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翌日中午——
自睡夢中醒來,舒若汶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道在何時又被司徒煒瑞下床,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她忿忿地爬上床,拿起枕頭壓上那張熟睡的俊臉。
“嗜……”司徒煒被她弄醒了,抓開枕頭,將她拉進(jìn)懷中,懲罰地咬了她唇瓣一口!坝袥]有搞錯,竟然想謀殺親夫?!”
“司徒煒,你太過分了,每次一睡著就會把我踢下床。你再這樣,我一定要把你輜出門,你別想再爬上我的床!”舒若汶拍打他健碩的胸膛,兇惡地威脅著。
之前,睡在舒媛媛房間的那張單人床上,他不小心踹她下床,她可以原諒。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換回她自己的房間,睡的是雙人大床,他竟然還敢把她踢下床,獨占舒適的床鋪,真是太可惡了!
“是嗎?我半夜起來上廁所,看到你躺在地上,還以為睡地板是你的痕好,我也不敢打擾你,只好任由你繼續(xù)窩在地板上了。”司徒煒黑眸里寫滿無辜,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過這種事。
“什么癖好?!虧你說得出來,真是氣死我了,你、你、你給我滾下床去!”舒若汶手腳并用,拼命推、踢他,打算將他踢下床。
“唉,別這樣,我又不是故意的!彼就綗樢环,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利用自己的重量制止她!斑@樣好了,以后睡覺,我就壓在你身上,把你壓得緊緊的,你就不會掉下去了。”
舒若汶想推開沉重的他,卻動不了他分是,自己已累得頻頻喘氣,小臉漲紅!翱蓯骸憧炱饋,我會扁掉。”
“扁掉?我看看!彼就綗樚裘,拉開一些些距離,大手探上她的胸脯揉撫。“你放心,還摸得出來!
拍開他的手,舒若汶怒啞著唇,瞪視著他。
與這男人相識的第一秒開始,他就不斷欺負(fù)她,直到現(xiàn)在,兩人相戀了,他還是喜歡作弄她。真是過分哪!
瞧她真的動怒了,司徒煒支撐起自己的體重,低頭吻著她的唇!皠e氣了!干脆我讓你盡情,當(dāng)作懲罰好了!
“不要!走開!”舒若汶想從一旁鉆出去,又被他壓回床褥。
“火氣真大!彼麚u頭輕嘆,腿間逐漸蘇醒的悸動在她的禁區(qū)徘徊著!肮,讓小的替你服務(wù),為你消消火!
“我都說不要了,我肚子餓了,要出去找東西吃!笔嫒翥胪崎_埋在她頸邊的那顆光溜溜腦袋,低咆著。
司徒煒不畏她的怒火,緊緊封住她的唇,努力想勾誘出她的欲望。
半晌后,望著舒若汶迷離的水眸,發(fā)覺她漸漸沉淪在欲望中,司徒緯欲一舉入侵之際,她卻阻止他的動作,柔聲要求:“這次讓我來!
“好!”司徒煒樂得答應(yīng),翻躺在床鋪上,等著享受她的服務(wù)。
舒若汶趁他不備,奮力、狠狠地把他踢下床。
“該死的!舒若汶,你搞什么?”司徒煒?biāo)ぷ诘厣,怒吼出聲。料想不到,她竟然會在他欲望急欲宣泄之時,殘忍地踹開他。
“去死吧!”舒若汶微笑說道,起身,撈起衣服穿上,打算進(jìn)浴室梳洗。
司徒煒快地起身,移向舒若汶,一把將她抱起,丟上床正欲好好懲罰一番時,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老姐、老姐……快開門啊!他們來了……”舒平叫得很急。
舒若汶快速自司徒煒身邊門開,沖去開門!案陕铮俊
門外的舒平,一見到站在舒若汶身后、全身赤裸、臉色陰沉的司徒煒時,他愣了下,隨即噗詠大笑,知道自己壞了他的好事。
“該死的舒若汶!”司徒煒低罵,迅速撈起被單,遮住昂然挺立的下半身,扯開喉嚨朝舒平吼:“沒話說,就快點滾開!”
