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金正陽精心布置的局,為的就是抓出李公公這個膽敢背叛他的佞臣。
當(dāng)李公公對吳絕塵表明自己的身分時,金正陽就站在外頭,事情到此該是結(jié)束的時候。
可是為了知曉吳絕塵到底有多在乎他,他才咬著牙硬忍,強(qiáng)迫自己繼續(xù)聽下去。
當(dāng)他聽到吳絕塵坦言自己已成為他的人時,他才像吃了定心丸般,安心了不少。
只要她有這項認(rèn)知,他便已心滿意足,不敢再奢求更多。
畢竟以往他對她的態(tài)度并不是很好,她如今能打從心里接受他,他就該竊喜了。
可當(dāng)他聽李公公說那東莞國的太子對絕塵依舊不肯死心時,他可就再也聽不下去了,所以才會忍不住站出來打斷他們的對話。
就算絕塵真有心要離他而去,他也斷然不可能輕易放手;至于那該死的細(xì)作,他若沒下令將他五馬分尸,就該算是他好狗運(yùn)。
想拐走屬于他的女人,就該有接受殘酷刑罰的心理準(zhǔn)備。
金正陽長腳一跨,態(tài)度狂妄的欺近吳絕塵,更霸道的將她摟入自己懷中,無言地向李公公宣示他對她的所有權(quán)。
「正陽,你……」吳絕塵對于他的出現(xiàn)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一臉錯愕地看著他。
「你好大的膽子!本王精心安排這個局,還真抓到你這只狡猾的狐貍!菇鹫枃(yán)厲地瞪著李公公。
稱他為狡猾的狐貍是一點也不為過,只因他已經(jīng)進(jìn)宮多年,卻把真實的身分隱藏得很好。
這回,若不是因為吳絕塵的關(guān)系,他可能到老也不知他真正的身分。
眼看大勢已去的李公公,知道再掙扎也沒用,于是身子一矮,直接跪在金正陽的面前,「屬下不敢要求陛下能原諒屬下的背叛,只希望陛下若真要屬下這條賤命,就干脆一刀給屬下一個痛快!
「好!」看他大丈夫敢作敢當(dāng),一點也不畏懼死亡,金正陽還真是佩服他的為人,「各為其主,這個道理本王明了,既然你都已經(jīng)開口要求一個干脆的死法,本王這就成全你!乖捖,他立刻轉(zhuǎn)身抽出席嗣律隨身佩帶的寶劍,眼看一劍就要揮下……
「不!別殺他!棺钍懿涣搜鹊膮墙^塵,不顧一切的縱身一撲,擋在金正陽與李公公之間,「饒了他吧!正如你方才所說的,既然各為其主,那么就誰也沒錯,不是嗎?」
「讓開!」在眾人面前要他輕易饒了這膽敢背叛他的小人,這種事他怎么也做不出來。
正所謂殺一警百,今天他若真順了這女人的要求輕易饒過他,難保將來不會有人有樣學(xué)樣,到時要他怎么繼續(xù)統(tǒng)領(lǐng)自己的子民。
「不!」吳絕塵堅定的猛搖著頭,說不讓就是不讓,「以殺人阻止他人的背叛,并不是一個最好的方法,我相信今日你若肯饒了他,來日有機(jī)會他定也會助你一臂之力。」
做人若是做得太絕無疑是在斷自己的后路,這點她相信以金正陽的聰明才智,當(dāng)曉得這個道理才是。
眼看吳絕塵救人的意志如此堅定,金正陽不得不先對身旁的席嗣律與龐德玉使了個眼色,暗中令他們先把所有人遣退。
直到他的寢宮內(nèi)僅剩吳絕塵與他還有李公公,金正陽才收起手中的長劍,一臉譏諷的說:「哈!本王若真傻得期望這家伙助我一臂之力,就真的太荒謬了點,不過……既然妳已開口為他求情,本王就看在妳的面子上饒過他。走!現(xiàn)在就走,別再讓本王見到你在金烏帝國里出現(xiàn),要不然到時不管任何人出面說情,本王也絕不輕饒。」
本以為自己這次可真要把這條老命葬送于此的李公公,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發(fā)展竟會如此戲劇化。
想他潛伏在金烏帝國已然多年,對金正陽的行事作風(fēng)也算有幾分了解。
他這個人生性多疑,寧愿負(fù)盡天下人,也斷然不容天下人負(fù)他,這般強(qiáng)勢霸道的男子竟只為了一個女人的一句話,就如此輕易地饒過他。
看此情況,李公公心里也自有幾分明白。
想來吳絕塵對金正陽該擁有莫大的影響力,這樣的結(jié)果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啊!
