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王薔薇一離開,閻鷹立刻捧起柳依顏的手,心疼的問。
“沒事!绷李伋榛厥,退后一步,與閻鷹保持距離。
“顏兒?”閻鷹一愣,往前一步,向她伸出手。
“莊主如果沒事的話,請離開!绷李伬淠恼f,全然無視他伸出的手!拔蚁胄菹⒘!
“顏兒?”閻鷹一個箭步!不顧柳依顏的掙扎,硬是將她擁在懷里。“對不起,對不起!
酸澀的液體瞬間沖上她的眼眶,原以為自己已對他死心,怎知這短短的幾個字卻輕易在她已筑好的心墻上敲出了個洞。
“對不起,顏兒!遍慂椩俅蔚狼福碇p輕搖晃了起來!拔也皇枪室庥美淠畬Υ悖抑懒x父突然說你是他女兒,一定讓你很驚慌,但是我也同樣慌了手腳,我一直把你認定為杜耀那個兇手的義妹,也努力說服自己不要對你好!但是卻聽見對我有救命之恩的義父說你是他女兒,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慌嗎?”
柳依顏默默聽著,但不再掙扎想脫離他的擁抱。
“我……”閻鷹遲疑片刻,隨即一口氣說:“我愛你!
柳依顏愕然抬頭,狠狠撞上他堅毅的下顎,但卻絲毫不覺得痛,只是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瞪著他。
“真的!遍慂椉鼻械南胝f服她。“我愛你。”
楊霆的話點醒了他,也讓他愿意面對自己的感情,不再讓弒母的仇恨梗在他們兩人之間。
柳依顏猛然推開他,搖著頭一步步后退,眼中盡是懷疑。
這幾天來他的態度叫她傷透了心,如今他的話雖似誠懇,叫她如何能輕信?
“顏兒?你不相信我?”閻鷹表情大受打擊。
他好不容易擺脫重重心障,對她坦白,卻得到如此的反應?
“我……”柳依顏咬著下唇,既想相信又怕受傷害。
“相信他,相信他!”
楊霆的聲音突兀的插入兩人中間,兩人愕然瞪向門口,只見楊霆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外。
“你怎么會在這里?”閻鷹怒瞪著他,想起方才那一番話竟然全被這家伙聽見了,眼中不由泛起兇光。
“啊,路過,路過!”楊霆急忙解釋!伴T沒關,我也只聽見一小段!
愛耶!老天!莊主竟然說得出這么露骨的話,還真是小看了他!
見閻鷹不為他的話所動,反倒威脅的跨近一步,他忙不迭轉向柳依顏求救。
“柳姑娘,我真的只有聽見一點點!真的。”
柳依顏紅了臉,撇過頭去。
“還不走?”閻鷹又向他逼近一步。
“走!我立刻走!”楊霆退后一步,又忍不住對柳依顏說!傲媚铮阋欢ㄒ嘈徘f主的話,相信我,我認識他這三年來,沒見過他對哪個姑娘好,更沒聽他說過喜歡那個姑娘,所以你一定要相信他,千萬不可以傷害他幼小的心靈!”
“還不走?”閻鷹一個箭步,索性揪起他,往外頭一扔,隨即關門,回過身來,只見柳依顏背對著他,兩肩不住的顫動。
“顏兒?”閻鷹小心翼翼的喚著,以為她哭了!皠e哭了,楊霆那個家伙說話就是這樣顛三倒四的,不要理他就沒事了!
柳依顏沒有回答,肩膀反倒顫動的更厲害了。
“顏兒!”閻鷹抱住她!皠e哭了,你哭的我心好疼,如果你氣楊霆那個家伙,那我立刻去找他算帳!”
“不……不用了……”柳依顏氣喘吁吁的扯住他,忍不住又發出一聲嗚咽。
“別擔心,”閻鷹順勢再擁她入懷!皸铞粫䜩y說話,況且我愛你這件事也沒什么,我到希望人人都知道,這樣就不會有人跟我搶你了!
“貧嘴!”柳依顏嬌嗔,隨即忍不住大笑起來!坝仔〉男撵`,哈哈哈!”
閻鷹這才發現原來她方才不是在哭,而是在笑,而且笑的對象還是他!
“你……”閻鷹瞪著她,既無奈又高興。
經過楊霆這一鬧,她似乎不再懷疑他的話,也不再像方才那樣堅持與他保持距離了。
“都這么大個人了,”柳依顏忍不住指著他!熬谷贿被說幼小的心靈?幼小的心靈?天啊!他怎么想的出來這個詞?!”
