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姐,請到餐廳用餐。」
聽到仆人對自己的稱謂,連心蘋心中更加的忿忿不平,想自己進駐到這間屋子已經三年,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事實,讓她更加的火爆,「她呢?」狹隘的心胸,讓她想跟她比比,在這間屋子里兩個女人的地位究竟誰高?
「主人不曾明示,只交代一切讓她自理!挂簿褪钦f,她什么也不是。
哈!這還差不多!负玫模疫@就過去!節M足自己終究還是比她高的地位,連心蘋態度高傲的睥睨甄雅娟一眼之后,才心滿意足的隨著仆人一起走向餐廳。
「呃……等等,這位小姐,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用餐?」為了自己的肚皮著想,甄雅娟只能厚顏無恥的提出這項要求。
「憑你?想想自己的身分吧!」毫不留情的奚落,連心蘋就這么趾高氣昂的離去。
身分兩字,讓甄雅娟無奈的搖頭感嘆。
自己跟她單單看下人對她倆的態度,也能知道自己跟她相比,真有如云泥之差。
既然求救無門,那唯一能靠的還是只有自己,不能開口向任何人請教廚房的方向,她也只能盲目的摸索,用多次被人奚落冷漠的態度,換取自己對這間屋子的熟悉。
更為了換得自己果腹的三餐,甄雅娟辛苦的付出勞力,從擦地板,到整理庭院,再到廚房洗菜,清洗碗具等等,她都做了。
這一天,她忙得連胡思亂想的時間都沒有,只能不停的勞動,不停的工作,一直到深夜,才拖著渾身疲倦痛楚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中。
一進入房間的她,更是累得連洗個澡都沒力氣,干脆仰身一躺,就這么沉沉的進入夢中。
一樣忙碌的日子,一樣的下班時間,六年累積下來的習慣,已經成為楚俊鴻的生活形態。
可在今天,他卻顯得不同。上班時,因為心中有她,所以他不能專心,甚至還出現了幾次的出神,茫然的神情,更惹來好友封定逸的一番嘲弄。
中午時,他食不知味的咀嚼秘書小姐為他準備的午餐,心中想的是不知雅娟她吃了沒?想起昨晚他抱了一夜的纖細身軀,他擰眉擔心她若再繼續的瘦下去,那抱起來……體內更因為那想像,而掀起陣陣的渴望。
費了好久的時間,他終于平息下自己體內的渴望,同時也成功的壓抑下心中的擔憂。
跟著,在晚餐的時間,在他跟顧客交際應酬之時,同樣的擔憂,同樣的渴望,又再次糾纏他。
為什么?為什么她才待在自己身邊一天的時間而已,自己就出現多次的反常?
此時站在大床旁的他,凝目專注看著她那沉睡的容顏,心中升起的是不甘,是不公平的憤怒。
憑什么!憑什么她能,而他卻不能?
瞧她日子依然過得平常,瞧她依然還是睡得如此香甜,讓楚俊鴻的心更加的不服。
咬著牙,他霸道的用自己一雙冰冷的手,用力的扯開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撫弄著她,用她渾身的溫暖,來溫暖自己一雙手的寒冷。
迷蒙飄渺的睡夢之中,甄雅娟沉睡的身體,雖然能感受那襲人的寒意,卻疲倦的忽視他,只喃喃的申吟:「不要。」跟著就不管他,繼續沉睡。
「不要也得要!共还芩驼Z的拒絕,楚俊鴻更加放肆的除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當他剛硬的身軀覆上那柔軟的嬌軀時,他更迫不及待的張口去品嘗那讓他懷念一整天的甜蜜。
熟悉的氣味,讓沉睡中的甄雅娟放心的回應他的熱情,乖順的張開雙唇,讓他探索攫取。
懷中抱的是盼了整整一天的嬌柔,口中嘗的是他回味一天的甜美,讓楚俊鴻布下更熾熱的柔情陷阱,恣意的擺弄身下那沉睡的身子,火熱的印下更加綿密的纏綿。
這六年,他有過幾場的艷遇;這六年,他更是玩弄過不少的女人。
但沒有任何女人像此時在他身下的她這般讓他忘了所有的理智,更勾引出他所有的熱情,無盡的沉淪,享受男女間交纏的情欲。
迫不及待的他,已然無法再繼續逗弄下去,直接的用力一挺,狂猛蠻橫的占有她的身子,也不管她是否真的已經沉睡到不知反應,就這么恣意的律動。
他要!貪婪瘋狂的攫取,只為了滿足他一身的欲火。
隨著體內升起的熱潮,甄雅娟雖極力的想抗拒,但卻不能。張開一雙迷蒙的睡眼,她看清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面貌,「是你……」回來了。
剩余的話,甄雅娟根本就沒有機會開口說完,一張霸道的唇,就火速的吻住她,用力的撬開她的唇齒,直接攻占她口中的禁地。
「除了我,你還能有誰?」兩張唇才剛分開,楚俊鴻隨即憤怒的聲明,更霸道的加速自己身軀的律動,執意的要她忘了其他的男人。
知道他誤解自己的話意,甄雅娟雖想開口說明,但他依然不給機會,只更邪惡的制造出激情迷亂,讓她只能無奈的付出所有,忘情的沉迷其中。
瘋狂之后的平靜,甄雅娟心中所想的依然是剛剛的話題,只希望他能明了,占據自己心底的男人,自始至終只有他一人,「我……」
「睡覺。不準你開口說話。」滿足之后的他,心中平靜的聽不下她任何的言辭,就怕她壞了此時心中難得的平靜,霸道的將她擁得更緊,更執意的去拒絕聽她所有的話。
被他緊緊箝制的甄雅娟,雖想再開口解釋,可也體認到,自己無論說什么都是多余,與其浪費自己的唇舌,倒不如就這樣保持沉默。
至少在這個時刻,自己依然還是能擁有這副壯碩溫暖的懷抱,這就足以讓她覺得幸福。
是,就是幸福。無論日子過得如何苦澀,她所想的依然是抓住每一分跟他相處的回憶。
閉上眼,她進入自己想像中他依然愛著她的幸福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