一個殘暴、一個仁慈,兩個人正好互補(bǔ),符合了中庸之道。
「感謝陛下的不殺之恩,也感謝絕塵公主高抬貴手,小的保證只要有機(jī)會,定會還清這份恩情,就算會因此送掉我這條老命,也在所不惜。」這話李公公不只說得真誠無比,心里更是有莫大的信心,他相信這份情他早晚會有機(jī)會還的。
對兩人磕頭謝恩之后,李公公立刻小心翼翼的尋著小路走出宮外,為的就是不想讓金正陽難以做人。
目送李公公離去之后,金正陽才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懷中的女人身上,「這下子妳可欠本王一個人情,這人情該怎么還,妳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才是!惯@話他不只說得極為曖昧,神情更是邪惡得讓人臉紅心跳。
吳絕塵看到他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不自覺地羞紅了一張小臉,嬌羞的躲在他的懷中不敢見人。
想起這陣子兩人之間的親昵,她不禁覺得甜蜜蜜的,只要他的心有一半在她身上,她這一生也了無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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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吳絕塵最擔(dān)心的大事還是發(fā)生了。
這一日,滿朝的文武官員個個瞻戰(zhàn)心驚,因為東莞國與斯坦國兩國大軍已決定聯(lián)合壓境之故。
眼看一場戰(zhàn)禍即將發(fā)生,每個人都是提心吊膽,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教人無論如何都無法等閑視之。
其中處境最為難堪的,就是吳絕塵了。
她夾在自己所愛的男人與跟自己最親的父王之中,實在是左右為難,怎么做也不能令人滿意。
雖然滿朝的文武官員口中不提,可她自己也心知肚明每個人都在怪罪她,說她是個紅顏禍水。
她手拿著盔甲、戰(zhàn)袍,親手伺候著金正陽一一穿上,看他即將為她出征,她忍不住眼眶一紅,哽咽地說:「你還是把我交出去吧!這么一來不只可以枚平一場戰(zhàn)亂,還可讓所有的百姓免于戰(zhàn)禍,何樂而不為?」
看她如此消極的態(tài)度,金正陽的心不禁揪疼著,他扯著她的肩膀逼問道:「告訴本王,妳真的舍得離開我嗎?」要不然她為何提出如此要求?
「我……我舍不得啊!人非草木,你我相處也算有段不短的時間,在這段時間里,我早已把我的人、我的心全都交付在你的手中,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若要我死,我也敢死給你看,這樣,你還能說我對你無情嗎?」
聽她這一席話后,金正陽的心才安定許多,覺得自己為她開戰(zhàn)倒也值得,「放心,我金烏大帝可不是泛泛之輩,一般人想要我的命還沒那么簡單。相信本王,只是一場小小的戰(zhàn)爭,本王很快就能將它枚平,妳只要安心的待在皇宮里,什么事也別操心,知道嗎?」
「你能……」他是她心底的堊礙,可是她卻也不得不顧慮到自己的父王,「答應(yīng)我,千萬別傷了我父王,好嗎?」
這點金正陽倒是沒想到,如今經(jīng)她一提,他自是干脆的點了點頭,「倘若真有機(jī)會在戰(zhàn)場上與妳的父王交鋒,我自會斟酌情況出手,絕不會輕易對妳父王下手的!
「那絕塵就在此先恭祝陛下能早日凱旋歸來!褂辛怂挠H口保證后,吳絕塵這才放心許多,現(xiàn)在只等他去結(jié)束這場毫無意義的征戰(zhàn)。
「好!本王答應(yīng)妳,只要戰(zhàn)火一停,本王會馬上快馬加鞭地趕回妳的身邊!菇鹫栆荒樕钋榈乜粗
于焉,一場戰(zhàn)火就這么展開了,誰輸誰贏,全都是未知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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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突然傳來一陣紛沓的腳步聲,直往金正陽的寢宮逼近。
一聽到這聲響,吳絕塵實在心驚不已,就伯會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因為心底對金正陽的擔(dān)憂,她等不及來人闖進(jìn)寢宮里,自己便先奪門而出。
沒想到迎上她的竟是席嗣律及龐德玉兩人。
「怎么了?皇上人呢?你們兩個不都是亦步亦趨跟在皇上身邊的,怎么就只見到你們兩人歸來,卻不見皇上呢?」看到他們出現(xiàn),卻唯獨(dú)少了金正陽,吳絕塵一顆心亂得不能再亂,就怕自己會就此失去他。
「絕塵姑娘,臣等二人就是回來向妳求援,那東莞國的太子實在是狡詐無比,他命人打扮成妳的模樣,將皇上誘至敵陣中,再將他一把擒拿,并對我倆放話,只要妳肯現(xiàn)身,他便會把皇上放回來。」
一聽到這消息,吳絕塵霎時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差點就穩(wěn)不住身子,若非站在她身旁的龐德玉適時地伸手扶住她,她可能早已軟倒在地。
她猛吸口氣試著穩(wěn)定心神,直到自己冷靜下來,才義無反顧的開口:「我去,我這就去會會他,要他把皇上放回來!
