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稿費?好啊、好啊,當(dāng)然好了!嗯?下個月再給一本?這個……好啦、好啦,沒問題!蘭姐,你真好,我真是太愛你了!”
裘璉抱著電話筒猛親完后,便和話筒彼端的帥念蘭道再見,之后,便掛了電話。
“呵呵,有差哦!”
裘璉躺在沙發(fā)上,蹺著二郎腿,臉上布滿歡欣的笑容。
自從她當(dāng)了帥念祖的情婦,蘭姐就只少對她大呼小叫,這一回,甚至還主動幫她調(diào)高稿費……
天要下紅雨嘍……
呵呵,真好、真好!
裘璉望著夭花板,夭花板上仿佛浮現(xiàn)一堆錢的符號……
正當(dāng)她沉醉在鈔票夢中,刺耳的門鈴聲,打亂了她的美夢——
“哇,鈔票呢?”天花板已經(jīng)變回天花板,她怨怒地坐起身咒罵:“該死的,把我的鈔票嚇跑了!”
她狠狠的瞪著廳門,一點起身去開門的意愿也沒有——
門外的人像是和她作對似地,她愈不想開,門鈴聲就愈響愈急……
裘璉蹙著眉頭,暗忖著:咦,不會是念祖想她,所以突然跑回來看她吧?
自從她那日跑去酒店找他,日子又過了三天,他說了,再一個禮拜,若是再等不到曹健,那他就不等他了,他要回來陪她。
死鬼!還知道要想她,大白天特地抽空回來看她,就知道他抗拒不了她的魅力……
裘璉站起身,拉整好衣服后,故裝淑女的模樣,款步走向廳門。
“來了啦,猴急什么——”
優(yōu)雅的拉開門,她還略偏著頭,露出一個很可愛的笑容
門外的兩個人看到她,皆被嚇愣了住。
發(fā)覺自己的笑容用錯了對象,裘璉連忙斂起笑容,扭扭頸子,將頭擺正。
“你們……怎么找來的?”裘璉頗心虛的問道。
“老姐,你一定要救我!”裘明哭喪著一張臉,劈頭就哀嚷著。
“璉姐,你要救救明呀!”裘明的未婚妻小梅,也是一張快要哭的臉。
“有事進(jìn)來再說,別在門口嚷,難看的!”
裘璉把他們兩人催進(jìn)屋里后,繞到廚房去倒二杯茶出來。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裘璉狐疑的問道。
“上回你自己說蘭姐讓你搬到她父母家住,所以我就找來了!”
“好、好,那不重要!你們兩個是怎么了?垮著一張臉——”裘璉突然瞪大眼!霸摗摬粫切∶酚辛税?那……那……”
“姐,拜托,這點小事我們還會來煩你嗎?我們早就訂婚了,如果小梅真的有了,再登記結(jié)婚就行了呀,何況,我還沒碰過她呢!”裘明哀怨的瞪了裘璉一眼。
老姐該不會是關(guān)在這房內(nèi)大久,關(guān)得腦筋都秀逗了吧?
“說的也是!”裘璉吶吶的答。
完了!其實她擔(dān)心的是她自己!
如果她真的有了,那……那她怎么和家人說去?
小梅和明早就訂婚,小梅如果真的有了,那也沒什么,就像明說的,結(jié)婚不就成了?
可是她就不同了,她和念祖也沒訂婚,而且她是當(dāng)他的情婦;總不能賴著他,要他和她結(jié)婚吧?這樣好像太沒有職業(yè)道德了——
真?zhèn)X筋耶,怎么辦?
“老姐,你在想什么?你快想辦法幫我解決問題啦!”裘明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什……什么問題啦!”
“我……”
“璉姐,明和他朋友合買了一塊土地,本來以為可以賺錢,誰知道……土地一直賣不出去……”小梅一臉愁容地道著。
裘璉點點頭,表示她有在聽!百u不出去的話……那就擱著呀,反正總有一天賣的掉的!”她的視錢游移在他們兩人身上!拔,你們兩個今天來,該不會是來推銷土地的吧?呵,我買土地干嘛,沒用處的——再說……賺自己人的錢,也沒意義呀!”
“不是的,璉姐,土地已經(jīng)賣出去了!毙∶芳泵q解,摒除裘璉的臆測。
“賣出去啦?那就好了。
裘璉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可是,是賤價出售,沒賺到錢,反倒是賠了——”裘明黯然的垂下頭。
“做生意嘛,有賺有賠,別太在意!”裘璉拍拍弟弟的肩膀。
這時,坐在裘明仿邊的小梅突然哭出聲來。 “喂,小梅,怎么了?突然哭得這么傷心?”裘璉又是納悶,又是一頭霧水。
“璉姐,明向地下錢莊借了五百萬,土地賤價出售后,只拿回三百萬——小梅哭得浙瀝嘩啦。
“明天就是還錢的期限,如果明拿不出線來,他們會……他們會要明的命的……”
裘璉瞪大眼!棒妹,你……你為什么要去向地下錢莊借錢?”
