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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特,你又給我鬧罷工,真是太忘恩負義,我上個禮拜才送你去三溫暖、按摩院,又給你吃一頓最好的,花了我好幾萬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停車場上,只見一個美女指著一輛老得行將就木的車子叫罵。
過往的人,紛紛對那輛車投以同情的眼光。
昱靜罵累了,在一旁無奈地瞪著她那輛老朋友,它可是花了她第一筆薪水,又對賣車老板阿諛諂媚,用盡所有招術才買到的。
它陪自己走過畢業后最艱苦的日子,所以即使昱靜現在有錢了,仍舍不得丟下它買部新的。
昱靜最后呼了一口氣,走到車子身邊,摸著它的引擎蓋,喃喃抱歉地說:“對不起,剛剛踢了你的腳一下!
這時,遠方緩緩地駛近一輛豪華的轎車。
“一定又是白勝逸那家伙,為什么每次我車壞掉時就正好碰上他?”說著,懷疑地看她的愛車一眼,“喂,你們兩個沒有串通吧?”
“有錢真好!”昱靜感慨,“看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換車子像換女人,每天都開不一樣的車!
說時遲那時快,車后門突然伸出一只手,用力將昱靜抱入車內。
昱靜拼命掙扎,張開口大喊救命,嘴巴立即被后面的人捂上。
“唉!我陳昱靜這輩子一定把十輩子的霉運都用光了!笨赡苁怯鲞^太多次這種倒霉事了,昱靜反而冷靜下來,動也不動。
“小靜!焙竺娴娜顺雎,同時放開鉗制昱靜的雙手。
昱靜轉身一看,立刻破口大罵:“周大哥,你是日子過得太無聊,拿我開心是不是?”昱靜一雙美目睜得如銅鈴般大。
前面的弟兄和周奇笑得前仰后翻,“真是過癮,太久沒做這種事了。”
“唉!真是可惜!大哥干嗎要放棄這么好玩的事,去成立正經八百的公司!敝芷嫘χ鴵u頭嘆息。
“看到你們這么快樂,我真是高興!标澎o諷刺地假笑著。
車上所有的人看到昱靜的表情又噗嗤一聲,笑得直嚷肚子疼。
“對……對不起,”周奇邊擦淚水邊說:“實在是弟兄們太久沒做這種事了,手癢癢的!
“我很榮幸是你們第一個想到的對象!标澎o沒好氣地說。
“對不起,”周奇再次含笑道歉,“這次找你是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我們所有的弟兄都受不了大哥了!鼻懊鎯蓚魁梧的弟兄們紛紛點頭附和。
“那關我什么事?”
“只有你才能拯救我們免于繼續過水深火熱的日子!
前面的兩位弟兄甚至以哀求的眼神看著昱靜,包括開車的那一位。
“啊!”昱靜大聲尖叫:“前面!車!”
還好司機訓練有素,以不可思議的動作,靈巧地閃開迎面而來的大卡車。
昱靜深吸一口氣,“我可不想唱‘如果還有明天’這首歌。說吧!你們有什么要求?”
沒想到,周奇的提議與自己的計劃不謀而合,于是昱靜一口答應。
但有一個條件——讓她立刻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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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走進漆黑的臥房,連燈都懶得打亮,將自己往床上一拋,四肢大開,疲憊得只要輕輕合上眼,就可以立刻睡著。
正要入眠時,左邊的床鋪似乎在蠕動。李寒一躍,穩穩地站在床前,打開燈光,看見被單內有一人形。
“搞什么!”李寒咒罵,聲音低沉威脅地說:“給我立刻滾出去,聽見沒?”
床上的人動也不動一下。
李寒實在沒力氣轟她出去了,于是大聲喊今天值勤的人的名字。“小姜!”
沒人回應。
“小姜!”李寒再喊一次,還是沒有回音。
“他們這些人明天有得瞧了!”李寒不得已,親自走到床鋪邊,搖搖床上的人,“喂,小姐,你走錯地方了!
床上的人動了動,掀開被單,冒出一張小臉,揉著眼睛,聲音沙啞地問:“李寒?你回來啦?”