聽到她真的肯伸出援手,兩個人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皇上能安全返回,憂的是當(dāng)皇上知曉他二人來求助她之后,可能會大發(fā)雷霆。
可在這緊急的時刻,他們也顧慮不了那么多,「絕塵姑娘,請容吾等二人護(hù)送妳至敵軍陣營。」
「也好,那就有勞二位了。」
吳絕塵不是故意要拖累這兩位大臣,而是她根本不會騎馬,若靠自己的雙腿走至敵陣,她擔(dān)心東莞國的軍隊會按捺不住,干脆先砍了金正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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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吳絕塵與席嗣律、龐德玉一行三人偷偷潛入東莞國的軍營時,竟意外的遇上被驅(qū)逐的李公公。
李公公一見到吳絕塵,便趕緊拉著她的手到一旁竊竊私語:「絕塵公主,妳還是趕緊離開吧!至于金烏大帝,我早已偷偷將他放走,這點妳大可不必過于擔(dān)憂。」
「此事當(dāng)真?」聽到這意外的好消息,吳絕塵松了好大一口氣,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也安定許多,只是……「可是我沿路快馬加鞭地趕來,并沒有看到皇上的人影!」
「這……」這就奇怪了!
李公公經(jīng)過一番縝密的思索之后,緩緩地開口:「我想他可能已親自去拜訪絕塵公主您的父王!惯@是最聰明的作戰(zhàn)方式,只要能得到斯坦國國王的認(rèn)同,這場戰(zhàn)禍應(yīng)該能立即平定下來才是。
經(jīng)李公公這么一提,吳絕塵覺得這也非不可能之事。
再想想自己也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父王,她不如就趁著這個機(jī)會,去見他老人家一面也好。
這么一來不只叮讓父王安心,同時也能讓他老人家知曉她情感上的抉擇。
在臨走之前,吳絕塵不忘對李公公拱手道謝,「謝謝你,李公公,今日若沒有你,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我與皇上兩人平安退出這場戰(zhàn)局呢!」
「不用客氣,這是屬下欠妳的一份情,今日正好有這個機(jī)會,我當(dāng)然得償還才是!怪劣谒蟮南聢,那就不提也罷,省得讓絕塵公主煩心。
一待吳絕塵與李公公交談結(jié)束后,席嗣律與龐德玉立即心急如焚的上前問道:「怎樣?絕塵姑娘可有打聽出皇上的消息?」
「有,不過在此之前,請容我先帶二位去見一個人好嗎?」
對于吳絕塵的提議,兩人皆是驚詫不已,可她都已經(jīng)開口了,他們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安靜的陪著她一起往斯坦國士兵扎營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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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絕塵怎么也想不到,當(dāng)她再見到金正陽時,會看到他與自己的父王相談甚歡的模樣。
當(dāng)她一踏入斯坦國的軍帳中時,就看到他們各自痛飲一杯酒,還大口大口的吃著肉,兩人相處融洽的模樣不只讓人驚詫,還差點把心急如焚的主仆三人氣得七竅生煙。
「金、正、陽!」吳絕塵對自己的父王向來是敬愛有加,自然把滿腔的怒火與焦急發(fā)泄在那霸道的男子身上。
他既已平安竟不知道要先通知她,害她白跑了一趟東莞國的軍營,若她萬一有了不測,他是否負(fù)得起這個責(zé)任?