“我……我知道錯了嘛。”
“五百萬耶,你現(xiàn)在來找我,我……我上哪兒去拿?”裘璉又急又憂。
“老姐,不是五……五百萬,是……是一仟萬。”裘明囁嚅地道。
“什么!一仟萬?不是說五百萬嗎?”裘璉從沙發(fā)上彈跳起,兩眼睜得老大的瞪著裘明。
“璉姐,那是加了利息的……”小梅說完,撲倒在裘明的懷中大哭著。
“利息就要五百萬?吭人啊!”裘漣氣;5摹!白撸∧堑叵洛X莊在哪里,帶我去,我找他們理論去!”
“老姐,不要啦,他們是流氓耶!”
“流氓就可以亂敲詐人啊!告訴你,他們怕惡人的!你帶我去,我?guī)湍銡r!”
裘璉一副趾高氣昂、胸有成竹的模樣,但看在裘明的眼里,卻是無限的擔(dān)憂……
他希望老姐出馬,幫他‘殺價’,但另一方面又怕老姐愈弄愈糟……
在旁惶無助的情況下,他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把你們的負(fù)責(zé)人給我叫出來!”
襲璉一進(jìn)到地下錢莊,便拍桌大喊,打算給地下錢莊的人,先來一個下馬威。
胸前刺著龍形圖案的粗漢,吐掉口中的檳榔汁后,大搖大擺的走至裘明面前,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口氣極為不善的說:“喂,你的一仟萬,明天就該還了,是不是準(zhǔn)備好了?”
“我……我……”裘明嚇得發(fā)抖,小梅則縮在他身后,兩人就像一對苦命鴛鴦。
“喂,你客氣點喔,不要隨便戮我老弟的胸膛!濒铆I挺身擋在粗漢面前!澳銈兊睦⑻F了,叫你們的負(fù)責(zé)人出來,我要和他談?wù)劊 ?br />
“我呸!你想談什么?嫌利息貴,就別來借錢!”
粗漢說完后,室內(nèi)屏風(fēng)后的一扇門突然被拉開,一陣陣熟悉的麻將聲,傳進(jìn)了裘璉的耳里。
“嘎,原來里頭還有玄機呀,我要到警察局去舉發(fā)你們?”裘璉得意地哼聲道。
“你以為警察局的人,能奈何的了我們?”方才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的人,低沉的說道。
襲璉定睛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很面善,半晌后,她終于想起他是誰。
“你是曹健嘛,原來你躲在這兒,難怪念祖找不到你!
“噢,你就是幫帥念祖暖床的那個潑辣西施啊?”曹健意味深遠(yuǎn)的打量著她。
“怎么?帥念祖小氣的連你的暖床費都不付嗎!還要你來錢莊借錢!”
“你……”裘璉咬牙切齒的瞪向曹健。她可不笨,若是她上前賞他兩個耳光,下一秒鐘,她可能連皮都讓人給扒了!
雖然真的很想揍他,但還是先忍著好了。
“老姐,他在說什么?什么暖床不暖床的!”裘明疑慮的低聲問。
“哎……哎呀,那個不重要,先解決你的事再說!”
在裘璉和弟弟說話的同時,先前那名粗漢,已經(jīng)向曹健報告裘璉到此的目的!
曹健會意的點點頭,朝裘璉狡猾的一笑。“別說我不近人情,借錢理所當(dāng)然要還錢,區(qū)區(qū)一仟萬,對虎堂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不過,你還有另外一種還錢的辦法,想聽嗎?”
裘明和小梅拼命點頭,裘璉則是一副不大愛搭理的表情。
“我不是很想聽,不過,如果你憋著難受,就說出來吧!”
曹健斜撤了一下唇角!袄镱^有各式各樣的賭錢方式,如果你們運氣好,別說一千萬了,一億也不是難題——但是,如果你們沒把握,我勸你們還是別進(jìn)去——”
麻將的聲響,聽得裘璉手癢、心也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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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吧、賭吧,她是麻將玉耶,想想在家里時,她打麻將可從來沒輸過錢;多多少少贏一些錢來湊數(shù),剩下的不足部份,再硬著頭皮和念祖商借好了!
