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男人帶著顧慈恩來到一間知名的婚紗公司。
希望之光在她心底徹底的熄滅,在他強勢的作風下,注定今日得成為他的新娘。
四名銷售小姐見客戶上門,滿滿的笑意在他冷厲的目光掃過后僵在臉上,雙腿嚇得發軟。
他嚴厲的不達精簡扼要的指令,要求她們達成任務,她們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動作飛快不敢怠慢半分,深恐惹惱他。
銷售小姐們兵分兩路,分別幫他們挑衣服,恭敬得有如侍奉皇親貴族。
一個小時后,他身著一套貼身的三件式鐵灰色西裝,一除初見面的狼狽,展現出從容不迫的氣度。
他慵懶的倚靠在柱子旁,銳利的瞅著關閉的更衣室。
顧慈恩略帶惶恐的從更衣室步出,眼眸含帶羞怯看向等候在外的他,玲瓏的身段包裹在淡紅色的雪紡禮服內。
胸前露出大半雪白美景,高聳豐盈的胸,勾勒出動人的弧度,襯得纖細的柳腰更加迷人。
如云的黑發優雅的梳成公主頭,用七彩的粉晶做妝點,造形典雅,顯出她的清純和亮麗。
黑晶般的眼眸如鉆石閃亮,水滴狀的粉晶耳環為她增添美感,一雙銀白色的高跟鞋讓她在步行之間,搖曳生姿,款款動人。
他嚴厲的目光掃向她全身,眸中閃過一道光芒,滿意的點頭,掏出皮夾將信用卡丟給銷售小姐,刷卡時,顧慈恩側頭一瞄,認不出他鬼畫符般的字跡,取回卡后,他擁著她大步離去。
頓時那股可怕的凝重感消失,心頭的負擔銳減,銷售小姐們虛弱的相視而笑,慶幸自己熬過這一關。
然而一個小時后,她們的笑容再次僵住,眼睛睜大,無法置信前一刻寬闊的店面,突然擠滿一群人。
四、五十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男人,團團包圍她們,嚇得她們「皮皮挫」
一個略瘦的男子走向前,目光銳利的掃向四周,冷厲的問道:「人呢!」
「什……么人?」其中一個比較膽大的銷售小姐應話。
「剛剛消費十八萬八千元的人!
她們臉色發青,虛弱無力的交代顧客已離開。
答案明顯的讓對方極度不悅,冷著聲要她們把經過解釋清楚。
「他跟一個年輕的女子來購買西裝和禮服?」男子懷疑的道,氣惱得踹了兩下旁邊無辜的桌椅。
銷售小姐們拚命的點頭。
男子威脅她們將當時的監視錄影帶播放出來,以茲確定。
錄影帶中僅拍攝到男子寬闊的背影,卻足以辨認身分。他就算化成灰他們也認得!
女子只拍到側影,距離太遠,瞧不出真面目,氣得他們咬牙切齒。
瘦男子帶人離去,火速召集中部人馬做地毯似的搜尋。
☆☆☆
當那群人馬在婚紗公司逼問無辜的銷售小姐時,顧慈恩和男人前往知名的珠寶店內挑選戒指。
當那群人馬看錄影帶尖叫發狂時,男人在馬路上堵住兩個被嚇到的路人充當證人,隨同他們踏進法院。
當那群人馬在中部掀起混亂的同時,顧慈恩和他完成了婚禮。
她終于知道他的姓名了,他簽在結婚證書上龍飛鳳舞的名字--韓斂仁。
有點可悲吧!結婚時她才知道他的名字。
兩人一回到住處,韓斂仁在大門口倏地彎身將顧慈恩抱起,她被嚇到而尖叫連連,怒瞪向他,意識到被摟在寬厚的懷中使她羞紅了臉,一股屬于他的男性氣息霸氣的盈滿她的鼻間,這才意識到已嫁給他為妻。
他濃眉一揚,認真嚴肅的問:「樓下還是樓上?」
什么?
她錯愕無比的望著他,心狂跳不已。
他……不會是那個意思吧!
有這么……急嗎?