“別理他。你剛剛說誰來了?”舒若汶向舒平問道。
舒平想起重要事,笑容隨即致去!八就胶0睾退就搅x他們現(xiàn)在正在門口,說是有事情要找偶像談一談!
”他們怎么會知道司徒煒在這?”舒若汶一驚,方才的玩心全數(shù)消失,眉頭緊緊擰起。
“不知道附,好像是有人去通知他們的。老姐,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讓他們進(jìn)來。俊
舒若汶側(cè)轉(zhuǎn)過身,望向司徒煒。
“讓他們進(jìn)來。”司徒煒臉色一沉,瞳眸變得幽深難解。
“幄。”舒平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走回客廳。
舒若汶關(guān)上房門,走到司徒煒身邊,小瞼滿是擔(dān)憂!八麄兙烤瓜敫陕?”更重要的是,究竟是哪個混蛋泄漏了司徒煒的行蹤?
司徒煒套上衣褲后,將舒若汶摟進(jìn)懷中,親吻一記!皠e緊張,我去看看。”
舒若汶跟在司徒殊身后,步出房門,走到客廳時,見到司徒海柏、何靜和司徒義三人坐在沙發(fā)上,靜待著他。
司徒煒落坐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微微牽動嘴角,笑意卻未達(dá)眼中,也不急著開口詢問他們的來意。
“老姐,要不要報警?免得司徒義又想亂來!币慌缘氖嫫皆谑嫒翥攵暂p聲說道。
“先看看他們想干嘛吧!”舒若汶拉著弟弟,退到司徒煒身旁。
“他們兩個——”司徒海柏皺眉望著舒家姐弟兩人,想支開他們。
“有事就直接說吧!彼就綗槾驍嗨脑,伸手將舒若改拉坐在自己腿上,宜示著她對自己的重要性,沒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知道的。
司徒海柏頓了幾秒,才開口:“回家吧廣
濃眉訝異地挑起,司徒煒瞥了司徒義一眼,沒有吭聲。
“以前是我不對,一直忽略了阿義,把你趕出去后,我氣得大病一場,公司營運也出了一些狀況,還好有阿義幫忙解決,我以前真的虧欠他太多了……”司徒海柏愧疚地拍拍司徒義的手。
司徒煒見狀,輕笑道:“既然你清楚了誰才是你的好兒子,又何必來找一個敗家子回去?”
“大哥,爸已經(jīng)氣消了,也不忍心看你流浪在外,你就回來吧。”司徒義開口。
司徒煒掀眸,直視著司徒義。不明白先前急欲殺他的司徒義,此刻怎會希望他回到司徒家?
“阿沛,你搬回來住吧,也趕緊和陳雪完成婚禮,給我生個孫子,我和阿靜才能安心報到鄉(xiāng)下去住!彼就胶0亟涌,擔(dān)心司徒沫若不娶陳雪,會讓公司損失很大的利益,與“陳氏集團”聯(lián)姻,公司才有蓬勃發(fā)展的機會。
“是啊,大哥,陳雪真的很愛你,堅持說非你不嫁,你就回來吧!”
司徒義急切的語氣,讓司徒煒眉毛微挑,了解他們的最終目的后,他嘴角一揚,眸色漸漸變得冰冷。
“日前,你小媽也向我坦承為了趕阿靜離開,才會設(shè)計陷害你……唉,我老了,不想再失去你們這兩個兒子,把過去所有不開心的事都忘了,回到——”
“我不會回去,這里就是我的家,我也有自己的家人了。”司徒煒打斷司徒海柏的話,輕吻舒若汶的臉頰,臉上掛著幸福的笑。
“你……”司徒海柏動怒了。自己拉下老臉親自來求他回去,他竟然還不愿領(lǐng)情?!