“我要賭!”裘璉語氣堅決。
“老姐——”
“怕什么,有你老姐出馬,還怕贏不了錢嗎?”裘璉信心滿滿的走向屏風(fēng)后面。
愈來愈響亮的麻將聲,似催魂心魔似地,勾引著裘璉,一步步地邁進(jìn)——
“老弟,十萬耶,一個鐘頭我們就賺了十萬塊!”
裘璉歡愉的數(shù)著手中的鈔票,和坐在她對面的裘明歡呼著。
裘明也萬萬想不到他和老姐今天的手氣這么順,從開始坐下,一直到現(xiàn)在,一局也沒輸過。
“照這樣下去,手氣旺順,我們就可以把債務(wù)還清了!”裘璉心中的算盤打得乒乓響。
“是啊、是啊!毙∶菲铺闉樾Γ笄诘靥嫠反繁!翱墒,璉姐,打麻將的人好像走了——”
“那我們就去玩別的呀,反正我們手氣順,不管玩什么,穩(wěn)會贏的!”
裘璉抱著十萬元的籌碼,來到擲骰子的臺前!袄系,你說,壓什么好呢?”
裘明緊蹙著眉頭,聚精會神的看著臺上‘大、小’兩字,思忖半晌后道:“我覺得壓大好!”
“真的?我也是這樣覺得,那就壓大嘍!”
裘璉把籌碼悉數(shù)丟到大字上,然后和裘明、小梅三人一起喊著:“大、大、大……”
屏息等待后,果真如他們所愿,又過了一個鐘頭,她手上已有一百萬的籌碼。
裘璉摟著籌碼,雙手微顫。“明,豁出去了,說不定一勞永逸呢!”
裘明看了身邊的小梅一眼,兩人堅定的點點頭。
就這樣,錢滾錢、再滾錢,就在他們進(jìn)來的第五個鐘頭,他們手上已有九百萬的籌碼了。
“只差一百萬了,現(xiàn)在——要壓多少?”裘璉詢問著弟弟的意見。“老弟,我們打從一進(jìn)來就沒輸錢……”
裘璉想左右弟弟,其實她自己也挺掙扎。
照理說,現(xiàn)在只差一百萬的情況,是宜守不宜攻,但今天手氣這么順,如果不多贏一點,實在也是很不甘心的……
人的一生有幾次這種好機會呢?
兩姐弟面面相覷著,彼此的想法都是相同的——
“五萬?”裘璉小心翼翼的探問著。
裘明徐緩的點了下頭。
結(jié)果,五佰萬飛了,而手中的四佰萬,不到半個鐘頭,也全輸光了。
不甘心這將近六個鐘頭所贏來的錢全又輸光,裘璉心一橫,接受了曹健的‘資助’——
在贏了又輸、輸了又贏、贏贏輸輸,如此反覆幾次的循環(huán),一向賭性堅強的裘璉也累垮了——
“不……不玩了!”裘璉癱坐在椅子上,又累又困。
“老姐,怎么辦?我們又欠錢了!”裘明懊悔不已。
“欠錢?嘔,沒關(guān)系,我會想辦法的——叫小梅起來,我們要走了!”
“走!你們還想走去哪兒?”先前那名刁難他們的粗漢,不知什么時候又晃到他們身邊來。
“當(dāng)然是回家。 濒铆I懶懶的回應(yīng)。
“不好意思,你們走不了了!”曹健也來了,他一個眼神示意,旁邊的兩名小嘍羅,立刻拿出繩索,把裘璉他們?nèi)私o綁起來。
“喂,你們干什么?綁架是犯罪的行為,你們不可以這樣做!”裘璉疾呼地嚷叫著。
“我們當(dāng)然可以!”曹健攤開借條給她看。“看清楚了,連同你弟弟欠的,一共是二仟萬!
“你……你吭人!我哪有借那么多錢?”
“白紙黑字,由得了你辯嗎?現(xiàn)在,砍你們的手?衬銈兊哪_,都是隨我高興!”曹健囂張的笑著。
一聽到要砍手腳,小梅怕得大聲哭了起來。
“喂,你快把我們放了,我會拿錢來還你的!”
“找?guī)浤钭鎲?”曹健陰森的冷笑著!拔視H自通知他來的!”
才從酒店回到虎堂的帥念祖,一踏進(jìn)辦公室,電話留鈴就響起來,接聽后,他的臉色漸轉(zhuǎn)陰鷙。
“我馬上到,你最好保證不傷她一根汗毛,否則……我不會輕饒你的!”
森冷的道完后,帥念祖用力的將話筒擱上。
“什么事?”見他神色怪異,火凰肅穆的問道。
“立刻通知什有功,叫他準(zhǔn)備兩仟萬!”