“因為我從未愛過人,”雖知她問的玩笑,閻鷹卻回答的相當嚴肅!八跃退阄乙呀洺扇,心靈仍舊十分脆弱,幼小需要保護!
見他如此嚴肅,柳依顏也收起玩笑的態度,直直望進他的眼里。
楊霆的話雖帶玩笑,但卻提醒了她一件事,在她與閻鷹初見面時,她就聽過下人們談論閻鷹的感情生活,提到閻鷹對許多女子不假辭色,而方才那個自稱是他未婚妻的知府千金,也讓他趕出門。
相較于這些人,閻鷹對她的態度簡直有如天壤之別。如今他又當著她的面一而再的說愛她。
她信了,但心卻雀躍不起來,因為他們之間還有許多問題待解決。
“你是認真的?”
她必須確定,不希望在日后聽見任何后悔的話自他口里說出來。
“百分之百確定!遍慂椦壑兄挥锌隙ǎ卮鹨埠翢o遲疑。
“如果我還是不肯告訴你,義兄杜耀的流放地點呢?”
“無妨!”閻鷹抱住她。“我不會再讓他擋在我們之間了,我和他的仇恨與你無關!
柳依顏默默承受他的擁抱,好一會兒,咬牙問出心頭疑問。
“如果……”察覺聲音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叭绻乙竽沭埶幻?”
擁抱住她的肩膀為之一僵,溫暖的胸膛也漸漸變冷,隨即她被推離了那個胸膛。
“你說什么?”閻鷹聲音啞的完全不像他自己。
“我希望你饒了杜耀一命!币Ьo牙關,柳依顏一字一字說著。
縱使心在淌血,她仍無法忘記義父臨死前的遺言。
“為什么?”閻鷹眼中泛起紅絲,厲聲詰問!盀槭裁吹搅诉@個時候,你還念念不忘杜耀?”
“我……”
“你愛我嗎?”閻鷹猛然攫住她的雙肩搖晃。“你愛我嗎?”
“愛……”被他搖的頭昏腦脹,柳依顏只能勉強說出這個字。
“愛?”閻鷹嗤之以鼻,突然放開她,任由她跌坐地上。
“愛?愛我的話,為什么要我舍棄為人子的義務?愛我的話,為什么不曾心疼我喪母的痛苦?愛我的話,為什么如此苦苦相逼?愛我的話,為什么要以我的愛作為要脅?”
一連串的問話問的柳依顏啞口無言。
心痛的凝視她片刻,閻鷹如喪家之太般跌跌撞撞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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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鷹……”
柳依顏推開門,怯生生的喚著房里猛喝酒的閻鷹。
聽見她的聲音,閻鷹手一頓,旋即更快速的將酒往自己嘴里倒,最后甚至拿起酒壺往嘴里灌。
“別這樣!”柳依顏沖上前去,攔下那壺酒!澳銜茸淼!
“喝醉?”閻鷹大笑!拔揖褪且茸恚蛔斫馇С!拿酒來!”
“閻鷹……”
“拿來!”閻鷹奪下她手中的酒,再次往嘴里灌!澳阕!我不想見到你!”
生平頭一次捧著心交給人,卻讓她拿來當成要脅的工具?
哈!說什么情愛!都是癡人才會做的傻事!
他不會再傻了!
柳依顏咬著下唇,望著幾近爛醉如泥的閻鷹,明白自己真正傷到他了。
“杜耀,”她想彌補,真的!八鞣诺郊街!
簡簡單單幾個字,卻耗盡她極大心力才能說出來。
這話一出口就等于違背了義父的遺言,背叛了從小視她如己出的義父……
閻鷹動作一滯,十分緩慢的回頭看她,清明不似喝醉的眼神看到她梨花帶淚的臉蛋時,閃過一絲心疼。
“為什么告訴我這個!彼淠D頭,漠視心頭的感受。
“我愛你。 绷李伩奕轮。
“太遲了!遍慂椨帜闷鹁茐孛凸唷!拔乙膼鄄皇且{,也不是勒索。”
“你為什么這么說?”柳依顏搖著頭!澳汶y道不知道要我說出這件事,我的心有多痛?你說我沒想過你為人子的心情,那你又何曾想過我的心情?”
為了愛他,她連義父都背叛了,連她一向看作比生命還重要的忠誠都擺在一邊了,他還要怎樣?
“你的心情?”閻鷹緩緩放下酒壺,面對她。
“還記得最初你提出兩個條件,要我從中選一,而我選了什么嗎?!”柳依顏含著眼淚,輕輕問道。
“我當然……記得!遍慂棻砬闈u漸有了變化。
她在提醒他……忠誠!