“爸,醫(yī)生也說您的血壓高,千萬不能再受到刺激。不如您先回去休息,我留下來勸勸大哥!彼就搅x說。
“也好,這個混小子就交給你了。”說完,他用了司徒煒一旦后,在何靜的攙扶下離開舒家。
”我知道你還在氣我當(dāng)初這樣陷害你,大哥,我跟你道歉——”司徒義突然跟了下來!罢埬阍徫,你回到司徒家吧,爸年紀(jì)大了,你別讓他失望!”
司徒煒離開家后,他花費好大的心力才讓司徒海柏重用他,還決定將“海柏酒店集團”交給他。今日,他們會過來找司徒煒,只是想利用他迎娶陳雪罷了。
司徒煒見到司徒義為了公司利益,竟不惜對他下跪,心中百感交集!澳阕甙,當(dāng)我被老頭逐出司徒家的那天,我就決定這輩子都不回去了!庇绕洌弥钐蹛鄣牡艿芫购屠^母密謀,要找人做掉他時,他們的兄弟之情便已斷絕。
“大哥……”司徒義著急,害怕若不能勸服司徒煒,司徒海柏會對他失望。
司徒煒不再吭聲,放開舒若汶,起身走回房里。
“請你離開吧!”舒若汶前去開門,下逐客令。
“我改天再來!彼就搅x只好轉(zhuǎn)身離開。
舒若汶欲關(guān)上門時,程樺倏然從樓梯間沖了過來,似乎已在那等待多時。
“你又來干嘛?”由于程樺擋著,舒若汶無法順利關(guān)上門,她板著臉瞪他。
“他怎么還不離開?”程燁問。剛在外頭,他并沒有見到司徒煒隨著司徒義離開舒家,忍不住想沖進(jìn)來看看。
“什么?”舒若汶瞇起眼。
“聽說那個司徒煒不是要回去和‘陳氏集團’的千金結(jié)婚了嗎?怎么還不快點滾?”他看到司徒海柏尋子的新聞,發(fā)現(xiàn)司徒煒的真實身份,心想要趁此機會,把司徒煒趕離舒若汶身邊,順便好好撈一筆。
“原來就是你去告密的!”一旁的舒平聽了大聲叫道。
這下子,舒若汶更加厭惡多事的程燁,吩咐舒平:“把他趕走!彼﹂_程樺拉扯的手,轉(zhuǎn)身走入房里。
瞧見司徒煒仰躺在床上,瞪著天花板發(fā)呆,舒若汶知道他心情不好,緩緩躺到他身邊,陪伴著他。
緊繃的身軀逐漸放松,司徒煒抱著她的腰,將腦袋偎在她胸前,這一瞬間,隱藏在心中的脆弱、悲傷,全部浮現(xiàn)臉上。
兩人之間沒有交談,舒若汶不斷輕撫著他.讓他知道她永遠(yuǎn)都會待在他身邊。
***
第二天一大早,司徒煒就獨自回到“威捷”,參加一項重要會議。
原本,舒若汶擔(dān)心司徒煒的安危,想陪著他出門,但他日說司徒義已得到公司,不會再對他不利,拒絕了她的陪同。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舒若汶只好打消念頭,獨自一人留在家中補眠。
將近中午,司徒又突然來訪,舒若汶一見到他,戒鎮(zhèn)防各地看著他。
“我找我大哥。”他說。
“他不在!
見舒若汶想關(guān)上門.司徒義伸手四好!翱蒁I和論路。嗎?”’
“我們之間沒有什么好談的。”舒若汶冷聲拒絕。
”我想和你談?wù)勱P(guān)于我大哥的事件’“時法不由土。自推開銅門,從舒若汶身旁擊人在廳四下_
舒若汶有些惱怒,走到他面前,雙手環(huán)胸附著他。“有什么話快說,說完就快滾吧!”
