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換上泳裝,來到健身俱樂部里的溫水池,他先環(huán)顧周遭一眼,確定米綺沒來后才松了一口氣。
她要是來了,肯定又要打翻醋壇子了。
“舒望,你教我蝶式怎么游嘛!”
沒錯,杏瑜死皮賴臉的硬是跟來了。
“爸,杏瑜要你教她蝶式!彼麑⑦@個重責大任往自己老爸身上推。
唉!如果不是田伯伯和老爸也說要來這里游游泳、洗洗三溫暖,就算杏瑜坐在地上大哭特哭的耍賴,他也絕不讓她做跟屁蟲的。
要不是佟云邦親口承諾絕不干涉他的婚姻大事,全權(quán)由他選擇自己的結(jié)婚對象的話,恐怕連他都不得不懷疑老爸和田伯伯老制造機會讓他跟杏瑜在一起,是不是“別有居心”?
反正,不管那兩個老頭在打什么鬼主意,要他娶杏瑜的希望比太陽從西方升起來還渺茫,他們連想都別想!
“舒望!”
他丟下杏瑜,一個人下了游泳池,忽然聽見佟云邦在喊他。
“什么事?”他游回池畔問。
已經(jīng)游了半小時的住云邦告訴兒子,“我跟你田伯伯要先去洗三溫暖,還要去做按摩,你陪杏瑜在這里游泳,中午在餐廳碰頭!
“爸!”趁田伯伯不在附近,舒望決定把話先說清楚!拔掖蛩蓝疾豢赡軙予ぴ谝黄,不管你跟田伯伯替她制造多少跟我在一起的機會,我都——”
“我知道!”佟云邦悄聲說道:“我跟你田伯伯說過了,你的結(jié)婚對象由你自己選擇,我不會私自替你作主,但他還是拜托我多制造一些讓杏瑜跟你培養(yǎng)感情的機會,我總不能說不吧?”他還附加了幾句,“老實說,你要是想娶杏瑜,我才頭疼哩!她那個大小姐脾氣連我都受不了!不說了,你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把她給看好,別讓她溺水喔!”
“溺水?她雖然不會游蝶式,卻是蛙式高手,這種小池子才淹不死她咧!”舒望不以為然的道。“總之,小心一點就是,我走!”
在確定親愛的老爸并無意撮合他跟杏瑜在一起之后,舒望別扭的心情才總算舒坦了一些。
也罷,就把杏瑜當妹妹看,陪她玩玩也無妨,看在田伯伯和她哥的份上,他也不好意思一直把她放在一旁不理。
當杏瑜再次纏著他下水和她比賽,他就順了她的意思跳入池中,真的和她比起賽來。
“怎么突然停下來了?”
舒望才游到一半,突然在泳池中央停了下來,杏瑜納悶地看著他,瞧見他突然深鎖眉頭,專注地看著某處。
杏瑜循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瞧見了一個穿著紅色比基尼的妙齡女郎。
那呼之欲出的豐滿胸脯、纖細的柳腰、圓翹的美臀、修長的玉腿,完美的身材比例,再配上一張純真中隱隱含媚的嬌俏臉孔,的確是個令人垂涎的尤物。
她在池畔邊的躺椅上一落坐,“方圓百里”內(nèi)的男人瞳孔全都放大,一副恨不得將她身上衣物剝光的色樣,立刻就有個長得不錯的年輕小伙子上前搭訕。
杏瑜原本還有些氣惱,連舒望也被那個比基尼女郎勾引住了視線,畢竟,她的條件也不輸對方,只是沒人家穿得那么“省布”而已。
但是,等她回頭看見舒望那雙幾乎要噴火的生氣眼神時,她才發(fā)覺他跟那個女孩子恐怕另有關(guān)系,跟那些“純欣賞”的男人不同。
“舒望,你認識那個女孩子嗎?”她有些吃味地攔在他面前,不讓他再看。
“再認識不過了!
舒望老實的回答,因為池畔那個噴火女郎就是米綺。
她果然來給他“好看”了!
他不記得她有這么暴露的泳裝,她八成還在為昨晚的事生氣,所以今早商店門一開就去買了這件“新貨”,故意穿來招蜂引蝶、想氣死他的。
如果她是想讓他打翻醋壇子,那她成功了。
“舒望!”
他完全不理會杏瑜的叫喊,一個人泅泳上岸,筆直地朝米綺走去。
米綺早用眼角余光瞧見他,卻故意置之不理,繼續(xù)和前來搭訕的男孩聊天。
舒望當然知道米綺是存心想嘔死他,他這一去,她可能不會理他,說不定還會故意挽著那個男孩子的手離開。
但舒望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早想好了讓對方識趣離開的法子。
“老婆,這個男人是誰?”舒望沖著她喊道。
沒等米綺反應(yīng)過來,他又惡狠狠地瞪著那個向她搭訕的男孩。
“你是誰,想勾引我老婆嗎?”