“義父對我的恩情絕對不下于親生父親,為了他的遺言,只要能保住義兄杜耀的一條命,我死而無怨!钡f著這話的同時,她臉上確有埋怨與罪惡感。
他自是知道她對杜家的忠誠,甚至也為了這點而吃味不已,而如今她卻親口對他說出杜耀的下落,明知這么做可能判了杜耀死刑……
閻鷹忍不住將她擁人懷中。
老天!他何嘗不是以自己的愛在要脅她,在逼迫她放棄對杜家的忠誠!
“閻鷹……”
“噓,噓,我知道,顏兒,我錯了,是我錯怪你了。”
低頭望著她猶帶淚水的臉龐,閻鷹忍不住以唇吻去那兩顆掛在她微翹睫毛上的淚珠,緊接著,往下吻住了紅潤小唇。
柳依顏怔怔望著眼前閻鷹放大的臉,雙唇傳來溫熱且濕濡的感覺,心口突然傳來熱烘烘的感覺,瞬間到了臉頰。
這是親吻吧?
在百花樓兩個月,她雖只是賣藝,卻也曾見過其他姑娘與客人親吻,甚至聽見他們辦事時的嚶嚀,那時她總是捂起耳朵,羞答答的趕忙避開,但心里不免有一絲好奇,究竟是什么讓那些姑娘們發出那樣的聲音。
直到有一次,百花樓的嬤嬤為了想勸她接客,竟設計讓她親眼看見別人辦事,然而害羞又憤怒的她只瞥了一眼,便怒氣騰騰的離開。
但這還是她頭一次與人親吻,原來親吻的感覺就是如此……
“顏兒?”閻鷹停止吻她,低低笑著!澳闵盗耍俊
“我……”柳依顏羞赧的將頭理進他胸膛。“不來了,你取笑人家!”
“我怎么會取笑你呢?”閻鷹低下頭,輕吮她小巧的耳垂!拔抑皇怯X得你這樣好可愛!
“真的嗎?”柳依顏想推開他,看看他的表情,卻讓他吮的手腳發軟,心口直發燙。
“當然是真的!遍慂棑Q了一個耳朵繼續!翱蓯鄣淖屛蚁胍豢诔韵履!”
“吃……”柳依顏沒發現自己幾乎是癱在閻鷹懷里了!俺晕摇恕
閻鷹頭更往下,隔著衣裳找到她尖挺的雙峰,一含,立刻讓她忘了自己想說什么,只能不住嬌喘。
“喜歡嗎?”閻鷹邊逗弄著她誘人的尖挺,邊抬頭贊賞的看著她因情欲而漲紅的臉蛋。
“嗯……”她根本不知道他問什么,只覺得渾身發熱,尤其是被他雙手碰觸的地方,更像是著了火似的,好希望他知道怎么滅火。
“滅火……”閻鷹接下她不自覺說出口的話,低低笑了,眼中情欲更熾!拔耶斎恢涝趺礈缁。”
他起身,將她攔腰一抱,往床走去,還不斷在她身上各處落下親吻,像是一簇又一簇滅不掉的小火花。
就在柳依顏認為自己將被這些火花吞噬時,冰涼的感覺突然襲來,稍稍消退她的燥熱,她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褪去了。
緊接著閻鷹上了床,覆在她身上,灼熱的火焰又回來了,這次燒的更猛,更讓她無法思考。
他用手肘撐起上半身,以免她被他的體重壓扁,隨即開始親吻她敏感的頸項,耳垂,他的手從她的大腿撫摸到她的兩腿之間,在她還來不及抗議之前,觸動她情欲中心,讓她在欲望中顫抖。
“告訴我,這樣你快樂嗎?”他以唇舌愛撫她的身體,手下的動作也不停。
她倒抽口氣,緊閉雙眼,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
她的反應助長了他的欲火,他已無法等待,改而抓住她的臀,牢記著她仍是處子,他動作十分輕緩的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痛……”幾乎是立刻,她發出啜泣,疼痛使得熱情滅了些。
“沒關系,顏兒,很快就不會痛了。別動,我會……啊,要命,你動了……”
她只是微微移動了一下,但卻像是在他的自制力上狠狠敲了一下,他低吟一聲,覺得已無法克制自己。
“圈住我的腰!彼鹚揲L的雙腿,放在自己腰上。
她依言而行,發現這個動作讓他在自己體內更深入,并且帶來一陣狂喜,忍不住挪動臀部。
“老天,你會要了我的命!彼硢≈曇舻驼Z,隨即忘了要溫柔,開始堅定的,細膩的移動。
喜悅一陣接一陣,就在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承受那么多喜悅時,聽見他嘶啞的喊叫出聲,火熱的風暴在她體內卷起,將她帶上了天堂。
這一刻,兩人心中只有彼此,完全忘了其他。
***************
黑夜籠罩大地,遠遠傳來更夫打更的聲音。
驀然間,紫藥莊寂靜的走廊上出現一個黑影,快速流竄著,直到來到護衛吳義的門前。
黑影停在門前,四下張望,隨即抬手敲了下房門。
“誰?”房里立刻傳來吳義的聲音。
黑影不答腔,靜靜站著,直到吳義開門。
“你!”吳義倒抽一口氣,慌慌張張看著他身后。
“你來這里做什么?”吳義氣急敗壞的低嚷。還好沒人瞧見。
黑影依舊不答腔,一回身,使起輕功往莊外而去。
吳義略一遲疑,隨即滅了蠟燭,關好房門,跟上前去。
來到一處林子里,黑影才停下腳步,立刻對著身后跟來的吳義命令。
“我要你兩天內殺了她!”
