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快點賺到更多錢呢?
傷天害理的事她不做,出賣肉體的事也不行,投資也許賺得快,但是風(fēng)險又太高,照她看來,安穩(wěn)的做事賺錢是最好的方式,只是太慢了。
徐欣萍拿著抹布用力的擦拭著咖啡店的門窗。這家咖啡店每天早上十點開門,而員工得在九點的時候就開始做準備。
距離十點開門還有十分鐘,門窗是給客人的第一印象,所以一定要擦得透明潔凈才行。
她擦好了窗戶,然后再把那道自動門擦一擦,腦子自動想起昨天父親打來的電話,內(nèi)容不外乎就是要她快點回家,他已經(jīng)準備了一些好對象要跟她相親,其中不乏條件好的,要她乖乖的聽話嫁人。
她試著跟爸爸說“不”。結(jié)果如她所預(yù)料的,爸爸氣壞了,說她不孝,竟敢回嘴,還下了最后的通牒,要她這星期六一定得回家準備星期日的相親,不然他就親自到臺北來帶她回去。
唉,她似乎非回去一趟不可。只是,這一回去,她還能出得來嗎?
專心在自己思緒中的欣萍,毫無意識的持續(xù)著手上擦拭的動作,完全沒察覺到時間早過了十點,大門已經(jīng)被另一個同事打開了。
按下開關(guān)的同事也沒仔細注意她還繼續(xù)著擦拭的動作,只是看見時間到了便開門,跟著就跑去忙別的事了。
徐欣萍沒留意到有人一開門就沖進來,一條抹布就往來人身上擦去——
來人一愣,隨即臉色大變,毫不考慮就往那只手拍下去。
抹布啪地一聲,恰好落入一旁的水桶,水花頓時四濺在來人和欣萍的腳上。
“你搞什么鬼?”火辣的疼痛和冰涼的濕意讓欣萍立刻回過神怒吼。
“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說才對。”來人的聲音很冷,目光也很冷,一夜沒睡的他,只是想到公司隔壁巷子的咖啡店買杯咖啡來提神,沒想到居然被人用抹布胡擦一通。
“你說什……”欣萍憤怒的抬起頭看他,熟悉的面容讓她一下子忘了要說的話。
是他,上官颯!
“把客人當成門用抹布擦,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上官颯瞇起眼,眼前的人看起來很面熟,不過他沒心情想,只想發(fā)火。
“咦?”欣萍愣了一下,迅速回憶起方才的舉動,好像……好像真的是她把他當作門了。
“你做錯事不承認也不道歉,是打算當作沒發(fā)生過嗎?”他直瞪著她,聲音更冷了。
“你兇什么?我又沒說我不道歉!彼谡f什么?她哪有說她不道歉,她只是一時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而已。
“很好,這就是你道歉的態(tài)度!鄙瞎亠S怒極了,熬夜讓他的脾氣很壞,他二話不說就踢倒了地上的那桶水,然后冷冷的說:“抱歉。”
“你太過分了!我不過是‘不小心’把抹布往你身上擦,你有必要‘故意’把水踢倒嗎?”欣萍也火了,面對這種不講理的人,她才不想對他低聲下氣賠不是。
“我故意又怎樣?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薄
“你、你、你以為道歉有用嗎?’她氣得結(jié)巴,完全忘記是她有錯在先。
他竟敢這么傲慢,要辛苦整理的又不是他。
可惡,她現(xiàn)在肯定他根本是來找碴的!
“沒錯,道歉確實沒有用,既然你知道這一點,是打算實際賠償了?”他忽然扯開唇角,冷冷的笑了,“我這件衣服不是非常貴,只要六干五就夠了!
上官颯當然不在意這一點小錢,他只是要挫挫她的銳氣。
有沒有搞錯,她先做錯事竟然還敢對他大小聲,何況他是顧客,顧客至上的道理她不懂嗎?