舒望原本就人高馬大,一直有在鍛鏈的肌肉顯得更是結(jié)實、強壯,對方一看苗頭不對,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后便閃人。
“你玩夠了吧?”
那個男孩一走,舒望便在她身旁的空位坐下。
“你穿成這樣是想引人犯罪嗎?”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先回去,有什么不滿等我回去再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先別跟我嘔氣了!
“我什么時候跟你嘔氣了?找我來游泳的人不是你嗎?”
米綺倔強地微揚起下巴,眼光冷冷地掃了還在池中的杏瑜一眼,再將視線移回他身上。
“我這個情婦很聽話的,你叫我來我就來,看到你帶女朋友來,我還自動閃開,不敢打擾你們兩個在那里‘鴛鴦戲水’,這樣你還趕我走,未免太霸道了吧?”
“鴛鴦戲水?”他快被她搞瘋了,“我跟杏瑜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種關(guān)系,而且,我也不是為了她才要趕你走——”
“不是就好!”她搶著接話!澳阃婺愕,我玩我的,我不打擾你,你也別干涉我,我‘賣’給你的是肉體而不是自由,我要跟多少男人交朋友你管不著,別再騙人說我是你老婆!”
米綺說完便如美人魚般的跳入水中自在的悠游,完全不再理會他。
“真是個大醋桶!”
舒望根本拿她沒轍。不過,他也相當了解米綺的脾氣,就算她待會兒真的當他的面挽著別的男人的手離開,也絕對會在出俱樂部之前將對方甩掉,她只是要氣氣他,不至于真的跟個陌生男人去尋歡作樂。
算了,讓她借運動發(fā)泄一下也好。
只不過他得注意,別讓杏瑜“不小心”又對他做出太親熱的舉動,否則米綺的反彈肯定更激烈!翱磥,我還是別下去游泳比較好。”
忽然,他發(fā)覺游泳池里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杏瑜和米綺兩人明明只有眼神接觸,并沒有任何交談,卻莫名其妙的開始在泳技上較勁,互不相讓地比起誰游得快。
突然,米綺的比基尼上衣繃斷了。
米綺再也不敢亂動,雙手抱胸就怕走光。
“咦?誰的泳衣掉了?”
幸災(zāi)樂禍的杏瑜故意拎起米綺的泳衣大聲嚷嚷著,想讓她出糗。
一見到那鮮紅的比基尼,所有人全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將目光鎖定在漲紅著臉、站在泳池中的米綺身上。
舒望拿了一條海灘巾,立刻跳下池中,游到她身邊!斑@應(yīng)該不在你想氣我的花招內(nèi)吧?”他望看著羞紅著臉的她,只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米綺抿抿唇,“我要哭了喔!”
“還哭,欲哭無淚的人應(yīng)該是我才對吧?”
舒望說歸說,還是立刻貼近她,將海灘巾由她身后小心翼翼的將她緊緊裹住,完全不讓那些虎視眈眈的色狼有看到一絲春光外泄的機會,然后再托住她的腰,一起上了池畔。
“舒望——”
“對不起,杏瑜,我有事要跟她談,請你不要跟過來!
他拋下也跟著游上池畔的杏瑜,把米綺帶到自己放海灘袍的位子,讓她在他的遮掩下脫下又濕、又重的海灘巾,換上衣褲。
“如果我真的跟杏瑜有什么,就不會當著她的面跟你那么親密了!彼麚芰讼滤~前的幾綹濕發(fā),“聽話,回家去好嗎?”
一直表現(xiàn)得很強硬的她終于軟化一些,“那你也別陪她游泳了,你現(xiàn)在就跟我一起走不行嗎?”“不行。”雖然他的心里十分愿意如她所愿,“我爸和杏瑜她爸正在洗三溫暖,我們約好中午會在餐廳碰頭,如果我現(xiàn)在拋下杏瑜跟你走,不止會讓我爸丟臉,也會讓田伯伯面子掛不住!彼p握著她雙肩,“米綺,別讓我為難好嗎?”
米綺凝視了他幾秒,終于勉強地點點頭。
“好,我不讓你為難,我先走了,再見!
“再見,我下午就去找你!
米綺點點頭,便去淋浴、更衣,在走出俱樂部的頭一件事,便是拿起手機撥號。
“喂?雪莉,是我。今晚我可以住你那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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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捏捏眉心,感到疲憊極了。
昨天下午他依約去了公寓,可一直到今天早上都沒看到米綺的蹤影。
她的衣物都在,所以應(yīng)該不是“離家出走”。
但是,她沒回舊公寓,也沒去她母親所住的醫(yī)院,除了這兩個地方外,他完全不知道她還有哪些朋友可以借宿。
她是因為仍在生他的氣,故意跟他玩“躲貓貓”,才一夜未歸的?還是遇上了歹徒……
“不可能的!”
