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程燁的住所,舒若汶陪著司徒煒到一家小診所,央求醫(yī)師替他裂開的傷口重新縫合。
處理好傷口后,兩人跨出診所。
“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走走!笔嫒翥胍獙⒆约杭业蔫匙遞給司徒煒。
“我陪你。”
舒若汶掀眸瞅著他,輕輕一嘆,笑道:“還是算了,你的身份敏感,如果被人發(fā)現,又引來殺手,我這個時候可沒心情逃命。”
“那正好,反正你那么兇悍,幫我打跑他吧,這樣我就不用老躲著了!彼就綗樥f笑,目光一轉,瞥見一家小商店!暗任乙幌隆!彼杆倥荛_。
舒若汶不知他想做什么,雙手環(huán)胸,在原地等待。
一會兒后,司徒煒從商店出來,頭上戴了一頂鴨舌帽,臉上又戴了一副黑色口罩。
“搞什么呀,想被人家認為你要搶劫?”舒若汶皺著眉。
“這樣,誰還能認得出來我就是司徒煒?!”司徒煒笑得很得意,徑自拉著她走。“我們走吧。”
舒若汶一怔,望著自己被他握在掌心中的手,感覺到從他肌膚傳來的溫度,她臉頰星上淡淡的尷尬紅澤,不著痕跡地把手抽開!澳氵@人還真霸道,我都說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了!
左掌心一空,司徒煒黑眸添上不悅,卻也沒再伸手拉她。
舒著漢視線掃向他身上的短褲!斑有,穿這件那么花俏的短褲出來,你不會覺得丟臉嗎?快點滾回家去!
“羅唆!”司徒煒古銅色的面頰泛起羞赧的紅潮,幸好被口罩遮住了,他低聲吼著:“你到底是不是失戀的人啊?我從沒見過哪個女人失戀了,還跟你一樣兇悍。”
舒若汶嬌軀一僵,眸底的淚意緩緩浮現,她拼命眨著眼睫,眨去了濕潤的水意,接著,氣得扭身就走。
該死!
自知說錯話,司徒煒迅速追了上去,拉著她的手臂,道歉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舒若汶甩開,他又再伸手拉她,她轉身踹了他一腳,繼續(xù)往巷弄里走去。
咒罵幾聲,司徒煒揉揉小腿,靜靜跟在她身后,不敢再招惹她。
漫步許久,黃昏將盡,天空渲染成了紫紅色澤,街燈徐緩亮起。
舒若汶忽然停住,抬頭怔怔望著天際。
見她仁立不動,司徒煒移向她身旁,正巧瞧見她的淚水順著臉龐弧度滑下。
他擰眉,抬起包裹紗布的右手,替她擦干淚水。
他的觸碰拉回舒若汶的神思,眸光焦距緩緩對上他那雙燦熱的黑眸。
司徒煒拔下口罩,凝視著她,溫柔地說:“別哭了!
他的雙手輕捧著她的臉,見一滴淚緩緩滑到她唇畔,他傾身上前替她吮去。
舒若汶的唇角仿佛被他的唇挽著了,她輕震了一下,迅速將他推開,怒吼:“你懂什么?!像你這種老把愛情當游戲的花心男人,根本不懂得被背叛、被遺棄的感覺。”
司徒煒沉默,接受她的指控。
他的確是不懂,他的心從來沒有任何女人停駐過,所以他真的不懂失戀后,心被掏空的孤寂感。
舒若汶以為他會回嘴,誰料,他只是靜靜地瞅著她。
此刻的他,幽途的瞳眸看起來很溫柔,和她原先認識的那個霸道、狂傲的模樣很不同,讓她感覺好陌生,而他熱切的注視竟讓她慌亂又膽怯。
她的唇角仿佛還留著他唇瓣碰觸的溫度,她用手背拼命抹拭著自己的唇,想抹去那炙燙的感覺,和擦去屬于他的陌生氣息。
眸色一黯,司徒煒抓下她的手,緊緊抿成一線的薄唇,隱約流泄出他的怒氣。
“滾開!不要再碰我!笔嫒翥胪崎_他,往回家的路上飛奔而去。
司徒煒想追上,但左腹傳來的疼痛,提醒著他不適合再做劇烈運動,他低咒了聲,只好放慢步伐,緩緩走回舒若汶的住處。
***
走回舒家居住的那棟公寓,天色已完全黑了,司徒煒跨入電梯,按下五樓按鍵,電梯卻在二樓停住,電梯門開啟——
王媽雙手端著陶瓷鍋,跨入電梯內,抬頭望見司徒煒!斑,這么巧,我正要端這鍋補品上去給你呢!”