“六千五?”她驚呼,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為什么會突然提到賠償?shù)氖?欣萍一下反?yīng)不過來。
偏著頭,她目光略過他沾上污漬的白襯衫——
喔,她懂了。
哼,他的態(tài)度這么差,還想要她賠,別說她沒有錢可以給他,就算有她也不想給。
“拜托,這件衣服不過是弄臟,送去洗就是了,何況我看這不過是地攤貨,哪有六千五的價值?你別想趁機敲竹杠。”她絕對不會讓他稱心如意的,就算他是客人,也不能這么囂張跋扈。
“哼,就是有人不識貨還要裝懂,硬把亞曼尼的襯衫當作是地攤貨,一點眼光都沒有!鄙瞎亠S氣到極點,表情卻是極冷靜,只有放在口袋里的雙手緊握成拳。
眼前的人要不是女的,他恐怕會忍不住一拳揮下去。過去他總認為用拳頭解決問題是愚蠢的事,只有三哥才會這么做,不過現(xiàn)在他不這么想了,顯然有些人需要被揍一頓,腦袋才會開竅。
真可惜,她為什么是女的?不然他就可以試一下他的拳頭夠不夠硬。
“喔,那還真是小女子眼拙了。不過也沒辦法,誰叫某人這么有本事,能把名牌穿成地攤貨呢?”
她的話又辣、又犀利,激得上官颯已經(jīng)不太想顧慮不可以揍女人這條原則了。
“我可沒有說某人是誰,應(yīng)該不會有人笨到對號入座吧!币娝麣獾谜f不出話,她心里得意極了。
上官颯狠狠瞪著她,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最后他決定用另一種方式讓她得到教訓(xùn)。
“我想,再談下去,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還是請你們店長出來吧!
“咦?”她愣住。
“可別告訴我,你們的店長不在!鄙瞎亠S冷笑,眼神越過她,掃向只敢躲在一旁看戲的其他員工。
其他人早就發(fā)現(xiàn)他們站在門口吵架,原本有人想來調(diào)停,卻走到一半就縮回去,因為他們?nèi)疾桓颐鎸ι瞎亠S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冰冷氣息,彷佛一靠近就會被凍傷一樣,只有欣萍例外,可能是因為氣壞了,才沒發(fā)現(xiàn)到那種詭異的冷氣。
“叫就叫,以為我會怕你嗎?”欣萍挑釁的看著他,然后回頭,“店長,麻煩你出來一下!
他們的店長是一個斯文瘦弱的年輕人,做事沒什么魄力、個性膽小、脾氣又太好,但是他對員工很照顧,所以員工都很喜歡他。
“呃,我、我就是店長!钡觊L有點畏懼的走出來,既然被點到名了,他不出面也不行。
“你就是店長?”上官颯掃了他一眼,“難怪你們這間店的員工氣焰這么囂張!毖韵轮饩褪且驗榈觊L一點氣勢也沒有,才會讓員工爬到頭上去。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欣萍氣不過的怒吼。店長人這么好,他憑什么看不起店長?
“我在跟你們店長說話,有你說話的余地嗎?還是你可以代替店長做主?”上官颯看她氣得牙癢癢的,心里的怒火冷卻了一些。
“呃,欣萍、這位先生,你們有話好好說、慢慢說!钡觊L額上冒出冷汗。眼前這位先生看起來不太好惹,周身的氣息冷得像冰霜一樣。
“我跟他沒什么好說的!毙榔紦屜乳_口,再跟他說下去,她會氣到吐血。
“店長,我想你很清楚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很簡單,只要賠償我的損失就行了!
“當……當然,應(yīng)該賠的,請你留下資料,我們會賠償你的損失。”店長低著頭不敢直視上官颯,現(xiàn)在他只希望上官颯快點走,其他一點都不重要。
“很好,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這件襯衫六千五,除此之外,我要求賠償我的精神損失,因為你們員工的態(tài)度太差,讓我不得不發(fā)火,耗損我的腦力,我看就賠個一萬吧。”
“嗄?”店長當場呆住。
“上官颯,你別欺人太甚!”有沒有搞錯,他自己要發(fā)火居然也可以怪到她頭上,而且還要求賠償,那她也被他氣得冒煙,同樣也可以要求賠償啊!