司徒義痛苦地說:“我知道我對不起大哥,會做出此事,全是因為我嫉妒大哥.從小我父親就看不見我。”
”所以呢?”舒若汶沒興趣聽他為自已做錯的事辯解,直接打斷他的話。
“我爸年紀(jì)大了,大病一場后,他很想念我大哥,希望大哥能回到司徒家!
“你那么痛恨司徒煒,現(xiàn)在愿意讓他回去?”舒若汶冷笑。想必,司徒海柏并不知道司徒義母子想殺掉司徒煒的事,不然怎可能讓司徒義接掌他的事業(yè)?
“其實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很懊悔自己對大哥所做的一切……現(xiàn)在,我真心希望大哥能回家,這樣我的愧疚也能減輕些!睘榱烁赣H對他的寵愛,他要想辦法讓司徒煒回家,然后娶陳雪。
舒若汶不屑地哼道:“他自己不愿意回去,你告訴我這些也沒用!
“我大哥是一個很在乎親人的人,他心里一定是想回司徒家的,他不答應(yīng),一定是怕回去和陳雪結(jié)婚,會傷害到你!笨此就綗槍λ挠H密態(tài)度,可想而知這女人對他的意義,如果從她來下手,說不定能讓司徒煒改變心意。
“什么?”舒若汶一愣,不明白為什么會社到她?
司徒義挑明地說:“請你離開他,讓他重新回到司徒家,我們會好好彌補先前對他的虧欠,讓他得到想要的家庭溫暖。”
舒若汶沒有答話,眉頭皺得更緊。
“難道,你真的忍心見我大哥這輩子一直記得我們之前對他的傷害,反復(fù)受到折磨嗎?”
舒若汶心忽然抽緊,司徒義的那一席話,切中了要點。
解鈴還需系鈴人,司徒煒心中的傷口,既然是由司徒家的人親手劃下的,就必須靠他們的真心關(guān)愛,才可能治愈司徒煒的傷口。
“我想,你太高估我了,我并沒有可以左右他決定的能力!彼徽f道。
“他會一直想待在這里,是因為他把這里認(rèn)定是他的家、你們是他的親人,但我們才是他真正的家人!
舒若汶緊抿著后,她的心有些動搖了,她舍不得讓司徒煒永遠(yuǎn)承受著被親人背叛的痛苦,如果有機會能拔去他心中的那根刺,當(dāng)然是好的,然而她與他就得面臨分離的局面,他還可能會娶陳雪……
“如果你真愛他,請給我們一家人團圓和好的機會。失去你,他或許會受到傷害,可是我相信陳雪會給他幸福的!韵轮,親人永遠(yuǎn)是無人能取代,而女人嘛,再找就有了。
舒若汶冷冷地瞪著他!霸捳f完了,就請你離開。”
“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先走了!彼就搅x起身離開。
室內(nèi)恢復(fù)寂靜,舒若汶整個人陷入沙發(fā)中,心緒紊亂得可以。
***
天色暗了,屋內(nèi)點著一盞暈黃柔和的夜燈。
忙了一整天的司徒煒回到舒家,進(jìn)到房間,看見舒若汶坐在床上發(fā)呆,他走上前,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霸趺戳?”
舒若汶眨眨眼睫,望見司徒煒,彎出微笑!澳慊貋砝病。愕氖衷趺戳?”看到他的掌心有一大片擦傷,甚至不斷滲出鮮血,她趕緊抓過來審視。
司徒煒坐在床沿,俊臉掠過一抹赧紅。“跌倒了。”
“好端端的怎么會跌倒?”舒若汶發(fā)現(xiàn)他的手臂也擦傷了,她趕緊跳下床,找來急救箱。
司徒煒吞吞吐吐地道:“隴,回來時,在巷子口不小心被兩只狗追,我跑太急,所以……”
“被狗追?”舒若汶替他消毒的動作一頓,一臉詫異!澳隳敲创蟮娜肆,竟然還會怕狗?” “誰說我怕了?!”司徒煒急急嚷叫,臉更紅了,幸好在昏黃的燈光下看不清楚。“那兩只大狼狗煩死人了,看我長得帥就想撲上來,而我是因為太想你,所以才急著跑回來!