電梯門關上。
司徒煒瞪著陶瓷鍋,發(fā)出疑惑!敖o我?”他和這位婦人素不相識,她何必對他那么好?
“是啊,汶汶說你受了刀傷,流了不少血,我下午趕緊去買了一些補血的中藥和上等的烏骨雞一起熬煮,你趕緊端回去,趁熱吃了。”王媽將鍋子遞給他。
“我不要!彼就綗槹櫭。
王媽板起臉,睞他一眼!笆裁床灰!你是不是怕中藥味。繘]關系,這鍋湯不會苦的?禳c拿去,我端得手都酸了。”
司徒煒被迫端著陶瓷鍋!盀槭裁磳ξ夷敲春?”從前他住在家里時,繼母王秀蓉都沒有對他那么好過。
望著他充滿防備的眼神,王媽愣了一下,咧開大大的笑容!靶』镒影。憧刹灰`會我這老人家對你有意思啊,我對待舒家那三姐弟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孩子一樣,既然你是汶汶的朋友,我對你好一點也是應該的啊!
司徒煒斂下眸,王媽爽朗的笑聲不斷震蕩著他的心。
“對了,你受了傷,就不要四處亂跑,想要買什么,告訴汶汶一聲就好。你別看那丫頭外表兇巴巴的,她心腸可軟了,你只要不要一直欺負她、惹她生氣,她會對你很好的!蓖鯆屌呐乃募珙^。
電梯門在五樓開啟了。
“五樓到了,你快回去吃,吃飽了趕緊去躺著休息啊,我要回去了!
司徒煒跨出電梯,看著王媽消失在電梯門后。
他手中捧的陶瓷鍋傳來陣陣溫熱,這一刻,他的心似乎被什么漲得滿滿的,跟著暖烘起來。
他轉身往舒家走去,適時鐵門從里頭開啟。
舒平走了出來,見到司徒煒,一臉燦笑地沖到他身邊。“偶像,你夫哪了?我?guī)湍阗I了一些新衣服,都放在你房間了。告訴你喔,為了配合你的習慣,我還買名牌的瞑!”他湊到司徒煒耳邊,悄聲說道:“不過,錢全都是跟我老姐拿的。哈哈,你可別跟她說。
司徒煒拉開距離,望著一臉熱情的他!盀槭裁磳ξ夷敲春?”
舒平頓了半秒,隨即哈哈大笑!耙驗槟闶俏业呐枷癜!”
司徒煒愣住了,承認王媽與舒家人對他的好,的確讓他感到震撼——他們竟然能如此熱情、友善地對待他這個陌生人。
而,這絲震撼,似乎摻雜了一些感動的成分存在。
舒平見司徒煒端著鍋子,他伸手掀起蓋子,濃濃的香味散溢出來!巴,王媽給的?”
司徒煒點頭。
“給我吃一只雞腿!笔嫫阶祓挘懿恍l(wèi)生地想伸手抓只雞腿出來啃。
“這是給我的。”司徒煒捧著鍋子敏捷地閃開,捍衛(wèi)自己的食物。
“那算了!笔嫫綄⑸w子蓋回去!皩α,幫我跟老姐說一聲,我和飯店里的同事一起去唱歌,今晚不回來了!
