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假仙小公主 第五章 作者：喜洋 |
|
嫁給龍嘯天一個(gè)月了，但楚楚卻迅速的憔悴下去，原本就纖細(xì)的腰身，現(xiàn)在更整整瘦了一圈。 不過她今晚的心情不錯(cuò)，因?yàn)槊魅账龑⒒啬锛胰ィ鸵姷椒蛛x已久的母親。 「小姐，怎么又剩這么多？」看著餐盤，老奶媽不滿意的皺眉�！覆缓贸詥�？」 「這比起我們在云貴時(shí)的飲食，實(shí)在要豐盛太多了！」楚楚苦笑道:「但我就是吃不下，對不起，婆婆。」 「你這孩子怎么跟我道歉呢？天天變換花樣想討好你胃口的人，可不是我，而是這邊的廚子�！� 「我曉得�！� 「那－－」 「我不是不吃，而是真的不餓，吃不下。婆婆，請你一定要幫我跟廚子說，說他做的菜真的不錯(cuò)，只是我……沒什么胃口�！� 老奶媽原本鎖緊的眉頭突然放開，大叫一聲，「我明白了，這真是大喜呀！」 「嗄？」她聽不懂。 「你有了，對不對？」她一臉的期盼。 「有了？有什么？」楚楚還是聽不懂。 「有喜了呀！妳是不是有喜了？」 「不！」楚楚反射性的大叫。 所謂「有喜」，就是有孩子，她跟龍嘯天的孩子！她不要，她才不要懷他的孩子，不要！ 「小姐？」楚楚的反應(yīng)令老奶媽有些害怕，也有些擔(dān)心�！改阍趺戳�？有喜是好事呀！」 「我……沒有，前兩天才來過紅，所以沒這回事。」她別開了臉，不愿讓老奶媽見到她眼中的淚。 「這樣��！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他才二十五，你二十，有的是機(jī)會(huì)�！拐f到這里，老奶媽想起了一件事。「小姐，有件事，堂主那邊我不好說，只好來勸勸你，希望你聽得下去�！� 「什么事？」 「這……」真的要說，卻又有點(diǎn)難以啟齒。 「什么事呀！婆婆�！� 「床笫之事�！� 「婆婆！」楚楚大叫。 「如果可以不說，你以為我一個(gè)老太婆會(huì)這么厚臉皮嗎？」 「好吧！你要說什么？」 「節(jié)制。」 「節(jié)制？」 「對呀！小姐，你們恩愛歸恩愛，也不該夜夜都……尤其你說前兩天才來過紅，那我看堂主怎么還是每晚都過來？」老奶媽突然瞪大眼睛，漲紅了臉說:「你們該不會(huì)連那幾天都－－」 「婆婆！」楚楚不得不打斷她的話，「沒有，沒有的事，他根本沒有－－」她搖搖頭，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缚傊菐淄砦覀儧]怎么樣，你不要胡思亂想，胡說八道�！� 「只要你們不亂來，我就算想胡說八道，也無從說起�！� 見她倚老賣老，楚楚也拿她沒有辦法�！笗�(huì)亂來的人，只有他。」 原以為嘟囔兩句，老奶媽不會(huì)聽見，想不到她說:「還在生堂主的氣？」 「沒有�！� 「口是心非。」 「我……」唉！多說多錯(cuò)，不如不說。 「小姐，堂主都解釋過了，不是嗎？」 「婆婆，你真相信那兩人是他的義妹？」楚楚嘆口氣道。 「他說是的嘛！」 「就這樣？這樣你就相信了他？」 「老堂主跟堂主夫人們也都幫他證實(shí)，說春花和秋月是他們的干女兒�！� 「當(dāng)然啦！胳臂哪有往外彎的道理？」楚楚冷笑�！复夯�、秋月，一聽就知道是假名�！� 「你愛堂主�！估夏虌屚蝗徽f。 楚楚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心意會(huì)被識破�！肝摇也拧艣]有！」 「真的？」 「千真萬確�！� 「我看是正好相反�！� 「婆婆！」她抗議道。 「你要是真的聰明，就該對自己誠實(shí)，跟自己說老實(shí)話�！� 「我不曉得你在說什么�！� 老奶媽寬容的說:「好、好，不曉得就不曉得，今晚早點(diǎn)休息，明天我們還要早點(diǎn)出門哩！」 如果可以，楚楚也想早點(diǎn)休息，但是……春風(fēng)秋月何時(shí)了，往事知多少？ 