“兩千萬!做什么用?”火凰雖是掛名軍師,但她身上還負(fù)著約束堂主行為的重任,她有義務(wù)詢問他做一件事的動機。
“我現(xiàn)在沒時間和你說!”帥念祖自己拿起話筒通知計有功。
他現(xiàn)在不愿意和火凰爭辯什么、因為結(jié)果通常都是以武收場,可他沒時間了!
該死的裘璉!
她怎么會笨得去招惹曹健呢?
落在曹健手中,他真擔(dān)心她會有個萬一呢!
“裘璉在曹健手中,我現(xiàn)在要去救她!鳖D了下,他睞了她一限:“這算是私事。你可以不用跟來!”
說罷,帥念祖緊皺著眉頭,憂心仲仲的出門去——
“喂,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呀,把我們綁在這里做什么?”
裘璉、裘明、和小梅三人在賭場輸了錢后,就被蒙著眼睛載到山上來。
現(xiàn)在,他們?nèi)朔謩e被綁在三棵大樹旁,每人的右腳腳踝上,都綁著一顆定時炸彈。
裘璉頭一回這么恨時鐘的滴答聲,她拼命的甩著右腳、甩呀甩的,想把綁在腳上的炸彈給甩掉——
“喂,你這個沒人性的,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它……它隨時會……會爆炸的!”裘璉對著坐在一處破亭子里,悠閑地喝著啤酒的曹健吼著。
“你甩呀,盡量的甩,再過半小時,如果帥念祖再不來,那你們?nèi)司屯嫱炅耍?nbsp; “老姐,你那個情夫……他……他到底會不會來呀?”
方才裘璉已向他說明了一切,所以英明已了解裘璉和帥念祖之間的關(guān)系。
“會……會吧!”裘璉也不敢確定帥念祖是否肯拿二仟萬來贖她!
畢竟,她只是他的情婦,而且平日她又兇又潑辣,說不定他會趁這個機會甩了她……
嗚,千萬不要!
曹健丟了啤酒罐,走到裘璉面前,掐起她的下巴,細(xì)細(xì)審視她粉嫩的小臉。
“哼,仔細(xì)看看,你長得還算不賴呢,難怪帥念祖會讓你做他的情婦——像他那種痞子個性,配你這個潑辣的小妞,還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辈芙〉脑捓铮[藏著諷刺。
然后,他掐住她下顎的手,徐徐往下游移,驀地,用力地掐住她右胸上的高聳——
裘璉哀叫了聲,又是踢他、又是朝他吐口水!澳氵@個混帳東西,給我滾開!”
“你……你不要碰我老姐!”裘明兩腿抬踢,但距離曹健太遠(yuǎn),他的舉動只是徒費力氣。
曹健邪撇唇角,躲過裘璉的口水攻勢,他手腳俐落的撕了張膠帶封住她的嘴。
“這可以算是你的榮幸,但也是你的不幸!如果你不是帥念祖的情婦,我才懶得動你——知道嗎!今天帥念祖擁有的一切,原本都該是我的,是我的!我要毀了他的所有,我得不到,他也別想坐享其成!”
曹健的手逐漸往下,他解開她的褲頭,仰首大笑著:“如果帥念祖看到我上了他的女人,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感想!
裘璉狠狠的瞪他。
“我的感想是——我要親手宰了你!”怒焰高漲的語音方歇,突然冒出來的帥念祖,勁碩的長腿一踢,便將毫無防備的曹健給踢跌至一邊去。
帥念祖撕下裘璉嘴上的膠帶,又把她褲頭上的拉鏈和鈕扣扣上。
“念祖,你來了!你真的來了!我……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裘鏈眼底發(fā)出幸福的光采!拔艺娴呐乱姴坏侥愕拿,就莫名被炸死,那樣我會死得很不甘心的!”
“不過,還好你來了,你知道嗎?剛才我在心中發(fā)誓,如果你真的有來救我,那我就一輩子跟定你了,如果你要我替你生小孩,我也會替你生的,不過我希望用剖腹生產(chǎn),你也知道我屁股小,要生的時候,恐怕生不出來,那會很痛的……還有,以后我會很溫柔的,如果你想要我當(dāng)淑女,那我會學(xué),我不會讓你很沒面子的……”
大概是被嚇壞了,裘璉大氣也沒喘一下,一連串的話,滔滔不絕的從口中逸出。
帥念祖心疼的樓住她,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伸手要解開綁住她的繩索時,突然聽見三人同時大叫——
曹健拿著遙控器,站在破亭子內(nèi),狂笑著:“帥念祖,今夭就是你的死期了,你們有話,黃泉路上再慢慢的聊吧!”