司徒煒腳步一頓!笆嫒翥氩辉冢俊币勒諘r間推算,她應該老早就回來了。
“在!不過她把自己鎖在房里,我叫她,她都不甩我!笔嫫铰柭柤,看著他雙手捧著鍋子,說道,“你進去吧,我?guī)湍汴P門!
司徒煒點頭,轉身走入屋內。
他將鍋子擱在餐桌上,走到舒若汶房門前,瞧見門縫下流泄出暈黃的燈光,他輕叩門板。
里頭沒有回應,他隱約聽見房內輕細的啜泣聲,他站了一會兒后,走回餐桌吃起王媽替他準備的雞湯。
老實說,這鍋雞湯并沒有特別好吃,可是,當他吃完一碗時,卻忍不住再來一碗,意猶未盡。半晌后,不只肚子填飽了,他甚至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溫暖給填滿了。
知道舒若汶尚未吃晚餐,他刻意留下一些,等她餓了再出來吃。他將鍋蓋蓋回去,然后來到客廳一角的電腦前,打算上網查詢一些資料。
幾分鐘后,司徒煒拿起一旁的電話撥給“威捷”的總經理,詢問他今日公司的情況。聊了一會兒,公事談完,總經理突然告訴他,今天下午司徒義到公司找過他,好像有什么急事。
司徒煒靜了幾秒,沒有多說什么使掛斷電話了。
這時,舒若汶突然開了房門,走到餐桌旁倒開水。
司徒煒來到她面前,看見她眼睛、鼻子紅通通的,顯然大哭了一場。她轉身打算進房,司徒煒擋住她!拔伊袅艘恍╇u湯給你,先吃過再進去哭吧!
舒若汶紅腫的眼瞅了他一下!拔也灰!彼B嗓子都哭啞了。
司徒煒攔不住她,看她駝著身子,頹喪地走入房里。
“該死的!”他罵的是自己,完全不了解自己為什么瞧見舒若汶這凄楚的模樣,他的心就揪疼得很厲害。
坐在餐桌前發(fā)呆了一會兒,他才走回房里拿衣物,進入浴室沐浴。
許久過后,他探著上半身,只穿著一條黑色短褲跨出浴室,聽見客廳傳來嘈雜的爭執(zhí)聲音,他擦拭濕發(fā)的動作停住,將毛巾披在頸上,走到客廳察看。
站在客廳中的舒若汶和程燁見到司徒煒出現,兩人怔了一下。
司徒煒瞇起眼看著程燁,不知道這混蛋何時來的。
“你根本就是為了他要跟我分手,還誣賴我搞上其他女人!背虩钪钢就綗,存心將過錯推給舒若汶。
舒若汶氣得想將他推出門外!澳恪慊斓!滾!”她都親眼見到程燁和別的女人上床了,他竟然還敢睜眼說瞎話,甚至誣蔑起她來了……
程燁推開舒若汶,走到司徒煒面前與他對視,因他工作繁忙,鮮少待在臺灣的緣故,他根本認不出司徒煒是何許人也。
今天下午和那個女人辦完事后,他才發(fā)現家里的大門忽然被打開,顯然是有他家鑰匙的舒若汶來過,他擔心會失去舒若汶,于是趕緊來找她,卻沒料到她家里竟然藏著這個男人!
就算他不只有舒若汶一個女人,可是瞧見舒若汶和另個男人在一起,他依然滿心的怨妒,責怪起舒若汶愛他愛得不夠深,才會搞上其他男人。
“叫你滾,你沒聽見嗎?”舒若汶拉著他,想將他推出去。
“分明就是你搞上了這個男人,還和你的好朋友一同誣陷我沾惹上其他女人……下賤的人根本是你!”
“啪!”舒若汶使勁朝程燁甩了一巴掌,嘶聲咆吼:“你給我滾!從今以后我都不想再見到你了!”