「哦,泰山大人您瞧,本王說得準(zhǔn)是不準(zhǔn),我就說我若沒趕回去,絕塵定會親自出來尋人,這下可證明我贏了這場賭注了吧?」金正陽一看到吳絕塵,立刻一臉得意地哈哈笑道。
「哈哈哈……是,愿賭服輸,本王就認(rèn)了這筆爛帳,這下子就算不把小女許配給你也不行啦!哈哈哈……」斯坦國國王開懷大笑。
看到兩人把手言歡,吳絕塵已積了一肚子的火,再聽他二人竟拿自己來作賭注,她更是氣惱得想當(dāng)場串人。「父王、正陽,你們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過分?」兩個男人異口同聲地道,再看了彼此一眼,「會嗎?我們怎么不覺得?」
看這一老一少已然連成一氣,吳絕塵拿他們沒轍,只得轉(zhuǎn)頭尋求另外兩個支持者,「席嗣律、龐德玉,快過來幫絕塵評評理,這兩人這樣不算過分嗎?」
「呵呵……」兩人不好作評論,只好以傻笑蒙混過去。
笑話!這可是皇上的家務(wù)事,他們身為人家的下屬,可沒膽去管主子的私事。
眼看在場的四個男人皆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吳絕塵真是越想越不甘,也不管舉止是否得宜,干脆就狠狠地咬了金正陽的手臂一口。
金正陽非但不覺得痛,甚至還邪惡的攫住她的下顎,強(qiáng)迫她抬起頭來,接著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立刻給她一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
可惡!這家伙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一點也沒顧慮到她的顏面,還大膽地當(dāng)著她父王的面前吻她。
一想到這里,吳絕塵立刻對他一陣拳打腳踢,恨不得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可不管她再怎么掙扎、搥打,就是掙不開他的懷抱,到最后只得氣喘吁吁地靠在他懷里。
算了,反正丟臉的又不只她一個,就暫且先放過他吧!
金正陽微笑地睨著她氣惱的模樣,過了好一陣子才不舍地放開她。
他一臉嚴(yán)肅的對斯坦國國王道:「本王決定立絕塵為后,到時還請?zhí)┥酱笕饲皝砦医馂醯蹏鴧⑴c我倆的婚禮,您老人家也可以順便多住幾天,這么一來便可乘機(jī)好好地陪陪絕塵!
「一定、一定!顾固箛鴩鯕g歡喜喜的應(yīng)允之后,接著開口要求:「倘若可以的話,你是否能讓我與絕塵說些體己話?」
「好,沒問題!菇鹫栆膊粏,直接便開口應(yīng)允,「席嗣律、龐德玉,你等二人就先跟著本王一起到外頭溜溜!
「是。」
三個大男人隨即走出軍營,留下吳絕塵與其父王兩個人。
初時,兩人還真生疏得找不到話題,過了好一會兒,斯坦國國王才開了口:「塵兒,父王想妳該是喜歡金正陽的吧?」
倘若她真的喜歡他,那么這樁婚事可比他當(dāng)初幫她選擇的還要好。
「是的。」在自己的父親面前,吳絕塵也不隱瞞,她羞紅著臉輕聲應(yīng)道。
「那就好,這么一來,父王我也會放心許多!巩吘故亲约旱挠H生女兒,能有好的歸宿是他唯一的心愿。
「可女兒并不曉得他對我是否也同樣有心……」這一直是吳絕塵最在意的一點,只是她臉皮薄,始終不敢開口向他問個清楚。
沒錯!這陣子他對她確實是比以前好了許多,但就是不曾親口向她承認(rèn)他對她的感情。
女人嘛!最在乎的就是那個字眼,在未得到他親口承諾前,不管他對她再好也沒有意義。
斯坦國國王搖搖頭,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傻女兒,「他都已經(jīng)在我面前答應(yīng)封妳為后,這樣妳還質(zhì)疑他對妳的情感嗎?」
這事不提,她還當(dāng)真差點把它給忘了!
這可是攸關(guān)她一生的大事,她可不能輕率處理。
吳絕塵不禁擰眉思索著,自己是否該在返回皇宮的路上,好好逼問那霸道的男子,問問他是否真的愛她?
倘若他真對她有情的話,那他是否愿意將柳絮宮里的女人統(tǒng)統(tǒng)遺離,一個也不留呢?
一想到此,吳絕塵思緒再轉(zhuǎn),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父王,東莞國那邊的問題呢?」這點很重要,她差點給忘了,真是糟糕。
「放心,金正陽與我早已商議好,三國聯(lián)合簽署一份和平條約,從今以后誰也不準(zhǔn)侵犯誰,百姓皆有平靜的日子可過!惯@件事不用她提,他早已處理妥當(dāng)。
「那就好!
倘若天下真能太平的話,那就不枉她走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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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程的路上,吳絕塵還真是即知即行,一路上不停的問著金正陽:「你是否真對我有心?」
這問題她一連問了好幾遞,可那酷男就是不肯輕易開口。
直到他被她的嘮叨給惹火了,他才狠狠地吻住她,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時,他才放開她反問:「妳說,本王是否對妳有心?」
「你又沒說,我怎么知道?」不管吳絕塵是否真能領(lǐng)會他的情意,這話她可回答得極妙,氣得金正陽差點吐血。
唉!他怎么想也想不通,為何這女人會如此愚蠢?
他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這女人還不懂他的心意,看來……他與她之間還有欠溝通。
至于溝通的方法嘛……呵呵,這可就是他倆的私事,任何人也不準(zhǔn)多問。
問者,當(dāng)斬!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