「現在才下午而已,你……」她羞得說不出話來。
「樓上還是樓下?」冷漠的語調中加入微慍。
她的小手揪著他的西裝,慌亂的低聲請求,「我們還不算認識,這種事情……你要不要等到我們熟一點,多少有點……好啦!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瞪我!可……不可以……」
他銳利的眸光射向她,氣氛沉重得讓她的心像被大石壓住,小手揪得更緊,小臉的紅潮更艷。
這男人毫不講理、也不溫柔、更加不體貼。
更加……不浪費時間。
好半晌后,她投降了!肝铱刹豢梢浴认丛?」
他毫不遲疑的往樓上移動,強而有力的臂膀輕松的抱著她,仿佛她輕得有如羽翼。
她嬌弱的依偎在他寬厚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如雷的心跳聲,感受他熾熱的體溫從他的身上傳過來。
韓斂仁將她輕柔的平放在床鋪,秀發微亂的披散在枕間,粉嫩的臉頰布滿紅潮,晶亮的眸子緊閉著。
他偉岸的身子半坐在她身側,一手堅定的握緊她的小手,給予承諾般的緊緊握。涣硪恢婚L滿粗繭的手輕柔的撫摸她粉嫩細致的臉頰,水嫩的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酥麻的感覺竄入她的身體,驀地燃起一股熱焰,她羞怯的張開眼,凝視他幽深的眼瞳,怯怯的低語。
「我們……」
他的眸中不再有往常的冷漠和凌厲,嬌寵般的對待,讓她心底緩緩升起一股難言的溫柔。
「可不可以……」
眸光陡變銳利,他暗示著她不許得寸進尺,大手驀地使勁將她從床上拉起,推她進浴室。
她站在門邊怯怯的望著他偉岸的身軀,小舌微微的舔著干澀的唇,他瞅著她惹火的動作,下腹如同有把火在燒,掀起他滾滾的欲望。
「你的傷……我們可不可以等到你的傷好以后……」
他的目光瞅得她渾身不自在,面對可能隨之而來的親密關系,她慌亂得手足無措。
見他冷冷的瞥她一眼,她當下明白再冠冕堂皇的理由,都無法拒絕他的求歡,他執意索取他的新婚之夜,這個念頭像火熱燙她的心,躲進浴室站在偌大的鏡前,凝視著那張布滿紅霞的臉蛋,心直狂跳。
任熱水沖洗著她雪白的身軀,沖不掉她心底深處的緊張,面對即將而來的親密,她究竟該如何是好,如何去面對?
竟可能的拖延時間,任水嫩的肌膚變皺,踏出浴缸才發覺未帶更換衣物。
沐浴后赤裸的嬌軀染上淡淡的粉紅,即使圍上大浴巾仍露出大半引人遐思的胸脯和雪白無瑕的秀腿。
她輕咬著唇,為難的瞪著門,心有畏懼不敢面對他。
像找到消磨時間的方法,她輕柔的拭干微濕的秀發,慢慢的用吹風機吹著,希望外面的他因等待不及離去或睡著都成。
當她打開門,頭偷偷的探出,心虛的想查看狀況再行定奪,誰知卻被他幽深的目光盯住,他優雅的半躺在她的床上,寬厚的背斜倚在床頭,守株待兔般等著逮她。
西裝外套被拋在椅背上,白襯衫半解,將他隱斂在衣衫下的野性,逐一釋放。
她當場被逮著,眼低垂直視地面,雙手緊緊的擰著大浴巾。
「過來!」他粗嘎的低喚著,幽深的瞳里閃動著灼熱,壯碩的身子微微往前傾。
「我……我忘記帶衣服進去……我先換好衣服……」她慌亂的想逃避他赤裸裸的欲念,小手伸向衣櫥。
「過來!」他的低喚中顯出一絲急迫。
根據這兩天的相處她得知,一句話當他重復第二遍時,是他眼神轉變的預兆,她羞澀的低垂著火紅的臉,慢吞吞的靠近他。
視線一瞄到床邊,當她正考量是否要繼續靠近時,翻天覆地的感覺突然向她襲來,尖叫聲還含在嘴邊,驚訝的發覺身子已躺平在床上。