他敲敲自己的腦袋,不準自己往不好的方向想。昨晚他邊等邊看到所有的新聞節(jié)目結(jié)束,今天一大早又去買了早報看,中午又跑回公寓看她在不在,順便看一下新聞,確定沒有不明身份女子的案件發(fā)生,所以她絕對沒事的!
舒望一手撥著她的手機號碼,一手忙著整理桌上紛亂的開會資料,一顆心七上八下的,心想,今晚若再沒她的消息,只好報警了!
“鈴!鈴!”
他才剛切斷電話要重撥,外線電話倒先響了起來,他順手接起話筒,傳來的卻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米綺?”他覺得可能是她,“米綺,是你嗎?”
“嗯,是我!
他大大的松了口氣,“你現(xiàn)在人在哪里?”
“我……”米綺沉吟了片刻,“你現(xiàn)在有空嗎?我可不可以過去找你?”
“可以!”他點頭如搗蒜,“你過來沒關(guān)系,我會在辦公室等你。”
“待會見!”
雖然她很快的便掛了電話,不過知道她平安無事,而且正要來找他,他原本因擔心而委靡不振的精神,一下子便復(fù)元了。
他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完晚上開會要用的資料,還以自上班以來最勤奮的精神,把桌上該審閱的文件一一批完叫秘書取走,連要E-mail給法國客戶的資料都打完傳送出去了。
“簡直有如神助!”
舒望花不到一個鐘頭的時間便做完那么多工作,連他也覺得自己好像太厲害了一點,他想把時間全空給米綺的念頭還真是強烈。
“怎么還沒來?”他不曉得是第幾次看表了,“應(yīng)該快到了吧?”
終于,敲門聲響起,他飛快地趕去開門,卻在看見門外的人時傻了眼。
“你約她來的嗎?”
問話的人是米綺,而她口中的“她”,指的是站在她身旁的杏瑜。
“我沒有!”舒望立刻否認,并且看向杏瑜,“你怎么會來公司?”
“我爸和格伯伯在公司要見某個人,我就順便跟來看看你!舒望,她——”
“先進去再說吧!”
米綺說完便帶頭走了進去,杏瑜隨后也嘟著嘴進門,舒望關(guān)上了門,臉上的欣喜神色早已消失殆盡。
“你就是謝米綺?”
突然被杏瑜連名帶姓的喊著名字,米綺感到有些詫異,視線立刻移向舒望。
他自己也是一臉納悶,“杏瑜,你怎么知道米綺的名字?”
“上回在餐廳,冰倩不就是教你去追一個‘米綺’的女孩子嗎?就算你不說,光瞧你們兩個昨天在泳池的舉動,我就猜出她一定是那個‘米綺’!毙予ひ暂p蔑的眼光看著米綺,“我昨晚問過冰倩了,聽說你就是舒望‘現(xiàn)任’的女友和情婦,對吧?”
“我的確是他的情婦!敝劣凇芭选保筒恢浪悴凰懔。
“被男人花錢包養(yǎng)還敢大聲承認,臉皮果然有夠厚!”
“追男人追到人家辦公室里來,你的臉皮也不算薄嘛!”
米綺也不是個軟腳蝦,立刻不甘示弱地還她一句,教舒望在一旁聽了覺得非但很好笑,還十分切合實際。
“你……”杏瑜快氣炸了。“真是不知羞恥的女人!讓男人當泄欲的工具,還什么?當情婦很光榮嗎?不過就是被男人包養(yǎng)的高級妓女嘛!”
“杏——”
米綺在舒望開口阻止杏瑜繼續(xù)辱罵她前,先為自己“出氣”。
“高級妓女又怎樣?其實你是嫉妒我吧?”米綺故意挽著舒望的手說:“不曉得冰倩有沒有告訴你,我還住進了舒望的公寓里,我們一起吃飯、一起聊天、看電視,還上床同蓋一條被睡覺,嫉妒死你了吧?”
杏瑜氣得牙癢癢的,“哼!是啊,只要有錢,你就愿意跟一大堆男人上床,像你這種女人,舒望也不過是玩玩而已,遲早都會拋棄你,永遠都不會愛你、娶你的!
她最后一句話說到了米綺的痛處,讓米綺一顆心糾結(jié)成團。
“那又如何?至少他說過他喜歡我!”米綺這回真被氣到了,“你聽著,如果舒望那么沒眼光娶到你,就算沒錢拿,我也會死纏著他一輩子,跟你爭到底,我還要為他生一大堆孩子,永永遠遠的跟著他,不讓你這個丑女獨占他!嚕嚕!泵拙_說完還孩子氣地吐吐舌,真跟她杠上了。
杏瑜漲紅了臉,“你……你這個沒家教的女人!”
