×
“殺了法勒恩?”雪爾薇雅十分驚訝,連聲音都忍小住提高了!
“沒錯,我要你殺了他!
“為什么?他是你的兄弟,雖然他陰險狡猾、詭計多端,但他總還是你的兄弟,為什么你要殺他?”
“他的確是我的兄弟,卻不是親兄弟,也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彼粲兴嫉爻蛑栟毖牛把栟毖牛阒牢覟槭裁磿兂涩F在這模樣嗎?”
雪爾薇雅先是搖頭,但不一會兒便明白過來,“是法勒恩,對不對?”
“沒錯,他聯合其他人一起發動政變,將我、薇薇安還有病重的父親軟禁起來,之后又把我和薇薇安流放海上,存心想讓我們兄妹倆葬身大海。幸好蒼天有眼,讓一艘路過的船救了我們,不過你知道那是一艘什么船嗎?是奴隸船,一艘從加勒比海載了一批奴隸要到不列顛販賣的奴隸船,而我和薇薇安就這么被套上手鐐腳銬,變成奴隸。”
阿伯特像在述說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故事,語氣平靜極了,可雪爾薇雅卻聽得一顆心緊揪在一起。她早知道法勒恩冷酷無情,卻沒想到他竟會如此心狠手辣,流放他們兄妹倆想活活害死他們。
“那你父親呢?”
“被法勒恩氣死了!”
“那你和薇薇安……”
阿伯特從鼻子哼出一口氣,“薇薇安被皮條客買走,送給羅賽特侯爵當情婦,而我,就在你的面前!
情婦?那個美麗、溫柔的薇薇安公主成了羅賽特侯爵的情婦?她不認識羅賽特侯爵,卻聽過太多有關這個男人的流言。傳說他是個冷酷無情,視女人如糞土的花花公子,如果薇薇安真落入他手里,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那薇薇安現在……”
不等她說完,阿伯特便打斷她,“不必擔心薇薇安,至少她暫時沒有危險,但是你……”
“我?”
他的視線往下移到她腿上, “你根本就可以走路,為什么你卻說不能走?”
雪爾薇雅連連搖頭,“不,我動不了,你也看到了,我連翻個身、下個床都有困難,我怎么可能?,,
阿伯特伸手抓住她的腳往上抬,一面詢問她的感覺,“如何?會不會痛?”
她點頭,“嗯!
他換另一只腳,“這邊呢?也會痛嗎?”
她又點頭。
阿伯特的手來到腰際,在她腰上來回輕按探索,“這樣如何?會不會疼?”
“不疼,但是……”她突地倒抽一口涼氣,因為阿伯特的手不知何時來到她胸前,檢查著她尖挺飽滿的乳峰,又按了按那平坦的小腹,然后回到她渾圓的肩頭。
“雪爾薇雅,你試過嗎?”
雪爾薇雅讓他逗惹得差點說不出話來,“試過什么?”
“走路,你試過自己站起來走路嗎?”
“當然,可是……”她搖搖頭沒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阿伯特站起身,往后退了幾步,“過來。”
雪爾薇雅搖頭,“不,我做不到!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做不到?過來!”
“不,我試過了,我真的做不到。”
阿伯特臉色一沉, “雪爾薇雅,你答應過我的事,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我……”
“你答應當我的情婦,聽我的話、任憑我處置,記得嗎?”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如果你想要我原諒你,你就走過來,因為我不想要一個一輩子都得靠人服侍的女人,而且你這樣坐在輪椅上,又要怎么去見法勒恩呢?”
提到法勒恩,雪爾薇雅臉色又是一陣慘白,“法勒恩?我不懂,這和法勒恩有何關系?”
“當然有,我不是要你替我殺了他嗎?既然要殺他,怎么能坐在輪椅上?”他對者雪爾薇雅伸出手,“過來,有我在這兒,你什么都不必怕!
雪爾薇雅猶豫地看了看阿伯特,看著他眼底的堅定與臉上的剛毅神情,她知道一旦他下定決心的事,任誰都無法改變的;于是她披上睡袍,慢慢將腳挪下床。
但見雪爾薇雅雙手撐在床沿,努力想讓自己站起來,但不管她怎么使勁,就是無法站起來。她無助地搖頭,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不住滑落,“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
阿伯特原本就皺在一起的眉頭,如今更是舒展不開來。他走上前,一把摟住雪爾薇雅的腰,低聲說道:“再試試看!你可以的!
“可是我試過了!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來!”
他轉而摟住她的肩,扶著她往前走。
雪爾薇雅忍著痛勉強踏出一步,然而就這一步,卻讓她整個身子一軟,幾乎往前撲倒在地,若不是阿伯特扶著她,只怕她已經跌了個狗吃屎。
“不行,我做不到、做不到!”疼痛和委屈讓雪爾薇雅忍不住淚流滿面。
看著她痛苦哭泣的模樣,阿伯特的心猛然揪緊。他抱起雪爾薇雅躺回床上,一面按摩著她疲累僵直的雙腳,一面想著,或許是他太心急了。因為他檢查過她的身體狀況,知道她身體健康,腰和背都算得上強壯,理論上應該是可以走路的,所以才會這樣要求她。
可他卻忘了對她來說,走路可能是一件極痛苦、極困難的事,而且她似乎有心理障礙,一直認為自己不能走路?礃幼酉胱屗哪_復原得花一點時間了。
“雪爾薇雅,我問你,你想不想走路?”他撥開她散在臉上的長發,輕輕拭去她滿臉的淚痕。
“我當然想,沒有人愿意自己一輩子是個殘廢,但是你剛剛也看到了,我不只不會走路,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可以的,以你的身體狀況來說,你一定可以走路的!
雪爾薇雅有些納悶,“你怎么知道?醫生都說我只能坐在輪椅上過日子,為什么你卻……”
阿伯特微微一扯嘴,不由分說便拉開她身上的睡袍,露出那赤裸光滑的的美麗胴體, “我才要過你,記得嗎?你的熱情和敏感是騙不了人的,這樣的你,怎么可能不會走路?”
“那不一樣,那是……”
“那是什么?”他再次到她的雙腿間,大手極有韻律地撥弄著她的敏感處,看她不由自主地隨著他指尖所到之處顫抖著,“雪爾薇雅,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身體,我說可以就是可以。如果你不相信,我馬上證明給你看!”
說著,阿伯特動手解開自己的衣衫,再一次占有雪爾薇雅,透過彼此軀體的親密交合來向雪爾薇雅證明,她仍舊是個健康、正常的女人,她是可以走路的,只要她愿意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