一股男性麝香味如同偷襲者,悄悄進駐她的閨房。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氣息,這兩天來時時刻刻伴隨著她。
是他,她的丈夫韓斂仁身上的氣味,清爽中帶著強烈的個人氣息,夾著一股的血腥和藥味,形成奇特的味道。
韓斂仁側躺在她的身旁,只手撐著身子,將她困在他的勢力范圍中,黑瞳閃動著灼亮的光彩,直瞅著她不放。
玩興被挑起,他的手穿梭在她的發際,一來一往,一上一下的戲要著。
慢慢的、輕輕的,粗硬的手指從她的發際往下移動,慢得讓她心跳幾近停止,眼兒睜大凝視著他,輕聲的喘息。
它一滑到細致的胸前,引起她猛然的震動,她防衛般擰緊浴巾,不容他越雷池一步。
「怕啥?」他身子微微的往下傾,低斥著她。
「你別忘了,你還有傷口,萬一傷口裂開了……」她的聲音變得尖銳。
他的指尖仿佛帶著火,當它在浴巾和雪白的肌膚上滑動時,她的身體起了一陣陣難言的燥熱,如同被火焰紋身。
他粗啞的嗓音有如愛撫般輕柔!改銜䦷臀抑匦掳。」
話落,大手一把扯開雪白的浴巾,露出隱藏其下的嬌軀,欲望之火猛地燒著他的雙眸。
他低俯下身,以唇封住她發出的尖叫聲,化成模糊的呢喃。
她緊閉著眼,沉淪在他迷人的親吻中。
等等,冷漠如他該不會下個命令要她張開腿,直接就……
這……要是這樣,她……該怎么辦?
火熱的唇舌往下移動落在頸邊,接著……
「啊……」
激動的吟叫聲逸出紅唇,雪白的背往上弓起,嬌小的身子不停抖動。
她的眼睛不敢置信的睜大,瞪著伏在她身上的他,見到他熱燙的唇舌將紅莓含入,細細的逗弄著紅莓頂端,另一手揉捏著另一顆紅莓。
他抬頭,黑眸直盯著錯愕的清眸,強悍霸道的目光讓她羞得閉上眼。
火辣酥麻的感覺像火襲進她的心,十指緊握又松開,紅唇不停的吸入新鮮的空氣。
「不!」細微的喘息聲傳來,螓首在枕問搖晃得像博浪鼓。
唇舌換到另一邊,將先前的逗弄一一重復,嬌小的身子承受不住魅人的蠱惑,驚喘聲不斷的逸出。
敏感的察覺他的手溜往花心時,她的身子又是一顫,雙腳死命的并攏,他粗糙的指尖在花心邊移動,她的心像鼓咚咚的直敲個不停。
熱燙的身軀懸宕在她的嬌軀上,兩具赤裸的身軀緊緊相合,毫無空隙的相疊。天啊,他什么時候除去身上的衣物?
韓斂仁全身赤裸的事實讓她的腦中像被放了炸彈,轟的一聲炸得粉碎。
被他把玩啃咬的紅莓,濕潤的抵在他的胸前,更加狂放的綻放。
顧慈恩紅著小臉靠在他的頸邊,清眸登時睜大,兩腿間火熱灼硬的觸感,緊靠在花心外蓄勢待發。
難道那個就是準備來欺負她的武器嗎?
她想出聲抗議的同時,熱燙的唇再次壓住她,輕輕啃咬著紅艷的嬌唇,教人迷亂的咒語再次的撒出。
粗大的手悄俏的往下移動,趁她心魂俱醉時溜進兩腿間,手指撥弄著青澀的花核,直到她不停的喘息,足夠的蜜津泛出,他沉腰徐緩的送入……
「痛!好痛!」咒語破除,她疼得直掉眼淚,可憐兮兮的哭訴著他的惡行。
他硬生生的停住入侵的行為,黑眸直望著她緋紅的臉龐。
不知過了多久,她睜開眼,望著他低俯著身吻盡她臉上的淚珠時,心里泛起陣陣的酸甜滋味。
「可不可以……不要了?」她扁著小嘴求情。
黑眸掃向她,冷硬的問,「還疼嗎?」
紅唇嘟起,臉蛋像火般燒起,她感受到彼此間是如此的接近。
她輕輕的搖頭,男人立即像得到救贖,緊繃的腰身一股作氣的挺進花心深處。
她悶哼一聲,雪白的小手環住他的頸子,隨著他強悍的律動擺動……