對程燁殘存的愛意,在聽見他不堪的辱罵后已全數消失,心中反倒竄起惡心和憎恨。她不明白,當初她怎么會看上這樣惡劣的男人……
“賤貨!”被女人打了一巴掌,程燁咽不下這口氣,斯文的臉變得猙獰,對著舒若汶破口大罵,高舉起手,想朝她回摑一掌。
司徒煒在半空中攔住程燁的右手,程樺驚詫地望著他,氣得掄起左拳朝司徒煒的腹部擊去。
舒若汶見了驚叫出聲,眸里寫滿了憂心,害怕程燁打中司徒煒的傷處,隨手抓起桌上的木盒,朝程燁的頭上打去!澳憬o我走!”
程件慘叫了聲,捂著頭,被舒若汶逼得一步步退出門外,舒若汶趕緊關上門。
“你怎么樣了?”她沖到司徒煒身邊,急得探查他的傷勢。
“他沒有打到我傷口,只有打到右邊的腰部,況且他左手根本沒什么力氣,并不礙事!彼就綗樀f道。
“真的嗎?”舒若汶低著頭,急著察看他紗布上有沒有滲出血來。今天他才重新縫好線,如果傷口再度裂開就不妙了。
司徒殊感覺出她的慌張,忍不住揚起微笑。
然而,當她的小手急切地在他光裸的腹上摸探時,他腿間的欲望迅速被燃起,黑眸變得幽深。
“真的沒事嗎?”她再度問道。
司徒煒從喉頭滾出粗沉的聲音,努力克制自己想要她的欲望!罢娴臎]事!
舒若汶聽了,抬起頭,眸中的擔憂褪去!皼]事就好!彼D身就想走回房里。
司徒煒瞠眼,十分不滿她對他的關心維持不到一分鐘,打算就這樣走了!暗鹊。”他拉住她。
“干嘛?”舒若汶瞥向他,語氣淡然。
“你沒看到我紗布都濕了?”方才洗澡時不慎弄濕的。
“看到了!笔嫒翥胂肟s回手,不知道他一直拉著她于嘛,她現在只想回房好好痛哭一場,再把程燁那家伙狠狠忘掉。
“看到了,你不會幫我換一下?!”司徒煒忍不住吼了出來,氣憤她的態(tài)度變得冷淡。
舒若汶瞥瞥他右手的紗布似乎也濕了,她皺眉,走到一旁拿起急救箱。“你真的很煩!”
司徒煒笑了,走到沙發(fā)上坐好。
“以后不要老是裸著上半身在家里亂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出來賣染過色的豬肉!笔嫒翥胪嗦愕墓陪~色胸肌。
“閉嘴,吵死人了。”司徒煒撇唇!搬t(yī)生開的藥膏,我放在房里了,你去拿一下!
真把她當成女傭了?!
舒若汶瞪著他,站起身,順手重推了他腦袋一記,接著走到他房里拿藥膏。
等她拿了藥膏回來,司徒煒忿忿地瞪著她。
舒若汶才不理他,徑自替他換右手的紗布。
“舒平說他今晚不回來了。”司徒煒想起舒平的交代。
“幄!彼合滤蟾沟募啿,拿著棉花棒開始進行消毒的動作。而方才程樺的那番話,不斷回響在她耳畔,眼眶又逐漸泛紅了。
司徒煒低頭,見她的淚珠不斷滾下。
淚水模糊了視線,舒若汶隨意以手背抹抹眼睛,再替他的傷口上藥、貼上紗布。
“你那么愛他?”司徒煒覺得很吃味。
舒若汶望了他一眼!岸荚谝黄饍赡炅,怎么可能對他沒感情?況且,一段感情要結束,怎么可能不傷心?”她收拾好急救箱,想起身,卻被司徒煒阻止了,將她攬入懷中。
“干什么?”他灼熱的呼息吐在她臉上,讓她全身一緊,滿是防備。
她的唇被她自己咬得紅艷,司徒煒的目光無法從她的雙唇挪開!跋胛悄!”他低下頭,吻住她嬌嫩的紅唇。
舒若汶握著拳頭捶打著他的肩頭,卻還是無法推開他,感覺他的舌蠻橫地撬開她的貝齒,吮著她的香舌,她想說的話,都被他的吻封住。
她身上散發(fā)的香味,挑起魁惑的熱情,促使司徒煒更想要她了,雙手悄悄探人她衣內撫摸,右掌的紗布輕刮著她細嫩的肌膚。
男朋友與其他女人做愛,背叛她的畫面,閃過舒若汶的腦海,心底忽地浮起想報復程燁的濃濃恨意。
程燁可以這樣,沒道理她就不行!