李寒彈退兩步,所有的睡意一掃而光。
“你在這里做什么?”李寒低聲問。
“等你啊!标澎o打個呵欠,推開被單,自床上坐起。
不起來還好,這一坐起來,李寒頓時聲音變得粗野,“回去!”
原來昱靜只著一件長單衣,衣服長至膝上二十公分,修長白皙的雙腿在那邊晃。
昱靜站起身,赤足越過長毛地毯,走到李寒身前,仰頭看著他,真誠地輕聲說出李寒最害怕聽到的話:“我好想你!闭f著,踮起腳尖,雙手環繞上李寒的脖子。
李寒一把粗魯地推開她,背過身。
“唉呀!”昱靜輕呼一聲。
李寒一驚,以為自己弄傷她了,忙轉過身。
只見昱靜拉著破碎的上衣,雙頰酩紅,“你扯破我的衣服了!
這是李寒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他大步向前,一把攬昱靜在自己懷里,昱靜一旁賊賊地笑著。
李寒抬起昱靜尖細的小下巴,單手將她往上拉,整個人貼在自己身上,沙啞地威脅,“我不放你走了。”
昱靜害羞地點頭,沉醉在他粗暴又溫柔的懷里。
夜還長著呢!
昱靜頭枕在李寒的臂上,手指輕輕劃過,卻被旁邊的男人動作迅速地一把抓住。
昱靜回想起剛剛發生的事,臉兒紅艷得像涂抹了胭脂,忙轉移話題,“我不喜歡有胸毛的男生。”
“我知道。”一個自負的回答。
“那,你看我的肌肉如何?”
“PERFECT。”昱靜笑著回答。
這時,昱靜猛然記起奶奶交代自己最重要的一句話,一定要說,否則就功虧一簣了。
“李寒,你要對我負責。”昱靜說這句話時,羞得只敢看李寒的胸膛。
說出來后,昱靜期待聽到李寒說“我愿意”這三個字。
沒想到,竟是一聲聲宏亮的大笑聲。
昱靜抬起頭,怒瞪著他,“有什么好笑的!”
李寒低頭輕啄被自己吻得紅腫的紅唇。
“是不是奶奶教你說?”
“你怎么知道?”
“因為她教我,在女孩對我說出這句話前,就得逃得遠遠的!
李寒說著,未曾注意到一直深思看著自己的昱靜。
“你是輊雨!
這句話不是問句,而是道道地地的肯定句。
李寒轉身緊緊地摟著她,“我是誰重要嗎?”
昱靜在他胸前搖頭。
這感覺真好!
“李寒?”
“嗯?”
“你還記得嗎?”
“什么?”李寒懶洋洋地問。
“我可以對你提出一個要求。”
“記得。你這小魔女,什么時候偷偷研究西洋棋?竟然贏過我。”
“自從有一個人贏了,老得意洋洋地取笑我之后。”
“我沒有取笑你,我只是得意罷了!崩詈q解。
昱靜捶一下他厚實的胸膛,以示抗議。
“聽好,我要說我的要求了。”
“嗯,我非常專心!
“娶我!
此話一出,房內立刻進入緊急狀態般,安靜無聲。
昱靜雙手放在李寒胸腔,抬起頭,一字一句清晰地對著眼前這個大男人說:“我不在乎你曾是黑社會老大,我不管你是輊雨還是李寒,我更不在乎以后會有多少危險,反正我也習慣了。我愛的是現在的你,現在躺在我身下的這個男人。娶我!崩詈是不回答,只痛苦深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你愛我嗎?”昱靜小聲不敢肯定地輕問。
“我愛你愛得心都痛了!鄙硐碌娜税櫭,同樣輕聲地說。
“那,娶我!标澎o強硬地命令。
李寒將昱靜的頭壓回自己的胸膛,低沉沙啞地說:“娃娃,你不后悔?我怕有一天你會告訴我,你厭倦了這種天天得提心吊膽的生活,想要離開。但,到了那時,我害怕自己無法放你走,讓我們彼此都痛苦。”
隨著他的每一個字,昱靜感受他胸膛的每個起伏,她緊緊地用雙手抱住她所愛的男人。
“娶我!
一句簡單的堅持,讓鐵石般的男人喉頭哽咽地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