“別吵了!”
一直找不到機會在這兩個女人的唇槍舌戰(zhàn)中插嘴的舒望,在杏瑜罵出更傷人的話之前,硬是攔阻了她。
“杏瑜,請你出去,我有話要跟米綺談!
“可是——”
“請你先回去!”
舒望的態(tài)度十分堅決,杏瑜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想惹惱他,她狠狠的瞪了米綺一眼后,才怒氣沖沖的離開。
他鎖上門,以一臉饒富興味的眼神打量著米綺。
“你別看了,我知道我是說得過分了點,傷了你心肝寶貝的心,真對不起,不過,我說什么也不會跟她道歉的!”米綺說完,便從皮包里拿出一個紙袋給他,舒望打開一看,是一疊十萬元束好的現(xiàn)鈔。
“你給我錢做什么?”
“退還給你十號到月底已經(jīng)先付給我的三分之二‘月薪’。對了,還有這個……”她伸手到頸后想解下鉆石項鏈。
舒望見狀立刻阻止了她!澳阆胱鍪裁?”
他將紙袋往地上一扔,拉住她的雙手。
“你昨天不是說要我別讓你為難的嗎?我答應(yīng)你,剛剛是我最后一次任性了,以后我不再過問關(guān)于你的任何事,我要完全的退出你的生活。”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他用力抱緊她的腰,“你想甩了我?”
“什么甩不甩的,我跟你之間不是那種關(guān)系吧?”她用雙手抵住他的胸,隔出兩人之間的距離!拔抑皇遣辉佼斈愕那閶D,要請你‘另請高明’而已!
“這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
“沒錯。”
他開始覺得頭疼!澳悄銊偛鸥予ふf要永遠跟我在一起的話,全是說著玩的?”
“我只是說來氣她的!彼姓J,“你放心,我不會那么不要臉,真的死纏你一輩子,我想她一定是跟你門當戶對的富家千金,雖然我討厭她,但是你們在一起真的很登對,我想,你不需要情婦了,你就跟她交往好了。”
“我偏不!”他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放你走的!”
舒望說完,便覆住她的唇,一手探入她衣內(nèi),一手摸入她裙里,恣意地愛撫著她。
她那纖柔嬌軀的敏感帶,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才過了一會兒,他便挑逗得米綺全身的溫度往上飆高。“不要……”
他隔著底褲輕柔地用了指腹揉捻著她的私處,一波又一波逐漸提升的快感讓她無力地往下滑,別說是抵抗了,若舒望沒有用手托著她的腰,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
“真的不要?”他舔吮著她的耳垂,加重指腹上的力道。
“嗯……”
米綺聽見自己被誘發(fā)而出的嬌吟,那是渴望與他更親近的聲音。
就因為知道自己對他深深著了迷,所以才打從心里不愿意跟別的女人分享他,也因為如此,她才想在他“玩膩”她之前離開他,別讓自己越陷越深,到時候只會讓她更加的痛不欲生。
杏瑜說的沒有錯,她只是舒望花錢買來的“泄欲工具”,早晚會失寵……
“別這樣對我!”在偌大的辦公室里,米綺微帶哭腔的聲音輕輕揚起!半y道你真的當我是妓女嗎?”
她的一句話,讓舒望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看見她泫然欲泣的悲傷眼眸,舒望除了憐惜、心疼,還有幾許憤慨。
“笨蛋!”他緊緊抱住她,“我真快被你氣死了!我發(fā)誓我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想法,你這么說不只是貶低了你自己,還侮辱了我對你的感情!”
米綺貼在他胸前,委屈地低泣著!半y道不是嗎?你要的只是我的身體,所以你才付我錢——”
“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是——”
舒望正想向她告白,她皮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要聽嗎?”他問。
鈴聲似乎沒有切斷的意思,舒望在她點頭后放開她,讓她拿出手機接聽。
“喂?”
她原先邊聽邊扣回衣扣的動作,在接聽手機數(shù)秒后,突然凝住不動,嫣紅的臉龐也逐漸褪去血色。
“怎么了?”
舒望擔心地問,但她似乎完全聽不見他的聲音,只專注的在聽對方說話。
“很嚴重嗎……我知道了,我立刻趕過去!”
“等一下!”
她一掛斷電話就想往外沖,舒望快動作的一把抓住了她。
“放開我!”米綺急著想甩開他,“我們的事改天再說,我有急事,求你別攔我!”
聽到“求”字,舒望馬上就聯(lián)想到這該是醫(yī)院打來的電話,所以才會讓她焦急成這樣。
“你等一下,我跟你去!”
他拉著她回桌邊拿了車鑰匙,又拉著她急奔出辦公室,片刻也不逗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