唉！怎么會(huì)把那么有名的詞跟兩個(gè)庸脂俗粉扯上，自己真是胡涂了，楚楚搖搖頭，臉上不禁露出自嘲的笑容，難道這一輩子都得這樣？ 「在想什么？這么開心�！� 完全沒聽到他進(jìn)來的腳步聲，楚楚近乎驚慌失措的望著龍嘯天。 「不認(rèn)識我？」龍嘯天問她。 「豈敢。」 「你剛剛在想什么？」他再度間她。 「沒什么�！� 「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龍嘯天突然提高聲量。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惯@個(gè)人是怎么了？難道連她的思想都要管，他管的范圍也未免太廣了吧！ 「我明白了，」他的眼光變得陰鷙，令楚楚覺得不妙�！赶氲矫魅站鸵獣�(huì)情郎了，所以心情特別愉快，對不對？」 「我才沒有－－」楚楚原本想說她根本沒有什么情郎，一切都是他的幻想，卻連話都沒有機(jī)會(huì)講完。 「何必否認(rèn)呢？」 想想也對�！甘遣槐囟嗾f什么，反正你沒長耳朵，也聽不下�！� 「注意一下你的舌頭�！� 「不然你要如何？」楚楚回嘴，「要割下我的舌頭，或者又要帶更多的女人回來？」 他楞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冈瓉砣绱�。」 楚楚無言，他瞪著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妳在嫉妒。」 楚楚立即漲紅了臉，斥喝道:「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你倒是說說看，我胡說了些什么？」 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示弱。「我只是希望你多少尊重我一點(diǎn)，不要把女人帶到廳堂上�！� 「為什么？」 「我跟令堂不同，不想在大庭廣眾之前故作大方。」 「你有什么資格批評我的母親？」龍嘯天大聲的喝道。 「正如你也沒有立場污蠛我的母親一樣�！钩矂�(dòng)氣了。 嘯天忍下住把她扯了過去，「不要頂嘴！」 他的暴怒激起了她的怒氣�！阜砰_我�！� 「又在命令人了�！顾湫Φ�。 「不然你要我怎么樣？請求你？你作夢！」 「你憑什么對我擺架子？」她越冷靜，他越生氣�！笐{什么？」 「你又憑什么對我為所欲為？」 「憑什么？」他突然露出一抹奇詭的笑容。 楚楚的心中響起警鐘，馬上就想把手抽回來，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她被他拋上床，緊張得直打哆嗦，龍嘯天卻說:「還發(fā)抖？不會(huì)吧，裝得還真像�！� 「虧你還是白虎堂的堂主。」楚楚仍想堅(jiān)守最后的尊嚴(yán)。 「哦？妳很失望�！� 「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懷抱過任何期望�！顾炖锶圆环�?shù)恼f。 「是嗎？發(fā)現(xiàn)丈夫不是老頭子時(shí)，你心中沒有閃過一絲竊喜？」 楚楚咬緊下唇，不肯作答。 「沒有嗎？真的沒有嗎？」龍嘯天不斷地逼問她。 「你不用再問了，因?yàn)槲也幌敫阒v話，多講一句，只是多浪費(fèi)我的時(shí)間跟精力罷了�！� 「行！」他豪爽的說:「反正嘴巴可以用來做更多的應(yīng)用，你說是不是？」 「放手！」 「你知道嗎？女人說『不』時(shí)，通常就是要。」 「我不知道你過去接觸過哪些女人，也不想知道數(shù)目有多少，我只知道自己跟她們不一樣，當(dāng)我說不的時(shí)候，就是不要，我不要，你懂不懂？」 「我看該弄清楚的，是你自己�！� 楚楚還來不及問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衣服已被他扯開�！