舒若汶放棄了掙扎,開始回應司徒煒的熱吻。
司徒煒因她的主動,而暨起眉頭。
舒若汶似乎察覺他想停止的動作,皓齒輕輕啃咬著他的薄唇,小手大膽地從他肚腹一路下滑,探上禁忌,想重新激起他的欲望。
他發(fā)出粗沉的低吼,將她抬起,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以自己的亢奮頂撞著她的私處。
舒若汶逸出哼吟聲,水眸半掩,決心放縱這一次。
司徒煒脫去她的上衣,俯下頭,嚙咬著她雪白的脖頸,大手滑到她身后,解開她的胸衣。
嬌艷的蓓蕾綻放,黑眸燃著熾熱的欲望,司徒煒將她正躺在沙發(fā)上,吸吮著她的蓓蕾。
舒若汶拱起身子,隔著布料回應他不斷頂撞而來的悸動。
司徒煒單手撐起自己的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瞧見她眼角懸著晶瑩的淚水,他眉頭再度斂起。
素手探上他的褲子,舒若汶想替他脫去,司徒煒卻壓住她的手。
舒若汶緩緩睜開眼,與他相望,見到他沉肅的神色,稍稍愣了下。
他低俯下身,赤裸的胸膛與她的雪胸緊緊相貼,此時,他眸中的欲火早已被怒火取代,他舔咬著她的耳垂,低啞的嗓音充滿了怒氣!安灰梦!”
她的心思,他全都明白。她熱情的回應不是對他有感覺,而是建筑在想報復程燁的心態(tài)上。
舒若汶渾身一仁,眸中的淚開始滾落。
“我只是不懂怎么去愛人,但那不代表我的心不會受傷!彼又乜幸涞牧Φ馈!笆嫒翥耄瑒e想利用我!”
他想要她,迫切地想馬上擁有她,可是,他要的是她喜歡他,心甘情愿地想將自己交給他,而不是打著其他的主意。
司徒煒翻身離開她,走入房里。
舒若汶曲起身子,埋在沙發(fā)里痛哭。
她哭得雙眼都疼了,緩緩爬起身,撈起衣服套上,曲起雙腿,將布滿淚痕的臉蛋埋在膝蓋上。
之后,不知道過了多久,舒媛媛回到家,見到窩在沙發(fā)上的舒若汶,上前詢問:“姐,你在干嘛?”
舒若汶抬起頭,舒媛媛被她臉上的淚痕和紅腫的雙眼嚇到!澳恪阍趺戳耍俊
她搖頭,吸吸鼻寧,啞著聲問道:“你怎么那么晚回來?” “和幼稚園老師一起去吃飯聚會。 笔骀骆伦プヮ^,一瞼擔心。“你沒事吧?是不是司徒先生又說話欺負你了?”
舒若汶身子一僵,搖搖頭,爬下沙發(fā),往房間方向走去,經過司徒煒房門前時,她以為早已哭得干涸的雙眼,又再度滑出淚水。
司徒煒控訴她的那些話,緊緊揪著她的心,不斷提醒著她對他的殘忍與傷害。站在他的房門前,她不曉得該怎么向他道歉,最后,只能選擇轉身默默走入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