“你知道我?”上官颯瞇起眼。她這張臉確實很熟悉,本來他沒打算想,但是她都叫出他的名字了,他似乎也該想一想她是誰。
“那又怎樣?”知道他很奇怪嗎?各大游戲雜志上都刊著他的照片,何況她還親眼見過他上臺領(lǐng)獎!
“你是電腦游戲玩家?”想來想去,只有接觸電玩的人,才會認識他,如果她是喜愛電玩的人,那他可以考慮放過她。
“誰是電腦游戲玩家?我才沒興趣玩那種不切實際的東西,勞神傷身又浪費時問,根本就是害人的東西!
害人的東西?這句話勾動了上官颯的記憶。
他想起來了,她是上星期他在頒獎典禮上遇到的那個女生。
真是巧。∩洗畏胚^她,沒想到她又再次犯到他的忌諱,叫他這次想放過她都于心有愧。
“呃、這、這位先生,我們會依照你的要求賠償,請、請留下聯(lián)絡(luò)方式!苯K于回過神來的店長趕緊說,免得他們再次吵起來。
“什么?”欣萍不可思議的看著店長。這么一點小事就要賠他一萬六千五,那等于要扣掉她三分之二的薪水,這怎么可以?
“你放心,欣萍,我不會全部讓你賠的!钡觊L對她笑了笑,他也知道欣萍很需要錢,不會太過為難她。
“那更不可以!边@件事是她惹出來的,沒道理要店長幫忙承擔,她再需要錢也不能做出這種事。
可是,要她乖乖拿出這么多錢給他,她真的真的很不甘愿!
“那就這樣說定吧,這是我的名片!鄙瞎亠S拿出名片給店長,“我希望能盡快得到賠償!
“好、好的。”店長收下名片。
上官颯微一點頭,不再多說,他已經(jīng)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了。
越過他們,跨進咖啡店,上官颯沒忘記自己是來買咖啡的。
“欣萍,我們也進去吧。”店長拍拍她的肩膀。一萬六干五啊,他得想想要從哪里拿出這筆錢。
欣萍看著店長邊走邊看著那張名片,這間店每個月賺的錢也不多,她不能讓店長白白損失這筆錢,也不想自己拿出這筆錢,她一定要想個辦法讓上官颯取消這筆賠償,就算要她低聲下氣的向他認錯,她也會照做。
打定主意,她走向正在結(jié)帳的上官颯。
“上官颯。”
上官颯回過頭。她還想繼續(xù)吵嗎?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這間小小的店吧。”她彎腰低頭,沒看見他比較容易把話說出口。
上官颯眨了眨眼,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跟他低頭,剛才她還氣得想咬他一口,現(xiàn)在居然這么溫順?
他盯著她的頭頂,很快就想到是為了那筆錢,為了錢,她寧愿放棄尊嚴的向他低頭嗎?她有這么需要錢嗎?
上官颯沉思的同時,欣萍一直維持著向他鞠躬的姿勢,她咬著下唇、眼眶泛紅,既痛恨他欺人太甚,也厭惡自己必須委曲求全地低頭認錯。
當然她不覺得自己完全沒錯,可是他的態(tài)度和作法太過分了,擺明就是在欺負人,她不想咽下這口氣,可是又非咽不可。
打算讓她得到教訓(xùn)的上官颯想了一會,決定不改變心意,他拎起咖啡就要往外走,但……
皺眉的看著地下的水漬,一滴一滴的在地板蔓延著,沒有多想,他伸手勾起她的下顎,盡管她立刻別過頭,他仍是看清楚了她確實在哭。
那倔強、委屈又不服氣的眼神,讓他的心微微一動,頓了一下,他走向一旁看著這一幕的店長,向他說了幾句話,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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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肯定是、絕對是——冤,家、路、窄。
目光略過正走進“世外”的那三個人,徐欣萍揚著微笑的臉僵住,她迅速的轉(zhuǎn)過身蹲下,躲在吧臺內(nèi)側(cè),小心翼翼的避免被發(fā)現(xiàn)。
怎么搞的,今天是她的大兇日嗎?怎么會走到哪都遇見他?