庚垏[天，你想干什么？」 「你說呢？」 她說不出來了，因?yàn)樗碾p唇已經(jīng)貼上她的肌膚，輕輕的吻，輕輕的舔，輕輕的嚙咬，仿佛有數(shù)十萬只螞蟻爬過她的身子似的，又麻、又癢，簡直分不出是舒服或難受。 「嘗過好滋味，接下來卻要獨(dú)守空閨近二十日，很不好受吧！」 「禽獸。」她咬著牙說。 「但你的身子卻很喜歡。」他得意洋洋。 楚楚無話可說，也不想說，因?yàn)椴还芩趺凑f，都說不贏他。 「我說對了，所以你無話可辯，對不對？」 「我說過了，你是禽獸，我不知道人跟禽獸之間，有什么好說的�！� 「那就不要說了�！� 螞蟻好像更多了，把她叮咬得更厲害，當(dāng)他把她粉嫩的乳尖含進(jìn)口中吸吮時(shí)，楚楚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 他滿意了，但在滿意的同時(shí)，卻又覺得不滿足。他要這個(gè)女人完全臣服于他，徹底的臣服，全然的投降，如果能夠跟他求饒，說她需要他的愛，那就更完美了。 「你……」 她喊出聲，龍嘯天看著她緊蹙著眉，卻似乎更加美艷的嬌容，不禁有些呆楞。 楚楚睜開了眼睛，表情有些迷惘。 「叫我的名字�！够剡^神后，他隨即說。 「什么？」 「我是妳的丈夫，叫我的名字�！� 剎那間，他幾乎是溫柔的，她的心防漸漸的松動(dòng)�！竾[天�！� 「嗯！再叫一次�！� 如果他們可以好好的相處，如果他們可以一直這樣相互配合，該有多好！ 「嘯天�！� 「沒有我，你果然還是不行。」 什么？楚楚剛想問他，他已如同君臨天下般占有了她。「怎么樣？楚楚，你有什么感覺？」 如果可以，楚楚真想大叫:「我沒有任何感覺！」但可能嗎？ 她的身體根本不聽使喚，她仿如一座琴，任憑他撩撥、任由他調(diào)弄，并發(fā)出令自己臉紅，讓他神氣的聲音。 「你很迷人，知道嗎？」 「嘯天�！闺p腿之間灼熱得嚇人，她感到迫切的需要他，需要他的撫慰與充實(shí)。 「想要什么？楚楚�！顾米煲е亩梗檬种溉嗄笾男馗��！高@樣做，會(huì)讓你開心嗎？讓你舒服嗎？」 「嗯……」她含糊不清的應(yīng)著。 「我沒聽見�！� 「不要�！顾p輕的說，像極了在撒嬌。 「不要什么？」 「不要逼我說，這樣……快羞死人了！」 龍嘯天的心中掠過一陣憐惜，她是不是真的跟母親不一樣？是不是真的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但你至少該告訴我，你喜不喜歡？」 楚楚往他的肩窩內(nèi)躲，「你還不知道嗎？」 「你不說，我怎么會(huì)知道？」他的指尖在她凹陷的背脊中心，由下而上，輕輕柔柔，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愛撫。 「喜歡�！� 「喜歡什么？」 「你說話的聲音、你呼吸的熱氣、你溫柔的手指、你霸道的態(tài)度……我都喜歡�！� 他怎么可以做到這樣？好像比她還要了解她的身體。 「還有呢？」 「什么？」她迷迷茫茫的，幾乎捉不到重點(diǎn)。 「除了接受，還可以要求呀！」 「要求？」她與他凝眸相對。 一個(gè)撒謊的人，絕不可能有這么清澈的眼眸！龍嘯天看了心動(dòng)不已，首度吐露心聲，「妳好美�！� 有那么一瞬間，楚楚真的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他怎么可能稱贊她？ 「怎么了？看你一副難以相信的樣子�！过垏[天甚至輕笑出聲。 「剛剛你說……什么？說我美？」 「我敢說這句話，你一定從小聽到大，聽到耳朵都快長繭了。」 看他自我解嘲的模樣，楚楚又心疼、又心急�！覆唬瑥膩矶紱]有人跟我說過。」 「怎么可能？」 「是真的，」她低下頭去�！钢辽�，從來沒有男人跟我說過……」聲音不斷的低下去，低到他幾乎聽不見的地步。 