吳義大受打擊,登登倒退幾步,隨即一咬牙。“我做不到!”
為了救妻女,他已經一再將莊主的行蹤透露給他知道,而引來一路上的追殺,他不能再背叛莊主了!
“你說什么?”他怒瞪!半y道你不想要妻子女兒的性命了?”
“只能怪她們命薄,”吳義面露哀凄!拔乙矔曼S泉去陪她們!”
“你!”他頓時為之氣結,不一會兒,竟露出一個奸險的笑容!昂!你不殺她也行!”
吳義愕然瞪著他。
“你只要找借口將閻鷹和那個女孩引到離這里十里外的一座小茶亭,到時我自會想辦法。”
親眼看見他們兩人死在他手中,他也比較安心。
“十里外的小茶亭!眳橇x怔怔重復。
“這次再不答應,就別怪我了。”他看似仁慈的搖搖頭!安恢狼蓑T,萬人干的滋味如何?”
“你!”吳義紅了眼,雙掌一翻,七成功力猛然轟向他。
他略一側身,輕松閃過。
“別惹怒我!那對你沒好處!”他冷冷道,拂去衣角看不見的塵埃。
頹喪收回手,吳義只能恨恨瞪著他,為了妻女,他只能忍!
得意的瞥一眼已然認輸的吳義,他哈哈一笑,輕功一使,拋下一句話,消失在林子的盡頭。
“記住了,兩天后的午時,十里外的小茶亭!
酸疼的感覺喚醒了柳依顏,微睜開眼,刺眼的光亮立刻又讓她蹙起眉,將眼睛瞇成一道縫。
看著四周陌生的擺設,她一時忘了自己身處何處,直到低下頭,瞧見自己光裸的身子,又瞧見身旁依舊沉睡的閻鷹。
“啊!”她輕呼一聲,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不自覺的想退后,但兩腿酸疼的動不了。
對了,昨夜她來找閻鷹,他們做了……
紅云染滿雙頰,她羞的不敢再看閻鷹一眼,因此也沒發現他的眼睛張開了,正以愛憐的眼光注視著她。
到現在她還不太敢相信,他們真的共度了一夜。
但……憂愁上了她的眼,成了眼底抹不去的陰霾。
這一夜卻是以義兄的下落換來的……
此后他們之間又該如何走下去呢?
她沒把握當自己聽見閻鷹殺死義兄時,她能夠不恨,而閻鷹呢,如果真要他饒義兄一命,他會不恨嗎?
唉!他們真是走進了死胡同。
“別擔心了,”閻鷹驀然伸手撫平她不經意攏起的秀眉!拔視埗乓幻!
“但……”柳依顏小嘴微開,滿臉愕然瞪著他。
閻鷹讓她這模樣逗笑了,忍不住又低頭輕吻她微啟的紅唇。
他想通了,當初顏兒之所以吸引他,不也是因為她堅貞不二的忠誠,如今顏兒由于對他的愛,放棄了對杜家的忠誠,卻讓她的心中多了罪惡感,眼神也不復以往的慧黠靈秀。
像只折了翼的小鳥……
這不是他愛的顏兒。
他怎能在聲稱愛她的同時,卻要她舍棄令他折服因而愛上她的優點?