上午的抹布事件還讓她心有余悸,該不會晚上還要來個二部曲?
雖然后來咖啡店店長告訴她,上官颯已經(jīng)決定不要他們賠償那么多錢,而是改成讓她連續(xù)兩個星期,每天早上送兩杯咖啡到他辦公室。
她當然還是很不甘心,不過比起要賠錢,送兩杯咖啡確實是簡單多了,所以她想了想也就接受,但是那并不表示她愿意現(xiàn)在就看見他啊。
皺著眉,她根本還沒作好面對他的心理準備。
偏偏她不想,也不能請假,不只因為錢,也因為她不愿意對不起朋友和老板葉姊的知遇之恩。
能夠來到世外,全都是朋友的幫忙。朋友原本是這里的員工,因為要離職,所以對葉姊提及了她需要工作,所以她才能到世外來的。
世外是一間非跳舞式的PUB,總是播放著柔和的音樂,偌大的空間里只有稀疏的座位,為的就是給予客人一個可以安心交談、放松的空間,使客人在一天的忙碌之后,能在這里得到賓至如歸的感受,也因此,除了吧臺邊所留下的位置之外,向來一位難求,而要坐到吧臺邊的位置,那就要靠運氣了。
她跟葉姊提過很喜歡世外的感覺,希望將來她開的咖啡店,也能給客人安心舒適的享受。
葉姊知道她的夢想之后,時常鼓勵她,而且常會教導(dǎo)她經(jīng)營一間店該具備的能力與條件,所以她非常戚激葉姊,為了報答葉姊,她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和工作,從來不曾請過假,她也不想因為上官颯而破例。
現(xiàn)在的時間將近晚上十點,世外早已經(jīng)座無虛席,除了特別保留的位置之外,唯一的空位就是吧臺邊,看來他們一定會坐到吧臺來的,那她不被發(fā)現(xiàn)的機率就更小了。
不行,她還不想面對他,一定要想辦法避開。
暫時躲到廚房去好了。
決定好了,她迅速的移動到廚房去,請出正在廚房幫忙的葉姊,自己接續(xù)葉姊的工作。
“怎么了嗎?”葉華有點納悶的看著欣萍,欣萍向來喜歡待在吧臺勝過廚房,今天居然這么反常。
“沒、沒有。∪~姊,這里我來就好了,你到前頭去吧,我剛剛好像看見群哲哥來了!
林群哲是葉華的男朋友,剛剛她瞄了一眼,看見的三個人之中,好像有一個正是他。
這么說,群哲哥認識上官颯?
剛才她太驚慌,沒想到這一點,如果他們真是朋友,那她就更不能被上官颯發(fā)現(xiàn)了,免得因為她和上官颯的過節(jié),讓葉姊和群哲哥難做。
“好吧,那我出去了。如果廚房忙完了,你就出來吧。”葉華聽見這句話,想起來今天林群哲要帶上官煦和上官颯一起來,說是要恭喜上官颯這次設(shè)計的游戲又得獎了。
上官四兄弟葉華都見過,雖然不是非常熟悉,但也不陌生。
“知道了!毙榔伎粗~華走了出去,偷偷的松了口氣,暗自希望他們不會停留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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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颯隨著上官煦和林群哲走進世外,這里他來過兩三次,不過距離他上一次來,已經(jīng)過了半年。
要不是群哲哥的盛情難卻,他恐怕也不會特別想來,他寧愿回去面對他的電腦。
踏進門口,他眼光瞥過吧臺,那背對門口的身影熟悉的讓他頓了一下,想再細看,卻發(fā)現(xiàn)她蹲下了。
也許是在撿東西吧,上官颯沒有想再深究的念頭,只是跟著走向為上官煦保留的特別座位。
這個位置在吧臺的左后方,隔著吧臺正對著廚房和洗手問。
“你們想吃什么先看一下,我去叫葉華過來!绷秩赫茏詣拥哪昧薓enu給他們,正想走向廚房,卻剛好看見葉華走來。
互相打了招呼,上官颯起身想前往洗手間。
就在經(jīng)過廚房的時候,廚房的門突然打開,他一時反應(yīng)不及,被端著水果盤走出來的人撞上了。
水果散落一地,盤子飛出去摔成碎片,撞在一起的兩人也重心不穩(wěn),一同跌倒在地。
砰!上官颯的后腦狠狠撞上了柜子,他手按著后腦勺,奮力的瞪向這個莽撞的冒失鬼。
“又是你?”上官颯看清楚跌在他身上的人之后,怒火立刻揚起十萬八干丈?蓯,每次遇見她都沒好事。
跌得頭有點昏、身上不知那個部位很痛的欣萍聽見這句話,轉(zhuǎn)頭一看——
喔,不會吧,她不會這么倒楣吧?