「不會(huì)吧！」 「你不相信？」楚楚臉上有受傷的表情。「但我說的全是實(shí)話，我－－」 他猛地吻住了她，力氣之大，令她驚愕，不過接下來的溫存，又讓她放心下來。 這大概是他們相識以來，他最溫柔的一次了，溫柔到她一顆心熱呼呼又軟綿綿的，雙手也自然而然的繞到他的頸后去。 心房敞開后，身子自然跟著放松，如果這種和諧的氣氛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嘯天�！� 「嗯？」這完美的胴體、嬌柔的呼聲，幾乎令他難以自持。 「教我�！� 他聽不清楚，只好再問一次，「你說什么？」 「我……什么都不懂，沒有辦法取悅你，你可不可以教教我？」 這個(gè)時(shí)候，之前所有的委屈、懷疑和憤怒，都已經(jīng)消散得差不多了�！赋�，嫁給我，你覺得很委屈嗎？」天�。∷趺磿�(huì)問出這樣的話來，萬一她直言說是，那他的面子該往哪里放？ 「不！」幸好她馬上推翻了他的疑慮。 「真的？」 「為什么我說的話，你老是不肯相信？」楚楚不答反問。 「不是我不肯相信，而是你之前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太－－」 「你又好得到哪里去？」楚楚忍不住打斷他說:「你還騙我呢！」 奇怪，不過短短幾句話的溝通，已消弭了之前一個(gè)月的互相敵視，兩人同時(shí)覺得:這樣好多了！也許我們之間還有機(jī)會(huì)。 「是你自己認(rèn)定嫁的人是個(gè)老頭子呀！」 「我怎么知道你已經(jīng)接任堂主的位子了�！咕瓦B老奶媽原先也不知道。 「你不是也快繼任青龍幫的幫主了？」 「那我可不敢想�！顾钦娴牟桓蚁搿�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好了，眼前你只需要專心想一件事�！� 「什么事？」 「這個(gè)……」他頂開了她滑膩的膝蓋，緩緩又堅(jiān)定的推進(jìn)。 「不要，我－－」因?yàn)樯弦淮蔚慕?jīng)驗(yàn)太痛苦，楚楚本能的想要抗拒。 「不要緊，」龍嘯天安撫她�！父�，把一切都交給我，我會(huì)帶領(lǐng)你�！� 「可是……」感覺到他的碰觸，她還是想逃。 龍嘯天索性扣住她的腰，她的纖腰還真是盈盈不及一握�！竵恚�。」 楚楚不再掙扎了，的確不一樣，和上次完全下一樣，他用雙手、用吻，不，應(yīng)該說是用全身，引領(lǐng)她進(jìn)入一個(gè)全新的世界當(dāng)中。 之后也不知過了多久，再睜開眼睛時(shí)，天色已經(jīng)微明。 楚楚連忙想要坐起來，卻發(fā)現(xiàn)腰間環(huán)著一只手�！赴�！」她低呼。 「怎么了？」他也睜開眼睛坐起來�！冈�，楚楚�！� 「我……」她羞紅了臉，只得低下頭去，想找地方躲。 「你想藏到哪里去？」 臉頰偎在他的腋窩處，楚楚不作聲。 「楚楚，對了，你怎么會(huì)叫這個(gè)名字？」 不疑有他，她果然立刻抬起頭來�！高@名字不好嗎？」 她頭一抬，他便俯下來想吻她，卻被楚楚躲開，只吻在頰上�！冈趺匆恢倍阄遥俊� 「我還沒梳洗嘛！」 「我都不在乎了，你害什么臊？」 楚楚改變話題說:「我怎么睡著了？實(shí)在太丟臉了�！� 「在丈夫的懷里安眠，是做妻子的光榮與權(quán)利，你怎么反而埋怨起來？」 楚楚被數(shù)落得一驚，立刻解釋，「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好呀！」看清楚他促狹的表情，她叫道:「你騙人！」 伸手擋住了她的小拳頭，龍嘯天笑道:「好兇呀！不會(huì)又想賞我耳光了吧？」 「我……」她想把手收回來，但他卻不肯放�！笇Σ黄�，我并不是故意的，只是－－」 「噓，」嘯天點(diǎn)住她的唇。「過去的事不要提了，好不好？」 她求之不得。「不提，也不會(huì)再做了嗎？」 