舒若汶眼他一眼后,繼續(xù)管他的傷口搽藥.貼上紗布。
“我是說真的!”瞧見她不信任的眼神,司徒煒又道:“那兩只狗不停吠著,直夸我?guī),唉,人長得太英俊,也是一種麻煩!
“呵,你那么厲害,還會懂得狗語?”舒若汶嗤笑。
“不懂啊,光看它們饑渴的眼神就知道!
舒若汶處理完他的傷口,笑瞇著他。“哇,那你的魅力可真大啊,長相帥到連母狗都對你有興趣!
“你現(xiàn)在才知道,你可要好好保護我!彼话驯ё∈嫒翥,偷了一記香吻。
“二十八歲的老男人,不要再那么愛耍智障,很丟人的。”舒若汶拿起一旁的枕頭輕打上他的頭。
“你知道嗎,以前小時候,只要有狗貪圖我的美色,都是阿義出來幫我擋的——”他脫口道,下一秒,仿佛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歡笑的表情瞬間一怔,眸中閃過一抹憂傷。
舒若汶瞧見了,知悉他想起和司徒義以前的情誼,而她則想起司徒義下午所說的那些話,她垂下眼睫!半m然他這樣傷害你,可是,你心底還是很疼愛他的吧,不然早把他做的壞事全告訴你父親了!
“那些都過去了!彼就綗様咳n傷,嘆笑。
舒若汶沉吟了幾秒!叭绻就接终娴暮蠡诹艘郧皩δ闼龅囊磺校袡C會的話,你愿意回到自己的家,重新和自己的親人生活在一起嗎?”
靜默許久,司徒煒點頭說道:“會!碑吘顾麄兪怯醒壍挠H人。
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想找他回去,只是為了幫公司得到利益,根本不是純粹地想關(guān)心他、愛他。經(jīng)過這件事后,讓他對自己的家人徹底感到失望,也明白那個家已經(jīng)不適合他了。
舒若汶聽了,身子微僵!笆菃?那為什么這次你不回去?”她并不清楚司徒海柏與司徒義私下打著什么算盤,真的以為司徒義他是真心想悔過,想努力平復(fù)司徒片心中的創(chuàng)傷。
“因為我有你,也有自己的家了。”他淺笑,深情地凝視著她。
一股酸楚沖上鼻頭,舒若汶低垂著頭.努力隱藏住眸底的水澤。這一刻,她相信了司徒義的話,以為自己真是阻礙司徒煒回家的關(guān)鍵,她心中滿溢著愧疚,覺得好難受。
“你怎么了?”察覺她的不對勁,司徒煒微攏著眉,擔(dān)心地問道。
“沒事。”確定眸底不再殘留淚光,舒若汶才抬起頭望著他,拉起他裹著紗布的那只手,輕輕印上一吻!安煌戳税桑俊
司徒煒指向也不慎擦傷的手臂處,舒若汶淡笑,跟著在他貼著紗布的手臂上輕吻一記。
司徒綿眸光溫柔,仔細(xì)凝望她秀麗的臉龐。
“以后被狗追,不要跑了,你越跑它就越會追。對了,你有沒有被咬傷?”
“有,而且咬得很痛!彼逯粡埬。
“在哪里?”舒若汶心急地問。
“這里!”司徒煒指著自己漾出微笑的性感薄唇。
他廠上并無任何傷口,舒若汶愣了下,隨即笑開,湊上前吻著他的唇。“應(yīng)該不痛了吧?”
“糟糕,更痛了。”司徒煒壓著她的后腦勺,主動貼上她的#。
他的吻,很輕柔;情意,卻很深。
而,舒若汶心中的愧疚更加深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