“你發(fā)什么呆,還不快起來?”上官颯的口氣很兇,頭痛得讓他一時使不出力,偏偏她還坐在他的大腿上,位置極靠近他的重要部位。
“噢、噢,好!毙榔际置δ_亂的扶著柜子想要站起來,卻從膝蓋傳來一陣強烈的劇痛,她腳下一軟又坐回原處……不,是比原處更敏感的部位。
“Shit,你搞什么鬼?”他忍不住咒罵出聲。
她是故意要折磨他嗎?他以后要是性功能出現(xiàn)障礙,肯定做鬼也不放過她。
“我又不是故意的!毕ドw的痛讓她快哭出來,他還一直在旁邊哇哇叫,她奮力的移到旁邊地板,心中的委屈直冒。
她又不是很重,而且也沒有很大力的坐下去!他干嘛這么生氣?
“你……”上官颯雙眼圓瞪的看著她屈膝撩高了長至膝下的裙子,露出了嫩白、細致的美腿。
現(xiàn)在是怎樣,她想要勾引他嗎?她也太不會選時機了吧。
上官颯的視線迅速的從她纖細的腳踝、勻稱的小腿……往上移——
咦?一道細細的、鮮紅的血流了下來。
他皺起眉頭。她的膝蓋上插了幾塊盤子的碎片,其中有一塊大約兩公分大,血是從這個傷口下來的。
嗚,好痛喔!再也忍不住,淚水落下來——
噢,她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氣。滴到淚水的傷口更痛,眼淚也掉得更兇了。
“不要哭了,你是想要痛死嗎?”上官颯看不下去的用力抹去她的淚水。
哇,他干嘛這么兇?她都快要痛死了,他還這么粗魯?shù)膶λ?br />
“你走開啦!彼桓市牡南胪崎_他,可是扯動膝蓋讓她更痛了。
上官颯被她一推,怒火又冒了上來。
他才懶得理她!
本想站起身就走,可是看見她痛得眉緊皺、淚直掉,他卻怎么也狠不下心。
“颯,先把她抱到休息室吧!鄙瞎凫銣匚牡穆曇繇懫。
他和群哲從頭到尾都看見了。本來他們一跌倒,他就要過來幫忙的,可是因為聽見了颯又急又怒地說了那句“又是你”,讓他發(fā)現(xiàn)他們不是陌生人,也讓他好奇的決定再多觀察一下,同時制止了群哲他們過來幫忙。
后來,他發(fā)現(xiàn)欣萍受傷之后,立刻請葉華找出醫(yī)藥箱,才走了過來。
上官颯看了二哥一眼,沒說什么的就將她攔腰抱起。他心里還有氣,但是他也無法丟下這樣的她不管。
“你干什么?放開我啦!”被抱起的欣萍不肯乖乖合作。
“別亂動。”上官颯怒目瞪了她一眼,成功的制止了她繼續(xù)蠢動下去。
上官颯遵循著林群哲的指引到了員工休息室,跟在后頭的上官煦若有所思的盯著上官颯的背影,迷人的微笑在臉上綻放。
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