龍嘯天從她的眼神猜到了她的心意。「春花與秋月的確是我的舊識�！� 楚楚的身子一僵。 不過龍嘯天緊接著解釋，「但那一晚，我是故意找她們來確認(rèn)的。」 「確認(rèn)？」 「確認(rèn)我的妻子正如我所言，是個(gè)不折不扣的大美人，有了她，我今生于愿足矣。」 楚楚聽了，竟說不出話來。 「楚楚，怎么不說話？妳不相信？」 他不問還好，一問竟催下了她的眼淚。 「楚楚！」 「口吃！」 她突然冒出了一句，他聽得莫名其妙。 「什么？」 楚楚伸手抹去淚水�！改銊倓偛皇菃栁颐值挠蓙韱幔恳�?yàn)閹臀颐南壬行┛诔�，所以名字尚未出口，父親就決定了�！� 「你沒騙我？」 他詫異的模樣把她給逗笑了�！笡]有，我沒有騙你�！� 「難道后來沒有人問他，原本想為你取的，是什么名字嗎？」 楚楚搖了搖頭。 「怎么會(huì)這樣？」他失笑。 「你覺得這個(gè)名字很可笑？」 「不，不可笑，很動(dòng)聽，我很喜歡這個(gè)名字。」 「真的？」雖然他說的只是名字，也只是「喜歡」而已，但是她已經(jīng)十分開心了。 「真的，楚楚動(dòng)人嘛！很適合你�！� 她的眼淚差點(diǎn)又奪眶而出�！钢x謝你�！� 看著她，聽著她，龍嘯天的心意再度產(chǎn)生動(dòng)搖，之前他一定是誤會(huì)她了，她的本性應(yīng)該是善良、清純、可人的，就像她的名字一樣:楚楚動(dòng)人。 「小人兒�！顾p聲喚道。 「什么？」 與她額頭抵著額頭，龍嘯天說話時(shí)的熱氣全呼在她的臉上，再加上身子的摩挲，令楚楚的體內(nèi)不禁騷動(dòng)起來。 「楚楚兩個(gè)字雖然動(dòng)人，但是我們天天見面，卻要連名帶姓的叫你，讓我很不習(xí)慣，而且這名字別人又用得多，一點(diǎn)兒也不稀奇，所以我想叫你『小人兒』，好不好？」 「好哇！只是你在叫的時(shí)候，可要標(biāo)準(zhǔn)一些，不然，『小人兒』變成『小人』，相差就不只十萬里遠(yuǎn)了�！� 「是我的小人兒，跟一般的小人哪里相同？」 「你的？」她睇視著他問。 「你懷疑？」龍嘯天的右腿緩緩伸進(jìn)她的雙腿間，指尖則游移在她的手臂內(nèi)側(cè)。 「癢……」她原先忍不住的笑，但笑聲很快就轉(zhuǎn)為呻吟。 龍嘯天偏偏不肯放過她�！改睦锇W？我來幫你�！� 「嘯天……」呼吸轉(zhuǎn)為急促，身子下由自主的蠕動(dòng)起來。 「告訴我�！� 她拉住了他的手，往大腿內(nèi)側(cè)撫去。 「這里？」他挑逗著她。 「不�！顾穆曇舻偷綆缀趼牪灰姟� 「什么？」 「再……一點(diǎn)�！挂f出來，實(shí)在有點(diǎn)困難。 「小人兒，要我如何？」 「再往上一點(diǎn)，」她饑渴難耐，只好大著膽子說:「往里頭一點(diǎn)，人家……人家……」 「你怎樣？」輕觸到了那仿若滾動(dòng)著露珠的花朵，反把龍嘯天逗得心癢難耐，忍不住就將她的耳垂含進(jìn)了嘴里，舔舐吸吮。 「嗯……」她已經(jīng)語不成句了。 「告訴我�！顾孕杷髦�。 「你好壞。」她勉強(qiáng)擠出了三個(gè)字。 這可把他體內(nèi)的火煽得更熱了�！笇Γ揖褪菈�，而且，還能更壞，你要不要我繼續(xù)壞下去？」 若依照禮教，她應(yīng)該說不要，至少該保持沉默，但楚楚已管不住自己。 「要！嘯天，不要停，不要……」 他的手指探進(jìn)去，玩弄著瓣上的露珠，并繼續(xù)往花心撫弄而去。 頭往后仰，楚楚覺得自己就快要暈過去了�！竾[天！」 「嗯？」挑逗著她的身子，他覺得自己也陷入了漩渦當(dāng)中�！改阍敢饨邮芪伊耍俊� 這溫柔、體貼的尊重，叩開了她的心門，讓楚楚徹底敞開了自己，接納他的進(jìn)入。 晨光混合著極樂的光芒，讓楚楚和龍嘯天同登忘我的境界，忘了天已大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