他的愛不該只為她帶來罪惡感,他要她快樂。
“顏兒,我要你快樂。”閻鷹低聲卻誠摯的在她耳邊輕喃。
“但是我也要你快樂!绷李佂瑯拥袜。
這就是他們的難題所在啊。
一個人的生死決定了他們個人的快樂與否,而那部分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愛如何也取代不了,彌補不了的。
“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就會快樂!遍慂椗跗鹚哪,彼此額對額,鼻對鼻!翱粗业难劬Γ亙,我是真心的,況且我娘也不會希望我去尋仇!
從小到大,娘始終教導他,冤冤相報不值得,希望他能放下任何仇恨,是他一時想不通,放不下。
“真的?”柳依顏仍有遲疑。
“當然是真的。”閻鷹點下她的鼻頭。“別質疑我的話,從今后,我們兩人之間除了愛,沒有其他的問題存在,懂嗎?”
柳依顏遲疑一下,點點頭,隨即綻開一朵燦爛的笑容。
那笑容立刻點燃閻鷹的欲火,他低頭吻住那笑容,雙手也在她光裸的身上到處游走。
“閻鷹……”柳依顏嬌喘一聲。
“叫我鷹!彼睿豢诤∷厍胺奂t誘人的尖挺,輕輕一吮。
“!鷹……鷹……”
在他技巧的愛撫下,她渾身發軟,腦子也糊成一團,只能無助的一再呢喃他的名字。
“顏兒……”閻鷹也忍不住了,一聲低呼,他將自己送進她的體內,以無數次的沖刺,將兩人送進天堂。
***************
稍后當兩人聯袂來到大廳用餐時!在場所有人立刻看出他們之間已不同往日了。
不提緊緊交握的雙手,光是閻鷹臉上少見的一抹溫柔笑容,就足以嚇壞人,更何況他看向柳依顏的眼光中滿是愛意,再無之前的矛盾掙扎。
至于女主角柳依顏則是一徑羞人答答的低垂著頭,生怕看見眾人眼中的笑意。
“什么時候成親?”柳仲強沒有廢話,直截了當的問。
“爹!”柳依顏立刻漲紅了臉,頭都快埋到桌子下了。
“半個月后。”閻鷹毫不猶豫的回答。
柳依顏筆直望進他眼里,瞧見他眼中的誠摯與深愛,心頭立刻暖,對他之前的話終于再無懷疑。
“哇,好熱,好熱!”楊霆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兩人眉目傳情的模樣,忍不住起身嚷嚷。“我要去沖個涼。”
“等等!”之前一直沉默聽著眾人說話,恍若不在場的吳義突然開口。
深吸口氣,他揚起頭,堅定的迎視眾人詫異的眼光,以及柳仲強了然的目光。
“我有話告訴大家!”
***************
“天殺的!這種時候不準人去睡覺,偏要留在這里看守這兩個娘兒們!”
他忍不住仰頭大大打了個呵欠,邊抬手揉揉困盹至極的雙眼。
“要不是聽說這兩個娘兒們全都中了毒,怕把人給整死了,老子我早就進去找樂子,一人對付兩人,想來就爽……”
一連串淫穢的字句頓時讓后腦勺的一記手刀給打斷,還搞不清楚怎么回事,他已昏倒在地上。
手刀主人因蒙著面看不清表情,但由顫抖的雙手可見他相當激動,甚至還抽出刀想給倒在地上的家伙一刀。
“救人要緊!绷硪粋蒙面人制止了他的動作。
他一頓,將刀還鞘,但還是忍不住狠狠踢了地上人一下。
隨即兩人探了下屋子里的狀況,發現只有兩個人,立刻推開門進去。
“誰?”吳氏將女兒推到身后,戒備萬分的瞪著來人。“你們是誰?”
“娘子,是我!泵擅嫒酥怀断履樕虾诓,赫然是吳義。
“相公?”吳氏搶住嘴,涕淚縱橫!罢娴氖悄?你來救我們了?”
“爹?”吳蓮蓮自娘身后探出頭,一見真是爹,立刻撲進他的懷里。“爹,我好怕喔……”
“爹知道,爹知道!眳橇x拍拍女兒,哽咽道!笆堑鶎Σ黄鹉銈儯鶡o能,沒辦法早點救你們出去!
“相公!眳鞘弦矒溥M丈夫懷里。
“我們……”另一個蒙面人清清喉嚨!霸撟吡,這里不宜久留!
“對,”吳義拭去妻女臉上的淚水!拔覀兛熳甙!
“但是爹,我和娘身上都中了毒,”吳蓮蓮害怕的說:“要是沒有解藥……”
“放心吧,爹會想辦法的,我們快走吧!
四人立刻踏出房門,經過依舊倒在地上的人身邊時,吳義忍不住又踢他一腳,隨后不再拖延,帶著妻女平安回到紫藥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