“念祖,你快走!’,裘璉大喊著。她是一定沒救的,因為炸彈綁在她小腳上,但他……她不希望他死,她要他好好活著。
他愿意前來救她,她已經(jīng)感到很欣慰了,就算她死,也了無遺憾了!
見曹健就要按下按扭,帥念租當(dāng)下毫不加思索,蹲下身,急切的要解開綁在她腳上的炸彈——
“念祖,不要弄了,你快走!”淚水滑下裘璉的臉頰,此刻她強烈的感受到被人在乎,心頭暖暖甜甜的幸福溫馨。
“二仟萬我也不向你們要了,那些錢就當(dāng)做我給你們的送行費!”
帥念祖兩手空空的來,曹健想,他一定是叫人去籌錢
哼,反正他曹健在意的也不是錢,除掉帥念祖,消除他心中的恨,才是他最想做的!
只消一個按鈕的動作,這一切,都會如他所愿……
曹健握著引爆炸彈的遙控器,還來不及按按鈕,手中的遙控器已被人搶過,而他又被踢撞到亭子的圓柱——
被綁的三人,小梅早嚇暈了過去,裘璉則是閉上眼,無聲的流著淚,裘明仰著首,一副無語問天的無奈樣。
原以為這下死定了,但聽見打斗的聲音,裘璉緩媛的睜開眼。
“是火凰!計有功也來了!”
“堂主,你要的二仟萬我?guī)砹!”計有功一下車,便拎著一個大袋子直奔帥念祖面前。
“幫他們解開繩索,先送他們下山!”帥念祖交待完后,便趕到亭子,幫火凰制伏曹健。
勢窮力竭的曹健,在火凰和帥念祖的圍攻下,不到一刻鐘,便叫帥念祖再次制伏住——
“曹健的事,你說,總部那邊會怎么處置?”裘璉躺在床上,頭枕在帥念祖的腳上。
這次曹健做得太絕,一向?qū)λ尣降膸浤钭,終于也答應(yīng)讓火凰把曹健的事,呈報給九太爺知道。
“我不知道,也不想管!”這個時候,曹堂主應(yīng)該也知道這事了。唉,到最后,他還是沒能讓曹健‘回歸正途’,最傷心、難過的,就是曹堂主了!
“這回還好火凰及時趕到!”她側(cè)翻了身,緊緊的抱住他的腰!安蝗,這會兒,我們就不是這兒了,我們就不是在這兒了!”
“火凰雖然不大愛說話,但她還是關(guān)心我們的!”他揉揉她的發(fā)絲!澳翘,為了那二仟萬,我們還差點又打起來呢!”
“你……你為什么真的拿二仟萬要去救我?二仟萬耶,我……我值兩仟萬嗎?”裘璉靦腆的問。 “嗯,這個嘛……”帥念祖斜靠在床頭,兩手枕至腦后!耙驗樘美锏腻X太多了嘛,不花掉一些錢;會沒地方存的。”
“什么?”裘璉坐直身,秀眉微蹙。
“還什么!”帥念祖也小起身,手一拉,便將她拉趴在他的腿上,用手掌打了她的俏臀三下!斑@么愛賭!我打你屁股,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再去賭!”
“不敢了!不敢了!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再賭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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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了這一次教訓(xùn),裘璉深深體會到賭會害人,今后,她連麻將都不敢碰了!
拍拍她的俏臀,他意有所指的道:“嗯,的確蠻小的!”
“什么東西?”裘璉敏感的問。
“都。
“你……”裘璉掄拳就要槌他。
“別動喔,你不是說,從今以后,你要做淑女、要溫柔嗎?”
“好嘛!”收起粉拳,裘璉裝著可愛的模樣。
“你老爹對我們的事,有什么看法?”他抱著她,雙唇磨蹭著她細(xì)小的耳垂。
“沒呀,他說,只要我高興就好!”
其實老爹是說只要有人要她,那就阿彌陀佛了,不過,她是不會照實的和他說,免得日后他三不五時,就拿老爹的話來取笑她!
“那我們要不要結(jié)婚?”
“那就看你的誠意嘍!”
“誠意?好像沒有啦……”
“帥念祖!”
裘璉氣呼呼的瞪著他。
“別急,想要逼我結(jié)婚還不簡單,先懷我的孩子再說吧!”他賊賊的笑,翻個身,便將她壓倒在床上。
這一晚,偌大的床上,兩具赤裸的身軀交纏著,低吼伴著呻吟,直到天明……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